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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惊魂隔壁寝室有只女鬼-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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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若真是想爬进这些管道自己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完成,之前保安看过监控录像,只有这个男人一个人走进了地下室。
他越想越不对劲,就拿起地上的小锤子敲了敲发出哀号的那个管子的声音,这一敲不要紧,只听呼隆隆一阵响,好像有什么庞然大物顺着管道滑了下来。
果然,当哀嚎声再次响起,声音就是从下面的蓄污水的池子传出来的,那个污水池连接着城市规划的排污管线,但是那个人好像并没有掉进更粗的大排污管道里,而是卡在了什么地方。
保安吓坏了,这事太大了,他自己也处理不了,就慌慌张张跑出来找人。
我跟着保安到了保安室,保安拿起电话,电话竟然没有声音,电话线不知道被谁给切断了。
保安脸色煞白,我拿出手机想要报警,这时候,我们头上的灯猛地一闪,我竟然听见一丝碎裂的声音,紧接着我发现我手里的手机变得滚烫滚烫,我丢掉了手机,手机落在了地上,竟然好似爆炸了一样,冒起一阵白烟。
第392章 骗局
陆冬和凌云大哥交换了一个眼色,若真是鬼所为,这个鬼未免也有点太厉害了吧,简直有点呼风唤雨的感觉了,不光呼风唤雨,连电子设备也控制的得心应手。
陆冬知道凌云大哥眼睛里的涵义,他大概觉得自己朋友说的实在是有些太夸张了,会不会这些是他杜撰的。
凌云大哥的朋友继续说:“我当时没敢去捡手机,我和保安两个人都愣住那,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动,这时候只听砰砰几声响,我探出头,只看见有人在敲大堂外面的玻璃门。
是刘大娘的儿子,他面露恐惧,根本就不敢进来,他一直在敲门外的玻璃,而且一直指向我,我听不见他说话的声音,也只能瞪着他,他向我招手,意思可能是让我快点出来。
我看了一眼保安,我说我出去报警。
保安说,大哥,我跟你一起去,你别给我自己扔这,我害怕。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咔嚓一个闪电劈下来,照亮了整个大厅,在闪电闪亮的一瞬间,我看见在大厅的正中间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条殷红殷红的裙子,闪电消失,那个女人也消失了。
我当时也怕得要死,我们想到门口,就要穿过大厅,这个大厅到门口只有短短二十米的距离,可对于我来说,真的好远,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这段距离中间会出现什么。
我回头看了一眼保安,我说走吧,我们一起走。
保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他刚走出去第一步就一个趔趄,因为他实在是太紧张了。
我们两个一起穿过大厅,可是走到一半,一种莫名的恐惧涌进我的全身,我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我就感觉,好像我身后有人,但我知道,千万不能回头,若是回头一定会看到非常恐怖的事情,非常非常空。”凌云大哥的朋友抱住胳膊,就好像再次回到那一天:“但保安走了几步就不走了,他怔怔地愣在原地,我说赶紧走,他却没动。
这时候,他好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一样,开始慢慢回头,向后看,我拉住他往门口跑,我不知道我身后到底又什么,但是从刘大娘的儿子脸上惊恐的表情就能猜到,千万不能回头,赶紧特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跑到门口,使劲拉门,可也不知道怎么了,那门禁得很,根本就是不容易拉开的,刘大娘的儿子也帮着我拉开那扇门,可是我们俩的力量竟然也无法开启那扇紧闭的大门。
我紧张的要死,因为我感觉到了我后背上的阵阵寒意,我知道,那个东西就在我的身后。
这个时候玻璃门终于开了,我顺着门缝挤了出去,当大雨浇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我浑身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下来,我跌倒在地上,我回过头,看见玻璃门后面是一片黑暗和寂静。
这时候,又一个闪电滑过,我看见大堂有无数双手,从地上冒出来,好像要抓住那个保安,而保安平躺在大理石地板上,身体不停地抽搐,就好像一只被拉上了岸的鱼。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刘大娘的儿子,昏了过去。
我被刘大娘的儿子送回了家,我高烧了两天才退,那几天我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呢。
刘大娘的儿子把我送到了医院,我在医院趟了几天……”
这时候凌云大哥打断了他朋友的话,冷冷地说:“你说吧,你把我们骗到这里来,并给我们讲了这么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到底有何目的?”
凌云大哥的朋友先是一愣,然后沉下了脸,看着陆冬和凌云大哥,过了一会儿他咧嘴一笑:“凌云,你这说的是哪的话啊,我怎么可能骗你?”
凌云大哥拍了拍他朋友的肩膀,他朋友脸忽然变得煞白:“你这故事讲的确实很吸引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我真的被你迷惑住了,可是你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凌云大哥看着自己朋友的眼睛:“你想想,一个人受到了这么多的惊吓,而且还是死里逃生,他还会再次回到这个让他生不如死的恐怖大楼里么?”
凌云大哥看了一眼陆冬:“如果是你,你会么样?”
陆冬摇摇头:“如过是我,就绝对不会再回到这个鬼地方。”
“换做任何人怕是都会对这个鬼地方心有余悸吧,你竟然能云淡风轻地坐在这里和我们聊天谈话。”凌云大哥扬起了眉毛:“所以,你到底有什么目的,现在可以说了吧。”
凌云大哥的朋友低下了头,陆冬注意到,他的肩膀在颤抖,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陆冬原本以为他是在恐惧,后来才发现,他是在憋着笑,他因为想笑,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终于他爆发了出来,放声大笑:“凌云,我原本以为你很蠢,现在看来,你确实让我有些刮目相看啊,真没想到,你失掉了全部功力,倒是推理和观察能力见长,果然,老天爷为你关上一扇门,没准为了可怜你会给你开条窗户缝,也有可能用门夹你的脑袋,哈哈哈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撒谎了,我确实只是想把你们引来这里,你,还有这个小子,当然,你并不在重要,重要的是他。”凌云大哥的朋友看了一眼陆冬,两只眼睛眯了起来,他似乎并没有在陆冬身上看到让他觉得特别的潜质,他大概也不明白,为什么陆冬会比较重要,只是有人要他这么做。
凌云大哥的朋友收回在陆冬身上的目光,他再次看向凌云:“但是,你发觉的太晚了,已经来不及了,哈哈哈哈,她就要来了!”
“谁?”凌云大哥问。
“哈哈哈,你永远没有资格知道她的名字。”忽然凌云大哥的朋友撕裂开自己的衣服,就好像自己终于从衣服的束缚中摆脱出来。
陆冬之前就发觉凌云大哥的朋友穿着有些怪异,大热的天,穿着长袖的衬衫和西服裤子,领带系得挺紧,把领口和袖口都扣紧了,所以当他扯掉衣服,陆冬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第393章 化为血水
只见凌云大哥的朋友从锁骨向下蔓延到腰际,竟然全是红褐色的苔藓,陆冬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觉得脚腕忽然一阵刺痛,他身子不稳,凌云大哥拉住了他。
只见凌云大哥的朋友猛地向两个人扑过来,凌云大哥身体一闪,躲开了他凌厉的攻势。
凌云大哥拉住陆冬,两个人,往门外跑,两个人一起跑进走廊,走廊静极了,陆冬穿着一双凉拖,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那响声反衬这极为安静的走廊,好似是巨响。
陆冬忍不住回过头,只见走廊里的感应灯一盏盏开启,又一盏盏关闭,他不知道凌云大哥的朋友是不是在身后跟在他们身后,两个人跑到楼梯口,却不想,安全门竟然打不开。
凌云大哥转身回去按电梯,就在按电梯的一刹那,一只满是苔藓的手挡住两个人的去路。
“你要做什么?”凌云大哥手里飞出一张咒符,咒符像是利剑,径直扎进凌云大哥朋友的肩膀,咒符刷地燃烧了起来,却只燃烧了短短两秒,迸发出来的火光瞬间消失了。
咒符掉在了地上,凌云大哥瞪大了眼睛,他的朋友倒是轻蔑一笑:“你这些雕虫小技也就只能骗骗孩子了,别忘了,我可是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的。”凌云大哥的朋友甩掉了身上的咒符,斜着眼睛看着凌云大哥,牙齿尖散发着寒意。
他们俩说话的这个功夫,只听叮一声响,竟然电梯到了,电梯的门缓缓打开,陆冬看准了机会一个箭步跑进了电梯里,凌云大哥的朋友立刻发现了陆冬的小动作,他立刻放开了凌云大哥,直奔陆冬而来。
陆冬一进电梯,就直接按下了关门的按钮,却不想电梯的门关闭的速度要远比他想的慢的多,只见凌云大哥的朋友一把扒开了电梯的门,死死扼住了陆冬的脖子,但他只掐了两下,就神情一愣,扔下了陆冬。
陆冬摸着自己被掐疼了的脖子,怕是已经被掐出一道红印了。
这个时候陆冬和凌云大哥都被堵在了电梯间后面一个隔间的死胡同,两个人都无路可逃,这个时候,只见凌云大哥突然笑了起来,凌云大哥的朋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死到临头了居然还笑,我只要一个活的就够了。”
他猛地踹了凌云大哥一脚,这一脚很重,陆冬看得到凌云大哥的嘴角已经渗出了淡淡的血沫。
可是当凌云大哥的朋友收回脚的时候,他一下子呆住了,只见凌云大哥掏出那个他从清风观顺出来的尸骨灌,他抽出了尸骨灌,打开尸骨灌的盖子,立刻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陆冬只觉得这味道不好闻,却见凌云大哥的朋友倒好像是惧怕这股味道,他连连向后退了两步,忽然他瘫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了起来,就好像身体过了电一般。
转瞬之间,男人的身体迅速液化,到了最后,地面上只剩下了一滩殷红的血水,和看上去生机勃勃的苔藓。
“我擦了,这是特么什么玩意!”陆冬大叫。
“我也说不准,但我猜,我朋友早都死了,构成他身体的不过是一些阴气和这些说不清的苔藓,我开了尸骨灌之后,尸骨灌就照例把阴气聚集在一起,瓦解了他身体的结构,他的身体自然就消散了,只剩下了血水。”凌云大哥拉起了陆冬:“我们先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两个人狼狈不堪地离开了公寓大楼。
陆冬在走出公寓大楼一瞬间,发现公寓门口的玻璃上映出一个淡淡的人影,他回头,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凌云大哥说:“你先回家。”然后塞进他手里一把咒符:“这都是我师弟写的,遇到鬼你就挨张用,肯定会有有效的!丫的!”他骂了一句,自己倒是先跑了。
陆冬回了家,洗了个澡,洗掉身上那股难掩的血腥味,他从浴室出来才发现手机上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杜明。
陆冬正要给杜明打电话,却发现自己家的门锁发出声响,他心里一沉,难道是有小偷在撬锁,陆冬身体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他记得厨房里还有一把菜刀。
他进厨房,摸过了菜刀,这个时候门已经开了,陆冬呆住了,竟然是字老爸,只见他看上去好像不太一样了,面色红润,气色也好得多,他看了一眼陆冬,又看了看他手里的菜刀:“你这是要干什么?”
“啊,没什么?”陆冬赶紧放下了菜刀,陆冬的老爸说:“你妈也走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我……身体也不太好,没有照顾你。”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累了,今天先不说了。”
话音一落,他就回了房间,陆冬看着老爸的背影,心里一阵疑虑,但往好了说,他似乎从阴影里走了出来,已经失去了老妈,陆冬真的不想再失去老爸了。
不由得嘴角牵动,这时候他肚子一阵咕噜噜地叫,他去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转身去厨房的时候,他老爸轻轻拿走了他的手机。
午夜,三伏天,陆冬开着窗户,却没有一点风吹进来,天气燥热,让人几乎要窒息在这燥热的空气当中了。
陆冬睡得不算太沉,却是这几天睡的第一个好觉,只是过了三更,他就感觉一股凉气升了上来,开始倒是觉得挺舒适,可是过了一会儿,陆冬却感觉自己的小腿肚子因为受了凉,而开始抽筋起来。
疼,他坐了起来,猛地掰自己的脚,但没什么效果,还是疼得厉害,陆冬抬起头,发现外面天空一片阴沉,怕是又要下雨,他翻了个身又要睡觉,却听见叮铛一声。
好像是硬币跌落时候发出的声响,是楼上,声音似乎是从楼上传出来的,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陆冬记得楼上住得是一对老夫妻,每天九点就休息了。
陆冬心里正疑问,又听见叮铛一声,而这回,这声音是从自己的床底下发出来的。
第394章 夜袭美女
陆冬低下头,果然,在自己床底下正中间有一枚硬币,陆冬捡起硬币,心里却不由得一沉,因为这枚硬币他认得,这枚硬币并不是通常的钱币,而是一枚纪念币,而这枚纪念币是自己十二岁那年,第一次过本命年,母亲给自己买的。
说这枚硬币独一无二也是有原因的,买过这枚硬币之后,陆冬就经常把玩,可是有一次陆冬为了试验这枚硬币到底有多硬,就用父亲放在工具箱里的斧子去砍这枚硬币,为此他差点弄伤自己。
因为他一斧子砍下去,硬币就飞了起来,险些崩到他的眼睛,硬币倒是没事,只是边缘被砍出一个豁口。
陆冬手里的这枚硬币正是有豁口的那一枚。
陆冬看着硬币,心里一阵惊奇,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这枚硬币了,他甚至以为这个硬币已经丢失了,不见了,现在竟然自己跑出来了。
陆冬摸索着硬币的边缘,忽然手一疼,他张开手指,原来自己触摸到了边缘坚硬的部分,把手刺出了鲜血,他吮吸了一口,心里暗想,这可真是邪门。
就在这个时候,陆冬发现自己卧室的门缝下面一道光一闪而过,而门外静悄悄的,难道是父亲?陆冬摸索下了床,轻轻打开门,果然,洗手间的灯光亮着,而父母卧室的门也是开着的,而且一阵古怪的声音传来,像是呻吟,也像是喃喃细语。
陆冬轻轻喊:“爸?”
没人回答,陆冬走到洗手间门口,看见洗手间的镜子反射着一道人影,他看不清那人影:“爸,咋了,没事吧?”
还是没有人回答,陆冬暗暗古怪,走进洗手间,发现老爸背对着自己,竟然骑在洗手间的马桶上,陆冬喊他,他扭过头,看着陆冬,陆冬发现,他的神奇极为慌张,整张脸都如同纸一样白。
“怎么了?你没事吧?”陆冬发现自己老爸怀里好像抱着什么,但这次绝对不是骨灰盒。
陆冬伸手出触碰老爸的肩膀,却发现自己老爸好像身体触电了一样,他大声地叫了起来,只是那叫声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好像是什么野兽,在粗声粗气地哀号。
陆冬缩回了手:“爸,你怎么了?”
这时候,只见陆冬的老爸慢慢地站起身,一点点转过身,只见他身上的罩衫竟然微微隆起,看上去就好似的女人的胸一般。
“老爸!”陆冬已经瞠目结舌,半天也只能叫出来个老爸,别的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冬的老爸忽然阴阴地笑了起来,他伸出手,撕开自己的罩衫,陆冬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老爸胸口也和之前凌云大哥的朋友一样,胸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苔藓,可是不同的是,老爸胸口隆起的是一个头,一个女人的头。
这个女人的头就好似是生长在老爸胸口的一种植物一样,现在已经长出来了大半,露出了一双乌黑的眸子和尖尖的鼻翼,若不是这个头现在所处的位置实在是太诡异,陆冬甚至要感慨,这个女人真是生的美丽。
“老爸,你这是怎么了?”陆冬连连后退,只见那个头似乎见到了陆冬之后忽然生长得更快了,很快就露出了一整个头和弯弯的脖子,那个女人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陆冬,然后她……竟然开口说话了!
“抓住她!”女人大喝一声。
只见陆冬的父亲立刻向陆冬扑来,只可惜他刚长出来一颗新头,身体平衡性还不怎好,还没等迈开腿,倒是自己先绊了一下。
陆冬连连后退,女人竟然看着他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说:“陆冬,你觉得你还能跑到拿去,莫不如投入姐姐的怀抱吧,让姐姐好好爱你。”
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只见女人的肩膀已经从陆冬老爸的身体里长了出来,伴随着女人的快速生长,她的身体四周开始散发一股子奇香。
那香味诱人,陆冬只吸了一口,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身体的好几个地方都不由自主地活跃起来。
女人终于露出了上半身,陆冬发现,女人长得越快,自己的老爸身体也就干瘪的越快,他恍然大悟,这个女人是靠吸取自己老爸的血肉而生长的啊!
果然,陆冬的老爸只追了陆冬两步就彻底倒在了地上,他大口喘着粗气,两只眼睛好像要从眼眶蹦出来一般,他的身体的肌肉迅速地萎缩下去,皮肤也干枯的如同树叶。
陆冬快步跑进厨房,拿起了一把菜刀,猛地向女人砍过去,女人伸出手臂一档,立刻菜刀如同切菜一样,切掉她大半个胳膊。可女人丝毫都不惊慌,只见那手臂落在地上,就立刻被陆冬的老爸捡了起来,就好像啃骨头一样,迅速吃掉了手臂。
而女人断掉的手臂竟然从切口处很快长出来了一条新的手臂,而且,切掉的切口散发出更多的香气,这些香气已经让陆冬不能自拔了,他觉得自己快要沉迷到这个香气当中了。
女人这个时候已经长出了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马上她就可以从陆冬父亲的身体里挣脱出来了。
陆冬捏住自己的鼻子,用菜刀狠狠向女人的腿砍去,女人被齐刷刷地砍成了两半。
女人被砍下来的身体,向陆冬老爸爬去,不行,不能让自己老爸吃下这具身体,帮助女人生长了,陆冬狠了狠心猛地砍向自己的父亲。
陆冬的老爸本来就被女人吸干了身体,脖子都干瘪了下去,只连着骨头和一层薄薄的皮肉。
陆冬这一刀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只听咔嚓一声,陆冬砍断了自己老爸的脖子,陆冬只看见自己老爸的头好似的一个皮球,咕噜咕噜滚出去好远。
女人瞪着陆冬,撕心裂肺地哭喊了起来,陆冬提着刀,刀上虽然没有血迹,可是陆冬却觉得自己手里的刀沉得让他透不过气,他握紧刀柄,向切白菜一样,将女人切成碎片。
这女人的身体倒也是脆,每一下切下去都咔嚓咔嚓作响,身体里也没有骨头的筋,很快就化成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
第395章 苔藓谋杀
陆冬再看自己老爸,干瘪的就像一具干尸,浑身上下连一滴血都没有,而且身上发出阵阵的恶臭,陆冬从桌子底下找出了老爸的脑袋,他抱着那颗干瘪的,没有一丝生气,陆冬抱着老爸的脑袋,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这些一整天,他都在惊恐和压抑中度过,现在,他终于可以放声大哭了。
陆冬抱着自己老爸的头,竟然就那样到了天亮,他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他看了看表,早上五点多,这个时间怕是谁都没醒,陆冬想先给杜明打个电话求助于他,他一摸兜,发现手机不见了,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洗澡的时候把手机放在了柜子一边。
陆冬用座机拨打自己的手机号,让他意外的是,座机传来的声音是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
陆冬一阵惊讶,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家里还用过手机,这时候他想起来,他还看见了杜明的未接电话,他正要给杜明打电话的时候,自己老爸进了屋。
那之后呢,陆冬记得自己就把手机放在桌子上了,怎么会不见了,难道说?
陆冬看向了老爸的房间,他慢慢走近房间,他推开房间的门,房间里一阵冷风袭来,是裂缝,墙上的裂缝,他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墙上的裂缝并没有被填平。
他摸索了一下老爸的床铺,果然,他在枕头下面摸到了自己的手机,只是手机的电池被抠了下来,不知去向。
陆冬记得自己房间里还用备用电池,他装上了电池,开了机,立刻有好几天短信涌了进来,最上面的一条是杜明发来的,上面的写着:“陆冬,你老爸已经去世了。”
陆冬的手机从手里滑落下来,手机咣当一声落在地板上,陆冬开门,直接敲对面杜明家的门,过了好一会儿,门才开,开门的是杜明的妈妈:“陆冬,怎么是你?”杜老妈也一脸惊奇。
“杜明哥呢?”
“他说他今天又个急的案子,要加班。”她低头看了看表:“这才五点,你有什么事找他么?要不要我先给他打个电话?”
“不用,我现在就去找他。”
陆冬打个了车到了刑侦支队,他找到了杜明,杜明把陆冬领进了刑侦支队,一脸严肃,他似乎是在紧张的措辞,对于陆冬老爸的死,陆冬心里有悲伤,更多的是疑问。
这个时候法医刘傲霜也走进办公室,她把杜明拉到一边,咬了咬嘴唇,陆冬看见霜儿姐的嘴型,好像意思是要不要告诉陆冬。
“我已经知道我爸死了。”陆冬大声地说。
霜儿姐和杜明都一起看向陆冬,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霜儿姐说:“陆冬,你听说我,现在的情况不单单是爸爸去世了这么简单。”
“还有什么?”陆冬心里暗暗犯了嘀咕,难道他俩还知道什么?难道和从自己老爸身体里长出来的女人有关。
刘傲霜表情愈发不自然,她仰起头:“这个事情赖我,我把你老爸的遗体弄丢了。”
陆冬一愣。
刘傲霜说,昨天上午,他们接到报警,说在旧城区一个准备拆迁的房子里发现了一具男尸。
“旧城区?我爸怎么会跑到那边去?”陆冬心里暗暗疑问,那边是棚户区,人员混杂,他们都很少到那边去。
“我们当时第一时间出警,派人到那边调查,果然那里有一具男尸,古怪的是那具男尸身上长满了苔藓,不知道是死了多久,当时他们就把男尸带到我这里进行尸检。
我第一眼看见这个男尸,心里也存在很大的疑问,最主要的就这苔藓,我对于苔藓了解不多,但从事法医这份工作也有几年了,从上大学开始接触法医至今,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在尸体上长出的苔藓。
我的第一个判断就是,这个苔藓并不因为这个男人死了,身体腐烂才长出苔藓的,我怀疑是有人在他身上播种苔藓。”
陆冬扬了扬眉毛:“播种苔藓?你在开玩笑吧?”
杜明摸了摸下巴:“这些许并不是开玩笑,1921年,在民国时期的上海,就有一起案件,警察在一间公寓里发现一具死了已久的男尸,但当他们赶到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死,但是也离死不远,他被放在浴缸里,身上插满了输液的枕头,而他身上长满了青绿色的苔藓,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后来经过调查,发现男人身体被注射的液体正是促进这些苔藓生长的营养液,而这些苔藓也并不是自然生长,而是被人移植到尸体上的。”
“你的意思是1921年发生在上海的谋杀案,现在在我爸身上重演?这也太可笑了吧。”
“这并不是重演,我想说的是,也许杀害你父亲的人只是运用了同样的手法。”杜明说。
“通过尸检,我发现,杀害你父亲的也许正是这些苔藓,我当时在你父亲身上并没有找到明显的致命伤,也并不是因为窒息而死亡,因为我在他身上没有找到出血点,我监测他的血液含量,发现他体内含有大量的氯化筒箭毒碱,这么大的剂量足以毒死一头大象了。
但氯化筒箭毒碱是制作卡介苗的一种处方药,我去咨询了医生,他们说我们这边没有生产卡介苗的厂家,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东西,而且就算有也是经过严格的控制。
医生说氯化筒箭毒碱是从植物中提取而出的,于是我就怀疑很可能是苔藓有问题。
也许这些苔藓在你父亲身上生长之后,或者说是寄生之后再次产生毒素,这些毒素导致你父亲死亡的。”
陆冬心里暗想,这苔藓会不会和凌云大哥的朋友所经营的公寓房间里的苔藓一样,凌云大哥说他朋友早都死了,会不会也是因为这苔藓而死。
“当时我取了一些苔藓的样本,因为我对于苔藓并不了解,想知道多一些有关苔藓的内容,就决定去请教一名植物学家。”霜儿姐说。
第396章 头大的洞
“植物学教授?”
“对,当时我联系的就是你们学校主要研究孢子繁殖类植物的黄教授,我当时和他简单说了一下这苔藓的情况,他也很好奇,但学校放假,他说实验室现在恐怕没有人,让我把苔藓先交给他的一名研究生。
我当时到了学校,把苔藓样本送过去之后,还没多打听几句,就接到刑侦支队的电话,说这边出事了,我就赶回单位。
到了单位,果然是出事了,我们这边对于送来进行尸检的都有着严格的管理程序,主要是怕在环节上出现问题,影响尸检的报告结果。
所有的遗体都会存放在停尸间的内间,内间和外侧的工作室之间有一扇电子门,电子门是只有内部的人员才知道密码的,确切地说,我们支队只有我、杜明还有副支队和大支队长知道密码。”
“那尸体是怎么丢的?”陆冬问。
“不知道,等我回来的时候,尸体已经不见了”
“监控录像呢?”
“尸体失踪之前,大队曾经停了五分钟的电,监控都失效了,根本就没有在监控器里找到任何线索,没有任何可疑的人进入,也没有任何可疑的人出来,要是有人能从外部进来,又能在五分钟之内解开电子门,并把尸体拖出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毕竟,抬着一具尸体动作很大,当时正是工作的时候,人来人往,怎么可能没有人看到!”
“停电的时候电子门会不会也失效了?”
“不可能,那扇电子门有内部电池,一旦停电,电池就会启动,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失效的。
电子门的密码是双层加密,第一次输入一个密码,一分钟之后必须输入第二个,否则依然会是锁死,我感觉单纯凭猜测破解密码是不可能的,要是借助仪器破解,五分钟根本打不开。
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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