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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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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妈妈亲手为你织的,喜不喜欢?”
“喜欢!”
灵儿脆生生地回道,雀跃得不行。还在我面前翩翩起舞,非常的美。
鲛族的女人天生不光嗓子好,姿态也美,所以灵儿的出尘是情理之中的。看到她眉宇间那藏不住的兴奋,我心里却是难受得紧。
只可惜雨瑶已经不在,要不然她看到灵儿这样肯定会很开心的吧。
“娘亲,钻好孔了,给!”尘儿把鲛珠递给我,特别羡慕地看着灵儿的衣裳,“娘亲,灵儿的衣裳好美啊。”
“喜欢吗?喜欢娘亲也给你织一件一样的。”其实我的绣工并不好,但是只要尘儿喜欢,我怎么着也会做的。
“喜欢喜欢,娘亲做什么尘儿都喜欢。”尘儿扑进我怀里一个劲地蹭我,我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带灵儿先出去玩了。
她们俩走后,我翻掌召出至阳之火,把鲛珠里的一点灵气召了出来。“雨瑶,看到了吗?那就是你的女儿。”
“谢谢九公主大恩大德,雨瑶真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我准备把你制成项链给灵儿戴上,在你灵气没有散尽之前,还能母女相处一下。”
鲛珠上的灵气也就是她的执念,可能也就一两年就消失了。希望这段日子,她可以快乐一些。我能为她们做的也就是这么点了,她的魂魄太碎散,已经无法修炼了。
“九公主,谢谢你,谢谢你!”
“好了,回去吧,平日里也别出来,要不然灵气散的快。”
“我知道的。”
我收起至阳之火把她放回去,用至阳之血做了一条灵脉线把鲛珠穿了起来。这鲛珠过于珍贵,灵脉线可以防止它丢失。
打好套结后我看了看,这项链虽然简单,却还算漂亮。我走到阳台边,喊了声正在玩耍的灵儿,她屁颠颠一阵风似得就爬上来了。
“阿姨,什么事啊?”
“来,这是妈妈留给你的东西,一定要宝贝好哦。”我把鲛珠带在她的脖子上,心头也算是了了一件事情了。
“谢谢阿姨,灵儿好喜欢这个!”
灵儿瞧着脖子上的鲛珠爱不释手,小心翼翼地去轻抚,我看着心酸,就让她去和尘儿玩了。
孩子们都离开过后,我才把卧室关上,开始入定休息。这一次需要的时间久,所以我给房间布置了一个强大的结界,以防他人乱入。
我在沉睡中入定,不知道是不是雨瑶的眼球缘故,我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画面,竟是洪荒时期的凤凰岭。
……
凤凰岭上,一片歌舞升平,天下百鸟都带着礼物来恭贺凤后诞下了期盼已久的小公主。
唯有凤凰一族的先知眸色沉重,与凰帝背着凤后在窃窃私语。
“吾皇,小公主在歃血之日降临,怕是不祥之兆啊。我等已经受命去攻打魔族,万一出了纰漏怎么办?”
“那么你说要如何办?难道要杀死她不成?”
“吾皇,你和凤后以后还有机会再要孩子,但若留了小公主,恐怕是三界的劫数啊。这出生月份至阴,日子和时辰都至阴,而我们凤凰一族天生有至阳之火,这是相克的啊。再加上又是歃血之日,极凶之兆啊。”
“……可是,她那么乖巧,未破壳成凤就会喊父皇娘亲,朕如何下得去手把她杀了?”
“狠一时则风平浪静,吾皇。而且,这事若被天庭知道了,小公主也难免一死啊。”
“你且去宴席上把老君请来,他是朕最好的朋友,朕想与他谈谈。”
“是!”
在先知走了过后,凰帝来到栖凤梧边,看着巢里那只凝白的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眼底泛着淡淡水光。
“父皇父皇,女儿还有多久才能破壳成凤啊?人家好想看风景。”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雀跃到不行。
“不要多久,很快……”
“凰帝,找老夫何事?”
“老君,请这边说话。”凰帝把老君拉到一边,沉默好久才把先知说的话与他重复了一遍,一字不漏的。“老君,小女如此天真无邪,难道就因为出生不好就要扼杀她吗?”
老君没有做声,抬起指尖掐算了好久,眉峰越拧越紧,“没想到,小公主竟然是五千年才会轮回一次的邪神转世,杀不得,杀不得啊。”
“啊?这该如何是好?”
“莫慌,这事先压着,老夫想办法为她重排命格,把她的命数改一改。”
“可是,这逆天改命可是要受天谴的啊,到时候若真的造成三界大乱,我……”
“但若扼杀她,后果更加严重。你且安心出兵,小公主命格的事情就交给老夫好了,就算有天谴,让老夫帮她挡一挡吧,这娃与老夫有缘。”
“是在是难为老君了。”
“唉,这是天劫啊,改不了的!”
……
我在这个画面结束时慢慢醒了过来,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掀开眸子时,视力异常清晰,面前站着凌枭,正痴痴地看着我。
“九儿,睡了三个月了,饿吗?”
第246章:杞人忧天
凌枭的体贴未能让我走出梦魇的阴影,我知道脑中所出现的画面都是真的。我父皇,我娘亲,老君,和凤凰一族的所有子民,都是真的。
我的记忆一直都断篇的。我只记得破壳成凤过后的事情,而之前我是不晓得的。
只有凌枭上次给我看了一下他和我相遇的时候,但那似乎是洪荒大劫过后了,而凤凰一族与魔族的厮杀我竟完全不知情。
这其中,肯定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老君何以中了裂魂蛊,凌枭何以被罚去天之痕等等。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迷。
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那极凶的命格,是不是造成这三百年来横祸的根源。
老君的恶灵,凌枭的命运,凤凰一族毁灭,还有三界的血雨腥风,是否都是因为我而起。如果是,那我就真的是那个千古罪人。
而且,梦里的先知说,我明明是个至阴之人。是与我族人的命格相克的。但如今的我是个至阳之人。到底是老君改了我的命数,还是凌枭复活我的时候改了?
不,凌枭复活我的时候固然是给我改了命数,因为我都魂飞魄散了,要改命数可能不算太难。
可我下凡时就已经是至阳之身了。这应该是老君给我改的。但为何这一切我都记不得了,按理说我生来就会讲话,发生的事情应该稍微有些记忆的。
我思索了三百年前的种种,竟完全不记得破壳成凤前的一切。我爹娘毁灭的时候,我在哪里?
“九儿,你在想什么?”凌枭瞧我醒过来就闷不吭声,坐在我身边轻轻捏了一下我的脸,“是不是做噩梦了?”
“凌枭,我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我梦到父皇和娘亲了。”我抬头看着凌枭,有些无助,“你曾是仙界帝星,可否记得当年我出生时是极凶的征兆?”
“……怎么忽然想到这个问题了?你怎么会是极凶征兆呢。你可是凤凰小公主。”凌枭怔了一下,随即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别想太多了,那些事情都太遥远了。”
“可是,我梦见先知说我是五千年才转世轮回一次的邪神。”
“你都说了是梦了,梦是反的嘛。”
“不对,我梦见了百鸟朝拜。还有老君,那一切都是真的。”我心里难过极了,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当时的情况呢?
“九儿,不过是梦而已,别跟自己较劲了。”凌枭一把揽过我抱在怀中,轻轻捋着我的发丝。“过去就让它过去好了,想多了也没用。你入定这三个月,灵儿和尘儿来看了你很多次呢。”
凌枭试图转移话题,我却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你老实告诉我,你复活我的时候用什么铸就了我的肉身,如何找回我散碎的魂魄?”
“……傻瓜,这些都过去了,就别问了好吗?”
“可是……”
“好啦,别可是了,快去洗漱一下下楼吃饭,我去告诉孩子们一声。”
凌枭说着就走开了,并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而我心里却越发蹊跷得紧,总觉得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他瞒着我做什么,难道是与他有关吗?
我起身走到阳台往外瞥了一眼,院子里到处绿意盎然,百花齐放,都已经是春天了。
我这一觉,竟是从冬睡到了春,过了一个季度。时间过得真快啊,四季对我来说亦如镜花水月,总是弹指间就不见了。
我很惆怅,望着春色感慨了好久,才回屋把自己好好冲刷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的卫衣裤下楼。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怎么习惯现代的穿着了,可能骨子里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古人。
“娘亲……”
“阿姨!”
两个蝴蝶般的孩子飞扑着朝我奔来,小脸上都洋溢着春风般的温暖。我张臂一下把她们俩都抱了起来,一人吻了一下。
“你们两个最近乖不乖?”
“特别乖!”
两人都脆生生地喊道,甜甜地勾着我的脖子。灵儿已经长高不少了,尘儿却还是这么大,只是身体因为修魔而更加有质感了。
“你们在玩什么呢?”
“娘亲,我们在玩扑蝴蝶,你陪我们好不好?”
“好!”
我点点头,抱着她们俩来到了院子里,陪着她们扑蝴蝶,玩游戏,亦是不亦乐乎。凌枭就靠在主楼边远远观望着我们,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其实这样平实的生活未尝不好,只是这平静背后,总有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我很清楚,所有的事情若没有一个了结,那就会一直如影随形,直到有个结果为止。而以梦里的情景来分析,我似乎是罪恶的开始。
凌枭总是云淡风轻地让我放心,可他越这样我越不放心。有些事他能扛,而有些事,必须我自己去解决的。
“娘亲娘亲,我们玩老鹰捉小鸡好不好?”尘儿忽然打断了我的思绪,牵着我衣角昂起小脑袋问我,满眼的期待让我无法拒绝。
“就咱们三个人,那谁是小鸡谁是老鹰呢?”
“父皇父皇,你来给我们当老鹰好吧!”她屁颠颠地跑过去又把凌枭叫了过来,要四个人一起玩老鹰捉小鸡。
“好啊,父皇当老鹰,你们一个都逃不掉哦。”可能是气氛使然,凌枭也放下他的矜持融入了我们。
“哈哈,娘亲才不会允许你抓我们呢,人家把黑宝也叫过来!”
于是,五分钟后,我们的老鹰捉小鸡游戏狗血开始了。
凌枭当老鹰,我当老母鸡带着一群孩子,这其中包括尘儿、灵儿、黑宝以及修了些魔道的百鬼,这画面很搞笑。
然而,就这么完全没有技术含量的游戏,我们竟不知不觉一直玩到了日落,非常开心。孩子们都余兴未尽,屁颠颠又自己去组织了。
凌枭拥着我站在一旁看她们玩,星眸中的慈爱挡都挡不住。
“真希望他们可以像正常人一样开开心心过一辈子,什么都不怕,不愁。”
他情不自禁地道,言语中透着些许落寞。我瞥了他一眼,心头也深有感触,轻轻把头埋在了他怀中。
“凌枭,上次那一仗,你可伤了鬼巫?”
“若不是他那大水牛来,必然是重伤。”
“哦。”土阵估巴。
提及那大水牛,我似乎没有在地宫看到它,不晓得鬼巫把它放在哪里了。那家伙是魔界逃出来的,实力非同小可,但鬼巫那次伏击我们竟然没派它出来,真是奇怪。
“那……天庭的人来找过你们吗?二郎神他……”我顿了顿又问。
“九儿,这些事我都会处理的,你别担心。我是你夫君,再大的风雨都会挡在你前面的,你啊,就当个贤妻良母就好。”
凌枭捧起我的脸很认真地道,对我杞人忧天的个性有些无语。
不过,说到贤妻良母,我就又想起了远在天上的袭儿,不晓得他现在怎么样了。
“凌枭,我想袭儿了,想去天庭看看他。”
然后再偷偷去仙镜台看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不过,这些东西我都不打算跟凌枭说,不然他不会让我去的。
“我在幻境里看过他,遗传了你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就差没大闹天宫了。”他说着捧起我的脸在唇上咬了一口。“完全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讨厌,人家哪有!”我脸一热,有些不好意思了。“唉,他转世的时候就让我要好好爱他,疼他,可我都没做到。”
我很唏嘘,袭儿忘却了所有的前尘往事,却没忘记给我取的小绰号。九笨九笨的叫得比妈妈还顺溜,可想而知他心里对我是多么刻骨铭心了。而自生他出来都快一岁了,我这当娘的什么都没为他做,实在是汗颜。
凌枭抱着我沉默了半晌,微微点了点头,“也是应该把他领回来了,仙界与我们,迟早都会风云再起的。”
“啊……”
他的口吻如此云淡风轻,他是早已经准备好要和天庭开战了吗?我心下一沉,有些不安了。无论如何,我绝不想看到他和仙界厮杀,两虎相争,那是何等的血雨腥风。
“凌枭,我不希望……”
“聒噪!”
我刚一开口,他就低头吻住了我,把我所有疑惑都堵在了喉间。我被他吻得云里雾里分不清状况,好久才推开他。一低头,身边骇然多了两个小家伙,蒙着眼睛露着指缝,那水灵的眸子滴溜溜的。
“娘亲,你们继续吧,尘儿什么都没看到。”
“恩,灵儿也没看到你们在亲亲!”
“好,父皇和娘亲上楼继续了,你们俩乖乖的玩够了就去找黄婆婆好吗?”
不等两个小家伙回应,我就被凌枭公主抱到了楼上,完全没有任何悬念地开始干柴烈火。
因为修魔,他的身体虽然还不完整,但已经有些体温了,他抱着我的时候不再是冰凉刺骨的感觉,很令人悸动。
这可能是我们成亲以来最疯狂的一次了,整个房间里都留有我们缠绵的气息,令人血脉喷张。
只是,云雨过后,我却越发的惆怅。越舍不得他们,心头就越害怕,怕某一天会失去他们。
所以我还是下定决心准备去仙界一趟,至少弄清楚当年的事情。
第247章:真相
夜半时分,我好像忽然颤了一下,一下子从沉睡中惊醒。习惯性地伸手去抱凌枭,但身边却不见了人。
被褥下是凉的,说明他离开很久了,他去哪里了?我狐疑地坐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披着衣服走了出去。
门外很昏暗,幽静得令人窒息。我趿拉着拖鞋走,地板就不断发出“突突”的声音,在这种氛围下显得特别诡异。
一层淡淡的戾气在地板上悄然蔓延,仿佛幽魂一般。这宅子里只有家鬼,别的孤魂野鬼是不敢进来的。
我垂下头,却瞧不见任何幽魂。而那股淡淡的戾气逐渐强烈,变得有些慑人了,怎么会这样?
我弹指召出至阳之火探了一下,这不是魂,是戾气,修道之人身上传出来的。但是是谁呢,怎么会如此强烈?
我慢慢地顺着戾气寻了出去,竟发现屋外的空气中全都充斥着这种戾气。非但如此,墨黑的天空还裂开了几道缝,里面透着血雾般的光芒。这充斥在天地间的戾气。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哎呀。这天是怎么了?不会是要发生地震了吧?”
“我擦,当年听说四川地震的时候天空就是这样的景象。”
“这才五点呢,是不是太阳要升起了啊?”
“升你头,你见过A市五点钟出太阳么?傻吧你。”
高分贝的议论声来自宅子外面,左邻右舍的市民都围聚在了马路上。纷纷对这诡异的天空发表无知的言论。
我蹙了蹙眉,转身回屋换了个衣服也走了出去,站在人群中听着她们各种议论。
“我跟你们说,灾祸其实早就发生了。你们还记得连阴山下的山谷么,干涸了那么多年,忽然间海水就漫了过去,简直跟山洪爆发似得,我一亲戚活活给吓死了。听说当天明明都死了好几百人,但新闻里硬是压下去了。”
“我靠,不会吧,我怎么听说是闸门放水呢?”
“闸你妹啊,那山谷都干涸了多少年啊,我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那山谷有水。忽然间变成了汪洋大海可能是开闸吗?听说那水奔腾得跟排山倒海似得,我去,简直吓死宝宝了。”
“天灾,肯定是天灾,你们看那天空,明明黑漆漆的却泛着几条血光,啧啧啧。不得了了,老子要移民去乡下了。”
“唉,常言说大灾过后必有瘟疫,这下子医药股又要水涨船高了。”
我在人群中听到他们的聊天,心头拔凉拔凉的,我从未想过自己的举动会造成人间的灾祸,这令我太不安了。
虽然凌枭未雨绸缪地做了一些预防,但还是造成了不少惨剧。作为罪魁祸首的我,此刻羞愧难当。
我举头看了一下天空中那诡异的血色裂痕,悄然回到了玉宅,摇身覆上仙衣,驾云飞天而去。
我要去看看,那地方到底怎么了。
我越过云层,才瞧见那血色光芒竟然是天之痕发出来的。那周遭血浪翻滚,无数星云全被染得红彤彤的。
强烈的戾气从这里面源源不断地汹涌出来,慑人极了。
我怔了,刚要飞过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万马奔腾的声音。我转头一看,竟是二郎神和另外四个战将领着无数天兵杀气腾腾地飞了过来。
看这阵仗,可能不是针对我的。
我连忙扯了一片云层把自己裹住,悄然匍匐在了一块陨石上。那二郎神可能没看到我,直接策马就从我身边飞过去了。
“二郎君,这天之痕的封印是当年帝星所下,怎么会破了呢?”
“他如今是魔,休得再叫他帝星了。”
“是,那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攻打进去?”
“这里戾气如此强烈,必然是那魔巫想要横空出世。哼,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是先报告给上面吧,咱们撤。”
“可是,玉帝不是派我们来处理吗?”
“你能处理得到吗?这里的谁能处理得了?你晓不晓得当年老君进了一次这里,回去过后整个人足足闭关了一年,出来时修为都降了一大半。”
“这个倒是略有耳闻,你说他无缘无故来这里做什么?”
“谁知道呢,但肯定跟凤凰一族脱不了关系。咱们走吧,这事还是报告上面,看看他们怎么说吧。”
“是!”
于是,这些家伙杀气腾腾地来,又浩浩荡荡而去,完全就是明哲保身的态度。
当然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他说的那句话:他说当年老君来了一次这里,回去就闭关了。
他说的当年是什么时候?洪荒大劫之前还是之后?还与凤凰一族脱不了关系,他是为谁而来呢?
我想起了那个梦,在梦里他说要给我重新排命格,天谴的话他给我挡。莫非,那个裂魂蛊,就是因为我而有的?
不行,我要去天之痕看看,问问那魔巫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扯开身上的云层,飞身朝天之痕飞了过去。我因为已经来过一次就不怎么怕了,飞身钻入了那血浪滚滚的云层之中……
我在钻云层的时候,听到一阵对话声。
“什么,你想吸取本座的灵力?啊呸!你都是本座创造出来的东西,算起来也是本座的弟子,还想吸食本座的灵力。”
这狂妄不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魔巫的,因为我与他打过照面,但我不晓得谁有那么大胆子来吸他的灵气。
“你就不想离开这里么?”咦,如此苍老尖锐的声音,是鬼巫么?我愣了一下,连忙支起了耳朵。土阵记技。
“本座马上就能修成灵体,离开这里是迟早的事情。”
“眼下帝星已经成为魔尊,你以为还有你的地位?他号令异大陆的人都在修魔,你一个光杆司令何以跟他比?”
“哼,他迟早不会是本座的对手!”
“三界之中他已无对手,称霸三界不过是弹指云烟的事情。我若吸食了你的灵力,在加上我的鬼道之术就一定能强过他。咱们要的是权利,你屈尊一时又如何?”
“他已经无对手了?他不是被分割了吗,难道残肢全部找齐了?”
“已经找到七块了!”
“哼,人都不是一个完人也好跟本座争这枭雄之位。那九玄怎么说也是邪神转世,你怎么不把她抓住吸了她的灵气?”
“她当年被老君硬生生改了命格,还邪个屁,至阳的身体与鬼魂相克,没炼化谁敢吸她的灵气?哼!”
“你哼什么哼,若不是老君为她改命格,怎会中了本座的裂魂蛊,哪还有你。”
从云层中掉落的过程中,我把鬼巫和魔巫的谈话尽收耳底,连忙隐身躲在了云层中,拨开一点云丝偷瞥了过去。
鬼巫正站在魔宫前与那魔头谈交易,估计是想吸食了魔巫的灵气为自己所用,然后去对抗凌枭。他这次惨败,心里自然愤怒得很。
当然我介意的不是这个,是魔巫说的命格。原来老君真的是在为我改命格的时候中了裂魂蛊,这令我难过极了。
眼下这里有两个棘手的魔头,我非但打不过,也不能打。鬼巫是老君分裂出来的恶灵,我若把他炼化了,老君也没了。
我唯有找出对付恶灵的办法,才能把鬼巫和那个“他”都灭了。于是我就躲在这云层里,想看看他们俩会不会达成协议。
“对了,你的禁书上没有写裂魂蛊如何解,是无解的吧?”鬼巫幽幽地邪笑了一下,又道。
“怎么,怕老君把你灭了?”魔巫阴森地挑了挑眉,斜睨着鬼巫。
“我怎么可能怕,他又灭不了我。”
“非也,裂魂蛊虽然厉害,但也不是没有办法解。不过现在你大可放心,这办法没用了,九玄的命格已改,邪神不会出世了。”
“邪神?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伏魔咒》上所书,邪神是五千年才轮回一次的神,能力非常强大。但她必须有具备两个条件才能形成:至阴之体和天生的至阳之气。只可惜老君当年硬生生封印了那颗蛋五百年才许她孵化出世,硬是把至阴之体改成了至阳。要不然哪里还有你出现,她一滴血便可灭了你。”
听到这里,我心头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我记忆中有一段空白,原来是被老君给封印了。他不让我孵化,就是为了给我改命?
我鼻子忽然间酸溜溜的,想起这个为我操碎了心的小老头,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却独自一个人扛着。
我想仙界的人肯定都不晓得鬼巫是他分裂出来的魂,若不然也留不得他了。说到底,我欠他实在太多了。
鬼巫沉默了,可能是在回忆当年的事情。我被老君封印的时候,他应该还没有分裂出来,所以过程他也是不晓得的。
这魔巫说得兴起,紧接着又得意地道,“其实这老君真是个蠢货,就为了护住凤凰一族的血脉给那小凤凰改了命,却不知道就此启动了天劫。邪神的命岂是随随便便改的?谁阻挡她出世就是与她为敌,谁敢?”
“那这么说,这世上再无邪神了,你这裂魂蛊自是天下无敌了。你何不把精元给我,与我一起叱咤风云呢?我们俩的能力加起来那洛凌枭肯定无法抵挡的。”
鬼巫似乎很不甘心,还在游说魔巫。我瞧着魔巫那变幻莫测的脸,实在也猜不透他心中所想。但有关于邪神的事情,我却是记在心里了。
我躲在云层里偷窥了他们俩好久,正准备要偷偷离去,却见得天之痕那边忽然血光一闪,云层莫名地旋转了起来……
第248章:渔翁之利为姜杨加更
什么情况?
云层疯狂地旋转着,形成了漩涡般的血浪。周遭忽然间狂风大作,一片片的黄沙被卷入空中,又铺天盖地地洒下来。
这一望无垠的沙漠,顿然间就变得灰蒙蒙的,半米之内就人畜不分了。
我连忙闭上眼睛打开了天眼。瞧着天之痕那边的血浪越来越浓烈,戾气慑人至极。
我又转头看了眼魔巫,他满眼欣喜地望着那边,不断变幻的脸更显得生动了一下,变幻得我都瞧不清楚。
“哈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怎么了?”鬼巫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是血风暴,血风暴啊,几千年才能遇到的一次,任何封印在它面前都不过是小菜一碟。让开,本座马上就要横空出世了,哈哈哈,哈哈哈!”
魔巫伸展双臂,无比狂妄地走出了魔宫,朝着那云层形成的漩涡阔步走去。
我心头一沉,正要出手阻止。却见得他身后的鬼巫出手比我更快。用尽全力使出了他的夺命鬼手,直接穿透他的背部,准确无误地剜出了一颗血淋淋的心脏。
这心脏被强烈的戾气包裹,足以见得魔巫绝非等闲之辈。
“你……”
魔巫霍然回头,难以置信地瞥了眼胸前的洞。又怔怔地看向鬼巫的手。那不断变幻的脸终于慢慢停止,形成了一张无比扭曲的脸。
“我本来不想用这种方式对你的,毕竟有些粗暴,可你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鬼巫冷冷地看着手心不断跳动的心脏,唇角挂着阴笑。“啧啧啧,真没想到你的灵力如此强大,我想这次洛凌枭怕是奈何不了我了。”
“你这孽畜,亏我当年还收你为徒教了你几招。”
“对啊,我一直牢记着师父的五字名言‘无毒不丈夫’,无时不刻不以身作则。你放心,你的心我会好好养着,怎么着也不会让一代魔巫就这样灰飞烟灭了,你还有点价值。”
鬼巫说着张嘴就要吸食魔巫的灵气。我自然顾不得什么了,召出锁魂鞭就飞扑了过去。我不能让他吸食魔巫的灵气,这家伙太强了,到时候肯定难以对付。
“没想到老君那么仁慈的人竟然分裂了你么个混蛋出来,我就算打不死你,也一定要打残你!”我挥鞭劈了下去,他纵身一跃退了数丈。看到我一脸惊愕。
“九玄,又是你!”
“没错,就是我,哪里有不平哪里有我!”
我召出至阳之火加持在锁魂鞭上,飞身接连几鞭子朝鬼巫劈了过去。我不能让他有时间吸食灵气,想把那心脏躲过来。
魔巫已经直挺挺倒在了地上,这会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当然不会同情他。
“老夫今天要捏死你这黄毛丫头,灵符,夺命鬼手!”鬼巫怒道,翻掌就是两只夺命鬼手朝我砸过来。
我冷然一笑,弹指一颗至阳之血加持在了锁魂鞭上,朝他手心的心脏卷了过去。“天罡五行,锁魂!”
他顿然一惊,连忙又后退了几步准备收起心脏,我一个空翻就扑了过去,接连两滴至阳之血加持了上去。
“天罡五行,锁魂!”
我不知道是不是魔巫自己也不甘心被鬼巫吞噬,魂魄一下子扑进了我的火焰里。我看到他那五彩斑斓的魂魄时,惊得至阳之火差点熄灭了。
他的修为要高到什么程度才能有这种颜色?怪不得他那么狂傲,老君都敢下手,这个家伙,果然不容小觑。
“九玄,你要敢把他炼化了,老夫一定会把你挫骨扬灰,碎尸万段!”
鬼巫手里拿了个没用的心脏,气得声音都在哆嗦。他费尽心思来到魔界,肯定没想到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给我做了嫁衣。
若不是他先把魔巫的心脏拿出来,我怎么可能锁得了这家伙的魂。我冲他挑了挑眉,又弹指一颗至阳之火落在了焰火中。
“我敢不敢,你自己不好看看?”
当五彩斑斓的精元呈现在我手心时,鬼巫的脸都绿了。浑身那杀气几乎是从每个毛孔冒出来,挡都挡不住。
我把精元收在血凤,心头一块石头落地。瞥了眼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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