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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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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那汉子见捉到了血棒槌,知道就要发财,心里一时高兴,就忘了给自己婆娘一个信儿,等在屋里守了一会儿,大伙儿吃吃喝喝,这汉子才想起来,他也不知道外边儿风雪极大,还以为老婆一会儿就会找上门来,心里七上八下,坐卧不宁,正在没有注意的时候,就听见屋子外边儿似乎有人哭,呜呜咽咽的,叫人听得十分伤心。

其实一擦黑,这屋里就没有消停过,那血棒槌一会儿装可怜,一会儿用金银财宝利诱,无非就是想叫那些汉子把绳子给他解开。二大爷到也是慧眼识英雄,这三人胆大心细,意志坚定,任凭你闹什么花样,就是不加理睬,过了些时候,屋子外边儿闹腾起来,群狼围困,危机四伏,这三人仍然是稳坐钓鱼台,眼瞪眼的看着血棒槌,连动都不动一下。

可这哭声一响起来,这汉子就坐不住了,他老听着这声音像是自己老婆的,知道这时候,这汉子才看出外边儿风雪弥漫,可能要变天,你别看两口子平时吵吵闹闹,可毕竟这么多年了,孩子都会跑了,感情还是有的,这汉子于心不忍,不过此时还算清醒,知道不能开门,于是就凑到窗户根儿底下,想听听究竟是不是自己媳妇儿。

这一看不要紧,汉子立刻吓了一跳,外边儿恍惚有个人影儿,看体型似乎就是自己的老婆子,汉子离近了再一看,屋外黑影处站着一个人,高高大大的,身上花里胡哨儿,似乎是东北农村常穿的碎花裤褂,这女人捂着一只眼睛,手指缝儿里在不停的流血!带着哭腔对着屋子里哭诉,说那汉子深夜不归,一定是出去鬼混去了,害得自己半夜跑出来找他,雪天路滑,把眼睛都摔瞎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汉子虽然好色,却也不是十恶不赦,一看这个情景,立刻就心软了,过去就要推开窗子,其实他也是糊涂,你就不想想,大冬天的屋里的窗户上糊着厚厚一层窗户纸,你连窗户纸都没弄破,怎么看得清外面儿究竟怎么回事儿?这不是明显不对吗?可这汉子一听见这动静儿,就如同找了魔一般,非要出去看看不可。那两个汉子死说活劝,好不容易把他按住,一个不留神,这汉子从旁边儿窜过去,直接把门给打开了。

门外边儿空空如也,可这汉子还是双眼迷离,在哪儿胡说八道,就好像他老婆就在眼前一样。两个汉字一个不注意,被他开了门,正在发愣,就听见过堂屋里后面的窗户纸咯吱咯吱乱响,还没看清楚,一大群黑乎乎的老鼠就钻了进来,到了屋里,也不管别的,呼噜呼噜就往这屋儿跑,爬动之间,还带出一身碎花衣服,大伙儿看得分明,那衣服里黑乎乎一片,都是老鼠,领子上还有一个白头巾,头巾里裹着一张耗子脸,那耗子比猫都大,浑身白毛儿,壮硕异常。

那两个汉子见多识广,脑瓜子也算灵光,一看就知道这白毛耗子不寻常,可能是传说中的灰仙,那汉子神魂颠倒,八成是让这玩意儿给迷惑住了,东北农村对这种事儿讳莫如深,大多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今日一见这个场景,顿时气势矮了几分,。一时之间,居然不知所措,可那些老鼠却是毫不客气,呼噜噜进了里屋儿,齐心合力,扛起血棒槌就走!

那些老鼠扛起血棒槌,顺原路返回,那三个汉子中,有一个已经彻底糊涂了,望着满地耗子发呆,另外两个也是一时不知所措。不过在山林里混生活的,一般都是身手矫捷,反应迅速,扛着血棒槌的耗子从脚边一路过,俩人立刻明白过来,这些耗子黑压压一片,也不知有多少,也不敢下手就捉,俩人也有办法,三步并作两步,用后背堵住窗户,把去路堵的严严实实,看这些耗子如何出门!

按下这边儿不提,再说牛二柱,大少意识到身处绝境,心中一狠,开枪连射,接连击倒了数头饿狼,趁着狼群撕咬同伴尸体,蹲下来换子弹,刚把子弹装上,还没等缓过气来,木门和地面之间的缝隙里,突然露出半个狼头,狼眼凶光毕露,试图从门底的缝隙里爬进窝子,大少的屁股险些被它咬到,“哗”的一声大叫,跳起身来,轮起猎枪的枪托去砸,那饿狼吃疼,只得退了出去,随后就见木门下伸出几只狼爪,不断刨着门板下的泥土。

大少人见群狼要刨个地洞钻进来,大吃一惊,急忙用猎枪对着从门底伸进来的狼爪子狠狠击打,好在天寒地冻,地面冻得跟铁块一样,狼爪虽然锋利,也难以扩大洞口,饿狼的身躯又比一般的野兽大得多,无法直接钻进来,双方隔着木门僵持了一阵,狼群便放弃了挖地的念头。大少不敢掉以轻心,搬过转满粮食的大麻袋,把木门死死堵住。

大少和饿狼过了几招儿,深知这些东西厉害,知道自己一个人绝对顶不住,就盼着汉子们醒过来,好来支援自己,可那些汉子醉得太厉害,任凭如何拍打,就是不醒,马凤仪急得团团乱转,牛二柱一看不是事儿,一回头,一眼看见墙角儿有一口大水缸,当下灵机一动,大喊道:“妹子,别磨蹭了,用凉水浇!”。

一百五十六、困守

马凤仪一听,立刻如梦初醒,果然,屋里边儿虽然暖和,毕竟温度摆在那儿,水缸里的水已经结冰,舀一瓢都是冰碴子,往脸上一泼,比啥都醒酒!五姑娘立刻用大木盆弄了满满一盆水,不分里外用力一泼,炕上地上顿时惊呼一片,汉子们啊呀一声立刻醒来,张口结舌的刚要骂街,一扭头看见屋里如此之乱,全部大眼儿瞪小眼儿,一脸错愕!

牛二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解释,简单得把眼下的形势说了一遍,众汉子一听,当时就炸了窝了,有骂娘的,有满不在乎的,居然还有俩掏出砍刀,要到外边儿拼命,大少一看不是事儿,就这么乱,一会儿指定出事儿,当下里大喊一声:“众位兄弟,按理说我岁数儿最小,不该我说话,可二大爷岁数儿大了,到现在还没醒,我舔着脸说两句,咱现在可不能乱,得齐心协力,才能逃过一劫,有愿意听我的,赶紧拿上猎枪集合,不愿意的,您就爱咋样咋样,我绝对不拦着!”

众汉子虽然表现各异,不过都是混江湖的敞亮人,此刻也知道如果没有一个领头儿的,谁也活不了,当时就喊起来:“兄弟,没说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干,王八犊子才要单干!”此时牛二柱顶不住通窗户里灌进的风雪,冻得鼻涕直流,只得一边哈气暖手,一边哆哆嗦嗦地说:“承蒙大伙儿抬举,那我就多说几句了,枪法好的,赶紧拿枪,把窗煌大门都守好。… 没有枪的,拿着家伙在一边儿戒备着,要是有漏网之鱼,二话不说先给一刀子再说!”

众人各自领命,这些汉子也算训练有素,不一会儿将各个出口、有可能被攻破的地方围了一个严严实实,马凤仪暂时伸不上手儿。便去和那两个汉子围堵群鼠,众人安排已定,就等着血战一场,谁知道外边儿此刻却没了动静二,大少心里纳闷儿,顶着风雪顺着窗户的破洞一看,外边儿的狼群此时却安静下来。纷纷围拢在一起,似乎在商量对策。狼群中间有一个东西,却不是狼,而是一只大猫,这东西硕大矫捷,似乎和一般的家猫还不一样。

大少心中狐疑,仔细一看,狂风暴雪中的狼群越聚越多,那猫一样的东西,身上灰白色的毛发很长。好像活了很多年了,个头儿比普通的狼短了一半,正骑在一头老狼身上遥控指挥!因为离得远,实在看不太清楚,不过牛二柱总觉得这东西很熟悉,趁着狼群没有什么举动,绞尽脑汁。仔细想了一阵儿,忽然开口惊叫道:“原来是他!”

众人一听,到有些不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外边儿来了什么东西?大少见众人吃惊,赶紧解释:“各位,你们别多想。外边儿来了一只猞猁,这东西可能是血棒槌的爪牙,最是狡猾不过,不过大家也别担心,只要咱们守得稳,不让那些东西进来,估计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等到这鬼天气一停,大伙儿从屋里杀出去,再多的狼,也只能变成锅里的肉!”

众人一听,也是这个理儿,便不再多说,全神贯注守住门口和窗户,看这些东西究竟要干些什么。外边儿的狼群依然很安静,聚集在一起,就像是在商量着什么一般,不大一会儿,忽然猛地散开,不顾子弹纷飞,成百上千的饿狼冒着风雪层层逼近过来,大少虽然不知道她们要干什么,不过也知道没有好事儿,立刻大喊一声,众人立刻一起开枪,外边儿鲜血飞溅,狼群立刻倒了一片,不过这些东西实在太多,更多的已经冲到门口,见屋里防守严密,立刻分成了两排,趴在土墙上,第二排蹬着前边的狼头又往上爬,大少心里一惊,这是干啥,抬头看了看顶棚,惊呼一声:“不好!”

原来狼群是要爬到房顶上去上去,从烟囱里钻下来,大少虽然早有准备,用麻袋堵住了烟囱,可那区区几口麻袋,怎么堵得住蜂拥而来的群狼?大少暗道自己糊涂,见周围还有几个汉字拿着刀枪猎叉,严阵以待,急忙招呼这几个人,快到高处防御,趁现在还占有地势之利,千万不能让狼群爬上来。

这些汉子自然领命,搬着梯子迅速爬上顶棚,把帽子围脖都系严实了,顶着如刀的风雪,蹬到烟囱的周围,此时寒风大作,已经把那几个空荡荡的麻袋吹开,汉子们来到此处耳中只听狂风呜呜怪叫,风大得好像随时都能把人卷走,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雪花飞舞着落下来,几只恶狼的前爪已经探了下来,这些汉子也是机警,连忙舞动刀锋劈了过去,一片狼嚎之中,鲜血飞溅,这几头狼退了出去,其余的巨狼前仆后继,一波接一波地蜂拥而来。

众汉子虽然勇猛,但在狼群的围攻下,很快捉襟见肘,难以支撑,大少暗道不妙,往外一看,见狼群已经放弃了正面进攻,全力攻击房顶,索性退了下来,对着烟囱口,连开几枪,才算稳住了局势,大少也随之从梯子上到了屋顶,和众汉子严防死守,狼群停了一阵,又来进攻牛二柱喝那几条汉子浴血奋战,子弹用光了就拿枪托去砸,人和狼都杀红了眼,全然忘却了寒冷与恐惧。

这时天色越来越暗,暴风雪呼啸着掠过窝子,牛二柱百忙之中往上看了一眼,就见烟囱口的上方是无数双碧绿贪婪的狼眼,那是挤不到近前的饿狼们,正望着屋里的的活人,看得人头皮子都跟着发麻,两条腿止不住地打战。那些汉子看牛二柱看得出神,也不约而同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手脚冰凉,心头大恐,手脚自然跟着慢了几分,就这么一愣神儿的功夫,可就出了事儿了!

两头巨狼悍不畏死,趁机跳了下来,在地面上翻滚了一下,龇着狼牙作势欲扑,牛二柱等人知道再也守不住了,不由得牙关一咬,所幸豁出去了,大少领着几个汉子跳下来,刀枪并举,准备着和两头饿狼拼命,就在此时,头顶处不断有饿狼跳下来,扑通扑通,转眼间就下来十多只!大少心中一凛,只道是我命休矣,谁知道狼群一下来,屋里的野兽就炸了锅了,野兔驯鹿四处乱窜,也不知道怎么弄的,居然把把煤油灯撞倒了。。

一百五十七、纷乱

牛二柱等人被困在窝子里,正在手忙脚乱,被狼群抓住机会,从烟囱中攻了进来,众汉子虽然勇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屋里野兽一乱,也不知怎么弄的,居然把煤油灯给弄到了,这屋里啥都有,为了防备雪灾,还备了不少柴火,那油灯正正落到的草垛上,轰的一下引发了大火,烈焰翻滚升腾,将已经爬进来的饿狼吓了一跳,扭头从窗户窜了出去,周围的群狼也纷纷退开几步,狼的天性怕火,虽然处在酷寒的风雪中,也不敢过分逼近。' 超多好看'……

屋里的干草着起了大火,虽然逼退了群狼,可屋里的人也受不了了,众人一阵大乱,呼噜噜撤到房屋的角落里,此刻雪片已像鹅毛般大,借着风势铺天盖地的降下,屋内烟火升腾起来,又被风雪压住,不光狼群,所有野兽俱都害怕火光,这么一弄,几乎全乱了套,不但暂时挡住了狼群的猛扑,屋里的兔子驯鹿也是满地乱窜,那两个阻挡群鼠的汉子,正在抵挡不住,火光一起,鼠群也是大乱,倒是缓解了众人的压力。

牛二柱身上沾染的狼血都冻住了,衣服也被撕开了几条口子,身体因寒冷变得麻木僵硬了,感觉不出自己身上有没有伤,也不光他,屋里所有人此时都有些精疲力竭,累倒是次要的,关键是精神过于紧张,高度集中之下,人最容易疲劳。牛二柱倒是比别人强一点儿,喘息了几口,心情稍微平静一阵,抬头再看时,四处火起,烈焰冲天,这屋子虽然不小,这么大的火势,只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为今之计。只有先救火,别的完事儿再说。

这屋里就有水缸,大少领着汉子们,锅碗儿瓢盆儿都用上了,好不容易把火势控制住,大少松一口气,抬头一看。火势虽然小了,可却蔓延到了炕上。屋顶是几根椽子,还露着芦苇的顶子,火舌一窜,连房顶都着了,这倒也算了,毕竟大火烧了一阵,已经四处狼藉,大不了天晴了修补修补,关键是炕上还躺着一个人。正是二大爷,老爷子岁数儿大了,这酒喝的太多,谁都醒了,就他老哥儿一个,躺在炕上,呼哧呼哧睡的挺香。对周围的变化毫无知觉!

牛二柱急得脑门子冒汗,老爷子为人不错,哥儿仨初来东北,人生地不熟,要没有人家收留,估计早就喝西北风去了。' 超多好看'如今老爷子遇险,哪儿有不管的道理,牛二柱一挽袖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没到跟前儿,火舌一卷,一股子火苗儿窜了过来。大少躲得稍微慢了点儿,眉毛头发被少了一大片,牛二柱迫不得已,又退了回来,低头再一看,炕上火势更猛,那大火把褥子和被子全部点着了,火势冲天,烈焰滚滚,直奔老头儿而去。

大少一看,这可不成,再耽误一会儿,老头子就被火势给吞没了,到时候就是救出来,身上被烧得地方太多,那也活不了!牛二柱真急眼了,扭头一看,水缸里还有少半缸水,大少随手扯过一个被单子,用凉水浇透了,把浑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一低头,冒着冲天大火,一头就上了炕,你还别说,这回不错,牛二柱浑身冒着热气,真就冲了上去,到了跟前儿,一把拉老头儿,居然还没醒,大少也是急中出错,开口刚叫了一声二大爷,一股浓烟就扑了过来,大少吸了一口,顿时就感觉胸口生疼,脑袋发晕,当时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火灾中丧生的人,其实烧死的不多,大部分都是被烟熏死的,火再大,也有烧不到的死角儿,活人都会趋吉避凶,自然能够幸免,不过火光一起,烈焰冲天,浓烟滚滚而来,这就躲不开了,你到哪儿也得挨熏,屋子里啥都有,那些褥子衣服一旦烧着,散发出的烟雾可是有毒的,要是抢救不及时,吸两口一迷糊,这人就没救了。牛二柱虽然体质异于常人,可被猛地灌了一口毒气,也觉得头晕目眩,一个趔趄,当时就起不来了。

牛二柱不想让二大爷被活活烧死,舍身救助,谁知道自己却被困在烟雾之中,众汉子也有救火的,也有救人的,可都不得要领,冲进去的被烟一熏,也都蒙灯转向,趴倒了一片,众人连喊带叫,叫喊声都被暴风雪淹没了。正在这乱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就听忽的一声,后窗户被什么东西给撞开了,一道白影冲了进来,这东西大得出奇,一口一个,嘴里衔着牛二柱和二大爷,纵身越过火海,跳下炕来。

众人都看得呆了,一时不知所措,那东西反反复复,进出几次,把众人全部救出火海,到了最后一个,这玩意儿也坚持不住了,扑的一声跌倒,半天爬不起来,身形也猛然缩小,身上的毛都被火烧着了。牛二柱虽然被浓烟熏的天昏地暗,头脑还清醒,蹲在地下缓了好一会儿,睁眼一看,不由得大喜过往,就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吞了参衣,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老狐狸,这东西自从一别,许久不见,没想到来的正是时候,看来这老狐狸本性不坏,几次三番,要没有他,牛二柱等人早死多时了。

众人都看得呆了,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狐狸这东西狡猾无比,行踪诡异,别说救人,不害人就不错了,今天居然能够总之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拼命把救出众人。看来畜生要是有了感情,那可都是实心实意,比那些两面三刀的人渣,实在好了不知多少倍,最起码人家是本性使然,说不上什么奸恶,比那处心积虑害人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原来这老狐狸吞了参衣,短时间内道行大增,就像人一下子吃了太多的山珍海味,必然要犯些毛病,老狐狸控制不住魔性,一时间走火入魔,躲到深山老林里调息去了,这老狐狸毕竟根基深厚,几乎达到了圆满的境界,恢复起来自然要快一些,这些天,早已好了七七八八,只不过还不敢出来见人,牛二柱这边儿大火一起,烧的半边天都红了,老狐狸虽然躲得远,却也看见了,危机之下,想起以前的种种,理智回归,竟然彻底好了,这才风驰电掣一般,赶来救人。

闲言少叙,再说眼前,漫天风雪之中,这只老狐狸和牛二柱众人被烈火逼到了墙角,此时窗户也破了,门也开了,寒风夹着雪花,吹了进来,大伙儿站在上风头儿,一时之间也没有大碍,只不过前面是烈火浓烟,周围是多得数不清的饿狼,谁心里明白已经到穷途末路,都做好死的打算了,当然,这时候打开门冲出去可以避免葬身火海,可狼群虽退,却并没有走远,如果贸然出去,群狼再次发动进攻,失去了地理优势,在空旷的野地里,只怕再来几十个人,也斗不过这么多饿狼!

就在这么个时候,忙中更乱,先前被困在屋子里的鼠群,此时见窗户都被烧得大开,四处冷风刮了进来,知道有了可乘之机,纷纷丢下血棒槌,四散奔逃,那些兔子之类的野兽,虽然也怕狼群,不过更怕大火,,此时也跟着一块儿往外窜,屋里本来就乱,此时更乱的一塌糊涂,这也就罢了,关键有些野兽个子太大,从窗户里出不去,记得四处乱转,这屋子本来就久,被大火烧了半天,更加残破不堪,被大个儿的畜牲用蛮力一撞,立刻就承受不住了,就听见轰隆一声,众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房顶就砸了下来。

众人毫无准备,一个也没跑了,全部被砸在了下边儿,这房顶早就积了一人多厚的积雪,如今一砸下来,那真是“漫天鳞甲飞,疑是玉龙斗”,碎雪飞的满天都是,屋里火势虽大,背这么多雪兜头浇了下来,就如同滚水浇凉冰,立刻被压得奄奄一息,就是没有完全熄灭,也没有多大的势头了。牛二柱眼前一黑,耳边轰隆隆乱响,也知道不好,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可不能瞎走乱撞,弄不好就得砸死在里面,但是把眼一闭,牢牢抓住马凤仪和卜发财的手,闭上眼睛听天由命!

头顶砖瓦乱飞,身边巨响隆隆,牛二柱脑子里一片空白,啥也没想。原以为这一次凶多吉少,谁知道除了脑袋挨了几下砖头,竟然啥事儿没有,等四下里消停了,牛二柱睁眼一看,眼前一片狼藉,前后六七间房子,除了最后边儿一小间,其余全都塌了,残砖碎瓦,铺了一地,众人见机得早,都在牛二柱身边,除了那开门放进耗子来的汉子死了,其余的还不打紧,就是受伤,也不太严重,牛二柱扭头一看,这才明白,众人站的这个方位,正是屋里供奉着祖师爷的地方,这屋子里啥都没了,那神像却还完好无损,神像后边儿那堵墙也依然挺立,推都推不动。

牛二柱暗道一声好险,今天只怕是祖师爷显灵,要不然,真就没办法解释这宗怪事儿,一间屋子里的墙壁,怎么就这一堵墙如此坚挺?这不是祖师爷保佑是什么?大少心里感叹之余,又多了一种敬畏,以前大少是天不怕地不怕,经历了这么多事儿,也慢慢懂了,这时间的事儿,不是你胆子够大就行,人生在世,还是要心存敬畏,不是惧怕鬼神,而是要惧怕天道,这个天道,倒不是神神鬼鬼,而是为人处世的良心,主宰一切的规律!。

一百五十八、围剿

大少感触良多,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那围困在四周的狼群,见房子忽然倒塌,也吓了一大跳,本来此时正是围攻众人的好机会,不过屋里野兽四散奔逃,也转移了狼群的注意力,相比较而言,追捕野兽,比围攻众人,要安全得多,狼群权衡再三,最终选择了围攻野兽,领头的一只狼全身白毛,体型壮硕,看来是狼群里的首领,扭头看了众人一眼,一呲狼牙,露出威吓的表情,领着群狼追捕野兽去了,只留下那一只猞猁,在原地进退两难!

牛二柱见此情景,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狼群已去,大火已灭,眼下只剩下这一只猞猁,就是在厉害,只怕也闹不出什么名堂,这么多人在这儿,难道还怕一个畜牲?牛二柱想到这儿,忽然又发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房子塌了,那血棒槌到哪儿去了?别是借着土遁跑了吧?那可就完了,众人辛辛苦苦,就是为了这玩意儿,就这么一走,那不是全都白费了?大少刚想到这儿,就感觉脚底一动,低头一看,立刻就乐了。' 超多好看'。

原来房子一塌,屋里的野兽被砸死了不少,那些老鼠也有很多被拍成了肉酱,即便不死的,也都趁机跑了,只剩下哪一只白毛儿大耗子,拖着一身肥肉,咬住血棒槌的头发,正往外拖呢。牛二柱眼疾手快,上来一脚踩住,嘴里怒骂道:“好你个白毛儿老耗子,你想吃现成儿的?想瞎了你的心,你二大爷大难不死,也不想多杀生,你现在放手,老子饶你一命,还要执迷不悟,二大爷一脚就踩死你!”

那白毛儿老耗子果然不俗,听了牛二柱的话,居然低着头。一副沉思的样子,看来似乎是听懂了,正在思考对策。要是平时,牛二柱哪里会给他机会,早就直接弄死了。不过老狐狸去而复返,舍身救人,对他的触动很大。大少发现畜生也不是完全无情无义的,就拿这老耗子来说。它到了此时还要救这血棒槌,光这股劲头儿就叫人钦佩,真要一下踩死了,还真有点儿于心不忍。

就在牛二柱和这老耗子僵持不下,围困众人的猞猁忽然扬起头来,一声大啸,那叫声就如同小儿夜啼,二八月闹猫,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厉。牛二柱被他叫的一激灵,扭头再看,伴随着一声声泣血般的嚎叫,密林中忽然出现了一点点油绿的光芒,在这三更半夜,绿油油如同鬼火,众人无不大惊。不知道这猞猁搞的什么鬼,正不知所措,那些鬼火般的东西不断逼近,到了近前,才渐渐看清,原来一个个身手矫健。竟是无数的野猫猞猁,黑夜里分不太清,反正是乌压压一片。

众人吃惊之余,都有些好笑,这些猫大大小小,个头儿不一,大的也就如同家犬。小的也就和家里养的猫差不多,就这么个阵势,能干什么?别说这么多汉子,就是**个人,对付一群猫仔儿还能失手不成,再说猫这个东西,体型不大,杀伤力有限,最多就是挠几下咬两口,就是三耗子,也能一脚踩死俩,一拳头打死仨!就算是蜂拥而上,众人手里都有家伙,还能怕它不成!

众人一看这个阵势,都是又好气又好笑,谁都没当回事儿,不由自主的都有些掉以轻心。牛二柱刚开始也没放在心上,以为这猞猁不过是虚张声势,闹不出太大的动静儿了。不过牛二柱以一来思缜密,二来经历的事儿太多了,凡事都比别人多想了那么一层,大少忽然想到,这猞猁他也接触了一两回,知道也是个奸诈狡猾,无利不起早的角色,和一般茹毛饮血的野兽不一样,如今大张旗鼓的摆出这个阵势来,必然有它的目的,那么这东西究竟是想干什么呢?

难道它已经黔驴技穷,要冒险救出血棒槌?牛二柱冷眼旁观,这群猫崽子虽然数目不少,可是层次不齐,大部分也就是抓耗子吃的小猫而已,不可能有太大的能力,再说了,这些东西虽然搔首弄姿,挤眉弄眼,却只是离众人远远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就这个举动,不想是要发动猛攻,倒像是故意引人注意,这就有些奇怪了,它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大冷天的,难道仅仅是为了给众人示威?

牛二柱刚想到这儿,心里忽然一动,它们吸引众人的注意力,究竟目的何在?莫不是给血棒槌逃走创造机会?牛二柱一想到这儿,立刻冒出了一身冷汗,就感觉脚下的白毛儿老耗子有些异常,急忙低头一看,立刻叫了一声不好,原来那老耗子趁着众人的注意力都在群猫身上,居然也玩儿开了花活,牛二柱力大无穷,想要逃脱是不可能了,不过和玩意儿也聪明,竟然趁人不备,偷偷咬断了绑在血棒槌身上的红头绳!

大少大吃一惊,他也知道,血棒槌最善于土遁,之所以直到现都跑不了,是因为全身被红头绳绑着,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玩意儿最能克制血棒槌,所以无能为力。如今这老耗子咬断了红头绳,血棒槌岂不是随时都可以逃脱?这要搁别人,怎么着也得反应一会儿,可牛二柱不一样,大少反应迅速,见那红头绳还连着一点儿,没有完全咬断,当时大喝一声,一脚踢出去,那老耗子飞起来四五丈高,被踢的脑浆崩裂,还没落地就死了。

大少虽然踢死了老耗子,可这一脚踢的劲儿太大,那血棒槌也受了波及,被踢得哏儿喽一声,几乎背过气去,这倒是不要紧,关键是那红头绳就连着那么一点儿,被这一踢,竟然彻底断开了,幸亏牛二柱劲儿太大,那血棒槌被踢得头晕目眩,一时反应不过来,否则就这么一下,大伙儿的辛苦可就白忙了,这玩意儿往下一蹲,当时就找不着了!

牛二柱急出了一声冷汗,暗恨自己太过鲁莽,不过事已至此,说别的已经没有了,还是赶紧把他捉住要紧!大少反应迅速,弯下腰来就是一扑,恰在此时,那血棒槌也缓过来了,身体刚一着地,极为怨恨的怪叫了一声,单腿一蹬,不退反进,奔着蹲在地上的牛二柱就跳了过去,三跳两跃,越来越近。此时众人已经知道出了事儿了,二大爷虽然刚醒,也看不出了不好,急得大喊一声:“二柱子,快往后退,为了它,搭上一条命可不值当!”。

一百五十九、碎像

牛二柱对身后的发生的事浑然不觉,对于二大爷的警告,根本就没有在乎,眼瞅着这一人一怪就要动手。' 超多好看'。 。 二大爷看得明白,知道牛二柱完全是个门外汉,对付这东西完全没有门道,不敢托大,一挽袖子,失声大喊道:“二柱子,快点闪开!”牛二柱一愣,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就见一道人影高高跃起,冲着血棒槌就扑了过来,大少当时就吓傻了,老爷子一直没有显露身手,如今一看,竟不在自己师父之下!

那二大爷情急之下,也顾不上别的,长臂一伸,身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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