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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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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四只钢钉全砸好,帐篷也用绳子紧紧固定在钢钉上,而随后我发现他们三都把雪往帐篷上抹,尤其还大有能抹多少就抹多少的架势。

我看愣了,心说食垒抹雪是为了做保护,可往帐篷上抹雪是干什么?难不成今晚我们几个人就住在冰帐篷里么?

第八章 拂晓魇叫(一)

我猜测的一点也没错,巴图他们抹完雪后又都钻到帐篷里生火,力叔还特意从木头小车里拿出一个小铁盆来,就地装了一盆雪放到火上烤。

每烤出一盆雪水后,力叔就把它洒在冰帐篷上。

别看我不明白他们的用意,但力叔年纪毕竟大了,我这做晚辈的伸手帮忙也很正常,可当我想接过雪盆时,力叔却毫不犹豫的拦住了我,还跟我说“小建军,真要没事干进去帐篷里躲风取暖去,别来添倒忙。”

我真挺不解他这话,心说自己不能算是心灵手巧,可也不是笨人,帮忙撒个水的力度还是有的吧。

但到最后我也没跟他理论,一闪身钻到冰帐篷中。

巴图看我一脸无奈状嘿嘿笑了,“建军,你也别有郁闷的想法,这冰帐篷的制作可是一个技术活,冰多了容易容易把帐篷压坏,冰少了抗不住寒气。”

乍听之下我没懂老巴话里的意思,但随着帐篷上冰封的地方越来越多,我发现帐篷里就越来越暖和。

我独自又好好琢磨一番,终于慢慢悟出这里面的猫腻来,说白了冰帐篷的原理也很简单,就跟街头卖冰棍的一样,一个泡沫箱子里装一堆冰棍,再拿个大棉被往上一捂。面上看这种做法会把冰棍捂化了,其实棉被却起到了很好的隔热作用。

而对冰帐篷来说,上面涂了一层冰其实就会一个隔离层,把外面的寒风很好的隔离开,别看里面高温会让冰化开,但与此同时外面的寒气也会让化开的冰迅速冻结。

其实往帆布上抹一层冰,确实有让帐篷里更冷的可能,但相对肆虐的寒风来说,这都不算事。

我也想过,我们在里面一盆盆的烧雪水多麻烦,直接拿铁盆接点尿不就得了,但随后我又觉得自己想法可笑,心说真要用尿把这帐篷弄成个冰裹的,那就不是住人的而是用来上厕所的了。

这样我们又忙活了半个小时,一个完整的冰帐篷展现在我们面前。

如果说我们三个大老爷挤在一个帐篷里睡觉,我还真没觉得有什么,紧是紧了点,但这样也暖和,可现在是我们四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多了一个雪莲出来。

尤其雪莲身上还散发着一种女子特有的香气,让我觉得很不自在。

我们吃过晚饭后就都蜷着身子睡去,别看帐篷里温度宜人,甚至连睡袋都用不上,但我还是躺了老半天才睡着。

我做梦了,梦到饿魇悄悄入了帐篷,对着我的脑袋来上一口,接着就贪婪的吸起我的血来,或许是梦境在作怪,我拼命想动却不能动。

我就在这种恐怖的场面中挣扎了不知道多久,直到迷迷糊糊悠悠转醒。

而在意识逐步恢复后,我听到了轻微的嗒嗒声,这声音听着很像拿两个木板对敲着,我见过饿魇王一次,当然明白这嗒嗒声就是它的魇叫。

我噌的一下坐起身,拿出一副警惕样四下看着。

这时巴图他们也醒了,都坐在帐篷中,巴图倒没什么,对我使个眼色算是打了招呼,而力叔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小建军,你也真能睡的着,再晚起来会我们就都出去捉饿魇王了。”

我笑着表示下歉意,随后又一转话题问道,“力叔,这饿魇王叫唤多久了?”

他回我有一分钟吧。

之后力叔又给我们下达命令,“各自拿好自己的武器,咱们现在就出去看看,风林雪海可不是啥好地方,咱们没时间跟饿魇王耗着,这次只要赶上机会,咱们就把它给击毙了。”

我们都应声,鱼贯出了冰帐篷。

我拿的还是那把猎枪,巴图带着拳套,雪莲的武器是一双怪异的小镰刀,而力叔把装着定魂十三蛊的铁盒小心揣在了兜里。

按时辰算,现在应该是早晨的四五点钟,按道理说天应该还是黑的,可在风林雪海中,却是昏白一片,尤其在细看之下还能望到远处景色。

我顺着嗒嗒声望过去,发现饿魇王就在不远处站着。

力叔搓了搓鼻子嘿嘿笑了,我觉得力叔这般笑跟巴图很像,也不知道他俩到底是谁学得谁。

“娃子们。”他给我们下命令,“全部急行军,前方有大妹子呦。”

我本来听他这话都已经跑上了,再一听大妹子的字眼,我突然觉得自己力竭。

我真搞不懂力叔这大妹子的说法算不算在给我们鼓劲,但我个人觉得,他找的这种激励法很不恰当,一来谁也不知道那饿魇王是公的还是母的,二来我们三人也不全都是爷们,还有一个雪莲呢,他这么说有点为老不尊,另外从力叔那论,他嘴里的大妹子说白了不就是老太太么,我这三十多岁的爷们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老太太感兴趣吧。

带着一副无奈和郁闷,我们四人匆忙上路了。

别看力叔说急行军,但我们谁都没疯狂的跑,只是在不出汗甚至是少出汗的基础上,拿出相对最快的速度向饿魇王追去。

我抽空估算下饿魇王与我们之间的距离,大约三里地,我心说如果饿魇王不逃的话,用不到十分钟我们就能与它碰面。

饿魇王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出现,它一转身慢吞吞的走开。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它被饿魇附体的原因,反正走不快,我们与它的距离正不断拉小。

我趁空检查下猎枪,心说要是一会条件允许,我会先拿猎枪招呼它,争取不让巴图他们出手。

我想的挺好,但我们又追了一刻钟后,我察觉到不对劲,无论我们怎么追,我们与饿魇的距离不再发生变化。

我心里纳闷,看了他们三一眼,他们面上没表露什么,但各自眼中也都出现了一丝疑惑。

最后巴图先止住脚步,跟大家说,“这路上有猫腻,咱们是不是陷入什么误区里了?”

力叔没否定他,扭头问雪莲,“丫头,你对机关陷阱熟悉,看看周围地势,是不是存在什么怪异阵法?”

雪莲仔细打量着周围环境,甚至还俯身蹲在雪中摸索一番,反正在忙活一大通后她肯定的对我们说,“这里没有机关陷阱。”

这时巴图还盯着远处的饿魇王看,等雪莲的说完后又接话补充道,“大家看饿魇王还在走着,我们停在原地有段时间了,它也走了半天,但我们之间的距离仍是没有拉大。”

我想到了一个可能,问道,“会不会是风林雪海本身有怪异,咱们看到的饿魇王是视觉上的幻觉呢。”

巴图摇摇头,回我道,“绝对不能,不管视幻是怎么产生的,但肯定会因人而异,不能说我们在视幻的影响下看到的都是同一个方向同一个动作的饿魇王,而且刚才饿魇王的叫声大家也都听到了。”

我被驳的无话,默默想着其他可能。

但就在这时,怪异又来了。

饿魇王站住身形,转身看着我们,也没见它做什么动作,它面前的雪地突然炸开了一朵白雪花。

这白雪花的面积不大,但却恰好把饿魇王的身形完全遮盖住,而且不仅是它脚下,在另外一个方向的空地处同样也发生了类似炸开白雪花的情景。

这种异变离我很远,我倒不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伤害,只是拿出一副警惕的样子静等白雪花散开。

风林雪海的风力不小,白雪花很快被吹散,但我望着雪花散后的情景,脸色变得极差。

两个饿魇王出现在我眼前,而且它俩都拿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看着我们。

倒不能说我胆小,遇到突变时压缩己方战圈这是一种战术,我不由向他们三人靠了靠,甚至还跟巴图说,“老巴,咱们失策了,原来雪海中有两只饿魇王。”

巴图没急着回我,力叔和雪莲也没接话,尤其巴图还对着做个了手势,那意思别急,咱们观察一下再说。

我心说这也没什么可观察的嘛,两只饿魇王,咱们四个人,算下来正好两人对付一只,别看胜算没刚才想的那么大,但二对一也绝不会吃亏。

我端枪候着,只等他们分组分任务。

可我还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突然间异变又起。

在两个饿魇王面上,也在两处空地上又炸起了白雪花,等这四朵白雪花飘散后,我吃惊的发现,面前出现了四个饿魇王。

别看天冷风大,但我脑门一下就留出汗来,不能说我悲观,但细论起来我们可要一对一的跟饿魇王打斗了,我除了猎枪再无其他武器,甚至身手也很一般,尤其使用猎枪还有个缺点,弹容量小不说换弹还极不方便,我要是一轮下来没把饿魇王射死,那迎接我的只能是被它吸血的厄运。

都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打了退堂鼓,觉得当下还是避战明智些。

但我建议撤退的话还没说出口,周围环境就开始炸开锅了。

一轮轮的白雪花疯狂出现,而每次出现后,饿魇王的数量都会暴增一倍,几轮过后,饿魇王把我们四人完全给包围上了。

我瞪个眼睛望着这么多的饿魇王,心说不由连连叫苦,心说这下玩完了,也别说是一对一了,就算把力叔的定魂十三蛊拿出来,每个饿魇王平摊下来还分不上一条呢。

第九章 拂晓魇叫(二)

我左顾右看的打量着周围这一整圈饿魇王,试图找到它们中最薄弱那位,争取以此为突破口逃出命去。

可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哪个饿魇王看着有体弱多病的架势,甚至我还隐隐觉得,这些饿魇王无论从个头还是动作上都出奇的显得一致。

巴图瞧出我的紧张,他收回目光跟我说,“建军,放宽心,依我看这些饿魇王都是假的。”

“假的?”我念叨一嘴接着问,“你刚才不是说眼前这些不是视幻么?怎么现在又弄出它们都是假的这种理论来。”

巴图指着周围白茫茫的环境跟我解释,“这风林雪海真是个奇特的地方,风把雪尘刮起来,配合着雪地竟能巧妙的制造出类似于海市蜃楼的现象,而且这片大地域中还能以小片区域为界限,制造出如此多的海市蜃楼。”

其实较真的说,海市蜃楼也是一种幻觉,但我明白巴图这话里的意思,他是把海市蜃楼跟传统意义上的视幻分开,用奇景将它囊括其中。

我也没跟巴图细掰扯幻觉的事,反倒被他一说,我紧张的心态突然间放松起来。

随后我又问他们接下来怎么办,是顶着海市蜃楼不管不顾往前走呢还是就此退去。

力叔先叹了口气,又骂咧咧的说道,“这饿魇王好狡猾,竟然懂的用这招把咱们勾引出来,它倒好,躲在某个角落里原地走几步就成了,咱们却傻子似的劳于奔命,既然这里都是假的,咱们追下去肯定也没结果,先回去歇息下从长计议吧。”

我们三都应了一声,随着力叔转身往回走。

我一边走一边瞧着周围环境的变化,也说这邪门的劲,我们走了没多久,远处的“饿魇王”就渐渐变得模糊又慢慢消失。

经这么一闹,天色亮了起来,我怕自己中了雪盲症,急忙掏出墨镜戴起来。

但现在戴墨镜多少有种鸡肋的感觉,戴上去眼前太黑,不带呢雪地折射的光线还有些刺眼。

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痛快而留下眼疾,心说眼前黑就黑点吧,就当自己体验一把瞎子的感觉。

我想的倒是乐观,可这乐观劲没持续多久。

或许是这条路来时都走过了,我们回去时也对它没太警惕,我走着走着突然间路旁爆出一个雪花,随后一个毛茸茸的黑影对我脸上扑了过来。

我当时落在队伍最后面,再加上异变来的太快,我们谁都没反应过来。

啪的一下,这黑影一嘴咬住了我的眼镜并把它从我脸上拽了下去。

突然的强光刺激让我冷不丁适应不了,我不由闭了下眼睛,但与此同时我也不忘跟大家提醒。

巴图反应最快,几乎在我话语刚落他就返身跳到我身边,伸出手爪对准那毛茸茸的东西抓去。

这毛茸茸的黑影正是上次我们见到的饿魇松鼠,它咬着眼镜看巴图抓它,想也不想的扭头就逃。

如果眼下只有我和巴图,我俩还真对疯狂逃窜的饿魇松鼠没辙,可我们可是来了四个人,其中还包括对冷兵器精通的雪莲。

她手里一直握着小镰刀,这时不犹豫的把小镰刀撇了出去。

没见她怎么使劲,甚至也没见她特意做什么动作,但这把镰刀却刀头冲外很有准头的向饿魇松鼠头部砸去。

咔的一声响,刀头刺进它脑中,把它狠狠砸死在雪里。

我和巴图一同向饿魇松鼠冲了过去,我的目的很简单,从它嘴里拿回眼镜再戴上,而照我分析,巴图的目的则是想趁机研究一下饿魇松鼠。

但还没等我俩奔到松鼠面前,砰砰砰声响同时传来,又有三个饿魇松鼠从雪地里射了出来。

我不知道是自己运气不好还是这些妖松鼠太聪明,它们三都奔着我发起攻击。

要在平时,我还真不惧它们,不就三只大尾巴鼠么,我踢几脚就能把它们给打发了,可现在的情况却不乐观,就这么一会功夫,我眼睛就被雪地的亮光刺激的直淌眼泪,甚至在视线模糊下,我根本把握不住妖松鼠的攻击路线。

巴图施加援手拦下来一只,我瞎猫抓死耗子,胡乱打几拳也打中一只妖松鼠。

可剩下那第三只妖松鼠却如愿的栖到身边,对着我小腿狠狠来了一口。

我发现松鼠这大板牙咬核桃拿手,咬人也不赖,我穿这么厚的裤子竟跟摆设似的,它一口下去我就感觉自己小腿湿了。

我心说不好,自己不小心着了妖松鼠的道了,尤其小腿还被它咬出血来。

我一气之下脑袋上来一副冲劲,爆喝一声瞪起眼睛,不管不顾的伸手对准它尾巴抓去。

自从经历小通天塔事件后,我在对付毒鸦、老鼠这类小动物的手段上绝对堪称有绝活。

我握紧妖松鼠的大尾巴,嘴里大喊着走你、走你的口号,又开始把它左右来回连摔起来。

别看当下是雪地,摔一次不怎么疼,但我以次数取胜,啪啪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摔它多少个来回,反正最后这妖松鼠耷拉个脑袋,整个都一副软面团的样,依我看,它死透的不能再透了。

这期间巴图和雪莲联手也把另外那两只妖松鼠解决了。

别看雪莲是女法医,但对护理还是很拿手的,她走到我身边用自己身子遮挡住大量光线并轻轻翻着我眼皮查看。

按说我一大老爷们,被她这么一弄肯定会有些不自然,但我现在根本就顾忌不上这么多,眼睛就跟个泉眼似的哗哗往外淌水。

雪莲又用手给我眼部附近轻轻按摩几下,还帮我戴上墨镜,“建军,你眼伤不算严重,休息几天就能缓过来。”

我暗吐口气,把心里那丝担心也放了下来。

这期间巴图挺忙活,他把死的四具鼠尸并排摆在一起挨个查看。

这次巴图验尸验的很怪,不像以前那般又是剖尸又是肢解的,反倒就用手拧开鼠尸的嘴巴,仔细查看鼠尸口腔。

刚开始他还没什么反应,等查看到咬我那具鼠尸时,他突然没来由抖了一下。

我戴上墨镜后眼疼缓解不少,看他这动作我好奇问道,“老巴,发现什么情况了?”

巴图扭头看了我,突然嘿嘿笑了,“建军,这妖鼠的门牙少了一颗。”

我挺无奈也被他逗乐了,心说老巴就是老巴,这时候还这么无聊,不过打心里我也隐隐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只是现在这时候也没那时间追究。

我们没急着走,按说我们不该在风林雪海中常待,但考虑到给我时间缓解下眼睛,巴图他们都故意懒散的在原地歇息起来。

等我觉得缓解差不多能发出来后,没想到我们的麻烦又来了。

砰砰声连续响起,一个个小雪柱从地面直喷上天,随后又有八只妖松鼠从雪海中钻了出来。

我心里没来由紧了一下,心说怎么饿魇松鼠这么多,记得几天前在雪坡上看到追着野兔的妖松鼠也只有四只而已,现在我们才在雪海中转悠这么一会,就陆续出现了十二只之多。

这次八只妖松鼠出现后只是抖了抖身上的雪花,接着竟全奔我冲了过来。

我看的直气结,觉得这帮畜生真会挑时候,我都快成一个半瞎子了,它们竟能抓住这机会挑软柿子捏。

我上来一股倔脾气,大喝一声找死后,拿着猎枪对准它们砰砰的射上了。

打心里说,我真舍不得用猎枪子弹,毕竟这子弹是给饿魇王准备的,用它来杀妖松鼠有点大材小用,可反过来看,我怕再舍不得用猎枪子弹以后就没机会了。

猎枪的威力在于散射,我两枪下去就射死了六只妖松鼠,另外两只也被巴图趁空给解决了。

但这只是第一波,之后小雪柱在我们周围遍地开花,一只只妖松鼠争先从里面爬出来。

我傻眼了,给我感觉我们是进了饿魇的老巢了。

除了我以外,巴图三人的身手都不错,轮到单打独斗,我们根本就不怕这些妖松鼠,可坏就坏在妖松鼠的数量太多,我们强龙斗不过地头蛇。

力叔和巴图同时喊了一嗓子撤退,之后我们撒腿狂奔。

也别说怕出汗这类的话了,要不是雪海里难跑,我觉得自己猛跑一通下来绝对能达到汗流浃背的境界。

这里毕竟是妖松鼠的地盘,它们早就习惯了这种环境,没多久就追上了我们。

本来我是逃得最慢的那个,但我发现,巴图他们看到我这幅状态后都故意降了速,留在我周围不紧不慢的跟着,看到妖松鼠来袭,他们又都返身杀了回去。

尤其巴图,他带上拳套后手爪的威力大增,只要抓住妖松鼠了他就迅速的来次碎颚。咔咔的裂骨声持续响起,不久就在他周边出现了一堆夸张张大嘴巴的死松鼠。

雪莲用的还是小镰刀,她这镰刀走的是斩刺路线,别看这种武器是个冷门,但在她手中却被发挥的淋淋尽职。要么她把刀尖对着妖松鼠脑袋狠狠戳着,要么就双镰刀合并剪断妖松鼠的脖子。

力叔用的是他那双肉掌,脚下踏着八卦步,在步法的带动下,他双掌招招不落空,都准确的拍在妖松鼠脑袋上。而且他这掌中绝对有另类的阴劲,中招的妖松鼠脑袋瞬间肿起一个大包,很明显这包里不是血就是脑浆。

他们三的意思我知道,是想拖住妖松鼠给我制造逃跑的时间,之后他们再想办法撤退。

但我看着身后越来越多的妖松鼠心里不乐观的觉得,等他们真想逃跑的时候,弄不好会没那机会,既然四个人一起来的雪海,我自己独自跑回去那也没什么意思。

我上来倔脾气,把猎枪上满子弹,吼了一嗓子跟巴图他们汇合去了。

第十章 拂晓魇叫(三)

我没管那么多,上去就对妖松鼠群砰砰的打了一通枪。

这时候妖松鼠相对集中,我这几枪下去没让它们少死,巴图三人的压力瞬间减轻不小。

巴图和雪莲没说什么,向我身边靠来,抽出功夫对我施加援手,为我换子弹做准备。

而力叔虽然也逐步向我靠近,但他嘴里却嚷嚷道,“小建军,你过来凑什么份子,有逃命的机会却不逃。”

我把全部心思都用在装弹,听他这外冷里热的话也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别看我和力叔、雪莲接触的次数不多,但我们之间的配合还是很默契的。

在我装完弹拉来保险时,他们一同向一旁让了一步,给我腾出射击空间。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开了多少枪,也不知道我们四人一共杀了多少只妖松鼠,反正我们边打边退,最后放眼一看,都出现了一条长长的鼠尸通道。

我再次上完弹,只是望着猎枪里仅剩的最后一发子弹犹豫起来,心说自己手一抖打完这枪后,代表的可是我再没子弹可用了,这枪也只能变成一个冷兵器。

巴图他们能瞧出我的意思来,而且这次他们也没主动让开地方,仍是三人成扇面把我夹在中心。

我本以为我们四人再反抗一会后保准会葬身鼠海,可没想到突然间,远处传来藏獒的叫声。

我心里一喜,也不知道力叔是用什么独特的办法来养狗的,拉狗橇的狗队竟能在这种关键时刻赶了过来。

我兴奋的叫了一嗓子,本来力竭的身子又出现了新的动力。

其实不仅是我,巴图他们也都明显一振奋,尤其力叔,他嘿嘿笑着还有闲工夫跟我们吹起大话来,“怎么样?娃子们,我养的狗不一般吧?以后都学着点,养狗最注重培养感情,我这帮狗娃跟我感情到位了,心就有灵犀的相通起来,知道我有难了,这不就来救援了么?”

我对狗队来救援的说法赞同,但话说回来,我可没觉得力叔跟狗队的感情有多深,尤其他拿鹿皮强行喂狗的情景,我心说也就是这帮狗不会说人话,不然保准能把力叔骂的狗血淋头。

狗队的加入一下扭转了现在的形势,尤其这帮狗还都被拴在一起,抱成团根本不留任何防御上的死角。

趁着妖鼠被狗群吸引注意力,力叔招呼我们赶紧上木头小车。

我们没争抢,都按来风林雪海时站的位置站好,之后力叔吹了声口哨,狗群强行突破鼠群,带着我们撤退。

有狗橇在,我们逃亡的速度瞬间提升一大截,看架势妖松鼠是想追赶,但它们的追击速度却跟我们逃亡速度相差不大。

尤其我们四人都站在车上,在这期间也能配合着给身后猛追不舍的妖鼠制造些障碍。

木头小车里杂七杂八的东西很多,要么是干柴要么是帐篷杆子这类的,反正我们见到撇下去能有效果的就都没犹豫的把它丢了下去。

别看这些障碍并不能从真正意义上限制妖鼠的行军速度,但在目前一追一逃相对平衡的状态下,稍有阻碍就能导致天平的倾斜。

最终我们与妖鼠群的距离越拉越大,我看的心里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这次劫难我们算是避过去了。

可事情远没我想的这么简单,突然间嗒嗒嗒声音传来,那个看着像披头绅士的饿魇王出现在远处。

它这声魇叫显得挺诡异,虽说起反作用般的给我们提了醒,但同时也像是给追击我们的妖鼠群下了命令。

这帮妖鼠全都刨着雪钻到雪海之中,本来还杂乱的妖军队伍突然消失无影无踪。

巴图一脸警惕的给我们提醒,“大家小心。”

我心略有紧张的同时还不忘接话,“一会怎么走?绕过饿魇王还是奔着它直冲过去?”

我这话说得也有弦外之音,那意思我们是战是退?要是战的话那没动说,先用狗橇狠狠撞它一下,最好能把它撞伤,这样我们接着打斗的胜算才大,要是退的话那也早作准备,绕个圈甚至先换个方向避开这拦路的丧门星。

没等巴图和雪莲表示,力叔抢话道,“不就一个长毛怪呢,小建军你怕什么,等你叔我拿定魂十三蛊出来,让饿魇王瞧瞧厉害。”

而且力叔说着还一掏裤兜,把铁盒子拿了出来。

我发现力叔紧紧攥着铁盒子不撒手,甚至眼中还反常的露出丝丝凶光,看样就等一会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十三蛊埋到饿魇王身上。

我明白一会将要上演火星撞地球的大戏,别看我们这边狗多,拉着狗橇的冲击力很大,但我们一直没跟饿魇王交过手,别看它外表不惊人,可谁知道它真正实力能有多强?

我趁空把猎枪丢到小车里,双手死拽着扶手,争取让自己别成为接下来撞击事件中的受害者。

力叔吹起了口哨,压着嘴唇把哨声弄得异常刺耳,狗队听到这刺耳哨声后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个个变得疯狂起来,甚至还不时旺旺两声全力向饿魇王冲去。

我发现力叔的哨声很有规律,他吹得越刺耳,狗群奔跑的速度就越快,尤其最后速度快到我看着退去的地表时心里都紧缩起来。

饿魇王一直在原地站着,低个头任由长毛把脸遮盖着,貌似对我们的惊天一击不闻不问。

等离饿魇王还有最后二十米左右的距离时,力叔的哨声突然一变,嘘嘘起来。

我能感觉的到他这嘘嘘声响起时,狗队突然默契的左右分开,成V字型的拉着木头小车,准备让小车全面撞在饿魇王身上,只是话说回来,力叔这嘘嘘声也刺激了我,让我小腹没来由的出现一丝胀闷。

饿魇王突然行动起来,或许刚才它就一直在以静制动,等待我们攻势形成不能调整时,它再拿出对敌之策。

它嗒嗒的叫了两声,随后对准雪海狠狠扎了进去。

我瞧它动作脑海中短暂出现个念头,心说合着在饿魇王的眼里,这雪海还能用来游泳不成?

但不得不说饿魇王这个动作一下就把我们的攻势全部化解了,它整个身子都潜在雪中,我们的小车根本就撞不到它。

我眼睁睁看着狗群和小车对着一个空地冲了过去,可这还不算什么,在我们路过饿魇王消失的地方时,这畜生竟然突然站了起来。

它身子真挺强横,不仅抗住了小车带给它的巨大摩擦力,还巨吼着把我们连人带车举了起来。

如果在平时,它这一举算不上什么,我们伺机跳下去就是了,但现在的问题是小车还在高速前行中,它一举间接是让我们飞了起来。

我有过一次类似空中飞人的经历,但当时是在海上,跟风林雪海这里有很大的不同,我最终没握住扶手,惨叫着从车上摔了下去。

虽说雪海地表全是积雪,跟棉花有一拼,但摔上去也让我疼得够呛。

我咧个嘴疼得直哼哼,尤其运气极差的是,我事先丢在小车里的猎枪也飞了出来,不偏不正的砸在我后腰之上,本来我还想挣扎的站起来,被这一枪托砸下去,我腿一软跟雪地不由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还不算最糟糕那个,别看力叔身手不错,但年纪始终大了些,这次空中飞车他也没抗住,中途摔了下来。

力叔倒没被摔伤,在接触到地面的一刹那这老头连续滚了好几个前滚翻漂亮的把力道都卸了出去,可他这一系列动作却把装着定魂十三蛊的铁盒弄丢了。

饿魇王也是个识货的主,它看着遗落在雪地上的铁盒子突然叫起嗒嗒声来。

这时候我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但被它魇叫声一刺激我又清醒了不少,我心说要遭,定魂十三蛊真要被它捡去那我们可就连压轴的秘密武器都没了。

我一发狠对着自己啪啪扇了两个嘴巴,强制自己更加清醒些,随后拾起枪向铁盒冲去。

但我的行动还是晚了一步,一朵白雪花从铁盒旁炸起,接着一个妖松鼠从雪地里爬了出来,一口叼住铁盒。

我急了,很明显这妖鼠要带着铁盒再钻回雪海中,如果它真要得逞了,光凭它那娇小的身子在雪海里来回乱串,我们肯定不能找到它。

我顾不上那么多,在如此危情之下,举起猎枪把最后一颗子弹对着妖鼠射了过去。

伴随着砰的一声枪响,妖鼠被打成马蜂窝,而铁盒也被震飞。

其实现在这情况可比我预想的要乐观的多,我本以为自己一枪能把铁盒打烂,但没想到这盒子这么抗打,尤其经这么一缓,力叔抢先把铁盒抢到手中。

饿魇王不满的魇叫起来,似乎对它手下的失误很不满意,但我们可不管它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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