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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鬼话-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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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叫什么名字,如果真要给个称呼,那就喊他木头吧,因为无论是他的外表还是从他的言谈举止,他都像是一块木头一样,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一块木头,因为他从来不说话。
“可就在我们都没有主意的时候,他却开口了,他说这镜子并不是普通的铁镜,它叫不老镜。当时他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们都很吃惊,他于是给我们做了一个示范,他让一个五十来岁的队员用这面镜子找自己的影像,结果我们惊讶地发现,镜子里面的影像竟然是另一个人,这个队员也被吓了一跳,他说镜子里的是他二十岁时候的模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这时候木头才说,这面镜子的功效就是将里面的影像变成眼前这人年轻时候的样子,所以才有不老镜这个称呼。他的这一番见识立刻就镇住了整支队伍,他的地位一下子变得无法直视,我和万福顺则显得一无是处来。”
“所以到了后来,地下一有东西出来,支锅都会第一时间拿给他来看,而我和万福顺就成了闲置,但是陈家支锅还算厚道,他也并没有用异样的目光看我们,而且木头这个人眼光毒辣,我很是佩服,于是我也经常跟着他学一些鉴别这些东西的要领,可是有一次他却告诉我,他能看出这些东西的来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见过这些东西。”
“能见过这东西的人,一定有他的不寻常之处,而也就是那时候,我在毫无察觉之下开始步入到了他一个精心设计好的圈套里面,如果真要说起来,陈家的这次倒斗,就应该是这一场今天发生在洛阳的变故的开始。”
我听眼儿爷已经要说到关键处,心已经紧绷了起来,从眼儿爷的讲述里面,我已经听出了一些潜台词,那个叫木头的人和我长得很相似,那么这个人会不会和我有着什么联系?
于是我静静地听着眼儿爷继续说下去,眼儿爷说:“他见我虚心和他学这些辨别东西的东西,也不藏私,几乎是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我,而且包括一些我连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他见我惊讶的模样,于是笑着说,今后我会见到的,当时我听着这句话就觉得很不对劲。”
“这样过了大约十来天,陈家的队伍再次下地,他却反常地和我说,他的时间不多了,可能等不到他们找到这里面的东西了,当时我很不明白,但是他也没解释。而且他即便是在地上,但是好像也知道陈家在地下的一举一动一样,他说这次下地的人会折损许多,很可能不会成功,他不能再等在这里了,他必须离开。”
“听到他要离开,我很是惊讶,因为这在道上是很不义的行为,如果下地的时候发生这种事,支锅这边是可以将他直接给成地仙的,可是他听了我的规劝只笑了笑,然后就说他只要想走,谁都挡不住,而就在那时候,他交代了我两件事情。”
“是哪两件事情?”听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打断眼儿爷的话,我这完全是条件反射一般地开口。
眼儿爷看了我一眼说道:“这第一件,说的是关于我的事,他说让我今后自己保重自己,如果我能健康长寿,那么到了六十岁的时候就到一个地方去,他与我具体说了暗格地方的所在,要如何去,而且还留了一张地图给我,他说我只要沿着地图里面的标注走就一点事没有,而且他还特别叮嘱,如果我没到六十岁,但是感觉自己身体已经不行那也可以提前到那里去。”
眼儿爷却没说他让他去的究竟是什么地方,而又是为什么要去,于是我再次问道:“那是什么地方,你去了没有?”
眼儿爷点点头,他说:“我去了,这个地方,如果真说起来,也就属于死人之国的范畴,只是却不是我们现在在的这个地方。”
听到眼儿爷的这句话,我立刻想起了一个地方:“西拉木伦尽头,大兴安岭的入口!”
眼儿爷点点头,说就是那个地方。
我似乎猛地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可是这个念头却在我脑海里出现之后瞬间消失不见,我还来不及将它抓住,它就已经迅速消失。
眼儿爷继续说:“我是在我六十岁之后去的,去到了那里,我才知道他与我说第二件事的目的。”
我问:“你去到那里看到了什么,和第二件事又有什么关联?”
而眼儿爷似乎对在那地方的经历并不愿意多说,他只说道:“这第二件事,就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的?”我愣了愣,然后猛地意识到,这件事,果然和我有脱不开的联系。
第二百六十八章入口-6
眼儿爷继续说道:“我问他为什么要我去那地方,可是他却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说,就是为他想拜托我的第二件事在做准备,当时候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竟然会托付给一个几乎是素昧平生的人,于是我大致想到了他教与我之前那些技巧的原因,很简单,他想托我帮他做事。”
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儿爷突然长叹一声,似乎是有所感慨,然后闷闷说了一句:“就是因为当时的江湖义气,以至于我信守了与他的承诺,所以几乎之后的所有日子,我都陷进了这件事之中,而且再也无法自拔。”
听眼儿爷说到这里,我又冒出来一个疑问,眼儿爷现在的这个样子,应该就是民国十三年,或者是他说的民国十二年时候的模样,可是民国距离现在已经近百年,为何眼儿爷还保持着之前的模样?
据我所知,我们一路上所碰见的长生之法,大多都不能持久,或变成石人,或者最后中了尸毒彻底成为一个怪物,而唯一没有副作用的就是铁衣棺和盘陀聚集的地方,可是按照眼儿爷的说法,他游走在山川河流之间,很显然并不与这里面的长生之法相符,那么他又是如何保持自己不老不死的状态的?
还是说绝对的长生是存在的,只是前赴后继的这么多人都没有找到方法,或者是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和途径而已?
可是眼儿爷却斩钉截铁地说道:“世上根本没有长生之法,即便有不老不死的人存在,但都是投机取巧的法子罢了,可无论是哪种方法,本人都是很凄惨的下场,因为时间永远都是平等的,你戏弄了时间,时间也会戏弄你。”
眼儿爷的这句话似乎是话里有话,我听着意味深长,而且隐隐有所悟,而眼儿爷又说道:“所以,对于我不老不死的这种状态,我非但没有庆幸,我反而觉得这是一场灾难,让我觉得恐惧,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物。”
我想不到眼儿爷竟然是用这样的眼光来看待长生的,我问道:“可是你又是如何可以不老不死的呢?”
眼儿爷看着我,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就这样盯着我,我看见他的嘴唇翕合着,可是最终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最后他将眼光移开,重新说道:“这件事,不说也罢,刚刚我们说到哪里了?”
眼儿爷对这件事好似忌讳莫深,于是我也不便再提,眼儿爷转移开话题,复又说到刚刚的木头托付给他的第二事情来,而且适合我有关的事情。
眼儿爷说,木头托付给他的第二件事,就是今后的时间里,如果眼儿爷≮ 奇书网电子书≯遇见了和木头长得一样的人,请帮他一把,或者在暗地里指引着他一些,可是要怎么一个帮法,他却没说,眼儿爷当然问过,他只说到时候能帮的就帮,不能帮的就顺其自然,不要强求,而且时间到了,眼儿爷自然就会知道要如何来帮。
听到这件事,我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我脑海中浮现出的巨大问号一直在问我自己——我和这个叫木头的人有什么关系?
我们为什么会长的一模一样,他为什么要眼儿爷帮我,我和他是什么关系?
还是眼儿爷接下来的话将我唤过神来,他说:“细细数起来,我在天下山川之中流连,最后竟然真的让我遇见了你。”
我听到眼儿爷又提到了关于我的身世,于是我追问道:“是在哪里?”
眼儿爷一脸平静地说道:“刚刚不是才说,就是在罗布泊。”
接下去的事眼儿爷并没有多说,他只说在罗布泊发现了我,可是如何发现的,具体在哪发现的,他为什么会去到罗布泊,他却只字未提。
而说到这里,话题却并未结束,因为眼儿爷说这个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的出现只是惊鸿一瞥罢了,因为他鉴别了长生镜之后,果真在陈家下地之后就消失不见了,他消失的诡异,似乎是突然之间就在大伙面前这样消失,而且连任何蛛丝马都没有留下,这在当时的队伍里是一件很让人匪夷所思的怪事。
眼儿爷说:“因为留在营地的伙计和领头人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他消失的痕迹,他从哪里走的,如何离开的,有什么人看见等等的。”
“但是反正有一点可以确定,从他最后一次在营地中出现到发现他失踪,这里面的时间间隔只有十分钟左右,而据最后一次看见他的伙计说,他看着他进去到帐篷里,而且就再也没有出来,包括根本没有人从帐篷里进去过和出来过,而且这个伙计说,当时他就坐在帐篷不远的石板上,一刻都不曾离开,可是当我进去帐篷里找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也就是说,他一个大活人,在帐篷里凭空不见了,我们观察过帐篷,帐篷完好无损,一点都没有被破坏过的痕迹,而且帐篷里的东西摆放很是整齐,一点也没有被打乱,又加之他早已经与我说过的话,我知道他果真如他所说,已经离开了这里。
我虽然知道他已经离开了这里,但是也觉得很是蹊跷,我一直都想知道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不留痕迹,而且这件事,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与支锅说过,这也算是我和他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和约定吧。”
说到这里,眼儿爷这才打住,我细细回味着眼儿爷话里面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人在那里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么之后很长的时间里,眼儿爷在没有见过他,而是见到了我。
我突然觉得他的失踪和他交代给眼儿爷的这两件事很是古怪,他们果真如眼儿爷所说,就好似一个精密设下的陷阱,眼儿爷就是第一个跳进陷阱里面的人。
说到这里,我原本以为眼儿爷已经不会再说,可是他却重新与我说道:“虽然他在中途离开了,可是没了他,陈家还是没有放弃,他们继续下地,我和万福顺负责鉴定淘上来的明器。
“但是无论是我还是万福顺对这个墓都知之甚少,所以虽然他也教与了我一些看和辨别明器更深一步的精髓技巧,但是我还是看不出一个完整的大概来,因为缺少对这些东西年代历史和形状纹理的认知,导致我根本就说不上来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时候的,都是用来干什么的。
“万福顺自然也说不出来,陈家无奈,于是只好将淘上来的明器全部收起来,以拿回洛阳再找人鉴定。
“万福顺成地仙的事就发生在那时候。
“说到万福顺成地仙,就不得不说说我们所在的地方,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并不算深山,但也是在山上,而且山下就是一个很大的山村,所以为了防止有人怀疑,我们的营地建在了这座山之后,也就是说,相当于与下地的地方隔了一座山的样子。
“陈家第二次下地淘上来的是一些铁片,而且每一片铁片上都有一个很奇怪的图案,可是这些铁片却不是铁鱼身上的鳞片。首先,它比我们发现的铁鱼鳞片要厚许多,再者,这些刻着图案的铁片是规则的正方形,并不像鱼鳞状。
“当时他们拿了许多这样的鳞片回来,正打算让木头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营地里的伙计才告知他们木头早已经消失不见了。缺少了木头的眼力,我和万福顺没有看出什么究竟,于是支锅有些愁眉不展,我知道无论是第一次拿出来的长生镜,还是现在找出来的铁片都不是他们这次下地要找的东西,所以即便木头不在了,他们还是下去了第三次。”
听眼儿爷说到这里,我大致可以想到,一定是在这一次下地,陈家遭遇到了变故,因为木头在离开的时候说过,他等不到他们从墓里面出来,其实他的话里面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说陈家找不到这东西,第二则是说,很可能陈家的整支队伍都会在里面丧生,人都死在了里面,他自然等不到他们出来。
这两层意思都是我根据眼儿爷说的后来发生的事推测出来的,因为这一次下地,陈家的人的确一个都没有上来,包括负责此次行动的支锅。
据眼儿爷的说法是,这个人是当时陈家的顶梁柱之一,而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折在了里面,营地里剩下的虽然也是管事的主,但比起这次行动的支锅来说,完全是小巫见大巫,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而万福顺就是在这个关头偷了他们的长生镜打算离开,可是他的这一切都被营地这管事的主儿看在眼里,并且当场就被抓获,然后就发生了后来成地仙的事。
可是,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却并不单单在这里,因为很快我们就发生了当时我们认为更为诡异的事,那时候,我们还并不知道万福顺会活着回来,而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当后来在洛阳重新见到活生生的万福顺,那些参与过下地的人才会出现那样惊慌和恐惧的神情。
第二百六十九章诡异-1
“是什么事?”我问道,直觉告诉我眼儿爷要说的这件事很关键。
眼儿爷细细地将这件事说来,听了之后,一时间我的脑袋却根本接不上,因为在我听来,眼儿爷说的这两件事,完全就扯不到一块儿。
眼儿爷说,陈家的人将万福顺成了地仙,在将土填好了之后,发现在土里面有一簇簇的头发。
挖土坑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土里的东西,而且谁也没有看见土里面一簇簇的头发,可是当将万福顺完全埋好了之后,这些头发就像树根一样一簇簇地混在泥土里面。
而且经过鉴别,这的确是人的头发,而且很长,既然这里有头发,也就是说,土坑里面可能早些时候就埋了人。
当时陈家的整支队伍都面面相觑,遇见了这样诡异的情景更是不敢大意,于是他们顺着头发来挖,却发现,头发是从旁边的土里头伸出来的,而且,这头发竟然越挖越长,一点也没有到头的意思。
陈记的伙计一直挖,到了后来已经在万福顺的土坑旁顺着挖了一米来深,可是却还是不见头发的来源,而且越往下挖,头发越多越密,可是死活就是不见尸身。
当时的确每一个在场的人都感到了一阵阵的冷意,即便是眼儿爷,提起那个时候到事都还觉得心有余悸,而且眼儿爷说,当时的情景,实在是太诡异了,这头发挖了都有三米来长了,可是连尸身也没见,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陈记进去的这个墓,特别是进去过的伙计,更是已经吓得嘴唇发紫,脸色一片苍白,丝毫血色也无。
听眼儿爷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才想起,从始至终,眼儿爷对这次下地的墓都只是寥寥几句话带过,包括里面是一座什么墓,里面的墓室结构,是谁的墓等等的什么都没说,于是现在听眼儿爷说到这一茬,他还特别强调进去过墓里面的伙计反应更是很强烈,是不是他们在墓里面见过了相同的场景?
可是眼儿爷说他也不知道,因为他没去过那个墓里面,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些进去过墓里面的伙计为什么这副模样,当时见到这些伙计这副模样,眼儿爷也问了两句,可是这些伙计听到眼儿爷问之后,却全身都在发抖,看似已经是恐惧到了极点,就在这时候,还在往下挖的伙计突然说在头发里面缠着什么东西。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集中在了这个坑里面,胆大的伙计直接用手将这头发给扒开,发现里面缠着的是一个木盒。
于是众人七手八脚地将这个木盒子从头发里面给拉出来,可是这一拉不要紧,连带着土里的头发都一并地给拉了出来,而且这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些头发,就是从木盒子里面伸出来的。
因为木盒子一被拿出来,所有的头发就被连带着也拉了出来,而且看这个木盒子的形状,眼儿爷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这木盒子的大小,稍稍比人的头颅大一些,当时他就想,这里面,该不会是一个人头吧。
木盒子被打开,里面果真如眼儿爷所想,可是却比眼儿爷所想更为诡异,里面的确是一个人头无异,可是一个人头就这样用一个木盒装着埋进了土里,并没有防腐的功效,可是木盒里面的头颅,却是栩栩如生,和刚割下来的头颅根本没有两样,甚至肌肤都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两样,它的眼睛闭着,好似下一刻就会自己睁开一样。
而这些生长在泥土里的头发,就是从他的头上长出来的,这些头发钻过了木盒的间隙,看它们的样子,应该是在不断地生长,既然头发还在生长,那么也就是说,这颗人头是活的,而且能长出来这么长的头发,没有个数年光景,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看到这人头的光景之后,眼儿爷说当场就有一个下过地的伙计被吓晕了过去,对于挖出来这样一颗头颅,所有人都觉得很不祥,于是陈家的人决定烧了它,更加诡异的地方就在这里,当这个木盒被浇了油用了火种点燃的时候,却发生了让众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这些生长出来的头发倒是被烧了个干干净净,可是唯独这木盒和里面头颅却安然无恙,而且,即便是浇了油,火种在上面也根本烧不起来。
见了这样的光景,又加之刚刚陈家才在墓里面折了人,于是所有的事情交织在一起,大家都以为自己遭了罪,触怒了里面的死灵,于是剩下的管事当即让人将这个木盒给重新埋回去,而且为了安息死灵,他们将从墓里淘出来的东西一并也埋了进去,之后每个人都冲着这木盒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埋了离开。
眼儿爷将当时发生的事大致这样说了出来,可是我从头到尾听了一遍,却根本找不出这件事和万福顺有什么必要的联系,这和后来万福顺活着出现又有什么联系。而眼儿爷在讲着这一件事的时候,似乎一直都在极力暗示这两件事是完全密切相连的。
听完这件事,倒是陈五爷插口道:“即便我是陈家的人,却也并没有听说陈记曾经有过这回事,陈记下地每一次都会有记录,民国期间的记录也在,而且我也都看过,可是唯独没有眼儿爷说的这一件。”
陈五爷的目光一直停在眼儿爷身上,他继续说道:“我这并不是怀疑眼儿爷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重要的一次下地,是不是因为它的特殊性,记录被毁了还是压根就没有做记录?”
现在我们的所有人,就只有眼儿爷知道当时的详细经过,眼儿爷想了想说:“也许是压根就没有记录下来吧。”
眼儿爷说完又问陈五爷道:“陈记记录下地的事情,是不是都是下地回来才会让支锅亲自记录,如果支锅没有了,就依次按照权利大小往下排,陈五爷,是不是这样的?”
陈五爷点头说:“的确是这样。”
眼儿爷说:“那就是了,那件事之所以没有记录,是因为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已经死了,所以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的经过,陈记自然也就不会记载下来。”
我听着觉得不对劲,虽然所有伙计都已经死了,尽管现在眼儿爷还没有说到他们后来为什么会都死于非命,但是我已经听出了另一层端倪,就是虽然不知道经过,但是陈记再怎么说也应该知道有这样的一次下地事情,那么在记录中,最起码应该有提到这样一件事,现在陈五爷说记录中完全没有,那这里面不是另有蹊跷。
眼儿爷听了我说的,他却反常地摇摇头说:“陈记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我也不曾去多想。”
既然眼儿爷如此说,我也不好再追问,于是我将话题错开,问眼儿爷道:“那后来又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似乎已经回到了洛阳,为何又说所有参与行动的人都死了?”
眼儿爷说,直到现在,这都是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他说,也许这件事的原委,只有万福顺知道了。
眼儿爷告诉我们说,回到洛阳原本也相安无事,只是他们才刚回到洛阳的第二天,万福顺就出现在了陈记,万福顺是陈记下地前请来的掌眼,陈记的伙计都见过,而且回到陈记之后,这些伙计或多或少也会在私底下相互说起下地的怪事,所以,几乎所有伙计都知道万福顺被成地仙的事。
可是看到他突然出现在陈记,所有人除了震惊,还有的就是恐惧,特别是下过地的伙计,更是惊得六神无主,因为这样诡异的事,并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得上的。
万福顺在陈记只出现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似乎他的出现就是告诉陈记,他还活着,并没有死。
而当陈记反应过来,再去寻万福顺的时候,就再没了他的半点踪迹。
可是就在那一晚,下地的伙计一个个离奇身亡,而且死法相同,他们无疑都是睁大着眼睛,嘴巴张大着,很显然都是被吓死的,而且在每个人的手腕上,都有被勒过的痕迹,有的深入肉中,而在伤口里面,有人在里面发现了头发。
“头发?”我浑身一震,难道就是他们在墓里面见到的头发,那颗头颅来找他们复仇来了?
眼儿爷说,除了他一个人侥幸活下来之外,这些下过地的伙计等等的人无疑都是这样死法,很显然,他们的手腕都被头发勒紧过,于是在得知这件事之后,眼儿爷一个人再次去了那个当时下地驻扎的营地,想从那里查出些什么究竟来。
只是,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儿爷才说,正是好奇害死猫,也正是因为他去了这个营地的所在,才有了后来他的许多身不由己的遭遇,甚至是现在发生的这一切。
因为当他却去到那里之后,发现那个地方虽然还是和他们离开时没有多少差别,但是只是第一眼,他就已经看出了异样,很显然,在他们走后,那个地方再次被人挖过,而且是整个营地的范围。
第二百七十章诡异-2
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儿爷却猛地打住,我好奇地盯着他,因为我感觉他已经说到了点上,说到了这一切秘密的源头,可是说到这里,眼儿爷却再不说一个字,他重新闭上眼睛,然后幽幽说道:“这些,又说吧。”
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眼儿爷在这样的时候突然打住了话由,后面的事我知道一些,眼儿爷在说起万福顺的时候提起过一些,他只说后来他重新回到营地,挖出了万福顺的尸体,而且依此断定在洛阳出现的万福顺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万福顺,但是现在眼儿爷打住话头,我觉得,他要隐瞒的是另一件事,不是关于万福顺的尸体的事,而是关于这个木盒和这颗头颅,还有这无缘无故在生长的头发。
就在这时候,眼儿爷却突然问了我一句话:“小四,你还记得在血眼墓里看到的那一幅壁画吗?”
“壁画?”我反问,想知道眼儿爷说的究竟是哪一幅壁画。
眼儿爷沉吟些许,然后说道:“就是那幅有着一棵参天大树,有很多人在献祭的那幅壁画。”
果然是这幅,我不知道现在眼儿爷为什么要问关于这幅壁画的事情,于是回答说:“记得。”
眼儿爷听到我的回答突然就此睁开眼睛,而且很是急切地问道:“那么在树下祭祀的托盘上放着的是什么?”
那两个人?我记得我最初看到的时候是一对童男童女,当时还以为是拿来祭河神或者蛇呢么的,可是后来再看的时候,里面已经变成了一个老头和老太太,当时我匪夷所思,不明白这样的一幅壁画究竟是什么意思,而且现在眼儿爷无缘无故问起来,又是什么缘故?
而且我想起的是,摸金手见到我的时候,当然是那个假的摸金手,也就是“它”,他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为什么他们都要问托盘上面的是什么,难道眼儿爷也没有见过耳室里的壁画吗?
我沉吟些许还是保守地说道:“我也不太确定,也许是一对童男童女,又也许是一位老公公和婆婆。”
“童男童女?公公婆婆?”眼儿爷似乎被我这样的说法给吓了一跳,我看见他脸色慌张,然后语气变得有些急切,他继续问:“是你亲自看见的吗?”
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眼儿爷不提,我都已经觉得有些模糊了,于是再次回忆起里面的情景,那幅壁画已经模糊了,托盘上的这两个人,我已经彻底记不起他们的模样。
我只能摇摇头说:“我有些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第一次下去看到的是一对童男童女,可是后来看到的就变成了公公和婆婆,而且似乎祭祀也已经变了味道,第一次像是在祭祀什么神灵什么的,而第二次,已经变成了供奉。”
我仔细回忆着这两次壁画的细节,这两幅壁画前后一个月,可是看到的意味已经很不同,我只当是第一次看走了眼,而且当时我也没有细看,所以现在我都在怀疑,那一次我看的究竟准不准。
听到这里,眼儿爷却已经沉默了,他重新将眼睛闭上,靠在墙上一句话不说,很久他才又重新开口问我:“小四,你知不知道那里有两个墓,两个一幕一样的墓?”
这从地图上我也看出了一些,但是因为后来发生的一切,这一点反倒是逐渐被忽略了,如果现在眼儿爷不说,说不定现在我还真想不起这茬,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这个关头,眼儿爷却无缘无故地提起这件事。
可是后来的事,眼儿爷却只字不再提,然后他站起来,望了望里面的入口说道:“我们时间不多了,不能再在这里干等着了。”
我觉得在这段时间里,眼儿爷不单单只是同我讲述着这些往事这么简单,他同时一定也在思索着如何进去的法子,只是见到眼儿爷这样子,我有些疑惑地问道:“眼儿爷,你已经想到了如何进去的法子了?”
眼儿爷没有表情,他反而问我道:“小四,你可知道,我们中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失去的记忆,你也好,张无还是石头也好,还有我。”
这点我还真没有探究过,我只知道我完全不记得了以前的事,石头也忘记了些许,于是我老实回答:“这我没有探究过,但是就按照我来说,我的确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关于之前的事,所以我应该算是你说的这类人。”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儿爷却突然,而且是很突兀地说道:“小四,我越来越觉得你和他很像,而且你正在一点点地变得和他一模一样。”
听了眼儿爷的话,我心里猛地一惊,我已经知道眼儿爷说的是谁,我说:“那个木头掌眼?”
眼儿爷点点头,他说:“我发现你现在说话的神情和眼神,和他简直已经变得一模一样。”
我说:“一模一样?”
眼儿爷则说到另一件事上:“刚刚在和你说以前的这些事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和我说的话,现在想起来,或许另有深意。”
“什么话?”我问。
眼儿爷沉思着说:“在我的记忆之中,我似乎并没有任何丢失的记忆,可是现在想起这句话来,我才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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