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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尸仙在身边-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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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你!
火爆女和水里火在水池里泡到嘴唇泛白,这可是那缺水的非洲居民所羡慕不来的。她们的眼睛开始有点冒烟,索性双双装晕为的就是早点脚踏实地而非脚踏池水。白狱长谅在火爆女初犯便格外开恩将她们“放”了。
晚饭时,食堂的格局变了很多,好比列强在谈判桌上瓜分殖民地的格局一样,一朝一夕就可以千变万化。那些囚犯总算是真正认识到火爆女这个新人了,跟她靠一起吃饭的人明显变多了,也客气多了。我、娜娜、一枝花自然特地和火爆女坐在一起,大恩还没言谢呢。
“发现周围的人不同没?”娜娜笑着小声对火爆女说。
“有什么不同?有些人我压根都没见过怎么知道她们有何不同?”火爆女把眼前的一晚清汤推给了娜娜。可能要有一段时间她看到水字就会觉得反胃。
“很多人向我暗中打听你是何方神圣,她们希望拥你为老大,只要你以后罩着她们!……”
“连你的外号都取好了,你就叫‘舍叔’。”没等娜娜说完,一枝花就笑着接上了。
“火爆女”成“舍叔”真成有趣,看来那些人为了给自己批件护衣倒是真的花了点心思。从一个新囚飙到了“叔”字辈的地位,火爆女想想也不禁暗笑:没想到做人不成,做鬼却受人尊敬了。
“你不做声,我当你是答应了哦,以后就你罩着我们了!”娜娜笑得更欢,之前对火爆女的同情已在那场单挑中转化为崇拜。“想跟你的那些人有几个是水里火的手下,这才最痛快!”
火爆女回头朝水里火那边望去,只见她像条丧气的落水狗垂着头一个劲地只顾吃饭。旁边稀落的几个手下又怀疑又不屑地盯着她。好比父母和孩子的关系,平时在家孩子是皇帝,但到了该孩子表现能力的考试的结果出来的时候则是父母成了皇帝:“让你考一百分,你却扛了个鸭蛋回来,这算什么啊?你当我们都缺少蛋白质吗?”
食堂里朝火爆女这边的眼光有善也有恶,牛b妹一直幸灾乐祸地盯着火爆女,好像还有话没有向她交代。她正和一个狱警在窃语。
而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虽然我在这些女人中间很少说话。
“我的晚餐怎么样了?”那狱警用疑问暗示务必把她口中所谓的“晚餐”准备好。
“都安排妥当,你就等着享用吧。”牛b妹恭维式地担保着,笑得很灿烂。那些保险推销员也都是用这种表情给顾客承诺的,以告诉顾客他们所做的一切的出发点都是保障顾客的利益,并且他们为能够提供帮助而感激涕零!
那狱警不是水牢中的那个诗人吗?火爆女认出她的同时也大抵晓得为何她想置自己于死地。
“她是谁?”火爆女指着牛b妹旁边的狱警轻声问。
“她叫司徒妩媸,她是块玻璃,经常借监管之名到浴室偷看我们洗澡,所以监狱里的人都称她为‘妩媸司徒’,也就是‘无耻之徒’!你小心被她揩油,没有几个新犯能逃过她的手掌心。”娜娜说着说着颈椎一凉,鸡皮疙瘩爬满手臂。谈虎犹色变,谈狼不可能不为之树几根汗毛吧?况且这是一只变态的色狼。
“她好女人没理由也好上我吧?”火爆女想起她在水池的那般模样,不禁皱眉,把刚要动筷的一碟菜也推给了娜娜,看起来想呕,但她除了胃酸所吐无几,犹如一个孕妇常对着马桶的神情。就恨此时眼前少了几颗酸梅。
一枝花和娜娜同时看了一下火爆女笑了起来:“难道你不是女人啊?”
“没你们提醒我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男人呢!哈哈,暴力狂大哥,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跟着你混,”火爆女半开玩笑。
我瞅了她一眼,说到:“这就不用了,我这个人不喜欢什么帮派,只喜欢一个人而已。”
说着,巨无霸和小笼包也凑了过来,一起吃饭了。
火爆女突然站起,朝那狱警走去。娜娜和一枝花很不解,想拉她但为时已晚。火爆女走到狱警司徒妩媸面前,不满地看着她:“原来是你,还是个穿制服的?”
所有人都很震惊火爆女居然用那种语气和那狱警说话,就连司徒自己也不例外。
“我就是狱警,你想怎么样?咬我啊?”司徒冷笑道。从来只有石头能对鸡蛋无理,鸡蛋不得对石头强硬。司徒认为火爆女已经严重搞错了。
“我咬你不得,难道还**不得吗?”火爆女说罢,生气地从旁边的桌子里拿起一把叉子不偏不斜地插在司徒的屁股上。司徒大叫,她开花的屁股再撒点胡椒粉就成了一道日本生料理。临近的两个狱警围上,挥棒朝火爆女打去,火爆女抬手用手臂一挡,刚要踢出反击,后背上挨了另一个狱警的一棒。几个狱警又围上,乱棒砸向火爆女,火爆女开始招架不住。
这时那些囚犯看不下几个狱警同时殴打一个囚犯,就都敲起了碗筷抗议。
那些狱警见食堂里的囚犯越来越激动,且火爆女已被制服所以都停了下来。
火爆女前额被打破一处,血都滴到了她的眼睛里。但她并没有后悔,看到司徒妩媸像一只难产的母鸡捂着屁股呱呱叫的样子反而感到一丝兴奋。
火爆女捅司徒屁股的那一刀并非是因为冲动,而是她想到自己即将又要不明不白地多判至少二十年的牢狱之灾,何不借此给那些想打她主意的犯人一点警告呢?杀鸡儆猴的效果想必没有杀猴儆鸡的效果来得好。
她选择了司徒妩媸的屁股,一来为了报水池羞辱之仇,二是想警告在场的所有人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以后谁也别去惹她,就算是狱警的屁股她也照插不误,何况是囚犯的屁股呢?反正要多判二十年,而让狱警的屁股破个相能有多大罪呢?是几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这跟二十年一比就只是个零头,四舍五入就可以不计。如此一算,火爆女还有点懊悔少插了三次司徒的屁股,简直便宜了她!而且如果两个案子同时审判,让火爆女多坐个二三十年的牢,她也才不会天天拿“冤枉”二字来郁闷死自己。
“把她拖到白狱长那边!”司徒妩媸气急败坏地嘶叫着。看着自己手掌的血她暗恨怎么没人在医生到来之前自告奋勇给她止血。倘若是她的手指被针扎破或许还会有人为了讨好她而扑上去把手指用力吸两口以止血,可是现在伤口是在屁股上,谁还有那心情?
“很好啊,我也正想向白狱长讨个说法,为何水池里平白无故冒出了只手!”火爆女站了起来,擦掉眼角的血,毫不惧色地说。
很多囚犯都在为她提心吊胆,尤其是娜娜和一枝花,不知道狱长接下来会给她什么样的处罚。
司徒妩媸做贼心虚地看了下牛b妹和另一个知情者水里火。她们都低着头把自己置于中立的位置。白狱长是个精明的人,且刚才大多囚犯都站到了火爆女那边,司徒怕事情搞大,在那些狱警耳边嘀咕几句,然后叫两个同事把她抬到医疗室。上“轿”前她特地到火爆女的耳朵边恐吓道:“你有种,不过你给我记着!”
火爆女不屑地一笑,没想到插了司徒的屁股反倒把她的脑袋伤了。很多人多年后犹记得第一次插着鸡翅膀在野外烧烤的情景,而今是把叉子插到另一个人的屁股上,那种痛快自然更是无法忘却,还用得着司徒提示吗?
339。刘狱长
女人们的战争永远没有尽头,而同样,男人们的战争也没有尽头,我回到了男监狱之后,人们口中的主题都是火爆女这个女囚犯,似乎闲暇之余,说这个女人就成了一种乐趣。
此时正好是回到的监牢中的时间,巨无霸神秘兮兮的走了过来,给了我一个勺子说到:“于莎莎将地图给我们了,我们查到在你监牢的右侧墙壁,能够挖出一个通道,通往下水道,我们可以藉由下水道逃脱。”
“但我怎么有机会挖呢?”我说到,因为我的牢房一边就是铁栅栏,然后里面做什么事情,哪怕是上个厕所,都会被人看到,更不用谈挖地道了。
巨无霸笑道:“我相信你总会有办法的。”
这家伙将勺子给我之后,竟然就不说话了,我也无奈,等到晚上的时候,狱警们都在盘查人数,所以很多巡逻的狱警也都去执勤了,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而我墙壁上还贴着一张海报,我悄悄的将海报掀开了一个角,然后用勺子铲了一下墙壁,发现是石灰土,十分松软,我有了注意,于是将这些石灰土铲下来一部分,放到了口袋里面。
然后将海报重新放在上面,这个动作一气呵成,并未被人发现,到了第二天上午去工厂做劳工的时候,我就悄悄的将石灰土洒在操场上,神不知鬼不觉,这招数我还是从肖生克的救赎里面学到的,没想到还真有点用。
我啜了一根烟,发现火爆女她们也出来了,火爆女看到我,就点了点头,而娜娜欢喜的来到我的身边说到:“哥,你看,昨天火爆女将猪婆揍了一顿!”
她给我看视频,果然里面的猪婆已经真正的变成了一头猪,并且这头猪显得非常臃肿,完全没有女人的样子了。
娜娜吃吃的笑了起来,与此同时我看到了远处黑人正在走过来,我看了看左右没人,便过去和黑人沟通,我说到:“我要买个东西。”
黑人跟我擦肩而过,我们此时背对背说话,因为周围都是狱警,我们不能太过明显,黑人说到:“要买什么东西快说,但不能超过二十寸。”
“我需要一个手铲。”我说到。
黑人一愣,回头说道:“哥们,现在你是被狱警严重盯梢的人,你是不是打算越狱?但是我跟你说,如果你越狱,我绝对不会帮助你,因为那样如果你被抓了,把我供出来,那就断了我的财路了!而且我可能会被你牵连,然后导致加长刑期,哥们你得明白,我因为走私而坐牢,现在还剩下三年,我不想太冒险。”
我看着黑人,一字一句的说到:“我付双倍的价钱。”
黑人顿时两只眼睛瞪得巨大,他突然笑了:“成交。”
顿时我十分无语的看着他,他叨唠了那么多,不就是嫌钱少,我说到:“我还需要一些布料和针线。”
“你要拿东西干嘛?”
“内裤破了。”我笑道。
黑人白了我一眼:“你内裤破了为什么不买条内裤?一条内裤也就五六块钱。”
我犹豫了一下,说到:“我喜欢自己的味道。”
黑人无语的看着我,一时间语梗,也就不说话了,他伸出了手,而我在这半年积累了一些钱,虽然不多,但买一些烟酒是没问题的,现在大约还有五六百块,因为在监狱里面,大多都是做的免费的劳动,偶尔有一些工作可以外面去,就可以顺带而赚外快,不如板砖,建造房子等等需要力气的活儿,而我和负责我们男监狱的管理人关系很好,这家伙是一个小受,他以为我长着女相,也是小受,所以喜欢和我说话,也正因为是和他关系很好,有时候男监狱里面的一些人想赚钱就的找我。
所以我在男监狱里面相对于人缘还不错,我将两张毛大头塞在了他的手上,他非常警惕的看了看我,说道:“两天见货。”
我点了点头,没继续说话,而水里火却迎面走了过来,水里火此时脸上都是伤痕,看起来是被司徒狱警好好折磨了一番,她对我很客气,因为我在这半年里面在监狱中也很有名气,当然打架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为人处世方面,我从来不会强迫谁谁将屁股弓起来让我快活,所以一些进入男监狱的菜鸟都喜欢跟着我混。
水里火看着我说到:“火爆女在不?”
“在洗衣间。”我往最里面塞了根香烟,而水里火手下的一个姑娘突然给我点烟,那姑娘似乎也是个菜鸟,但很懂人的脸色,现在应该在水里火手下混得不错。
水里火说到:“谢谢,龙哥。”
我摆了摆手,常常的吐了口烟雾,朝着水里火看过去,她和火爆女在说话还说的非常热火朝天,我也没在意,因为巨无霸和小笼包过来了,巨无霸塞给我三百块钱,说到:“龙花,事情怎么样了?”
“顺利进行中吧,只希望不要再出现什么幺蛾子。”我说到。
小笼包耸着肩膀说道:“现在按道理不会出事情了,不过龙花你可千万要小心,我们这件事情不能让人知道。”
“我懂。”我啜了口香烟。
正好这时候一个狱警走了过来,他突然拔掉了我的烟嘴,说到:“洗衣间还抽烟?”
我看了看他,上下掂量了一下,我早就听说最近新来了一批犯人,但没想到连狱卒也新晋了一匹,我笑道:“新来的?”
“你不过是一个囚犯,未免也太嚣张了一点吧?”那新鸟狱警走了过来,手里面还拿着一根警棍,而此时其他犯人们也看向了我,我说到:“长官,你不会是想揍我吧?我可不记得我犯了什么错?”
“还狡辩,李龙花,刘狱长找你。”他眯起了眼睛说到。
我一愣,这个刘狱长已经三个月没找我了,如今又找我,难道是又要对我施行屈打成招的招式?但是我这半年已经学会了忍受痛苦,无非是多挨一顿打,我还是能承受的,我配合的伸出了双手,而那狱卒将我的双手铐住,我趁机将手里面的烟头松开,掉在了她的鞋子上,那狱卒顿时满脸怒意的看着我。
我笑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顿时四周围响起了狱友们的口哨,而我被带到了刘狱长的办公室里面,刘狱长办公室是一共弥漫着香草气味的房间,里面很宽阔,大多都是一些藏书,刘狱长有一个秘术,平时我们都叫她小贷,因为她新进来的一个医生,尽管我知道她和刘狱长关系不一般,可能是刘狱长包养的小三,因为她和刘狱长的故事,早就被狱友们杜撰出了好几个版本。
“李龙花,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是什么事情。”刘狱长手指间夹着雪茄,带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看起来一股文弱书生的气息。
我笑道:“狱长大人是来告诉我审判的结果吧?”
“对,我很遗憾的告诉你,你被判了死缓,半年后执行。”
我一听,顿时双手扒住了他的书桌:“不可能,我都没有画押认罪!”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上头要我快点了解案件,你知道的,在监狱里面,我是你们的上帝,而你的指纹我们早就有在悄悄的采集了,不将这个结果交上去,我无法向上面交差。”刘狱长点了点雪茄灰说到。
我咬着牙,说到:“刘狱长你坑我,我按照你的意思,维护了男监狱的和平,现在男监狱基本上不怎么有斗争了,但你却跟我来这一手!”
在不久之前,刘狱长找过我,说我如果能让男监狱不再发生暴力事件,就让我在监狱里面待下去,所以我在潜移默化之下,也悄悄的维护者小小监狱里面的和平。
但如今刘狱长变卦,却让我非常不满。
340。狱警之死
刘狱长看着我不甘的表情,突然笑了起来,我冷眼看向了他说到:“你跟我说这件事情,必然是有另外一件事情告诉我,如果你淡淡就告诉我悲惨的死讯,你大可以在受刑前两个月告诉我,不用等到现在。”
“聪明,虽然你在监狱里半年,但比那些老油条都要了解我,你说的没错。”刘狱长阴险的笑着,他给了我一张字条,他笑容满面,“只要你按照字条上面写得去做,我保你没事!”
我闻言却无语了,因为上面写得内容,却是骇人听闻的,刘狱长看我没说话,忙问我:“有意见么?”
“没……没有。”我将字条撕掉,丢在了刘狱长的纸篓里面,他笑着说道:“那没有,你就离开吧,日后如果你有什么进展,便来医务室,小贷会给你我传信的。”
我点了点头,回到了洗衣房,而巨无霸等人看到我平安归来,纷纷拥挤过来,巨无霸忙问到:“怎么样?”
“没事,就是最近我可能有些太嚣张了,那刘狱长正在警告我呢。”我找了个托词。
他哈哈大笑。
午饭后,我在操场上倾倒口袋里的碎土,而此时我看到了在不远处,女囚们站在一起说话。
狱警司徒妩媸侧着一半屁股坐在牛b妹旁边的钢管上,样子神似那些揭被放屁的人。她一见到旁边女囚一副凄楚娇美的样子,脸上就又出现那猥琐且情不可原的表情,那女囚似乎是和火爆女于莎莎一起进来的女囚犯,但性子没有火爆女刚烈,所以司徒折磨不了火爆女,就将目标定在这个可怜的女囚犯身上。
男囚犯们相对于安静,但他们最喜欢看女囚犯撕逼的事情,此时很多男囚犯的猥琐的眼光都看了过去。
“不要!……”那女囚见到牛b妹和“无耻之徒”就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边无比惊恐地跑到门前想大喊救命。
牛b妹早有准备地拿出司徒随身携带的小水果刀抵在那女囚的胸口上进行威胁。那女囚没敢喊出,面对眼前的两个人唯有颤抖和不知所措。
牛b妹让手下围了一堵人墙,让大部分人都看不见了,当然我离得比较近,看的清清楚楚,但这不是闭幕而是开幕。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司徒妩媸摩拳擦掌,迫不及待。
“当然是你先来了!”牛b妹颇解人情也没忘记这是她为司徒准备的中饭、确切的讲应该叫午饭茶点,似乎想和司徒套近乎。
那女囚蜷缩在墙角直摇头;显得很害怕。
“来吧,李华,我有什么比不上你的淑琴呢?”司徒妩媸不阴不阳的语气像是在征求,她的眼神却是在强求。
那女囚再次激烈摇头且不断后退,牛b妹把刀抵在她的脊椎骨上,使她乖乖地一步一步地朝司徒妩媸坐着的水管靠近。
“来吧,宝贝!……”司徒妩媸拉开自己的衣服,腰际上还贴着两块绷带。情形不像是要那女囚帮她做幅人体画,即便她也像泰坦尼克号里的女主角露丝那样斜躺着翘起半个屁股。
我心里琢磨,那两个人究竟想对那个囚犯做些什么?此时的猪婆倒安静的很,一句话也不说,就是远远的看着,她的身子像一座小山丘弓在墙边,衣服穿得很厚实,倒把臭味掩去了几分。
旁边有一个新女囚一直盯着被围攻的李华这边看,脚不停地跺着,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后来一枝花也走了过来说道:“龙花,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管,因为女囚犯之前单独关押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是经常发生的,你不是上帝,没有义务救任何人。”
正如她说的,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我以前也当过出头鸟,但根本不管用,毕竟这些人都是按照自己本来的生活轨迹来行动,所以我出马,也毫无意义,也许不久之后,这个被叫做李华的女囚,可能也会成为牛b妹这样的人。
我在三步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喜欢对着墙涂鸦的男囚犯正从自己的牢房走出。
一枝花站在我身边一起三步走着,突然笑着向他点点头,但那男囚却只抬着半个头盯着她,仿佛他的那张表情刹那间被冰冻住,只剩双眼还在闪光。
周围的囚犯也都止住了脚步把眼光投向他,呼吸仿佛同一时间凝结住。
一枝花很诧异那女囚的敌对眼神,伸头前进半寸似乎想观察她的眼睛是不是有什么暗示,我踩了她一脚。
“你无缘无故踩人家的脚干吗?”一枝花不悦的看着我。我方知自己刚刚踩在了那个她的脚尖上说道:“哦,对不起!”
我笑着顶了顶肩膀,举起了双手以示自己真的无心那么做。
“你也真是的,被人踩到了就叫一声,这么对着看有什么用吗?”有个女狱警突然走了出来,对着一枝花说,我估计这个狱警以为我也是女囚,想挑起我们的战斗,而男囚跟女囚的差别就是,男囚的狱警更希望和平,那样自己才有时间出来抽烟,而女囚的狱警喜欢热闹,就像是司徒一样,有时候主动欺负囚犯。
我远远的看到男囚的牢房走过时,靠近墙上描绘着很多东西,细看之下是一张张的脸谱。
可是没有一张的画是完整的,有些画没画完又被他涂掉了,那涂擦的笔迹拉得如此之长,如此之深,可以想象他当时涂掉那些画时愤怒的样子。
看着这些画,一枝花像是进入另一个不同的世界,有点沉重。她在看那男囚的背影,也许是突觉男囚的脚步有点蹉跎,背有点弓,让一枝花陷入了沉思。
“怎么跟他对上了?”巨无霸和小笼包从后面追上了一枝花就在我身后,巨无霸说,“我真担心你们刚才…”
“你是说我们会打架是吗?怎么会?无缘无故打什么架,我们都是好哥们…”一枝花收起了笑容转而问,指着男囚:“他是谁?”
“他是画魂哥,从不和别人说话,也没人敢和他说话。”巨无霸介绍时仿佛把自己也带入了神秘的世界。
“画魂哥?哥字辈岂不是比大部分男囚的辈分都高?难怪我感觉每个人见到他都有几分惧色。”一枝花恍然大悟,连忙说道。
“你知道他在墙上画的是什么吗?”巨无霸看着她倒吸了一口气,作出惊恐的样子说,“听说都是死人的脸谱,他以那些脸谱作为生活的力量,也许是回味当时杀人的那种兴奋!”
一枝花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们两个人,我也感觉梅诺说得未免有点夸张,且男囚在牢房里画得满满的脸谱,如果杀了这么多人恐怕早就被拉出去枪毙了。
“巨无霸说的是真的。”小笼包见一枝花不信忙接上说,“你知道整间监狱为何就只有他一个人关在天字一号房间吗?”
经娜娜这么一说,我倒发觉了从没见过画魂哥的室友,他刚才也是一个人走出牢房的,于是我也想知道个所以然,毕竟我在这里半年,有些事情还是不如巨无霸了解的完全。
“曾经有个很嚣张的囚犯和他关在一起,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心的,那囚犯把她墙上的脸谱的下巴给弄没了,第二天狱警就发现那个囚犯的下巴稀巴烂,传闻那些医生在伤口上找到一颗牙齿就是画魂哥的!从此再没有人敢跟他住在一起,更没人敢靠近他,只知道他整天对着墙一直画。”
“所以他又有一个外号叫神秘毕加索!”小笼包点点头又添上几句。
我对自己所听到的一切不知道以何反应,只是很想知道这么一个人是如何入狱的。
“听说他把一个警察给吃了!”小笼包和巨无霸同时回答,语气那么肯定,放佛不是听说而来,倒像是他们两个就在现场见证了新中国的第一个吃人案子。
“看来男子监狱里的每个人的故事都很复杂!”一枝花听完轻轻感叹。
“不止是故事复杂,人更复杂,这里有些人你最好别去惹他们。监狱里青帮老大的招数你是见识过了,还有男子监狱虽然最近和平了,但以前可是非常乱的,他们现在都是沉默的黑豹,只是没有被惹怒而已,一旦惹怒了,不管你是男人女人,都会将你往死里整!”巨无霸提醒一枝花时带着对那些人憎恨的色彩。
李华被牛b妹她们折磨了一番,出来的时候显得尤其虚弱。
“这两个畜生,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报仇!”唐淑琴咬牙切齿地看了下牛b妹。
“我真受不了了,我只想早点出去!”李华被摧残得无力报仇,只想逃避。
“李华,我答应你,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成功或者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唐淑琴借拥抱之势,安慰道。
这一天劳动的时候,我总是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唐淑琴和李华,发现她们两个人整天都在一个小圆圈里活动,那圆圈就是以唐淑琴藏东西的那片地为圆心。
她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挑水搅和水泥,但是每次从水井提起的满满一桶水到了水泥堆就只剩下不到半桶。
舒舍并且发现唐淑琴藏东西的那片地越来越湿,好像水是故意洒上去的。更让舒舍好奇的是李华昨夜才被一番侮辱,今天却如此卖力地干着这没报酬的活。
莫非这是化耻辱为劳动量?这好像是一些被人抛弃的情人才做的事吧?
距她们活动的小圆圈不远就是监狱用土石铸成的“铁墙”。墙外面是一条黑水沟,据说是之前隶属监狱的一个化工厂留给监狱的纪念品。
水沟里经常发出恶臭,但是蚊子和苍蝇却不长一只,水草也不敢在此扎根。这纪念品可谓是除人之外其它生物都不得享用。
西北方五六十步是监狱的一个高空哨塔,东南方射来的阳光在哨岗上闪闪。舒舍发现那站在哨塔上的男狱警和昨天的不是同一个人,他似乎从不把视线转到东南方这一片,也许是怕阳光刺眼,也许是害臭气熏鼻。
一个女狱警从她们旁边走过,一脚踩在了唐淑琴藏东西的那个坑上,停住了脚步,眼神突变。她们两个人也随即跟着停下身上的所有动作,连呼吸也减慢了,注视着那狱警。
那狱警蹲下身子,从口袋中慢慢掏出一张纸巾擦去鞋子上的湿泥,离去时还嘀咕暗骂。世间万物的两面性就如那泥沙,当人类发现它好的一面时就作诗赞美泥沙是万般粮食之源,当发现它烦人的另一面时又当它如狗屎般擦弃还不痛快。
我观察着她们的一言一行,因为下午不是在洗衣房,而是在操场上,修缮监狱的一些措施,而推着独轮车来回赶路。
洗澡的时候我还在想唐淑琴她们两个人神神秘秘究竟搞什么鬼,以致多次分神。
忽听耳边传来女人奇怪的声音,以为是哪个糊涂的播音员放错了带子,错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带子献出使大家有了共享的机会,而且这应该是男浴室,不应该有女人的声音。
“澡堂里经常播这种音乐吗?”我听得手脚都有点发麻,小声问巨无霸,我看出来,他消息非常灵通。
“不是播音,是真人表演。就在澡堂里经常有的是,日子久了你就会习惯了!”巨无霸笑着回答,“现在男囚犯女囚犯不是都在一起工作么,有时候会,呵呵……”
“不过这个一次应该是是你白天拉车的时候,卸货处旁边女牢房的那两个人,她们是志趣相投的一对,整个监狱的人都知道的。这种声音是经常有的,所以连狱警都懒得管了,她们喜欢一起。”巨无霸笑着描绘这趣事。
“还有这种事?”我不由得苦笑,男女监狱都并拢好几个月了,我却现在才知道。
“你是不是想去见识一下啊?就离这不远的那个位子,不过如果你去看也只能听到声音,因为她们的帘子拉得很紧的,当然里面的男人是经常换的,听说只要有钱,就能痛痛快快的去一次。”
“这种事只‘无耻之徒’有那兴趣,我可…”我谈笑之间突然感觉听到一个女人的哼哼声从远而近,竟然又有女人进来了,我拉开链子一看,特么的,竟然是司徒!
司徒朝着那欢声笑语的浴室破帘而入,眼前的情景让我着实惊讶,因为我也远远的看到了,帘子里只有李华一个人。任凭谁都会像司徒那般惊讶,试问谁曾想到单凭一个人可以发起那么激烈的“战争”?
“唐淑琴呢?”司徒变得严厉,好像丈夫在寻找第三者,却忘记了自己只是个偷窥的莽夫。
李华见司徒突然闯进先是无比惊慌,随即假笑道:“什么唐淑琴?洗澡一定要两个人吗?”说话之间眼睛斜向了排水管上面的那一堆肥皂泡沫。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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