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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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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易柔知道自己戳到了夏雪的痛楚,紧抿着嘴巴,现在夏岩和江娩好上了,只能从夏雪身上下手,希望讨好夏雪来得到夏岩的欢心,哪想无意的一句话,竟会惹的夏雪这般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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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银库一

陈亲收回望着夏雪远去的背影,转头看看夏岩和江娩,心里终于有丝光亮。

夏岩眼底的灰光一暗再暗,心念一转,苦喜交加:姐啊姐,你竟如此这般。

江娩看着神色各异的几人,心变重重的,她到底是久经商场的,很快就收敛起心神。

“看来大家都不喜欢待这,还是回大厅吧!”江娩捂嘴,嘿嘿一笑,掩盖起尴尬的氛围。

几人转移阵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嗖嗖,月色朦胧的黑夜里,两个人影在巷子里奔跑着,直往重关门的方向奔去,绕过大门,来到后门,早已有人等在那。

“你们来了。”司马烈转身,看着他的得意门生。

“侯爷久等了。”夏岩让陈亲放下硕大的包袱,打开,里面有好多件衣服。下午已与江娩商量好了,重关门的人全都打扮成月夜盟的样子,一起执行任务。

“你们一人一件,速去换上。”司马烈刚硬强劲的声音,回荡在这幽静的夜色里。

在面对夏岩时,音色放缓,“主上,这次行动物多人杂,万事小心。”司马烈从一开始便不想让夏岩犯险的,无奈夏岩做任何是都要亲力亲为,想做出成绩让众人看,这样也好,成大事者,必须锻其胫骨。

“有这么多人在,侯爷放心。”

“易柔不懂事,还请主上多当待。”思起女儿司马烈又出口道。

“不会,易柔很活泼,就让她在我那多住些时日,我姐一人也闷,有人作伴,我也放心些。”

两人说话间,陈亲和一干换好衣服的手下,陆续的走出来。

陈亲看着这身衣服,紧皱这眉头,这样的衣服在黑夜里,显得特别突兀。

“侯爷,你看我门穿这一身白,去做偷盗的事,也太明显了吧。”

岩无力的看眼陈亲,说话也不用这么直白,再怎么说他们都是官府中人,偷盗这两个词,用在他们身上,显得太猥琐了。

司马烈看着众人整齐的穿着,点点头,又无力的摇头,“白衣不粘血,杀人要见红。月夜盟果真是霸道又霸气。”

夏岩接口道。

“没错,月夜盟一向寻求杀人的最高境界,一身雪白的衣服,就是要警告门人,在打败对手的那一刻,衣服决不能沾染灰尘,特别是血迹,腰间红色的带子,代表着血液,凡事出手便见血,而且要一刀毙命。”

司马烈又道,“所以说月夜盟能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势力,是应该的。”

“哪是,若没那么强大,朝廷的各路人,怎么会想法设法的拉拢月夜盟。”陈亲总结着结果,朝夏岩嘿嘿一笑,“看来江以柏还是想??????”

“咳咳??????你们该出发了。”司马烈生怕陈亲说出生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赶紧打断。

“我们这就去和月夜盟会合。”

夏岩一招手,全部的人都跟着他离去。

盗银库二

在京都郊外,冷艳还是那身打扮,带着一众手下等在那,看看夜色,时间该差不多。果真如她预料的那般,远处许多白云直逼她而来。

看看夏岩那边,又瞧瞧月夜盟这边,冷艳心里一阵好笑,管贼也有和平共处的一天,这天真要变了。

若在下一次变天时,姐弟的感情是否也会让世人接受?

“所有人把面巾围上。”冷艳不只从哪里那出一捆帕子,对着众人说道。

看着夏岩迟疑的样子,冷艳解释着,“虽然晚上作案隐秘,马洛的银裤那必定有人把守,虽说你们明里暗里一直争斗着,但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去偷他的东西吧。”

“还是……护法想的周到。”夏岩意识不知道叫江娩好,还是叫冷艳好,最后只叫声护法,在说话间,所有人已蒙好面。

“冷艳,不知可否向你提个请求。”一直不动声色的陈亲突然出声道。

冷艳不可置否的看着他,提示他继续说。

看着冷艳没想象中那么难说话,陈亲闪着招牌笑容,虽然下半张脸已全被盖住,但能从他那双弯弯的眼眸中,知道他正笑的得瑟。

“那就请护法大人摘下面具,你也用帕子蒙脸吧,你带着面具难道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月夜盟那边的人心一提,还从没有人敢对冷艳提这样的要求,心都在为陈亲捏着,冷艳的狠戾他们可经常看到,若想杀一个人,还从没失过手的。

陈亲感到温度直线下降,周遭变得冷飕飕的,那股寒冷的来源很是清楚,傻笑着,“护法,你随意。”

“哼,出发。”冷艳带着一帮手下急速前进。而重关门的人也紧跟着月夜盟的人在后头奔跑着。

陈亲拖着夏岩故意和大伙落下一段距离,压低声音,“你发觉没,她刚才说话,全部都用内力来使,她不累吗?我猜冷艳是哑巴。”

夏岩敲夏陈亲的头颅,“这是她的私事,我们只管办好今晚的事,再说就赶不上他们的轻功了。”

风徐徐的在耳畔发出呼呼的响声,在月亮的光晕下,黑暗的夜色显得神秘而朦胧,若这时有人在高空中,可以看到地面上有一团白云着急速前进着,就想一股旋风在漂移。

在一处悬崖下停住,前面已无任何的去路,冷艳看着这地方就想起,第一次捡回夏岩的样子,这个地方就是所有故事的源头,没想马洛会把自己的财物放在这悬岩峭壁的顶峰之上。

陈亲见冷艳停下,夏岩动容的停下,看着这熟悉的地方。

所有人看到上头的人停下,也跟着都停下,陈亲只好提醒着发呆的那两人。

“怎么了,还上去不。”

夏岩收起心思,“一起飞上去。”

若从远处看,顿时在峭壁间,多了许多白鸽,还系根红带子,一只又一只的在自由翱翔着,飞舞着,随着一声的惨叫声,破坏了这难得一见的场面。

突遇状况

崖顶上轰隆隆的巨响,只见一块块大石头,齐刷刷的滚落下来,时不时的砸到人,不消一刻,月夜盟和重关门带来的人,被消去一半。

夏岩凭着自身的武艺,倒躲过了不少顽石,看着冷艳越来越凌乱的样子,心一提,飞了过去,圈住她的腰身,看到一处凹陷的地方,赶紧往哪飞去。

而旁边的人意识到,这些石头只会在空中落下,根本挨不到岩壁上,于是身体都紧贴着岩壁,只等这些石块全部落完。

看着一干人的做法,陈亲摇摇头,自认为太聪明了,他的身体老早就贴着壁上了,看着不远去的夏岩,这人在这样险峻的情况下,还可以享受美人在怀的感受,心里那个叫嫉妒啊。

柔软凹凸有致的身躯,和健硕完美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她感觉到他平稳的心跳,他感觉到她杂乱无章的心跳,闻道熟悉的玉兰香,夏岩瞳孔睁大,脑子轰隆隆作响。

“夏岩,石头不再下落了。”陈亲用力的喊道。

夏岩刚才的想法一闪而逝,抱紧冷艳直线上飞,在他们到达崖顶的那一刻,所有人也紧随其后,安全的落在平地之上。

刚站稳,夏岩就放开了冷艳,在夏岩心里面,觉得和江娩这样近靠着,很是别扭。

而冷艳早在夏岩奋不顾身的向自己飞来时,而呆滞住了,在他松手的那一刻,才意思到,在他心里,现在的自己是江娩才对,苦涩的胆汁在心里泛滥着。

一群人在下面时在就猜想到事情的不妙了,这么多石块的落下,一定是人为,没想怕什么,还真来什么。

这里已点起了很多火盆,四周被火光照的通明,看那火舌的样子,就知道是被刚点起来了,是怕被人发现,才到这个时间才点亮的吧。

夏岩一把扯掉脸上的面巾,深深的凝视着对面站在最前头的那个人,对方既然知道今夜的行动,看来也猜到了自己的身份。

“没想在这么幽静的地方也能碰到卓太子。”

“不错吗?岩,这么晚了还出来散步。”皇甫卓朗朗出声,视线移到冷艳的身上。

“听说月夜盟的右护法容貌倾国,凡见过她真面目的人,都死于她剑下,不知事实如何?月有冷艳夜有蝴蝶,说的不就是这妞吗?要不你现在拿下面具给本宫瞧瞧,若本宫看着高兴了就把你给收回房,如何?”

皇甫卓向一旁护卫队统领徐宏使个颜色。

徐宏向月夜盟和重关门的一众人大叫,“喂,大胆狗东西,见了太子还不磕头!”

冷艳浑身透骨冰凉,看着前面身着青衣,头发全部梳上头顶,弄成一个包,用玉冠固定,五官雕刻分明,可眉目间和夏岩有些相似,清雅俊逸的站在一群护卫面前。

两人的对话里冷艳知道了,他就是当今的太子皇甫卓,从他轻佻的语气中,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善类,更知道当年夏岩遭遇不测全是因为这个人,内力凝聚手掌,暗器从手中脱离而出。

身陷困境

皇甫卓身体往侧面倾斜,举着的手指已经接到了一枚飞镖,轻轻一弹,又回送给冷艳。

冷艳心一惊,夏岩快她一步接住了返回的飞镖,冷艳没想这人还会武功,刚才见他那轻松的接住,看来武功不在自己之下,甚至超越许多。

“岩,你这是想弑主吗?来人。”皇甫卓声音句句透着威慑,一改刚才暖和的面色。

夏岩心一惊,对冷艳低声道,“别冲动,他们的人比我们多一辈不止。”冷艳暗怪自己太冲动,掉入皇甫卓的激将法中,这下让他找到借口有机会出击。

“卓太子,我门只是出来欣赏月色,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夏岩笑不达眼底的看向前方。

“哼,岩什么时候和月夜盟的人这么熟了,他们可是盗贼,向来官贼不两立,难道你不想做天玄堂堂主的位置了。”

夏岩看了冷艳一眼,定下心来,“冷艳乃是我的未婚妻,谁说月夜盟是盗贼,难道太子忘记了,几天前,朝廷已经颁出月夜盟在乌兰国为正规合法的盟会。”

皇甫卓语噎,没想夏岩当时没反对,打的是这个主意,当初摆正月夜盟是皇甫卓自己的主意,目的是想向月夜盟示好,以为重关门会反对,没想他们会一口答应,当时就觉得怪怪的,没想他们都是计划好的。

冷艳一惊,没想夏岩会在这一刻表明她的地位,看着身边全部穿着夜月盟服饰的人,转动着思绪,这不就是告诉了皇甫卓,月夜盟已经选择站在夏岩那一边了吗?

真可畏是一箭双雕,夏岩也是个不好惹的主。

冷艳此刻不知道高兴好还是伤心好,不过对于她来说都一样,现在的她在夏岩的眼中是江娩,要利用也是在利用江娩,不过夏岩既然说出冷艳与他是未婚关系,以他的为人必会做出承诺。

难道真要把夏岩推给江娩吗?在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时,冷艳迷茫了。

皇甫卓看着夏岩和月夜盟的人那么融洽的站在一块,心底越想越窝气,月夜盟没给自己伸出盟手罢了,竟转向夏岩那边了,朝身后的人一招手,“把他们拿下。”

夏岩早就知道以皇甫卓鲁莽的性格,再加上刚才的刺激,一定会是这样的结果,“上。”

徐宏取出筒炮焰火,嗤嗤数声,射入天空,如数道彗星滑过天际,落入人间。

蓦地四下人喧马嘶,山石旁,到处都钻出人来,各个手持兵刃。

徐宏骑上了马,指挥着护卫队,将月夜盟和重关门的团团围住人,只等待皇甫卓下令。

夏岩和冷艳这边的人,靠在一起,经过刚才崖间一战,他们的人所剩无几,任凭再高的武艺,也难突围而出,何况这还是皇甫卓精心布置的。

这样的情形,夏岩脑中出现了,年幼时,浑身是伤的被人踢下山崖的情形,还是在同一个黑夜,同一个地方,皇甫卓想又一次,神不知鬼不觉的让自己消失在这世界上吗?

夜下来人

看着皇甫卓身边护卫队的装扮,夏岩知道这些都是皇甫卓的亲信,看来这一次皇甫卓要把自己弄死才甘愿。

在这充满危机的档口,夏岩对陈亲吩咐道,“陈亲,我去转移皇甫卓的注意力,你护冷艳逃离。”

“不行,我身为月夜盟护法,怎么能丢下各位,私自而逃。”冷艳一口回绝。

看着冷艳语气坚定,夏岩赞叹道,“好,不愧为女中豪杰,大家一起走。”

一团人身处至险,听了夏岩和冷艳的一席话,心中却异常安静,卯足劲等待着他们的指令。

突然两只大鹰朝这边直袭而来,护卫队没等到徐宏的命令,就凌乱的散开来。

在这档口,夏岩一般人直冲出去,冷艳看到大鹰是就猜到是谁赶来了,嘴里的字不由自主的冲出口,“师傅。”

冷艳知道这两只大鹰一直都是由暗鬼训练的,只听暗鬼一个人的话。

暗鬼朝冷艳点了点头,把拇指和食指捏拢放在口中,哨声想起,大鹰乖顺的回暗鬼身旁,在他旁边盘旋着。

在冷艳喊出师傅时,都猜到了,这个人是月夜盟的左护法暗鬼。

若是江以柏来了,皇甫卓仗着人多,还可以与他们硬打一战,可是现在来的是暗鬼就不同了,此人对奇门盾术深有研究,随便扔出几块石头,就可以把人给困住。

皇甫卓这一惊非同小可,今晚若是动武,无论如何也难操胜算,恐怕还会身陷险地,自然善作罢休。

“徐宏,让他们退下。”

夏岩不动声色的走到皇甫卓面前,没想这一刻皇甫卓一改往日的莽撞,倒变得精明起来了,夏岩亦是知道小不忍即乱大谋,对皇甫卓弯身拱手。

“今晚崖上赏月,能与卓太子相会,实乃万幸,岩就此别过,改日再与殿下长谈。”

夏岩和冷艳带着部下,一眨眼的功夫消失在了崖顶之上,一拨人安然的落在地面,按原路返回。

夏岩吩咐陈亲带着重关门的人先走,而他跟着暗鬼冷艳,回到了月夜盟京都分堂处。

“这次的行动很隐秘,我们之中必定有内鬼。”冷静沉着的声音从夏岩的嘴里发出。

“你说的没错,这人也许藏在重关门里,也许藏在月夜盟里。”冷艳紧接着夏岩后面说。

“这个人在月夜盟内。”暗鬼不动声色的说道。

夏岩眸光直视暗鬼,难道他知道内情。

冷艳刚才的疑惑一下子转醒,暗鬼从不出地宫的,刚见到他哪会,由于情况危机,没做他想,现在想来很是讶异。

“是江以柏让你来的。”

暗鬼看了看冷艳,虽在地宫外面发生的事,一直都是知道的,冷艳名动京都,怎会不知,何况这人还是他徒弟,出地宫至今有一年多了,虽然冷艳还是让人感到冰冷,但比出地宫那会多了丝人情味。

拿眼的余光瞄眼夏岩,难带是因为这个人。

谁是内鬼

暗鬼看清夏岩的样貌,若没记错月夜盟情报站的内容,以眼前这个人尊贵非凡的长相,应该是夏岩无疑,他和冷艳是姐弟关系,但从回来的路上发觉,夏岩好像还不知道冷艳就是夏雪。

再想想冷艳一直紧抿着的嘴巴,都用内力来跟人交谈,暗鬼就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夏岩见暗鬼的视线,在他和冷艳之间瞄来瞄去,直认为暗鬼是在堤防自己,轻启唇瓣。

“阁下便是月夜盟右护法,在下也不客气随江以柏喊你暗鬼了,这次是重关门和贵盟的合作,相信我有权知道那个内鬼是谁。”

“这是当然。”暗鬼收起心思,向夏岩和冷艳讲诉来这之前发生的事。

从暗鬼的口中,两人才知道这段期间在月夜盟竟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那日江以柏本来在雨林斋内,要等冷艳拿回马洛银库的路线图,中途来人禀报,说江广隆和江以皓要造反,于是江以柏连夜赶到总部。

在江以柏软硬兼施下,江广隆终于支持不住,说出了实情。

原来在江以柏选择与夏岩合作前,江广隆和江以皓两父子老早就为皇甫卓效命了。

这次与重关门合作的动静不小,江广隆身为月夜盟的大家长之一,必定是知道的,于是便早早的通知了皇甫卓。

当江以柏知道的事情后,心一紧,皇甫卓早就想找机会对夏岩下杀手,现在一个再好不过的机会摆在他面前怎会错过,于是赶紧派暗鬼前去支援。

江以柏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碍于京都乃是皇城,月夜盟驻扎在那的弟兄本就不多,现在只有暗鬼能让夏岩和冷艳两人摆脱困境。

没想内鬼是江广隆和江以皓两个人,冷艳想想觉得是,又觉得不是,她更想知道江以柏知道那两人是内鬼后,处理的结果是怎样的。

“江以柏把他们杀了。”

暗鬼凝视冷艳片刻,答非所问,“你还真不了解他。”

若是在以前,江广隆和江以皓铁定没了脑袋,但现在的江以柏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江以柏了,所有人都会成长,在成长的过程中会经历很多事,随着事和人的接触,性格也会跟着慢慢的发生变化。

就像现在的冷艳,还有江以柏,就连他暗鬼也逃不出这样的变化。

“知道谁便好,这是你们的内务事,我相信以柏会处理好。”

夏岩紧绷着的心松懈下来,自负如他,若发现手下的人出现叛乱,第一个指责的便是自己。

“事情已经决绝了,我回地宫去了,以柏等一下会来,叫你们等他,说给你们个惊喜。”

“你不想去见她。”对冷艳来说江以柏的惊喜准没好事,现在看到暗鬼就想起江娩。

暗鬼走到门口停住,“不见总比见的好,冷艳你变了,好自为之。”在地宫的冷艳,绝对不会关心自身外的事情。

做戏

冷艳心恍惚,暗鬼说自己变了,怎会不知,在地宫时,一心只想练好武学,望早日出来与夏岩相见。

在未见到夏岩时,只想就这样简单的姐弟关系,默默的守在他身边就好,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

心变的杂乱,想要的更多,却什么也得不到,还不如原来的思想清澈。

“你说江以柏会有什么惊喜。”

夏岩的磁性的嗓音提醒了冷艳,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你最好别对江以柏抱什么希望,他的惊喜在我看来,就是最坏的结果。”

冷艳说出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夏岩笑笑很是赞同,“我一直都这么认为。”

没了暗鬼,冷艳现在的身份杂乱中,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对夏岩说话,而夏岩还不适应和冷艳单独相处,空气一下子冷却。

在这同时,某人打了个很响亮的喷屁,江以柏挪揉着鼻头,明明还未入秋,怎么感觉阴嗖嗖的,难道有人在诅咒自己,怪异间脚已踏入了分堂内。

“哟,我在外头拼死拼活,你们却在这悠哉的坐着。”

微妙的气氛被打破,冷艳在江以柏进来的那一刻,是多么的欢喜,认识江以柏以来,从没想这一刻见到他那么开心过,但听到他嘴里的话可不敢恭维。

冷艳意识到江以柏不知道那夜在雨林斋所发生的事,害怕江以柏口无遮拦的样子会戳破实情,赶忙向他透露自己现在的身份。

“哥,你怎么才出现,刚才好危险。”

江以柏怔愣着,她叫‘哥’,这还是冷艳,这还是夏雪,神斧鬼差的来了句,“你发烧了。”

冷艳气竭,江以柏不是很聪明吗,怎么没看出现在是什么情况,嘴角一扯,仰头望着江以柏,伸手拽着他衣袖娇嗲着声音说道。

“哥,你人大了,心也变坏了,尽会耍我开心。”

江以柏借着光线,加上冷艳抬起的头,清楚的看到,面具下的眼睛直眨着,还有她原来是用内力在说话的,眼角抽搐,终于知道冷艳的用途。

该不是她用冷艳的身份冒充江娩了,想想也对,这两人的身形相似,这样做都是为了给夏岩看吧,演戏江以柏觉得自己最在行了。

“我这是宠你这个妹妹,这样也不知道啊。”江以柏轻刮下冷艳的鼻梁不算,双手还按住她的肩,乐呵呵的在加上一句,“几天不见,还真想你。”

冷艳那个气啊,假冒哥哥就算了,还趁机揩油,自然的拿过肩上多余的手,双手使劲的缠住它,相信江以柏的手臂上多了几处乌青,让你占我便宜。

“妹妹对我可真好啊。”江以柏乐的轻松,还很享受冷艳的‘亲热’。

这样的场景,夏岩觉得很不对,但又没觉察那里一样,只是想人家兄妹那般的亲热,而他和夏雪总不能做到这点,突然羡慕起江以柏来。

“你们兄妹的感情真好。”

计划之外

听到夏岩着话,冷艳很是别扭,不想继续围绕在这话题之上,释放江以柏的手臂自由,问道。

“暗鬼不是说你要给我们惊喜吗?在哪?”

江以柏在来的时候没见到暗鬼,知道他铁定回去了,也没多问,现在见冷艳这样问自己,神秘一笑。

“你们猜。”

冷艳直翻白眼,这人又在故弄玄虚,对于秘密一向都不做任何探讨,倒是江以柏到最后,总是会说出来的。

这一会,倒是夏岩有兴趣了,“让我猜猜,马洛的东西到手了。”

冷艳一喜还以为今晚白忙活了,没想他们这里失败,江以柏一个人却做到了,但是这一次冷艳想错了。

“这还要靠岩你的声东击西,看来你比皇甫卓那草包强多了。”江以柏心底对夏岩是佩服的,只是平时出口有些强硬,对于夏岩的能力,还是很肯定的。

“哪有,这还要靠以柏兄你的运作。”夏岩回敬他。

冷艳脑子一转,冷冷的说着,“原来你们另有计划,看来这计划只有二位知道。”

“护法无意欺瞒,还望见谅。”夏岩直到现在,还在纠结用哪个名字好,最后还是决定用这个称呼。

冷艳分别在这两个男人的脸上,凝视几眼,若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夏岩和江以柏知道,这一刻,他们早就千疮百孔了。

“算了,偷出的东西,你们也商量好放在那了吧!想好怎么运出京都没?”

“马洛现在应该发现银库失窃了,这两天的风声会紧些,过几天再把这些物品运往淮南。”江以柏打个哈欠,“做了一晚上的热身困死了,剩下的事明天再做商议。”

夏岩看着窗外的夜色,深思着今晚大家都挺累的,也不急着这一刻,转头望着冷艳,“我们回去吧。”

江以柏一愣,难道夏岩知道冷艳是夏雪,不然怎么会说这话,想想刚才的情况又觉得很不对。

“嗯,好的。”冷艳站起,看着江以柏困惑的样子笑笑,这人也有想不通的时候,“哥,我现在住夏府。”

“从现在起她就是我未婚妻。”夏岩在宣告这件事时,没看冷艳一眼,只望着江以柏。

看到夏岩眼里没有带着任何感情,冷艳不知该为江娩惋惜,还是在为身为自己的夏雪可怜。

若刚才江以柏用呆滞来形容的话,现在整个人可以说变傻了,他觉得自己幻听了,可是现实中,他耳朵还是接收到夏岩口中的每一个字。

江以柏的手直指冷艳,“你知道她是谁?”

“知道,江娩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夏岩不徐不慢的说着。

“你说什么?”江以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视线一直在夏岩和冷艳的身上打转,眸光犹如一个漩涡,深不见底,“夏岩,你先回去,我明天会亲自把冷艳送到夏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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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

夏岩看着江以柏一脸氤氲,在看着冷艳的蝴蝶面具,心想一个哥哥在知道妹妹失贞后,这种反应实属正常,一切的过错都在自己。

“那夜是我做错在先,改日定会亲自上门提亲。”

夏岩临走前撇眼冷艳,没对她说过任何话,在夏岩的心里其实是知道的,对于江娩更重要的是一份责任。

还有江娩背后家族的势力,有了月夜盟,他的胜算比皇甫卓大些,更重要的是还能保护好身边的人。

“岩,我与你一同回去。”冷艳觉得这是她的私事,没必要向江以柏汇报。

“冷艳,你好自为之。”江以柏自嘲一笑,先他们离开。

冷艳的心一纠,看着江以柏甩门而去的样子,语气明明是那么的冷硬,为何让人感受到一丝如烟的惆怅。

自己的心也跟着离开的人变的空空的,这是怎么了,冷艳的身的心深深的掩盖在浓雾中,连自己也分不清方向。

夏岩拉过冷艳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手心当中,心只想女的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无措的。

尽管她在黑道中身居高位,到头来还是个女的,能做的只能抚平好她起伏的心。

手感触到不属于自己身体的温度,冷艳抬头,面具下的眼眸深深的凝视夏岩,这个人才是他的爱,可是??????

“你爱我吗?”

夏岩一顿,说到底,知道自己是自私的,明智对江娩无男女之情,却把她束在身侧,从没想过江娩会这么直接的问自己,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面对夏岩的忧郁,冷艳的心感到一丝的高兴,“不用回答,我们先回去吧。”

“嗯!”夏岩不得不承认冷艳心灵剔透,若她强要着这答案,还真不知道怎么说,除了不能给她自己的心,但其他的东西都可以给她。

夏岩在冷艳送到院落中,转头望自己的主院走去。

看着在月色里消失的白影,抬手慢慢的摘下脸上的蝴蝶面具,夏雪感到自己的喉咙堵的很,心口闷热。

突然有个冲动的念头,好想跑过去告诉,她爱他,那晚那个人就是自己,她只想做夏雪,做只属于夏岩一个人的夏雪。

道德伦理深深的压榨在夏雪的心头上,逼的她喘不过气来。

“你回来了。”

江娩身披大红色薄纱,慵懒的靠在房门口,斜睨着夏雪,手拿着一缕发丝,在下颚摆弄着,眉目顾盼生非,把刚才夏雪脸上不甘痛苦的样子,尽收眼底。

夏雪惊觉的看着江娩,暗怪自己的警觉性越来越差,看样子她站在那有一会了。

看着江娩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样子,夏雪的心拧成一团,憋的喘不过气来,突然意识到,像这样的女子,没有那个男子能阻挡的住她的魅力的。

现在的夏岩虽对江娩无男女之情,并不代表以后也这样,夏雪心思转换着,如若他们两到最后真走一块,难道自己真站在一旁,守候到终老。

姐弟恋又如何

想起前段时间提及找婆家的事,夏雪心又是一提,岁月不留人,青春如流水。

现已双十年华,还有多少个双十的年华经得起折腾,就算自己孤独终老,难道不顾及夏岩吗?

夏雪眯眼看着前面,风华绝代的女子,真甘愿把夏岩推向这个妖娆的女子吗?

想起那夜的旖旎,心终下了决定:与相爱人,做无耻事,又如何?她就要逆这个天。

神色一潋,看向江娩。“到你房间谈谈。”

“好,随时奉陪。”江娩站直,嗤笑一声,夏雪变脸还真变的快,前几天还对自己好好的,这会又变得淡漠,侧身让开一条道,夏雪走进去。

环视一圈,这还是夏雪第一次踏进江娩的寝室,房内布置的典雅秀气,一看便知识女子的闺房,在这清新雅致的布置里,越发突出江娩妖娆妩媚的气势。

江娩坐在桌旁倒杯茶,放在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聊,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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