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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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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吴旅长把手伸到腰里,似乎有拔枪的意思,大概牛二柱再说别的,人家就直接掏枪了,大少咽了口吐沫,暗叫倒霉,我这么个鬼难缠今天算是遇上难缠鬼了!

可是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牛二柱考虑再三,这事儿逃避不得,只好硬着头皮应允下来。吴佩孚大喜,立刻叫人松绑,吩咐手下重新拍摆宴席,继续款待牛二柱,可这时候牛二柱已经没心思吃喝了,你就是给他龙肝凤髓,他也是味同嚼蜡,勉勉强强对了几口,吴佩孚吩咐残席撤下,领着大少就直奔后院儿。

牛二柱一路提心吊胆,也不知道这位侄少爷究竟犯的什么病,是撞了邪了还是被黄鼠狼或者狐狸给迷上了,抑或就直接是个疯子!疯到什么程度,咬不咬人,自己有没有没有危险,反正是乱七八糟,啥想法儿都有,也亏得吴佩孚家里院落极多,这要是个小门小户,大少还真就来不及想这么多!

好不容易到了后院儿,牛二柱走了几步,忽然发现前边儿有条黑影儿,这黑影十分机警,一闪而过,也就是牛二柱眼尖,再加上是个江湖人,处处谨慎,才看到了这一幕,余外吴佩孚等人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大少心里就咯噔一下,不对,刚才那黑影儿是啥?妖魔鬼怪?不可能,妖魔鬼怪可不会这么容易被发现,那这东西莫非是人?

大少满心狐疑,忐忑不安的跟着吴佩孚往里走,按照吴旅长的说法儿,再走几步,穿过一个月亮门儿,可就是他侄子的卧房了,其实也不用吴佩孚说,牛二柱早就猜到了,这一片宅院乌漆墨黑,就那一处房子还亮着灯,而且屋子里还传出一种声音来,哼哼唧唧,十分淫秽,牛二柱一个混混,啥不知道?这就是那个的声音!

大少心里纳闷儿,难道这位少将侄子被狐狸精迷上了,每天被人家采补元阳所以才弄成了这幅样子?不对呀,狐狸精这玩意儿最是狡猾不过,一般干这种事儿都是背着别人,有的人家直到家里人不明不白的死了,才会发现一点儿端倪,这狐狸精怎么这么大胆,人都到了院子里还不管不顾?

牛二柱偷眼再看吴佩孚,这位少将此时脸上赤红一片,大概是又气又恼,已经火烧顶梁门了,不过当着众人,他还得掩饰:“哎,家门不幸啊,我那侄子自从得了怪病,每天晚上都弄出这种动静儿,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狐狸精给迷惑了,我这当叔叔的一想起来,总觉得对不起他!”

牛二柱不置可否,大伙儿硬着头皮往前走,到了离房门不远的地方,这声音终于停了,紧接着就穿来七里哐啷,像是收拾东的声音,大伙儿都松了口气,这声音要是不停,大伙儿肯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进去就是一幅活春宫,不进去就是少儿不宜的靡靡之音!

吴佩孚强压怒气,上前砸门:“孽障还不开门,我请了神仙给你治病,以后就别弄出一副鬼吼鬼叫的样子!”砸了半天,里边儿啥动静儿都没有,吴佩孚急的直骂街,骂了半天,才明白对方是个病人,这才有点儿泄气,不过这人极好面子,被众人看了热闹,心里早就挂不住了,大喝一声,右脚一抬,将门猛的踢开。牛二柱吐了吐舌头,这吴佩孚倒还真有军人的那一股子猛劲儿,就凭他的做派,到了战场上必定也是一员虎将!大少心里胡思乱想,迈步走了进去,刚一抬头,立刻就吓了一跳!这屋里还算干净,就是有点儿乱,床上躺着那位更是惨不忍睹,倒是挺白,可就是太胖,浑身白花花的洋人的白条儿猪一样,浑身**,正光着个屁股冲这几个人傻笑呢!……by:87942204368064376|427……》

六十好大个儿败家子儿

吴佩孚一看,脸更红了,他是啥人,别说小小石门镇,就是北洋军里,也小有名号,如今这么丢人,哪儿受得了,少将大骂一声孽障,挽起袖子就要开抽,旁边儿俩人大概平时关系都不错,赶紧解劝,说什么少爷是病人,千万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好说歹说,才把这位旅长劝住。

他们仨人在那儿磨叽的时候儿,牛二柱可没闲着,大少最是机灵不过,一进屋儿就四处踅摸,希望能发现点儿什么,这一找,还真就有所收获,首先这屋里味儿不对,喷香喷香的,仔细一闻,是女人的脂粉味儿,这可就奇怪了,如果真是狐狸精,那绝对是一股子骚味儿,就算你被迷上了,当时闻见这股味道如同兰花一样,可别人却不可能被迷惑。大少又偷眼看哪位少爷,好家伙,浑身肥肉乱颤,少说也有二百多斤,这也不像被妖魔邪祟缠上的呀!

牛二柱心里疑惑不解,但凡被狐狸精迷上的,其人必然骨瘦如柴,精神不振,可这位大少爷肥的跟猪一样,闹腾起来精神头儿十足,哪儿有被迷惑的样子?大少不敢明说,装作若无其事,溜溜达达到了床前,拿眼睛四处一溜,立刻就发现了一个东西,三角儿形的,也就一块手帕大小,鲜红鲜红的,也不只是个什么东西。

大少纳闷儿,这是个啥?自己好像见过,可仔细一回忆,有想不起来,这时候儿吴佩孚已经有点儿消气儿了,不过依然在那里怒吼不止:“这败家孩子,这么大个人了,一点儿规矩都不懂,来了客人,连个裤头儿都不穿,像什么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牛二柱眼睛一亮,忽然想起来了,刚才看见那东西就是裤衩儿,不过却是女人穿的,那时候洋人的东西已经有不少传到了国内,这种又小又短的内衣虽然并不常见,一般普通中国女人不穿,额,貌似穿了大少也看不见,不过洋人在内地倾销货物,自然要做广告,广告牌上就有穿着这种短裤的外国艳女,牛二柱一个大小伙子,自然会多看两眼,也难怪他觉得眼熟!

这可就有意思了,谁家狐狸精还知道穿内裤,人家光着身子都好几百年了,套个内裤是啥意思?难道要楞充洋妞儿?啥时候妖精都崇洋媚外了?牛二柱心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想,不过现在却不能声张,待会儿还得看看形势,大少想到此处,偷眼有望那里一看,那裤头儿已经没了,不过这位少爷的身子却动了一下,似乎是用腿盖住了!

牛二柱就更加心中雪亮,知道这事儿有点儿蹊跷,正在琢磨着究竟应该怎么办。这时候吴佩孚已经演足了戏,面子也赚回来了,故作沉痛的走到大少面前:“活神仙,你可都看见了,我这侄子病的可是不轻,他究竟还有没有救,要怎么救,还请您尽快赏下话来!”

牛二柱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对吴佩孚一摆手:“将军稍安勿躁,这事儿记不得,咱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刚才我已经观察了半天,已经知道点儿底细了,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还不能马上就下结论,这么着吧,我再给他号号脉,等病情确定了,再作计较!”

吴佩孚一愣,不是说被狐狸精啥的迷上了么,怎么还望闻问切?还要号脉?不过既然人家这么说了,那也不好驳回,只好叫那俩人把侄子摁住,伸出一条胳膊来,让牛二柱号脉,牛二柱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右手探到寸关尺上,不住的摸着自己的假胡子摇头晃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是什么岐黄妙手呢!不过牛二柱号脉跟别人不一样,别人都是闭着眼睛,细心研究脉象,他却不是,眼睛睁的贼大,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位大少爷!??鬼不语60

其实牛二柱号脉是假,趁机探看人家的眼睛是真,这眼神儿可是人心理活动最明显的表现之一,你就是装得再像,眼神里也会有一丝闪烁或者不安,牛二柱右手按着脉门,用双眼盯了这位肥猪少爷半天,把人家看得都不好意思了,红着个脸直低头,连吴佩孚都觉得他有点儿图谋不轨,正想说话,大少却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吴佩孚大喜过往,急忙探过头来问:“活神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赶紧跟我说说,我这个侄子还有救没救,您真把他治好了,金山银山,当官儿发财,随便儿你挑!”大少摇摇头:“这我倒不至于,不过我真要治好了他,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吴佩孚赶紧点头:“没问题,您尽管直说,只要吴某办得到,一定尽力而为!”牛二柱点点头,他要的就是吴佩孚这句话,不过大少也说了,要治好大少爷这个病,非自己不可,而且这屋里还不能有别的人,在场的都得出去,而且还不能偷听,谁偷听了,大少爷不但不能好,而且还会当场丧命,只要满足这个条件,保证不用两个小时,大少爷就能恢复如初!

吴旅长将信将疑,不过既然人家说了,自然就应该照办,万一真要治好了,那不是皆大欢喜么?少将领着那俩人忙不迭的出了门。大少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等了一会儿,确信仨人走远了,又趴在门上听了听,四周确实啥人都没有,这才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在肥猪少爷面前一蹲:“怎么着,哥们儿这儿没外人了,跟哥哥我说实话吧!”

那位肥猪大爷依然无动于衷,咧着个大嘴,哈喇子流多老长,看着牛二柱嘿嘿傻笑,牛二柱倒好,也不说啥,也跟着他笑个不停,笑的那位少爷都有点儿发毛,刚一愣神儿,大少忽然举起右手,恶狠狠一个嘴巴扇了过去:“我叫你装蒜,你要再不说话,二爷我今天打死你个兔崽子!”

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肥猪少爷被打的一愣,顺着嘴丫子直往下淌血,挨打的那半边儿脸一下子就肿起来了,这位爷眼神里凶光一闪,但很快就压了下去,还没等牛二柱再打第二下,立刻就满地打滚儿,边打边哭,这家伙嗓门儿还挺大,震得房上哗哗直掉尘土!“给脸不要是吧?”牛二柱冷笑一声,“今儿牛爷就让你看看我们青帮的手段!“说罢牛二柱在兜子里摸了半天,掏出一件东西来,“你要不说实话,看见没,这东西到底是啥滋味儿,讲不了您老兄就得尝尝了!”……by:87942204368064376|428……》

六十一挖自家祖坟

牛二柱拿出来的是一个小药丸儿,是江湖人经常用的一种玩意儿,据说能解百毒,说起来挺神秘,其实就跟催吐剂差不多,人吃了这玩意儿必然恶心无比,当时猛吐一气,一般不管中了啥毒,只要你吐出来也就没事儿了。你别看这玩意儿用处挺大,可实际上却挺倒胃口,颜色跟屎壳郎推的粪球儿差不多,气味儿比那还臭几分,大少一拿出来,整个儿屋儿立刻就变得跟厕所一样,提鼻子一闻,都能把人熏出一溜跟头去!

“咋样?”牛二柱把这药丸子往手上一托,“你是老老实实说实话呀,还是想开开荤?我可实话告送你,这东西叫百爪挠心,人一旦吃下去,立刻就恶心不止吗,看见吃的东西就吐,到了最后,也别说吃饭,就是别人说一件能吃的东西,你心里一琢磨,立刻就得狂吐不已,最终活活就得饿死,这药丸儿里还有虫卵,吃进去两三天就能在你肚子里安家,一天到晚有东西在你肚子里溜达,你也不用担心没人陪了,我看你肥粗愣胖,估计也挺近折腾的,倒不妨试试到底能挺几天!”

这话说完,牛二柱牛二柱目不转睛的看着这胖少爷,那眼神儿就像看一只即将被带到大街上戏耍的猴子。这胖少爷冷汗就下来了,刚才那一副痴傻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满怀恐怖的青绿色。其实牛二柱那是吓唬他,这东西吃了的确恶心不已,不过也没他说的那么邪乎,不过这胖子可不知道,牛二柱刚一说完,这小子脸色一白,一股股酸水儿往上只涌,眼看就不行了。

大少满以为这家伙肯定会说实话,谁知道这家伙还挺有个韧劲儿,任凭冷汗直流,就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可他越是这样,就越证明牛二柱猜对了,这小子就是装的,他要是中邪了或者是疯了,那绝对不会是这种反应,牛二柱心中一阵冷笑,见他还在负隅顽抗,伸手就捏住了胖少爷的腮帮子,拿起药丸儿就往他嘴里塞!

那胖少爷能干么,这回也不装蒜了,摇头晃脑拼命挣扎,要说他那个身板儿,二百多斤,对付牛二柱应该不在话下,有道是身大力不亏,一把拉都能把大少甩到一边儿去,可这世界上的胖子共分为两种,一种是实实在在的胖,你别看肉多,可都是腱子肉,浑身上下那肉都一块儿一块儿的,这种人惹不得,你打他十拳,人家可能啥事儿没有,人家给你一拳,那完了,你得躺上半年。

另一种胖就不怎么样了,你别看身量挺大,可全都是囊肉,喘口气儿都费劲,就别提打人了,这种人都是纸老虎,看着吓人,一拳头下去,立马儿就现了原形,这位胖少爷就是第二种,平时养尊处优,连喝口水都得让人伺候,哪儿有什么力气?牛二柱抓着他就跟抓着一个大气球一样,臃肿但毫无力道,那颗药丸儿进去得也挺省事,往嘴里一怕,一顶下巴颏儿,胖少爷不由自主,咕噜一声就咽了下去。

这一咽下去可就坏了,胖子脸色都变了,比那冬天的老倭瓜还难看,大少赶紧往后一撤身,双手抱肩,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这胖子反应还挺强烈,往地上一蹲,捂着肚子就吐开了,吐得那是天昏地暗,这要是没人管,恐怕连肠子都得吐出来!

大少抱着肩膀看了半天,刚开始还没说啥,后来也有点儿受不了了,一是这屋里这味儿太难闻了,熏得人脑浆子疼,二来你一个正常人在一边儿看着别人呕吐,久而久之,恐怕自己也好受不了,大少咳嗽一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样,想通了没有?你要再不说实话,我可就不管了啊,我告诉你再过几个钟头,我就是给你解药,也不赶趟儿了,你就得活活把自己吐死!”

这胖子吐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就要昏死过去,呕吐这滋味儿可太不好受了,不但肚子里翻江倒海,而且还身无力,时间一长,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这小子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种苦,原本打算死不松口,可后来一看,实在挺不住了,只好跪地求饶:“大爷,我服了,您老行行好,快救我一命吧!”??鬼不语61

牛二柱其实也是胡诌白咧,那药丸子吃了也就是犯恶心,吐一会儿就好,哪有那么可怕?可他要是不这么说,这败家玩意儿也不能说实话,这其实就是斗心眼儿,谁心理素质不好,当时可就满盘皆输了。牛二柱心里好笑,可脸上却一副扯淡的悲天悯人的表情:“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先跟我把实话说了,我看你表现咋样,大爷我满意了就给你解药!”

这胖子此时还哪儿敢嘴硬,立刻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原来这家伙从小不学好,好事儿一件没办过,吃喝嫖赌却是五毒俱全,他家里原来也有俩钱儿,可再多的钱也架不住他这么糟蹋,一来二去,家道就中落了,他爹也管不了他,你说打他一顿吧,皮糙肉厚,人家不当回事儿,放任自流吧,眼看家里连玉米面儿粥都喝不上了,再这么下去,一家子就得露宿街头,他爹思来想去,忽然想起当旅长的弟弟,一琢磨自己的弟弟没儿子,倒不如把这败家子儿过继给他,一来人家家大业大,也不怕他胡作,二来放到军营里,也正好儿管教管教。

他爹把这个意思一说,胖子倒挺高兴,早就听说自己叔叔当着不小的官儿,自己要是过去,那肯定吃喝不愁,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而且自己那叔叔又没儿子,将来他的财产不都是自己的么?吴佩孚领着军队长期在北方驻守,也不知道自己家里有这么个提不起来的货,当时也是十分高兴,俩下里一通信,这事儿就成了!

等这小子一过去,那可是闹了个地覆天翻,两头儿都不满意。吴佩孚虽然是个军阀,可他律己甚严,从不肯胡作非为,对自己家人管束得也挺严,冷不丁家里来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哪儿受得了?少不得拿出做叔叔的威风来,时时管教,那真是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把胖子折磨的都有上吊的心。胖子也是老大不乐意,原想跟着叔叔享福,谁知道自己竟遇上这么一个食古不化的老东西,原先在家里还能偷着卖两亩地,出去花天酒地,现在竟然连这个自由都没有了,你叫他一个花花公子如何忍受?

也是穷极思变,这小子渐渐就开始算计这位叔叔,也是凑巧,这家伙三年前结交了一个老道,说是老道,其实本身是一个走江湖的骗子,外加小偷小摸儿,俩人臭味相投,越走越近,渐渐就成了狐朋狗友,这胖子为了筹集嫖资,竟然就勾结外人,以学道为借口,把老道接到家里,里外勾结,开始一点儿点儿的偷家里的东西,这家伙也是个没出息的货,和外人居然是二八分账,人家占八份儿,自己只占两分儿,反正这小子也没啥追求,只要有自己吃喝胡作的钱就行,家里吃不吃亏,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吴佩孚也不是糊涂虫,家里财物渐渐变少,他能不知道?这要是别人,恐怕一辈子都查不出来,可人家这么大势力,黑白两道都得给点儿面子,要弄明白这件事儿还不容易?一来二去,这事儿就东窗事发了,查到了老道头上,不过老道还算讲义气,也没把胖子供出来,吴佩孚无可奈何,只好把他打发走拉到。

老道临走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场面话,目的就是转转面子,可这败家侄子在旁边儿一听,就有了坏主意了,老道走了,他和外边儿的联系断了,没了吃喝嫖赌的钱,少不得还得想别的主意,借着老道到这个由头儿,他开始装疯卖傻,目的是转移视线,好让叔叔不再怀疑自己,暗地里却勾结了几个家丁,几个人上下其手开始干起自己拆自己后台的买卖来!

他们在胖子屋里挖了个地道,把平时偷出来的东西从这里运出去卖掉,然后再从外边儿找些婊子,半夜里胖子屋里来,几个人好狗扯羊皮,吴佩孚说心里话不待见这个侄子,平时就不怎么见他,自从病了,更是少有来往,知道便宜了他,这位肥头大耳的欢喜佛每天在屋儿里开坦诚相见的无遮大会,家里人居然就不知道。

至于祖坟坍塌,祖先牌位淌血这些事儿,当然也是他们干的,一来是故布迷阵,让吴佩孚确实相信自己中了邪,老道正用邪法祸害这一家子。二来还是因为钱,吴家祖上可是大户,祖坟里可埋了不少好东西,这家伙居然就打起了祖坟的主意,家那几个家丁把祖坟给挖了,而后故意弄塌,好嫁祸给老道!牛二柱刚开始还没当回事儿,以为这小子就是个败家子儿,偷偷弄家里的钱花,这事儿虽然不地道,可是人家偷的是自己叔叔的钱,跟外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自己也没必要跟着起哄,可后来一听说这家伙为了弄钱居然自掘祖坟,就是在有点儿受不了了!大少一挽袖子,这家伙是人吗?今儿个我要不教训教训你,老天爷都看不过眼!……by:87942204368064376|429……》

六十二牛二柱血红血红的法宝

那胖子一看牛二柱那意思要动手,立刻就鬼哭狼嚎起来:“你可别胡来啊,我叔叔可是陆军少将,你要敢动我,他嘴一歪就能弄死你全家!”大少一笑,上来就给了这家伙咯嘣脆的一个嘴巴,打的这小子直学狗叫唤:“行啊,你就把你叔叔叫来呀,正好儿我想跟他说说今天的事儿!”

这胖子一听,立刻就不敢咋呼了,这要让吴佩孚知道,还有自己的活路儿,有时自己挖祖坟那事儿,叔叔二话不说,都能直接把自己打死,还不如在这儿挨两拳头拉到,这小子倒也自觉,仰面一趟就等着挨揍。大少哪有那个“怜香惜玉”的心?大巴掌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猛扇,不一会儿就把胖子弄成了猪头。

胖子刚开始还不还手儿,后来实在熬不住了,照这个节奏打下去,自己用不了一个钟头就得归西,这家伙虽然是个废物,也不甘心就这么送死,就和牛二柱撕吧起来了。俩人这一闹哄,外边儿可就听见动静儿了,牛二柱虽然把吴佩孚支开了,可人家毕竟不放心,也没有走远,就在远处站着,听见屋里边儿乒乓乱响,不由得问道:“大师,里边儿怎么了?您可手下留情,别把那畜生给伤的太重了!”

牛二柱叹息一声,到底是亲叔侄啊,你别看嘴上挺硬,到底还是血浓于水,大少赶紧编瞎话:“没事儿,少爷这病快好了,我给他疏松疏松筋骨,以后好活动自如!”说完这些,大少低头对那胖子说:“小子你给我听好了,屋儿里的事儿一件儿都不能说,你要是多嘴,我就把你干的好事儿抖搂出去,我活不了,你也别想好过!”

这死胖子本来就打不过牛二柱,刚才只不过是装装样子,反正我不能挺着让你打就是了,现在一听这话,知道牛二柱不会再打他了,立刻就如蒙大赦,连连点头:“行,我全听你的,你就是我大爷,你就是我祖宗!“

牛二柱呸了一声,我可没你这样的孙子,我要死了,你好挖我的坟去呀?没门儿!不过既然人家挨打的都不说啥了,牛二柱也就不好深究,再说了这是人家的私事儿,本来就跟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大少站起身来,把一件儿衣服扔给他:“你给我放机灵点儿,要是说漏了嘴,我让你给我陪葬!“

那胖子自然是点头不迭,牛二柱交代好了一切,立刻整理了一下衣服,冲外面喊道:“吴旅长,你侄子的病我已经治好了,你们就进屋儿说话吧!“

外边儿的人早就等得焦急,一听牛二柱这话,立刻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进来,到屋儿里一看,好么这屋儿里可真够乱的,可见方才牛二柱真是出了力了,吴佩孚也不关心别的,进来就看他侄子,找了半天也没找着,就看见屋儿里站了一个猪头,满脸都是学,一腮帮子的巴掌印子,脸红的跟猪血似的,吴佩孚吓了一跳,这是哪位?旅长大人一抱拳:“您老贵姓!”

牛二柱哭笑不得,自己下手也确实狠了点儿,虽然还没到连他妈都不认识的地步,可连他叔叔都不认识,也就够瞧的了。这胖子还真会装孙子,噗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叔叔大人在上,侄子有礼了,二叔哇,咱们爷儿俩差点儿就见不着了!”??鬼不语62

这话一出口,吴佩孚鼻子一酸,也差点儿落泪,这孩子能认识自己,看来已经好了,不过这一脸的血,到底是谁打的?吴佩孚心中一恨,扭头看向牛二柱,眼中凶光四射:“活神仙,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方才动了手了?大师,你虽然道法高深,可也应该知道,我们吴家人不是随便就能打的!”

牛二柱心里这个气呀,你就护犊子吧,将来有你后悔的一天,早晚让这个侄子把你卖喽。可这话不能明说,要想找个借口,一时也想不出,稍微这么一愣,吴佩孚这手就直奔腰里去了,大少心里一哆嗦,正要说话,那边儿那胖侄子赶紧拦住了:“二叔,可不怪这位大师,刚才大师把妖精逼了出来,那妖精狗急跳墙,动手打人,我是被妖精打成这样的!”

牛二柱松了一口气,行,这小子还知道个四五六,他要是不说话,今天我真就活不了了。看来这小子就是个坑爹,阿不,坑叔的命,吴佩孚整个儿就是一个被坑的好苗子,你别看威风凛凛,早晚就倒霉到这个侄子身上!

吴佩孚还是半信半疑,在屋里转了几圈儿,忽然指着地上一个东西问:“这是个什么东西?”

牛二柱一低头,立刻下出一声冷汗,只见地上扔着一个东西,正是那红裤头儿,大概头进来的时候胖侄子正在和人鬼混,后来因为来人走得急,把这东西忘这儿了,牛二柱和胖子在屋里折腾半天,竟然把这东西给弄到地上了,这回可咋办,你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啊,别说是牛二柱,连胖侄子都是一愣,转眼脸色煞白,当然,满脸的血,谁也看不出来。

牛二柱脑瓜子转得飞快,看来吴佩孚不认识这东西,他要认识恐怕早就杀人了,也难怪一个军人,还比较正派,往哪儿认识这东西去?可他要是不认识,那就好办了,自己正好糊弄他。这牛二柱也挣够损的,先不说这是什么东西,而是神秘一笑:“这是什么,您一闻就知道了!”

吴佩孚还真就低头闻了一下儿,这一闻就是一皱眉,您琢磨琢磨,那味儿好的了么?这位旅长大人一皱眉:“这到底是个啥玩意儿?这上边儿还有血?”堂堂少将翻来覆去的看着这裤头儿,“这中间儿还是湿的!”

牛二柱赶紧让吴佩孚打住了,倒不是别的,他怕吴旅长再这么下去,自己一口老血憋不住,大少一把抢了过来:“这是老道我的法宝,我就是用它收服那妖怪的,你看这臭味儿就是那妖怪的味道,那血也是他的,至于那湿的嘛?这不重要,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牛二柱赶紧把裤头儿塞进兜儿里,因为他看见吴佩孚眼睛里已经有了羡慕的神色,这可不行,他要是开口跟自己要,那到底是给不给?一个将军成天摆弄裤衩儿那算怎么回事儿?为了转移视线,牛二柱灵机一动,忽然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主意,既绝了吴佩孚观赏内裤的心,又能让他给自己出力,帮自己找那糟老头子!“将军,”大少说,“这事儿还不算完,你侄子身上有两个妖怪,我只收服了一个,另外一个受了重伤,已经逃出去了,您要斩草除根,恐怕还得费点儿事!”……by:87942204368064376|430……》

六十三全城通缉糟老头儿

吴佩孚可不是那好糊弄的角色,他又不是世代豪门,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而是从列兵一步步干起来,披肝沥胆,才有了今天的地位,别的不说,最起码社会经验丰富,而且那时候帮派势力已经渗透到社会的每个角落,吴子玉以前也不可能没有接触过,现在一听牛二柱这话,心里不免又起了疑心,他倒不怀疑别的,而是以为牛二柱借此要挟,想要多骗几个钱。

本来人家既然救了你的侄子,要你几块钱也不过分,可这位将军也是个倔脾气,你想怎么样,我就偏不怎么样,可这事儿也不能乱来,毕竟人家有恩于自己,没法儿来硬的。这位也有注意,不管你说啥,我不接你的话茬儿,而是顾左右而言他,我把话题岔开了,你总不能死盯着一句话不放吧?

所以吴佩孚不置可否,反而是微微一笑,冲牛二柱一抱拳:“活神仙,这话先不提,在下还有一事相求,希望您老能不吝赐教,只要这事儿办成了,别的事儿都好办!”

吴佩孚语带双关,那意思是不管你是要钱还是真有事儿,都得先帮我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喽,只要你听我的,一切自然不成问题,你要是不听,那咱们可就得“研究研究”了!牛二柱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有点儿暗自发恨,这小子诶,还真他娘的不好对付,看来要达到利用他的目的还真就费点儿劲儿,不过转念一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机应变也就行了,反正现在也出不去。

吴佩孚把大少领进客厅,宾主重新落座,这一会自然亲热了不少,吴佩孚似乎有一肚子话要说,看了看旁边儿俩人,似乎又有所忌讳,稍微沉吟了一下,对这俩人说:“两位,咱们今天又如此大的缘分,遇到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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