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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档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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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树林里并没有什么动静,凌力的眉头攒到了一起,他确信自己并没有听错,他轻声问道:“刚才你听到了么?”刘小露也听到了,她说是有人叹气的声音。

凌力在犹豫着要不要进林子去看看,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根本就不会有这样的犹豫,可是现在身边还跟着一个刘小露,他不得不考虑刘小露的安危。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刘小露看出了凌力的担心,凌力说还是别进去了,那林子虽然不大,可是里面黑乎乎的一片,万一真有坏人躲在里面给他们来上一下也够呛的。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实验楼里传来,是女人的声音。

凌力和刘小露哪里还顾得上那声叹息,凌力一把拉住了刘小露:“走!”两人就向着实验楼里冲去。

进去之前凌力留意了一下,实验楼没有一个房间是亮灯的,只有走廊上那昏黄的灯光。

“声音是从哪层楼发出的?”凌力问刘小露。

“我哪知道,我和你一样只听到一声叫声,哪听得出是从哪层楼发出的啊!”刘小露一边说,一边拉住了凌力:“要不这样,我们分开找,有发现就大叫,反正在这楼里只要咋呼一声就能够听到。”

凌力瞪大了眼睛:“不行,之前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刘小露嘟起了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安全,放心了,我不会有事的,怎么说我也是个警察,还用不着你来保护我!行了,就这么说定了,我负责一楼,你上二楼,然后我们再继续往上。”

凌力还想说什么,刘小露就已经钻向了一楼左边的走道:“别跟着我,不然你就负责一楼,我上二楼去。”

看来刘小露是铁了心的,凌力没有办法只得把自己的枪递给了她:“拿着,注意安全。”

刘小露笑了:“没看出来,你蛮在乎我的嘛!”

凌力的脸微微一红:“换做别人我也一样会这样,我是队长,关心自己的同事是应该的。”

说完他就小跑着上楼去了。

刘小露打开了手机的电筒,一只手握着枪,慢慢地走在楼道里,她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着四下的动静。

别看她在凌力的面前表现得很大胆,也很勇敢,可她毕竟是个女人。面对那些尸体她并不害怕,因为那些是死人,死人是不会再害人的,她常常说与死尸打交道要比与活人打交道单纯得多,也安全得多,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她也不相信有什么妖魔鬼怪,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是活着的人,人心难测!

经过的房门都是锁着的,刘小露每一道门都试着轻轻地推了一下,然后在门口仔细地听着里面有没有动静。

“吱……”

前面不远像是有开门的响动,刘小露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谁?”没有回应,她几步跑上前去,果然面前的这扇门开了条缝。

刘小露愣了一下,这不正是解剖室么?

她并不是一个鲁莽的人,闪身靠到了墙边,左手在手机上迅速地编了一条短信:解剖室。

然后发送给了凌力。

可是等了差不多五分钟,凌力还没有下来。

刘小露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凌力不可能没有收到自己的短信,更没有理由收到了自己的短信不马上下楼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凌力出事了!

想到这儿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就往楼梯口跑去,她顾不得解剖室里到底有什么,在她的心里,没有什么比凌力的安全更重要!

她一口气就跑上了二楼,整栋楼里都响着她的脚步声。

站在二楼的走道中间她发现整个走廊上空荡荡的,哪里有凌力的影子。

“凌力!凌力!你给我出来。”刘小露大声地叫着,她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凌力,你可不能出事,你一定不能够出事。平时大大咧咧的刘小露此刻一脸的焦急,眼眶里蓄着泪水,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她先跑向了左边,一扇扇门地试,一扇扇门地推,又仔细地从窗户外面往里瞅,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她又跑向了右边,终于,她看到一扇门是敞开着的,科室牌上写着细菌培养室,跑到门口她看到了凌力,凌力就倒在地上,那样子他刚进门就出了事。

刘小露摸到墙上的灯线开关,打开灯,警惕地把房间里仔细察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这才蹲下来扶起凌力,她先检查了一下,凌力的呼吸还正常,他的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这才松了口气,她轻轻拍了拍凌力的脸:“凌力,醒醒,快醒醒!”

第24章大隐于市

凌力没有任何的反应,刘小露又翻开了他的眼皮,接着掰开了他的嘴,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刘小露断定他一定是被打晕的。

看来这鬼地方还真有问题,她赶紧给邹向东打电话。

挂了电话,她望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凌力,隐隐有些心痛,轻轻抚摸着凌力的脸庞,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屋里的灯灭了,就连走道上也是一片漆黑。

刘小露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她死命地把凌力拖到了墙角,自己也靠在墙根,抱着凌力,一只手拿着开着电筒的手机,另一只手握着枪,警惕地望向四周。

这个时候停电并不是什么好兆头,往往意味着危险的临近。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还有炽亮的强光电筒发出的光芒。

那脚步声很轻,但却没有掩饰。

那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电筒的强光也射了进来。

当那电筒的光线射到刘小露脸上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眼睛:“谁?”接着他便听到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你是谁?”

终于刘小露看清了来人的样子,不正是锅炉房的那个怪老头么?

很快老屈头就看清了刘小露怀里的凌力,他像是有些吃惊:“这不是刑警队的凌队长么?”刘小露此刻也镇定了下来:“对,我们是警察,凌队被人打晕了!”

老屈头就准备走过来,刘小露叫道:“别过来!”她手里的枪也对准了老屈头,也不怪她会这样,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诡异,刚停电就老头就出现了,她觉得不会是偶然,说不定就是这老头捣的鬼,这老头很古怪,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刘小露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凌力,就像凌力不希望她受到任何伤害一样。

“别激动,我只是想帮你。”老屈头苦笑道,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娃子拿自己当坏人了。

刘小露冷冷地说道:“不用,我们的人马上就来了,如果你真想帮我,就去把灯给弄亮!”老屈头摇了摇头:“我可没这本事,整个医学院都停电了,估计是供电局那边的问题。”

刘小露将信将疑,老屈头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不用我帮忙那我就走了。”

说完老屈头准备离开,刘小露叫住了他:“等等,你不能走!”老屈头愣住了:“我帮你你不愿意,我要走你也不让,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必须得留下,等我们查清楚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了你才能走!”刘小露仿佛就认定了老屈头有问题。

老屈头笑了:“小姑娘,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你确实该留下!”这次说话的不是刘小露,而是她怀里的凌力,凌力已经醒了过来,他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老屈头:“你不是耳朵有问题么?怎么现在会这么好使?”

老屈头叹了口气:“看来我还是不应该多管闲事,好心没好报啊。”

凌力拿过刘小露手里的枪,站起来走到老屈头的面前:“刚才从后面给了我一家伙的人是你?”

“如果我说不是你信么?”老屈头反问道。

凌力淡淡地说道:“不信!”

老屈头说道:“那你又何必问呢?行吧,不让走我就不走,我想就算是警察也得讲道理,我就不信了,不是我做的你们能把我怎么着。”

老屈头就静静地站在那儿,不再说什么。

大约十二点十几分的样子,邹向东、季德奎领着两个年轻刑警来了。

几个人打着手电来到了菌培室。

“凌队,你没事吧?”邹向东跑到凌力的面前,凌力摇了摇头:“我没事。”邹向东和季德奎才松了口气,季德奎望着老屈头:“凌队,他……”

刘小露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季德奎凑近凌力:“你怀疑是他把你打晕的?”凌力微微点了点头,季德奎对两个年轻警察说道:“把他带回去,仔细询问。”

下到一楼,他们又去了解剖室,解剖室的门还是虚掩着的,可是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整个学院都停电了?”出了实验楼,果真到处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凌力问道。

邹向东苦笑道:“岂只是医学院,从铁桥到浣纱路这一片全都没电,我问过了,供电局正在抢修。”

看来老屈头还真没有说谎,并不是他把那栋楼的电给断了。

把老屈头带回了局里,不管凌力他们怎么问,老屈头翻来覆去地就是那几句,凌力问他既然听得见为什么要假装耳朵不好使,老屈头说自己性子淡,不愿意和别人多啰嗦,所以索性就假装耳朵不灵光,听不见,省了很多的麻烦。

“凌队,怎么办?”邹向东和凌力到走廊上抽烟的时候邹向东轻声问道。

凌力说把老头放了,邹向东点了点头,他也知道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老屈头袭击了凌力,警方拿他就没有任何办法。

“要不扣他四十八小时再说?”

凌力摇了摇头:“不必了,一个老头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再说或许真不是他干的。算了吧,我知道你是想替我出气,可是真心没必要。”

老屈头走出了警察局,才到大门口,一辆黑色的奥迪A6就停在了他的面前,车窗缓缓地落下,老屈头看到了沈冤,沈冤正冲着他笑:“上车吧!”

老屈头也不客气,拉开车门就上了车。

“你都看到了?”老屈头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沈冤点了点头:“从他们听到尖叫声冲进实验楼,一直到你被警察带回局子里去我都看到了。”

“那你发现了什么?”老屈头问道。

沈冤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老屈头:“我发现了这玩意!”老屈头摁亮了头顶的小灯,拿着那东西看了看:“蓝牙无线接收放音器,这东西蛮先进的嘛!”

沈冤斜眼看了他一眼:“你能够认识这东西,你也够潮的嘛!”

老屈头“嘿嘿”一笑:“这叫与时俱进,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沈冤叹了口气:“真不好意思,屈老爷子,没想到打扰到您老的退休生活了,大隐于市,您老可真会挑地啊。”

老屈头把那小玩意还给沈冤:“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反正老头子也闲了很久了,还真觉得有些无聊,有点事打发下时间也不错。”

第25章无法逾越的山

雷州市中区的“港龙大酒店”是一家五星级酒店,也是雷州市的标志性建筑。

“港龙大酒店”1818号房里,一个美艳的少妇面若冰霜地望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两人都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男的约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魁梧,国字脸,女的个头要矮些,大约一米六八,身材苗条,曲线均匀,那五官虽然说不上漂亮倒也耐看。

这对男女都穿着一身的黑衣,低着头。

“还是没有找到么?”少妇冷冷地问道。

那男子回答道:“没有,我们几乎把整个实验楼都翻了个遍。”

女子说道:“大姐,会不会曾诚根本就没有把东西放在实验楼,他在骗我们?”

少妇冷笑一声:“他没有那个胆子,除非是有人捷足先登了,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我想东西应该还在实验楼里。”说完她瞪了两人一眼:“今晚你们的动静太大了,已经惊动了警察,这段时间你们就消停一下,暂时先别再去了。”

女子说道:“我们也没想到警察会来,大姐,有件事情很奇怪,我们每次去都会有人故意发出那些怪声音,破坏我们的好事。可是我和阿强仔细查过,没能够发现对方的踪影。”

男子叹了口气:“今晚警察的突然出现估计和那怪声音有些关系,这几天医学院都在传实验楼这边闹鬼,有女鬼的哭声。”

少妇眯起了眼睛:“这么说是有人诚心在捣乱?”

“我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到底是谁现在还不清楚。”

少妇说道:“燕子、阿强,你们先回屋休息吧,这几天你们就好好放松一下,四处走走,玩玩,别的事情先不要管,我会处理的。”

阿强和燕子离开以后少妇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望着外面灯火通明,车水马龙,她轻叹一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又浪费了一天,时间真的不多了。”

车子开进了清水河的那栋老别墅。

沈冤和老屈头下了车进了别墅。

镇南方和小惠迎上来,镇南方的脸上露出微笑:“屈老爷子,你好!”小惠也叫了声:“屈老!”

屈老头望着他俩,然后又看了看沈冤,沈冤忙介绍道:“镇南方,舒逸的徒弟,广惠,南方的妻子,她的父亲是广家的广佑。”老屈头点了点头:“虽然没见过,却听老严提起过。”

镇南方请屈老头坐下,小惠给他倒了杯茶。

镇南方说道:“屈老,真没想到会在雷州这个地方见到您。”

老屈头淡淡一笑:“我原本就是雷州人,落叶归根罢了。对了,舒逸那小子呢,他还好吧?”镇南方说道:“他很好,在丽江享受着美景佳人,过着幸福美满的小日子呢!”

老屈头皱起了眉头:“他还没到四十吧?就学着我赋闲养老了?”

沈冤说道:“如果有选择,我也希望能够过那样的生活。”

老屈头瞪了他一眼:“瞧你们这点出息,老婆孩子热坑头的生活只会磨灭你们的斗志,你们是战士,战士明白吗?只要生命不息,就必须战斗不止!”

沈冤看了看镇南方,镇南方耸了耸肩膀,老屈头说道:“算了,不说这些了,说说吧,你们到底碰到了什么棘手的活?如果不方便说就别说,当我老头子没问过。”

镇南方笑了:“屈老爷子这说的什么话呢,您是国安的元老级人物,再是天大的机密也不能瞒着你啊,再说了,我们还需要您的指导与帮助呢。”

“打住,指导就算了,老头子已经退下来那么多年了,跟不上形势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倒可以尽管开口。”

镇南方这才把这次的任务说了一遍,老屈头听完神色很是凝重:“难怪,我就说嘛,一起普通的谋杀案,就算凶手的手段残忍了些也不足以惊动像小沈这样的高手,我看到小沈的第一眼就猜到了这案子另有隐情!”

沈冤苦笑道:“没想到您老一眼就把我认出来了。”

老屈头得意地说道:“废话,干我们这行的,虽不能说过目不忘,但见过的人一般来说是不会轻易就忘记了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和舒逸还在跟着华威学习呢,而最后一次见你是八年前,我记得应该冬天吧,在沪市,只是我的样子已经改变了,擦肩而过,你却没能够认出我来。”

小惠好奇地问道:“屈老,您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屈头很平静地说道:“那时我刚退休,还没回到雷州呢,还在滨城,正巧那年滨城的万客多超市发生了大火,我这个人呢,又好事,就跟着救火、救人,不小心就弄成了这样。是不是看上去挺吓人的?”

屈寒山,国安的元老,也是国安最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物,三十年的外勤生涯,再艰巨的任务也从没有失败过,直到现在他仍旧是国安外勤人员心里的一座无法逾越的山。

记得镇南方第一次听到屈寒山的名头的时候就悄悄问舒逸,他和屈寒山比谁更厉害,舒逸说这根本没有可比性,至少自己失败过,而且不只一次,仅这一点,自己就不如屈寒山了。

从舒逸的话里镇南方也听出了舒逸对屈寒山的敬佩之意。

谁会想到曾经叱咤风云的主会窝在医学院里烧锅炉,喝着廉价的散装白酒。

扯了几句闲话,大家才言归正传。

“屈老,曾诚死的那晚你真是什么动静都没察觉到么?”镇南方望着老屈头,老屈头叹了口气:“我确实没察觉到。”

沈冤也说道:“从锅炉房到实验楼之间约一百二十米远的距离,而且全是松柏林,如果不是特别大的动静,在屈老那是根本察觉不到什么的,连灯光都看不到。”

小惠也点了点头:“那地方我也去看过,从入口处到实验楼的道路是个幺字型的,第一个转拐的时候对直就到锅炉房方向,只有在那个拐上可以同时看到锅炉房与实验楼,再往前又转个拐才到实验楼,而这条路之外全都种满了松柏,完全把视野给遮住了。”

镇南方知道一百二十米外想要听见那楼里的动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况中间还隔了松柏林这道屏障。

第26章事情的经过

屈寒山是六年前来医学院的,一直都呆在东南角的锅炉房。

“屈老,传说那个东南角常常闹鬼是怎么一回事啊?”镇南方轻声问道。

屈寒山笑了:“哪有什么鬼,最初我到这学校来的时候还经常有学生到这边来的,特别是那些谈恋爱的更喜欢钻到那去,不过好几次我无意中路过,他们看到我了这张脸,吓得……”他说到这儿又顿了顿:“实验室也在那儿,医学院的实验室不知道折腾过多少的尸体,再加上那地方的松啊柏的,晚上确实看上去也有些阴森,慢慢地他们便以讹传讹,闹鬼的说法就传来了,渐渐地那就成了师生们心里所谓的‘禁区’,别说晚上,就是白天也很少有人再来了,如果真要追究根源,我才是那鬼!”

他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

沈冤轻咳一声:“屈老,记得我第一次去找你喝酒的时候你说了一句,你说‘这儿白天不太平,晚上不安宁’,指的又是什么?”

屈寒山白了他一眼:“白天警察来找我,晚上又换了你来,你们这不是让我不得安宁么?假如不是因为我认出了你,早就像对付警察一样把你给打发了。其实我也不是在敷衍他们,我确实是对曾诚的事情一无所知。”

接着他们又说到了今晚的事情。

“你走之后我并没有马上休息,我一直在想,连你也听到了女人的叫声,那说明这事情很蹊跷,不管是用什么科技设备人为制造的声响还是真有人在装神弄鬼他们总有一个目的吧?不至于是闲得无聊跑出来吓人玩。于是我就想到实验楼那边去溜溜,或许真能够有什么发现。”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沈冤:“我只是没想到你小子会杀个回马枪!”

沈冤苦笑着说道:“屈老,这么说就冤枉我了,回去后我就和南方把你的事情说了一下,没多久南方就给我回了信,当知道是您老的时候我可是吓坏了,就想赶紧回来向您老陪个不是,偏偏才走到入口的地方就看到了那两个倒霉蛋!”

沈冤说的自然是凌力和陈小露。

“我跟着他们往实验楼方向没走多远,就听到林子里有人咳嗽的声音,接着就看到一条黑影迅速地向着实验楼方向闪去,可那两个警察却没发现,还准备往林子里去,我原本还在想是不是该暗示他们一下,这时候实验楼里就响起了女人的惨叫声!”

屈寒山接过了话茬:“当时我也正在实验楼外的松柏林里,与你们应该是隔着那条小路,不过我只看到了那两个警察,他们迟疑了一下就冲进了实验楼,说实话,我倒很佩服这两个警察的,胆子不小。”

在凌力和刘小露冲进了实验楼后屈寒山也悄悄地跟了上去,而此刻沈冤也攀着实验楼的外墙爬上了二楼,因为他听出了那叫声是从二楼发出来的,至于凌力和刘小露的安全他不担心,有屈寒山在他们是不会有事的。

沈冤想要抓住那个人,从凌力和刘小露眼皮底下溜进实验楼的人。

他摸上二楼,在楼梯口的楼梯扶手外侧发现了那个无线蓝牙的放音器,这并不是误打误撞就能够找到的,在这之前他就曾经怀疑过从实验楼发出的叫声很可能是用科技设备播放的录音。

只是他却没有发现那个溜进来的黑影。

而就在这个时候凌力却往二楼来了,这比沈冤预想的要来得快,原本沈冤是算定屈寒山不会现身,那么为了安全起见凌力和刘小露应该不会分头行动,偏偏他就没有算准,没办法,当凌力快要搜到他暂时躲藏的菌培室时他只得出手打晕了凌力。

一来暂时他还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哪怕对方是警察,二来他还着急着要去三楼和四楼。

打晕了凌力他就直接上了三楼,搜查完三楼他继续往四楼去,才上四楼他就看到了一道人影迅速地闪进了一个房间里,他赶紧追了过去,可就在这个时候停电了!

沈冤叹了口气:“对方也是有经验的人,我追进了那个房间,竟然没有一点的声响,换一个人一定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眼花了。在那种情况下人家在暗,我在明,我也不敢乱动,只能凭着感觉小心提防着,就这样僵持了约三分钟的时间。”

在座的都是老外勤了,心里都清楚,沈冤说的是实话,那个时候你根本不知道对方什么来路,也不知道对方的手里是不是拿着武器,只要暴露了自己很可能就会把自己的性命给交代出去了。

“僵持了三分钟,我终于听到了窗户被推开的声音,接着就看到左前方不远的地方一道人影从窗户跳了出去。对方也是个胆大心细的人,如果是我,我很可能不会慢慢地去打开窗户,直接破窗而出了。”

屈寒山说道:“直接破窗而出不安全,毕竟是四楼,不容易控制住下坠时的动作,不利于自我保护,将自己可能受到的伤害减到最低,看来对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说罢他抬眼望着沈冤:“不过他显然比你还是要差了许多,你就算破窗而出也能够保证自己落地的时候毫发无损。”

镇南方脱口而出:“为什么?”

屈寒山说道:“因为他的华威的学生,十五米内下坠的自我防护是华威的拿手好戏,况且实验楼是栋老楼,层高只有三米,他们在四楼,除去他自己所在的楼层高度,层高也就是十到十一米,对于他来说从这个高度跳下去就是小菜一碟!”

沈冤确实也跟着跳下去了,只不过他并不是马上就追去的,而是等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他跳下去并不是还想去追那个人,只是自己需要从实验楼脱身。

“当时一片漆黑,追去是不明智的。”镇南方也知道这一点,换着是谁,那个时候发生停电的事儿都会怀疑是对方的同伴所为,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盲目地行动是大忌。

沈冤跳下去以后直接就钻进了松柏林里,他想看看屈寒山是什么样的情况,当后来警察来了把屈寒山带走以后他才回了住处,换了衣服,然后开着车等在了警察局的门口,他知道警察一定不会对屈寒山怎么样的,他也知道屈寒山一定是被凌力误认为是对他下黑手的人了。

第27章找什么

沈冤说到这儿他眯缝着眼睛:“我怀疑那黑衣人至少是两个人,在实验楼外面见到的那个看上去要魁梧些,而从四楼窗子跳下去的那个则要瘦弱些,小巧些。”

屈寒山也说了他这边的情况,屈寒山见凌力与刘小露分开时他也有些犹豫,到底自己是跟着凌力还是刘小露,后来想想凌力是个大老爷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他便决定跟着刘小露。

就在解剖室的门“吱”地一声打开的时候刘小露谨慎地在解剖室外面停下了,他见刘小露在发短信,他估计刘小露不会贸然进去,一定想叫上凌力,可是刘小露能等,他不能等。

屈寒山绕到了外面,解剖室不就在一楼么,他很快就到了解剖室的外面,因为解剖室里没开灯,虽然他的手里拿着手电,但他并没有打开手电,他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他察看了一下,发现解剖室洗手池那儿的窗户是打开的。

他迅速从窗户翻了进去,而这时他听到了门边有些微的声响,应该是有人冲出门轻轻碰撞到门的声音。

屈寒山心里一惊,担心那女警出什么事,也急忙冲了出去,不过从洗手池到出门有六、七米的距离,又是室内,为了防止磕到碰到屋里的东西,屈寒山的动作相对要缓慢了些,冲出门以后他看到一道黑影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像是往实验楼外去了。

屈寒山赶紧就追,追出实验楼,果然真有一道影子钻进了松柏林,屈寒山想也没想,一头扎进了松柏林里,那黑影被他咬得死死的,马上就要出松柏林了,只要出了松柏林就是一个小广场,屈寒山相信那人就再也无法遁形。

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停电了。

停电的瞬间,屈寒山顿了一下身形,虽然他相信只要继续追下去,他一定能够追到那个人,可是他却不能保证在实验楼里的那两个警察不会出事,他早看出来了,自己追逐的这个黑衣人身手可不是普通的警察能够相比的,如果他们还有同伙的话,那两个警察可是凶多吉少。

他一咬牙,便放弃了追逐的目标,跑回了实验楼,才上到二楼他就听到了那女警察叫“凌力”的声音,他的心沉了下去,莫不是那个男警察出事了?

到了四楼他干脆也不再掩饰,开了电筒,弄出脚步声,走了进去。

他早就知道那女警察的手里有枪,他可不想闹什么误会,那枪声一响事情就大了。

屈寒山说到这儿看了沈冤一眼:“当时我要知道你小子在实验楼里我早就把那黑衣人给逮住了。”

镇南方笑道:“屈老没错,沈大哥也没错,有道是穷寇莫追,当时又停了电,视线也不好,真要有点什么闪失就得不偿失了。”

小惠说道:“真没想到,一个医学院还真是热闹。”

屈寒山摇了摇头:“以前还真心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我在医学院呆了这么多年,虽说平日里也不管什么事,但偶尔晚上我也会没事溜达溜达,这些怪事都是这两天才发生的。”

“那些黑衣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跑到实验楼里去做什么呢?”小惠不解地问道。

屈寒山淡淡地说:“曾诚一死,就开始‘闹鬼’了,估计是曾诚的阴魂不散吧!”小惠笑了:“屈老,你不会也相信什么鬼啊怪的吧?”屈寒山笑而不语,镇南方咳了一声:“小惠,屈老或许还真没说错,很可能就是曾诚的阴魂不散。”

小惠愣住了,她不知道镇南方为什么也这么说,她看看沈冤,沈冤叹了口气:“他们一定是在找什么,接连两、三个晚上他们都在折腾,莫非曾诚在实验楼里留下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小惠这下明白了,三个男人说的都是一回事儿。

“那会是什么呢?”镇南方好像在自言自语,沈冤说道:“不管是什么,对方都没有得手。”小惠说道:“既然是这样我倒是有一个建议,找个借口,把实验楼控制起来,然后我们先自己找找看。和他们相比这是我们的优势。”

沈冤摆了摆手:“不行,那样等于在告诉他们我们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了,假如他们就是那伙准备进行恐怖活动的人,一旦我们惊动了他们,那他们很可能会因此而提前行动,可现在我们却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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