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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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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陈亲把这红豆放入怀中,潇洒的转身离去。

以前夏雪不懂古人怎会有那么多离别感伤的诗句,看着日头把陈亲的背影拉的老长,夏雪深有体会,那些古人的灵感都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才写出那么多满怀忧情的诗句。

数数手指头,日子就这样过去,在地宫修养的这段期间,夏雪暗自庆幸还好有江漓玥和艳茹的陪伴,江漓玥虽不能语,但活泼可爱,甚讨人欢喜。

而艳茹长舌的性格有时虽烦躁,在这沉静的地宫中,还算是不错的解闷对象。

夏雪的身影总时不时出现在地宫的暗阁中,了解到皇甫卓和皇甫轩终于开战,最是无情帝王家。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从这些资料中,夏雪知道了目前的形式对皇甫轩及其的不利,皇甫卓镇守着乌兰国的京都,已站上方。

而皇甫轩若想重新赢取京都这个皇城所在处,必得攻城,若攻城便会伤着无辜的百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真强硬攻城,不说失败,若胜利了,让京都血流成河,这是所有乌兰国百姓最不待见的事。

皇甫卓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平时的为人我行我素,不良作风令京都民心早有体会。

而皇甫轩心底有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自尊和责任,怎能不顾那些手无缚鸡之力老百姓的安危。

于是乎这两个争执着的人,一个在京都,一个在北阳,翘首相望。

而皇甫卓总时不时的以叛乱之罪,派兵攻打皇甫轩。

而皇甫轩这边为怕波及京都无辜百姓,为作任何的反*攻,只能静观其变。

能在皇甫卓派出众多军队的情况下,保护北阳一方百姓的安危,实属不易。

随着产期的接近,夏雪变的越来越不安,越来越急躁,窝在塌上,紧锁着眉头看着这日益渐大的肚皮。

暗鬼说差不多这两天就是生产,还特地交代到时会有惊喜。

这个惊喜对现在连床都没力气下的人来说实在没兴趣知道,虚弱这个词来形容夏雪再适合不过,但夏雪知道自身快接近油尽灯枯的地步。

怀胎十月,头一个月便重伤在身,刚复原不久日日遭受冰蚕毒害,加上孕期带来的各种不适,一个人的身体每天都要接受这么多重的打击,半年多来,这人的身体将会变的怎样,可想而知。

这些都不是夏雪所在意的,所关心的,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给夏岩留下些东西,望他日后的生涯中能回忆起自己,不用天天的想起,只是偶尔的回想着曾经有个在山崖边救起他的女孩便可。

夏雪的爱注定是卑微的,至始至终都未对皇甫轩真真正正的表达过心中的爱意,她爱的痴,爱的狂,始终都没对皇甫轩说过那三个字‘我爱你’。

这些对现在的夏雪来说都不重要了,只想着肚中的孩子早一天出来,这样暗鬼便能到皇甫轩的身侧,她只要皇甫轩好好的。

腹中突然蛮劲变得硬实,和平时来葵水时的痛楚有丝相似,夏雪一惊,现在还不是子时,难道冰蚕提前发作了,可是这感觉又不像。

夏雪刚要喊人,这种陌生带点熟悉的感觉又突然不见了,心头一喜,这怕是生产前的征兆。

挣扎着起身,“漓玥,漓玥,漓玥。。。。。。”

晃动着身子渡步到门口,平时江漓玥总休息在隔壁的房间,看样子不在。

若不是集训的时间,地宫的人一般都呆在各自的房中研究武术格斗,若无事禁止在走廊瞎逛。

盟内更有规定,在地宫谁有困难,听到任何的响声都视而不见,这才能养成一个冷血的杀手,杀手就应该是无心无肺才对。

就因为这样子,夏雪一路的抚着墙壁,身后落下一地的血液,白色的裙子被染红,离暗鬼的房间明明是短短的一条走廊,走的是那么的艰辛。

“师傅,师傅,师傅。。。。。。”一声比一声软弱,身不能支撑慢慢滑下,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暗鬼万年不变的脸庞出现心慌意乱,刚才过来,看到一路的血痕,就感不对,没想竟是夏雪。

身被人扶起,夏雪半眯着眼,发出轻的不能再轻的气息,“救孩子。”双眼一黑,倒在了暗鬼的怀里。

夏雪模糊的意识中,有人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接着听到多双脚步的走动声,还有倒水声。

还有人的悼念声。

“没想夏姑娘会和茹夫人同天生产。”

“对啊,对啊,茹夫人还难产幸好。。。。。。”

沉重的脚步声进门打断了所有人得对话。

脚步声渐近,“漓玥,你快去吧血袋拿过来,我把夏雪弄醒,再这么下去怎么行。”

暗鬼的声音传进夏雪的耳中,紧接着又是向外跑的声响,人中穴被人用力的按住。

陷入馄饨中的夏雪神思早就想醒,无奈被脑神经麻痹着,现在有个外力作用,无力的半睁开双眼。

细眼迷离,脸上的肌肤水质晶晶,被渗出的汗水浸泡着,“孩。。。。。。啊。。。。。。”

话还没说完,被腹中传来的阵痛弄断,只发出呻吟音,还知道痛,腹部紧密的收缩,能清晰的感应到,知道胎儿还安然,夏雪信心十足。

心肺啃噬的痛楚紧接着袭来,夏雪心一紧,不知打哪来的力气喊道,“把我的双手绑在床头。”

暗鬼深知生产已带动着冰蚕的发作,利落的把夏雪双手双脚缠住。

“稳婆,准备接生。”

一旁的老妈子战战兢兢的来到夏雪下体处,偷瞄眼站立在一旁的暗鬼,立马专心的查探夏雪的下身。

“姑娘,宫口已开全,快用力。”

阵痛袭来,加上五脏六腑的痛楚,夏雪痛不欲生,哇哇大叫,双重的疼痛夹击,这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了的。

床单被夏雪的汗液浸湿,狭小的石房里响彻着夏雪凄厉的撕哑声,撞上石壁似有空蒙的来自地狱的声音响应着。

脸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豆大的滑落下来,双手被捆住,似乎想要自由,隔着柔软的布条来回的磨砂着。

口中突然被人塞快布团。

“闭嘴,稳住游走的气息,压住丹田,把力气集中在下身,肚子痛时下身用力,不痛时调整气息,下身放松。”

痛苦让夏雪的时刻保持者清醒,照着暗鬼的话来做,贝齿紧咬着口中的布团,那粉色的布团慢慢的被晕染上了鲜红。

“姑娘,快用力,看到孩子的头顶了。”

稳婆激动的说道,偷瞄下暗鬼,没想一个大男人比女人还懂得生产之事。

从来都知道生孩子都要一直的用力,没想是阵痛用力,中场休息,看来生产这一门功课,还有很多学习的地方。

那种痛的使人神经发裂的痛楚袭来,夏雪提气集中腹中,用尽全身力气,感觉下身有东西滑出。

“出来了。”稳婆一阵喜悦,“恭喜夫人是个儿子。”在那新生儿的身上拍打几下,一个嘹亮强劲的婴儿声哭泣着。

好想就这样睡去,身变的轻飘飘,夏雪的双眼慢慢的闭上:欢迎你来到这个世上。

噼啪,夏雪的双颊多了一双五指印,“你给我清醒着,还有一个孩子没出来,稳婆继续接生。”

原来暗鬼说的惊喜是这个,不知是拿来的力气,夏雪活生生的再次生还。

稳婆半张着嘴,再次偷瞄暗鬼,这是人还是神,但这些都不是她所关心的,低头接着做该做的事。

房间里端水的端水,给新生儿穿衣服的穿衣服,乱中有序,江漓玥端着一碗鲜红的不知是何物进来。

真是时候,暗鬼端过来,将夏雪的上半身弄得稍微倾斜些。

“管自己生产,把这东西喝进去,冰蚕会因这次的生产而永除。”

夏雪身已不能控制,任由暗鬼夹紧自己的头颅,一股腥甜的东西自喉间滑入,下身的阵痛再次来袭,圆目瞪的老大,心和肺快裂开了。

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双脚胡乱蹭着。

暗鬼用力的夹紧夏雪的头颅,固定她的上半身,对旁边几个使唤的丫头喊道,“你们几个一起按住她的腿。”

稳婆看到暗鬼正瞪着自己,知道他警告自己快做份内的事,不用人提醒也知事态紧急。

刚好看到露出的头颅,伸手一拉一抓,又出来一个,孩子的哭泣声再次响起,那声响似乎有点微弱。气息不顺畅的游走。

“师傅,我做到了!”夏雪朝头顶上的暗鬼笑笑,闭上了双眼。

暗鬼心一紧皱着眉头,抓过夏雪的手腕,按住脉搏,轻松的呼出一口气,还好。

“不好了,大老爷,你快过来看看这孩子。”

稳婆颤抖着抱着才穿好衣服的婴儿,从刚才的情形就知道暗鬼有很高的医术。

手伸到幼儿的鼻尖,感应到时有时无的气息似有既无的碰触着手指,搭着那细小的手腕,暗鬼痛苦的闭上双眼,叹口气,转头看到还晕睡着的大人。

这样的结果她能接受吗?江漓玥看稳婆刚才的神色,就知道有不好的事情将发生,暗鬼永无表情的脸面,出现了痛苦。

三步并一步的走去,探眼暗鬼怀中的婴儿,睡的那样安详,完全不似刚才那个顽皮的小家伙,这会正在乳娘的怀中享受着美餐。

这第二个孩子实在是静,他是那样的安详,静默的可怕,江漓玥忽然意思到不对劲,抬头,眼底透着丝丝的恐惧。

“他死了。”暗鬼悲怜的吐出每个字,从没不知道是这般的痛苦。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江漓玥泪滴下,看着床上的夏雪,这段时间夏雪是怎样挺过来,江漓玥可是亲眼所见。

每日的苦难,都是肚中的孩子支撑着夏雪,若她知道这个孩子的事,她该要怎样去面对。

江漓玥视线转到另一个鲜活小家伙,幸好还有他。

摇篮里依依呀呀的婴儿声接连不断的发出来,江漓玥赶紧将他抱起,在幼儿的脸颊上啵一个吻:小家伙是饿了吧,奶娘去拿东西就来,等等啊!可惜姨姨是哑巴,不能陪你说话,等你娘亲醒来就可以同你讲话。

“漓玥把孩子抱给我看看。”夏雪微弱的气息喊出,在江漓玥抱起婴孩时就醒来了,确切的说是被一阵哭泣声给吵醒的。江漓玥惊喜万分,到底是练武出生的人,有着硬朗结实的身子板,身体遭受这么多重的打击,才过一天边转醒。

走至床沿坐下,夏雪轻柔的接过柔嫩的幼儿,看着被棉袄包裹着的孩子,几个月来忧愁的脸闪现出动人笑靥。

那笑容镀上一层光晕,是多么的祥和慈爱,这就是母亲的关爱吗?被、夏雪深深的吸引住江漓玥的视线。

从夏雪的身上深刻的感受到了母爱的光环,这对于从小就失去母亲的江漓玥来说,是多么的撼动人心,原来这就是母亲的感觉。

夏雪一直凝视着这得来不易的孩子,这几个月来所承受的苦都值了。

手轻触婴儿细腻的肌肤,这就是和皇甫轩的孩子,幸福和喜悦占满的心灵。

“还有一个孩子呢?”

江漓玥喉咙一紧,望着夏雪抬起的头笑笑。原来有时说不得话也是有好处的,比如像现在的处境。

奶娘进来看着床那头的两个人觉得气愤很是怪异,又说不出所以然。

“夫人孩子该喝奶了。”

夏雪心中对不能亲自哺育孩子而失望,在生产前就曾问过暗鬼,产后可否喂育婴孩奶水,虽明知答案是否定的,夏雪心中仍抱丝希望。

人总是那样明知结果会是失落,还是硬要给自己一个失望,可想而知夏雪从暗鬼嘴中听到答案,是多么的失意。

看着奶娘抱着孩子在一旁喂哺,夏雪除了羡慕还是羡慕,环视一周,这房间就那么点大,怎么房内就摆一张婴儿床,那么小不知道两个够睡没。

“漓玥,你把小床上的那个孩子抱给我看看。”

江漓玥这下为难了,问题总归是要解决的,正在搜索说辞,一旁奶娘知江漓玥是哑女,代为先说。

“夫人那孩子命苦,在出生没多久,便夭折了,哎!真是苦命的孩子。”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夏雪不自然的笑笑,没想产后会得了幻听。

奶娘深知唐突了,江漓玥偏头对着奶娘点头,奶娘再次无奈的叹息。

“那孩子已死。”

‘死’这个字,每个人都想逃避它,却是每个人都不能逃脱的了的事,命运就对每个人的生与死最公平了,借此一次绝无下列。

夏雪整个人呆住了,‘死’字一直盘旋在大脑的四周,忽地一下转醒,声音比刚才高出一倍。

双手拽紧江漓玥的衣袖,“她是在开玩笑的对不,你们怎能如此拿我儿的事玩笑着,漓玥你说这是故意骗着我玩的。”

有时善意的谎言总是需要的,但是刚才乳娘话已溜出口,早痛晚痛还不是一样都要痛,还不如早些说,骗人总是不对。

‘他已逝。’煞白的纸张上写着三个字,被人拿着放在夏雪的跟前,令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我连他一面都未见。”

被褥被人用双手拧紧,手上被褥上一下子多了好几圈水迹,像个雨夜,不休止的落下。

“夫人,月子期间不能落泪,不然将来会得眼疾,眼眶会变得脆弱。”

乳娘好心的提醒着这可怜的母亲,这诺诺的声音,看来效果不是很大。

空白的纸上又多了很多字,夏雪脆弱的心又醒了醒,没想暗鬼会冰冻幼儿,让夏雪能看那孩子最后一眼,了了她的心愿。

“哎。。。。。。”乳娘看着夏雪无力的靠在江漓玥身上去冰窖看那苦命的孩子,心底无限的叹息,产妇最忌生冷,昨日才刚经历过生死,这回竟然要去那天寒地冻的地方,还在这大冬天里去。

阵阵冰冷的阴风滑入脚底,慢慢的从小腿处爬上来,门打开引发出的寒气直袭周身。

夏雪松开江漓玥的撑托,摇摇坠坠的走进冰寒的窖中,在一张寒冰床上,躺着一个婴孩,静静的闭着眼睛,他是那样的乖张祥和。

若不知道这是个已断气的孩子,还以为是哪家的婴儿能在这冰冻三尺的地方睡的如此安静。

苍白的脸上一对痛苦的眸子凝视着婴儿,夏雪颤抖着的手臂慢慢靠近。

“孩子,我的孩子!”

细细抚摸早已僵硬的身体,生怕弄疼他,他的皮肤是那般的细腻,那般的脆弱。

抱起床上的幼儿,接触到的全都是透骨的冰凉,不该是这样的,夏雪紧紧的把他包裹在怀臂中,想通过自身的体温捂热他。

不见的孩子

抱起床上的幼儿,接触到的全都是透骨的冰凉,不该是这样的,夏雪紧紧的把他包裹在怀臂中,想通过自身的体温捂热他。

他不应该拥有着冰冷的身体,应该有属于常人那样暖阳般的体温。

手指触碰到一个婴儿背后凸起的胞,似有不对,夏雪转动小小的身体,看个究竟。

那细长的双腿再无理支撑着身子,跪坐在地上,双手还捧着宝贝,狂乱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声音大起。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是我杀了自己的孩子,轩!我们的孩子竟因我而死。嫜”

死气的双眼盯着那小指头大小的虫子,有一半的身体深深的埋进婴儿的后背。

脸上除了泪水还是泪水,双唇抖动着,不再言语。

难道这就是暗鬼所说的移位解除法,夏雪灵活的思绪,被这里的寒冰冻住了,只缭绕着那句话仁。

江漓玥在一旁静静的守候着,这一路看着夏雪的转变,千算万算没算到夏雪会发现那婴儿背上的幼虫。

这是谁的错怪月夜盟吗?还是怪江以柏,还是怪暗鬼,有因必有果,还是怪命运的玩笑捉弄。

江漓玥靠近夏雪身旁,伸手就要从夏雪的怀中抱过婴孩。

夏雪警惕的把孩子往怀中挪挪,一掌拍开江漓玥,眼睛布满血丝,这是她的孩子谁也不能碰,谁也不能抢,想让她和孩子分开者死。

这招下来还真是狠绝,“噗!”江漓玥不会武,自小便生活在月夜盟中,早已看的透彻,夏雪这怕是走火入魔。

江以柏苍白着脸躺在床上,平时就显书卷气的他,这会看起来更像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闭着眼睛紧锁着眉头,直到门被人推开,警觉性的转醒。

江漓玥神情焦急,嘴角带着血迹,神情焦急,站在江以柏的床前快速的比划着手。

江以柏一惊,掀开被褥,随江漓玥一道离去。

房四周透着冰冷的刺骨,白色的发丝,白色的背影加上这乳白色透明的冰窖,浑然成一体。

还没靠近她就感受到了冰天雪地。

“雪!”这名字对于现在夏雪来说,还真的是名符其实。

肩上传来不属于夏雪的体温,那样柔柔的暖暖的,该是属于孩子的,可是这孩子就在夏雪的臂弯中怎样捂都捂不热。

一个转身,掌风劈出,毫不留情的落在江以柏的肩上。

江以柏后腿几步,一股腥甜冒上来,稳住身体,生生压下一口,不让它吐出来。

“雪,这里冷快回去。”

夏雪周身煞气大起,犀利的眸子直盯江以柏。

“是你们毁了我的孩子,都是你,要不你,我怎会身中冰蚕,江以柏我狠你!我狠你!”

又一个掌风落在了江以柏的身上,掌风的主人很不懂得怜惜,比刚才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江以柏本就苍白的脸色变的越发透明,口中涌出鲜血。

这掌是他江以柏应得的,若以前没有硬抢着夏雪来身侧,她或许还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或许现在儿女成群,过着安逸和谐的生活。

江以柏把这一切的一切都压在了心头上,若没一开始怀着看戏的心理,怎或弄出这么多事情,连带自己也进入了这个困局。

啪,强而有力的鞭子落夏雪的身上,江以柏拉住鞭子主人的手臂,气愤的看着艳茹。

“你再打下她试试。”

“我就要打醒她,是谁不顾路途奔波的疲倦,赶来救他们母子的,是谁不顾自身的安危,放血就他们母子的,江以柏,瞧你现在变什么样子了,你还想不想要自己的命了,你连起身看眼自己亲生女儿的力气都没有,却有力气来看这个发疯的女人,我和孩子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艳茹撕心裂肺的发泄着这些年沉积的不快,提起手中的鞭子。

“还记的它吗?它是你送我的第一个礼物,我出生草原,爱骑马,你送我这根鞭子,说让我像握这根鞭子一样时刻把你紧捏在手心里疼爱着,我一直谨守着这承诺,可你有没吧我放在心上一次过,你身边的女人一次次的换着,我的心一次次的伤着,那些女人到底对你还是有情义的,我忍了,可是现在这个女人想杀你,这个你用自己生命换来的女人想杀你,你还那么的护着她。”

啪的一记声,落在夏雪还呆愣着的身子,手扶着生疼的脸颊,仰头呆滞的看着矗立着的艳茹。

“夏雪,我恨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便恨你,你从来都是自私的,自私的接受着相公的关爱,自私的享受着相公的爱怜,你有没想过,当你怀着别人的孩子,思念着爱人时,相公的心是怎样?”

夏雪凶狠的目光渐渐变得自愧,艳茹一阵满意,提高着声音说道。

“淮南到这里,五天五夜不眠不休,骑死三匹宝马,只为在你夏雪生产那刻能保住一命。”

艳茹蹲下,双手搭在夏雪的肩上,用力的摇着她,对上夏雪不解的眸子。

“你知不知道,你的命是相公用命换来的,你已到油尽灯枯的境界,相公不是足月儿,自幼身体不好,是靠着几株千年灵芝养大的,他的血液弥足珍贵,记得上次回来,就是专程向暗鬼问这件事的,他希望能用自己的血液保你一命。”

零星的记得生产的时候江漓玥端来那碗药,有股浓浓的粘稠的腥味,对这味道,夏雪再熟悉不过。

血腥味,整天沉浸在杀与被杀中怎会不熟悉,当时生产时的阵痛和冰蚕的发作,未作他想。

如今细细想起,才知原来如此,看着江以柏几近透明的肤色,夏雪心紧了紧,才知刚才都做了什么,无声的望着江以柏。

“你们的事我也管不着。”艳茹扔下了鞭子,由小红搀扶着走,刚才花的那么大力气,刚生产过的她已是到了顶端。

若不是为了给自己留丝尊严,硬挺着身体支撑这疲惫不堪的躯壳,怕早已晕倒在地。

这还是江以柏第一次见到艳茹发这么大的脾气,还无视自己的存在就这么和丫鬟离开了迈出的脚蹲在半空,回头看着蹲在地上的白影。

“对不起。”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发出,耳尖的江以柏还是听到了。

夏雪闭上迷茫的眼睛,身子一软,江漓玥赶紧扶住快倒下的人,朝江以柏叫叫,手指着艳茹离去的方向。

江以柏皱着眉头,顿住的脚改变方向往门口挪去,原来放下是这么容易的事。

江漓玥笑笑,把那个可怜的孩子放回原处,扶着半晕半醒的夏雪离开这处森冷的冰窖。

安静闲暇的坐着月子,地宫的阴冷潮湿对产妇的修养不益,夏雪在产子五天后便搬回了地面。

在月子里前提有了江以柏大补的血液,又有后期良好的修养环境,再加上本身想尽快恢复好身子。

夏雪都配合着老妈子,来调理着自己的身体机能,这期间江以柏来过几次,见江以柏气色恢复如初,夏雪一刻石头终落下。

那日冰窖出来后,夏雪曾问过江漓玥,暗鬼从江以柏身上提了多少血液供自己续命。

在夏雪的认知里还以为只需一点便可,哪知竟是以身换身,以血换血,没想江以柏竟真的以命换命,还好一切都是好好。

那孩子去也去了,夏雪有事想起心虽还感伤,但已释然,每每看着在摇床上熟睡的孩子,夏雪柔光透着点滴的慰藉。

最让夏雪高兴的事是江以柏的眼神变了,不似以前那般灼热的晶亮,现在的他眼里透着暖暖的关怀,那中感觉像是亲人间的怀抱。

从江漓玥的嘴里,夏雪知道了江以柏和艳茹这对感情淡漠的夫妻,在艳茹做月子的这段期间,神速的热烈起来。

夏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变化如此之快,看到他们夫妻二人能相处的这般融洽,打从心底的祝福着他们。

江以柏和艳茹的爱情,在夏雪的眼中怕是最奇葩的一对了,看过那么多言情小说,还没看到过一对是月子里发展出的爱情。

而暗鬼早在处理好夏雪的身体,检查完江以柏贫血的身,交代好一切,便快马加鞭的赶去淮南。

在这动荡不安的乱世里,时间就是机遇,没了江以柏的坐镇淮南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毕竟月夜盟不是什么皇族中人,能控制着淮南实属不易。

暗鬼赶到淮南时,还真发生了件棘手的事,那里百姓正起哄,打着‘清君侧’的名号,要月夜盟滚出淮南地区。

还好被暗鬼找出谋划的人,没想在淮南城区混入了不少皇甫卓的人。

设计诱出奸细,终于在暗鬼的机智下,连根拔起。

这件事情过后,暗鬼在淮南各处防御较弱的地方布置机关悬阵,现在的淮南可谓是乌兰国,最安全最隐秘之地方。

外面的人若没得到特殊的暗示和指令,想进也进不来,里面的人想出去也难。

但一般在淮南地区的人,当然是不愿出去,淮南现在经过江以柏先前的打理,变得井井有序。

现在各处缭乱纷争,大小战事时不时的来个,还不如淮南来的安逸,这也算是淮南地区百姓对江以柏的肯定,若没先前的付出那里有后期坊间百姓的心服。

在月夜盟江氏祖庙里。

夏雪虔诚膜拜着,江以柏亦如此,两人并列席地而跪。

做为江氏的大家长江广良和江广梵,在收到江以柏的飞鸽传书时,结束了云游,赶回夜月盟。

江广梵凝视着跪在中间的两人,特别是那个乌黑齐耳短发的女子。

这是继上次入盟仪式后,第二次见夏雪,那时的她还是冷艳,总穿着紫色的衣服,大半的脸全被蝴蝶面具遮住。

遨游四海,交游广阔的江广梵,怎能不知道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情,甚至连夏雪的底子都被挖出来。

能和江以柏结拜,进入江氏族谱中的人,江氏这么一个庞大的家族怎能不查清楚。

早在收到江以柏的信笺时,在乌兰国到处都宣扬着月夜盟冷艳的事迹,这让一直潇洒遨游的江广良和江广梵不得不重视。

没想这个冷艳,居然是皇甫轩认的姐姐,两人还发展成了姐弟恋,更吃惊的是收到江以柏发来要与夏雪结拜为异姓兄妹,并将夏雪的名字例如江氏族谱。

江广梵不懂,难道这个引以为傲的孩子,也和别的男子一样,喜欢长的好看的女子。

这个夏雪在江广梵的眼里,出了头发比别的女子要短,样貌比顶级的美女要美,还有就是功夫比高级杀手要高,其它便没什么了。

江广良看着江广梵眼里对夏雪的打量,拿起茶喝,嘴角勾起掩饰着想笑的冲动,现在可是严谨的时刻,哪能坏了大长老的身份。

若江广梵不是鹤发壮年,若江广梵不是江以柏的父亲,若江广梵在这不是为了接受家族新成员的加入,还真以为江广梵看上了夏雪。

不得不佩服侄儿的目光,夏雪果真是个不一样的女子。

早在上次见面时,江广良就对夏雪不屈不挠,不娇不柔的性格所吸引,这次对她和江以柏结拜为兄妹之事,未作阻拦。

而江广梵身为江以柏的父亲,这件事比其他人多了份深思之心而已。

仪式举行完毕,夏雪捧着茶递到江广梵面前。

“我本来该叫声义父的,可是我想叫声爹,我自幼便失去父爱,是义兄让我重新有了父亲,爹爹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江广梵虽有江以柏和江漓玥两个儿女,但江以柏自小就被看做继承人来培养,对他可谓狠心有余关爱不足。

江漓玥变聋哑后,江广梵只能在生活上给她最好的,谈心事,免了,母亲和父亲总有区别。

江以柏和江漓玥兄妹两跟江广梵的亲情总透着疏远,夏雪这句话拉进的两人的距离。

江广梵激动的接过茶喝,在盆子上放下大大的红包。

“雪刚恢复身子,地上凉快快站起。”

“嗯,爹。”

江以柏从没想夏雪的嘴巴这样甜,对江广良,江以柏早已游说好,对于自己的父亲,生怕他会反对夏雪入族的事。。伸手不打笑脸人,没想夏雪说的这么漂亮,一声爹化解了所有的问题。

“爹,叫这么亲热,叫声哥来听听。”

面对江以柏的调笑,夏雪显得从容,“哥哥一直以来的关爱,雪感激不尽。”

转身走到艳茹的跟前,“谢谢嫂子对雪的厚爱。”

艳茹嫣然一笑,对夏雪本就不讨厌,况且江以柏现在对艳茹的渐浓的情意,看夏雪越发觉得讨喜。

江漓玥蹦到夏雪跟前,拿出一张方块的纸上,上面写着大大的姐字。

“妹妹。”

夏雪一把抱过江漓玥,身边突然多了这么多的亲人,好开心。

“不好了,不好了,小少爷不见了。”外面跑进来一人叫喊着。

夏雪心轰然,朝一旁望去,看着乳娘怀中的孩子不是还好好的,江以柏的孩子是女的肯定不是她。

“吵什么吵,没见孩子都在这。”江以柏不耐的看着来人。

来人咽了咽喉咙,身子一抖,事态紧急,顶着头颅说道。

“是冰窖里的少爷被人偷走了。”

夏雪后退一步,已死的婴儿怎会被人盗走,这月夜盟可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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