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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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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江娩和暗鬼从刚开始的不自然,转为融洽,骨血里到底留着相同的血泪,不管以前发生多名不愉快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消磨的差不多。
就在皇甫轩攻入京都皇城时,第一天就下了到命令,先前凡投靠皇甫卓者,若肯弃甲投降,永不追究责任,官复原职。
皇甫轩和皇甫卓的实力不相上下,一直就这么的僵硬着,春去秋来,战势越来越近越来越频繁。
皇甫朗镇守的乌兰国的腹中,几次遭受攻击,落败几个城池,后又拿回,来来回回,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区域。
陈亲镇守在最南方,这里一向娴静祥和,自从军队来临后,百姓的生活变了紧张快步。
看着这快富饶的土地,陈亲采取了只守不攻,皇甫卓那方几次围攻无果,士气渐渐下滑。
也学着陈亲只守不攻的法则,南方地区两军都个守着自己的地盘,这么长时间下来,战势少之又少,南方可以说是乌兰国最太平的地方。
在这样动荡中的乌兰国,皇甫卓霸着京都这块最肥沃的中心,占地为王,虽未加冕,和皇帝的待遇已无意。
生杀大权掌握在手中,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真不假,皇甫卓就载在了这把刀上。
皇甫卓和司马易柔婚后不久又纳了多名伺妾,这样还不过瘾,路过处凡长有点姿色的,不管嫁人与否,都带回宫。
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这金钱的挥霍全靠累加赋税,到处克扣银联粮,更有人看到皇甫卓三天两头在宫里举行宴席。
据说那宴席上的女人,不许有任何的穿戴,更有让太监宫女杂交的霍乱场景,可见生活过的很糜烂。
那些强抢入宫的女子们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这里天就是皇甫卓,地也是皇甫卓的,谁能听一介草民的哭诉。
归家的男人看到妻子深夜未回,等个两三天部件人影,便猜到被那个高官的人给掳去。
现在许多大臣你也学着皇甫卓的作风,到处掳掠坊间女子。
乌兰京都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女子的身影,京都所有未婚的已婚的女子真正成为实至名归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
百姓的力量若集合在一起是恐怖的,京都这样下去,恐怕不再是乌兰过的京都,将会成为一个淫乱的都城。
眼看着曾经繁花似锦的家乡,变成堕落的魔城,心也跟着碎了,现在的京都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若想回到从前,必须把这糜烂的内脏给挖干,对皇甫卓民心已冷却。
深更半夜一个少年拽紧手中的油纸伞,在路上狂奔着,有着不达目誓不罢休的念头。
日暮出途,少年看到在晨光中隐现的营地,心中的太阳升起,想起长辈们的吩咐,拿出怀中的小白旗,举起。
这个场景太过诡异了,恐是皇甫卓的计谋,众人纷纷走出。
有个拿着白旗的人向营地急速奔来,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人,不小一会就来到营门口。
众人心里唏嘘,世间竟有可以和马相匹敌的速度,这还是个人的速度。
那少年似乎太过劳累了,还没迈入主营,一头栽下,看着前面风姿俊朗的人,有那样王者的霸气一定是轩太子无疑。
一天一夜几十里的奔跑腿已无力,手紧紧的拿着油纸伞,朝皇甫轩的方向提了提,无力的滑下,油纸伞从他的手掌上脱落。
暗鬼撇眼夏雪走向前的脚步,被皇甫轩给制止,暗鬼自告走向那少年身旁。
少年颤抖着的手,指向那看的比生命还中的油纸伞,“给轩太子。”
细腻还未过变音期的嗓子,看着最多十五来岁,就在这个尘土飞扬的地方消逝了。
暗鬼小心翼翼的拿过这把少年看的比生命还重的东西,伞拿在手中,和平常的别无异常。
撑开伞,这伞面没任何点缀,干净的发白,就像刚涂上一层白漆。
排除这少年会带给大家的危险,留下的只有悬疑。
梅戈凌按住少年的脉搏,“他已死。”
“把他好好葬了。”夏雪叹息着。
一个少年为送一把伞而身亡,情况真诡异,主营帐里的正中央放着一柄张开雪亮的伞,要平时伞面总会画上花花草草的装饰。
这发白的伞面像冬日里的落雪,就像那已死的少年冰冷冻人的心。
这伞像刚做成,夏雪突然站起拿着伞撑起,抬眼细细端详,果真如此,夏雪孩时顽闹有什么地方没玩过,以前就爱到街坊的伞铺去捣蛋,没想这会还用到了。
手在伞的边缘处,慢慢的拨开,里面果真暗藏玄机。
在坐的各位知夏雪不是鲁莽之人,在她拿起伞时就知道她自由道理,看着夏雪慢慢剥下伞面的外层,里面夹杂着密密麻麻的字迹。
还有张薄如蝉翼的信纸,见到那内容,心无不为那少年大义凛然之心而惋惜着。
从信中都知道了送伞的少年为京都百姓的代表,京都的百姓因皇甫卓处在了水深火热中,许多老百姓对皇甫卓敢怒不敢言,早有叛乱之心。
思念驻守在北阳地区的皇甫轩,想皇甫轩杀到京都,让京都还原成原由的面貌,以前皇甫轩在重关门时就赢得了好口碑。
于是京都百姓集聚一方力量,每每深夜总有那么个几人在隐秘的地方挖地道,希望能和外头接应,来解救京都之危。
日复一日终于挖通了这条密道,那少年跑步出名的快,就是带着众人的嘱托,从这条地道爬出,经过无休止的奔跑,才把大家的期望带到了皇甫轩的身边。
看到这信上的内容大致是,京都的百姓正集结多人,打算和皇甫轩来个里应外合,给皇甫卓个措手不及。
似乎是怕皇甫轩这方有顾虑,难以相信,那拨开的伞面上前有地方义士的姓名,密密麻麻全是签名。
有的是无名小卒,偶发现还有几个是京都的文雅致士,有几个还是梅戈凌的深交,这些字迹确实是本人所签。
看到这些总的心思各有不同,有的蠢蠢欲动,有的还是有疑虑。
那毕竟是京都,是皇甫卓镇守的地方,最主要的是那少年已死,根本不能从一个已死之人身上探听虚实。
地道的地点已知,这事不干也得干,不如虎穴焉得虎子,下定决心,就像在信上标的时间那样,在哪个地点和他们会和。
以防万一,皇甫轩和暗鬼他们商议,在规定的时间内,提前现派人去探探虚实。
经过再三的考虑,在夏雪和皇甫轩的争议下,最后决定由夏雪和云风两人先去探底细。
这样的做法也对,在这武功除皇甫轩和暗鬼后恐怕就属夏雪最高。
云风一直担任皇甫轩的贴身侍卫,自是不用说,派他跟在夏雪身侧,再放心不过,皇甫轩更担心的是这中间的异变。
暗鬼要呆在主营中,时刻对付着皇甫卓那边的阵势,而皇甫轩要指挥着将领行事。
手下的人虽多,但没几个有夏雪和云风那般上乘的武学,若在京都遇到突袭,恐怕不好应对。
夏雪和云风这样的主仆搭档,可谓是天衣无缝,一切以约定时间发射信号为主。
月黑风高杀人夜,夏雪和云风没兴趣干这档事,借着明亮的月色快速的行走。
脑中记着油纸伞内绘画的地形图,看到一座破庙,来到那尊残破不堪的佛像后,移开香炉,果真有个黑黝黝的洞穴。
两人毫不犹豫的跳下,只是云风比夏雪先一步而已,点亮早已准备好的火折,摸索着前进。
着地道狭窄阴暗,夏雪和云风只能猫着腰前进,壁上凹凸不平的痕迹,深浅不一,看这清晰的印痕,明显的是人工用岔子,新挖出来的。
虽说做工粗糙,能在短短的年月内挖出这么狭长的道路实属不易。
约莫走了一两个时辰左右,地道变得倾斜,两人踩着泥腻往上走,走在前头的云风突然停下来。
“怎么了?云风!”
夏雪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在这悠长的狭洞里,应着回声,真像从地底冒出来,连声音的主人听了都忍不住发抖。
“我们到尽头了。”云风把火折往各处墙壁贴近,看着顶端特别的干燥平滑,那是快硬结的石头。
云风把手上的火折递给夏雪,双手使劲的推移石块,夏雪垫着脚尖,举着火折,让云风尽量的看清楚出口的设计。
石块微微移动,清楚的听到上面人的说话声。
“阿阳会来,一定是阿阳会来了。”一个老年欢快的叫着。
有了外头人的帮忙,夏雪和云风很快就接触到了光亮,慢慢的爬出,收到光线的照射,两个人双眼很不习惯的一眯。
团团围住夏雪和云风,“你们两个是?”一个领头的人说道。
适应了光亮夏雪和云风睁开双眼,这里是民宅,地道的出口处竟是床底,这真是安全又危险的地方,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在下云风,与我家夫人受一少年嘱托,来此商谈。”
云风弯腰拱手示好。
屋内几人看着夏雪拿出手中的油纸伞和蝴蝶面具,一副少妇装扮,容颜绝美,猜出她就是云风口中的夫人,听说皇甫轩在北阳王府举行了大婚,难道她就是。。。。。。
传言曾担任月夜盟护法冷艳的夏雪,艳丽无双,容貌倾城,果真不假,在场的人互看几眼,毫不犹豫的下跪。
“拜见太子妃!”
这可吓住一向镇定的夏雪,嫁给皇甫轩,一直身处军营,对礼仪之事从未在乎过,军中的将领就像自己的兄弟般,那还有这些锁人的规矩。
慌忙隔空扶手,“大家快起来,别见外,既然大家心知肚明,我们就来谈谈要事。”
“太子妃,再谈事情前,我能问下,阿阳他还好吗?”一个中年人担心的问道。
“阿阳就是那个送信少年的名字?”夏雪见中年人点头,接着说,“阿阳疲劳过度,气脉耗尽身亡,不能救回他,我深感抱歉。”
中年人颤抖着声音,压抑着声音。
“这孩子能为国捐躯,是我的好孩子,太子妃言过了,男儿死在战场上才是真男儿,虽然阿阳没上过战场,但他能为乌兰国做出点贡献,是他的福气,我高兴都来不及,太子妃何来谦意,倒叫小人折煞了。”
夏雪简单的交代了处理阿阳尸首的经过,也不浪费再多的时间在伤感上,痛苦缅怀这等事,只能放在心中,日子还是要过的。
金戈铁马兵临城下,皇甫轩率领着兵马立在距京都皇城门口正前方五十米处,十万兵马冲破层层关卡,终于迎来了破城之日。
中间曾多次陷入皇甫卓那边所铺设的阵法,还好有惊无险的被暗鬼化解。
皇甫卓不敢置信的看着皇甫轩,这完全不想皇甫轩的作为,皇甫轩不是一向以京都的百姓生活为主。
他的铁骑从不会踏入有百姓居住的场合,都喜欢打野外战,怎么今时今日等不及了,难道坐不住。
高耸的城墙上,弓箭手已准备好,锋利的箭,对准皇甫轩那边的方。
“啊。。。。。。”城墙上有个士兵应声倒下。
丫的,没想皇甫轩这次玩阴的,平时开展都会发出指令的,现在不声不响的就来了,在没等皇甫卓反应过来,又有几人接连不断的倒下,城门内还有交战的声音。
皇甫卓惊愕的看着皇甫轩那,整齐的军队,各个士兵站的笔直,根本没动分毫的力量。
转身往城内看去,恐惧占尽了满心,不知何时,城下的老百姓正涌动着,平时压根看不见女子的身影,这会拿菜刀的拿菜刀,拿岔子的拿岔子,看着真是想起内哄。
城外危机四伏,城内又有平民造反,可谓两面夹攻。
皇甫卓气无处出,双眼冒着精光,自从马洛缠病卧床后,身边没个给皇甫卓忠言的人,事态才会发展成如今的形式,而马易敏身为皇甫卓的生母,却没有实质性的权力,对皇甫卓溺爱惯了,一直由着他去。
兵临城下,内里起哄,看着这场面守城的将士早已颠到了低谷,打外边怕里面众多百姓背后突袭。
打里边又恐皇甫轩从城外飞升上来,外边起码有城墙护着,皇甫卓下令以叛乱之名,江闹事的百姓乱箭射死。
混迹在人群中的云风奋力飞起,甩出长绳,圈在在城楼的桅杆上,顺着光滑的檀木一路向上飘去,来到最顶端。
刺耳的声音响起,天上出现红色的云彩,慢慢的划开,形成一个‘天’字。
“凡我重关门人听令,放下武器,迎接轩太子进城。”
场面一下子静下来,接着听到刀箭放下的声音,皇甫卓看着身边一半的人手全放下了武器,转醒,‘重关门’那时可有三分之一的人投奔自己的名下。
这就是皇甫轩一直宣称的,民为天地,民心第一,果真是收买人心,笼络民声之人。
京都城门大开,皇甫轩和暗鬼带领着两千士兵进入皇城,本就拥挤的城门口,中间一下子开了条道,百姓们有默契的站在两侧,欢迎着主人的到来。
皇甫轩一眼便看到鹤立人群中的夏雪,伸出手,夏雪飞奔过来搭上,手被一股力气牵引着,安稳的坐在皇甫轩身前的马背上。
皇甫卓站在城墙上,低头森冷的看着皇甫轩,“那些重关门的人是故意投奔我的,从一开始你就计划好的,只差个契机,现在终于等到了吧!”
皇甫轩笑笑挥手,皇甫卓任由着人捆绑住,走下城楼。
徐天祥带着一群御林军赶到时,见大势已去,丢弃兵器跪地投降,这倒是明智之举,算是史上速度最快的降兵。
在乌兰国建国以来两宫太子争位,终在皇甫轩胜利的状态下结束。
皇甫卓与司马易柔夫妇,还有马易敏三人终生幽禁在京都皇宫北角的院落里,那里常年有侍卫看守,不准任何人进入探望。
而司马烈早已退出着纷争,看着这些年皇甫卓对京都的祸害,早就冷了心,见皇甫轩打入京都,心有丝高兴着,但就是对那娇野惯的女儿,有的只是叹气。
皇甫轩在攻城的当日就遇到了司马烈,这人对皇甫轩而言就像他的第一个老师,只望司马烈能安度晚年,他当初的自动退出,最终把整个重关门交到皇甫轩的手上,这些对皇甫轩来说,已经够了。
而丞相马洛得知皇甫轩和京都百姓里应外合,畅通无阻的进入京都时,一口气接不上来,立马走人。
后宫的无奈
就在皇甫轩攻入京都皇城时,第一天就下了到命令,先前凡投靠皇甫卓者,若肯弃甲投降,永不追究责任,官复原职。爱虺璩丣
面对皇甫轩的宽厚仁慈,乌兰国这三年来经历了太多的战势,民不聊生,若再下去,恐怕国不成国,家不成家何况皇甫卓已降服。
早在和皇甫轩对弈时,皇甫卓手下之人在战场上虽与皇甫轩对阵着,心底无不对皇甫轩佩服着,见皇甫轩下告示不计前嫌,还可官复原职,纷纷递出降书,以合为贵。
朝纲经过这些年来的动*乱,早已缭乱不堪,局势已定,大臣们纷纷上奏,望皇甫轩择日登基。
登基大典那天仪式庄严而隆重,乌兰国的百姓一整天都沉寂在兴奋当中,不用再为战势受累,为明天的和平而欢呼着,为新皇和新后欢呼着嫜。
没错在皇甫轩继位的同时,夏雪也被封为皇后,和皇甫轩登基大典一同举行。
在此前江以柏携带皇甫熠进宫,在仪式的第三天后皇甫轩下旨立皇甫熠被为太子,一家终聚首。
那天大学士苏普将诏书捧出,宣读皇甫轩继位改年号天元,立皇甫夏氏为后锪。
在将诏书交礼部司官放在云木托盘内,由銮仪卫的人擎执黄盖共同由中道出祥安门,以路鸣鞭,皇甫轩牵着夏雪一道返宫。
御林军统领云风在两道护卫,文武百官分别跪在两旁相迎。
老御林军统领徐天祥在投降的第二天携家眷告老还乡,多人都未解,皇甫轩接受了皇甫卓所有的部下,为何徐天祥会这么看不开,御林军统领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位置。
知内情的人,都可以猜出徐天祥正当壮年为何辞官,这中间多半的原因是因为他的儿子徐宏,皇甫卓身边的跟班。
记得那次在百陌楼,夏雪所受的伤害,徐宏也参和一脚,还有徐宏在京都和皇甫卓的所作所为,徐天祥最终选择了离开。
手心传来温热,夏雪走在着大理石铺成的台阶,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过往一切历历在目,从此她将与身边的这个男子携手到老,
登基大典标志着旧统治者的结束和新统治者接管权力的开始。
天元一年,皇甫轩理整朝纲,体民心,下令减赋税,开国库。
对战争中有功之人都进行了嘉奖,封江以柏为淮南城主,以淮南区域为根据地,归其所有,成为独立之城。
封陈亲为骁勇将军,镇守边关,在皇甫轩登基的第二天陈亲便启程出发。
而皇甫朗生性本就潇洒浪荡,一直想遨游四方,因为皇甫轩而搅进这躺浑水,皇甫轩知他性子,特地给他按个逍遥王的名号,这下可乐坏了皇甫朗,随时可以笑傲人间。
梅戈凌高超的医术,在战乱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被封为太医院院士,也算是在其位谋封位。
凡在战争中有伤亡的将士,其父母可领一份抚血金。
战事中受伤致伤残,呆在家中的将士,每月可领五两银子,以前跟随皇甫卓的将领同等待遇。
皇甫轩登基仅仅用几个月的时间,赢得了民心,更赢得了以前跟随皇甫卓身侧的将领衷心。
经过皇甫轩和朝中重臣的整顿,乌兰国回归祥和平静的生活,只是在经济水平上大不如从前。
这些年的战乱,民不聊生,其他都好解决,这只能靠长时间的打磨,才能恢复如初。
夏雪踩着碎石铺着的平坦小路,穿过争相斗艳的花朵,远远的便看到凉亭上坐着的两个身影,回想着近段时间发生的事。
小时从戏文听到,皇后怎样怎样的好,如今当来,才知这背后要顶着多大的压力,
夏雪虽身在后宫,皇甫轩从不避讳朝政,对当今朝政了如指掌,皇甫轩在与朝廷重臣详谈要是,更让夏雪参与其中。
在夏雪为冷艳时,皇甫轩就领略到了夏雪聪颖的新观念,对如今乌兰国的发展很契合,众多大臣对夏雪的才智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有少数人觉得后宫女人参政,夹着不屑。
那日在御书房中,有位大臣当着夏雪的面提出选秀之事,夏雪才正视到,古往今来那个帝王不是后宫三千佳丽,凡是有点身份之人谁家中不是三妻四妾,何况皇甫轩身处王位。
就在夏雪忧心忡忡时,皇甫轩深情的凝视她一眼,拉长着脸神情严肃的盯着那位大臣瞧,那眼神想把冰峰的利刃,让人背脊发凉。
“朕已有了皇后,此乃朕的家事,以后谁都不许提纳妃之事,今天就饶过你的无心之失。”
在场的唏嘘,有的叹气,有的摇头,神色不一,唯一相同的是泄气。
在夏雪心里认为,这些大臣心底都打算把自家女儿送进宫,或许直接送到龙床更好,省得一些走过场。
皇甫轩的话给夏雪吃了颗定心丸,人都是有私心的,面对心爱之人更是,谁不想独有一颗心。
夏雪自认为是个普通女子,也想像普通人那样有个只属于自己的男人,她不是圣人,若要跟人分享皇甫轩,夏雪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若真有那天,她只想选择离开。
年轻的帝王,新的政治,新的朝纲,谁都想有个新的开始,想要得到皇甫轩的信任不是那么容易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攀关系,能做国丈,那可是一跃飞枝头的好事。
让自家女儿在皇帝身边咬耳根,怕什么会没有,令朝臣们烦恼的事,现在碰到的皇帝是皇甫轩精明又专情。
更气奈的事皇甫轩和夏雪的事迹在全国广泛流传,夏雪国母形象深入人心,若皇甫轩的后宫一生只有夏雪一个女人,估计乌兰的百姓没一人反对,更会生动的歌颂流传着他们的事迹。
这选妃之事,朝臣们只在心底想想,皇甫轩那样动怒的样子,看来真是没打算另立妃嫔,但还是有很多人不死心的,通过关系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指望能与皇甫轩来个偶遇。
最好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龙榻,大家心底虽明白这比太阳从东边出来很难,可凭着世上无难事,还是有不顾儿女幸福的,把一些正直青春年华的楼台小姐以宫女的身份送进宫。
一般除了秀女外宫女都不会每年的竞选,更不会大批的招收,但新帝的继位,宫闱再次的整顿,需要大批的宫女,还好皇甫轩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只下诏招收少许宫女。这个告示发下来可忙坏了更乐坏了一干达官贵人,仿佛看到了曙光。
不知不觉已到了凉亭,夏雪俯身行跪拜之礼,李浣手隔空扶着,看着她平坦的腹部,叹息着,听闻梅戈凌讲,夏雪怀孕产子时,身体遭受太大的残骸,恐怕夏雪此生不能再育。
一代帝王怎能只有一个子嗣,想到这个,李浣定定心神。
“这些凡俗礼仪都勉了,皇上不是早就交代过了,皇后在宫中可没大没小,不用遵守这复杂的礼仪。”
皇甫轩对夏雪真是宠到极致,在皇甫轩的眼中,夏雪应该是哪活在大自然中,自由飞翔的精灵,不想因为这些凡俗礼节拘束着她。
“母后说笑了。”夏雪甜蜜着坐下,这才审查起坐在正对面的黄衣女子,面如娇花,正对着自己笑,那笑容好比夏日艳阳那般灿烂。
“瞧我着记性。”李浣笑笑,指着黄衣女子,“这是南宫家的丫头名叫宛若。”
在夏雪进来的那刻,南宫宛若一直注意着她,本想世人对夏雪的传言总是浮夸。
今日一见那清丽的容颜与传言相比,更艳几分,心忧了忧,容貌虽比不上夏雪,南宫宛若深知自己的才能,相信乌兰国没几个人能比的上,若这个国家有女子科考的制度,南宫宛若自信可以拿个头彩。
南宫宛若,夏雪心里想到的就是乌兰国第一才女,在她成年那年南宫将军特地为她成人礼摆了诗社宴,顾名思义都是比拼才艺的。
听说那日状况非常的激烈,南宫宛若击败了所有才子佳人,在夏雪看来这中间一定夹杂着水分。
成人礼的诗社宴还不是为南宫宛若的生辰办的,请来的评委都是吃南宫家的,所谓吃别人的嘴软,哪有不给人家的女儿按个才女的名头出来。
这后宫正流传着皇甫轩不要三千弱水只愿白首得一人,可皇甫轩是这样想很多人都忘了他还有个母亲。
见李浣那婆婆看媳妇的眼光盯着南宫宛若瞧,还有那南宫宛若的娇羞样,在夏雪看来两人还真是来电了。
夏雪眼皮直跳,总感觉今天的事很蹊跷,今日李浣特地邀请自己来此,竟还邀请了南宫宛若。
夏雪突然很想笑,皇甫轩登基为帝,这些人就急着送女儿,在战场那会儿怎不见这么积极。
“以后都是自家人,都别这么拘谨。”
李浣看着气氛冷着,就随便的吐出句话,待话出口,才发觉气氛更冷了。
南宫宛若拿起茶喝,掩饰着窘迫,突然眼前一亮,太阳的光辉刺入眼中。
夏雪明显的感觉到南宫宛若眼底的惊艳,知道这一定不是对着自己的,身边的俾人早已跪下,高呼,“万岁,万万岁。”
南宫宛若一惊,没想这个如谪仙般走来的男子就是皇甫轩,刚才被他俊容所吸引,这才注意到他加身的黄色衣料绣着飞龙的袍子,赶紧起身下跪。
“都起吧!”皇甫轩的视线始终落在夏雪的身上,刚才批阅奏折时,想着现在梨花开的正茂盛,心有了主意要去找夏雪,没想在这碰到了。
低沉磁性的嗓音飘过,南宫宛若心跳漏跳了好几拍,自识清高的她今日应太后邀请不得不进宫,知太后的用意,当时的反应很激烈,南宫宛若最不屑让人摆布,如今想来这一趟来的值。
“轩,怎么这会有这个闲情逛花园。”夏雪字间透着股酸味,平时这个时候皇甫轩都是忙着处理朝政,今个来了为大美女,他就有时间。
皇甫轩眉头一挑,以他敏锐的直觉,刚才早就注意到了南宫宛若,为夏雪无故的醋味,低笑着。
“母后,若没事,儿臣可带吾之爱妻退下。”
李浣撇眼一旁的南宫宛若,手抹挲着杯沿,“皇上,没见南宫小姐在这吗?”
“这就是南宫将军家的闺女南宫宛若,今日母后劳烦南宫姑娘相陪,朕与吾妻先行一步。”
南宫宛若尴尬的笑笑,李浣的嗲怪的看眼皇甫轩,这个不孝子存心来拆台。
皇甫轩拉过夏雪就离开,夏雪闷笑着,两双眼睛对望着,诉不尽的情意绵绵。
南宫宛若一项怀才甚高,早听闻坊间对皇甫轩的流传,从前不屑一顾,到宫中来也打算走个过场,想当初南宫宛若曾在成人礼中许下诺言:一生一世一双人。
因为这句话,京都许多有名望的才子望而生畏,南宫宛若有个手握乌兰国大半个兵权的父亲,若有天娶南宫宛若的公子爱耐不住,纳个妾侍什么的,或者在外包个二奶,还不被南宫家劈死,因此南宫宛若双十年华还未嫁出。
此时南宫宛若要打翻曾经说过的话,也许不是打翻,有这个自信让自己看上的男人以后心中将只有她一人。
坊间流传皇甫轩对夏雪的宠溺到了极致,看来果真不假,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李浣对南宫宛若的反应很满意,南宫宛若那眼眸点点的星光,不就是李浣当初见先皇时的样子。
李浣一直对皇甫轩很有信心,本来李浣身为一个太后要求一个女的进宫作陪,理所当然之事。
今日这样繁杂的派人特请南宫宛若进宫,一是早就听闻南宫宛若性子倔,不喜欢的东西宁死也不要,若强要南宫宛若进宫,怕是日后多生事。
二是想让夏雪和南宫宛若相处下,顺便想知会夏雪一声,毕竟夏雪和皇甫轩,是经历磨难的夫妻,看皇甫轩对夏雪顽如晶石的爱情,恐怕只有在夏雪这边下手才行。
那只皇甫轩会无故的冒出,让李浣计划好的事给搅黄了,李浣的心突然变得闷闷的,只从夏雪来到皇甫轩身边后,这个儿子似乎还没真正的来跪安过。
南宫宛若的第一次进宫,就在这不规不矩的场面下结束了。
两人同骑一匹快马缓缓前进,在一处再普通不过的民房前停下,刷的白亮的围墙,棕黑色的大门紧闭着。两人翻身下马,看着熟悉的门庭,陌生的建筑,夏雪染红的眼,这不就是小时的家。
这地方本是平民窟,现在已被管理的井井有条,一座座房屋错落有致。
这里难得出了位平民皇后,当今的皇帝又是在这成长,这样卧虎藏龙之地,怎会再被无视。
‘夏府’?这里曾经破败的院落已不在,外围变得整洁平淡,又不失庄重,如清水般平淡的建筑,像家一样的感觉,夏雪美艳汪汪的看向皇甫轩。
“雪,可喜欢?”
“这个是送给我的!”
皇甫轩点点头,这里有他们共同的记忆,夏雪信步迈上阶梯,手轻轻一碰,门应声而开。
梨花淡雅的清香迎风直扑鼻尖,院内一株株的梨花树尽收眼底,夏雪怔了怔,这么多的梨花树,要花多少的心血移植过来。
脚步生风,夏雪的身影融入这片娇花林中,原地转动,如花的笑容在脸上绽放着,与盛放的花朵争相斗艳,不只是花给人增添的娇媚,还是人给花增添了艳丽。
纤细的腰肢一紧,脚尖离地,转眼落在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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