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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殡葬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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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看着齐琪:“看你男人这小胆子!”

却见齐琪一脸理所应当:“你是变态,我家周康是吗?头七啊,听着就恐怖。”

然后齐琪扭过头去看着小周:“涛涛,你到时候就给她一张地图,让她自己去找。”

大龙听完先笑了出来,有时候交友不慎是要承担一辈子后果的,我笑骂了一声‘尼玛。’齐琪才收敛了腻呼劲儿。

小周下午回了警局上班,说是要和警局去报备一下刚才的讨论结果,我让他先别打草惊蛇,务必等明天在做打算,我抬头要走,却见小周突然看着我说:“你不会能和鬼交流吧?”

我讪笑了两声:“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去看看,也许验尸官有没发现的呢?”

小周明显不信,我也打着呵呵让他快走,大龙只能悲剧的回宾馆,走的时候还念叨着误工费,但是齐琪压根儿没搭理他。

回了宿舍,齐琪学着我的话给刘莹推理了一边。

刘莹是目瞪口呆:“哎,早知道下午就和你们去了。对了,你们猜我下午遇到了谁?”本本来刘莹下午要和我们一起去的,不巧她有个朋友来了b市,两个人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就没去。

我倒是挺好奇的,因为刘莹认识的人不多:“谁啊?不会是你前男友吧?”

刘莹白了我一眼:“是你前男友,高力,他怎么又换了一个?”

我顿时没了兴趣:“换不换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个白眼儿狼,幸亏阿瑶没和他上床!”齐琪转着呼啦圈,气喘吁吁的说着。

“我当时本来已将下定决心把自己给他了。”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实在是尺寸太吓人,姐姐才退缩的。”

寝室内笑作一团。

第二天,晚上小周给我来了电话,我和齐琪就去了警局,我是为了见赵康,齐琪是为了见小康,刘莹说要睡美容觉就不去了。

b市的警局我是陌生的,进去比较拘谨,小周带着我到了停尸室,里面阴森森的,小周死活不进去,我也乐得自在。

往里面走了几步就看到两俱尸体,用白布单盖着,其中一具尸体明显比较高大,我上前将白布撂了下来。

第二十一章赵康恐吓,梁波伏法

只见,黑色的利落寸头,惨白的肌肤,脸上还有一些淤青,双目瞪着,眼珠子好想要爆出来一般,血丝遍布,僵直的暴露在空气中,这明显是上吊而死的表现。

“赵康。”我对着空挡的空气说话,“你出来,我能看见你。”

半晌连个鬼影子也没有,也许是算错了时间?我转身就要走,突然一道凉风刮过,我心脏一紧,一个吊死鬼出现在了我面前,那样子比尸体更加恐怖,暴突的眼里带着怨气,看着我,像是要将我撕裂一般。

“赵康,你别激动,我身上有护身符,你伤不了我,我想和你谈谈。”我看着赵康,试图和一个吊死鬼谈判。

赵康看着我,我看不出他的情绪,他是鬼我是人。

我见他没有动作继续说:“梁波杀的你对不对?你想让你爸爸永远在监狱里吗?”

说完就见赵康激动的想要靠近我,我身上有师叔给的纸荷包,鬼物没有办法靠近。

我看着赵康继续说:“你别激动,找我安排的做就好,还有李晓,她比你晚死,还没到头七,我想你爱她的吧?”

赵康不懂了,呆愣地看着我,眼神冰冷,点点头。

我耸了耸肩:“那就给她一个安稳的头七。”

半晌我出了停尸房,身后跟着赵康,齐琪和小周在不远处等我,见我出来迎了过来。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小周连忙问。

看着小周,没有回到他的问题:“这件事儿是谁在管?”

小周说是他和萧实。

我点点头:“一会你传讯梁波,去找人调查一下学校厕所那附近的草地破损情况。如果你相信我的话,给我和他一段单独谈话的机会。”

齐琪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小周也惊呆了。

我知道他们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赵康跟在我身后,神色狰狞,齐琪拉着小周,小周却脸色苍白的看着我,最终点了点头。

小周报备了顶头上司,按照程序传讯了梁波,他今年50岁,因为一头白发,也不染发,显得慈祥,颇受学生的喜爱,此时传讯他而来,他却显得很淡定。

审讯室里,小周按下了录音笔,然后褪出了审讯室。

“这位同学你是今年实习吧?我记得你。”梁波先开了口,摸了摸自己的镜框,泰然自若。

我平静的看着他,执教十多年终于熬出头,在一把手的位置上熬到现在真是不容易,心中为他可惜,却不得他这幅自在的模样:“梁老,我称呼您为梁老,因为您实在对不起您的职位,还有这里是警局,不要套近乎,您认不认识我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也认识你。”

梁波明显没有想到我的态度,听完我的话,皱了皱眉头:“谁?”

“赵康!”我笑得诡异,看着梁波身后,“他在你身后,我希望你一下说的话都是属实的,赵康要的是死的尊严,希望你尊重死者。”

“呵呵,这位同学,学校是怎么教你要相信现实主义的?”梁波白发,金丝镜架,一副老学究形象,说白了就是衣冠禽兽。

“现实主义?”我听着就觉得可笑,“现实主义就是用学校早就不用的广播装神弄鬼?就是就强奸性感学生嫁祸给老师?就是杀了学生有未造成上吊的假象?”

我冷笑着气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梁老,学生实在是不敢恭维,从前我爱我的学校,现在我却以此为耻,我想ts大的学生知道了这件事,都会汗颜。”

梁波看着我,眼神呆愣,随后笑了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据我所知,你不是警察吧?让警察来,我要和警察说,你凭什么出现在审讯室里?”

“好!”我知道像这种老社会十分的不好对付,我和他比起来不过是小白菜。

“赵康,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看着赵康,赵康却没有看我。

而是一脸狰狞的看着梁波,怨气滔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随后伸出双手想着梁波的脖子掐去。

“呵呵,我可不是吓大的,这么多年多少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梁波一脸的嘲笑,随后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双手捂着脖子一脸的惊恐,“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梁老,是不是你强奸了红衣学姐?”

梁波却捂着脖子一脸惊慌的看着我,不说话。

“赵康!”我看着找赵康,“继续。”

梁波终于大叫出声,瘫坐在地上声音粗嘎:“别过来,别过来,警察同志,来人啊!”

“别叫了,叫破了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许多年前,我曾经幻想过自己也许在以后也可以说出这句坏坏的台词,但是却没有想到过是在这种情况下。

我走到梁波面前,将他搀扶起来,我感觉的到他的颤抖,示意赵康松开了手,其实当鬼卡住他的脖子的时候并不是窒息感,而是深入骨髓的阴冷。

“梁老,请问,当年你是否强奸了红衣学姐?”我再一次问。

却见梁波瘫软在凳子上,白花花的发间带着细汗,大口的喘息着:“呵呵,没想到我梁波会有今天的下场,呵呵。”

我拿起录音笔,放到他嘴边:“说吧。”

梁波抬头看了看我,笑得有些颓废:“我说,我说。”

原来当时梁波才四十多岁,人老心不老,看到红衣学姐美貌性感,就动了心,总是用各种名义将她叫到办公室,但是红衣学姐并没有给他机会。

梁老看着我,继续说:“直到有一天,老赵和我打招呼说没有课,但是一个学生喜欢实验,说是将实验室开放一天,我问是谁,却听老赵说到她我当时就同意了,随后就去强奸了她。”

我听着心底不能平静:“那为什么嫁祸给赵老师?”

却听梁波一笑:“都怪安女学生不识相,我提出要包养她,但是她却行为过激,拿起捆书的绳子就要自尽,当时我也害怕了,见她冲过来要打我,那样子,真是可怕。”

“横的怕不要命的!”我觉得当时梁波就是这种心态,“后来呢。”

“后来……”梁波神色有些尴尬,“当时情况太过紧急,我就慌忙地跑出来,告诉她考虑几天,我刚出了教学楼就看到老赵过来,我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我。”

我了然,痞里痞气的说:“这么说,红衣学姐死了你也是始料未及,后来,你嫁祸给了赵老师,谁让他倒霉呢,对吧?”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叫来了小周,萧实,将梁波交给了他们。

赵康随着我出了审讯室,只见他狰狞的眼珠慢慢回到了原位,舌头慢慢变软伸进了嘴里,怨气消失,看着我笑,明明刚才心里那么难受,但是现在看到赵康的笑忍不住一动。

这世间的事儿真是奇怪,人让人心冷,鬼却暖心。

赵康看着我缓缓的下跪,没有脚,悬浮在地面上,猛地叩头,指了指停尸房的地方又磕了一个,随后缓缓的起身,消失不见。

我想往常的样子,想着鬼魂消失的地方说了声走好,却是第一次落泪,代价太大了,为了一个谎言,连环杀人,三个年轻的生命丧于衣冠禽兽之手,突然感觉累了。

没和小周打招呼就回了学校,自从那天开始到现在我并没有见过红衣学姐。

到了宿舍,接到了小周的电话,他说案子已经破了,梁波对于案子供认不讳,当初赵康确实去办公室找过他,问他当时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将爸爸送进监狱。梁波以为赵康知道了什么就在厕所边上伏击,将他闷死,然后挂在教学楼前伪装成上吊,而赵康的前女友却死的冤枉,就因为是赵康最亲密的人,梁波怕当时赵康去办公室找他的事情李晓知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案子了结了,我们应和了齐琪的建议去旅游,打算去彝族看看,还带上了刘莹。

出发前,梁波被判了死刑,大快人心,而赵老师被关了五年后无罪释放,据小周说,当时赵老师老泪纵横,出了监狱,儿子却没有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令人唏嘘。

随后告别了母校,五个人买了飞机票飞去sc彝族,据说那里有个神奇的大凉山,主要是环境好,换个环境轻松一下。

到了sc,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明天才能去彝族,几个人就地找了个宾馆,打算晚上去看看风景,心情也好了不少。

其实大凉山离我们在的地方并不远,大龙提议说是要徒步去,刚吃完夜宵人就容易犯懒,齐琪双手双脚不同意,却拗不过大家。

等我们进了大凉山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些古色古香的瓦板房,双斜‘人’字的屋顶盖盖以杉木板,起到‘瓦’字之名,特色十足。我们进来的时候大多数人家都已将熄了灯,最终我们在一个奇特的家庭住下了,这是一个外来家庭,或者说是一个住在彝族的苗族家庭。

这个苗族家庭组成很有趣,苗族小伙子娶了布朗族的女子。家里有一个年迈的老爹,据说还有兄弟几人,都在外面打工。

我也听说过苗族的蛊,苗族蛊术在贵州,传女不传男的。

当时知道是苗族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因为以前听一个苗族的同学说过蛊术的厉害。我还记得他说是把毒虫放在一个容器,里让它们互相残杀最后,留下来的就是蛊,下蛊,主要是在饭菜里和水里,中蛊后不要轻易去自己解,要找下蛊的人给你解,不然你死得很快一般的蛊,我记得他说是7天左右。

但是大家都没说什么,那大哥大嫂有热情;,房子又大,所以就住下了。我和齐琪,刘莹一张床,大龙和小周则是打地铺,这番体验挺稀奇的,山里空气又好,早晨听到的不是鸣笛声,而是鸟鸣,风声,惬意的很。

第二天玩了一天,然后大哥大嫂给我们做了特色的饭菜,大哥叫龙深,大嫂叫布朗宁静,过得还算愉快,本来第三天我们就打算换地方去玩了,却不料传来了噩耗,这家人的老爹死了。

当时大家下意识的反应就是看我,随后齐琪语不惊人死不休:“阿瑶,怎么你走到哪,那就死人?”

我当然不承认,笑着反击:“每次你家小周不在吗?”

第二十二章双廊客栈,诡异咳声

这家人死了人,家里需要人手,我们虽然是外人,但是也不好意思走了,吃人的嘴短,我们就说留下来帮忙,龙深哥和布朗嫂子哭着谢我们。|。|

随后布朗嫂子哭得更凶:“你二哥也不回来,爹就我们一家子吗?没良心的,呜呜……”

那大哥也是个木讷的,拍着大嫂的后背安慰着:“没办法,这不是有好心人帮我们吗?”

却见大嫂抬起头带着嘲讽的笑:“爹是种蛊死的,是惨死的,若是病死的他们赶不回来,我不怪他们,爹死不瞑目啊!”

第二日,龙家的老大龙吉赶了回来,买了头牛,杀牛祭丧是苗族的传统,我们几个人该帮的都帮了,就说出去住,毕竟是别人家死了人,跟我们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出了大凉山,齐琪大呼一声解放了,我心里却阴云密布,全都是老爹痛苦死去前将那盒子藏在枕头底下的景象。

“阿瑶怎么了?”大龙许是看出了我的异样,关心的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事儿,下一站去哪?”

“去大理吧!离着sc近,直接飞yn大理。”齐琪提议。

我双手称好,因为小时候看琼瑶阿姨的写得《还珠》长大,自小就对yn大理有一种特殊的情怀,总会幻想自己会在那里有一场缘分等着自己。

五个人,做汽车辗转去了成都,赶往机场,通大理的机场只有成都、重庆和广州有,因为从大理的飞机只飞内省,五个人买了机票,飞了过去。

转天一早才到,yn空气很好,天很蓝,离开了大凉山死亡的阴翳,刘莹也开始活跃了,拿着手机各种查:“大理白族自治州地处云南省中部偏西,海拔2090米,哇,这地方不错。”

我笑着称是,随后和机场的工作人员打听哪里好玩。

回答我的是位刚下飞机的空少,笑容很干净:“境内以蝴蝶泉、苍山、洱海、大理古城、崇圣寺三塔等景点最有代表性,如果你们想要去买玉器,建议只买些便宜的,不要受骗。”

问完我道了句谢,等那人走远后,齐琪却说那人傻。

刘莹一头雾水:“怎么傻了?”

只听齐琪扯出了一个特别现实的问题:“都想提高自己城市的旅游业,这空少却说让我们小心受骗,哈哈,倒是个老实的。”

刚出机场,我们带的行李都不多,每个人背了个小书包,里面放了换洗的衣服和水瓶,虽然五个人,但是挤挤一辆出租车就够了,于是我们目送小周去叫出租车。

飞机场的出租车总是不够用的,尤其是在旅游业发达的大理,但是恰好门口有一辆,小周刚要走到那出租车前,却见一个穿着粉红色运动装,竖着马尾烫着卷发的女人小跑几下,卡在小周之前打开了车门。

“亲爱的,快点!”那女孩儿五官精致,皮肤白皙,生得倒是可爱。

“这不是……”刘莹看了看那个女孩儿,又看向我,吞吞吐吐的。

大龙愣住了,翘起兰花指显然有些气愤:“这女孩儿怎么这样啊,白长那么漂亮了,卧槽,你看那是谁?”

听着大龙爆了粗口,我倒是新奇,顺着大龙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高一米八几,长得俊美的男人,熟,不是一般的熟,这人正是高力,我看像刘莹,想起她那天去超市说看见高力又换了一个。

我看着高力向那个女孩儿跑过去,心里有点酸,拦着大龙让他别出声音,但天不遂人愿,高力显然听到了大龙的声音,正在往这边走过来。

“阿瑶,这么巧?”高力看见我,露出了笑容,转头看着那边的女孩儿,“娜娜,过来!”

“是很巧。”我的态度有些冷,我没完全忘记他,但是并不代表怕他,让着她,我看到那个女孩儿过来,拉起大龙和齐琪就要走。

“你好,我叫张娜。”那女孩儿却拦住了我,“我听高力提起过你。”

刘莹在齐琪耳边嘀咕了一声,我没听清楚,但是齐琪的脾气我是清楚的,这丫就是个炮仗,一点就着,我赶忙拉住她,看向张娜,露出微笑:“是么,然后呢?”

只见高力将女孩揽在怀里,看着我“你是来找方白的吗?我岳丈和方白约在这里谈生意,你该和娜娜好好相处,要不然她去她爸爸那里告你一状,你男朋友就惨了。”

我目瞪口呆呆,一时反应不过来,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我那天为了气高力说的气话,表情有些不自然,却又怕耽误了方白的生意:“他是个男人,他的事情我不掺和,也希望张小姐不要掺和。”

张娜倒是极有礼貌的点头:“你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高力和你们开玩笑的。”

随后我问他们去哪,高力说是去古城,我就说我们要去双廊,高力却对我笑了笑,意味不明。

正好又回来了一辆出租车,我们五个人就上了车,有点挤,大龙干脆将我抱在他腿上,我倒是不尴尬,只是小周抱齐琪不是更自然么?

大理机场到双廊1个小时左右;全程都是柏油路;有自行车绿道;骑车从下关到双廊要4…5个小时;这段路很适合骑车。

沿洱海行驶;风光甚美,等我们到了双廊,都累了,海景客栈很符合我们的胃口,我,齐琪,刘莹一间房,小周和大龙一间。

到了晚上就早早的睡了,约着明天去月亮宫看看。

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正是舒服,却听到一声声苍老的声音,不停的咳着,似乎很痛苦的却就是说不出话,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看着身边睡的正熟的齐琪和刘莹,自嘲的一笑,真是见鬼见多了。

随即又开始躺下睡觉,可是刚要睡着,那道声音又出现了,我越发觉得不对劲,紧紧的闭着眼睛,突然,脑海中不停重放般,不自觉想起苗族老爹死前的场景。

“咳!”我猛地坐了起来,惊疑的看着四周,太他妈诡异了。

齐琪睡的熟,这时刘莹醒了,揉了揉眼睛,小声地说:“阿瑶,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做噩梦了,你睡吧,我没事儿。”我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让刘莹快睡。

自己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那声苍老的咳嗽到底是谁的?突然,我想起在大凉山那几日晚上老爹的咳痰的声音,睁大了眼睛,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客栈房子,鼓着胆子想阳台走去。

阳台是冲着海的,有一把藤椅,但是这样的夜色趁着海景说不出的诡异,今天是老爹死的第四天,我安慰着自己,没有化鬼,但是还是轻轻叫了一句:“老爹?”

“嗯?”突然一道男生响起。

我惊骇的跳了起来,然后看向声音的发源地,却发现一个身穿睡衣的男人,利落的短发:“方白?”

两个阳台间距也就一米,只见方白在隔壁客栈的阳台看着我,笑的诡异:“怎么晚上睡不着到处叫老爹?”

我心中是恼的,但是方白的出现却是冲散了几分我的紧张:“你怎么在这?”

方白耸耸肩:“我在这和一个yn的大客户谈生意。”

我突然想到在机场,我说去双廊的时候高力笑的奇妙,原来方白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坐在藤椅上,反正也是睡不着,习惯性的摸了摸身上的纸荷包寻求安慰,却不料口袋里却是空空如也,我立即大惊失色:“糟糕!”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方白看着我,有些奇怪,他八成觉得我有些精神不正常。

我却没有心思搭理方白,低着头开始找纸盒包,想起丢了血玉了老雷头儿给自己的大耳乖,如今又丢了纸荷包,心里不禁害怕,虽然我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绝对不仅仅是避鬼的作用,不然只需要避鬼铃就够了。

找了半天却一无所获,猛地,我想起今天从机场打车过来的时候因为太挤大龙抱着我,准时那个时候荷包被弄掉了,我有些沮丧,想着刚才诡异的咳声,心里没有来的害怕,以前胆子大是因为鬼接近不了我,现在却不同了。

“到底怎么了?”许是方白看我气馁的样子,一下子从阳台上跳了过来,那动作极其帅气,但是我却没了欣赏的心思。

方白开始有一搭无一搭的和我说话,半晌我看着他,好像和我印象中冷血的形象有了偏差,我害怕也不敢回屋子睡觉,心里打下主意明天一早就回大凉山那里,我在猜想这是不是我没有理会老爹的死给我的警示,但是我肯定,我要是不回去,以后都别想睡安稳。

随后我和方白说了我们在大凉山的事情,只见他皱了皱眉:“正好我也谈完了,明天和你们一起回去。”

我连忙摆手:“你可别,我们五个人就够挤的了。”

却见方白看着我一副鄙夷:“你们用的着那么省么,两辆车不行?”

我默然,是这么个道理,没了拒绝的理由,只能答应了。

第二天早晨,就在大龙他们兴致勃勃要去月亮宫的时候,我顶着一双熊猫眼说我要回去。

“你要回去?你搞什么?”齐琪明显不高兴了,“要回去你回去,小周走,我们去月亮宫。”

小周看着我露出尴尬,刘莹显然也不太高兴。

“为什么啊,阿瑶?”大龙看着我,翘着兰花指,露出不解。

我知道这样有些无理,随后摇了摇头,刘莹还在,我不方便解释。

反正这次大理之行我就先走了,闹的挺不愉快的,按照昨晚的计划,方白成了我回程的伙伴,我不想和他们说还有一点原因,我纸荷包丢了,我不知道我介入了鬼的事情,没有了荷包的庇护,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心里忐忑难安。

第二十三章大凉山,尸变事件

我和方白踏上了回程,白天出发的,第二天早晨到了大凉山,就赶去了龙深大哥家,这次开门的是家中的老大龙吉大哥,看到我去而复返明显有些惊讶。

“阿瑶妹子?”龙吉大哥看着我,又看向方白,“怎么换了个人,你朋友们呢?”

我无奈的耸肩,本来在成都下了飞机,我就告诉方白让他回t市,谁想他偏要跟着我,说什么都没用。

我只能看着龙吉大哥说:“我朋友,中途遇见的,也想来大凉山看看,正好我担心老爹的事情,所以顺路过来看看。”

“打扰了!”方白礼貌的说。

“不打扰,只是,哎……”龙吉大哥则是长叹一声气,“明日头七,阴气重留着你们怕是不详。”

我是不在乎的,因为来的目的就是在此:“我们不在意的,龙深哥和宁静嫂子呢?”

龙吉见我说不在乎只能点头,将我往里面迎,古朴的院落,带着清晨的宁静,只是院子中间停着棺椁分外显眼。

“龙深,宁静!”龙吉大哥喊了屋里面的人。

龙深哥和宁静嫂子看到我和是诧异,听看到方白时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我又问家里的老二龙苗回来没有。

只见龙深摇摇头:“没有,说是太忙。”

宁静嫂子却一语道出了实情:“别听他那些,他有什么可忙的,忙二嫂?二嫂忙,我信!”

原来龙深的二哥龙苗十个没本事的,靠着媳妇儿做工养着,二嫂是个彝族姑娘,在b市打工,靠着给富人做小时工,因为人勤快,生意很好,而龙苗则是游手好闲,干活就嫌累的,每天都幻想着自己赚大钱的那种人。

中午,龙翔哥和宁静姐给我们做了回苗族的特色菜,有白宰鸡和面辣。

龙吉哥也是个厚道的,听说很有本事,此时坐上了桌看着我和方白说:“我弟弟和弟妹做了一手好菜,你们尝尝,只是身在彝族大凉山,有好些菜都做不了。”

“好吃!”方白听到,连忙笑笑。

我也点头称好吃,但是心里放不下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儿:“大哥,老爹的尸体为什么不火化?”

只看龙吉大哥叹了口气:“就因为这个愁呢,我们苗族和汉族不同,是不火化的。”

“不火化?”我下意识的停下了筷子,心中恐惧激增。

龙吉看向我,又指了指门外的棺椁:“一般都是悬在峭壁上,可如今虽然在大凉山,但是却是彝族的环境,明天头七了,就埋了,该祭的都祭到了,你放心。”

放心?我可放心不了,但心知说什么都没用,这顿午饭吃的是索然无味,下午我故意去看了老爹,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法子让老爹闭了眼,但是我对于苗族还是挺崇拜的,因为苗族在我的认知里是神秘的。

到了晚上,我和方白睡在一间房,我们五个人都能睡一间,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矫情。

但是我还是高估了方白,只见他往床边走:“你睡地上!”

我当时就愣了,被刺激的没反应过来:“我是女的啊!”

方白看了我一眼,眼底带着嘲笑:“这床写着女人专属了?”

我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认命的拿了被褥铺在地上,半夜方白的鼾声传来,我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手机屏幕亮了又灭,当我看着时间从23:59蹦到子夜时,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方白还在熟睡,蹑手蹑脚的来到院子里。

我的本意是等老爹化鬼,来找我,就走到棺椁旁,没了纸荷包的庇佑,心里打颤。

突然,那开着棺椁里躺着的老爹,猛地坐了起来,眼睛睁得老圆,脸上青筋暴突,一副中蛊毒而死的样子,此时古朴的彝族院落,传来咳嗽声,像是有一口痰堵在嗓子眼出不来。

“咳……”

“妈呀!”我腿肚子转筋,竟然动弹不了,我惊恐的大喊“龙吉大哥,龙深哥,宁静嫂子!”

只见老爹的尸体,僵住的从棺椁里爬了出来‘咳咳’,嘴里就是说不出话来,好像被一口痰堵住,上不来气一般,苟延残喘着,此时僵尸一般跳向我,头发花白。

“救命啊!”我意识过来,开始往屋里跑,却怎么也拧不开门把,我吓得慌了,不停地喊人。

“怎么了?”这时方白给我开了门,我立马窜了进去,身上不住的抖动。

“快关门!”我吼了一声!

方白纳闷的朝门外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脸色霎时间苍白,连忙关了门。

这时门外有了动静,应该是龙吉大哥他们,院子里传来一声乱叫,我只听得龙吉大哥喊了声点火,之后就是一段嘈杂,半晌才没了动静。

“阿瑶妹子!怎么样了?”宁静嫂子与其关切,似乎带着歉疚,“没事儿了,别担心了,睡吧,明天就藏了去。”

我没说话,惊魂未定就是我当时的感觉,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闹不清楚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想回家,想着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掉。

方白走了过来,安慰我:“苗族尸变是常有的,他们不火化,而且你不是说这家老爹是种蛊毒死的吗?别大惊小怪了,睡吧,我把床让给你。”

我将发白的话听了进去,拉起被子就躺下了,脸却对着窗户,院子里火把照出来的光晃得我眼晕,反正是没事儿了,我干脆逼着自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咳咳!”睡得迷迷糊糊时,又一阵咳嗽声传来,我冷不争没了困盹儿,心中平添了恼意,此时已经快到了鸡鸣十分了,但是天色还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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