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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殡葬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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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我有好多事情没有弄清楚,曾程和老爷子说我是野种,虽然老爷子没有给我验dna,但是为什么就这么肯定的说我是野种呢?还有,我之前说过曾天烨也许是阴魂附体,但是你知道老爷子房间里有一个大符箓的,那个符箓足以证明曾天烨不是阴魂附体。”
方白摸了摸我的脑袋:“不要想太多了,事情一件一件的来,这和邮件有什么关系?”
我释然的一笑:“本来我是没有拉上行程的,但是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血肉模糊的脸,他说要抱抱我,我一点都不害怕,只直觉上,我竟然觉得他是我爸爸。而且他有一个特征两只耳垂是不一样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老一代思想,婚媒(1)(2/4)
“曾天烨呢?曾天烨一样吗?”方白问。
我叹了口气:“我观察过了,他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殊。”
“你问过老爷子耳垂的事儿吗?”方白问。
我摇头:“既然dna都验了,肯定就是本来的身子啊,你说是吧?我还问有什么意思啊。”
方白却摇头:“这就不一定了,你改天去问问,现在呢,就是睡觉的时间,璐姐,你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好吗?”
璐姐一个激灵,立马消失了,我给方白点了个赞,顺便对着空气鄙视了一下璐姐,真是欺软怕硬啊,改天我得和璐姐硬气着点。
当然,这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望。
随后又说了关于城西铺子的事情,方白是觉得应该去看一下,我却摇头:“他只是为了传递某种信息,可能是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们他不方便出面,如果我们真的去找了,那么所有的事情也就到头了,为了继续得到信息,我们唯有按兵不动。”
方白说我说的对:“你这脑袋瓜比我想的还多。”
我笑了笑:“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龄比同龄男人大三岁吗?”
“我可是比你大。”方白说。
“那是你比我老,好吗?”我失笑。
方白:“……”
随后又说了几句,就睡了觉,对于城西铺子,我的直觉是,这人是友非敌。
第二天一早,方白的电话响了,是张蔓秋的。
方白还在迷糊着,我推了推他,随后按了接听键免提。
电话那端传来张蔓秋的声音:“方白,你那边有什么消息?”
方白揉了揉眼睛,随后又把我揽在怀里:“什么都没查到。”
“蔓秋,我这有录音,是关于那个证人的,但是那个证人很狡猾,我前脚去录音,后脚她就去警察局告我威胁。”我说道。
张蔓秋好半天没说话,随后道:“你和方白在一起啊,你不是在曾家?”
“我昨天回来了,有什么问题吗?”我问,对于张蔓秋这个问题很是奇怪,我和方白在一起难道不应该吗?
张蔓秋笑道:“没事儿,我就是好奇而已,接着说,我问你,那个录音有没有证人很慌张的声音?”
我点头说有,张蔓秋咋舌:“那就不好办了,如果似乎很正常的声音说的,我完全可以说证人在说出真相之后,怕真相揭露所以去警察局诬告你,但是现在录音里是慌张的声音,随后她又很快的去警局报警,这样就很难了。”
正当我觉得线索断了的时候,张蔓秋又给出了很专业的知识:“但是很幸运,你也可以说你问她的时候,是她自己故意装出来的,这样一来,法官也不知道信谁的,证据就没有用了。”
我露出笑容:“到底还是有点用的,那么蔓秋,什么样子的证据才能有用呢?”
张蔓秋道:“其实你不用着急,毕竟他们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你现在需要等待,孙俊死了的,但是她的家人还没有出来告你,我想如果背后是有人操控的,那么很快就会有人跳出来告你。”
我点头:“知道了,谢谢你。”
当我认为张蔓秋要挂电话的时候,不料她突然柔了声音:“方白,我们的约定别忘了。”
随后电话里传来嘟嘟声,本来闭着眼睛说话的方白,突然睁大了眼睛,随后可怜兮兮的看向我:“让我猜猜,我的阿瑶是不是想错了?”
我哼了一声:“反正人家都挂了电话了,你说什么都行喽?”
方白笑了笑:“看你这醋吃得,她说的约定是去调查孙俊的家人,今天下午吧,还有那个菲儿。”
我一听冷静了下来:“方白,我怎么感觉没底呢?这个案子太玄乎了,孙俊都死了三天了吧?她们家里人还不告我呢?”
方白说完杞人忧天,我但笑不语,随后吃了早餐,我就出了屋子,走的时候给虎啸钟清洗了一下,放在了桌子上。
等出了家门口,本来是要找齐琪,谁知大龙给我打了电话说是要剪彩。
我说:“你真厉害,刚出狱就剪彩。”
大龙一笑:“机遇啊,哥哥我今天高兴,我不是把那个单子退了吗?然后把事情和那个投资商说了,那个投资商不同意非要和我合作,他说咱们厂子的东西挺好的,你们快过来,我在招牌厂子了,取什么名字?”
我左思右想:“我取名废啊,再说,你丫都在那了,肯定都想好了,还问我,虚伪。”
大龙也不着急,嘿嘿一笑:“我都让厂家制作上了,一会咱们飞龙厂子的招牌就出来了。”
我听完心里一哆嗦,说不出的感觉:“郝大龙,你立马,有多远给我死多远,飞龙?你丫还能再起的俗一点吗?而且说好了是咱们共同的厂子,你竟然就取了你的名字,你够狠。”
“切,有一种状态叫做杀熟,你知道吗?”大龙笑着,“嘿嘿,赶快来,我一点都不害怕。”
“你丫有本事等齐琪的。”我冷哼了一声,本身就是玩笑的成分,随后听到大龙说挂吧,但是那声音里却满含颤抖,我挂了电话,幸灾乐活的给齐琪打了个电话。
“这小子,皮痒痒了。”齐琪愤怒道。
我连忙说道:“哎,不至于的,都是朋友,我不是挑事儿的那种人,我看还是算了吧,再说人家大龙还有女朋友在,下午还有那个厂商在。”
齐琪一听,顿了一下:“那就算了?”
“算个屁啊!”我一怒,“你不会等他女朋友走了,厂商走了再打,好好打,我给你加油。”
“噗!”齐琪一笑,“我就知道咱俩会同流合污的。”
我却不乐意了:“志同道合好吗?”
二人哈哈一笑,我本来是想带着方白去的,但是方白下午还要去调查线索,于是乎就去与小周和齐琪汇合了,我和齐琪是到的警局门口等小周。
小周出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他是请了半天假。
“你们这事儿赶得真是不好,想一出是一出的,我休班被同事那种眼神看着。”小周埋怨着。
随后几个人打车走的,车上齐琪说:“回头咱也买一辆车吧,买个小排量的。”
小周摇头:“得了吧,还是先买房子,不能让你嫁给我没房子吧。”
齐琪眼圈好像红了,我握住了齐琪的手,司机听了这话像是吃了**一样。
“我当年娶我老婆也没花钱啊,就花了结婚证的成本费,我觉得现在的女的要钱要房的,老婆的质量和价钱都是成反比的。”司机师傅是个上了年岁的,估计是出来打差的。
齐琪听了顿时怒了,小周却先说了话:“大爷这事儿不一样,咱们是两代人了,当时您取大妈的时候日子也好过吧?您看您这么大岁数,还出来跑车,以前那个年代用吗?”
大爷嘿嘿一笑:“我可不是因为家庭困难,我们家两套房子了,在家闲不住。”
小周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我笑了笑,按住齐琪:“大爷,您说这话呢,我首先就不开心了,我就问您一句话,如果您有女儿,愿意女儿跟着一个没房没车没未来的穷小子吗?”
大爷不语,我继续说:“谁都不是贪财的,现在的富人和穷人两极分化很大,我朋友家里有产业,家里的父母不需要赡养,父母最大的希望就是孩子长大了之后能够过得安稳,最起码和家里生活是一样的,您肯定也是希望孩子过得好的,如果家里人没有要求,我这俩朋友恐怕早就结婚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老一代思想,婚媒(2)(3/4)
“虽然都是一个孩子,现在女方的条件要的太高了,真不知道是嫁闺女还是嫁钱。”大爷车开的很稳,嘴上也狠。
我耸了耸肩,心里一股子气压不下去:“大爷,我敬您是长辈,才跟您很客气的说话,当你面对一件事儿的时候,应该了解清楚了所有的情况,然后再下定论,我承认有只认钱的,但是也有认人的。”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两个相爱的人感情没有问题,然后男方没有固定工作,家长觉得小伙子人也不错,但是最起码结婚要有住的地方吧,要不然居无定所的,然后男方拿不出来,这个时候您认为这个女人是应该和男方私奔还是应该和父母断绝关系呢?”
大爷嘿嘿一笑:“闺女啊,你不用这样让我老爷子选,我就是觉得如果女的选了男的,这个男的一定会疼她一辈子。”
我轻啐了一口,然后打开了车门。
“你干什么,这开着车呢!”司机大爷一下子挺了车,冲着我大喊。
我下了车,然后小周和齐琪也跟着下来,那大爷不依不饶的:“看看表48,加一块,四十九。”
“四十九你妹,我告诉你,没钱,四十九是吧,把票给我,刚才盯着三分钟跳了三次,你蒙谁了?”
我冷哼一声,“没钱,有本事就去告我。报警吗?要不要我帮你报?”
老大爷面色一变,说是走了霉运,开车走了。
齐琪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小周,你是不是特别累?我应该为了你和我父母做抗争的。”
小周将齐琪抱住:“傻丫头。”
我叹了一口气:“你把小周当什么人了,你把齐爸当什么人了?如果齐爸是为了钱,当初那么多追你的富二,怎么就不见他答应呢?唯独看上了小周,不就是看上小周的人品了?还有我估摸着,你们家是想在结婚前给小周施压,看看能出什么成就。”
我说着,齐琪止住了哭声:“真的?”
“比珍珠还真。”我笑着,“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果然不假,我除外。”
“呸,臭不要脸。”齐琪破涕为笑。
小周对我投来感谢的目光,我点了下头,说给齐琪听,也说给小周听:“如果小周看着你为了他和你父母做抗争,那这样的男人就不能要,我们都会瞧不起他。”
小周笑着说是,我看他听进去了,也就作罢,这只是一个插曲,随后我们又重新打了车,到了郊区厂子还不到两点。
到了厂子,直奔总经理办公室,我躲在后面哈哈的笑,齐琪直接开了门,进去之后却迟迟没有动作,我进了屋子,才知道,原来是有客人。
齐琪一秒钟从暴龙变成了名媛,大龙西装笔挺的像齐琪介绍:“这位是刘少华刘经理。”
“刘经理您好。”齐琪说道,面带微笑,从小有家族企业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我们跟在后面笑着,那样子有些虚假,但是也没有办法,这就是社会,创业都是难得,但我们这个创业难的就大龙一个人,我们都是给了钱撒手不管了,这其实也是杀熟。
刘经理三十多岁,却是地中海发型,谈吐风趣幽默,张口兄弟闭口兄弟的,倒像是个重感情的人。
几个人说了一会话,就可以看出刘经理对大龙的看着。
“只要你一直干,我就给你投资。”这话也是说了不下三遍,我听着心里一叹,不愧是摄维专业好大的一条龙。
剪彩是定在下午五点,韩忆思不见人影,等到了四点多的时候才带着乐队,模特出现,原来是帮大龙弄剪彩的脸面去了。
是个模特,一个比一个穿的少,现在的天气可不是热天,最起码我们还穿着风衣了,齐琪看到模特的反应不是冷,而是捂住了小周的眼睛。
小周表示无奈:“我没看模特,我看韩忆思了。”
听小周这么一说,我们也看向看意思,在厂子门口忙乎着,脸上蜡黄蜡黄的,很是憔悴。
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朝着韩忆思走了过去:“忆思,你最近很累吗?”
韩忆思看到我先是恍惚了一下:“不累啊,我最近很闲。”
我点头,韩忆思说让我帮忙那彩带,我问在哪,她说是在二楼大龙的办公室旁边的屋子。
“好,我去拿。”我说完就要走,却被韩忆思突然拉住。
“阿瑶,你说大龙会和我结婚吧?”韩忆思说。
我纳闷:“你们俩闹矛盾了?”
韩忆思摇摇头说没事儿,随后有让我带着模特去楼上休息,到了四点五十再下来就行,我点头答应,齐琪和小周帮着忆思忙活着乐队和灯光。
紧接着我带着模特上楼,大龙的办公室还亮着灯,我说让大龙出去帮忙,反正刘经理也熟了,大龙点头,刘经理却说也跟着下去看看。
我看着他们下去,心里说着刘经理人确实不错。
“姐姐,我们去哪啊,都冻死了。”一个模特突然开口,二十出头,身材傲人,一个个都是尤物。
我笑着打开大龙办公室旁边的门:“是我大意了,应该先让你们进去的,这里面休息吧。”
然后率先进去,打开了等,入目的是沙发,桌子,显然是个休息区,模特们坐在沙发上,有个模特直接点上了烟,我看了她一眼,脸很白,紫色的头发,打着鼻钉。
“抽什么烟啊,一会要剪彩的,让人闻到不好。”模特中有人说话嚷嚷,模特不是坐台小姐,但是韩忆思找的这群模特,估计是走穴的那种,在我眼里和t台上的模特差了不是一个档次。
听到有人反驳,紫色头发的模特,将烟在自己胳膊上烫,但是出乎意料的,那烟竟然灭了,再看那女的皮肤上一点烧伤都没有。
“怪人。”又有模特嘟囔,显然有些吓坏了。
紫头发的模特看了一眼那个模特,眼神很冷,没有说话。
我纳闷的呆了一会,再也没有什么状况,我想起下面还很忙,就退出了休息室,并且嘱咐她们按时下去,别晚了。
出厂子的路上,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像要出事儿一样。
到了门口,看到忆思他们忙活着,就跟着帮忙,小周告诉我,他请了不少的人,刘经理也请了不少的人,我笑着说给力。
等到都忙活齐了,模特们也下来了,乐队就绪,模特走上了临时搭建的t台,但是客人陆陆续续的还是来晚了,这剪彩一直拖到六点半大家都饥肠辘辘了才正式开始。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灯光音乐美人,还有飞龙厂子,我们五个人握着手僵彩带剪断,心里莫名的兴奋,唯有大龙落了泪,我们知道比起大龙我们的努力很少。
正当仪式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t台上一个模特跌倒。
“喂,起来啊,别吓我们。”t台上乱作一团,韩忆思主持者疏散,客人们议论纷纷,等我赶到台上的时候,发现那个跌倒的模特,口吐白沫,嘴唇煞白,已经断了气。
“真是醉了。”我气笑了,剪彩也能死个人。
小周无奈的说:“报警吧,多少钱赔。”
大龙蹲在地上捂着头:“我就想干个厂子,为什么总是出事情呢!”
“人都死了,你们还说这样的话。”一同来的模特七嘴八舌的说着我们的不是。
我不予理会,而是去报了警,疏散了客人,刘经理也说先走了,我们点头答应,等警察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二百二十六章死者的家属,悔恨(4/4)为1800钻石加更
来了两辆警车,先下来的是警察,紧接着是警局的工作人员,验尸的等等,验尸官将死者的尸体抬上了车,警察局的同志做事雷厉风行的,说是让我们跟着走一趟。
小周笑道:“在我们这发生的事故我们陪就行了,你有什么资格把我们带走。”
说话的警察也是个年轻的,很冲:“遇到个懂法的,我是觉得在你们这出了事儿,还是去局子里做个笔录比较好,你们也都去。”
警察指着模特们,然后就见模特们立马没了声音,有些害怕,显然以前没有进去过。
小周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拦住了:“去就去吧,死者的家属也是要见的,当面把事情谈清楚了也好。”
大龙在地上蹲着抱着脑袋,突然释然的站了起来:“我跟着去吧。”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赴死一样,天塌下来还有大个儿的盯着呢。”我看着大龙情绪不对,安抚着。
却听大龙说:“我好像是个子最高的吧。”
我顿时无语,到了现在还有功夫开玩笑,当然我知道大龙是想缓和气氛,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好受。
嘱咐了一下盯着厂子的门卫,我们几个人有坐上了警车。
“警察同志,你说这种情况要赔多少钱。”我问,卡里只有六十万了,不知道够不够。
年轻的警察奇怪的看着我:“你觉悟倒是挺高的,放心吧,一般这种情况只能赔钱,不能要命不是吗?又不是你们杀的。”
我心里突突的,毫无预警,就像是刚才从楼上下来一样,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紫发女人的样子。
等到了警局,下了车,几个模特从另一辆车上下来,挤得够呛。
我们分别去录了笔供,大约半个多小时才完事儿,最后一个出来的是紫头发的女人,警察跟着出来,脸色不是很好,显然刚才的笔录不是很顺利。
模特先走了,但是警察没让我们走,因为需要等家属,我们五个人坐着韩忆思有气无力的躺在大龙肩膀上,蜡黄的脸色就好像是要去了一样。
“忆思,你怎么了?”我问,“是不是帮大龙干活儿累的?”
大龙这才注意韩忆思,随后皱眉:“脸色怎么这么差?”
韩忆思虚弱的笑了一下:“没事儿,我也不知道,最近不累。”
“你别说话了,真吓人,快躺会吧。”齐琪也是一脸的担忧。
这话题还没说完,突然警局里发生了混乱。
齐琪他们是听不到说什么的,但是我却听得真真的:“快叫救护车,小王死了。”
我心里一突,随后就看到一个担架抬着一个警察出来,在门口似乎在等救护车,我张望了一眼,随即不会动弹了,那个不就是刚才审讯紫发女人的警察?
还有那个死了的模特,也是让紫发女人别抽烟的。这个想法像是树苗一样不住的在脑子里扎根,越发的觉得不可思议。
韩忆思说是困了,想睡觉,正好救护车来了:“大龙,你带着忆思和救护车走,给忆思做个全面的检查。”
大龙犹豫,齐琪说:“你看看忆思成什么样子了,别犹豫了。”
随后大龙和警察说了一声,警察似乎也是看出来韩忆思的脸色,也就同意了,等救护车开走。
小周叹了一口气:“那人应该是完了。”
我点头,齐琪也是感慨万分,等到快九点了,那模特的家人才来。
我没有想到的是,那模特长得挺漂亮的,家里人却是农村口音,倒不是歧视农村人,本身我自己也算是,可是这对夫妇看上去就好比王寡妇那样的人,不是好对付的。
警察将我们三人和这对夫妇带到了一个屋子里做调解。
“我们赔偿。”我说。
这夫妇穿的很有趣,女的穿了一身蓝,男的穿了一身黑,很是整齐,像是听到消息细心打扮了一样,但却是看着很沉重,很符合葬礼的要求。
“俺不要赔偿,俺要闺女。”女的突然哭了起来,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那父亲也是哭,干枯的手摸着眼泪,正当我觉得愧疚的时候,谁知那老父亲来了句:“我女儿本来是要傍大款的,你能陪多少?那个大款家产有几千万呢!”
我摇头:“我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大款,我只知道,我会按规定赔钱,你要多少,只要合理。”
女人啪嗒啪嗒的掉泪,随后伸出五个手指头,我当然知道人家不能要五万:“五十万吗?”
“五十万你打发要饭花子呢?”女人说,“五百万。”
“你怎么不去抢?”齐琪发了怒。
警察也笑了:“我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本来还挺同情你们的,但是你要是狮子大开口,那我就建议他们走法律程序了。”
女人哭着抬了下头:“走法律程序就不是他们害死我女儿了?”
我耸了耸肩:“我们确实没害死你女儿,现在验尸官正在验尸,我想你女儿怎么死的一会就知道了。”
小周是看惯了人情冷暖的,有我不好意思说的话,他确是能面无表情的说出来:“因为你女儿的失误,我们也蒙受了损失,但是我们知道是因为我们的工作导致人死了,我们很悲伤,但是不代表要包容你的无理取闹。”
“没错。”我呼应,小周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事实,这个社会是个利益至上的社会,本来还不想这么现实,但是这对夫妇显然比我们更现实。
夫妇想了一会,说要给姑爷打电话,我们说我们等着,如果合理的价格就赔钱,谁也不是冤大头。
等了一会,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进了屋子,看到我似乎是愣了一下,眼里是惊艳,我假装没看到,心里却为死去的女人默哀,这明显是个花花公子。
男人听了事情的经过,反问那对夫妇:“我不是说了不让燕子出去工作吗?又是你们逼她去的是不是?”
那对夫妇瑟瑟缩缩的:“那还不是想让她有份好嫁妆?”
“真是!”随后男人看向我,“不好意思,他们要的太多了。但是赔偿是一定的。”
我点头:“那当然。”
“我也不会要的太多,我希望我们私了,不要在警局说了。”男人说道。
小周和齐琪同意,我也没有意义,就是那对夫妇似乎不甘心,但是又不敢不听‘姑爷’的。
出了警局,那男人给了我一张名片:“我姓宋,叫宋江。”
我笑着:“我叫曾瑶,你的名字很拉风。”
他笑着说是,随后又夸了一下齐琪:“这位朋友身材很好,男朋友很帅。”
齐琪和小周听到他夸奖,完全摸不着头脑,他的女朋友毕竟是在我们那处的事儿好不好?
“关于赔偿?”齐琪说。
谁知宋江一笑:“我先将二老送上去,具体情况,明天你们来找我就行,地址上有名片。今天天色太晚了,我作息时间很有规律,会影响我睡觉。”
受害一方都这么说,我们自然是没有异议,看着宋江开车离开,齐琪和小周说先回家,毕竟小周请了半天的假,我说好,但是我并没有回家,而是给大龙打了电话,大龙说让我先回他租的房子睡一宿,钥匙在门框上。
我问韩忆思情况怎么样,大龙说还在检查,叫我别担心。
走着夜路,璐姐出现在我身边,说是要陪着我,等到了大龙家,我从门框上掏下来钥匙,准备开门。
边开边说:“璐姐,你说那个女是不是很奇怪。”
“哪个?”璐姐好奇的问。
“紫头发的那个!”我说。
大龙家楼道没有灯,哒哒的传来脚步声,我费劲的开着门,总是捅不好,正在等璐姐回话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阴森的女人的声音:“你是在说我奇怪吗?”
二百二十七章陈紫,同样死了
正在这个时候我鬼是神差的竟然打开了门,顺手将客厅里的灯光一开,映着灯光看清了来了人,一头紫发,脸很白,鼻子上的着鼻钉很是个性,这赫然就是那个模特。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那模特笑看着我:“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这是我朋友的家,没有他的允许……”我刚想说话,却被打断。
“那两个人都是我杀的。”紫发女人很正经的说,吓得我一个激灵,随后想了想,还是让女人进去了,我们需要一次长叹。
女人到了屋子里,她只穿了短路和半袖在这样的天气里实在是冷,但是子那时,我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和那些模特不一样,在其她人因为冷脸上出现不奈的表情的时候,这个女人从一而终的一个表情,淡定,没有任何情绪。
“我们谈谈吧。”女人坐在沙发上,然后轻轻移动了一下屁股,伸手竟然摸出大龙的一只袜子,淡定的仍在一边,“你朋友是个男的吧。”
我点头:“就是替你擦屁股的人之一。”
女人听了我的话突然笑了:“你既然这么说,呵呵,我看你早就知道了,刚才我坦白的时候你可是没有那么惊讶,看来我想的是对的。”
“你有什么话可以说了,明人不说暗话。”我笑着。
女人点头:“我叫陈紫,你可以叫我阿紫,你相信诅咒吗?”
我摇头:“虽然我相信有鬼,但是诅咒这事儿不过是怨念罢了,当不了真,不然人们死前诅咒一下凶手就好了,还费劲……你继续说。”
听到我的话,阿紫也没有露出疑惑的表情,依旧看不出她心里想的什么,随后说到:你是个特殊的,我之所以回来找你,是因为我一度想杀了你但是无果。
我惊讶不解:“你为什么想杀我,我好像没得罪你吧?”
“比我长得漂亮,算不算理由。呵呵。”陈紫的话让我胆寒,“我开玩笑的,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故事,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默然:“你说吧。”
陈紫换了个姿势,翘着二郎腿:“我出生的时候浑身发紫,我妈妈以为我快死了,不料那天有个人找到了我家,据说,当时那个人蒙着脸,将我抱走了一天,再回来的时候就好了,可那个人很奇怪,我爸妈给他钱他也不要,只是说等我15岁的时候会再来找我,到那个时候,要做什么,他们都不能管,否则我会有性命之忧。”
“这和你杀人有什么关系?我不想听你的成长史,你还是说重点比较好。”我说。
陈紫呵呵一笑:“也是,没有人会对想杀自己的人有好感,但是我希望你能听我说完,毕竟这也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我细想,“你继续说。”
陈紫说:“不知道你看到我的第一面会不会觉得不自在,反正我是不自在,你也看到了,我即使用烟头烫在身上也不会疼;我一开始只是觉得自己很奇怪,比如小时候的玩伴,谁惹到了我,我心里不舒服,那个人就会倒霉,后来我慢慢发现了这个规律,我就惩治那些对我不好的人,直到我十八岁那一年,家里来了个人,我从我父母的言语间才知道了,那个就是当年救我的人,他说我过了十八岁成人礼,就死不了了,所以要娶回去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忍不住好奇问道。
她说:“我不知道,他当时把我叫到一间屋子里,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告诉我了一个秘密,他说,其实我早就死了,他是用那东西给我吊的命,没想到我可以活下来,后来我一度颓废,因为我相信了那个男人说的话,自从他取走了那样东西,我身体发凉,有一次家里烧炉子,我不小心被火烫到了,火灭了。”
我点头:“我看到了,当时你可是胳膊灭烟头,很有魄力。”
陈紫轻笑:“因为我是死的,身子凉,活死人,后来当我二十岁的时候那个人又来了,然后收了我当徒弟,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取走的东西是一件被诅咒的东西,具体的物件我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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