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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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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逼我,现在事已成定局,就算我说了又能怎样。你还是跟着他走,我娶你妹妹,从此我们各不相干,这不是你所期待的吗?所以别问了,再问下去,我会更舍不得的。”

央落崇这种忽然转变的态度,让马芝逸大为怀疑,从未这样的怀疑过他,加上之前他说的话,心里有个声音在偷偷地告诉她,或许小时候的那个小男孩另有其人,也或许她在小时候早已与他们有所邂逅。而比起前一点她宁愿相信后者。

“央落崇我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我小时候的事,你说啊,我求求你!”

也许是她的态度让人怜悯,也许是正期待着她的这种反应,央落崇重新回视她的眼,双手搭在她颤抖的双肩上,说道,“因为小时候的那个小男孩,在血池遇见你的小男孩是我不是他。”

宽大的池中布满着红色的液体,不似水的清淡,也不似血的腥臭,而是一种香香的味道,池中睡着一个小女孩,血水灌满着她的全身,池边站着一个衣衫破烂的小男孩,灰头灰脑的的脸,瘦弱单薄的身子,受不了寒风侵蚀的寒冷,却一直呆在池边陪着她,饿了去找吃的,却总为她留下一份,纵然知道她不会吃不会讲话,也只是偶尔睁开眼睛很快又闭上,但那食物却从未断过,即便小男孩很饿的时候也不去动那些,因为那都是留给她的。

头脑中似乎闪过这样一幕幕的场景,马芝逸忽然觉得背后那个地方那个又开始剧痛起来,而且伴随着想又想不出的那种痛苦,让整个人有种要炸裂开来的感觉,痛苦不堪,只能双手交叉环抱着蹲下身将头靠在屈起的乞丐上。

可是双重的痛像是万箭穿心,一批又一批的向她袭来,承受了第一批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批,每次发作伴随的意识丧失也不陌生的涌来,随着一声大叫,马芝逸彻底失去了直觉,昏倒在地。

央落崇等她昏过去之后,才蹲下身察看了她的一番情况,然后将她抱起,走去一边的树下,让她半靠在自己的怀里。

嘴角不知何时扬起的那么冰冷刺骨的笑一直那么维持着,眼中乌黑的眸子也变得光亮无比,带着无尽的森冷直直的射在她的身上,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一次又一下。

“小逸,是你逼我的,本来我想等到那天让你一下子响起,可是看在你这么执着不懈的份上,也就算是提前给你的一记蜜糖吧!你可要感谢我啊!我可是真的真的很爱你哦!”

说着低下头,撩起那散落在唇上的发丝,对着因疼痛而咬的发红的唇吻了下去,细细柔柔的,似乎吻得很仔细。

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是一根红色的丝线,下面帮着一块黑色的玉石,若是仔细瞧,就会发现这样玉石和马芝逸以及尚君夜的那块雪玉非常的想象,像到无法分辨的地步,唯一不同的是,它是黑色的,黑色的雪玉。

他晃荡着黑色的雪玉在马芝逸的面前,细声的说,“这可是证据,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想起来的。”

说着他将那黑色的雪玉在马芝逸背上肩胛骨下方两处来回回荡了几下,直到雪玉变成红色才拿开,然后重新收进怀里,像个没事人一样抱着她观看着周围美丽的景色。

第六十八章 取与舍的抉择(下)

就在两人所在的小溪对面的树林中,此刻正有着一男一女对此偷窥着,刚才那一副爱恨纠缠的男女,两人是看的津津有味,不过这不是重点,他们真正关心的是央落崇最后的那一系列举动。

“原来真的是这样。”方夙素一脸笃定,央落崇验证了她的猜测,抿起嘴呐呐的说。

“他手里的当真也是雪玉?”阮念琊不明白为什么两半雪玉一个在马芝逸的身上一个在尚君夜的身上,那么他为什么也会有一个。“雪玉他怎么会有,而且还是黑色的?”

方夙素为他解释道,“那的确是雪玉。雪玉只有两个半块,合在一起便是完整的一块,但是现在出现了第三块,表明着这三个半块之间有一个是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既然存在就说明之前有一步走错了,或是有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扭转乾坤。”

“雪玉的颜色是白色的,小逸的那块是因为染上了血才会变得红艳,这么说来央落崇的那块才是不应该存在的那块。”央落崇那半块雪玉上的颜色那么的特别,不像是血的颜色,也不似染上的墨汁,而像天生的就存在的颜色,那么自然,那么的和谐。

“我不知道。要去验证一下。”方夙素直起身子,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你不会这么一去又不回来了吧!”阮念琊什么都不担心,就担心这个女人又是一个借口一去不复返。

“如果这件事办不好,我就真的不回来了。”方夙素边走边挥挥手,说:“等会你去那边去解决了那事,省的麻烦,若是我在黄昏前没有回来,那么我们就直接天山见面吧!”

阮念琊耸耸肩,这个女人只要一碰上小逸的事就完全没得商量,虽然从她的表现来看,总是对小逸不闻不问,但是他却知道素素是真的很关心她。

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似有似无的看着离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黑色衣袂躲入茂盛的枝叶中,他纵身一跃,跃上那棵大树,嬉笑着看着这位霸气的净渊王。

“如何,看了那场戏,感觉怎样?”阮念琊一脸轻松的看着他。

央潭溪冷眼憋了他一眼,视线就重归小溪边的那两人,久久不语,那样子活脱脱就像是木头人一个,动也不动,就在阮念琊以为他是完全忽略自己不打算回答的时候,在他准备跳下树离开的时候,央潭溪的声音就幽幽的传了过来。“那个女人是谁?你知道是不是。”

自从三年前开始至今,他一直都在查马芝逸的身份,但却是什么都查不到,除了步怜幽她就只是步怜幽,不是另一个人他想过从方夙素着手,但是方夙素这个人只要不说别人就不可能知道,所以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问不到。不过貌似眼前这个男人也是知道的,不过他并不会告知。

“她叫马芝逸,是个曾经属于这个地方的人,其他的能不能查到就看你的本事了。”阮念琊意外的告诉了他事实,“不过,当初那个女人的死是不是真的与她有关,这一点我倒是建议你先去查清楚,虽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是很多时候有些话有些事却并不是这样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央潭溪追问的时候,阮念琊已经跳下树走出去很远了,眨眼间就见不到他的身影,可见这个人武功的高强,但是他最后的声音还是落入了自己耳中。

“放下仇恨,耳目轻盈,用心去看,才会看清事实的真相,只要你的心一天被那恨纠缠着,那个女人死亡的真相你就一天都不会知道,若是有缘,我们再见吧!”

真正的真相?不,真正的真相就是他的眼睛,三年前的那一幕活生生的发生在自己眼前,纵然是死他也不会忘记,这个世上没有什么真相,唯一的真相就是马芝逸毁去了他所有的幸福,这个女人该死!

马芝逸走后,尚君夜一直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望着天,天空一片湛蓝,泛着白色的云朵飘啊飘,太阳灼热的强光充斥着眼睛,灼而犯疼。

玉书实在看不过去,自家公子对那个女人那么好,为什么她还是老想着别人,害的自家公子这样独自忧伤,太阳这么毒辣这么耀眼,睁着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会是多么的伤眼,可是自家公子却是那么傻愣愣的看着,完全无视自己在一旁的怒火。

不行,不能让公子这般伤害自己,玉书决定过去讲清楚,让自家公子不要再理那个女人。可是前脚刚出去,就被身后的人架住了肩。朴叔对着他摇了摇头,轻声的说,“说到底这些都是他们之间的事,只要公子放不下,我们说的再多做的再多也是没用的。”

“可是就这么让公子伤害自己?他可是堂堂的摄政王,怎么可以为爱而这般自伤?”玉书就是看不过去,可是朴叔手上力道很大,一但动作大了,就会影响公子。

“你没有爱过当然不知道,等哪一天你也爱上了那么一个女子,你就会明白公子的感受,让他好好安静一下吧!”说完就架着玉书离开。

“我不要,我——放开我啦,朴叔!”玉书不敢大声的喊,也不敢动作太大,所以只能无奈的被朴叔架着离开这里,偌大的院子里,再次剩下尚君夜一人。

眼睛被太阳的灼热刺激的犯疼,但是尚君夜就是不想闭上眼,若就这般的瞎了,她是不是会因为怜悯而呆在自己的身边?

呵呵,自己当真是疯了,用这样的方法博取她的同情,不就和央落崇一样了吗?这种事不符合他的本性,他也不屑去做。

恍惚间好像看到她的身影闪过,欢笑的站在自己面前,笑容无比的说,“我们走吧,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地方,这里我已经没有留恋了。”

这可能吗?

这,不肯能。

忽然眼前一黑,一双柔嫩的小手遮住了他的眼睛,瞬间尚君夜似乎听到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整个人似是猛的从藤椅上坐起身,拉着小手对着眼前的人欢呼。

可是一接触到那双手,名为失望的情愫就袭上心头,这只手不是她的,眼前笑容灿烂的人也不是她。甩开那只手,尚君夜重新躺回藤椅,继续望着红艳艳的太阳发呆。

“哎呀呀,不用这样吧!就算我不是她,好歹也是大美女一个,你怎么就不喜欢呢?”方夙素一脸失望的缠着他的手,似是伤心欲绝般。

“你这种人我喜欢不起。”尚君夜没好气的说,“不和你的那位去亲亲我我来我这里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看你过的如何了?告诉我这几天有没有把她给吃干抹尽?”对此尚君夜理都不理她,方夙素好不失望,继续说,“就知道你不行了,所以我准备做个大善人,告诉你一些事。是关于她的过去哦!”

方夙素这最后很好心补充的一句话,立刻让尚君夜有了反应,“快告诉我!”

“哎呀呀,别那么着急嘛!”方夙素悠哉悠哉的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拿起石桌上的茶水,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了起来,直到尚君夜那火热中带着愤怒的杀气传过来时,她才清清嗓子准备开口说话。“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不过吧,你先把你的那半块雪玉给我看一下。”

“雪玉?这个和雪玉有关?”

“当然有关。之前你不是已经猜到央落崇是从哪里得到小逸陈旧的血液了吗?但是你却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怎么得到的,是不是?”

“和雪玉有关?但是他根本没有拿小逸的那半块雪玉啊?”尚君夜虽有疑惑,但是还是将雪玉从脖间解下交给她。

洁白如雪的颜色,带着种天生的透亮在内,较小而可爱,手感滑嫩而细腻。雪玉的材质独一无二,世界上绝不会有相同的一整块,更不会贸贸然的多出第三个半块雪玉。在得不到一红一黑两半块的前提下,她只能先验证一下尚君夜的这块,而她最怀疑的也是这半块。

果不其然,这半块雪玉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都是完完全全的雪玉,绝无虚假,只是这半块雪玉过于纯洁无暇,不含一丝一毫的杂质,就像完全没有受过污染一般,是一块玉最初的型体。而出现这种情况的就只有最初的过去和未知的未来。

“如何?”尚君夜有些着急的催促道,方夙素脸上露出的凝重是鲜少的,一但她露出这样的神情就说明问题的严重性。

“原来你真的是未来!”方夙素看着他忽然意味深长的说。

“什么意思?”

方夙素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她盯着尚君夜漂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君夜,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能在某种程度上会很离谱,但是这确实真的,我说的每句话都关乎着你们未来的命运,也可能会让小逸的那个梦成为真实,所以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完完全全的听清楚,切不可遗漏了一点,知道吗?”

上次小逸做的那个梦他写下来交付水凝聆转交给方夙素,希望她可以有办法可以化解。却迟迟未有接到她的消息,此刻看来不是她没有立刻回音,而是这件事的确到了一种前所未有严重的地步。所以他对着方夙素点点头,静下心听着那骇人的惊闻。

第六十九章 最初与最后的舞台(上)

马芝逸曾说过,夏末秋初的第一个满月,当月亮变作血红色,漫天扬起不是时机的白色雪花的时候,就是冰肌雪花开花之际。

冰肌雪花的花期没有人知道,就算是方夙素也不能确定它的具体时间,但是马芝逸却知道,因为冰肌雪花和她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只是当事的那个人并不知道这点。

睡梦迷糊中好像有种马车颠簸的感觉,一下又一下连绵不断,马芝逸感觉身体很重又很轻,忽冷又忽热,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相互排斥着,让她万分难受。

好不容易等那种感觉过去后,她无力的睁开眼,简单素雅的装饰却十分温暖,想起身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却发现身子动不了,忽然马车一停,帘子一掀,央落崇一身素衣面带微笑的拿着一碗东西走了进来。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感觉,让马芝逸无名来的心惊,和那个梦非常的像,像到连那感觉,那呼吸,那眼神都一模一样,像的让她的心不住的颤抖。

被强制性的掰开嘴灌入碗中的液体,药物带来的痛和引发的背上的痛双重夹击着,让她在一片的不可置信中渐渐失去了知觉。

央落崇将受不了痛苦而昏睡过的马芝逸抱在怀里,细细的看着她,抚摸着她的肌肤,动作轻柔细腻,宛若抚摸着一块精心雕琢的上等古玉一样。

“小逸,这只是催发剂,等到了雪山,等到冰肌雪花绽放的时候,我们就会永远永远的在一起了,永远都不会再次分开,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将你从我身边抢走,你最终都只会属于我一个人。”

他的手拿出自己身上的半块黑色的雪玉,眼中凌厉乍现,紧握在手,“尚君夜,不是我想害你,是你不得不死。”

雪山不论一年四季都是一片白茫茫,除了雪花就只剩下寒冷刺骨的寒风。纵然晴空万里,在这雪山之上也得不到丝毫的温暖。

裹着厚厚的棉衣,在这雪面上走去,一步一个脚印,远远望去,在这白色的雪布上形成了一排又一排不同的景色。

“我们一路走了很久,你究竟知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尚君夜从那天之后就和方夙素单独上路前往雪山。

他知道那天马芝逸去了就不会回来,就算她想回来,央落崇也绝对不会答应,而事实也证明着央落崇带着马芝逸前往雪山,因为此时来说最重要的便是冰肌雪花绽放的时候。

只是茫茫雪山那么大,冰肌雪花之地不明,究竟该去哪里找他们呢?

方夙素耸耸肩,双手一摊,摆明着她也不知道。“我觉得他们一定是向着冰肌雪花的地方去了。”

“那你知道冰肌雪花在哪里呢?”尚君夜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这个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

“极寒之地,极陡之处咯。”她嘻嘻笑着说。尚君夜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能不能不说废话。”

“要是我不说废话的话岂不是很无聊。”方夙素一点也没讲他的白眼放在心上,幽幽的说,“你不是有雪玉嘛,它会带我们找到她。雪玉有相互感应的能力,只要你有心就能感应到她的存在。”

“真的有用吗?可是——”可是那么多年来,每日夜下对着雪玉静静地思念着她,雪玉从未有过一次反应,也从未给他一个方向,所以无尽的等待,一等便是那么多年。这次雪玉当真会有用吗?

“不用怀疑,靠着雪玉我们一定能找到她的。”方夙素轻松自在的拍着他的肩说,“所以哦——”

“所以?”

“所以啊,我们先去和另外一些人汇合才是重点。”

“谁?”

“自然是这最后舞台所涉及到的人。快,这里真的很冷。”方夙素边说边裹紧衣服显得真的很冷的样子向着前方走去,尚君夜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一会,也迈起脚步跟了上去。

这里是位于雪山西面的一个山洞里,山洞很大,里面生着暖烘烘的火堆,四周格局布置的暖呼呼的,很巧妙的将外面的很冷格局在外,不让一丝一毫的冷意渗进来。

满意地看着自己布局得这么暖和,阮念琊还是不怎么满意,总感觉还是有森森的寒意渗进来,裹了裹厚厚的袄衣,将狐毛的暖手袋抱在手中,坐在火堆边上,还是止不住的发抖,若不是因为方夙素,他才不高兴来这么冷兮兮寒森森的地方。

在他的旁边,有三个人,除了娇艳美女一员坐在他的身边之外,其他两人各自或坐或站在一边,谁也不言语。

“你们饿不饿?”阮念琊恨不得将自己裹得像个粽子,眼睛半眯半睁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我看你的样子应该问‘你们困不困’才是。”眉儿一脸笑容灿烂的说。

“哈?是吗?不说还好,一说我还当真困了。”他微微转头望了望洞口的地方,“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来?”

步念琪一听,原本没有血色的脸更加苍白,还带着些微微的颤抖,就在不久之前,她从那个叫做眉儿的女子口中知道了一些从不知道的事,也是从未想过的事。'TXT小说下载:。。'

原来,五年前真正的步怜幽是在生辰那天晚上因为失足从山坡上滚下脑袋撞到石头才导致死亡。

原来,那个山坡就是小时候姐妹俩一直玩耍的地方,而那个下面从未有过什么石头,因为姐姐生辰当天她们还去玩耍过,所以那个石头是有人刻意的安排。

原来,刻意放那块石头,和将姐姐推下去的就是她心心念念的男子。

原来,这个男子接近她不是因为真的爱她,只是因为她的家世。若是因为家世背景而嫁于他一生,也未免不可。只是似乎她又错了,因为他在最后为了让马芝逸安好无损的避免嫁给央潭溪的命运,而放弃一直以来想要的那个位置,也就是说,在他的心里,除了马芝逸,她一文不值,对她的好,对她的呵护,全都是因为马芝逸,而自己当真什么都不是。

纵然她从心底不想相信这些都是真的,但是种种事实都摆在眼前,不得不让她去相信。而且以上的每一条都有着十足的证据,比如说那个目击者。

步念琪看着对面全身散发着冷气的男子,绝色的容颜加上寒霜的气质,每一举动都散发着外人勿进的气场,这个男子人如其名为寒霜,是真正的姐姐曾经爱过的男子,而他的话不会是假的,因为这个男人是怎么的爱她姐姐,她是亲眼目睹的,所以在知道姐姐的死亡真相后,他的心该是多么的痛苦。

更可悲的是,这份仇,他直到两个月前才从迷失自我中醒过来,这份痛与失五年的仇恨,更是整整充斥着他的心。

“来了。”寒霜冷眼看了洞口的方向,身形未动,依然装作一尊冰雕,若不是那么简单利索的两个音调,谁都不会认为这两个字是从他嘴里发出的。

阮念琊吹了声口哨,欢欢喜喜的向着走进来的高挑美女走去,睁开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一点也不放松,有些娇柔的像她撒娇,“我还真怕你不来了。”

方夙素别扭的推推他的头,可是完全没效果,某个人依然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她,“我方夙素像是这种人吗?说来便是来的。”

“就你?”尚君夜很不配合的冷哼一声,白过两人一眼,径自走向火堆,对着火堆前的眉儿微微点头,算是一笑。

“哼,我们不跟小人计较,他这是嫉妒。”方夙素不愧和阮念琊是天生的一对,两人的一言一行都相似到极点。

“君夜,近来过得可好?”眉儿自从半年前在公子炎的无名谷一别之后,除了最近书信的联系,一直未见到他。

对他的思念从未断过,纵然知道这个人爱的永远不会是她。但是在见到方夙素之后她才渐渐明白,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占有他的全部,其实能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开心,看着他幸福便足够了。

“恩,你呢?”尚君夜拨动着火堆,让火焰的光芒照亮了他的眼,原本乌黑的发亮的眸子在火焰的摇曳中更加的灿烂亮眼。

“半年前离开你之后我很伤心,但是现在不会了。”眉儿弯着眉看着他,而后眼光重回火焰中,说,“因为遇到了些事,也想通了些事。”

“所以你才会帮我?”尚君夜指的是眉儿表面上刺杀马芝逸实则是想让她怀疑央落崇一事。

“是呀,希望你不会因为讨厌我。”眉儿道了歉,没有一个人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受到伤害,尚君夜也不例外,所以眉儿总觉得向他说个抱歉会好一点。尚君夜点点头算是接受,眉儿这才继续往下说,“原本这件事会进行的很顺利,可是没想到央落崇会提早行动,不过我不明白让假的步怜幽死去,和让马芝逸对他产生怀疑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尚君夜叹了口气,而后才说,“那是因为他太过于了解她。一直以来小逸都想摆脱过去重新生活,所以在作为步怜幽的这五年来,她将自己融入这个角色,很多时候都认为爱情,生活,遇到的事都是因为步怜幽的原因,所以当步怜幽死去的时候,她会感觉卸下了一层衣服,重归原始的她,那些经历过的也随着那身衣服的脱去,而消亡。”

“但是融入的感情却是真实的,所以姐姐还是去找了他,所以他还是能带走姐姐,是吗?”步念琪忽然开口问道,虽然很不情愿,但是在她来说,马芝逸也好,步怜幽也罢,都是她的姐姐,都是曾经很疼很疼她的人。

尚君夜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因为在他来说,步念琪出现在这剧本的终点,似乎并不需要,而为什么方夙素为让眉儿将她也带过来?

但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价值,就像走路的每一步,只有脚踏实地才会觉得真实。

“你会恨她吗?她夺走了你的爱。”

“那你会恨他吗?他也夺走了你的爱。”步念琪虽然看起来柔弱,但是女孩子的心其实都是坚强的,所以她会勇敢而心痛的反问下去,“我的答案和你一样。”

“希望直到最后我们都能坚信自己的答案!”

第七十章 最初与最后的舞台(中)

“好了你们两个,别在这里凄凄哀哀的,我们是不是需要好好规划一下,如何将小逸从他身边夺走?”阮念琊抱着自己的美娇娘重回到火堆旁,嬉笑着问。

“央落崇的身边有个很厉害的沈卿颜,而且他的武功比起半年前的交手强大了不止一倍,这个对手会是我们所棘手的。”眉儿率先说道,“半年前在清河村寒霜曾经和他动过手,若说那时候的沈卿颜只是一棵小草,那么现在就是一棵大树了,他眼睛的绿色散发到极致,比起之前的更加的璀璨,而且他的处事手法也变本加厉,我认为央落崇也对他用了和当年对付寒霜同样的东西。”

以前的寒霜武功虽高,但是性格温和,对人温和有礼。可是自从步怜幽死后一年未出现的寒霜忽然性情大变,忽而温文有礼,忽而冷若冰霜,而且在性子变冷的时候处事手法残冷无比,很多事都会失去意识,仅存身体在行动。

之后经方夙素证实,他这样是重了一种名为“催”的毒药,这种毒药,可以让人性情大变,失去意识受人操作,与此同时功力会大增。

当初他们可是出动阮念琊,段冷辛以及其他数十名高手才将他制住,服下方夙素研制的对抗性的药物,才得以到今天。

而如今他们几个人又如何去和沈卿颜为对手?这是目前为止最需要解决的一个问题。

“他交给我。”寒霜自从清醒过来之后,性子就变得很冷,似是不愿意多说一个字,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蕴含着极大的力量,似乎只要这么一句话,十个沈卿颜也不在话下。

“可以吗?”眉儿虽然相信他,但是现在的沈卿颜今非昔比,寒霜又因为强制性解除“催”的毒性而功力耗损过大,要对付如今的沈卿颜不太可能。

“可以。”方夙素倒是好心的替寒霜回答,他的武功本来就很高,加上自己给的药,只要他拼死一搏,抑制住沈卿颜是不在话下的。或许报仇后离开这个世界,是他这五年来最大的希望吧!所以当他主动想自己提出不惜一切代价提升功力和沈卿颜一搏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犹豫的便答应了。

(文)“对付沈卿颜这件事就这么决定,我倒是觉得最重要的是冰肌雪花。”方夙素不顾各位的疑惑快速转移话题,本来她就没将沈卿颜这个问题放在心里,她最在意的始终是冰肌雪花。

(人)绝对不可以让她触碰到冰肌雪花,绝对不行。

(书)“冰肌雪花当真如此神奇,可以完成一切的心愿?”听过冰肌雪花的人千千万万,但是大多数人还是将它当做一个传说一样神乎其传,只有鲜少人知道它的真实。所以当突然间接触时,那种飘渺的的真实似真似假,变化万千,让人摸不准。

(屋)“念琪,在你心里是怎么看冰肌雪花的?”方夙素看着她问。

步念琪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她,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只是从书上和别人的口中听到,有点像书中的传说一样,神乎其神吧!总之给人的感觉不太真实却让人止不住向往。”

“还真是个小丫头,单纯可爱,要是她也向你这般,就不会过的这么苦了。”方夙素感叹道,若不是有那样的出生,不是身上流着那样的血,她似乎也是可以像步念琪一样过的单纯而幸福,只是她不能,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她此生的不平凡。

“她——究竟怎么了?是不是和冰肌雪花有关?”步念琪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却是如你所说,冰肌雪花不太真实,因为它根本不能完成人的心愿,它的存在,它的每次开花,都只是单纯的在等一个人的到来。”

如今的事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汇聚在这里的人都是命中注定的人,这场戏的结束还需要他们的配合,所以告诉他们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说到底就是一句话,冰肌雪花是为小逸而绽放,它便是小逸失去的全部记忆,也是最初的记忆,纠葛这一场戏的出发点。”

马芝逸出生在神与魔的家族里,是一个不被神族和魔族所接受的孩子。

神族和魔族向来势不两立,生下的孩子自然是不容于世,所以还在襁褓里什么都不懂的小逸,就被一次又一次的追杀,活在生不如死的世界里。

直到她遇到了神族最年轻的继承者——落,从此便展开了一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的日子。

落待她很好,总是将她保护的严严实实,让她不受到任何的伤害,将她照顾的体体贴贴,给予无微不至的照顾。

若是这样的日子可以持续下去,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只是所有的事都发生在那一夜。那一夜她不小心弄破了手,让流出的血液滴落在了一只猫的白骨上,仅是几滴就让那具猫的白骨用瞬间的速度重塑原型,复活,这原本没有什么,她的血本身就具有这样的神奇作用,只是那天很不凑巧的被有心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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