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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府秘藏-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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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走在前面,它们跟随着大粽子向我逼近。

在外头齐心之下,石门终于开了,赵林生被一把拉了起来发出一声惨叫,但高度不够我爬出去。

接着弹开到一边的千斤顶被放回了石门下,快速顶起了石门,石门又缓缓升了起来,我见势迅速爬向石门,头刚刚探了出去,被他们一把拉了起来。

“嘭——”石门瞬间落下,扬起些尘土,声音在墓道两头回荡。

我一爬出去,刚刚站起二话没说,直接一个拳头挥向了张仲亮的脸,鲜血即刻从他的嘴角沁出。

“走!”我说了一声。

此时我们的身后已经没有了危险,大粽子秦将和嗜血金龟都被封在了墓道里。

“哎呀……”赵林生惨叫声不断,他的一条胳膊彻底废了,石门压碎了他右手除手掌外的整条手臂。

“老赵,谢谢你!”我对着赵林生感动不起,然而一扭头冲着张家兄弟叫道,“咱们的账,到了地面上再算!”

我已经决定了,这些事情到了地面上再说,张家兄弟必须会出代价。

又经过了一条泥土墓道,就是我们打通的盗洞,一个接着一个往上爬,我甚至已经看到了外面的光亮。

我记得我们在地宫中时是夜晚,否则没有星空,而现在又有光亮,于是我叫道:“天亮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大主顾

天亮了,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不只是指天明了,而是我们重见天日了,从地宫中死里逃生了。

“不对,那个光线不是天亮后的光线,好像是火光。”杨刚皱眉道。

盗洞虽然是倾斜的,却是笔直倾斜的,只是狭小,容不得一个人有任何大的动作,彼此只能借助彼此身边细小的缝隙看外面。

“外面有人!”上官亚雄突然告诉我。

穿山甲爬在最前面,他确定说:“对,外面是火光,上官亚雄说得也没错,外面有人在等我们。”

此时,最后面的张家兄弟心中知晓外面的人是谁,同时他们都在想对策如何应付外面等待他们的人。

穿山甲已经把头探出了盗洞,我在后面问他:“穿山甲,外面是谁?”

“一群王八蛋!”穿山甲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的话。

从穿山甲的话中可以判断,外面的人肯定不好惹,而且令穿山甲相当厌恶。

穿山甲刚刚爬出盗洞口,即刻双手高举,我即刻明白,外面的人确实相当可恶,而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来路。

“嘘嘘……”穿山甲背对着我,嘴里发出一阵嘘声,我知道他在提醒我。

而此时的盗洞中足足挤着十个人,此时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不管外面有什么我都必须爬出盗洞,而我心中却希望来的是警察,至少会有一个公平的对待方式。

我把头探出了盗洞,盗洞不远处果然燃着一堆篝火,火光照耀之中,一堆人围着盗洞,他们手中都端着枪,其中一人较为显眼,一个中年男人,大晚上的还戴着一副墨镜。

“都出来吧!”墨镜男冲着我冷笑说道。

我已经没有选择,因为此时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离我很近了,显然他们守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我们出来。

我爬出了盗洞,和穿山甲一样举着双手站到了一边。

盗洞内一个接一个的人爬出来,看到外面情景都吃了一惊,挤眉弄眼,大概在埋怨前面出来的人没有向他们通气。

我打量着那个戴墨镜的男子,他衣着讲究,一身唐装,在场的人只有他一个人坐着,明显他是今晚这场戏的主角。

当杨刚出了盗洞时,墨镜男问他:“怎么样?”

杨刚摇头,并没有开口说话。墨镜男还不知道杨刚的身份早就暴露了,而且他已经选择了重新站队,与我们站在一边。

最后张家兄弟两个爬了出来,张仲亮即刻哈腰点头走向墨镜男笑迎过去说:“顾老板,你看你怎么亲自来了呢?”

墨镜男打量着张家兄弟,又看了看我们中几个光着上身,于是笑道:“怎么都弄成这副德性,进展不顺利?”

凭借墨镜男与张仲亮的对话,我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以及与大胡子雇佣军团的关系。

张家兄弟并不是这次盗墓的大策划者,他们也是受了墨镜男的委托,张家兄弟又雇佣大胡子的军团。

自然墨镜男要找的东西就是传国玉玺,代表皇权的帝王印玺。

墨镜男才是帝王印玺的大主顾。

“出了些状况。”张仲亮说话的时候,目光不禁瞟了一眼杨刚。

此时是天明时分,天色蒙蒙亮,加上篝火的光线,张仲亮的这个眼神被墨镜男捕捉到了,于是提高了声音道:“我等了一个通宵,别告诉我没有收获,没有拿到传国玉玺!”

此时我忽略了杨刚,张家兄弟与杨刚同受雇于墨镜男。

张家兄弟与杨刚都选择了沉默,都想着让对方先说情况,但始终没有人肯第一个说。

“好吧,既然这样,我另选人下去取!”墨镜男气急败坏,他所期望的结果根本没有出现,于是一抬手。

啪啪的一阵响动,拿枪的黑衣人都把枪口对准了我们。

“顾老板,这是要做什么?”张仲亮充傻装愣问道。

墨镜男呵呵冷哼道:“既然没有拿到东西,留着你们是个祸害,我要用你们的尸体来堵盗洞。”

“别冲动,别激动,顾老板,秦陵中根本没有帝王印玺。”杨刚可不想就这样结果了自己的性命,急忙解释,又冲张家兄弟挤眼色,“你们说呀!”

“对,顾老板,我们找遍了秦陵地宫,根本就没有玉玺的存在,就连一丝线索都没有,您看看,我找了许多高手一起行动,没找到玉玺是小,反倒折了诸多兄弟。”张仲亮开始睁眼说瞎话。

我听着都感觉好笑,这个阴险小人,估计对谁都是这副嘴脸,明明秦陵地宫中发现了七口青铜棺,青铜棺上都有玺印,是打开青铜棺的机关所在,是青铜棺的锁,就算是线索。

但我并不打算揭穿张仲亮的瞎话,其他人也一样,反而都帮助张仲亮继续把瞎话编下去,保住小命要紧,反正墨镜男的人没有下到过地宫去,我们说什么,他们必须信什么。

墨镜男皱眉盯着杨刚,良久,或许墨镜男相信了他们的话,然后看着我问杨刚说:“这些人也是你们的人?”

“不,他们是另一路人!”张仲亮看来没有打算放过我们这些人。

杨刚即刻否定说道:“是,是和我一起来的人,算是我雇佣的人,都是民间高手,各怀绝技。”

墨镜男没有说话,而是从折叠椅子里站了起来,缓缓走到我们面前打量着我们,然后看着赵林生压得不成样子,此时已经晕死过去的赵林生说:“这个也是身怀绝技的人?”

赵林生从衣着与气质都看不出来是身怀绝技的人,一看就暴露了他农民的身份。

“他是我们的向导,此行有他不少功劳。”杨刚即刻介绍道。

“都他…妈给我扯,看看你们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什么德性,好了,该清场的时候了。”墨镜男一转身说道。

那些黑洞洞的枪口再一次对准了我们,我不由得吸了一口凉气,心想,我这条命没丢在墓里,却要送在这里。

“顾老板,这里也算是古迹名胜,四处可见游客,在这里杀人,你就不怕惹来麻烦!”杨刚想唬住墨镜男。

“这个时候,别说杀人,就是放火也没人顾及得了,你就安心吧!”墨镜男看来来头不小,竟然胆大包天。

说罢,墨镜男沉默了,仅一挥手,黑衣人又端起了枪,而就在此时,在林间某处,或许是大路上突然传来警笛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三十六章 结束(帝王印玺终章)

“老板,警察来了!”折叠椅后面两位背身而立的其中一个转头看了一眼,惊慌失措叫道。

“慌什么,露营烧烤都把你吓个半死!”墨镜男扭头骂道,但他脸上的抽搐了一下的肌肉出卖了他同样受惊吓的心。

我听到警笛声,心中无比的兴奋,这回我们有救了。

“秦柒,警察来了,我们有麻烦了!”杨刚到底还是常做这种亏心事缺德事的主,倒斗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警察来了,无疑就暴露了自己的行为,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

“这不更好,免得人家拿枪指着我们!”我笑道。

“好个屁,进去了,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甚至都别想出来了!”杨刚一句话说明后果严重。

而此时我也意识到了自己所做的事情要接受审判,但审判总比现在被人枪毙了强。

“是啊,秦柒,怎么会有警察,是谁报的警?”上官亚雄到底还是心细,我还没有想到的问题,她已经都想到了问我。

我看了一眼上官亚雄,然后看着其他人,结果当然都是一脸一脸的懵逼。

事实上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不具备报警的条件,我们不可能在没有下到地宫前就预知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提前报警。

在墓道,地宫,这些地方由于离地面太深,手机信号已经没有了,不可能利用手机打电话发短信报警。

重返地面之后,我们所有人都被墨镜男带来的黑衣人控制住了,也有人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报警,做不到。

如果没人报警,警察又怎么会来,如果没人报警,警笛怎么会在这深山响起,而且现在还没有天亮。

我们这一次组团下墓探险,知道的人几乎没有,如果非得有一个人,此时我想到了她是谁,她就是赵林生的妻子江姨。

我们这行在站成一排,我们不能私下说话,为了减少麻烦,只能侧脸以眼神交流,我旁边的就是上官亚雄,我没有说话,只与她对了一眼,她大概明白了。

“顾老板,我看我们就这样吧先,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必须得快些离开,否则会被一锅端了。”张仲亮虽是摸金校尉,可他贪生怕死。

墨镜男没有理会张家兄弟,更没有理会我们这些人,只是环视了一圈他所带来的黑衣人,黑衣人听到警笛声都出现异样,个个脸色都有变化,他们心底都害怕被警察抓住,尽管他们没有干盗墓这种缺德事,但私藏枪支的罪过也不小。

墨镜男的一举一动我都在观察,看在眼里,或许他曾想过,在这个点,多数人还在睡梦中,即便有警察来,数量也不多,自己人多势众,而且拥有枪支,可以对抗一时,但现在他看到了自己带来的黑衣人都怂了,估计没戏了。

见好就收,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些道理应用在此时恰当不过。

当然,在这个时候开枪杀人也不明智,墨镜男大手一挥,收兵。

黑衣人即刻涌上来,拥着墨镜男离开。

墨镜男离开时,心有不甘,不知道是没有得到玉玺,还是识破了我们的谎言,转身怒目而视说:“你们这帮人给老子记住,要不把玉玺找到送到我手上,要不……哼哼!”

墨镜男没有说出来的话,肯定是属于威胁性的言语,多半是一时气话,为挽回落慌而逃的颜面。

黑衣人没有撤走之前,我们并不敢妄动,子弹那东西不好惹,但黑衣人一消失,我们即刻四散逃窜。

“秦柒,你说真的有警察吗?”上官亚雄与我跑在一起,奔跑中忽然问我。

我应声道:“你没听见警笛吗?”

“警笛不能代表什么,音响也可以发出警笛声!”上官亚雄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我停下脚步,上官亚雄没跟住,窜到了我的前面回头:“怎么不跑了!”

“不跑了,我们回赵林生家!”我即刻提议道。

而此时的赵林生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为了分散,所有人都四散逃跑,我记得赵林生是由穿山甲和杨刚看着的,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带上赵林生。

“赵林生跟着杨刚吗?”我问老k。

老k体型较大,虽有锻炼,可他身上总是肌肉少脂肪多,有些气喘挥挥手:“不知道!”

“什么?”我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不会是把他丢下了吧!”

“有可能!”上官亚雄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我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出现一个躺着制服的人,于是咽了口唾沫说:“我们回去带上他,这个时候,他又是半死不活的人,把他丢下,死定了!”

“啊——”老k叫了一声,“万一警察在那守株待兔,我们岂不是送上门去。”

“不管了,算是出生入死的队友,不能就这样丢下他!”我扭头跑了起来。

我不希望赵林生有事,他如今成了独臂侠,一条胳膊被石门彻底毁了,是为了拉我一把,救我一命,而现在我怎么能丢下他不顾。

见我回头跑,上官亚雄没作停留,即刻追上了我,老k片刻后也跑到了我的身边,笑呵呵地说:“兄弟,你这个朋友没白交!”

我反复扭头看着两旁的上官亚雄和老k,彼此微笑。

篝火并无人熄灭,光顾逃命,与我们相对的方向跑来一个人影,此时光线不明,不足以看清楚来者样子,上官亚雄警惕性相当高,即刻提醒我说:“秦柒,等等,那边有人!”

“不会是警察吧!”老k也想到了现在消失的警笛声与我说。

我停下了脚步,对方敌友不明。

“不可能是,看步态与身形,像一个女人!”上官亚雄即刻判断说。

我还是没说话,直到那个人影出现在火光之中,我才看清楚她,于是叫道:“江姨!”

“对,是江姨,赵林生的老婆!”老k笑道。

而上官亚雄即刻脸露难色,因为我们把她男人弄成了残废。

“赵林生——”在篝火的旁边一个断臂男人躺着。

我们三人跑了过去,同时江姨也到达,看到自己的男人躺在地上,扑通跪在老赵的面前嚎哭了起来。

“老赵,你怎么了,老赵……”江姨哭喊着老赵的名字,但老赵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因疼痛,已然晕死过去,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

当然,接下来的过程很复杂,也相当简单,犹如电影情节中所见的一样,江姨责备我们没有照顾好老赵,对我们又打又骂,看得出来,这对夫妻恩爱,虽然日子清苦。

顺利地把老赵送回了家,穿山甲和杨刚也到了,我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急救车就到了老赵林的院子里,我和江姨陪同着老赵进入了医院,在医院我说了个谎就混过去了,老赵已经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唯有截肢。

我当然没有在医院里治枪伤,这种伤隐瞒不了医院的医生,肯定要报警,安顾好了老赵,并答应给江姨一笑钱,以封其口后我才离开医院。

我返回老赵的家,老k他们已经吃上了早饭,而且非常丰盛,由上官亚雄下的厨。

吃早饭的过程中,天已经大亮了,清晨的太阳爬上了山头,这是我数日以来首次见到真实的阳光,似乎可以触摸得到,亲切无比。

刚刚吃完早饭,老赵的院子里来了一台车,之后我才知道是问路众多的杨刚请来的医生,为我们两治疗枪伤来的。

这一次下墓的人,几乎每一个人都受了伤,当然除我和杨刚是枪伤,其余的都是皮肉伤,多是擦破点皮。

既然有医生来了,一同治疗。

相比杨刚,我的伤势很轻,处理一下只要养着就可以了。

站在老赵的楼顶,沐浴着阳光,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仅是三天多点的时间,经历了太多,是我今生难以忘却的恐惧与刺激,这是一种复杂的感觉,复杂到难以说清。

此行对我而言有收获,也有遗憾,但我相信遗憾不会继续。

“想什么呢你?”上官亚雄缓缓靠近到我的身边问我。

我微笑摇头:“没什么!”

“今后有什么打算?”上官亚雄问我,这种台词似乎都是电影谢幕时的结束语。

我继续摇头,我确实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低头看了一眼脖子下悬挂的玉蝉,转而问上官亚雄:“你呢,上官,你会回家了吗?”

“在考虑!”上官亚雄同样笑道。

彼此微笑,我抬眼望去,眼前这一片属于秦岭山脉的山林,里面太多秘密,或许有一个秘密属于我的,以及姬琬。

第一章 秦陵玉璧

几天之后我便离开了西安,回到了我熟悉的城市。

秦陵之行,失去了些生命,我们是逃离秦陵地宫的,非常狼狈,所有人的背包几乎都丢失了,甚至其人一些人连上衣都没有穿得出来,都用以引火驱散嗜血金龟开路了。

所以,此行对于摸金校尉来说,可谓走空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赵林生的背包还在,这也是他死活不肯丢下背包遗留下来的唯一背包。

在对这个唯一背包里的东西进行分配时,我选择了放弃所有一切可以卖钱的东西,除了其中一件玉器。

当我选择玉器时,其他人都不愿意,处于纠结之中,没有人知道玉器的价值,而上官亚雄选择与我站在一起,所以由我们两个共同占有玉器。

玉器是件玉璧,是从楚王宫中大粽子秦将身上获得的那块玉璧。

回到住处,我甚至半个月没有出过门,伤口换药以及吃喝拉撒都在家里。

这半个月的时间内,许多人造访过我的家,老k隔几天就来,上官亚雄也来过几次,穿山甲和杨刚也来近视过我。

上官亚雄告诉我,她已经和家里说好了,如今她已经成年,家里在她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并不打算干预她的生活工作,她很高兴,同时家里还原谅了她此次不辞而别的旅行。

老k来我家看望我的同时,还催促要稿子以及打探上官亚雄的消息,可他们却从来没有在我家碰到了一起。

穿山甲因为此行没有捞到油水,不过刺激,来时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想从我这里试探出更多的大墓信息,期望下一次探险。

杨刚为之前对我们的欺骗深感内疚,反复表示抱歉,直到我很肯定地告诉他,过去的不代表将来,真诚以待,我们还是朋友,杨刚才算松了口气,而“杨骗子”这个雅号他也打算接受了,并不介意我们这么叫他,并表示这也是他应得的,难得有这么坦然的朋友,我也乐意与之交往。

至于张家兄弟以及他们的大主顾,没有消息,我也不愿意与这些人为伍,更不屑四处打探,没那个兴趣。

大胡子非常惨,听说他分到的那些东西换来的钱不够给他兄弟们的抚恤之用,正四处借钱,让曾经跟着他的兄弟安息。

我回来以后,失眠回归了常态,常常彻夜不睡,白天不醒。

所以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秦陵之行的经历,并向老k递了过去,我相信,我所经历的事情常人看来纯属扯谈,自然没有追究。

写完稿之后,玩弄玉器变成了一种短暂的习惯。

今夜如旧。

玉蝉,玉俑和玉璧三件玉器摆放在案,灯光照射之下,都泛着玉石的光芒,它们都是同一种材质制作而成的玉器,都是蓝田玉质的玉石。

实话说,我对玉器了解并不多,而且它们都属于古玉。

期间我查阅了许多资料,包括有名玉器,玉器鉴定。

玉璧我依我现学判断,它是古玉,而且是两千多年之前的,至于是不是和氏璧,这种可能几乎很小,否则其他人绝对不会把玉璧分给我和上官亚雄。

我本想找个行家来看看,但我并没有这方面的路子,一般人我又信任不过。

此时,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上官亚雄的电话,我拿起手机,手机里传来上官亚雄的声音:“你果然还没有睡!”

“凌晨三点,你不也还没睡吗?”我看了一眼时间与上官亚雄说。

上官亚雄那头似乎是靠在床上打电话的,此时坐了起来:“还在研究玉璧吧!”

“嗯,我想从玉璧上寻找到一些线索!”我对上官亚雄并无隐瞒,实话实说。

上官亚雄顿了一下,然后她说:“要不给我爸看一下吧!”

“你父亲,他懂玉器!”这是我首次听到这种消息,有些惊讶。

“当然,平时他就喜欢玩弄点古董。”上官亚雄如是说。

我一想笑了,这倒是,现在几乎有钱的人都爱好收藏点什么,对古董有些认识也是自然的,正所谓太平搞收藏嘛。

“这个……”我有迟疑,毕竟这路东西是见不得光的,老手一上眼就知道这东西来路不正,弄不好是要招来是非的。

“什么这个,那个的,玉璧也有我一半!”上官亚雄直接说道。

上官亚雄的话让我无话可说,玉璧确实有她一半,她也有处理权力,更何况只是请他父亲上一上眼。

对于这个要求我无法拒绝,只能答应:“好吧,不过是到我家来看!”

“好吧,明天我带他过来!”上官亚雄说完,嘱咐我早些休息,注意身体。

知道我夜无眠,白天须要时间来补觉,所以上官亚雄都是下午才会来。

刚刚洗漱好,准备用手机叫份外卖时,门铃响了。

“早!”打开门,上官亚雄提着两手的东西向我问早。

我笑了笑,一眼便看到上官亚雄身后跟着的一位男人,男人约莫五十来岁,他应该就是上官亚雄的父亲,有钱人保养得不错。

“为我带的吗?”我饿了,目光不由得打量了一眼上官亚雄手里提着的吃食,同时期待她引见身后的男人。

“当然,就知道你还没吃早饭午饭!”上官亚雄的话引起了身后男人的注意,他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看着我。

“进来吧,上官,这位是……”我把他们让进了屋,然后问上官亚雄。

上官亚雄一转身,笑对我说:“这就是我爸,一个老古董!”

“呵呵……”

屋内三人都笑了起来,听到上官亚雄这么称谓她的父亲,与之前我听上官亚雄说的那位父亲大不相同,这也是令我好奇的地方。

“你好!”我把手伸向了上官亚雄的父亲。

“你好!”上官亚雄的父亲与我握手。

我们坐到了沙发,上官亚雄把带来的东西都摆到了茶几上,她买了许多东西,冷的热的都有,还有酒。

“你先吃东西吧!”上官亚雄的父亲很绅士地向我伸了一下手。

我看了一眼茶几上的东西,咽了口口水。

“嗯。”上官亚雄为我开了一瓶啤酒,也递给她父亲一瓶,但她父亲接过了又放回茶几上。

我不介意,着实饿了,就开始大吃起来,民以食为天,吃饱肚子才是王道。

第二章 诡异访客

我本来就少了些绅士风度,加上着实是饿极了,也顾及不了吃相,旁若无人般狠吃猛吃。

我对吃食没有太多要求,更何况真饿了,也不在乎上官亚雄给我带来的是什么吃的,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足够。上官亚雄与我从认识到今天,不足一个月,她并不知道我在吃上的喜好,而我看她也在陪着我吃,看来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东西。

“您不吃吗?”我和上官亚雄吃得不亦乐乎,但看到上官亚雄的父亲直勾勾地盯着我们吃,像是见着了饿死鬼一样惊讶好奇。

“我不了!”上官亚雄的父亲摇头咽了口唾沫。

我空空如也的肚子算是填满了七八分,此时我坐在沙发上啃着一只鸡腿仔细打量着上官亚雄的父亲,他衣着光鲜整洁,是一身讲究的唐装,我也不知道怎么有钱人都爱好穿唐装,手腕上戴着一串老红木制作的佛珠,此时却拿在手里盘玩。

“不介意抽烟吧!”上官亚雄的父亲此时掏出一盒烟,一只复古的打火机在烟盒上轻轻敲了两下问我道。

“不介意,不介意,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也抽烟。”我有些失礼,进门是客,此时居然让客人自己掏烟抽,忙去寻找我的烟,偏偏这个时候我不知道我的烟扔那去了。

“抽我的吧!”上官亚雄的父亲见我在沙发里找了半天,愣是连烟盒都没找出来,于是把抽出烟盒的香烟递到我面前。

“呵呵,对不住了,失礼得很!”我尴尬笑道,双手接下香烟。

不知为何,我面对上官亚雄的父亲的时候,有一种莫名奇妙的紧张。

从夹香烟的姿势以及吸烟时的神态判断,上官父亲是位老烟枪,而他食指与中指上的颜色也可以证实他是老烟枪。

茶几上的茶盘,已经有许日子没动过了,我想既然抽烟,那肯定也会品茶,于是我开始泡制茶汤,开始引入正题。

至今,上官亚雄没有正式介绍过她的父亲,至今我也以“您”来称呼上官亚雄的父亲,这在现在是可以,今后他人面前提及时,总归须要另做解释。

“上官,你父亲……”我有些尴尬地问上官亚雄,她似乎比我要饿,依然在往嘴里塞东西,与平常的她大不一样,拿当今的热词来形容,她活脱脱一个吃货。

“对啊!”上官亚雄没明白我问的意思,肯定回答我说,然后继续吃。

“她就是个嘴馋的丫头,别见怪!”上官父亲冲我笑道,然后又对上官亚雄佯装责怪道,“臭丫头,人家是在向你问为父的姓名!”

“哦——”上官亚雄一下子惊醒过来,拿起一张纸巾一抹嘴对我说道,“我父亲,他叫上官红!”

“上官红!”我重复了一下上官红的名字,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觉得一个男人起名为“红”,着实有意思,与上官亚雄的名字一样,与性别反着来起名。

然而,上官亚雄即刻解释,纠正了我对上官红的名字的曲解,她说:“他老人家出生在那个特别的年代,你懂的,不叫建军什么的就不错了。”

“呵呵……”

彼此欢笑。

此时的上官亚雄着实与我之前所见的人不一样,如若不是此刻她叫上官亚雄,我还会以为这丫头是上官亚雄的同胞姐妹,可爱。

上官红也极力配合上官亚雄的言笑,与地宫中上官亚雄说的父亲也对不上号,我不禁又好奇了起来。

“我这丫头我真拿她没办法,可惜只有这么一个宝贝丫头,从前老是与我对着干,我叫向东,她偏朝西,哦,就是如今说的叛逆。”上官红顺势扯了下去。

“呵呵,这个年代的人应该叫个性。”我也顺势应了一句。

我突然感觉奇怪,今天我是邀上官红来帮我鉴定秦陵玉璧的,而到现在为止,上官父女已经在我家近一个小时了,居然对玉璧只字未提,这未免本末倒置。

“什么叫我与你对着干,是你根本不在乎我们年轻人的想法,什么事情都得按你们设定好的路子走,这未免太没人权了吧!”上官亚雄反驳并埋怨道。

我并未插话,看着这对父女在我的沙发上扯闲篇拉家常。

良久,上官红发觉我选择旁观静听他们扯家常,顿时有些尴尬笑道:“对不起,我与这丫头从未像今天这样面对面闲聊,莫要见怪。”

“父女情深,机会难得,想必您平时也非常忙吧!”我趁机把话题转移开来,否则这一下午就被父女家常占了去。

“说得也对,我平时忙于生意,有时半个月不回家,亚雄的母亲也忙于照料自己的生意,难得有机会聚首。”上官红叹息,似乎对过去的生活有所遗憾。

“看来上官老板做得很大。”我并不好意思直接询问人家的生意,只能旁敲侧击,把信息引出来。

“什么大小,就是盘弄一些古家具。”上官红很低调地应道。

古家具,这些年特别是明清家具非常火暴,即便是当代工厂制作的仿制家具也是价格不菲的,在如今木材的稀缺下,一些红木家具甚至论斤卖,也因此一家红木家具商家发了财。

“古家具!”我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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