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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恐怖事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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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用这种委婉的方式表达出来。

夏宏博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

走到地下室的尽头,夏宏博的脚部停了下来。他转身面对着这间地下室的最后一个病房,面色凝重起来。

我们跟随着夏宏博转过身去去看那间病房里面的病人,但还没等我们看到病人就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精神病院内为了稳定病人的情绪,装修墙面很有风格,多数都是白色或者是淡黄色的。而我们面前的这间病房却完全的颠覆了精神病院装修的传统。

在我们看到这间病房的时候出现在我们脑海里的第一个词就是‘地狱’。

这是一间色彩完全不一样的病房。

病房四周的墙壁全部被涂成了黑色,漆黑之中又穿插着几个面目狰狞不知是何物的鬼物。

整个病房如同恶魔地狱一般,在发黄的灯泡下显得那般的诡异,让人不由自主的发怵。

我们的目光慢慢的移动,直至我们对面的强上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在我们正对面的强上画着一个血红色的巨石。

浓郁的血腥味从病房内传出,我们都清楚的知道那血红色巨石是用鲜血画出来的。

同样也知道那巨石代表着什么。

三生石。

袁自成画的不是别的!而是阴间!是地狱!

是矗立在阴间有着上千乃至上万年传说的三生石!

三生石,三生三世。

我震惊的移动着目光缓缓的念出写在那块巨石上的四个字。

“早登彼岸。”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慢慢往下移,看到的不死完整的石碑,而是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

男人应该就是袁自成,而他此刻却完全没有照片上的神采奕奕。

他赤裸着上身,下身的病服肮脏漆黑,他的身上也慢慢的都是伤痕,从伤口的大小来看应该是指甲划伤的。

有的伤口已经结了疤,成了血痂,而有的伤口则是新增的,还缓缓的往外留着鲜血。

袁自成的头上的头发很是稀疏,头皮更是血迹斑斑,不难想象他是用手将头发一根一根抓下来的。

这幅画他好似还没有画完一般,他踩着床铺站在墙边手臂微微耸动着,正好将完整的石碑挡住了一半。

有着夏宏博的吩咐我们不敢发出声音,怔怔的看着慢慢有点儿动作的袁自成。

稍等片刻后,袁自成突然伸出右手在后背沾了沾。

在泛黄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到袁自成手中有个细小的东西,但是因为距离太远我无法看清。

我慢慢的往前走了两步靠在了门前仔细的注视着他的手中。

在看到他手中拿的东西的那一刹那我倒吸一口凉气退后了几步。

那……那是手指头!

袁自成拿着那根血液已经凝固的小拇指慢慢的在后背磨蹭了几下,但是效果好像并不是他想要的那般。

他将那根手指头拿到眼前看了看,然后缓缓的摇了摇头伸出左手开始在后背划动了起来。

他伸出左手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他左手小拇指的缺失,而他却毫不在意,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袁自成用左手的大拇指使劲的在后背划动着,划了大约有半分钟的时间我们看到袁自成后背裂开了一道缝,紧接着鲜血从后背慢慢的流淌了出来……

袁自成好像很满意自己的作为,他又重新伸出右手将那根断裂掉的小拇指摸索着沾了沾流出鲜血的后背,然后继续专心致志的画着面前的画。

整个动作他没有喊痛,甚至是大些的动作都没有表现出来。

“袁自成不是对社会最有杀伤力的,但是他却是病因最重的!”夏宏博斩钉截铁的说:“袁自成来到我们精神病院换了三次病房,每一次他都将自己弄的伤痕累累,然后用自己血去画画,先前两次我们为了阻止他给他换了新的病房,但是这么做却是对袁自成最大的伤害,他不厌其烦的又一次弄伤自己,用自己的血画画。这一次……我们最终还是没有给他换病房。也因为……他已经无处可换了。”

袁自成的病重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按照夏宏博所说他应该是极力的想要去跟别人描述自己看到的画面,但是却没有人相信他,久而久之后他放弃了描述,而是改用了画画这种方式来让别人看到他所看到的东西!

他看到的东西就是……阴间!地狱!三生石!

“您先前说袁自成晚上一个人格,白天一个人格,主要表现在哪里?”我虽然寻问夏宏博,但是双目却从始至终的都没有离开过袁自成。

我在等,等他画完。

夏宏博叹息说:“他白天的人格就是癫狂,胡言乱语,对人有着轻微的伤害力,大脑不清晰。而他晚上的人格则是安静,一直告诉别人阴间真的存在,三生石不是传闻,他说他看到过,他说他见到过鬼魂,见到过三生石。对人有着很大的伤害力。”

“这种情况是他来到这里就这样还是慢慢的加重了病因?”江冰转过身去看向夏宏博。

夏宏博回答说:“他来的时候只会胡言乱语,但是渐渐的就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模样。”

他的话音刚刚那站在床上画着画的袁自成突然停下了动作,紧接着他慢慢的从床上走了下来,然后不断的后腿,直到推到那扇铁门前。

我被袁自成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禁不住退后两步。一旁的赵继佑不进反退,他踏前一步挡在了我和江冰面前,紧盯着袁自成。

夏宏博冲着赵继佑缓缓的摇了摇头示意赵继佑稍安勿躁。

也就在这时,退后的袁自成不再往后退,而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我们这才发现袁自成的画已经画完了,原先被他的身体挡住的那一部分现在也都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那是一块巨大的石碑,石碑顶端写着‘早登彼岸’四字。而石碑中间部位则是写着大大的三个字。

三生石。

血红的字体是被袁自成的鲜血描绘出的,甚至现在上面的血迹还未曾干枯。

这间在我们看来恐怖之极的病房在袁自成眼里或许是完美无瑕的。

现在我才发现,这里……似乎真的很像是阴间。

跪在地下的袁自成冲着那块完全是用他的鲜血画出的石碑叩了三首,约莫过了一分多钟的时间袁自成才缓缓的站起身来。

他站起身后没有继续去研究他的画,而是突然的转过身来盯着我们。

我本以为袁自成一直专注,忽略亦或者是一直没有发现我们的存在,现在想是错了。他一直都知道我们的存在!

双目接触到袁自成的脸时,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

他的整张脸蜡黄干枯,已经完全不能用人脸来形容,缓缓张开的嘴巴让我们清晰的看到他满口腔内完全的没有牙齿。

袁自成嘴里含着血,却没有任何的牙齿,从牙龈出的血迹中我不难发现,应该是袁自成将自己的牙齿……硬生生的给拔了下来。

在联系着一墙的画,我想袁自成是将自己的牙当做是蜡笔,等他将所有的牙都拔光后又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手指上……

袁自成张牙舞爪的冲我们呜嗷呜嗷的叫了两声,没有牙齿的他说起话来口齿不清,听得很是模糊。我们也没有仔细去听他说的什么。

停止叫声后的袁自成慢慢的走向了前面,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墙上的画。

这一刻我发现他不是在看,而是在欣赏。

用艺术的眼光来欣赏他自己创作的这一切。

袁自成沿着墙不断的行走将让他感觉到深深不足的地方重新修改了起来,他又一次的将我们所有人都忽略掉,权当做是我们不存在。

这样下去完全不是个办法,我们必须要找袁自成问当年发生的事情。

四个人之中现在看来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袁自成身上。

我将自己的想法提给了夏宏博,夏宏博却是直接拒绝了我们的提议。

“那太危险了!”夏宏博义正言辞的说:“袁自成现在是我院一级重点病人,虽然对社会人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但却是病因最为重的一个。我绝不允许你们和袁自成单独接触。”

“袁自成关系到一件陈年旧案,事到如今我们除此之外别无他法。数条人命因为那件案子无法洗刷冤情,夏院长,您是大明大义之人,您也知道我们的难处,还请您帮我们一次,一切后果都由我们自负。”我极其客气的转过身来看向夏宏博。

夏宏博深深的叹口气面色为难的转过身去背负着双手深沉的思考着。

江冰冲着站在一旁的李安使了个眼神,李安领会到了江冰的意思点了点头走到夏宏博身前低声讲了几句。

片刻后夏宏博意外的抬头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无奈的叹息道:“你们要进去也可以,不过只能一个人进去,人多的话很有可能引发病人不稳定的情绪,还有就是进去之后不要用言语刺激病人,如若不然的话病人很有可能会受到刺激病情加重起来。”

我们三面面相觑,都在考虑着到底是谁要进去。

“我去吧。”赵继佑领先的开口道。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道:“救你那智商还是算了吧。”

“要不我……”江冰正欲要开口说话,却是被我抓住了手。

我抬起头看向夏宏博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道:“我进去,我是法医,虽然和精神科没有关系,但是多少的一些医学常识还是懂的,案子的发展和过程我都清楚。我进去再适合不过了。”

第063章前世今生

相处这么长的时间江冰知道我的脾气,她冰冷的睦子变得柔和起来,挣脱开我抓住她的手轻声说:“小心一点,我们就在门外,一有情况就进去。”

我洒脱的笑了一声,紧接着便是让夏宏博开门。

夏宏博拿出钥匙开始轻轻的去打开我们面前的铁门。

铁门被打开里面的袁自成宛若没有意识一般,根本就没有去注意已经打开的铁门,依然自顾自的看着墙上的画。

临进去之前夏宏博叮嘱我说:“袁自成晚上的人格有很大的危险性,如果察觉到什么不对,立即出来。”

“放心吧院长。”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刚刚在外面没有感觉到什么,走到病房没多久我就闻到了一股股臭味。

恍然间我想到了夏宏博说的。

红色是用他的血代替的,而黑色则是用他身体排出的粪便代替的……

袁自成依然专心致志的关注着墙上的画,只要他发现一丁点问题就必须去更正过来。

我没有去刻意的打扰袁自成,有的精神病患者是有很强的强迫症的,我害怕打扰到袁自成他会发狂起来。

所以我就默默无闻的跟着袁自成的脚部看着墙上的画。

一圈绕过来我不得不承认袁自成的作画能力,墙上的话虽然没有让他画出栩栩如生的感觉,但是用那些东西画这样的画,画成这幅模样已经是相当的了不起。

绕完一圈的袁自成没有继续绕下去而是坐到了床上。

我知道自己的机会差不多要来了,所以也没有继续耽误下去。

我慢慢的靠近袁自成,走到袁自成的床边。

袁自成蜡黄的脸颊不断的抖动,我看到他满嘴的鲜血微微蠕动着,血红的双目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地面。

他嘴唇嚅动的频率好像是有规律的,而不是在胡乱的颤抖。

我皱着眉头走到袁自成身边凑过去想要听听他在说些什么。

袁自成宛若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一般,依然坐在那里蠕动着嘴唇,目不斜视的看着地面。

“万……年……岭……”

我猛然的瞪大眼睛,袁自成颤抖着嘴唇一直在含糊不清的说着几个字!

而这几个字最前面的三个字就是万年岭!

他在说万年岭!

“万年岭怎么了?”我尝试着与袁自成交流,小心翼翼的询问着他。

袁自成哆嗦着嘴唇并没有回答我的话,依然重复着‘万年岭’三个字。

我渐渐的有些着急起来,不过也没有去逼着袁自成说,而是稳住急躁的心,平心静气的顺着袁自成的话往后问。

“三……生……石……”

袁自成又一次的说出一个让我感觉到无比熟悉的词汇。

“万年岭,三生石,后面呢?后面有什么?”我蹲在袁自成身边,继续轻轻的寻问道。

“后面……”袁自成双目始终没有离开过地面,他颤抖着双唇含糊不清的说:“后面……后面是……后面是……阴间!前世……前世!”

我皱着眉头看着袁自成,他不断的重复着说万年岭和三生石,而现在却又说到了阴间和前世身上。

他说的东西可以说是没有一个和我们调查有关的线索,我本想顺着他说的慢慢的往后挖,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思路显然不成功。

我深吸一口气,事到如今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只想快些搞清楚当年袁自成这四个人在万年岭上到底发上了什么。

“你认不认识窦安民、尚九生、程海庆?”我面色严肃的看向袁自成。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袁自成的爆发,可是让我完全没想到的是他根本没有因为这三个人的名字有所动作。

而是一直的无动于衷,嘴中更是喃喃自语的重复着先前的那几句话。

无奈之余我只好继续的往下说:“窦安民成了植物人,尚九生出了车祸虽然捡了一条命但也就只能是八岁的心智,而程海庆则是死于车祸之中,你到底知道一些什么?”

我始终都认为袁自成能够听懂我们的话,他有着意识存在。

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看到袁自成的手掌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之后我更加的坚信这个可能!

他肯定听到了我说的话,也肯定有着意识存在。

我舔了舔嘴唇,趁热打铁继续追问:“十年前在安永村的万年岭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

我的声音很轻,轻到没有任何的感情夹杂在里面。

袁自成依然是那副模样,但我肯定他听懂了我说的。

“十年前……万年岭……安永村小学……安永村小学……”袁自成嘴巴缓缓张开,一嘴的鲜血让他说起话来变得模模糊糊,但是我距离他很近,还是轻而易举的听到他说的话。

“对,就是安永村小学,你们……干了什么?”我心中一喜,有些急促的问道。

袁自成眼皮跳了跳,他缓缓的张开嘴说:“刨……我们在刨……刨出很多……很多的骨头……刨出了三生石……刨出了三生石……”

“是谁让你们刨的?”

“是谁?是谁让我们刨的……是……是……”

“是谁?!”

我心情越来越过于急促,以至于忘记了夏宏博的叮嘱,不顾一切的抓住了袁自成的手臂。

接触到袁自成手臂的那一刹那,袁自成恍然间宛若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猛然的站起身来,然后一把抓住我的头发。

袁自成的速度太快,让我猝不及防,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头皮已经传来深深的痛楚。

我奋力的用手挣脱开袁自成的手掌,挣脱开的那一瞬我看到袁自成手中多了几根我的头发。

不仅如此,我还看到他再笑。

狰狞的在那笑着,没有牙的嘴巴全是鲜血,他的笑容就像是恶魔一般,让我看在眼里感觉到无尽的凉意。

紧紧注视着里面动静的赵继佑江冰二人在袁自成抓住我头发的那一刻就打开铁门冲进了病房。

好在我的反应不是太慢,若不然的话后果真的很是难以想象。

赵继佑站在我们前面,冷冷的盯着袁自成。

袁自成好像没有乘胜追击的意思,他拿着我的头发嘻嘻哈哈的狞笑个不停。

我知道现在问不下去什么了,于是就冲着袁自成喊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四人现在三伤一死,你们觉得现在这种后果还不够么!到底要隐瞒到什么时候?”

“到底发生了什么?”袁自成癫狂的大笑,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说话用这么大的声音,他就像是恶魔一样用藐视的目光看着我们:“都得死!十年前留在安永村的人都得死!他们三个要死!我也要死!是恶魔!是三生石……我看到了自己的前世!我是帝王!你们这群蝼蚁竟然敢关押我!”

“你难道想和程海庆一样吗?”赵继佑冷冷地说道。

袁自成狞笑着用不以为然的口气喊着:“死?我不怕死!吾乃一代帝王,江山尽在吾手中,只有我指定他人死,没人敢指定我死!你们都要死!数以万计的阴兵将会成为我的奴隶,你们都要死!”

“……”我终于察觉到袁自成的神经病了。

他不是一般的神经病,他口口声声说自己看到了前世,然后又说自己是一代帝王,现在竟然说出什么阴兵。

“赶紧出去。”夏宏博拉着我们三个退出了病房,然后不给我们喘气的机会就将病房的铁门锁死。

里面的袁自成终于不再猖狂的大笑,他竭尽全力的跑到铁门面前,然后抓住铁门大声的嘶吼着:“放我出去!我是帝王只有我关别人,没有别人关我!放我出去!”

没有人去理会袁自成,我蹲在地上揉了揉头仔细的去想着袁自成说的话。

他和尚九生一样,又一次的提到了一个字。

那就是刨。

刨?他们刨什么?

万年岭……有什么可刨的?

十年前他们四个在万年岭上到底遭遇到了什么?

第064章脸花舌哑(上)

“没事儿吧?要不要叫医生来?”夏宏博锁好门之后连忙走到我身边询问我的伤势。

其实并没有受多大的伤,只不过是袁自成抓住了我的头发,幸好刚刚挣脱开了,如若不然的话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我揉了揉有些发麻生疼的头皮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儿。”

“刚刚我就警告过你们不要进去,你们偏不听……诶!说什么都晚了,走吧,赶紧离开这。”夏宏博无奈的叹口气,他应该是害怕我们再呆在这会让袁自成的病情加重,所以在他说完之后就没有给我们说话的机会,背负着双手朝着来的路走去。

夏宏博走了我们也不好独自逗留在这种地方,江冰将我扶起来一行人跟着夏宏博离开了地下病房。

临走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袁自成,他死死的抓着铁门用那双猩红可怕的双目死死的瞪着我。

出了地下病房,我皱着眉头叫住了夏宏博。

“您之前说袁自成晚上一个人格白天一个人格,那他到了白天是不是会忘记晚上发生的事情?”

夏宏博怔了怔回答我说:“没错,袁自成就像是两个人一样,他拥有单独的记忆。晚上的时候他会忘记白天发生的事情,白天的时候他就会忘记晚上发生的事情。”

“那我们明天白天再过来。”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夏宏博愣了一下,应该是没有想到发生了这种情况我们还敢在回来。

“既然他白天一个人格晚上一个人格,那就很有可能他白天的人格知道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

夏宏博最终还是没有绕过我们的坚持,他和我们约定好了时间后就将我们送出了精神病院。

出精神病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钟,我们在西岭市没有住处也不好去麻烦西岭市警局的人,毕竟我们负责的案件和他们没有多少关系,我们也想尽量避开他们。

协商了一下我们决定找一家酒店投宿一晚,明天调查清楚后就回青泉县。

江冰开着车到了西岭市的市中心,没有多久就停在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酒店面前。

只是在前台办理手续缴费的时候我们三都彻底的傻眼了。

没钱。

龙局没有工资这事儿我再进龙局的时候就知道了。说实话这段时间我不止一次的想要和江冰提起这方面的事情,但是一来二去不断的忙,外加上我们的关系远比之前所以工资的事儿我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压了下来。

先前在西山市做法医的时候还留下了些积蓄,这几个月在这边没有工资,平时的花销都是我自个出的,现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多少钱,更别说住酒店了。

“真的,你好歹也是局长,真应该和上级好好反应一下工人工资的事情。”狼狈的出了酒店,我埋怨的看向江冰。

江冰同样无奈的说:“在龙局的时候吃喝都有龙局里面的人准备,出来办案花销都有当地的警方支付,谁能想到会住酒店?”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考虑一下在哪度过这一晚。”赵继佑无力的转过头看向我们。

四下看了看我无语的指了指吉普车道:“在车里凑合一宿吧。”

吉普车的空间很大,足够我们三人休息的,只是我这人素来都有一个毛病,不在床上睡碰到一丁点动静就容易惊醒。

自从躺进吉普车我就反侧难眠,没有一定的睡意。到最后更是索性坐起来打开车里的灯,翻看着西岭市警局那边移交给我们的资料。

资料是关于袁自成、程海庆、窦安民三人的基本资料以及他们三人出事儿之前的资料。

程海庆和窦安民出事儿前的资料我们仔细的翻阅过没有发现什么漏洞,反倒是袁自成之前的资料我们没有看过。

我单独的将袁自成的资料找出来,在车里微弱的灯光下仔仔细细不愿漏掉一个字的翻看着。

袁自成,男。四十一岁,一直以来都是无业状态,也没有结婚记录。

他之所以不结婚并非出于别的原因,而是因为袁自成这个人极其的爱玩。

四十多岁的人依然没有个正经,整日里现身在西岭市的各大娱乐场所,特别是夜总会等地。

资料中描述,袁自成是因为蓄意伤人被警局带回调查的。

也就是在这一次的带回调查检查出袁自成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时间就是两个月前。

我详细的看了一下袁自成蓄意伤人的这一段,发现受害者是一名女性,名叫姗姗。

姗姗是西岭市一家KTV里的陪唱,平时袁自成去这家KTV都会找姗姗,而且根据西岭市警方的走访调查,我还发现姗姗疑似袁自成的女朋友,用包养二字或许更加的具体。他们二人不曾公开,但却存在着性交易。

两个月前的时候袁自成去KTV唱歌娱乐,当时找到的陪唱就是姗姗。

根据目击证人的描述,那就是袁自成当时将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赶了出来,唯独留下了姗姗,他们要做什么其余的人都心知肚明,但是还没等多久就发现姗姗衣衫不整狼狈的从包厢里出来。

不仅如此姗姗出来的时候还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并且大声的嚷嚷说袁自成杀人了。

而从姗姗那里的得到的口供则是,他们两个正在缓慢的进行,可谁知道袁自成突然的发病,一把掐住了姗姗的脖子,不管姗姗怎么挣扎就是挣扎不脱袁自成的手掌。

最后放手的是袁自成,如若不然的话袁自成就不会是蓄意伤人,而是蓄意杀人。

姗姗逃出来后就打电话报了警,警方直接将袁自成带走,经过调查有了现在的结果。

我轻轻的摸出口袋里的烟点燃一根放在嘴里,同时将车子的车窗打了开来。

袁自成小时候父母去世,所以在这个世界上他没有多少的亲人,唯一和他相处时间久的人就是姗姗。

姗姗跟了袁自成大约有三年多的时间,她应该知道袁自成不少事情。

想到这里我猛然的来了精神,深吸一口烟将睡在副驾驶的赵继佑叫醒。

正要去叫江冰的时候江冰却慢慢的睁开了眼问我有什么发现。

“你一直没睡?”我愣了愣问。

江冰坐直了身子揉了揉额头道:“睡不着,看你那么认真就没有打扰你。”

“有了点儿线索。”我冲着车窗外弹了弹烟灰道:“我刚刚看了一下袁自成因为蓄意伤人被抓捕的资料,发现被伤害的对象姗姗在名义上可以说是袁自成的女友,不过说起来他们两个倒是像包养关系。”

“那就奇怪了。”江冰疑惑的问:“既然是包养关系,那为什么袁自成还会伤害她?”

我笑而不语,用手指头点了点额头。

江冰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袁自成有神经病,而且神经病并非是一天两天的,要是站在神经病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那就很好的理解了。

“袁自成和姗姗在一起了三年的时间,姗姗虽然和袁自成是包养关系,但怎么说也算是袁自成的半个枕边人。现在时间是十二点半,他们应该还没下班,我们去找姗姗。”我看了一眼手机冲着江冰说道。

江冰点头暂同我的想法,转过身去就发动了车子。

姗姗上班的地方是西岭市数一数二的大型娱乐场所。

袁自成没有工作,却还能经常来这里,而且每次来都是花销不低,这也能从侧面看出袁自成腰缠万贯。

而他之所以有钱,怕是还和十年前的事情有着很大的关系。

到大富豪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一点多钟,好在这种娱乐场所都会营业到下半夜,所以我们也不担心。

向着前台的服务员表明了我们的来意后我们三人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待着前台经理。

隐隐传来的歌声让我们有些心烦意乱,赵继佑有些无奈的喝了一口水说:“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都喜欢这种地方。”

“KTV不算是乱地,我们这里都是以唱歌娱乐放松为主。在外人眼里来我们这里娱乐的人都是一些不务正业的小混混,而实则来的最多的还是那些公司的白领,长期的工作压力需要他们找个方式来宣泄,唱歌就是最好的方式。”

赵继佑的话音刚刚落下不等我们回答,前方就响起一道突兀的声音。

我们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说话的是一位年纪约莫在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身穿一身黑色的西服,短发根根倒竖,显得格外的精神,说话间他走到了我们身边笑着道:“鄙人是大富豪的前台经理王梓,刚刚听服务生说有三位警官来这里查案,没有想到会是你们,真是有失远迎。”

“你认识我们?”赵继佑疑惑的看向王梓,应该是对他的那句‘没想到是我们’产生了疑惑。

王梓淡泊地笑道:“素未谋面,只不过是没有想到来查案的警官竟然会这么的年轻。”

不愧是天天与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的经理,说起话来不失委婉的同时还表现出了自己的精明。

江冰听得出王梓话中有话,微微一笑将自己的证件拿出来放到了王梓面前。

龙局的证件并不是很特殊,要说特殊也就是标识有些特殊,一般的证件都是警徽,而龙局的证件则是一条盘卧着的龙。

别说王梓了,就连一般的警务人员不仔细去看也分辨不出多少的诧异。

双目扫视了一下证件王梓礼貌的摆了摆手,歉意的道:“先前不好意思,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能帮的上各位的?”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位叫做姗姗的陪唱?”我静静的问道。

王梓眉头不着痕迹的微微一皱,然后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的确有一位叫姗姗的陪唱,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儿?”

“两个月前有一位叫做袁自成的客人在你们这里因为蓄意伤人被警方带走,而蓄意伤人的对象就是姗姗,而且根据我们的调查姗姗和袁自成的关系非比寻常,所以我们想找她了解一下情况。”我冷静的回答着王梓。

王梓踌躇了一下犹豫的说:“两个月前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怎么还需要找到姗姗?”

“警察办案不需要处处和你汇报,你要做的就是配合好我们的工作。”江冰冰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让得王梓一阵尴尬。

王梓叹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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