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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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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子弹不仅没打进去还造成了反弹的现象。
我吓得心里一紧,心说自己与凶手离得这么近,真要不管不顾的接着开枪,很容易照成误伤。
都说躺着中枪是点背,那我开枪打到自己不纯属二货的行为么?
我心里这么一犹豫倒给了凶手逃跑的机会,估计他既被蛇毒刺激着又被子弹打着,双重刺激下也好收不到哪去。
它呜呜几声一把将我甩开,以后就匿声在黑暗之中。
它的一甩力道不小,甚至在这股力道之下,我都控制不住的撞在了墙上,还一个踉跄跪了下来。
巴图更不客气,啪啪的把手枪子弹全部打光,反正每次枪响都会伴随着一阵闪光,每次闪光都能把凶手二次定位。
我抽空看了一眼,发现凶手奔逃的速度竟然那么快,拿“飞人”来形容也不过分。
随后巴图摸黑找到我,问我伤势如何。
我咧着嘴哼哼呀呀几声说不是很严重,走出矿井还不成问题。
巴图说那就好,并且一边扶我一边催促我快快起身。
按我俩的想法,凶手既然感染了蛇毒,很快就会毒性发作,尤其那还是眼镜王蛇毒,就算它体格再横也只能撑个三两分钟,出不了矿井就会死在路上。
我和巴图一路前进,打着寻找凶手尸体的主意。
可我走了一会后就疑心大起,尤其远处还传来砸铁门的声音。
很明显凶手想逃出矿井却遇到了铁门的阻碍,听着那种只有铁锤砸门才能发出的声音,我心里泛起了模糊。
“老巴,你说它到底中没中刀。”我问了一句。
巴图很肯定的答我,“中刀了,刚才我捡起匕首时上面带着血。”
“那它现在还有这么大的力道?”我又问道。
巴图也被我问的直犹豫,尤其他还强调一嘴,“按正常来说,这妖早就该死了。”
等我俩在想说话时,铁门处砰的一声响,凶手竟砸开门只身逃出。
这响声也同样让我心里震了一下,甚至我都被这妖的凶悍弄得退怯的心思都有了。
巴图拍我肩膀让我稳住,我俩握着枪一步步向出口蹭了过去。
估计是凶手逃得着急,不然它蛮可以把上去的梯子破坏掉,让我俩再吃一回苦头。
我那被凶手握过的胳膊一直抖着,现在连梯子也扶不稳,只好半抱着梯子一点点往上蹭。
巴图慢我一步,在我脚下监视着怕我有个闪失,甚至在爬梯子过程中他还时不时的推我屁股一把给些助力。
等快到地面时我越爬越慢,甚至我几乎都不怎么使劲,握着手枪准备随时应付突变。
巴图费劲巴力的把我推了上去,而地面上的场景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
下矿井前,我们跟老刘约好了让他守在铁门边,尤其凶手在破门而出时面对的第一人就会是老人,不客观的讲,我认为此刻老刘肯定会是个爆头死尸。
但老刘不仅没死,反而拿出一副丢魂落魄的样子原地傻站着。
我纳闷凶手怎么突发善心放过了老刘,我走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问道,“你看到凶手什么样子了么?”
老刘咿咿呀呀结巴老半天,说了句他看到鬼了。
随后他又失心疯的对我讲,这次杀害采矿队的凶手真的是鬼,是法师请下来的邪灵。
我心里拿老刘没辙,心说你是没看到我和巴图跟凶手的搏斗,是鬼能挨刀流血,是鬼能被子弹打得嗷嗷喊疼。
可话说回来,我觉得那凶手穿的风衣绝对有猫腻,不然不可能子弹打不死,甚至那风衣就跟他带的面具一样,里面安了铁板之类的东西。
老刘回过神看我一副不信的样子反而强调般的说道,“卢建军,那真的是鬼,他身上还长着鬼毛,我们斗不过他,这事怪我,害得你俩过来破案,其实这案压根就没法破,人不能跟鬼斗。”
我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老刘,他疯言疯语的开始说上了。
别看他一脸较真的样,但我没听进去,反倒是他那凶手长得鬼毛的话提醒了我,我心说什么妖长得像人而且浑身还是毛呢?
我和巴图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毕竟凭着凶手逃跑的印记来看,它是冲着林子里去的。
我的意思是趁胜追击,尤其它还中了蛇毒,我俩拿枪把它毙在林子里一了百了。
巴图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后,完全否定了我的看法,他说就是因为凶手中了蛇毒,我们才更加小心,在没找到外援时别再去招惹它。
我听得迷糊起来,心说巴图这话说的有些自相矛盾。
可巴图进一步解释道,这次算是他的失误,这妖一定是被法师专门调教过,对毒性的抵抗性比人要强的多的多,而且毒这东西,剂量不够杀不死它的话,极有可能会刺激它,反倒成为一种提高它潜力的兴奋剂。
老巴话里的道理我懂,我理解的点头同时心里也对凶手如此的变态劲隐隐感到害怕。
我们正要带着老刘回草屋里从长计议,可这时远处林子却才来连续的枪声。
我们同时回头冲着林子里看。
这次不用巴图开口,我率先说道,“听枪声是五四手枪发出的,难道林子里有警察?”
其实我这也不是胡乱猜测,手枪一直是严控的武器,国内能佩戴手枪的而且能在林子中出现的只有警察。
而且我也估摸着这帮倒霉警察一定碰到了凶手。
巴图犹豫一下,随后让老刘自行回屋,他说了句救人后就带着我向林子奔去。
巴图这一嘴救人给我俩接下来的行动定了纲,说白了我们这次不是去猎杀凶手,而是尽量争取“虎口夺食”。
在我们寻着枪声往那赶时,枪声已经不如刚才那么剧烈了,我心里直往下沉,心说这也不是个好征兆。
我们确实晚到一步,等来到案发现场后,四具警察的尸体凌乱的躺在一小片灌木丛中。
看着周围树木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弹孔,我能想象当时的战斗是多么激烈,而且看着这四具尸体,我也能猜出他们死前是多么的惨。
一具尸体的脑袋明显塌进去一块,另外一个尸体的头竟硬生生被拧个180度出来,剩下两具更不用说,面部塌陷而且脸上还被啃没了好几块。
要我面对别的死尸还好说,一看到警察尸体,我突然想起了往事,思绪一下就乱了。
而巴图倒冷静异常,甚至他看都不再看眼前的情景,拉着我喊撤退。
合着我俩劳苦的奔过来人没救成反倒看了一场悲剧,接着又丧家一般的往回逃。
在我们逃出林子的同时远处开来了三辆警车,警笛嗡嗡的鸣着,尤其车速还快,大有一种撞到不赔的架势。
巴图嘿嘿乐了,指着警车连连说好。
我明白巴图怎么想的,现在我俩正缺帮手,有这帮警察的加入,尤其他们还有同志刚死于凶妖的手中,一起同仇敌忾的围剿,这妖是捉定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这帮警察刚一下车就开始各找掩体,有躲车门后面的,也有蹲在车尾的,反正他们都拿枪指着我俩。
我心说这什么意思?这帮人都吃错药了不成?
而且上次见过我俩的刑警队长也在其中,他还扯着大嗓门吼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我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以为这帮警察是看我俩拿着手枪误会了,我急忙对巴图使个颜眼色,我俩一通放下枪。
但这帮警察仍是很不友善,尤其刑警队长还对手下发令道,“他俩是凶手,绑起来会去审问。”
第九章 凶手再现
听着刑警队长的话我不由得愣了神,甚至我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心说你这队长竟糊涂到把我俩当成是凶手,难道说我和巴图天生长得一副犯罪样么?
我不是个没脾气的人,只是平时那些小事不值得我发脾气罢了,这次被彻底激怒,甚至看着向我走来的警察,我还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喝了起来。
“走开,干什么?”
其实我这一嗓门找回了当年当刑警小队长的架势,无论声色还是架势上,都有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警察被我说的一愣,而且还拿不定主意般的扭头看起刑警队长来。
刑警队长脸色一沉,一低头钻进警车中,随后拿了一个狙击步枪出来。
像狙击步枪这种东西,一个警局能配上一把就不错了,别看他拿着步枪指着我,拿出一副吓唬人的味道,但我更能从他的眼里看出把玩的感觉来。
不过面对狙击步枪我还真冷静了不少,毕竟这枪的威力惊人,别看一般的狙击手拿它狙头,但是细说起来,只要人身上任何部位被狙击枪子弹打中,哪怕是沾个边也能掠去一大块肉去,不死即残。
我没再反驳,甚至人也“安静”的站在一旁。
可一直看我表演的老巴这时却发了话。
他嘿嘿冷笑着说道,“你敢拿狙击枪指着我俩?小心你枪走火,我俩只要有一个人受伤,我保证你目前刑警大队长的铁饭碗会丢。”
乍听之下巴图话里有股勒索的味道,甚至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觉,不过依我看,他这话一点也没失真,尤其刑警队长真要手欠勾了一下扳机,保准他的后半辈子会摊上大麻烦,毕竟警察误杀好人甚至是误杀退养、退役人员这罪不小。
队长面上不信巴图,还瞪个眼睛喝他闭嘴。
但巴图根本不吃这套,反而悠达的蹲下身,把鞋脱下一只来。
“干什么?”队长故意把枪保险打开,吆喝一嗓子。
巴图一随手把这臭鞋丢了过去,“在鞋垫底下,你看一眼是什么?”
我被巴图这举动弄得一愣,尤其他这么做就实说还真挺过分,毕竟人家误会归误会可还是个刑警队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拾你老巴的鞋头,太掉架子,如果换做是我我肯定受不了这个。
刑警队长气得一脸通红,我算看出来了,他的思想在做着激烈斗争,在他这种犹豫间,最容易开枪走火。
我好心对刑警队长劝了一句,“兄弟,你冷静些。”
但我的好心马上被一个小警察无情的训斥,“喂,谁跟你是兄弟。”
气氛陷入僵局之中,不过还得说这刑警队长的忍耐力超强,他最终选择理智的先看一眼鞋头。
其实我跟巴图不是懒惰那种人,平时天天也都洗脸洗脚的,可钼山这里条件真的不允许,我俩一直没赶上机会好好整下卫生,这两天都在脏兮兮中度过的,尤其巴图的鞋,也不是一般的脏臭。
刑警队长几乎是邹着眉头翻开了鞋垫,甚至这时他还瞪了巴图一眼,他的意思很明显,要是巴图这鞋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的话,后果会很惨。
我隔远看的不算清楚,只知道鞋垫底下压着一个小红本,至于上面写着什么,我无从得知。
可刑警队长望着这小红本却像触电一般的抖了一下身子,甚至他还一脸吃惊的神色回望起巴图来。
半天之后,他站直做个标准的军礼喊道,“长官。”
我当时听得直咳嗽,我不明白这队长为何叫巴图长官,甚至他这句长官到底什么意思,但我却不会笨的认为巴图是他的老领导老上司,尤其这队长看着岁数比我俩还大。
巴图倒是受之无愧的点点头,又强调道,“看完了把鞋再给我甩回来,今天风大,我冻脚。”
队长这下也不嫌脏了,很恭敬的整理好鞋并起身客气的要双手送回。
巴图做了个叫停的手势,甚至还单腿蹦了几步过去,“我没那么大架子,别跟我客气知道么?”
我看的心里直叫无奈,心说你个老巴还说自己没架子,凭你蹦那几步我就看出来了你在装文明人,以前在农家院里,你何尝不是光俩大脚板在地上走来走去的。
但刑警队长却拿出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点头,“兄弟,你人不错。”
反正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想法,但我绝对是揣着糊涂装明白,以前我一直试图挖掘巴图的身世,可没想到他把最大的秘密竟藏在鞋垫底下,尤其这个秘密竟能让一个刑警队长有如此大的震撼。
我心里打定主意,日后有机会一定偷偷拔下巴图的鞋子把玩一番,当然能这种情况发生的前提是巴图的脚不要太“咸”。
一场误会就在这种怪异的解释下消除了,而且我俩也成为这伙警察的“贵宾”。
通过介绍,我知道这刑警队长姓吕,我们索性改口叫他吕队长。
巴图也不客气,索性越权般的对这伙警察下了命令。
他们来了三辆警车,一共十二个人,巴图让他们分为两伙,留下一半的人保护老刘他们,剩下的都跟着我俩入山,而且他也不客气的把狙击枪抢过来占为己用。
其实我也挺眼红这把狙击枪的,甚至也不是我自己胡乱夸口,只要有这把狙击枪在手,我有信心用它一枪打爆凶手的脑袋。
巴图甩先领队,带着我们进了林子。
这次我们直奔四具尸体处,但我们并未急着收尸,反倒以此为真正的出发点,凭着蛛丝马迹寻找起凶手来。
案发之地很混乱,但同时一排模糊的脚印也指引着我们凶手去向了何处。
巴图像个灵猫一般,一会蹲下身子一会又爬到树上,看的出来这伙警察的加入也让他戒备之心大减,甚至大有一举猎杀凶手的架势。
我们走了好久,几乎是直线般的来到了林子深处,这时巴图突然叫停,并蹲在地上对准一个在我看来压根就没异常的灌木发起呆来。
我知道在某些场合下关键线索往往隐藏的极深,甚至不留意很容易挖掘不到。
我也凑趣的蹲到他身旁,仔细盯着灌木看。
可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而巴图索性撅起屁股来,很小心的把一根干枯枝折了下来。
这下我看的明显,这枯枝上粘着一根黑毛。
我当场有种泄气兼泪奔的冲动,心说巴图什么眼神,这一根掩藏在枯枝上的毛也能被他发现么?
不过巴图发现的还不止如此,他又从灌木上找到了一块粘稠液体。
或者更确切的说,这液体就跟人的浓鼻涕没什么区别。
我们谁也没说话,任由巴图蹲着琢磨,而且他还找了个细树枝对准“鼻涕”捅来捅去,让人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反胃感。
巴图嘿嘿笑起来,随后他竟出乎意外的招呼大家收队。
我和吕队长一同愣了一下神,别看我俩接触的时间短,但我发现他跟我在某些方面很默契,我俩一人一句的问起来。
“老巴,你别说咱们累了一大通凶手没抓到反倒捧根黑毛回去。”我嚷嚷道。
而吕队长没我说的那么直白,含蓄道,“巴图,咱们再走走,凶手应该离咱们不远了。”
巴图没听我俩劝,反倒摆手说他想到了抓获凶手的法子,而且大家也不用劳心劳累的去追凶手,他会设计一个套子让凶手自投罗网。
我是搞不懂巴图这话里神神秘秘的意思,但我们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追击的打算。
巴图又跟吕队长约好,让吕队长先派人把四具牺牲警员的尸体运回去,之后除了我们三以外,其他人全都留在草屋待命,他想晚间去趟市局,找女法医鉴别一下黑毛并跟她勒索点东西。
吕队长应着去办事,而巴图和我则先一步走回草屋。
这时我看着巴图一副释然样,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有了妙计。
可不久后,我俩却接到吕队长带来的一个极其意外兼吃惊的消息。
就在离此不远的市郊,有处楼区中出现了魔盒。
当时的楼区可不像现在这样高层耸立的,全是典型的三层筒子楼,但我知道能住到那里的也都是相对高收入的人群。
我是搞不懂了,从我和巴图在矿井跟凶手搏斗之后,到现在顶多两三个时辰,它怎么像瞬间转移似的又出现在别的地方呢,尤其按方向来看,林子跟楼区明显是对立面。
吕队长也皱眉不语,巴图倒没怎么吃惊,反而改了原来的计划。
我俩再加上四名警员,这次出动两辆警车,晚上一起去市郊抓凶。
吕队长应了下来转身出去,而我琢磨半天却总觉得巴图这种分配极不合理,心说先不论凶手用什么办法逃到市区的,但就凭我们六人去抓捕,明显人手少了些。
趁着现在改计划还来得及,我就把自己的疑问跟巴图说了说,那意思咱们可以让吕队长再找些警力过来,增加人手务必今晚一举擒获真凶。
可巴图却笑着打断我的话,“建军,我先不跟你解释什么,但事先我跟你透个底,依我看这次抓凶六人都多了,其实咱俩去就足够了。”
我心说开什么玩笑,也不想想咱们在矿井中被真凶欺负的多惨,甚至我的胳膊到现在还时不时的酸疼一下呢,但反过来我又联想着巴图刚才对大家的承诺,心说难不成他那所谓的套子凶手已经钻进去了么?
第十章 筒子楼
别看定的是今晚抓凶,但我们却没急着赶往现场,反倒先回了一趟警局。
毕竟这次去的是楼区,尤其人多眼杂,吕队长他们开着警车穿着警服显得太过张扬,便衣行动要更好一些。
而我们在警局也见到了凶手在楼区留下的那个魔盒,我捧着看了一会,这盒子跟采矿队收到的那个一模一样,我看的直点头,心里也肯定凶手逃到了市区附近。
我本以为巴图能下一番功夫对魔盒研究一阵,可没想到他看的时间比我还短,甚至拿眼打量一下就不感兴趣的转移了注意。
我觉得挺好奇,心说巴图是个丁点线索都不放过的家伙,他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呢。
等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我们六人出发了。
我们没动用警车,靠步行一路走了过去。
这群筒子楼地方不能说偏但也不热闹,属于既跟繁华地带接壤又紧挨着荒凉草地的地段。
就事论事的讲,我倒挺佩服凶手,心说他倒真能选地方。
可当我们来到出现魔盒的那个楼时,我又犯起了迷糊,这楼处在整个楼群的中心位置,说白了是这群筒子楼中最热闹最容易有人的地方,在这里犯案行凶,很容易暴漏身份。
吕队长查看一遍周围的地形后提出了一个计划,他说我们六人分为两组,前楼三人后楼三人,对讲机都开着,只要凶手一出现,我们就两头夹击进行逮捕。
我赞同吕队长的建议,而且依我看这也是最好的法子,可巴图却摇头提了另外一个说法出来。
“吕队长,咱们还是分为三组吧,你们四个警察分为两组,楼前楼后各一组,我和建军是第三组人,我俩在这片负责巡楼。”
吕队长听得一愣,但随后又点点头,还拍板的说全按巴图的计划来。
我能看得出来,吕队长这种退步全是顾忌到巴图的特殊身份,尤其要我说巴图这计划确实不怎么样。
毕竟这次是抓凶又不是巡逻,用的着弄个一组巡楼的出来么,找几个地方埋伏好,等着凶手出现就是了。
而巴图压根就没巡楼的意思,反倒带着我随便找个角落坐了下来,随后他就拿出一副闲的无聊的样子左顾右看起来。
我忍不住问巴图,“老巴,你别说这次抓凶咱俩就这么坐着就行。”
巴图嘿嘿笑了,说“建军你急什么,今晚抓凶咱俩可是主力,趁着现在的空挡歇息一会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我搞不懂巴图的话,又问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巴图没急着解释,反倒问起我魔盒的事来,“建军,楼区出现的魔盒你不是也仔细看过么,你说说你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很肯定的说道,“凶手既然在这里放下了魔盒,那他在这两天之内一定会出现。”
巴图嗯了一声,但随后强调了一句,“建军,你说的没错,既然魔盒出现,那肯定会有人来,只是我打赌,来的人不是咱们要找的凶手。”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被巴图弄的迷糊起来。
巴图一边用手比划起魔盒的形状一边解释道,“以前我跟你说过,魔盒被凶手捏的稍有些变形,可今天我看到的魔盒,压根就一点变形的样子都没有,甚至往远点说,那次所有草屋门外出现的魔盒也都是没有变形的。”
别看他没把话说透,但我一联想也明白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我问巴图,“难道我们面对的凶手有两个人,一个是力大无穷的真凶,一个是狐假虎威的假凶手。”
巴图赞我一句,而且他还对假凶手做了一个评价,“这假凶手肯定知道些什么,包括魔盒和真凶手的来历,甚至是那个藏着不现身的法师到底在哪。”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问巴图会不会这个假凶手就是法师呢。
巴图说不会,尤其这法师会蛊术还在机缘巧合下养了个妖,有什么事他让妖替他出头就是了,何必没事找事的出现当冒牌呢。
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儿,而且在巴图这种解释的引导下,立刻也明白了他带我坐在这里的原因。
既然今晚楼区出现的是假凶手,那他肯定没有真凶手那股力大无穷的劲,甚至极有可能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毛贼,借着魔盒声东击西般的来一出“暗度陈仓”,面上看我们都被魔盒吸引了注意,都在这里埋伏着等他,其实他的目标压根就不是放魔盒这楼。
我又对整个楼区做了一个评估,尤其还把自己假设成假凶手换位思考一下,反正逐一排除后,我把目标锁定在离荒地最近的那几栋筒子楼上。
我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后即刻被巴图赞了一句。
巴图说他也是这态度,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让吕队长他们吃些苦蹲守在魔盒出现地也算得上是个万全之策。
我算被巴图这脑袋瓜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我也稍有郁闷的替吕队长不值,心说他们此刻一定是兴匆匆的等着凶手出现,要是知道巴图对他们打得竟是这种注意,弄不好当场就要收工走人。
巴图明显是在等深夜的来临,直到这里的居民都入睡,整个楼区变得静悄悄的以后,他带着我换了个地方,来到楼区外沿的一个角落里。
这角落处在两个筒子楼的夹缝,本来这里放个垃圾通算是个脏污的地儿,可对我们来说,确实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只是蹲在这里对我的鼻子也真是一个考验,几次三番的,我都被臭味刺激的想打喷嚏,但为了抓“凶”,我还是硬生生捏着鼻子强忍住了。
我不知道我俩到底等了多长时间,突然间,巴图拍了我一下,又指了指远处的荒地。
我明白他的意思,假凶手出现了。
其实按理说既然明知来者是个假货,我该犯不着有这么大的兴趣才对,可这就是人的好奇心在作怪,我眼睛瞪个溜圆想看看这假凶手到底长什么样。
一个黑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而且他也穿着风衣带个鬼面具。
我乍看之下心里不由紧了一下,这假凶手的打扮跟真凶手实在是太像了,只是他的个头比真凶手要矮上许多,甚至不时间他总露出贼兮兮的动作,少了真凶手那丝凶残劲。
我看的不由暗叹了一句,心说没想到当凶手还是份受崇拜的职业,竟然会有人去模仿去追捧。
假凶手的目标很明显,他直视着一个二层的窗户看了看,之后就动身爬起下水管道来。
巴图对我说了句咱们行动后,率先踮着脚一点点向假凶手靠去。
我也学起了巴图,只是我没巴图那身手,而且不小心之下我还一脚踩了一个易拉罐。
哗啦的一声,我对自己暗暗自责的同时,巴图却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这时假凶手整个人都趴在一楼与二楼之间的管道上,他吓得一激灵,跳下来不管不顾的要逃。
可巴图却给他机会,尤其老巴的冲刺速度很快,几下就奔到假凶手的身后。
假凶手骂咧咧的嘀咕一句后,扭身对巴图打了一拳出来。
巴图也不躲避,伸出手一把抓了过去。
如果说此时巴图面对的是真凶,我还真挺替他担心的,毕竟真凶的拳力绝不是人所能抗住的,可至于这假凶手嘛,我心说巴图赢定了。
只是这次我明显过度乐观了些,啪的一声响,巴图一脸苍白的缩回手,甚至他还故意退了几步给自己一个缓冲。
假凶手得意洋洋的笑起来,也说这小子占了便宜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不急着逃反而还特意当着我俩的面亮了亮他的拳头。
这下我算看明白了,合着他手上带着一个很怪异的拳套,尤其这拳套还不时射出点点星光明显是个铁家伙。
假凶手指着我和巴图,“你们两个孬种敢打爷爷的主意,真是活腻歪了,识相的赶紧夹着鸟滚人,不然小心我给你们开瓢,知道么?最近我杀了很多人,全是一拳打碎的脑袋,我还真不在乎多杀你们两个。”
他这狂话说的真挺让我气愤,我想到直接掏枪来了,但巴图却对我摆手制止了我这个想法。
“刚才大意吃个亏,咱俩再打一把。”巴图揉着手腕说道。
假凶手一愣神,随后又左右看看。
巴图嘿嘿笑了,问道,“爷们你看什么呢?说跟你单挑就是单挑,而且我不像你带着武器,就靠我这双手跟你斗一把,你赢了随你去哪,但你输了也别怪我抓你去警局领赏金。”
假凶手笑了一声,那意思好像巴图说的是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尤其他还不时盯着我看。
我明白他那点小心眼,摊开两手往后退了几步,表明一会我不插手。
随后假凶手点了点头,说句找死后,又一拳奔着巴图脸上打来。
上次巴图实属大意,这次他可不给假凶手任何机会。
老巴爆喝一声,像个泥鳅似的嗖一下绕过假凶手拳头栖身在他身边。
我看的心头没来由紧了一下,觉得冲巴图刚来的速度,拿鬼魅来评价也不过分。
而且巴图根本就没拖着打的耐心,他一下扣住假凶手的脖子,硬是靠着一股强大的爆发力把假凶手举了起来,随后他又带着假凶手一同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我不知道这招数具体叫什么名,但真狠,尤其是巴图自身的重量全都凝聚在他扣着假凶脖子的铁爪之上,咚的一声闷响,假凶手连哼都没哼就四脚八叉的躺着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蛊的传说
巴图跟假凶手的打斗根本没浪费多长时间,直到我们擒获假凶,前后也没用上五分钟。
巴图本想解下裤带把假凶给绑了,可他脱到半道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嘿嘿一乐,又把裤带系了回去。
“建军,用你的裤带吧,我的上面有东西,不方便。”
我明白他指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心说这小子的裤带里一定藏着什么妖虫。
我也不客气,点个头就拿裤带给假凶手带了一个“手铐”,只是我这裤子有点肥,少了裤带总往下滑,弄得现在不得不出个手拎着。
这次我俩都没开枪,吕队长当然还不知道我们这的情况。
巴图让我盯着假凶,他飞跑过去叫人。
吕队长赶到后接手了押送的工作,我一直注意他的表情变化,还好他这爷们是个实在人,没对我俩擒凶的地方多想。
本来我和巴图应该跟着吕队长一起回警局的,毕竟从假凶的打扮来看,他肯定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可巴图却跟我说有另一个事急着要办。
他带着我直奔钼山市局,想让女法医给我们化验一下在林子里得来的黑毛及“鼻涕”的成分。
我本想劝巴图一嘴来着,心说现在什么时候了,女法医是个工作疯子不成,还在警局加班?不过我这话最终没问出口,因为我隐隐觉得,弄不好这女法医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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