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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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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见了这气势也是一皱眉,似乎并不想和他们打交道,可这两个邪物一到,黑白无常忽然觉得脚下一滞,那股子凌厉无比的阴风竟然凭空消失,众人双脚悬空,几乎当场栽倒,幸亏两个无常也不是无能之辈,脚下一点,将牛二柱脖领子牢牢抓住,这二仙一鬼居然就这么停在半悬空,毫无下落的迹象。

那角狐不由得脸色一变,重新打量了这二位一番,态度也不似原来那么张狂了,换了一副不阴不阳的脸,嘴里冷哼道:“二位上差到也是消息灵通,不远万里也算是勤勉有加,不过二位这手神的太长了,这崇明岛自有管辖游魂的地方,城隍庙更不是尸位素餐的衙门,二位在我的地头儿上抓人,是不是也该事先通知一声啊?”

这俩无常要论职位,远不及城隍爷位高权重,可鬼差后面有阴曹地府撑腰,自然个个儿也不是善茬儿,听那角狐出言不逊,大有兴师问罪之意,也不由得一声冷笑,黑白无常之中,白无常伶牙俐齿,这种磨嘴皮子的事儿一般都是他出头,白无常阴阴一笑:“城隍爷言重了,按理说你说的倒也在理,自古强龙不压地头蛇,城隍爷是一方之主,手下三千阴兵,也算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们不去拜会一下,似乎也不合情理,不过这一次我们是有命在身,阎王爷亲自命我们勾这人的魂魄,我们自然不敢耽搁,不过您老自然也清楚,城隍虽然位高权重,可职权之内的事儿也有一部分和地府有所牵连,咱抬头不见低头见,有些事儿不必那么较真儿不是么?”

牛二柱都听傻了,他本以为论耍嘴皮子,自己绝对是天下第一,可今天一看,算是彻底服了,这白无常厉害呀,话里软中带硬,夹枪带棒,面面俱到,别说是一个代理城隍,就是玉皇大帝也得干瞪眼,这还是白无常嘴里有块长舌头,说话不利索,要是没了那碍事的物件儿,说不定都能跟佛祖一样,说得顽石点头!不过牛二柱也纳闷儿,咋回事儿,阎王爷要见我?这可玩儿大了,他咋知道有我这一号?难道我名声在外?

这一番话倒叫角狐左右为难,这东西既然是龙种,自然不是二杆子,他也听出来了,白无常这话里有威胁的意味,最起码拿阎王爷压自己那是显而易见的,不过这哑巴亏还不能不吃,城隍这个职位倒是位高权重,可是管头儿太多,上至凌霄宝殿,下至阴曹地府,都得有个交代,那阎王爷是冥府之主,虽然上头还有个地藏,可老和尚不管事儿,俗事儿都由阎王掌控,别说自己,就连便宜老爹都不敢得罪,更何况神仙也不是不死,所谓天人五衰,自己半神半妖,寿数更是有限,一旦翘了辫子,还不时得归人家管?

想到此处,那角狐脸色一变,立刻笑容一片,甚至都带了几丝谄媚:“上差说的倒也有理,不过在下职责所在,也不得不询问一二,既然是冥王的吩咐,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在下斗胆问一句,这人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为何冥王要屈尊大驾,见这个小子?莫非其中有什么缘故?”

那黑白无常在气势上压住了角狐,不由得得意洋洋,见这角狐支支吾吾,半句不提放行的事儿,只是在那里一味的乱问,也不由得来了火气,提高了嗓门道:“这个是阎王爷的事儿,我们是上指下派,哪里敢问那么清楚?我们可是下人,不像你城隍爷出身高贵,大权在握,您老要是有啥疑问,直接去见阎王爷行不行,别难为我们当差的可好?”

这话一说,角狐立刻骚了一个大红脸,怎么回事儿?黑白无常的话太损了,他是半神半妖,这事儿谁都知道,说点儿粗俗的,就是一个杂种,白无常说他出身高贵,这不就是拐着弯儿骂人吗?再者白无常让他去见阎王爷,谁活着去见阎王也?那不就是咒他早死吗?这角狐骄横惯了,要是平时,早就彻底翻了脸,今天遇到这二位,也算是倒了霉,那真是怒也不是打也不是,人家后头有阴曹地府撑腰,这气还真就生不得!??鬼不语58

这黑白无常倒也机灵,知道见好就收,见角狐目瞪口呆,满脸通红,知道这东西已经动了怒气,再说别的只怕要惹祸,赶紧一拱手:“城隍爷既然没了别的吩咐,我们可就要走了,不是不给您面子,实在是上命所在,不敢耽搁,有时间再跟您细说吧!“说罢一扭头,抓着牛二柱,阴风大作,直奔西方疾驰而去!

牛二柱听了半天,除了心里纳闷儿,也觉得有点儿不对头,这俩无常匆匆忙忙,似乎赶时间似的,而且别看口气挺硬,似乎也十分惧怕这角狐,否则绝不会如此匆匆而别,大少心里疑惑,临走的时候就往后望了一眼,他发现那角狐怒目而视,似乎已经憋了一肚子火儿,而他身后的黄皮子却是一脸的狡黠,眨巴着眼睛看着这边儿,不时跟那角狐耳语着什么。此时二仙一鬼已经飞出甚远,牛二柱忽然发现四周越来越亮,不但能看见四周的景物,而且那黑白无常身上的阴气也越来越淡,那股巨大无比的压力也消失不见,牛二柱不知所谓,正在哪儿胡思乱想,忽然眼前大亮,抬头再看,四周一片明亮,好一个朗朗世界,那里还有什么坟头儿和鬼城?大少心中一动,刚要说话,忽然就听见后面一声怒吼,震天动地,天地之间都颤了几颤,大少猛然回头,只见那角狐满脸怒气,化作一道金光,飞奔而来,与此同时,天地变色,电闪雷鸣,平静的海面忽然狂风骤起,巨浪滔天,整个儿世界忽然在一瞬间变得暴怒无比!……by:87942204368064376|650……》

五十九凶神

那城隍爷去而复返,又气势汹汹,显然来者不善,黑白无常原本漫不经心,见此情景,面色也是一变,白无常在牛二柱耳边低声道:“一直往前走,千万不能往后看!”说罢,伸手往大少背上一推,牛二柱原本就双脚悬空毫不着力,被这股重逾千斤的力量一推,全身一紧,立刻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径直向前方飞去。

大少耳边生风,就如同腾云驾雾一般,因为速度太快,前后左右一片模糊,啥也看不见,不过眼前却是越来越亮,等那股劲力消失,牛二柱急速下落,这才发现周围已经是天光大亮,四周明晃晃好一个朗朗乾坤,只不过因为在黑暗里呆的时间太长,大少极不适应,双眼一阵刺痛,只好闭上眼睛听之任之。

大少虽然连眼睛都睁不开,可心里都还明白,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摆脱了那城隍爷的控制,心中一阵欣喜,只不过这下落的速度有点儿太快,若是离地面不远,那顶多也就摔个屁股墩儿,若是那两个无常心眼儿太实,这一下用力过猛,那也就不用城隍爷出手了,光摔都能把自己给摔得七荤八素,牛二柱想到此处,勉强挣扎着往下一看,立刻惊出一身冷汗,说句不着调的话,自己干脆就是在半空里飘,下面雾蒙蒙一片,别说地面,就是那辽阔的大海也不见了踪影。

牛二柱苦笑一声,这俩阴差也太他娘的实在了,这一下那城隍爷是抓不到自己了,可要是照这个高度往下掉,那自己还不得摔成柿饼子?这下倒好,那妖精要是吃我,都不用吐骨头了,直接都能喝汤了。还不如囫囵个儿让他吞了,最起码没这么疼!牛二柱这心里是乱七八糟,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不过他心里也纳闷儿,这黑白无常刚才的举止可有点儿奇怪,倒不像是要带自己去见阎王爷,怎么看都似乎是在暗中维护自己。

黑白无常地位虽然不高,可后台却是整个阴曹地府,那角狐就是气焰熏天,想必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既然如此,那他们把自己先推出来算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俩阴差心里也没谱儿?这可就怪了,按理那角狐怎么找也得给阎王爷几分薄面,他们怕的是什么?那角狐去而复返,一副拼命的架势,难道也是撕破了脸皮,一点情面都不顾?为了自己一个凡人,这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牛二柱心里杂七杂八,想的可是不少,可想归想,就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随着身体不断下落,大少可就没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四周劲风鼓动,吹的四肢百骸没一处不疼,这还仅仅是落地之前的一点儿小痛楚,和摔到地上的感觉根本没法儿比,大少心里一阵发寒,也顾不上要脸了,其实他从来也没要过,手脚并用在空中乱的蹬乱刨,嘴里还杀猪似地喊道:“救命啊,一个伟大的爷们儿就要归位了!”

这一嗓子何其突然,连牛二柱自己都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不过话音刚落,身体下坠的势头就是一缓,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如同腾云驾雾一般,不过虽然没了生命危险,这滋味儿可有点儿不好受,浑身上下刺痛无比,就像被针扎的一样,大少满心狐疑,睁眼一看,面前一张老脸,正是那老刺猬,正托着自己缓缓下落,这老头儿虽然出手及时,也算仗义,不过脸上的表情有点儿让人火大,这老东西斜着眼睛看着自己,猥琐的脸上居然满是鄙夷!

牛二柱可就有点儿不乐意了,你救人就救人吧,那张臭脸摆给谁看?你嫌二爷无耻?那分跟谁比,这全中国谁都有资格说这话,就你这不要脸的土地爷不行!你那不要脸的程度比我都厉害呢!不过牛二柱也没吱声儿,现在小命还没捡回来,你等着一会儿到了地面再说,老子不给你来了卸磨杀驴,打出你屎来我就不姓牛!

大少原本打算过河超桥,可事态的发展却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猥琐,还没等他脚踏实地,两条身影就像断了线的的风筝一样从身边掠过,伴随着惨不忍睹的惨叫,快速跌落地面。牛二柱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俩阴差,黑白无常一左一右躺在地上,刚才还趾高气扬,现在却是鼻青脸肿,满脸是血,惨的跟三孙子一样!??鬼不语59

牛二柱一愣,这是咋回事儿?俩无常大爷被城隍爷揍了?这倒不奇怪,毕竟黑白无常就是俩阴差,再怎么厉害也是跑腿儿的,可人家城隍爷可是一路正神,这要是能打赢才怪呢。可连屁大一会儿都支撑不了,这可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再说了你这满脸是血是咋回事儿?这也太敬业了吧?还没听说过鬼能让别人给打出血来的,这二位无常爷也算是开了窝囊界的先河!

牛二柱正在心里胡思乱想,心头忽然一震,我替别人操心干嘛》刚才之所以能逃出来,全仗着这俩无常在后后边儿顶着,现在俩货都让人家大的生活不能自理,那接下来倒霉的是谁?那还用问吗《不正是自己嘛?牛二柱看着一脸慈祥的土地爷,怎么琢磨都觉得不靠谱儿,这丫的战斗力兴许还不如那俩无常大爷,还是赶紧叫他溜号儿最保险!

牛二柱咳嗽两声儿:“我说那个。。土地爷,你平时能干过哪俩阴差不?”老刺猬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躺在地上虽然喘气儿都费劲但依然威武的黑白无常,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摇了摇头,牛二柱立马儿就急眼了:“你既然连他俩都打不过,还在这儿墨迹啥?还不赶紧开溜?你是打算等人家一脚把你踹飞是咋的?”

老刺猬这才如梦初醒,嘴里哦了一声,脚下一踩,一股狂风呼啸而过,身形一晃就要溜之大吉。可现在刚想起逃跑,却已经为时太晚,那股子狂风刚开始挂的还挺猛,老刺猬脚下生风,跑得那叫一个欢,可没跑几步,那风忽然就停了,老刺猬一脚踩空,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大头儿朝下就栽了下去。

牛二柱心里直骂街,你知道自己不行,怎么就不早做点儿准备,就这还土地爷那?我们家街坊二傻子都比你反应快!可事已至此,牛二柱知道埋怨也没用,照这么掉下去,不用城隍爷动手,自己都能把自己摔冒泡,本着损人利己的二皮脸精神,牛二柱又开始使坏了,这么高的地方,二爷不能陪你一块儿死吧,就这么着吧,也算你倒霉,就给二爷当回肉垫子吧!

大少爷真够损的,仗着年轻,腿脚灵活,又学过点儿武术,身子一拧,把原本平行的下落姿势变成了自己在上,老刺猬在下。这老刺猬就是再傻,也明白了牛二柱的用意,气的脸都白了,嘴里祖宗奶奶的骂,可骂人对于牛二柱来说那刺激程度可太轻了,大少脸皮赛过城墙,你打算让他良心发现,那件事就是异想天开。

俩人撕吧着,双双跌落到尘埃之中,这动静儿弄的还挺大,山摇地动,地面给砸出了一个大坑。当然,由于大少的无耻,两人的体重都让老刺猬给承担了,不过这老东西还挺结实,虽然口吐鲜血,四肢抽搐,但似乎还有一口气儿,牛二柱可就管不了他了,忍着浑身剧痛爬了起来,冲老刺猬一抱拳:“多谢您老仗义相助,您老要是不死,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疗伤!”说话之间,脸都不红,撒腿就往山东的方向跑!

老刺猬就算没摔死,估计也让牛二柱这句话给气死了,你说他说的这叫啥话?那不就是纯正的废话么?啥叫“您老要是不死,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疗伤?”我要是不死,白仙家族最擅长疗伤,还用得着你?合着我要是一口气咽下去,你就不管了是吧?老刺猬要不是爬不起来,估计早和牛儿住玩儿命去了,不过他可没这个机会了,因为那位城隍大爷已经杀红了眼,见老刺猬奄奄一息,顿时起了杀机,你本来摔的半死不活,我这时候弄死你,只怕上边儿也怪不得我!

老刺猬见角狐不断逼近,满脸杀气,眼露凶光,可就有点儿吃不住劲儿了,也没功夫再和大少计较,深吸一口气,强打精神喝问道:“角狐,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要谋杀本土地?你可得想好喽,现在你可是一方城隍,不是无法无天的妖物,你要是擅杀本方土地,只怕你那老爹也救不了你,修行不易,得道更难,你可得琢磨好了!”老刺猬口气挺硬,可实际一听,就没有一句硬话,还是拿上边儿和自己土地爷的身份压制对方,一听就知道没啥底气。当然这要是平时,老刺猬这些话兴许能把角狐镇住,可现在不行,一来他已经杀红了眼,二来老刺猬奄奄一息,不趁机除了这个绊脚石更待何时?角狐冷冷一笑:“收起你那一套吧,你就是土地爷,现在就剩了半条命,还不如趁早让贤,至于上边儿,我杀了你,报你一个胡作非为,妖心不死,扰乱一方,难道上边儿还会因为你一个刺猬得罪龙族?”老刺猬气的脸都绿了,当然,你理解为吓得或者是失血过多也行:“我胡作非为?笑话,你城隍爷的所作所为谁不知道?你以为这话说出来上边儿会信,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敢做刚当的世家大族,没想到文过饰非,还有点儿自欺欺人!”那角狐闻言居然一笑:“以前我这么说或许没有人信,不过现在不一样,我是人赃并获!”城隍爷歪头看了看倒地不起的两位无常,“你和凡人勾结,假冒阴差,扰乱阴阳,这事儿总不是我冤枉你吧?”……by:87942204368064376|651……》

六十四杰战城隍

老刺猬脸色更绿了,他可没想到角狐居然如此狡诈,连自己几乎都瞒过的把戏,居然被他一眼看穿,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惧意,不过其实这也是老刺猬不了解实情,本来角狐对黑白无常的身份毫无怀疑,坏事儿就坏在黄皮子身上,这东西虽然道行在这些大妖面前提不起来,可是生性狡猾多疑,又置身事外,稍微一琢磨,立刻就察觉出不对来了。

这事儿其实疑点颇多,如果角狐仔细咂摸一下,当时就能明白过来,只不过是先入为主,犯了“身在此山中”的毛病,又考虑到和阴曹地府的关系,顾虑过多,才会被一时蒙蔽。但那黄皮子却一眼看出来了,眼下虽然四周漆黑,可那是角狐的妖法,仗着身为城隍,颠倒阴阳,看着像是深夜,其实仍是白昼,阴差勾魂都在半夜,谁见过大白天出来就满大街跑鬼魂的?再说这黑白无常虽说名头儿挺响,可毕竟还是鬼魂,他就不怕白昼的阳气?黄皮子何等精明,虽然看出来了,却并没有点破,而是偷偷告诉了角狐,让他当急先锋,自己好躲在一边看笑话。

老刺猬其实一开始也不知道这俩阴差是假的,等到了对面仔细一聊,才知道这里头有蹊跷,不过这位土地爷本来就是打算找些帮手对付角狐,索性将计就计,装模作样带牛二柱脱险,自己也好趁机见一见诸位高人,谁知道这打算原本不错,却不成想被角狐识破了,不但将这位半神彻底激怒,而且还给了人家弄死自己的口实,现在回想起来,果然是打错了算盘,得不偿失!

不过事到如今,既然已经被人家识破,那就不能再继续装糊涂了,索性一硬到底,看这位城隍爷到底能将自己如何!想到此处,老刺猬一声冷笑:“城隍爷果真明察秋毫,不过这事儿就算是真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死不认账,你能将我如何?就凭这一点你就能将我告倒?笑话!我看你还是趁机死了这条心,趁早另作打算!”

角狐仰天大笑:“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是要找一个杀你的借口,谁在乎这借口是真是假?我弄死你往上边儿一报,难道还有人为你一个刺猬精彻查我不成?说了半天废话,你也该瞑目了,城隍爷今天心情好,给你两条路,你是打算老老实实等死啊,还是让大爷费费事?”

牛二柱在旁边儿听的真真儿地,你别看大少平时吊儿郎当,可到了真格的份儿上,牛二柱还没掉过链子,本来他大可以一走了之,可一听城隍爷的话,这心里顿时无名火起,牛二柱虽然自己都知道自己不要脸,可那是为了生存,平白无故,他可没主动算计过人,就算是使坏,对方也是十恶不赦,或者欺人太甚,想角狐这么不要脸的,他还是第一回碰上。

大少有个特性,一旦犯了脾气,可就不考虑别的了,当时冲上去就想和城隍爷也拼命,可还没等他行有所行动,那老刺猬忽然哈哈大笑,在笑声中缓缓站了起来:“本来你一上来就动手,我还真没有还手之力,可惜你自恃过高,和我说了那么多废话,你们龙族自称见多识广,就没听说过我们白家治病疗伤占着一绝?实话告诉你,就在你滔滔不绝的时候,本土地早就恢复如初,我以前不和你计较,是不想得罪龙族,你现在要赶尽杀绝,老头子可就不能再惯着你了,你纵然气势熏天,难道就因为一定能稳赢了我?”

说罢老刺猬忽然浑身一震,一股劲风从体内涌出,连绵不绝,鼓动的一身乞丐似的衣服猎猎飞舞,脸上须发皆炸,怒目而视,霎那间从一个慈眉善目的有些窝囊的老头儿变作怒目金刚,浑身上下金光缭绕,气势十足,四周飞沙走石,方圆数丈之内草木纷飞,石裂树断,那角狐猝不及防,被老刺猬的气势一震,再也收不住脚步,腾腾倒退了数十步,胸口一阵翻腾,脸色颇有些难看!

牛二柱此时离老头儿不亚于十万八千里,也被震得头晕目眩,胸口一阵翻腾,几乎当场吐血,大少心中一惊,立刻又倒退数步,这才稳住了心神,大少心中一阵大骇,他可没想到这老刺猬居然有这种道行,它仅仅是一个妖仙,而且还是职小卑微的土地,竟然这股力量就足以方将倒海,如果是真正的大罗金仙,那岂不是能够轻易的毁天灭地???鬼不语60

那角狐被老刺猬逼退数十步,不由得恼羞成怒,他一向自视甚高,每天把这老刺猬当成奴隶一样,今天居然被他抢尽了风头,怎可善罢甘休,当时狂吼一声,身上一股股煞气奔涌而出,霎那间在全身形成一层烟雾般蒸腾的光晕,将老刺猬的光芒轻易阻挡在外,与此同时,海面上巨浪翻滚,天空中阴云密布,巨雷滚滚,一道道闪电飞掠长空,那角狐的身躯在天地间的激荡中不断生长,顷刻间顶天立地,显出法天象地的真身,真如上古魔神一般!

“老杂毛儿!”角狐怒吼一声,如同长空惊雷,震得天地乱颤,“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这一次是城隍爷猝不及放,上一次是你偷袭,本座才会吃了大亏,这一次正面交锋,你以为你还有胜算?奉劝你一句,速速束手就擒,本座兴许会留你一个全尸!”

话音刚落,那奄奄一息的黑白无常乎让一跃而起,手中哭丧棒黑气缭绕,一股股阴气汇集而来,搅动的天地变色:“城隍爷,你倒是有些气势,只不过这心眼儿似乎有点儿慢,土地爷既然能治好自己,就不能治好我们?今天你以一己之力,对阵土地和黑白无常,你以为还有胜算么?”

角狐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是一阵狂笑:“如果你们真是黑白无常,这一张到可以打的痛快些,可惜你们只不过是凡人强强两位阴神上身,并不是真的黑白无常,只不过能发挥他们一半的实力,像你们这种冒牌儿货,居然还想撼动本座?”角狐话音刚落,半空中金光乍现,一道光芒如同电光火石,在漫天风雷之中一闪而至,转瞬间落在众人当中,但见来人道家打扮,仙风道骨,手拿浮尘,两眼中精光四射,摄人心魄:“城隍爷如果嫌玩儿的不过瘾,再加上贫道如何?”牛二柱一听来人说话,立刻喜出望外,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参悟天书,已经有地仙之力的师父——半仙张德江!……by:87942204368064376|652……》

六十一请神诀

半仙此次却是有备而来,牛二柱魂魄离体,张德江早有察觉,只不过当时半仙忽然感觉一股邪气迎面而来,凶悍无比,介于老狐狸前车之鉴,张德江不敢怠慢,只好运用玄功抵御,以防止邪气入体。半仙的身份虽然并不是很高,但在老狐狸和众妖之中,道行却最为深厚,满以为这股邪气不一会儿便可以迎刃而解,谁知道这股邪气来的蹊跷,不但强悍无比,而且邪气中隐隐带着仙家正气,亦正亦邪,十分难缠,纵然半仙修为深厚,却不得不全心抵御,只怕稍有不慎,会被他钻了空子!

最令人头疼的是,那股邪气居然越来越强,而且连绵不绝,似乎偷袭之人还留有后手,渐渐加大力道,修行已入化境之半仙,居然也被逼得捉禁见肘,不但要拼尽全力对抗,而且已经有渐渐不支之势,可就在半仙汗透衣背,心中叫苦之际,那股子邪气忽然消失,就如同来时一样,走得毫无道理,半仙如蒙大赦,重重透了一口气,但是危机虽去,心中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直觉告诉他,众人之中,只怕已经有人出事了!

因为有了白骨精老太太被人掳去的前车之鉴,半仙不敢怠慢,扭头望向众人,其他人倒还好,只是牛二柱昏睡不醒,似乎有些不对。当然,年轻人瞌睡重,多睡个把钟头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人即便是在熟睡之中,各种机能也是有的,咬牙放屁嘎巴嘴倒不至于,但是最起码你得呼吸,可牛二柱胸口中的起伏却是越来越轻微,半仙吃了一惊,低头再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少脸色彩白,面如纸色,这绝对不是活人的脸色,仅从这一点判断,牛二柱非死即伤!

半仙心中大骇,急忙伸手去探牛二柱的鼻息,还好,尚有气息,不过十分微弱,竟有奄奄一息之状,半仙不知所以,不干惊动别人,悄悄把住牛二柱脉门一探,脉象凌乱,华而不实,主魂不附体,大劫将至之意,仔细一推敲,竟然是滑脉!半仙冷汗立刻就下来了,滑脉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身怀六甲,二是魂魄离体,牛二柱一个大小伙子,只能让别人怀孕,他自己怀孕那可就是天下奇闻了,因此只有一种可能,牛二柱已经被人勾走了魂魄。

这可就有点儿奇怪了,牛二柱既不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又不是重伤不起,怎么可能睡一觉就魂魄离体?这不跟当初宋太宗说他弟弟赵光美吃肥肉吃死一样匪夷所思么?难道大少离体和刚才的邪气有关?半仙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既然是魂魄离体,自然也有应对的方法,半仙叫醒王亚樵,先叫他不要声张,暗中布下法坛,要给大少招魂。

按理说现在正是白天,牛二柱魂魄离体时间也不会太长,只要布下法坛,大少的魂魄很快就能回来,可今天这事儿却是十分蹊跷,任凭半仙道行如何高深,如何催动法门,大少的魂魄就是无影无踪,到了后来,半仙急于求成,惹动的经脉紊乱,几乎走火入魔,那法坛也不知道为了什么,忽然燃起熊熊大火,轰的一声,四分五裂!

半仙猝不及防,一口血几乎当场喷出来,调息了好一阵,总算完好如初,既然无法招魂,那这事儿就是明摆着,一定有人暗中捣乱,将牛二柱的魂魄拘住,这人法力不低,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否则就凭半仙的道行,断不至于如此狼狈!这法坛一碎,众人就有了察觉,马凤仪等人一看牛二柱就跟死了一样,当场就炸锅了,非要出去找人不可,幸亏半仙德高望重,将众人压住,这些人都是凡夫俗子,除了打架厉害一点儿之外,就跟普通人一样,你让他们去找一个魂魄,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乱子来!

为今之计,只有临时起上一卦,找到牛二柱魂魄所在,也好有的放矢,省得许多弯路。这占卜本来就是半仙的看家本领,当时在天津有活神仙之称,如今研习天书,业艺更是精进,除了所谓天于道两种不可言说之物外,天下大事,不分豪细,都无法瞒住他的双眼,可谓是无所不知,但是今天半仙可有点儿跌面子,一脸起了三卦,卦卦晦涩难懂,解读不出,只知道牛二柱非生非死,非祸非福,被人困在三界五行之外,至于究竟在哪儿,却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半仙心急如焚,仔细翻阅天书,才读懂了卦象的另一部分意思,大少被困之地,阴阳颠倒,乾坤混乱,既非阴曹也非阳世,而且周围有一位正神暗中窥伺,任何人接近不得。

即便是翻阅天书,这卦象也只能解读到这里,另外一部分更是隐晦,其中包括天道循环,前世今生,种种因果,非有大威能,绝对参悟不出,半仙道行虽高,可是到了此地已经是极限,再想参悟,已经是万万不可能了,这也就罢了,所谓天机深沉,半仙也不想强行解读,可是有一样,这非阴非阳的地方究竟在何处,却是一点儿也没有提示!??鬼不语61

不要说马凤仪等人,到了此时,就算是修为深厚的半仙,心中也是焦急万分,这魂魄离体虽然不算太凶险,可也因人而异,道家之人修行到了一定境界,自然可以身在尘世,魂飞九重,而且收放自如,不受挂碍,如果修行不够,但有些根基,也能遨游天下,除非有人从中作梗,否则也不碍事。牛二柱虽然是自己的高徒,可惜啥正经本事也没学到,最多在外边儿晃荡一个时辰,时间稍微一长,那完了,绝对会魂飞魄散!

半仙就这两个徒弟,如今一个生死不明,心中怎会不急?可是又实在算不出迹象,不免心焦气躁。众人正在焦急,忽然就听见洞外大乱,急忙出去一看,孤岛之上却是一片宁静,毫无异常,只是岛上西北方向,一团黑气笼罩,那黑气中鬼哭狼嚎,鬼火闪耀,其中伸手不见五指,气运冲天,天机紊乱,妖气激荡,俨然一个混沌世界!

半仙心中一动,那卦象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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