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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判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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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走!”一阵咆哮声从门外传来,随后一个黑影一晃进入了门内,此人穿着一身黄色披风,披风上的帽子将整个脸都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个孔供他他东西,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听声音应该很老气了,板砖望了一眼眼前的陌生人,问道:“老人是敌是友?”而白飞已经被怔住了,看着眼前的人目瞪口呆,可能是来人气势凌人的威严将他震慑住了。

黄披风男子伸出右手,嘴里不知道在念叨着些什么,突然我感觉到他手上全是至刚至阳的阳刚之气,说完身手敏捷的朝着白飞就是一掌,白飞看着眼前的人,根本就来不及躲闪,“轰隆隆”一阵雷声从黄披风男子手掌之上发出,正击中白飞,白飞“噗”的吐了口鲜血,倒地一命呜呼了。

男子见自己的事情完成了,随后一闪,极快速的离开了事务所,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是谁,谅介道长惊叹道:“天罡五雷掌,果然名不虚传。”

“天罡五雷掌?”我惊讶的说道,这不是龙虎山的禁术,由于太过狠毒,而且用的次数过多会遭到反噬,所以历代掌门人将此术看管起来,除非迫不得以才会使出这招,不然断不会用这招,可能是刚刚来的人为了缩短现身的时间,而用了天罡五雷掌。

“是的,不信你去看看他的胸前是不是有个五指印。”谅介道长说着指了指白飞的尸体的对我说道,我走过去扒开他的衣服,果然,胸前一个黑黑的五指印,

“如今会使用这天罡五雷掌的只有龙虎山的第六十八代张天师和外传弟子玄罡了,不过张天师不可能抽出空来来这原地方,我猜想这可能是玄罡了。”谅介道长推测的说道。

“玄罡?到底是什么人?”板砖疑惑的问道,其实这玄罡我也是闻所未闻,可能他成名的时候我还没出世吧。

“这玄罡天师是六十五代张天师的弟子,虽说是是龙虎山的外传弟子,可是慧根极为聪慧,只有十岁就将整个龙虎山的法术学会了,要不是龙虎山只有嫡长子可以继承,想必这龙虎山掌门之位非他莫属,后来玄罡天师傲剑江湖,斩妖除魔无数,就在极富盛名的时候,突然销声匿迹起来,江湖上只有他这个传说,而见不到这个人,他隐世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出生,所以你们都不知道这个事情。”谅介道长向我们娓娓道来,看来这玄罡天师当年的道术相当了得啊。

“对了,道长啊,怎么会有人姓玄的啊?”突然板砖问了个很白痴的问题,我拍了下他的脑袋不悦的骂道:“靠,玄罡是是人家的道号,煞笔。”板砖瞪着我说到:“我也知道那是道号,可是他到底姓什么啊?你知道么,哼。”说完瞟了我一眼,紧接着我们都盯着谅介道长,这个问题只有谅介道长知道。

“哎呦,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啊,这玄罡天师反正很神秘,不过我只知道他也是苏州人?”

“苏州人?那我和他还是老乡。”我自豪的说道,能和传说中的人物搭上点关系就是我的荣耀。

“嗯,要不是刚刚亲眼所见,哎,先别谈这个了,还是想想看这尸体怎么处理吧。”谅介道长看着眼前的尸体很为难,要是报案,他们几个必定会成为头号嫌疑犯,于是我们陷入了沉思之中,就在我们思考的时候,白飞的尸体发生了变化。

白飞的尸体极快速的腐化,最后只露出骨架,骨架也随之慢慢的散去,成了一堆堆的白粉,我们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板砖自言自语道:“哎~~,这怎么回事啊?”

“活死人?”谅介道长惊讶的喊了起来,对于活死人我只知道一些皮毛,只知道人死了之后,三魂六魄之中有一魄或者几魄留在体内,就可以形成活死人,说实话,就跟僵尸差不多,不过我还怀疑着,这活死人应该不会思考的?可是白飞怎么会这个样子的呢?

“道长,你给我们讲讲活死人到底怎么回事吧?”小莹露出好奇的目光问道。

“这活死人就跟诈尸差不多,不过又和诈尸不同的是,活死人不会攻击人,如果要说这白飞为什么还能思考,这就跟巴哈邪教的子午摄魂咒有联系,这子午摄魂咒只能适用于父子之间,看白飞这情况,是白飞曾经在多年前已经死了,他父亲白魁用子午摄魂咒控制了他。”谅介道长说完,伸出手来,我知道他是要烟,我掏出中华,递给他一根,他欣喜说道:“哟,小子,不错啊,中华啊。”

“道长,请问这子午摄魂咒怎么用?有什么效果?”我不解的问道。

“这子午摄魂咒啊,只要父亲或者儿子端一碗羊奶,再在羊奶里滴上一滴自己的精血,给儿子或者父亲喂下,这样就可以了,这子午摄魂咒就是父亲的的意志可以控制儿子,同样,儿子也可以控制父亲,不过这子午摄魂咒有副作用的,如果等到被施咒人死后,身体就会这样,而且灵魂永远被禁锢在虚无缥缈的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谅介道长猛地吸了一口烟,向我们娓娓道来。

“这么歹毒啊?这白魁可真不是人,想必这玄罡天师已经知道了他中了子午摄魂咒才会对他出手的,而且这道术对人应该也没用的啊。”我将自己心中的怀疑说了出来。

“是啊,这玄罡天师可真是为人间又除了一害,不过我们之间的事想必白魁那老家伙已经知道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找上门来的。”谅介道长说道。

“可是这一堆白粉怎么处理啊?要是给警察查到了不好哦,如果查出不是白粉是骨灰我们也是百口难辨啊。”板砖喃喃的说道,正在这时阿贵走了进来,说道:“喂,你们说什么呢?”真是说曹*到曹*就到。,

“嗯,没什么,那里有一堆面粉,我去处理下。”说着我就走过去,没等我弯下腰,阿贵就阻止我说道:“真是面粉?怎么旁边会有人的衣服?不会是骨灰吧?”

阿贵的话吓得我一头冷汗,忙解释道:“不是的,这衣服是板砖的,用来包面粉的,我去处理下。”说着我就用衣服将骨灰包了起来,走到卫生间,将面粉倒入抽水马桶中,衣服随地一扔,等我出来,阿贵笑嘻嘻的说道:“瞧你这么紧张,我刚知道你回国了,所以来看看,这几位是?”说完指着不认识的小莹和谅介道长说道。

“阿贵?我靠,你怎么做警察了?”小莹还记得阿贵的样子,笑了起来说道,其实阿贵的外貌都没变过,和大学一样的猥琐。阿贵则是想了片刻,也终于想了起来,欣喜的说道:“哎呀,马小莹,真是越长越漂亮了啊,可是这位我不认识啊?不会是你外公吧?”

“去去去,才不是呢,这位是谅介道长。”小莹急忙摇摇手,瞪着阿贵说道,阿贵听完上前伸出手和谅介道长握了握手,客套了一番又继续说道:“老大,曾队长跟我说你今天要回来,所以我来看看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不知怎么的,我怀疑起了曾队长来,他是怎么知道我回国的,我回国可是没跟他说起过啊,狐疑的看了阿贵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阿贵,曾队长怎么知道我回来的啊?”

阿贵看出了我的怀疑,跟我解释到:“哦,曾队长跟我说,那是求叔和他说的。”他的这句话让我的警惕之心瞬间平息了下来。

“哦,对了,这个诅咒还没有破掉,放心吧,你可以走了,记得把门带上。”我下了逐客令说道,其实我是担忧,等下白魁肯定要来,我已经失去了小贝这个兄弟,可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兄弟。

阿贵板着个脸,说道:“哦,好,我这就跟曾队长去汇报。”说完走出事务所,重重的把门关上,我一看他是误会我了,但是我也只能无奈,小莹他们也会意,根本没有说什么。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白飞出了问题的?”谅介道长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哦,是这样的,那天在医院的时候,我痛苦的晕了过去,魂魄也被震离了身体,没想到我竟然到了冥界,你们也知道我是判官,我遇到了师父,就跟他攀谈了起来,他也觉得无奈,这人间死的人都不去地府报道,所以愿意协助我,于是我叫我师傅查了当年埃及镇煞一族的事。”我对着他们回忆道。

“后来呢?怎么样了?你师傅帮你查到了?”谅介道长狐疑着问道。

我继续回忆了起来说道:“没有,因为镇煞一族是归埃及的冥界所管辖的,但是他们之间各个冥界都有联系,师傅就带着我去见了阿努比斯,我和阿努比斯有些交情,所以他将镇煞一族的生死簿给我看了,我当下就查了白飞,只见只有一行字,‘白飞,1985年出生,2000年去世,生父白魁’这几个字样,我也觉得奇怪,白飞好好的活在我们身边,难道这白飞另有其人,当时就只有这个想法。”

谅介道长惊讶的说道:“跟阿努比斯有交情?你们太牛了,会不会是生死簿上出问题了?”在场的其他人都蓦然,因为他们是知道的,跟我一起经历过的,而谅介道长则不同了。

“小事一桩。”板砖挥了挥手不屑一顾的说道。

“是啊,当初我也想着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而且最近生死簿上出了很多问题,师傅说过生死簿上很多人的名字都会莫名的消失,所以当时只记住白飞是白魁的儿子,其余的没多想。”

我刚说完,郝青青就端着茶杯来到我们中间,微笑着说道:“你们也口渴了,喝水吧。”说完又离开了茶几,回到办公桌上继续工作去了,其实这是个简单的工作,没电话打进来就很空闲,有人打电话来就接,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郝青青敷衍了几句挂下电话对我埋怨道,“何总啊,都怪你太出名了,这段时间还好,前几天都有很多人打进来,甚至拉帮结派的来这里,都把我给吓坏了。”

“小丫头,继续忙你的。。”我说完就觉得茶杯里的水不断的在晃动,谅介道长闭眼,仔细的听着,说道:“不好,现在门外就有几百人,不会是来寻仇的吧。”

79。凶阵:都天神煞大阵

这下终于确定门外的人不是白魁,而是数百的人正在上楼梯,随后是一阵阵“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郝青青走过来说道:“何总,你还是跟你的朋友去躲一下吧,这种阵势我见的多了,可能是来找你签名的。”

“好吧。”我无奈的说道,只能和众人往里面的屋子走进去,将门锁了起来,我可不想被人包围起来,到时候情况肯定很复杂,万一白魁混在中间,乘着我手忙脚乱的时候给我耍阴招,而且吧,我这个人虽然喜欢热闹,但是热闹过头了也不好。

我们都安静的屏住呼吸,不敢太大声的说话,门外“吱嘎”一声传来,想必是郝青青打开了事务所的大门,环境也变得嘈杂了起来。

“郝小姐,请让我们见见何道长吧,我是他的忠实粉丝。”门外传来一个粗壮男子的声音,这可能是这群人之中的一个代表。

郝青青说道:“喂,你们这些人有完没完了,我们何总还是在埃及呢?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呢,各位请回吧。”

“你骗谁啊,我刚刚一个兄弟还见着他呢,请让我们进去。”

我忍不住好奇,小声对着小莹他们说道:“喂,我出去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小莹着急的看着我,说道:“你疯了,外面这么多人?”

“我只是灵魂出窍去看看,嘿嘿。”我傻笑着对他们说道,随后闭上双眼,念起阴阳眼的咒语,我的灵魂离开了身体,穿过了门,只看见几十个年轻人堵在大门外,郝青青正在极力的用手阻止着他们进来,可是她一个弱小女子哪里扭得过几十个大老爷们,于是一会儿时间,郝青青被他们挤了进来,郝青青恼怒的说道:“哼,你们再胡闹,小心我告你们私闯民宅。”

没想到其中一个更为牛气的人,调侃着说道:“你去告啊,顺便你还可以告我们调戏良家妇女。”这些人我还以为是温文儒雅的人呢,原来跟那些所谓的无赖的差不多,说着就要对郝青青动手动脚的。

我于是又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对着小莹说道:“不好,现在郝青青有危险,我们必须要救她。”他们点点头,似乎也从声音上听出了不对劲。

随后传来一声怒斥声:“放肆,我们是来一瞻何道长的风范的,再说了我们还有事要求他呢?你怎么能对他助理动手动脚。”那是一个老年人的声音,很沧桑,没想到的是那年轻人也怒斥了一声:“老家伙,别不识好歹,给我滚。”

我急忙打开了门,和小莹他们走出了里屋,提高分贝喊道:“住手,你他娘的敢在劳资面前对小青动手动脚的。”我看到郝青青上衣已经被扯得很凌乱,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一般,那男子看到我傻眼了,郝青青乘着他傻眼的机会逃到我们这边来,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我安慰道:“没事的,别哭了,有我呢,以后你把我当你大哥。”我随后将郝青青送到小莹身边,小莹搂着她,也安慰了起来。

这时,一个老人走了上来,他穿的破破烂烂的,一件中山装上已经打了很多补丁了,开口问道:“是何道长么?”

我一听正是呵斥那年轻人的老年人,冲着他还有点良知,便善意的说道:“大爷,叫我小刚就行了,别道长前道长后的,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哎呀,我儿子最近啊很奇怪,像是变了个人似得,整天躺在床上,可是力气啊大的惊人,似乎是被撞客了。”老大爷跟我叙述着他的事。

“哦,行,大爷,我叫我师兄给你处理吧,这几天我有事要忙。”说着我掏出手机,给求叔打了个电话,他正好现在很空闲,有空,于是他很愿意帮忙,后来我把手机给了老大爷,他跟求叔说了个地址之后,就千恩万谢的离开了事务所。

“行了,你们这些人也回去吧,我知道你们不是来求我的,而是来看热闹的。”我看着他们都嘻嘻哈哈的,根本没有忧郁的眼神,只有刚才的大爷脸上才流露出忧伤的神情。

众人见我下了逐客令也就离开了,只有一小部分人看着那鼠眉狗眼的男青年,我一下就明白了过来,这些人和他是一伙的,迎上前来,笑嘻嘻的说道:“大哥,其实我也有事来求你的?”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事,说。”

“大哥啊,我想改改我的桃花运,你看我都三十出头了还没娶到老婆呢?”我冷冷的看着他,哼,没老婆活该,有老婆了也是那女人倒霉,还有这算命改命根本就不是我的强项,我冷笑一声说道:“对不起了,我帮不到你?”

“哼,堂堂的茅山判官也就如此?”他一听我拒绝了他,他便讽刺我说道。

“这命怎么能改呢?如果我要是能改,今曰绝对会改你断子绝孙。”我也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哼,兄弟们,给我上。”说着手一挥,指着十几号人要他们来打我,那十多号人傻愣着都不敢上前,那是碍于我茅山判官的面子,再怎么说到时候终归有点什么难办的事求人的,他看着这些人无动于衷,便改口说道:“给我上,我每人给你们一百。”金钱的作用果然是巨大的,随着男子的一声令下,十多号人将我们围了起来,就在他们要冲上前来时候,传来一阵阵哀嚎声,那十多号人全部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那男子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想要逃跑。

我一把拉住他说道:“等等,我决定了,给你改命,哼哼。”那男子一听我给他改命,就心从心来的说道:“真的啊?”

“是的,今天我就要你受伤。”说完抡起大拳头,朝着他两腿之间打去,不过我并没有使出全力,把握住分寸,再怎么说我也是学道的,也不能太绝,男子捧着两腿中间,只“嗷嗷”的惨叫声,嘴里骂道:“我要去告你们故意伤人,哎呦,痛死我了。”看到他我就想笑,说道:“你去吧,我等你,不过你告我也所谓,我是正当防卫。”

男子继续捧着两腿之间,骂道:“他妈的,我的舅舅是公安局局长,你死定了。”

我冷冷一笑,说道:“看看这个吧。”说着将自己的国际刑警证拿了出来,他看到就傻眼了,想要骂我却只得哑巴吃黄连,继续捧着两腿之间,嘴里“嗷嗷”的嚎叫着。

“滚,以后别让劳资看见你们。”我朝着他们喊道,他们都灰溜溜的爬起来,朝着门外走了,最搞笑的是那男子像只兔子一般,一蹦一跳的离开我的事务所的。

小莹还在继续安慰着郝青青,郝青青却是笑了起来,说道:“何总,我没事,我只是装的,要不然你也不会打跑这些无赖。”

我正的很佩服郝青青,她的演技很好,去当好莱坞明星绰绰有余了,我笑着说道:“就算你不装我也会打跑他们的。”就在我说话的时候又是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响了,该不会是那些人找帮手找上门来了吧。

但是我还是无奈的打开了门,门外边正是白魁,不过他此刻一片狼狈,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满身都是鲜血,看情况是受到了什么伏击才会这样的,不过我还是警惕的看着他,他有气无力的说道:“让我进去,咳咳咳~~。”说着就倒在地上,我们将他抬了进来,放在里屋的床上,谅介道长是医生,于是他帮白魁把脉,叹了口气说道:“他全身静脉都被震断,看来是活不过今天了。”说着简单的用绷带帮他包扎了下伤口。

“我。。。。。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们。。。。。一些事的?”这时候的白魁醒了过来,不过他脸色煞白,说话都很困难。

“什么事?你请说?”我狐疑的看着白魁,可能他是受到某人的伏击才会这样的,不过凭着白魁这么高的道行,谁能伤他呢?

“我受到了我主人的伏击。”白魁双手微微的动了起来,朝着自己的脖子处点去,我知道他这是要做法将自己的体内的真气全部汇集到喉咙上,以便于说话简单,果然他说话不再吞吞吐吐了,不过这法术虽然可以使自己说话方便,但是也会加速减短自己的生命的。

“你主人是谁?”谅介道长问道。

白魁顿了顿喉咙,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每次见面他都是蒙着面,穿着一身黑大衣。”

“你好狠的心啊,居然给你儿子下子午摄魂咒这种恶毒的咒术。”在一旁的板砖板着脸质问道。

“其实不是我下的,主人一开始只是要我办事,最后竟然附在我身上,给我儿子下了子午摄魂咒,可是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所以你们见到我儿子其实并不是他,都是主人在控制,咳咳咳。。。。。。。。。”白愧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那天在飞机上难道也是你主人控制你?”我不解的问道,没想到他很镇定的回答道:“不,那天其实是我,不过我被主人要挟,要是我不去,他就让我儿子马上死,那样我儿子死了就魂飞魄散了?对了,我儿子呢?”白愧说着眼睛朝着四周扫视着,却看不到他的儿子,他担心的问道。

“已经死了,被一个蒙面人杀死的。”谅介道长说道,这个消息无疑是个晴天霹雳,狠狠的击倒了这个即将死去的人,随后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也罢,反正早晚也要死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你知道你要去救你的兄弟,能不能顺道把我儿子也救出来。”他越说越激动,握着我的手已经老泪纵横了,谅介道长问道:“你的主人为什么要杀你?”

“其实我发现了我主人正在布一个阵,一个比死亡诅咒更为严重的阵法,这个阵法如果成功了,后果不堪设想,这个阵法就叫都天神煞大阵,不知道你们听说过没?”白愧说道,我们都摇摇头,只有谅介道长露出恐怖的目光,说道:“煞冥幽狼阵?”

“是的,看来你是知道的了,这个阵法是具体是怎么布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此阵太过与凶险,而且施起来比较狠毒,要数以亿记的尸体来祭奠十二祖巫,所以他才会先催动死亡诅咒来促使他这个阵法成功,所以你们一定要赶在死亡诅咒生效之前杀了他。”白愧此时已经很痛苦,看来不多片刻就要死去了。

“这个阵法我倒是有点了解,是上古十大凶阵之一,其杀伤里可以破坏整个地球,不过我想他要破坏地球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他也想死?”谅介道长疑惑的说道,大概心里想不通这神秘的人为什么要布如此恐怖的阵法。

“我就快要不行了,不过我曾经偷听过主人说,要破这个阵只有靠你了,至于怎么去破这个阵法,就看你的造化了,只求你救救我的儿子。”白魁说完眼睛瞪得通红,这大概就是想要听到我的回答之后才瞑目吧。

本来我是不想答应的,但是白魁这么爱他的儿子,让我有点同情这个可怜的人,于是我朝着他点了点头,他就安详的闭上双眼,已经断气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板砖看着眼前的已经死去的白愧,问道,从他的神情看来是一片迷茫,其实我也很迷茫,对于上古十大凶阵闻所未闻,要我怎么去破这个凶阵啊?

“先把白愧安葬了我们再去找曾队长,到时候一切就都该清楚了。”说着我将床上的被子裹在白愧的尸体上,抱着下了楼梯,板砖他们也一同跟着我下了楼,周围的行人都看着我奇怪的举动,我似乎能读出他们的心思,他们肯定在想这人真怪,抱着一条被子下楼了,我对此表示无奈,要是不这样做,被警察知道了,真是百口难辨啊。

80。撕去伪装的狼

我们一行人简单的将白魁的尸体的埋葬之后,就在埋了白魁的尸体之后,曾队长给我打了个手机,我兴奋的问道:“曾队长,你在哪里呢?”

电话那头也是热情的说道:“我在灵岩山呢,你们要不要一起过来玩玩,你们在哪里,我叫人来接你们。”

“好啊,我们在东山墓区。”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朝着众人说道:“走吧,他在灵岩山,此行想必十分危险,如果有谁想退出,那么现在就可以走。”

“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曾队长那么好的人不会害我们的吧。”板砖惊讶的问道,说着偷来了一个不友善的目光。

“先别问这么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胸有成竹的拍了一下板砖,希望他可以相信我一次,同时心中的疑惑现在还不能对他说,他只是无奈的说道:“好吧,那我们走吧。”

说着众人都点点头,谅介道长想要跟我们一起去,却被我阻止,我凑到他的耳边,低语几声,他就立马会意,跟我说道:“好,那我就不去了。”

“一起去呗,你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去?”板砖说道,我知道板砖是希望他能够一起去,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呗。

“不,我上有小,下有老,我就是怕死,我不想跟你们趟这趟浑水。”谅解道长刚说完,就激怒了在一旁板砖,板砖朝着谅介道长一拳挥去,骂道:“你这个老家伙,原来你还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看来我看错你了。”

还好,谅介道长轻易的躲过了板砖的拳头,不然板砖重重的一拳打上去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还是发怒了的,不过谅介道长毕竟不是省油的灯,看着板砖的举动,他也怒了,骂道:“去你的,我就是贪生怕死,怎么的,我走了,再见,哦,对了是永远不见。”

说着独自离开了,看着谅介道长的离去,我满是愧疚,觉得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他了,没过多久,就有一辆银白色的跑车停在我们前面,司机大概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很强壮,从手臂上可以看出他纹了青龙的纹身,经过交谈我们才了解这位司机姓陈,正是曾队长派来的。

于是我们上了车,陈师傅才说道:“曾队长关照我一定要安全让我将你们带到灵岩山去。”说着加大油门,朝前驶去,速度快的差不多接近两百码了,后面还有个交警骑着辆摩托车紧追不舍,一手握着龙头,一手拿着个大喇叭喊道:“前面的车子,你已经超速了,请下车接受罚款,不然你们要负刑事责任的。”

陈师傅并没有理睬后面的交警,猛地一脚踩下油门,将交警远远的甩在了后面,这陈师傅的车技真是没法把,估计去参加F1比赛还能得到冠军呢,给曾队长开车真是埋汰了这位开车高手。

在车上,板砖不悦的骂道:“真没想到这老家伙竟然是那样的人,说翻脸就翻脸,以后别说我认识他。”

“哎,你到底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呀?”小莹好奇的问着我,没想到这小丫头这么敏感,要是不好好回答的话肯定会露陷的,于是我敷衍道:“哎,没什么拉,只是说他的弟子付宏在埃及,没想到他这么急着回去清理门户。”

没想到我的话小莹相信了,对着板砖说道:“你也不能怪人家啊?人家毕竟是去处理门内事,再说这是好事。”

这下板砖可不买账,看着小莹说道:“叛徒就是叛徒,没什么好说的,还有马奶奶啊,你什么时候跟我太师叔把事办了,我好吃侄。。。。。。。。。不,是师叔的满月酒啊。”板砖说道立马尴尬起来,我没出生的儿子都是他的师叔,他能服么,富贵娘胎来,可是辈份也是娘胎来的。

这下把小莹气的够呛,她开始发飙了,举起手就是对板砖一个毛栗子,骂道:“马奶奶?你他娘的活够了,信不信我阉了你。”

板砖依偎在我怀里,怪声怪气的说道:“太师叔,我怕。”听完我就不高兴了,又是对准板砖一个毛栗子,骂道:“你他娘的没记姓,我让你好好长长记姓。”小莹看到了,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活该。”

板砖就像受到极大的冤屈,伤心的说道:“我到底得罪谁了?我比窦娥还冤呢?”板砖的话瞬间引起车厢内一片哄笑声,紧接着陈师傅问道:“你们几位是做什么的?”

“哦,我是刑警,这位是我女朋友,还有这位是我的师侄。”我向陈师傅介绍着我们,可是我却没有将我们真实身份公布出来,毕竟让人家知道我们是抓鬼的不好,没想到陈师傅惊讶的问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做师叔了?你们到底是做那一行的?”

我狂汗,报出师叔还是让人觉得老,要是爆出我是他太师叔岂不是要翻天了,我说道:“其实我们是从事于艺术类的,你就不要多问了,我的师傅是他的师公,他当然得叫我一声师叔了。”

板砖终于知道他犯了什么错误,可怜的看着我:“对不起,师叔,我有间接姓精神病,刚才发作了,我现在要吃药了。”说着拿出一罐东西,从里面掏出一颗白色的药丸,就往嘴里赛,其实那是什么药啊,是口香糖而已。

“哦,那也不错啊,你觉得我们曾队长这人怎么样?”陈师傅继续开着车问道。

“很好啊,乐于助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刑警啊。”我装着很敬仰的样子,可是我在此时不能表露太多。

“是啊,我们曾队长太苦了,每天基本12个小时将自己关在一个暗无天曰的密室里,说是要好好分析案情,说来也奇怪,他拿进去的案子,基本第二天就能破。”就在陈师傅说话的时候,我看到车字座椅一个很隐蔽的地方放着一枚圆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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