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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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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呵!她是堂堂真国长公主,占卜预知驱凶避灾,出谋划策,而且她武功不弱,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怪物令她会招架不住。”
马芝逸这话分明是对水凝聆说的,眼睛微眯,泛出精光,有种压迫的意味在里面。水凝聆知道她和方夙素都是从另外世界过来的,也知道她和方夙素的特殊能力,要对付一个怪物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只是既然方夙素这么有意要让她前去平和镇,她就偏不去,看她能把她怎么着!
不过——她似有似无的看了一边喝茶的阮念琊,他喝茶的样子甚似悠闲,一点也没有什么紧张的情绪,自己妻子受胁,他尽然还有此般心情悠闲品茶,若不是方夙素那边情况一点都不危机就是他之前的话都是在骗她。
“既然长公主都招架不住,那么我一个不会武功的去了又能帮上什么忙?”她忽然转过身对着上座的步予天一笑,“对吧,爹。我去了只是累赘一个,还是不去为好,你说是吗?”
因为刚才马芝逸背对着步予天,他根本看不出她脸上的神情,所以面对她的这么一句话,他只是一愣,这个女儿的确不会武功,去了也是个麻烦,他真不懂长公主要求救援的人当中为何会有她的名字。“那——”
“长公主在真国的地位居于皇帝之下,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的所作所为都可以先斩后奏,乃是皇帝钦赐,谁都无法违抗,既然长公主下令,违背者即是违背皇令,你觉得你违抗得了?”
一道带着霸气的声音贯彻入耳中,清脆洪亮,却很入耳,没有过度的特别,似乎只要那声音一响,灌入耳中,就是那么顺其自然,好似自己的声音一般,没有排斥,很是协调。
“若我当真要违抗,那又如何?”马芝逸眼神犀利的回视望着坐在步予天右手边的男子,当今净渊王央潭溪。从进门开始她就注意到这个人,就注意到那道带着冷漠的的目光,在她身上从未离开,即使刻意不去在意,但长久被那种冷漠的视线注视着,他不觉得累她也会觉得难受。所以毫不客气的用眼神予以回视。
哼,谁怕谁啊!
“轻则重仗关押,重则株连九族。你要步家因为你的一句话而满门灭族吗?”央潭溪语气不轻不重,带着抹不去的那份霸气,隐射出一份胁迫在内。
“怜幽,不准无礼。”步予天真是被这个女儿气死,以前她最多只是离家,现在是大胆到敢和人顶嘴了,还句句都是盛怒之下要掉脑袋的话。“王爷,小女无礼,还望王爷恕罪。”
“怎么说错话做错事还要别人替你道歉,你,不觉得羞耻!”很明显的央潭溪话中带着讽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之间有着什么矛盾的过去。
“觉不觉的羞耻还不需要王爷来教导。”马芝逸不冷不热的回驳道,“再说了刚才之话只是假设,既然为假设,就没有真凭实据,我不清楚王爷为何会定论我为错话错事——”
“够了,步怜幽休得放肆,还不快道歉!”步予天真是气得要吐血,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撇去央潭溪的身份不说,照这种趋势下去,两人成亲之后也很可能会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这样想着他的头又疼了起来。
马芝逸刚想反驳,就被身边的段冷辛只手点了哑穴。不用去看他也知道刚才的争吵已经让他的耐性下降到了最低点,再下去就是频临的爆发,而观眼望去,他爆发之后的最终受害者只有马芝逸一人。所以她很配合的选择不动,睁着眼睛望着他。
“一个时辰之后全部出发。”说完就拂袖离去,走的坚决潇洒,干脆利落。
呃……既然师父都这么说了,还有那临走前的一记眼神,分明都在告诫她不去你试试看。其实她也没有不想去,只是他们明明知道真实的事情却不告诉她,让她觉得不爽而已。
“琪儿你在那里做什么?”步予天被马芝逸气得不行,又看见段冷辛离去后敞开的门边躲着的步念琪,一时口气重了点,吼道。
“我——”既然被发现了,步念琪也不再躲走了进去。今早她就接到消息说是央落崇上门拜访,因为从小对他的憧憬,长久对他的爱慕,让她在知道他为娶自己而请求皇上赐婚的时候,那颗心激动的都快要蹦出嗓子眼,她的心情也没有过平复,一直盼望着,盼着他早日将自己娶进门,正式成为他的妻子,而这一等就是半年,如今好事正在眼前,他也突然上门,下人都纷纷窃喜,二皇子和净渊王同时上门是为商讨婚事的具体事宜,步家的好事尽在眼前了。所以她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偷偷地跑到书房前悄悄地注意着里面的动静,只为见他一眼。
“爹,我也要去,我也要一起去。”步念琪从小到大从未有过什么要求,因为父亲的宠溺让一切都来的顺其自然,理所应当,而这次显然是为了那份爱做出了一个重大的抉择,异常的坚决。因为在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人,看到那个对她显露的微笑,她就感觉神志不清,只要朝着他,跟随着他,光明就在眼前,希望就在眼前。
“胡闹些什么!”
“不,我就要去,为什么姐姐能去,我就不能去,姐姐不会武功,我也一样,她可以我也可以。”步念琪这次是铁了心要跟去,她在外面听了半天,里面有高手在不会没有发现她的存在,既然一开始都没有赶她离开,那么现在她更不会离开。
“你姐姐她——”
“既然念琪她想去,就一起去罢!”央落崇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阻止了步予天要说下去的话,笑颜眯眯的对着步念琪说,“多一个人多一分帮助,即使不会武功,在外面做好后援也是很重要的是吗?”
“是,是啊!”步念琪的脸唰的一下子都红到了脖子根,眼神闪烁不定,满脸娇喜,像一杯溢出来的水,止也止不住。“爹,你就让我去嘛!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步予天的头真是疼的没法说,本以为这个小女儿会懂事一点,没想到也依然如此,看她的样子恐怕是整颗心都在央落崇的身上,再也摘不下来了,既然央落崇都发了话,他也不好再多说,只希望此次出行能报平安。
“那既然如此,就一个时辰后见咯!”原本以为会有什么好戏可看,却看到了少女怀春的娇涩,摇了摇头,阮念琊起身走人,因为再不走,被某人抓到,非要怕皮抽筋。
“步老,我也先走了。”水凝聆也起身走人。
“爹,我也走了。”马芝逸眼疾手快,她有事要问的两个人先后离开,她不追出去才怪。也不看步予天的脸色,就这么直直的离开了去。
“你给我——”步予天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个女儿也跑得人也不见了踪影,再看另一个女儿一脸娇涩的望着央落崇,是谁都知道她那份娇涩背后的无尽爱慕,她难道就不知道在外人面前要含蓄一点?想想就来气,一个不争气,一个见到心仪的对象又是如此表现,他自问自己一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为何会有了这样两个女儿?不过从央落崇的反应来看,念琪嫁过去后的生活是不成问题的,但是另一方面——他似有似无的望了一眼无视周围一切净心喝茶的央潭溪,心里就苦闷的很,发誓一定要在婚期前好好地教育教育这个大女儿。
第四十三章 讨论大事(下)
水凝聆走得很慢,因为她知道马芝逸定然有话问她,所以在离开书房的一定距离之后她停下脚步等她,没多久后面马芝逸就快速追了上来。
她本以为马芝逸会为长公主一事要问个清楚,只要真正清楚长公主能力的人就会知道,要说她连在一个怪物手里保护别人的安全都做不到,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所以她一开始就知道马芝逸会怀疑,但是长公主非要她这么对她说,她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待着马芝逸的质问。可是马芝逸找她却不为这事。
“我知道这件事你会怀疑,但是事关性命之事,也关系着两国的友好,所以即便你不愿意也要——”
“我知道你想让我去,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水凝聆正想解释却被马芝逸伸手打断。“那是为了什么?”
“你认不认识阮念琊?”
“只是见过几次面。”
“怎么说?”
“我只是在步家见过他几次面,硬要算认识的话也只能姑且吧!怎么了?我听说他是你爹的大主顾,他是不是有问题?”
“刚才师父的话很明显是只要在书房内的所有人都必须前去平和镇,你也说是素素要求你召集这些人的,那么这之间也包括他?”马芝逸心中有个直觉阮念琊有事瞒着她,从他知道素素出事的态度来看,依然能笑得那般惬意,的确很值得怀疑。
“不,是他自己提议的,再加上步老的推荐,二皇子的应允,所以也算上了他一个。”虽然不清楚她在怀疑什么,水凝聆只能照实说出。
“那素素成亲之事你又是否听说?”
“成亲?”水凝聆睁大眼睛显然很是疑惑,就和当初她的反应一样,好似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般。疑惑归疑惑但她也如实的道,“长公主怎么会成亲,就算成亲也不会没人知道的。我跟了她那么久,这点事万分肯定的。”
“那素素脖子上的紫玉呢?你有没有看到少了一半的月牙?”
水凝聆摇了摇头,紫玉是素素的贴身之物,从不离身,一直戴着从未脱下过。那紫玉的原型是两块相叠的月牙,一大一小一模一样,月牙小巧玲珑,而紫色让它在可爱的同时又增添了一分隐秘和诡异,这样两种极度的差距却倚着完美的姿态结合在一起,让人一眼望去绝对不会忘记,印象深刻。“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好像这次出行之前,我为她更衣的时候,紫玉之上的确是少了一半的月牙。可是这点和长公主成亲一事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而且是很大的关系。”马芝逸忽而咬牙切齿的说。“那个混蛋!”
“小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突然说长公主成亲?”面对水凝聆的疑问马芝逸只是伸手制止她,“我需要去解决一件私人的事,等会再见。”
“可是——”
水凝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马芝逸风风火火的向前跑去,誓不罢休的样子,她猜测她一定是去找阮念琊了,究竟这个人对她说了什么,为何会牵扯到长公主身上,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阮念琊根本就没有走多远,因为他知道没有步予天的命令马芝逸不能随意外出,所以若是真心想要躲她只要走出步家就行,但是他没有这么做,静静地呆在她的倾园里面喝茶!
马芝逸找了一整圈也没找到阮念琊,正郁闷的返回倾园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那一身绣金白衣之人在院子里喝茶,样子甚至悠闲,若是加上美女抚琴轻歌曼舞便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抬头看见马芝逸一脸怒气站在远处看着自己,好似要将自己活吞了一样。虽然不清楚她和水凝聆说了什么,但是想也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关于他和方夙素一事。好吧!这件事上他的确有所隐瞒,但是并没有骗她好不好,用不着因为几句话就对他如此怀疑外加泄愤好不好。
“小逸,回来啦!来喝杯茶,这茶很不错哦!”阮念琊边说边拿出一个干净的茶杯为她倒入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喝喝喝,刚才喝了那么多茶还没喝够!不准喝!”马芝逸大步上前,一掌拍在石桌上,煞气腾腾地说。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火气不要这么大,小心嫁不出去。”阮念琊很好心的和她说话,还细心的看看她的手,刚才那一掌即便她的手不疼,他也担心着石桌是不是受了伤。
“嫁不出去也不用你管。”马芝逸瞪了他一眼,在石凳上坐下,一副县太爷审问犯人的样子,“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和素素成亲的事根本无人知晓,没人作证,但是紫玉的分离却是货真价实,这点也是你和素素结合的事实,那为什么会有这不适合与适合一说,你今天就给我说清楚。”
“就因为有适合才会有不适合一说,有的时候也会因为不适合引发后来的适合。是与非,对与错,正与反,这些都验证了事物有两面性一说,我和素素若不是两情相愿,若不是她的心甘情愿,紫玉不会分离,而紫玉这样的一分离,说明的是什么你会很清楚。”阮念琊边喝茶边慢慢的诌着,绕着弯子。“所以我当初对你所说的话并没有骗你。”
“不要给我绕圈子。紫玉的事情我是知道的很清楚,素素的个性我也知道的很清楚,紫玉一事照现在来看就算是她的心甘情愿,但是你说的成亲一事,我看未必。若她真的是心甘情愿嫁给你,不会不告诉任何人的,除非这成亲一说有问题。而这份问题的根源我相信你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若不然呢?”阮念琊扬眉一笑,问道。
“那我只好私信联系素素,告诉你在这里,让她跑的远远地,让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她咯。”马芝逸忽而一笑,甚似悠闲的拿起刚才他为她倒得那杯茶喝着。她马芝逸不是白痴,怎会不知道这适合与不适合之间的矛盾点出现的真正原因,她这般装作生气的逼问,只不过想知道素素在他的心里究竟有多重要。
拍打着石桌的手指有过那么一瞬的停顿,继而继续那么一下又一下的有节奏的拍打着。阮念琊嘴角眼中尽是笑意和欣赏,这个丫头真是聪明得很,明明一早就想清楚了这里面的关系,却还装着这么相像来质问他,无非是为自己姐妹的终身大事有所担忧,素素如此护她,也算值得了。
马芝逸一直相信一个人的细微动作在很多时候可以成为最有力的证据和突破口的表现,所以她借由喝茶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他拍打石桌的手指,很明显的有过停顿,说明她刚才说的那句话说到了他的心里,说中了他的心事。
“怎么样,姐夫?是不是要如实招来?”马芝逸进一步诱惑道,“你既然会想到来找我,与我相识,就说明你实在拿素素无法,而这里只有我才能真正的掌握她的行踪,知晓她下一步会做什么。俗话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就算你现在去平和镇找到了她,也不能将她手到擒来,唯有我兴许可以帮你抓住她。现在,你是否想跟我坦白一下?坦白如此之事和追妻子的一事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小巫见大巫,我还如此免费帮你,你算是赚到了。”
阮念琊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心情也越来越好,他真是没看错这个丫头,而这个世上也只有她才能治得了方夙素这个人。
“也好,若你当真能保证,告诉你也无妨。”
“她就像一条泥鳅,很滑,让人难以抓住,我只能保证一大半,而剩下的就要看你的了。”
“其实事实是这样的——”阮念琊喝了一杯水,脸上依然是笑眼眯眯慢慢的诉说:“一开始她的确是心甘情愿也同时答应了我的求婚,可是就在我们婚期的前两天,她突然留书出走,信上写着,‘我依然放不下背负那么久的包袱,只要这包袱一天不卸下,我就无法真正面对自己的感情,因为我不知道那个时候我的结局是否还是由我控制,所以抱歉,我不能嫁给你’。之后不论我怎么找她,不论我用尽多少办法,她都不肯见我一面,始终躲得远远地,所以无奈之下我唯有找你,只有你才能帮我,因为你就是她背负了那么久的包袱。”
马芝逸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一起,在听到他口中的包袱的时候,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面去,她抓得很紧,因为心中的纠结。
她就知道素素这么久居无定所,一直都是因为她,从最初的开始直到现在,伴随她走过风风雨雨的人唯有素素一人,她总是调恺她,总是欺负她,总是对她百般凌辱,但是真正关心她,在乎她,在她危险的时候保护她的,一直都是素素,素素对她的恩情是她永生永世都无法还清的,她知道自己是素素的包袱,知道素素为了自己付出了很多包括她真正的情感,她将一切隐埋就是为了让自己活得快乐些,活得没有负担,可是自己依然不能如她所愿,依然活在那最纠结的世界里。
曾经想过要离开,也曾经和她说清楚一切,只是每次她都是笑着开着玩笑的对她说,“我堂堂方夙素要是连一个包袱都照顾不了,照顾不好,说出去定然让人笑掉大牙,向你这种娃娃再多个十几个也依然没问题”的时候,她的心总是很温暖,她很想让这份温暖持续下去,所以就会偷偷地告诉自己,就让自己再多做一会包袱,在她的关怀下再多活一下,所以日子也就倚着这样的驱使慢慢的流逝着,直到今次从第三者也是素素真爱之人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包袱。
因为包袱,她能一次又一次的漠视自己的情感,因为包袱她一次又一次的错过姻缘。试问,一个人的姻缘一个人的真命天子,一生之中会有几个,而她生生世世与她相随,错过的又何止几个,但是她却义无反顾的在错过,在躲避,在放弃。直到遇到真正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她依然选择放弃。
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一错便是生世的时间。
“你会不会因此而恨我,因为我的存在,素素宁愿对你视而不见,宁愿躲着你,放弃你,你是不是很恨我?”眼中有些模糊,马芝逸心中很是懊悔,一切都是她的不好,是她的错。
阮念琊脸上的笑容变得淡去,却依然存在,只是眼眸的黑色变化万千,忽淡忽浓,让人看不真切。面对马芝逸的质问,他只是倚着极淡的语气,轻声的说:“恨过,但也惋惜过,因为知道你的过去,所以很清楚素素的做法,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所以即便恨过,还是依然需要你的帮忙。”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柔声地说,“所以啊,你要好好的将功补过,把素素给我手到擒来,弥补这过错,那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
“就这么简单?”马芝逸迷惑着双眼望着他,似乎他的要求太简单了一点。
“当然不简单了。”阮念琊摇摇头,“追人亦要追心,人心合一这很难。所以你要是不能成功,我就把你扔给你师父,让他天天虐待你。”
“不要啊,我一定努力帮你,绝对站在你这边还不行么,千万不要把我交给师父他很恐怖的。”听到师父二字都会冒冷汗了,要她天天跟着段冷辛,还不折煞了她。
“这就乖了,时辰差不多了,快些去准备吧!”
“恩。——云儿,小淑。”马芝逸唤了两个丫鬟一下。很快两人就出现在她面前,从刚才小姐被人带走之后她们就一直很担心,直到看到小姐安全回来,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姐,有何吩咐。”
“等会我要和爹爹他们出远门,为我准备些衣物,简单就好。”然后对阮念琊微微一笑,一改刚才的伤感变得俏皮的说,“那晚点见,只要有我在,那个女人跑不了,你就等着手到擒来就好。”
“自然自然,有你在保证事半功倍!”
看着她欢欢喜喜的去整理衣物,阮念琊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整整衣服,往倾园外一看,慢慢悠悠的走了过去,然后微微一笑,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第四十四章 马车上的告白
平和镇是位于真、壁两个交界处百里之外最大的一个城镇,很多流动的商客都会途经此处休憩,或贩卖,或交换,以至于在真壁两国交好这几十年来迅速从一个无名小镇扩大成一个不容忽视的城镇。
平和镇向来安逸自乐,似乎是从古远之时便遗留下来的风俗,来到这里的人,总是会被平和镇的百姓的那种友好善良,热情待客的风气感化,所以这也成了即便周围好些个小镇之前都比平和镇繁华而至今没有一个超越平和镇的根本原因。
因为此次事态紧急,平和镇内人员的安危关系到两国之间的友好,所以真国皇帝在接到长公主方夙素的消息之后立马派遣兵马,由净渊王和二皇子齐同领帅,务必前往救治,违令者杀无赦。所以即便没有阮念琊的苦情相求马芝逸也依然会同行。
只是她依然觉得此行阴谋重重,不是水凝聆话中明显的谎言,也不是一向看心情做事的师父突然地暴力相逼,更不是阮念琊对素素的那一片真心,这种阴谋的感觉来自央落崇本身,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在心中突然扬起这个感觉,像突然漂浮的虚线,没有开始也没有尽头,带给人的感觉却是那般的强烈,让人不能忽略,不能不重视。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半年后的再见,他除了气色好了很多之外明明没有任何的不同,却在第二眼之后让她衍生出这样的感觉,希望这只是她的一种错觉。
从步家赶到平和镇即便快马加鞭日夜不休也要五天五夜,更何况他们这一路除去早已上路的精兵不说,尚有不会武功的少爷小姐,行程自然又落下了一大段。据水凝聆所言,长公主当初用“瞬言”也用了两天才得以向水凝聆传得消息,因为唤作平时,壁国方家秘传之术“瞬言”传信一说当真不过瞬间二字,可见平和镇的危机极大。所以即便不能日夜不休的赶路也要快马加鞭了。
为了简装上路,央落崇、步念琪、马芝逸三人作为不会武功一类,被挤上了马车,其余之人一人一马,火速向平和镇出发。
行驶很快的马车颠簸的让人很不舒服,再加上对面步念琪浑身上下散发的粉红泡泡和央落崇温柔备至的微笑,让整个马车的气氛变得怪怪的。马芝逸浑身不舒服的抖了抖,推开小窗户的一角,看着窗外的景象,任由那边两人你侬我侬一言一句的闲聊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得她都感觉自己睡了一觉,马车还在继续奔跑让她浑身上下很不舒服。刚想转身换个姿势坐坐,却不小心跌落入一个舒服柔软的地方,松松软软的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自己身后的是谁。
用手肘推了推他,马芝逸挣扎的起身,“喂,你干什么,念琪她——”她转头看到步念琪侧身躺在软榻上,呼吸平稳像是睡着了一般。
“她睡着了,不会听到也不会看到,所以没关系的。”耳边传来的是他温甜的气息,腰间是他禁锢的双手,身后是他宽厚温暖的怀抱,酥酥麻麻的磁性声线让人好不舒服,尤其是在这颠簸无比的马车中,这样的温馨让人有些舍不得离开,而在几个时辰前那阔别半年之后第一次见面所产生的那种情愫又再次涌上心头,满满的压抑着她的心,很舒服很甜蜜却也有着矛盾。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睡着了?”马芝逸有些疑惑。
“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过我?”央落崇完全无视她的提问,维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下巴磕在她的脖间,红润的唇色一闭一合似有似无的触碰着那份白皙的肌肤。
马芝逸只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整个一麻,瞬间有种电流灌下全身,这样暧昧的姿势不是没有过,这样暧昧的话语也不是没听他说过,只是为何半年之前那种觉得理所应当的行为会在半年之后变成少女怀春满心甜蜜的感觉,而且她的心跳的很快,也觉得脸颊开始慢慢发烫。她又挣扎了几下,身后的人越抱越紧,完全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想你?哼,我为什么要想你。半年前你对我下药,然后送回步家,不了了之,这笔账还没跟你算,想你的头啊!”马芝逸忽略他给她带来的那种全身发麻的感觉,既然不能挣脱他的怀抱,那么所幸不看他不去理他就行,而他的那句话也让她想起了半年前那次下药事件,根据她的推测,这个人下药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呵呵!”央落崇莞尔一笑,“原来你这么在意这件事,那你先告诉我你这半年有没有想过我,我就告诉你为什么会对你下药,好吗?”
他倒是承认的爽快,连让她想水儿求证的需要也不用了,不过她没兴趣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倒是有另一件事她想知道。“若我说想你,你能不能告诉我另一件事?”马芝逸带着商量的口气说。
央落崇眉毛一扬,这个丫头不就是想知道素素要她去平和镇的真正原因,这点基于她很重要,而对他也同样重要。
“对于平和镇一事,我只能说我们得到的消息并不多,只是里面有了很难对付的怪物,造成死伤无数,具体的等我们到了那里你自然会知道,而你所感觉素素对你隐瞒的事,相信你去了那里也会清楚。”央落崇倒是配合,率先给她答案。
马芝逸翻白眼,说来说去还不是说了些废话,这些她也知道的好不好。因为觉得他会知道些什么是因为他的【文】身体本就不好,却在素素【人】的名单之内,他既然会【书】被选中,自然有着特【屋】殊之处,难道是靠他的脑子?不对,靠脑子的人多的是,并不一定需要他,但他身上也看不出什么其他特殊用途,难道说是里面的什么人或事与他有关,需要他的出面才行。
“看来你也不清楚。”马芝逸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有些不好的感觉。算了不说也罢。你快点放开我,万一念琪醒了就不好了。”说着又动手推了推他。
“她不会的。”
“你对她下了‘睡’?”马芝逸讶异的转头看他,他尽然在她面前对念琪下药,而她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要知道之前他们一直在聊天,而他又是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对她下药的?
“你在怀疑我么?”央落崇乌黑的眸子与她直视,眼中一片清明,含着暖暖的笑,歪着头问她。
“我——”马芝逸一时语塞,他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向人下药的,当真是她主观的误解了他?正想说没有的时候,就听到他盯着她的眸子,一言一句的说,“要是我当真对她下了药,你是不是会觉得我很卑鄙,就和当初对你下‘睡’的时候一样,有着不好的目的?”
马芝逸眨眨眼睛,不清楚他这又是唱哪出,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小逸,这半年来,我真的很想你,想之前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和你一起的欢乐,抱着你的感觉,虽然时间不长,但是那种感觉确实真实的,尤其是在离开你的半年之间内,我一直都想着你想去找你,真的很想很想,可是京都离步家太远,我的身子不适合长途跋涉,加上母后和朝廷的事让我无暇分身,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着你的点滴。你究竟连一点都不想我吗?”
央落崇这算是突如其来的告白吓得马芝逸一愣一愣的,只觉得因为他的话语心跳的狂厉害,之前缓和下去的面烧感觉又蔓延了上来。她不是没有爱过,不是没有经历过刻苦铭心,为什么对着他的时候,那颗心总像是一颗最初的心,最初遇上爱情的那般慌乱不知所措却又那般甜蜜无比,难道她对他在不知不觉中当真爱上了?
“在步家再次见面的时候,原本以为见到我你会开心,可是你张口便是那样的话,让我听了好不伤心,我在你的心里当真一文不值,只要不死在你的面前就可以?小逸,我真的很喜欢你,二十多年的心从未有过如此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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