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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撩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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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时,陈如画立即从小长凳上站了起来,心里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一只暖暖的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放到陈如画的左肩膀上,把陈如画吓了一大跳,她一回头,看到了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后。
“书豪哥,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来到了我身后?把我吓了一大跳!”陈如画的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她很想向郑书豪道个歉,因为刚才她从房间里出来时,一声也不吭,太没礼貌了。
男人没有说话,手儿微微一用力,眼前的美人儿就被他拥入了怀里。
陈如画看到男人竟然把她抱入怀里,心里好一阵兴奋,双手立即伸了出来,把男人的腰搂住,就在这时,她闻到了一股怪怪的气味。
“书豪哥,你身上的花香味怎么变成了羊膻味了?”陈如画闻出了男人身上的气味,嘴里不解的这样问道。
男人并不说话,双臂搂着陈如画的身子,双手在她的后背上摩挲,最让陈如画痴迷的是,男人吻住了她的小嘴,让她好像又回到了莲池楼里。
除了没有粗野,男人的吻和她在莲池楼里的感受一模一样……
当莲池楼三个字在陈如画的脑子里出现时,陈如画的心里涌起了一股不快的感觉:在莲池楼里,把她占据的男人太野蛮了,野蛮到让她难以忍受,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未想到过要反抗,更奇怪的是,现在的她,心里竟然爱上了那个野蛮的男人来了……
正胡思乱想时,男人松开了怀里抱着的陈如画,一只手伸出来,拉住了陈如画的一只小手,拉着陈如画向门外走去。
“我们要去哪里?”陈如画嘴里虽然问了一句,但人却听话的走到了男人的身边,双手还把男人的一只手臂抱到胸前,小脸靠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这时,陈如画闻到了一个更浓的气味,那是一股很浓的羊膻味,只是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羊膻的味道,就如同先前习惯了男人身上的花香气味一样。
寨子里,很多人家的门都开着,屋里还亮着灯,跟陈如画的家大同小异,估计这些人家的男主人也是刚刚到九百九十九凤凰金蛋地里去抢地去了,他们走得太匆忙,就如同陈如画的父亲陈长寿一样,忘记把门关上了。
凤凰寨本来就不大,陈如画跟着男人走出了寨口,一座巨大的高山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山就是凤凰山,在凤凰寨的后面。
男人又抬脚向凤凰山上走去,陈如画身体向男人的身上贴得更紧了一些,跟随着男人的步子,一起上山。
没走几步,一股浓浓的花香向两人的鼻子里涌来。
是野菊的香味。
两人向前看去,看到了一块小小的平地,平地一丈多宽,绿油油的长满了青草,脚踩上去时很柔软,像踩到一床绿色的地毯上一样,草地的四周,长着很多的野菊,黄色的小花,开得正旺,在星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好漂亮的花,好软的草!”陈如画说着,放开了抱在胸前的男人手臂,坐到草地上,把小脸伏到草丛里。
“这是香附子草,很香。”陈如画一把小脸伏到的草丛间,立即闻一到了一股香气,嘴里不禁轻说了一句。
男人也坐到了草丛里,同样把脸伏到了草丛间闻了一下,他也闻到了草的香气,于是开心的点了点头。
陈如画看到男人点头,高兴的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脸向着天空,嘴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胸口一起一伏间,把女人的美丽展现无遗。
男人移动身体,脸儿凑到了陈如画的面前。
第119章 如诗
第一百一十九章如诗
双手伸出,陈如画把男人的脖子勾住,小嘴凑了上去,给男人送去了一个温馨而甜蜜的长吻,脚儿踢了几下,把碍事的长裙踢飞,双眼微闭,嘴里如梦呓的轻喃:“莲池楼里,从头到尾全是梦,我不要梦,我要真正的你……”
话还没说完,陈如画就感到小腹下传来一阵痛,她轻哼了一声,脑子里晕乎乎的感觉让她如痴如醉。
……
看到陈如画连一句话也不说就跑到房间外面去,郑书豪的心里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不想让这个单纯而且漂亮的姑娘为自己难过,但一想起莲池楼里的一幕时,又觉得有愧于她。
还好,在莲池楼里的一切,在陈如画看来,就如同一场摸不着的梦,既然是梦,那就就算再古怪也属正常。
只是当陈如画真正跑出房间到院子里去坐时,郑书豪又感觉到心里有些空荡荡的,他想打自己一巴掌,更恨自己为什么要把这就要到手的美丽姑娘推开。
只是现在后悔已经有些晚了,陈如画既然已经走了,郑书豪再怎么后悔,她也不会再回来。
门口还在半开着,郑书豪想起来把门关上,身子一动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算了,现在已经是下半夜了,再过一阵天也就亮了,这门关与不关,无关重要,自己还是睡觉吧,明天一早起来就离开凤凰寨……注: П 即可观看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郑书豪又听到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心时里立即为之大喜,心想,一定是陈如画又返回来了……
脚步声在自己的床前停下来时,郑书豪听出那不是陈如画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分明比陈如画快而且有力……
郑书豪眼睁开了眼睛,一个女子的身影立即映入他的眼帘里。
是陈如诗!
刚刚走了一个陈如画,怎么又来了一个陈如诗?郑书豪想起来了,刚才陈如画回家时,带着陈如诗。
“你是谁呀?怎么到半夜到这里来了?”郑书豪心里本来想问陈如诗说你来了,但话出口时又变了。
“我……”陈如诗不知道怎么回答郑书豪的话,小脸立即就红到了脖子上了,那红色十分的抢眼,像刚刚绽放的木棉花一样红。
但陈如诗很聪明,人一下子就扑到了郑书豪的怀里,双手搂着郑书豪的脖子,小嘴压到了郑书豪的大嘴上。
陈如诗觉得,自己和郑书豪之间,早就到了可以不需要说话的境地了,郑书豪问一句自己就脸红,再问一句会怎么样,她想像不出来,唯有这没有距离的一吻,能让两人一下子就贴近到一起。
郑书豪果然没有再说话了,嘴里很快就给陈如诗回以热烈的吻,两人之间的距离,在这拥吻的瞬间立即就变成了零。
当陈如诗踢飞身上的衣物时在,郑书豪才猛然惊醒,知道自己没有把自己管住。
“你也是凤凰寨的人吗?”郑书豪轻抱着陈如诗的腰,还忍不住在陈如诗柔软而光滑的小腰上摩挲了一下,嘴里问她说到。
“不是,我是小凤寨的,离这里有很长一段路。”陈如诗一边向郑书豪的怀里挤一边回答郑书豪的话,只是她现在想要的并不是和郑书豪说这些话,她想要的,是郑书豪的人,她先前并不知道郑书豪就住在这个房间里,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走到这个房间里来了,看到了郑书豪,更看出在莲池楼里自己所梦到的人,就在这里。
莫名其妙的,陈如诗忽然想做这个男人的女人,心里还有一种冲动,想跟着这个男人过一辈子的冲动。
“哦,我明白了,你家里离莲池楼太远,所以陪娘节完后你就到这里来借宿来了。”郑书豪一说到这里,立即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自己不该和陈如诗说莲池楼的事。
“对了,你叫怎么名字。”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郑书豪立即又说了一句,把陈如诗的注意力引开。
果然,陈如诗被郑书豪的话引开了,没说莲池楼的事,而是回答郑书豪说道:“我叫陈如诗。”
“陈如诗?”郑书豪装模作样的说:“这家的姑娘,名叫陈如画,你叫陈如诗,这如诗如画,听起来就像是一对姐妹一样。”
“凤凰十八寨的陈家,同祖同宗,我和如画,又同属如字辈,名字听起来像一对姐妹很正常。”陈如诗说着,急促的呼吸慢慢的变得平顺了,不过她还伏在郑书豪的怀里,压在郑书豪的身上。
“这么说你们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郑书豪又说了一句,他的呼吸也慢慢的变平顺了,抱着怀中女人的双手,稍稍的松了一些,只是两只手掌还放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
“不是,我是今年年初的时候参加了陪娘节,才和如画姐姐认识的,后来就成了好朋友了。”
“今年年初你参加过陪娘节?”这个郑书豪倒是真的不曾听金大虎说起过。
“是的,这次参加陪娘节的姑娘,全都是年初选出来的。”
时间那么急,金大虎重新让今年参加过陪娘节的姑娘再次来到莲池楼,也是很正常,郑书豪不说话了。
“我来如画姐姐家里好几次了,没看到过你,你是如画姐姐家的客人吗?”陈如诗也问起郑书豪来了。
“是的,明天天一亮我就离开这里。”郑书豪说着,忽然话峰一转:“你回去睡觉吧,一会儿如画看不到你找到这里来就麻烦了。”
陈如诗沉默了半晌之后,嘴里才说了一句:“你要赶我走?是不是因为我长得不漂亮?”
“没有的事,你先回去睡觉,等天亮了我再和你说这事,好不好?”郑书豪说话的声音又低又柔和。
“你骗人,你就是嫌我长得不漂亮才要赶我走……”陈如诗说着,声音里带着哭腔,人从床上爬了起来,急匆匆的穿上衣服,用手儿掩着嘴,没让自己哭出声来,跑出房间去了。
我这是在干怎么呀?郑书豪躺在床上,心里自己骂自己,空荡荡的感觉,再次袭来。他忽然想到了呀卓,立即明白这是呀卓弄出来的事,心里很想把呀卓叫出来,好好的训她一训,谁知连叫了好几声,附在他身上的呀卓就是不出现。
郑书豪抬起左手,看了一眼左手大拇指指甲上的呀卓,感觉到她和先前不一样了,但不一样之处在哪里,郑书豪一时间又说不出来。
……
陈如诗跑出郑书豪的房间,跑到木楼外面的陈家院子里,坐在刚才陈如画坐过的长凳子上,心里直想哭,她用手把嘴巴捂住,不让哭声从嘴巴里传出来。
一双大手,从后面伸来,把陈如诗的两个肩膀压住。
这手太熟悉了,不但刚刚在陈如诗的后背上抚过,在莲池楼里,还粗鲁的把陈如诗的身体抓起来扔到一边的床上。
陈如诗回过头来,连抬也没抬就把脸伏在来者的肚子上,嘴里只差没哭出声音来:“我想和你在一起。”
来者双手把陈如诗拉了起来,让陈如诗看到了他阳刚的脸,还有刚刚被陈如诗吻过的大嘴。
陈如诗想都没想,小嘴又印到了男人的大嘴唇上。
奇怪,陈如诗的鼻子里闻到了一股羊膻的味道,和刚才闻到的花香味完全不一样,但陈如诗没去理会,男人如痴如狂的吻,已经让他沉迷基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放开了怀抱中的陈如诗,拉着她的手,向院子外面走去,走的竟然和陈如画同一条路。
……
“哥哥快起来,快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书豪在睡梦中被人摇醒,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蹲在床前的方依鹂。
“出了怎么事了吗?”郑书豪听到方依鹂话语急促,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嘴里有些着急的问到。
看到一抹阳光刚好照上小窗,郑书豪立即知道自己入睡没有多久。
“出大事了,你快来看。”方依鹂说着,拉住了郑书豪的手,把郑书豪拉出房间来。
在陈长寿家的厅房上,站着四个年轻男女,陈如画的妈妈和杜春雨站在旁边,人都看呆了。
四个人是两男两女,两女是陈如画和陈如诗,她们的脸上,全都泛着一股浅浅的红晕,人看上去笑眯眯的,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再看两个女子身边站着的男人时,郑书豪的眼睛差点掉落到了地上:这不是我郑书豪吗?怎么一夜之间一变三了呢?
郑书豪还看到陈如诗和陈如画两个女子分别抱着身边男人的一条手臂,好像那是一条大元宝,一放手就被别人抢去一样。
“我说如诗如画,你们就放一下手,让客人去洗洗脸、洗洗手来喝油茶好不好?哪有客人进家主人拉着不放的?”如画的母亲,一个清秀的中年女人,不得不说了一句。
“不放,我们家的三个客人,长得一模一样,我一放手就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万一认错了,那不是要闹笑话么?”如画说着,对身边的男人说:“走,我陪你去洗脸洗手,然后喝油茶。”
第120章 羊财主
男人点了点头,和如画一起走去厨房洗手洗脸去了。↑;
陈如诗在这家里,早熟悉得像自己家一样,她也带着自己身边的男人,跟着陈如画去洗脸洗手去了。
“阿姨,这两个小哥哥是从哪里来的?长得怎么和我一模一样?连穿着的衣服,也和我穿的相同……”郑书豪有些忍不住了,问如画的母亲说。
“我也不知道,如画和如诗也是刚带着这两个小伙子进门的,现在我都看花眼了,分不清你们三个谁是谁了。”如画的母亲看上去人还在迷糊中,只是过了一会之后,她又说了一句:“女大不中留,她们两个抱着人家像抱着一个宝贝似的,分明是她们的情郎了……”
不一会,如画和如诗从厨房里出来了,她们两人,还在抱着身边男人的手臂。
“我说新来的两个小伙子,你们是不是自己介绍一下自己,你们和我家前天来的客人长得一模一样,让我看得头都晕了。”如画的母亲一边说着,一边让两位客人坐到了餐桌边上。
“阿姨有没有听说过金家双龙?”被如画抱着手臂的男子开口说话了。
“金家双龙?”如画的母亲笑说:“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凤凰十八寨的第三大寨子引凤寨,有一个金家,养有好几万只羊,是我们凤凰十八寨的首富,人称金家双龙。”
“阿姨,我们是金家双龙。”男子笑了一下,对大家说道:“我叫金大龙,他叫金小龙,我们是双胞胎兄弟。”
“你们是金家双龙?这么年轻?”如画的母亲有点吃惊:“我还以为金家双龙是两个老头子呢,没想到是两个小伙子。”
方依鹂看了看金大龙,又看了看金小龙,怎么看也觉得他们两人不象养有几万只羊的人,他们太像郑书豪了,于是嘴里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金大龙:“你们家真养有几万只羊?现在一只羊能卖到两三千元,你们家若真有几万只羊,那你们是千万富翁了,可我怎么看也觉得你们不像千万富翁。”
“同学,千万富翁的额头又没写有字,哪有怎么像不像的?我的名下,有近三万只羊,我弟弟的名下有两万多只羊,我们从小喜欢养羊,别的事做不好,唯独养羊特别得心应手,所以早早的离开了学校,回家养羊,我们兄弟俩今年二十岁,已经养羊四年了,一边上学一边养的日子还不算在内。”金大龙笑说,他很会说话,称呼方依鹂时,还用了时下最流行的“同学”两字。
“怪不得如画和如诗把你们的手臂抱得那么紧,原来这抱着的,全都是羊财主子!”郑书豪说了一句,把如画的母亲和方依鹂、杜春雨全都逗笑了,陈如话和陈如诗的脸上,一下子红到了脖子。
“书豪哥,我们也和你们一样,刚刚才知道他们兄弟两是金家双龙好不好?我们是前天晚上在莲池楼里认识的……”陈如画说到这里时,忽然把话停住了,她忽然想到如果别人问起她是怎样在莲池楼里和金大龙认识的,她说不出口来……
还好,没有人去追问陈如画和金大龙是怎样在莲池楼里认识的。
杜春雨走到金大龙和金小龙的面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看了半天之后仍然没看出两人有怎么不同来。
“春雨姐,你不要看了,刚才我和如诗在凤凰山上撞见时,看了半天也没把他们兄弟区分开来……”陈如画的话说到一半时又顿住了,她忽然想起自己昨晚在山上已经为人妇,别人若是问自己半夜到山上去干怎么,她没想好怎么回答,她看到如诗时,感觉如诗和自己也没有怎么差别,她现在应该也是金小龙的人了……
让如画感到心宽的是,同样没有人问她半夜到山上去干怎么去了。
倒是金小龙,嘴里说出了一个小秘密:“我们兄弟俩,是长得很像,有时候我们的父母也无法把我们区分开来,其实要区分我们兄弟俩很简单,我哥的右耳垂上,有一个小红痣,我的是小黑痣。而这位和我们长得很像的兄弟,右耳朵上没有小痣。”
众人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
郑书豪看看话也说得差不多了,便去陈家的厨房里刷牙洗脸。
刷完牙了,还没洗脸,郑书豪的衣服被人拉了一下。
郑书豪一回头,发现陈如画不知道怎么时候已经站到自己的身后了,小手拉着自己的衣角。
“怎么啦?”看到陈如画样子有些扭扭捏捏,郑书豪年看着她的眼睛问到。
一缕不安从陈如画的眼睛里闪过,鼻子还猛的吸了两口气,像是闻到了怎么气味,嘴里低声的问郑书豪:“书豪哥,昨晚我是不是到你的房间里去了。”
陈如画的话一出来,郑书豪知道她心里想怎么了,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让陈如画心里不安,嘴里笑了一下之后说了:“昨晚我没看到你到过我住的房间呀,你去了么?”
郑书豪说这话时,声音不高也不低,因为他看到厨房的门口有陈如诗的影子,这姑娘,显然是来偷听来了。
“真没有么?可是我明明记得昨晚我闻到花的香气,而这种花的香气,只有你的身上才有……”陈如画看了一下郑书豪的脸,嘴里又轻声的说到。
“傻瓜,你一定是在做梦了,你身边的方依鹂和杜春雨身上也有和我一样的香气,你一定是在梦中闻到他们身上的香气了。”郑书豪还是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说完之后,他听到厨房门外的影子离开了。
陈如画相信相疑,她嘴唇动了两下,最后人还是走了。
女人的感觉都是敏锐的,郑书豪知道陈如画心里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但他还是不得不这么做,他不希望陈如画的脑子里一辈子有自己的影子。
郑书豪从厨房里出来之后,坐到了餐桌边上,和大家一起喝油茶。
方依鹂的眼睛不停的在金家双龙和郑书豪的脸上扫过,喝了几口油茶之后,她笑了。
“依鹂姐姐,你笑怎么呀?”陈如画问方依鹂。
“我知道怎样区分哥哥和金家双龙了。”方依鹂笑说。
“怎么区分?”杜春雨问。
“金家双龙的眼睛里,目光有些相似,哥哥却和他们两个完全不同。”方依鹂说。
杜春雨一看,果然是这样,两个羊倌和一个大学生,心里想的东西当然不同,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心灵里想的东西不同,从窗口里透出来的东西自然也不同了。
这边方依鹂和杜春雨是看出来了,但陈如诗和陈如画母女还有金双龙兄弟,却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方依鹂说的是怎么,更没看出郑书豪的眼睛里和金家双龙有怎么不同。
郑书豪本来想在陈家吃过早餐之后,和方依鹂、杜春雨一起悄悄的离开凤凰寨,但昨天夜里,他看到自己的左手指甲,感觉那指甲上的呀卓和前天有些不同,虽然说不出不同的地方在哪里,但他却能肯定指甲上的这个呀卓有问题。
吃过早餐之后,郑书豪连方依鹂和杜春雨也没告知,悄悄的离开了陈如画的家。
走在凤凰寨里,郑书豪感觉到整个寨子都很安静,一个成年男子的影子也没看到,知道凤凰寨里的这些男人们还在九百九十九凤凰金蛋里忙着抢地没有回来,心里倒也开心。
走出凤凰寨时,郑书豪抬头向九百九十九凤凰金蛋所在的方位望去,看到了一片无际的小山地,不但昔日里的白雾没有了,连那些红红的彼岸花,也不见踪影……
出了凤凰寨没多久,看到大群的男人向昔日的彼岸花生长之地跑去,不时的还有人轻骂:“凤凰寨的人真不是东西,知道九百九十九凤凰金蛋地的百年诅咒化解了,也不通知我们一声,自己跑去抢地去了……”
郑书豪心里暗笑:想让凤凰寨的人通知你们去和他们一起抢地,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你们想好事占头份,那平时你们应该做头份的活……
很快,莲池楼的所在地出现在郑书豪的眼前了。
只是昨天还好好的一座莲池楼,现在已经变成乌有,除了很多的石头像开放的莲花一样分散在水中,郑书豪只看到几根被火烧得不成样子的木头漂浮在水上,这大火把莲池楼烧得这么彻底,还真让郑书豪难以置信。
从莲池楼边走过,郑书豪向莲池楼后面的大山走去。
这大山,是吉凤山了。
还没走到吉凤山脚下,郑书豪看到吉凤山的山腰处,有一间小小的房子,房子的前面是敞开的,一看知道是庙宇。
走了半个多钟头,郑书豪走到了庙前。
小庙的房子用条石打基,到了一尺多高的地方,才用火砖向上砌,房顶上盖着瓦片。
小庙看起来有岁月了,砌房子的火砖被风雨蚀得严重,房顶上的橼子,倒是新换不久,屋顶的瓦片,有新的也有旧的,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
第121章 供品
庙前的屋檐下,用铁线吊挂着一块厚而长的木板,上面用毛笔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娘娘庙。
庙的正中间,是一块高大的青石板,一半埋在土里,一半垂直的立起,上面好象刻有一些怎么字,但由于时间太长,已经看不清楚了。
大青石的前面,是一个用石头磊起来的供桌,供桌的桌面,也是用青石做成的,既平整又光滑,紧贴着青石板。
供桌上,摆着三个香炉,香炉里是烧香时烧不完的红色香梗子,香炉的前面还有两个插蜡烛的烛台,烛台上有不少烧不完的蜡烛。
烛台上有些灰尘,看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打扫了。
郑书豪眼睛微眯时,看到那青石板上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个女子的鬼影子,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没有穿半点衣服,不是呀卓还有谁?
再看一下左手大拇指指甲上的影子,同样还有呀卓,不过这次郑书豪看出来了,手拇指上的这个呀卓,神情比青石板上的那个呀卓呆板多了,郑书豪昨晚就猜到这个呀卓是个替身,现在终于得到了印证,自己手指甲上的这个呀卓,的确不是真正的呀卓。
石板上的呀卓看到了郑书豪,脸上开始不安起来,她早就领教过郑书豪的手段,现在看到郑书豪找上门来了,哪里还能安心得了?《
庙的旁边,长有不少的野树野草,郑书豪走过去,弄了一些树枝,拿在手上,回到庙里向那供桌上扫去。
供桌上的香炉怎么的,全是陶瓷品,被郑书豪从桌面上扫落,立即就全部碎裂了,发出刺耳的声音。
郑书豪看到隐在青石上的呀卓在向自己瞪眼,但这是大白天,呀卓是鬼魂,自然不敢出来,除了瞪眼,她对郑书豪的所作所为,没有其它的办法。
供桌上的东西虽然全被扫下去了,但郑书豪还不太满意,他又用手里的树枝连连拍打着供桌的桌面,直到供桌上被弄得一干二净,才扔了手里的树枝,身子一跃,坐到了供桌上,人向后一倒,睡了下去,再一翻身,面朝着竖起来的青石睡下,身子紧紧的贴着青石。
郑书豪一睡下就闭起了眼睛,这一闭眼,就感觉到前面的青石不存在了,青石上的呀卓,就在自己的面前。
“郑书豪,你睡反了,我的头在这边,你快把头转过来。”郑书豪的耳朵里,听到了呀卓的叫喊声,但他只当没听见,双脚一伸一收,就把呀卓的头夹住了。
呀卓想挣脱开去,但郑书豪的两条大腿,分别夹住在她的左右耳朵上,力量很大,她根本就挣不脱。
郑书豪一不做二不休,双手一伸一搂,把呀卓的小腰搂住,头一伸,压到了呀卓的一只大腿上,脸埋在呀卓的双腿间。
“郑书豪,你混蛋,变态!”呀卓又气又急,嘴里大声的骂了一句。
“别吵吵闹闹的了,这几天我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我要睡一觉,有话等我睡够了再说。”郑书豪说着,当真闭眼不动了,十来分钟过去之后便酣然入睡了。
郑书豪的邪乎呀卓不是第一次领教了,所以郑书豪一说不要吵吵闹闹,呀卓也就不敢出声了,她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所施展的那些小戏法,被郑书豪看穿了,现在郑书豪正上门来找事呢!
好在郑书豪很快就酣睡了过去了,这一酣睡,夹在呀卓两只耳朵边上的腿也就变松了。
轻轻的动了一下身子,呀卓把自己的身体从郑书豪的身上挪开,还把郑书豪的头轻轻的放到供桌上。
“你干怎么呀?我刚睡着就把我弄醒。”郑书豪人精得很,呀卓一动,他就知道了,但他只是动了动嘴说话,没有睁开眼睛。
“睡觉也要有个睡觉的样子,把脸贴到别人的屁股上去睡,那不是比猪还要蠢么?”呀卓说着,声音虽然不大,话却不好听。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等晚上我睡够了,你就等着瞧好看的吧!”郑书豪嘴巴又动了一动,说了一句之后就没有再说话,安静的睡去了。
呀卓脸上有些无奈,偏偏对眼前的郑书豪又没有办法,嘴里无奈的喃喃自语说:“我知道你来想干怎么,不就是想拉着我跟着你走么?你就不要做梦了,我是不会离开我的小庙的。之前我是答应过跟你走,现在我也实行我的诺言了,我分出了一个鬼魂,跟在你身边,你走一步我的鬼魂也会跟着你走一步,虽然分出来的鬼魂本领很有限,不能完全感应到你的心中所想,但有我的一个鬼魂在你的身边,我也就不欠你怎么了。你耍无赖也好,强占我的小庙睡觉也好,我懒得理你,我现在就到别的地方去睡觉去。”
呀卓一边说着,一边想站起来,但身子还没有动又安静下来了:“算了,我还是在这里陪着你睡吧,你这个刺头,醒来没看到我,会闹腾到把天弄倒,把地弄陷。”
说着,呀卓转过身子,又躺了下去,脸贴到郑书豪的脸上,身子贴到郑书豪的身上,她知道郑书豪喜欢这个样子,只好无奈的照办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把呀卓的肩膀抱住了,一只腿曲了起来,把呀卓的双腿压住了,郑书豪伸手伸腿时,人还在睡觉,一切都像是无意识间做出来的。
“睡着了都不老实,我是鬼魂不是人,你这样捞不到半点好处的,只会让身上的阳气流失,白白的吃亏。”呀卓话虽然这样说着,小手臂却伸了出来,把郑书豪的腰抱住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郑书豪被人从睡梦中摇醒。
“呀卓,你这里怎么变得这么黑了?是不是你的小庙倒了,把我埋在地下了?”郑书豪睁开眼睛,虽然能看到还睡在他怀里的呀卓,却看到四周黑乎乎的,于是这样说到。
“郑书豪,你又胡说怎么呢?你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现在是半夜时分,四周当然会黑。”呀卓说。
“我睡了一整天了么?我怎么感觉到自己只睡了一下子?”郑书豪扭头向外看了看,不但看到了天空,还看到天空上的星星,这才相信了呀卓的话。
呀卓一听郑书豪说的话,心里有些生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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