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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府秘藏-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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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雇佣兵们相互喷洒,片刻后,地面上的嗜血金龟不敢靠近,空中飞行的嗜血金龟也离得远远的。
场面得到了控制,张家兄弟才把目光抛向四处,寻找已经逃出他们控制的三人。
我们走出数米远,才算是走出布满嗜血金龟的地面,然而空中依然有飞着追来的嗜血金龟,虽然它们与我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依然令人烦,我们便迈大步开始跑起来,或许这样可以甩掉这些讨厌的虫子。
“在哪里?”身后即刻有人大喊,我想他们应该都看到我们了。
我听到身后喊话后,我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肯定不会再作犹豫,定然会朝我们开枪,我大喊:“快跑!”
“嘭。”果然,他们开枪了,或许是开枪的人没有从刚刚的混乱之中缓和过来,这一枪打偏了。
数步之外就有个小丘,我们拼命跑向那里,然后齐蹲下,隐身于小丘下,这样我们就不会暴露在张家兄弟的射击范围之内,也就安全了。
好在整个地宫布局是按两千多年前的秦朝地势设定的,有山有河,不至于一眼可以看清整个地宫,所以我们才有幸躲过这一劫难。
“总算跑出来了。”杨刚喘着气说。
我盯着眼前的一只飞来的虫子,嗜血金龟还没有完全甩掉,好在只是一只,对付一只我们足够了,但不宜把它弄死,这样容易招引来其他的嗜血金龟。
上官亚雄直接用手掌狠狠地一拍,嗜血金龟即刻掉在地上,六脚朝天,或许是受伤了,它努力数次都没有翻过身来,更没有再飞起来。
“走吧!”我弯着腰向他们挥手,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张家兄弟马上会追过来,到那时就麻烦了,逃过一次两次,不大可能还会有第三次。
旧时燕国宫殿,站在东墓道口观看,是在右手边,在齐王宫的一侧,我们从楚王宫前逃出来,去燕王宫,必须经过齐国古地。
除了大道连接的数座宫殿,其余的部位地形很复杂,好在都是微缩的,原始地形一目了然,对我们的前进并不形成障碍,真正形成障碍的是地宫里设置的机关,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机关,设置在哪里,危不危险。
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所以我们选择了最近的路线去燕王宫,就是从韩,魏,赵国故地与齐故地间穿过去。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燕王宫,韩王宫与魏王宫不是更近吗?”杨刚问我。
显然杨刚并没有注意到当时出现在地宫东面墙上的手电光圈,我告诉他:“因为老k他们就在燕王宫。”
“你怎么知道他们就在燕王宫?”上官亚雄也没有发现地宫东面墙上的光圈。
“刚才我看到了地宫东面墙上出现过一个手电光圈,判断光源就在齐王宫与燕王宫中间,在这个地宫中现在只有我们和张家兄弟两批人,张家兄弟和我们在一起,只有老k三个人不在,所以就是他们。”我一口气把我分析的结果告诉他们,他们才点头表示赞同。
我们不能开手电,这样太显眼了,不多时张家兄弟就会按照手电光追过来,穹顶上有弯毛月亮,虽不大亮,但在下面行走还是不困难的。
距离并不远,相当于现在小区里走过几栋房子就到了,现在我们有了新的对策,一切可以利用手势交流的事情,都不说话,因为戴着口罩的我们,说话必须喊才能听得真切,光更不能出现,特别是手电光,光束很容易被发现,一但发现就暴露了行踪。
到达燕王宫前,上官亚雄对着我一摊双手,她是在说,这里什么也没有,他们根本不在这里。
我借着月亮微弱的光线四下寻找,确实不见人影,连个鬼影也没有,看来他们已经离开了这里。
我小心翼翼地前行,燕王宫建在高台之上,有长长的台阶连接地面,地面与台阶连接处两侧排列着青铜俑,这与其他王宫类似。
在没有足够明亮的光线下,我们走得都很小心,渐渐我们走到了台阶下。
突然,一个影子从台阶一侧闪了出来,举着双手,而且双手中举着一把巨大无比的锤,如果这一锤被砸中脑袋,非得骨碎脑裂,脑浆四溅不可。
第三十六章 汇合
距离太近,又来得促不及防,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眼见头顶一只巨大的黑漆漆的东西压力,却手足无措,我干脆闭上眼睛,希望这是在做梦。
恰在此时,突然有人拉了我一把,我的身体即刻后仰,双腿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最后重心还是失去了平衡,我倒在地上。
瞬间一个人影挡在我面前,模样像是上官亚雄,只见她抬脚硬生生地踢向大锤,我又闭上眼睛,想想肉制的脚怎能去抵金属制的大锤呢,估计上官亚雄这辈子不坐轮椅都得安一个假肢走路了。
“哐”大锤居然被上官亚雄一脚踢开了,而从发出的声音来判断,那根本不是什么大锤子,似是大勺类的东西。
“我去!”此时举大勺类东西的影子叫了一声。
我顿时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对上官亚雄喊了一声:“住手。”
“老k,是你吗?”然后我对黑影问道。
“秦柒,你没死啊!”黑影果然是老k,他突然惊叫问道。
“我靠,你死了我都还不会死。”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上官亚雄与老k停止了打斗,只是僵持在打斗的姿势上不动弹,似乎等待我确认对方身份。
我凑了上去,距离近了,我才看清楚黑影确实是老k,而他手中的所谓大锤,根本上就是一把短柄的小铲子,只怪光线不好,判断失误。
“穿山甲和赵林生呢?”我见到了老k非常高兴,同时向他询问其他两人的行踪。
此时上官亚雄和杨刚都收起了打斗姿势,我们四人聚在一起,尽量压低声音说话。
“我们在这。”突然,在刚才老k出现的地方又冒出了两个影子来,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穿山甲与赵林生走近,穿山甲说:“我以为你们去了西墓道口,好在你们没去。”
“我们是想去了,但遇上了张家兄弟,被他们逮住了,才从他们的控制中逃脱出来。”我犹如劫后余生般说,然后想到穿山甲的话问,“什么好在我们没去?”
“那里……”
“先别说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先。”上官亚雄打断穿山甲的话道。
上官亚雄的话也对,张家兄弟随时可能出现在这里,我们站在这小块平坦的地方,而且六个人,目标太大,容易发现。
“燕王宫。”杨刚指着长长通往燕王宫的台阶说。
我摆头说:“现在光线不好,又不能随便打手电,这个时候闯进燕王宫可不是明智的选择,记得韩王宫里的巨弩吗,要人命的。”
“什么巨弩?”老k问我。
“等会再说,找地方躲一躲。”我对老k说,而且我的伤口此时又疼又痒,估计感染了,得尽快处理,否则会有麻烦。
“我看,我们刚才躲得不错,干脆就那里,虽然也容易发现,但可以听得更远,只要我们中有一个清醒就可以听到动静。”穿山甲指着自己刚刚出来的地方。
我几步走过去,果然是个不错的地方。
燕王宫是面朝东方而建的,此时毛月亮在穹顶,在长台阶的南面形成一个阴影面,而且这里还有许多的青铜俑,我们在阴影里如若没有光线照过来,很难被发现。
“穿山甲,你刚才说‘好在我们没去’,到底什么意思?”进入阴影里躲着后,我小声问穿山甲。
穿山甲说:“在齐王宫里,我们听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张家兄弟把我们用千斤顶顶着的最后一道石门给炸了。”
“不仅把石门炸得粉碎,而且那里还死了人,至少四五个。”老k插话说。
“更让我吓得魂都没有的都不是这些。”赵林生绘声绘色地讲起,“在我们按约定到达墓道口时,那里已经被尸壳郎占领了,一大片,数都数不清楚的尸壳郎,墓道里是,墓道前的小拱桥上也是,反正看得到的都被尸壳郎给占领了。”
“它们是在吃尸体。”我即刻明白,想起我们到达韩王宫时大批嗜血金龟从西边涌来的情景,大概是吃完墓道口和拱桥上的尸体后,闻到韩王宫前的血腥味赶去的。
“你怎么知道它们就真的会吃尸体。”老k皱眉问我道,似乎有些责怪我,明明知道尸壳郎真的会吃尸体,早不直接肯定地告诉他。
“我知道,而且还会吃活人。”我想起韩王宫前惨烈的画面,然后接着问,“然后呢?”
“仅是数分钟的时间,嗜血金龟就把数具尸体分吃完了,包括内脏,连血都不剩一点,它们吃完血肉,即刻离开,最后留下白骨,我清点了一下,足足五具,墓道里三具,石拱桥上两具。”说到这里,连下墓经验丰富,见识多的穿山甲都错愕了,可想那场景不比韩王宫前好多少。
“总共五具尸骨,他们是怎么死的?”我想知道雇佣兵死亡的原因。
穿山甲顿了一下,似乎陷入恐惧之中,良久才缓缓说:“都是被弩箭射死的。”
我皱眉,不可思议,甚至根本不敢相信:“弩箭射死的,拱桥上的雇佣兵触动机关被弩箭射死我相信,但墓道里怎么可能还会有箭射出,如果有的话,我们根本就进不来。”
“你说得对,我当时就疑惑,所以特别注意了一下墓道里的情景,只是不敢靠近,当时墓道口和拱桥上还有许多嗜血金龟,站在远处观望,好像箭不是从墓道的两侧墙壁上射出来的。”穿山甲也不明就里,沉思着告诉我说。
“不是从墓道两侧墙壁射出来的?那还会从哪里射出箭来?”我也迷惑,西墓道很长,我们在墓道里走了很长时间,我们发现了机关所在,全都破解了,才安全通过,进入地宫,却无人受伤。
“他们动用了炸药,利用最野蛮的手段进入地宫的,应该是他们触动了我们没有触动的机关,才让墓道里的三个雇佣兵丧命的。”老k此时分析道。
我点头,表示老k的猜测很有可能,且还解释得通。
“是的,炸药爆炸把墓道口的墓道四壁都炸松动了,两边估计是安全的,但上面就难说了,我看到有箭直插在地上,两侧射出来的箭不可能直插在地上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箭从其他方向射来的,比如顶上的一面。”穿山甲分析说。
我有点倾向穿山甲的分析,但这都无所谓了,只要墓道还没有被炸塌,我们就可以走出去,重见天日。
由此可见,张家兄弟进入这座地宫是付出了代价的,足可见张家兄弟多么期望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甚至张仲亮已经把那东西当成了自己的了,势在必得。
“当我们看到嗜血金龟堵路,而你们又没有出现,我想,你们肯定是出事了,所以我们选择返回。”穿山甲接着说。
“我特别坚持。”老k及时补充一句,生怕我把他给忘了。
“地宫中我们听到了枪声,判定是在韩王宫,当我们出现时,却发现又有嗜血金龟挡道,然后就出现了张家兄弟,于是我们又避开,最后来到这燕王宫前,夜幕降临时,我又听到了几声枪响,之后你们就来了。”穿山甲说着他们所听到的几声枪声。
之后,我把我们三个所经历的事情讲给他们听,上官亚雄和杨刚补充。
虽然几经周折,但我们总算汇合了,要做的就是决定一下步行动。
第三十七章 帝王印玺
这次重逢,让我突然感觉到亲切,或许是一起经历了那些危险,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差不多了,该处理一下你的伤口。”说到我,杨刚和上官亚雄三人的经历时,上官亚雄想到了我的枪伤,于是又对赵林生说,“把药拿出来。”
上官亚雄于是为我清理伤口,然后缝合,又上药包扎,整个过程我都亲眼目睹,手法虽然生疏,却做得非常仔细,像个细心的实习小护士,处理完后,我不得不表谢意,于是夸赞起她来:“不愧是军人出身,实战经验与应变能力很强,而且对医护也懂。”
当我说到上官亚雄是军人出身时,他的眼神有意回避,打开的手电虽然被一只手掌捂住,但从那微微泛红的光芒中,上官亚雄的眼神却没有逃过我的眼睛:“怎么了,我说错话了?”
“没有,你说得很好,只是……”上官亚雄犹豫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只是我根本不是军人出身,我骗了你们,这些都是我向朋友学的或者自学的。”
“哦——原来你是个冒牌货。”老k此时不识趣地来了这么一句。
上官亚雄瞬间被激怒,猛地一脚揣在老k的屁股上,老k即刻惨叫一声:“啊——”
老k仅叫了一声,很短暂,即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后瞪眼望着上官亚雄低声说:“这个母夜叉,要揣死我啊。”
“谁叫你多嘴,活该!”我骂了一句老k,然后举起食指置于唇前,让他闭嘴。
上官亚雄的话确实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因为之前没有人怀疑过她的军人身份,直到现在她亲口说出来都难以让人相信。
“怎么回事?”我想知道其中原因。
“反正没什么事,我告诉你们。”上官亚雄连收拾药包连说,“其实我在中学时期就非常向往军旅生活,但我的家庭根本不允许我有这样的向往,特别是我父亲,非得让我好好念书,将来接手他的公司,我被他们操控着进入大学,但我仅待了两年,我开始四处游玩,并向一些退伍的朋友交往,给自己制造了一个类似军旅般的生活,于是学会了武术,也学会了医护。”
“你父亲不管你吗?”我又问。
上官亚雄摇头说:“怎么不管,但根本管不着我,我有梦想,我不是一件可操控的工具,我与他们大吵了一架,然后跟你们出来了。”
“乖乖,你是离家出走啊!”老k又不适时宜地插了一句,上官亚雄对他一瞪眼,他即刻闭嘴,上官亚雄也没对他动手。
“你这样不行,出去之后马上回家,弄不好你家里已经报警了,到时我们可解释不清楚。”我向上官亚雄说道。
微弱光线里,我仔细打量着上官亚雄,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她和一个大学妹子联系在一起,她的脸蛋,她的身材,她的衣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也或许是我离开大学生活已经快十年的缘故。
“你们不用担心,我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上官亚雄很平静地说,有几分成年人的模样与口气。
“姑娘,今年几岁了?”穿山甲突然问道,语中不乏幽默。
上官亚雄轻轻回道:“21。”
“青春年少,血气方刚,下墓是个危险活,下次不要来这种地方探险,弄不好就出不去了。”穿山甲如是说。
我看着穿山甲,猜测,或许他也有个这么大年龄的女儿,谁愿意自己这么小年龄的女儿下到一座机关重重的大墓去。
“不说这个了,我们说说其他的吧!”上官亚雄转移话题,或许继续聊下去,对她来说,气氛有些压抑。
小姑娘居然这么说了,像我们这种大叔当然得迁就一下她。
“秦柒,张家兄弟要你带路找一件东西,到底是件什么样的东西?”穿山甲想起齐王宫里张家兄弟向我逼问东xc在哪里的事情。
我想过了,这件事情应该告诉与自己一同下墓冒险的队友,我看了一眼杨刚,杨刚笑了笑说:“能长生不老的药。”
“长生不老的药,西游记看疯了吧!”老k即刻笑道。
穿山甲接着说:“这可不是空穴来风,当时秦始皇确实派出方士去寻找长生不老药的,徐福就是个代表,至于到底找没找到,却无人知晓,难道张家兄弟相信徐福找到了长生不老药,就藏在秦始皇地宫里。”
“这不大可能,否则秦始皇怎么会死呢!”老k即刻否定这种可能。
我盯着杨刚,他的眼神漂浮,双手比划着说:“但张仲亮确实明确向我们提到过长生不老药。”
“是吗?”穿山甲看着我问。
我肯定地点点头,然后轻笑说:“确实提及过,但他们找的不是长生不老药,而是其他的宝物。”
“什么宝物?”提到宝物,老k这个财迷即刻瞪大了眼睛,来了精神。
我故意卖了卖关子,重量级的宝贝是不该随便轻易说出口的,我看着所有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我的身上,而我却不出声。
“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快说。”赵林生也催促我快些说。
“一枚印玺。”我压低声音,故作玄虚,像讲惊悚故事一样,先调起气氛来,然后才一口气说完,“一枚属于帝王的印章,帝王印玺,传说中利用和氏壁雕琢的传国玉玺。”
“传国玉玺,怎么可能,史料记载传国玉玺一直转手于历史帝王手中,直到后唐时才消失了踪迹,怎么可能会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墓里,没有依据,没有史料记载说秦始皇死后作了随葬品,而且始皇帝还指望着它传二世,三世乃至万世,绝对不可能被埋入地宫。”穿山甲当即否定,这也是有史料证明的,传国玉玺确实在历代帝王手中流传。
“先不管这枚帝王印玺在不在这座地宫中,先说说,张家兄弟是怎么知道这枚印玺在这里的?”杨刚突然这么问道。
我盯着杨刚,心里顿时难受起来,我又向老k挤眉弄眼,意思是说:“靠,你这混球,哪给我弄了个伪粉丝,居然连我的小说都没看过。”
老k即刻反应,向我回以挤眉弄眼,意思是说:“靠,我那知道,我只知道他参加了读者见面会,还填写了调查问卷,要不然怎么会被挑选出来。”
“去死吧,不知道你的问卷是怎么做的。”我接着向老k使眼色。
当然我与老k间的眉目传话,只有我们自己懂,其他人根本看不明白。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上官亚雄皱眉问我说,大概她是在学我挤眉弄眼的样子。
我轻轻一笑:“没什么,交流感情!”
我扭头再次盯着杨刚,他的眼神在说话,我却看不懂,似乎杨刚这个人不好懂,难以成为知己,甚至交上朋友都难。
“杨刚,难道你没有看我的小说吗?”本来我是不打算说这么直接的,但话到嘴边就成了这样,或许是他刚才的问题直接触动了我的不良情绪。
“看过了,忘记情节了!”杨刚尴尬笑了笑回答我。
“对,秦柒的小说里写到了青铜棺上有传国玉玺印出的花纹印章,于是张家兄弟认为这枚帝王印玺就在地宫中。”上官亚雄回忆着小说内容,然后说。
“问题是,青铜棺上的印章不是由传国玉玺印上去的,而是直接由青铜铸造而成的,这之间没有直接关系,并不代表这枚印玺就在地宫里啊。”我捎头,不明白张家兄弟是如何思索这个问题的。
“青铜棺上的印章文字是阳文,是吧?”穿山甲若有所思地问我说。
我点头:“没错,是阳文,我用手摸过,当然那是在梦境中。”
“重点就在这里,传国玉玺上的刻字是阴文。”穿山甲似乎发觉其中关联似地提高了声音。
“什么又是阳文,又是阴文的,都是些什么文字啊?”赵林生对印章不了解,这时满脸迷惑瞪着穿山甲。
第三十八章 玉琀
“这个就像我们常见的店铺招牌一样,做好的立体字贴上去的就是阳文,在木板上用刀刻出来的字就是阴文。”穿山甲向赵林生解释说。
赵林生听了一头雾水,显然没有听明白。
“这么跟你说吧,男人就是阳,女人就是阴,这总该懂了吧!”老k淫笑着告诉赵林生。
赵林生会心一笑,即刻点头:“这样说的话,我就明白了。”
我听着老k与赵林生的对话,甚是好笑。
“俗,真他|妈的低俗。”上官亚雄朝老k骂了一声。
“你就入乡随俗吧!”老k顶了一句。
虽然是俗了一点,倒是调节了一下气氛,不那么严肃,不那么压抑。
“阳文阴文能代表什么?”我一时想不明白就问穿山甲,毕竟在这支队伍里,他才是盗墓的行家里手。
“你再想想,你打开过青铜棺吗?”穿山甲提醒我,又问我说。
“我尝试过,但打不开,像是有机关锁住了。”说到这里,说到了“锁”这个字,于是我想到了钥匙,然后突然明白了惊讶说,“你是说青铜棺上的印文是锁,而那个……”
“明白就好,既然这里有一,那二就不远了,所以张家兄弟向你寻找线索。”穿山甲即刻阻止我继续说下去,然后他自己也说得含糊,而且说话时,眼神不禁瞟了一眼杨刚。
我和穿山甲的对话虽然大家都没听全了,且都知道我们似乎在打着迷,但我和穿山甲心领神会,不打算继续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了。
“饿,吃晚饭了。”我马上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免得追问什么是一,什么是二的问题。
“你不是刚刚吃过了吗?”杨刚及时提醒我,我当然知道我吃过了,还是吃得张家兄弟的干粮。
“或许是惊吓过度,还饿着。”我说了一个勉强让人信服的理由,而我自己却不相信,希望可以糊弄过去。
上官亚雄却没有开口,而是为我传递食物,让我瞬间感受到,做病人或者伤员真好,甚至让我有一种幻觉,从前的姬琬也是如此善解人意,关怀体贴。
在地宫里转了一天了,且被追着转,都累了,六人达成共识,就地睡上一觉,转流值夜。
而我被安排直接睡觉,不用值夜,理由之一我是伤员,理由之二须要我做梦,探清楚地宫中无人知晓的机关,做到料事在先,减少伤亡。
第一个值夜的人是上官亚雄,或许是累了,其他人很快就睡着了,而我却因伤口还疼着,睡不着,靠坐在墙上。
片刻后,大家都睡熟了,穿山甲突然移动着身体靠近我,在我耳边低声对我说:“我看杨刚有问题。”
我点头,的确,作为我的粉丝,居然连我的小说都没看过,比黑粉更可恶,直接就是伪粉。
“今后,我们得小心着点他,这小子我们还不知道来路。”穿山甲继续咬我的耳朵。
我也发现了,果断点头。
“张家兄弟到底是什么路子上的人,看样子不像一般的盗墓贼,盗墓贼都是为了钱,进了墓见了文物就拿,而他们却指定了传国玉玺。”我试着问穿山甲,上回他说过,但不够详细。
“当然,他们可是这个职业的顶级人物,听说过‘摸金校尉’吗?”穿山甲问我。
我点头:“据说最早是在东汉末年三国时期出现的,专盗墓作军饷的职位。”
穿山甲点头:“嗯,他们兄弟两个就是摸金校尉,来头可大了,像我这等小人物他们根本就不认识,只有我认识他们。”
“你怀疑杨刚也是摸金校尉?或者与张家兄弟有关系?”我遂问穿山甲。
穿山甲盯了一眼熟睡中的杨刚与我说:“这些都不重要,也不知道,防着点总是好的,到底怎么样,终有水落石出时。”
我微笑点头同意。
“我困了,先睡了,待会还要值夜,你也快点睡,摸清楚这地宫中的情景。”穿山甲准备睡觉了。
睡觉,做梦,我得依赖我脖子下的玉蝉,这一日的折腾,这时我才想起脖子下的玉蝉,不禁伸手去查探一下。
准备睡觉的穿山甲此时看到我提着脖子下的绳子,绳子吊着个东西,好奇心起,又问我:“是什么东西?”
墓中情景靠梦境而得,这个大家都知道,看过小说的读者都知道,但他们不知道我要如何睡着了才能做进入大墓中的梦。
我看了一眼穿山甲,觉得这个人可靠可信,于是与他说:“我要靠这个才能做进入大墓的梦,是只玉蝉。”
“我看看。”穿山甲拿着我脖子下的玉蝉看了一下,然后很惊讶对我说,“这是玉琀,哪里来的?”
“玉琀?”我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也不知道干什么用的,总的来说,我对玉并不了解,特别是古玉。
看我不知道,穿山甲于是告诉我说:“玉琀,又叫饭含,是九窍塞中的一件,常常雕刻成蝉、鱼、管、珠等形状,放在死人嘴里的葬玉。”
我一听到穿山甲说玉琀是放死人嘴里的葬玉,想想自己脖子下吊着的是玉琀,就是曾经放在死人嘴里的,然后被盗墓贼挖了出来,最后到了我手上的,就有马上扯下来的冲动,然后把它丢得远远的。
可是,我一想,不对,玉蝉是姬琬留给我的东西,而且是惟一的东西,我不能把它丢弃。
我盯着穿山甲,眼神中充满好奇。
于是穿山甲又说:“古人事死如生,叫饭含,那是为了让死去的人嘴里永远含着东西,就像现在的人说,死也得吃饱,做个饱死鬼,还有说,玉的特性可以永葆尸体不腐,到后来,玉蝉引伸出另一个用意,蝉由地下洞出而生,把玉蝉放入死者口中,即是希望死者蝉蜕复生,灵魂不灭。”
“哦。”我大概明白了。
“这个孔是你后来打的吧。”穿山甲端详着,然后疑惑地问我。
我点头。
穿山甲继而摇头道:“如果不要来这么一下,价值就更高。”
“去,什么价值。”我即刻夺回玉蝉,我打孔的时候就想好了,让玉蝉一直戴在我身上。
穿山甲笑了笑盯着我。
我知道,我所佩戴的玉蝉是块古玉,是蓝田玉,是值钱的,经穿山甲这么介绍,我想它更值钱了,而对于我来说,它却是无价之宝,给多少钱我都不会动摇。
“你很懂古玉?”我轻声问穿山甲。
穿山甲笑了笑:“呵呵,不能算很懂,但我看过的东西**不离十,我是个盗墓的,但这种事情一辈子干不了几次,其实我是个古董小商人,如今盗墓是种探险活动。”
穿山甲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一眼就可以看出玉蝉是什么东西。
“你刚才拿着玉蝉有什么感觉吗?”我又问。
“感觉?没有,和平常把玩玉器没什么区别。”穿山甲肯定告诉我。
“哦——”我应了一声,头靠在夯土墙上想,或许玉蝉只对我一个人有反应,只有我握着它才会莫名奇妙坠入梦境,梦境中出现稀奇古怪的东西,发生不可思议的事情。
第三十九章 他有问题
穹顶天空中的毛月亮要亮一个晚上,整个穹顶没有星星,或许是因为这种天气没有星星的缘故,外面也一样。
四周很安静,听不到任何人的声音,只有我们几个人的呼吸声。
我侧头看了一眼倚靠在一只青铜俑上的上官亚雄,她戴着鸭舌帽,这里并没有阳光,只有月光,她似乎非常喜欢戴帽子,或许是他把这个帽子当作了安全帽。毛月亮的光线很微弱,进入地宫后,除了吃东西喝水,我们都一直戴着口罩,把口鼻都遮掩住了,看不到她的全部五官,只有一双眼睛,且藏在帽子的阴影中,两只耳朵静静地听着周边动静。
上官亚雄向我这边转了一下头,或许是在看我,然后她悄悄走了过来,轻声问:“还疼吗?”
“嗯。”我点头,子弹穿过了我的手臂,虽然没有伤到骨头,却在手臂上开了一个肉槽,缝了针,又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说不疼是假的。
“我看看。”上官亚雄拿过我的右手臂察看,我也扭头,手臂上包扎着纱布,纱布很干净,没有血渗出,上官亚雄处理伤口还是有两下子的。
“谢谢。”我微笑轻声说。
“休息吧,有事叫我!”上官亚雄微笑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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