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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殡葬师-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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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精神警惕一些,妈妈和你师傅就不陪着你去了。”柳婶子说,“曾瑶啊,你陪清清去。”
我笑着说好,然后就见清清又拿起来我们苗姑娘为她选好的三个蛊,当时选的的时候我也在身旁看着,争议极大,因为用这三只蛊很有可能让清清输了比赛,苗姑娘也不解释,柳婶子干着急,最后还是选择相信苗姑娘。
所以,现在对于结局如何,我也是很期待的,在大家的嘱咐之下我和清清去了比赛现场,复赛的场地设在大山村,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有些燥热,但是到了比赛地点那些燥热感就不见了,类似于马路上的围栏,就在山脚下为了一个巨大的方形,里面摆了几排长凳,是让参赛者休息的。
“怎么感觉没什么人?”我问,周围的景致很美,柳树垂绦,村民们在树底下乘凉,外村的人倒不是很多,观赛者还没有初赛的多。
“阿瑶姐,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没有人是因为外族的禁止观看,而族内的落选的没有兴趣,没有落选的都有家属跟来,你看,那癞头也来了,纱布竟然拆了,可是阿瑶姐,我怎么觉得这癞头长的不对劲儿呢?”清清好奇,“第一眼看到的人是最准的,第一感觉就是很怪,你没觉得吗?”
“不错,这癞头有古怪,上次我就发现了,清清,我们过去。”我笑着拉着清清往那边走,随后笑着喊,“好久不见。”
癞头突然看过来,眼底凶光大现:“好一个曾瑶,我们又见面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是不是地狱你说了算吗?我看苗族是天堂,清清你觉得呢?”我看着清清问。
“当然是天堂,不然我们岂不是在地狱里长大的?”清清唾弃,“真是笑话。”
“女人就是爱逞口舌之争。”癞头瘸着往会场走去,“赛场上见真本事吧。”
清清还想说话,却被我拉住了:”他说的没错,咱赛场上见分晓。”
“女人就是麻烦,但是虽然女人麻烦,可你是我村子里的女人,我们要一起合作,干掉癞头。”突然奕寒从我们身后走到身前,“知道今年的赛制吗?”
这话是对着清清说的,我自然没有说话的权利,清清摇头:“你知道不成?”
弈寒得意的点头,然后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我当然知道,祖姐告诉我的,你可别觉得不公平,祖姐可是神秘又值得尊敬的,她高看我,肯定是我又过人之处,你们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们只是笑着摇头,让他快说,随后他说到:“今年的赛制是保密制度,抽签决定谁和谁一组,但是这组与组之间的比赛是有挡头的,也就是说只有对方知道有什么蛊,而且是同时选出一个蛊斗,也就是说如果你选择了与我正好克制的蛊,我就赢得毫无悬念了,所以,还是知己知彼的好。”
“所以你就打了联盟的主意?”清清一脸鄙视,“你这说不好听就是作弊。”
我拉着清清:“好了,其实我们清清不需要你帮你,但是不是瞧不起你,主要是,你们两个都很强,没必要用小聪明砸在这复赛上,况且你也说了分成三十组,即使清清打败了对手知道了对方有什么蛊,你也不会对到那个人啊。”
那弈寒摇头:“我要的当然不是那个人的资料,而是那个人上家的资料,今年的赛制,是每个人抽签三次的,也就是说为了避免不确定性,每个人有三次成绩,不论对手,只认输赢。”
“这法子倒好,哈哈。”我旁边站着的人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穿着藏青色的花布衣服一本正经的男青年,竟然在偷听,典型的闷骚。
第三百一十四章运气就是机会碰巧转到了你的努力
“长得一本正经的,竟然偷聽。”清清打趣着,现在比赛还没有开始。我看她脸上带着调皮的笑,也就没说话。
“这可不是偷听,嘿嘿。”那男人笑了一下,转过身来,一个眼神将我们三个人看了個遍,我深觉这个人不简单,“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
“得了吧,如果我们没有說道赛制。我觉得你会一直偷听下去,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不想偷听,怎么不进会场?”清清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那男人来由将近三十岁的样子,被一個小姑娘拍着肩膀教训,没有一点恼怒之色,只是淡淡的笑,眼睛里带着狡黠却又被他沉稳的外表遮掩的很成功。
“这样吧,我向来不愿意占人便宜,我告诉你们几個强劲的对手。你们好,我叫高海。交个朋友。”那叫高海的苗族男人说。
听完这话。倒是奕寒愣住了:“高家的?高家不是早就搬离部族了么,你是高财神的儿子?”
“你倒是敏锐。”高海笑了一下。嘴角略带自嘲,“我爸爸说我回来只要说名字就知道我是他儿子,我一開始还以为他吹呢。”
“高财神确实是吹。”奕寒不屑的瞥了瞥嘴,“当初你爸爸卷走了这么多钱。可苦了那村子里的人了,都是一个部族的,也就传的开了,况且部族里姓高的只有他一个人,不是什么好名声。”
我有些尴尬,虽然不知道这是一段什么秘史,但是却感觉的到高海的神色变化有些尴尬,清清似乎也想起来了什么,惊讶的看向高海。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从小就特别讨厌这句话。”高海说道,稍稍带了些情绪,“我除了遗传了我爸爸在蛊术方面低成功率,其他的什么都没有遗传到。”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我觉得好像无辜的孩子不应该为家长买单吧?”我说。
奕寒笑着:“好,我不说,那个高海啊,你不是说要告诉我们几个厉害人物?”
高海愣愣的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为什么替他解围,其实我也没有像太多,单纯的觉得没有过错的孩子并不应该太多的舆论,究竟是什么事情,我是没有兴趣知道的,但是还是抵不过清清的快嘴,后来我从清清那里知道,这高海的爸爸高财神当年是村子里的一个奇葩,他的爸爸是汉族人,娶了苗族的姑娘,按道理说这种情况下,苗族的姑娘应该是随着汉族的男人嫁出去的,但是偏偏还是个倒插门,一开始姓的是他母亲的姓氏百里,后来还是族长出面,说这孩子是汉族血统,不能姓苗姓,要是姓也可以就搬出去,这百里海才取名字叫高海,后来高海的爸爸,叫什么清清不知道,只知道出名的名字用财神两个字明明,我问为什么,清清只说这高财神发了一笔横财,就想带领乡亲们致富,要说起来和那廖辉干的是一样的事情,只不过廖辉成功了,高财神失败了,而且将乡亲们筹集的资金剩下的部分都带走了,当时好多人都出去找,这高财神就像是在这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听完才恍然,怪不得这么出名,是个汉族人还是个倒插门的骗子,我看了下高海。
“我问你呢!”奕寒推了一下高海,然后招呼着我们站在一起,“这人来人往的,别再让人偷听,来聚过来。”
“啊?哦。”高海回过神来,然后像我们走了过来,低声说着,“你们看我身后将近二十米远的地方有个头上戴着红色帽子的女孩子没有?她叫苗然。苗族的苗姓是正宗的苗,但是没落了很久,可是这次族长选举竟然出现了苗姓。我仔细打听了一下,这个苗然拥有的是金蚕蛊,龙眼蛊,还有毒蜘蛊。”
“嘶!”清清倒吸一口凉气,“这么厉害。”岛布引划。
金蚕蛊是厉害的,但是我却不知道另外两种蛊的用处。
清清不好意思的挠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我妈妈记载的笔记里看到过这两种蛊,但是妈妈没有炼制成过,难不难我倒是不知道,只是看那些材料很是奇特,反正我是闻所未闻,比如龙眼蛊的一味配料就是蜥蜴尾巴,这蜥蜴尾巴要选去三种颜色以上的,而所谓龙眼蛊的毒虫是一种名脚蛇的动物,然后几只放在一起,天天用蜥蜴尾巴喂食,只是每天投一根进去,等到四九天之后开罐子,如果只剩下一只脚蛇你就成功了一半,然后只要盖上盖子等上一年就可以了,等到一年之后再打开盖子你会发现里面只剩下一只脚蛇眼睛,很奇特,不是两只,而是一只,到时候再将骨骼残骸都整理出来,那龙眼蛊只愿意栖息于他战斗过的罐子里,妈妈的笔记上记载,曾经有人已经炼制成功了,但是重新换了个干净的罐子,结果三天之后宰打开盖子,发现那只龙眼蛊僵硬的像个石头一般,死了。”
我听的入神,觉得苗族的蛊术当真惊奇,高海看着清清露出赞赏的眼神:“她说的没错,毒蜘蛊你知道吗?”
清清摇头,奕寒也摇头,我更是摇头。
这时高海方说:“这毒蜘蛊就是很多毒蜘蛛放在一起炼成的蛊,当然规矩一样只能活一个,但是这珍贵就珍贵在,是需要长肢体的蜘蛛,因为这个毒蜘蛊的作用是缠绕,蛊与蛊之间的战斗还未曾可知,但是这蛊对人的时候可是极其可怕的,如果是一般的毒蜘蛛,最多就是咬你一口,但是这个蛊不一样,直接钻进皮肤里,爪子紧紧的缠绕上你的肉,包括血管和筋,直到毒液彻底渗透,你饱受这痛苦离开,毒辣的很,但是今天这个小姑娘竟然拿来参赛,我不知道她是要表达什么,宣战吗?”
我不知道这宣战两个字从何而来,只听奕寒说:“还真没准,当初是龙姓抢了苗姓的族长位置,然后就再也没有还回去过,中间是有别的姓氏的族长,但是现在的族长姓龙啊,从龙姓手中丢失,再从龙姓手里夺回来!”
清清听完攥紧拳头做了个肯定的姿势,我以手抚额,觉得清清实在是活宝,在想听那高海继续说时,只见赛场里已经有人在说话,让参赛的苗族选手快点进场。
“一会进去再和你们说。”说完奕寒和清清就往会场里面走,我是观赛者不能入内,只能在栅栏外站着看,连凳子都没有,大日头热的很,我有种想骂娘的冲动,谁知这高海却没有走。
“谢谢你。”高海说。
我抬头微笑:“不用谢。”
高海点头,刚走了几步停下来:“i我从小背负了很多,爸爸没说什么,倒是妈妈一直生活在愧疚中,爸爸也想还乡亲们的钱,他总想着还清,所以去赌钱,赌输了所有,妈妈恨他让我们母子过上穷酸的日子,说自己的选择错了,却没有脸面再回苗族,嘱咐我一定要回来。”
高海笑着:“我对蛊的领悟力和成功率很低,几乎是没有天赋,但是很庆幸我愿意去努力,我一直相信,运气就是机会碰巧转到了我的努力。”
说完,没等我说话,就看他往会场里走去,会场里摆着三十个桌子,每个桌子用木板挡住四周,大概到人腰部的位置,正好挡住了桌面,高海是最后一个进入会场的,走得却极其潇洒坚定。
第三百一十五高海的妈妈,百里家的秘密
话说這高海的心理素质也是不错的,场上不算他一共是六十二个人,因为清清他们村子初赛选了六个人。这样看来这祖姐是相当有地位的,还有三十一个像是教考师傅的身份,都不年轻,族长站在类似于一个小台子的地方,都看着他,他竟然還如此自在,我不禁心里有点酸,这高海恐怕心里素质是极强的。心里素质强悍的人,心里定然遭受過重压。
我看到高海和清清奕寒站在了一起,我听不到他子啊说什么,却可以看到嘴轻微的再动。
“好了,人到齐了。”三十个教考师傅站在一边,族长站在中间,颇有气勢,“人都到齐了,现在抽签,规矩很简单,就像是往届一样比赛,但是不一样的是。今年会很公平发。防止抽到很厉害的选手而被淘汰的不公平,这次采用的三局定胜負。也就是说,这六十三个人里面要排除三十一个人,但是由于有村子多选出了优秀的选手,所以今年的赛制。分成三十一组,另外剩下的那个人,直接晋级。”
这个是选手們没有想到的,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连我都有些惊,不用比赛直接晋级,是运气,也许这个人并不是特别强,但是能进入决赛,就比在复赛淘汰的这群人的命运要强,这是不公平的。
“你们不用惊慌,这就是人生。”老族长轻咳了一声,“我用这场比赛告诉你们,人生的路上在公平之中还有很多意料之外的不公平,这些人凭借运气拔得头筹,可是我要告诉你们,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老族长说的倒是有道理,大家听了也都点头。
我倒是对着老族长刮目相看,可是我看到她却不禁想到了苗姑娘的师傅,当年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才导致了那样的悲剧,所谓篡位,还有镇族的蛊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素日按好奇,但是没有任何渠道可以知道我好奇的事情,这时已经有人开始拿着抽号的盒子上去给六十三个人抽号了,等抽完之后就有人去看自己的纸条甚至别人的,我的注意力在清清身上,只是神色不是很好看,朝着我看过来,摇了摇头。
正当我也可惜的时候,就看到高海举起了手中的纸条,声音很大:“族长,我的纸条是空白的。”
“哎!怎么是他,他可是最后进场的啊!”有人愤愤不平。
“就是,让一个不受时间的人抢了头筹。”有人接着说。
“可不是!”不平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清清好奇的看了一眼高海,老族长说:“不错,既然晋级了,那就是你的运气,你可以走了,别忘记参加决赛。”
高海点头,但是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反而有些失望,只见他点点头,朝着场外走了出来。
看到我顿住:“我的比赛时间还真是少,又碰运气了。”
我笑着说:“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你不是说运气就是机会碰到了你的努力吗?”
“我只是太急着表现自己了。”高海摇了摇头,“看来只能陪你看比赛了,刚才那两个人都是你的好朋友吗?你怎么没有参赛?”
我看着场内开始分组,前面三十个桌子族长那里一张台子,就这样分成了三十一组,别人我倒是不关心,只是注意着清清,奕寒还有癞头,事实上我除了这三个人也不认识别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选择的对手是不是厉害。
“我不是苗族,是汉族,我是那个姑娘的朋友,至于那奕寒,我也是在初赛上认识的。”我解释道。
高海喃喃说:“难怪,看你和柳清清挺熟悉的。”
“你知道她姓柳?”我几乎以为高海调查过清清。
高海说:“我还有个外号叫高打听,我为了这次选举,付出了不知道多少努力,也许赛场上的人都是因为蛊毒,继承家业,甚至是为了喜欢,而我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族长的位置。”
“可是你是汉族的血脉。”我不解。
高海握紧了拳头:“这就是症结所在,是我妈妈求了族长才让我回来的,我身上有我妈妈的一半血,况且百里家曾经是龙家的功臣,所以这次……”
“走了后门?”我笑着说。
谁知那高海只是点头:“能成功,是因为那族长不看好我,所以无伤大雅,正好还了百里家的人情,她认为她赚了,我会让她亏的体无完肤。”
“你觉得她会让你到最后?”权利的上位者是很可怕的,我给高海分析这情况,让他认清他只是个汉族。
谁知高海突然笑了:“我还要感谢今年的赛制,现在不觉得可惜,反而觉得天助我,我从小运气就好,虽然心里承受了很多,你看着唯一的通过不是让我拿到了。”
这倒也是,我点头,看向赛场内,我们旁边也有人,但是大多数都躲在不远处的柳树下面,很凉快,可是也看不清,我宁愿这么站着,只见清清露出惊讶的神色,随后对手认输,不一会一个一个都结束了比赛,随后反复两轮,才公布了结果,结果是清清和奕寒都晋级了,包括癞头,还有那个什么苗姓的姑娘。
我在外面等着清清,看到她的脸的时候,发觉脸色并不是很好。
奕寒则是满脸的喜色,然后几个人就往村子里走,那高海也要跟着,我们也没拒绝。
“我输了一场。”半路,清清才说话,但是内容是让我震惊的,我实在是没有想到。
“你输了?我全胜欸!”奕寒纳闷,“按理说你不应该输啊,和你比赛的那三个人,我碰到了一个,也不是很厉害。”
“不是那个,是那个老女人,大概三十多岁的那个,这么老了还参赛,我以为是个万年选不上的角色,可是怎么这么厉害?我选了我带的最好的蛊。”清清除了不甘心还有惊讶,“我带了飞蜂蛊。”
原来这飞蜂蛊是凭借敏捷的移动能力著称的,很敏捷,一般的蛊毒就会被它玩死,但是这次比赛不一样,那个女人用了一只白嫩嫩的蛊,就将这飞蜂蛊制服了,问题是清清竟然说不出名字,只是记得大概的样子。
奕寒和高海听了也是摇摇头说不清楚,等我们慢慢走进村子之后奕寒回了家,倒是高海要跟着,说要去看看,我诧异的看向高海,停住脚步。
“你接近我们是有目的的吧?”从高海知道清清姓柳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儿,而且他说自己高打听。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供认不讳,我只是查到了有一个苗族进入了柳家,但是这个苗族不是部族的,我想认识一下。”高海说的是苗姑娘。
我审视着高海,突然觉得一个人的运气,成功和本身的素质是分不开的,高海为人谨慎,甚至这样调查人的背地里的行为,都能被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仿佛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我是高打听,我自豪!
我对他也是无语了:“我不知道你查到了什么,柳家现在不欢迎你,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和清清是竞争对手的关系。”
高海点头,清清拉了拉我的袖子:“阿瑶姐,要不就让他进来吧,他刚才进入会场的时候还告诉我们高多人的秘密了,他似乎知道的挺多的。”
高海点头:“我只是单纯的对那个人好奇,想和她谈一谈,至于比赛,我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下那个继承人的资料我保证你们是查不到的。你们不用惊讶,之所以可以查到是因为我妈妈姓百里,而你们不是。”
我是听懂了,这恐怕还源于老族长和高海妈妈的情分,仗着人情调查的,或者说一直有联系。
我脑中惊雷一闪,一个已经和高财神跑了的女人,也就是苗族的敌人,但是这老族长却依旧坚守着人情债,这么想来,我倒不觉得是人情了,倒好像是……把柄!
“你进来吧!”我说,然后敲了门,是柳大叔开的,看到我们高兴的问情况,清清说过关了,柳大叔才放心,那老脸上几乎是开了花一般,迎着我们进去,去客厅的路上问高海是谁,清清说是参赛的朋友,要找苗姑娘。
柳大叔没有多问,如果是柳婶子的事情他恐怕还会问一下,我们进了客厅直接走向苗姑娘的屋子,敲了敲门。
“进来。”苗姑娘说着,随后我们开了门走了进去。
苗姑娘看到我们带着高海愣了一下:“今天比赛……欸,这位是?”
“您就放心吧,清清比赛通过了,这位是高海,今天是想来看看您的。”我说,“我一开始是不让他进来的,但是他能查到那位继承人的消息,当然是我们不知道的,他妈妈百里氏似乎和老族长有点交情。”
“百里?”苗姑娘突然怒目圆睁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曾瑶,你说这人的妈妈姓百里?”
我点头,高海也是莫名:“前辈,我妈妈可是惹了您?您只听她姓百里就急了,可是却不知道我妈妈的名字,是不是太草率了?”
“苗族有第二户百里?”苗姑娘冷哼一声,“你妈妈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前辈,我是来叨饶的,也是好奇,到底柳家为什么会拜一个陌生人为师傅,但是今天见面我是抱着尊重您的态度的,您这般说话恕晚辈心里不快,先走了。”高海脸上带着生硬的表情,转身朝外面走。
“呵呵,告诉百里家的,他们帮那族长做的一切,都是会遭报应的,回去告诉百里家,报应很快就到了。”苗姑娘声音怨毒,而高海只是停留了一下脚步,随后快速的朝着门外走去,刚才去倒水的柳大叔端着盘子进来就看到高海往外面走,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应了。
“师傅,到底是怎么了?这个高海,那个百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清清一头雾水。
“曾瑶,你是故意说的那番话吧?谢谢你。”苗姑娘说。
我摇头:“与其说句谢谢,我更希望听到故事的完整版。”
苗姑娘无奈的笑了一下:“完整版我是不知道的,也许就连师傅也不知道,毕竟她在遭算计之前都是空白认知。那个现在的族长是利用百里家,不对,不能说是利用,应该是结盟,一起对付了我师傅,包括养蛊的意外,那只蛇尾手也是百里家的杰作。”
“为什么这么说,是找到了证据?”我问。
苗姑娘摇头:“这也是师傅后来分析的,说这百里家其实是哪禁地出来的一家,身上有不少稀奇古怪的蛊,都是从里面的怪物身上弄下里的**,一般人进去无法存活,但是百里家却有厉害的外家功夫,增加皮肤的强韧度,所以,进去之后可以短时间的抵御那些怪物侵袭,所以可以采集**回来培育,或者进去直接切割,总之百里家在禁地乃至整个苗族都是特殊的存在,只不过出了禁地的只有几个人,现在不知道还剩多少,阿瑶,你知道这个高海的妈妈在哪吗?”
我看苗姑娘迫切的很,但只能摇摇头:“我倒觉得是把柄,其实我从高海口中打听道的消息里分析,这老族长倒像是怕她妈妈。”
“这……”苗姑娘不解。岛布豆弟。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如果还人情,应该是换百里家,而高海的妈妈已经出了苗族,按理说不具存在感了,但是……这个老族长不但常年和她保持联系,就连高海是个汉族也被走后门放进来参加组长选举,不觉得奇怪吗?”
“阿瑶,决赛我和你一起去,到时候我希望和这个高海回家去见百里,还有你帮我打听一下,这部族百里家还剩几个人?案子能不能破,就看百里家了。”苗姑娘说。
我则是耸了耸肩膀说好,决赛的日子订在了半个月后,是给大家调养生息,准备战略的时间,我趁着这个时机打听了不少消息,包括廖辉回来了,包括百里家还有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再也没有多余的。
而时间也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就到了决赛的日子。
第三百一十六章半决赛,尤须毒蛊(1/8)
决赛村子裏的人看的也是少的,毕竟拥堵,地点还是上次的耀光村。从清清的村子过去,需要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柳婶子没有去,我和苗姑娘陪着去的,我诧异,明明柳婶子很在意这次比赛,为何不跟着去,在路上才从苗姑娘侧面的話里听出。原来柳婶子在培育第二只金蚕蛊。我心里嘀咕着。脚底下跟着她们走,眼下就来到了比赛的地方,比起复赛的人数,參赛的选手人数倒是少了,上次是六十三个参赛者,这次只有三十二个,我觉得如果赛制没有变化的话是分成十六组。
人不多,但是卻比复赛的人多,而且没有穿便服的。只要来的都是一水的苗族正式的服装,男的倒还好,只是女士苗族服饰,太过于繁瑣,我看着都热。
苗姑娘站在会场外面,人群密度倒不算拥挤,清清自己拿着罐子,从神情上看有些忐忑,苗姑娘安慰清清一切放心。
清清问:“师傅。我们的这三只蛊……我真的感觉还没有复赛给我的要好。”
清清打开一只罐子,只见是一只略大的类似于蚂蚱一樣的东西,弹跳力惊人,只是比蚂蚱更结实,我问是什么,苗姑娘说这是尤须,所谓尤须,是一种比蚂蚱力气大,有毒气的动物,在沙漠一带出没,很难逮到,习惯生活在沙子里,清清打开罐子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个小东西盘踞在罐子里,眼睛黄漆漆的等着前方,似乎在寻觅着什么,浑然天秤的一股子机灵劲儿。
“这只和蚂蚱一样的尤须蛊,有什么作用?”清清不懂,“您那天说的太笼统。”
苗姑娘解释:“这可是好蛊,尤须之毒在于气味,不在于动作,而且此股善于隐藏,而且此类蛊危险的很,属于受攻击就发起进攻的,所以清清一会斗蛊的时候,一定要让尤须自己爬出去,然后用我给你的白手帕掩住口鼻,这只蛊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
说着苗姑娘压低了声音:“阿瑶不是有个对头叫癞头的?”
“是啊。”我回答。
只见苗姑娘露出阴森的笑容:“既然如此,清清,如果你遇到这个叫癞头的,就用这个蛊,如果没有遇到就不要用,而且记住一定要掩住口鼻,为了保密,你可以提出让别的人距离蛊毒至少两米的距离。”
清清倒吸一口气:“师傅,这么厉害,那我现在打开了盖子……”
“不会出现你所顾虑的,现在尤须没有受到攻击就不会。”苗姑娘说。
随后清清点头,收起另外两个罐子,没有打开往会场里走去,等到参赛选手都齐全的站在一起,我才看到昨天的高海,他穿了一身藏蓝格子的苗族装束,盘在头上的布,盘的很宽,宽宽的边沿几乎在他脸上留下了阴影,他没有像我这边看,倒是苗姑娘拽了拽我的袖子告诉我一会帮她留住高海,我自然是欣然答应,这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只不过不知道高海经过昨天的事情海愿不愿意谈。
场内相比于昨天的情景显得宽敞了很多,这是山脚下的空地,成片的小草,这几天来被人们踩的扁扁的,赛场比昨天缩小了一些,我们这些观赛者更容易看清楚,在我的印象里和小学的200米操场差不多大小,赛场中央只有一个大桌子,称8字的桌子,8字的两个肚子处,是空地,可以容纳一两个人,8字中间有一个大罐子,高约30厘米左右,圆柱形面积有两个篮球这么大,这样看上去是斗蛊的器械,只是没有盖子。
“好了,32位参赛选手,一会抽签分成十六组,每一组都轮流上场比赛,16个进入决赛的人,我提前恭喜你们,你们将会在苗族获得地位和财富,当然如果你们能顺利进入总决赛,那就是一飞冲天。”老族长今天说话少了些严肃,多了份慈爱,仔细看上去,这老族长已经有六七十岁的样子。
“苗姑娘,清清村子里的祖姐应该也有差不多的年纪吧?为何这老族长容颜苍老,那祖姐却是年轻很多?”我问完了才觉得不对劲,不好意的挠头笑了笑,“我忘记了,您也不是这村子里的人。”
“没关系。”苗姑娘盯着场内,嘴上却说,“我虽然不知道,但是也能猜的到,不是做了这整容就是服用了蛊。”
“蛊?”我声音有些大了,捂着嘴,看了下四周,发现有个人往我们这边看,其中一个苗族妇女咬了咬牙似乎想说什么,正当我想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到她朝着我们这边走来,神情慌张。
看到我看她,才加快了脚步,吓得我心里突突的,以为这祖姐是她家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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