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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道士那些年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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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沁淮和酥肉伸长了脖子,都没看见什么背影,就看见一群群的人,沁淮说到:“哥们儿,你玩我呢?这都是人,你让我看哪个背影?”

“就那。。。”我指着那边说到,忽然就愣住了,这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哪儿还有那个我刚才看见的背影?

“哪儿?”酥肉和沁淮还在问着,可是哪里还找得到?

出了火车站,我还在冥思苦想,不可能啊,那么多人,那个人怎么忽然就消失了?难道我见鬼了?可是我是一个道士,见鬼了我也能找到啊,那人哪里去了?

见我还在想,酥肉非常关心的说到:“三娃儿,如果你这啥标记有让人神经病的后遗症,我是不会嫌弃你的。你看看你吧,从上火车到下火车一直都神神叨叨的,不是觉得有人偷窥,就是看见熟人的背影,你是发作了啊?”

我恨恨的对酥肉说到:“别忘了,你娃儿现在才是真正有神经病的人,别惹我啊,惹火了,老子不给你吃药了,等你天天晚上变大侠,下次看看是不是变张无忌了。”

酥肉一副惊恐的样子,连忙去拉着沁淮,很可怜的说到:“沁淮,你会给我吃药的,对吧?”

沁淮一副很恶心的样子,甩开酥肉,说到:“一边儿去,哥儿我不习惯雄性动物拉着我。”

三个人这样扯扯淡,总算冲走了我心里不少的阴云,现在时间很晚了,也找不到客车去湘西,所以我们就决定再长沙停留一晚上。

随便找了个宾馆住下,我们就出去乱逛乱吃了,沁淮一路上都嚷着湘女多情,湘女皮肤白,说要在晚上等到一个艳遇,至于我和酥肉则是吃,吃,吃,拼命吃。

四川人嗜辣,湖南人同样也不差,这地道的湖南小吃,吃的我和酥肉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辣的沁淮那叫一个汗流满面,可是架不住它好吃,忍不住还是吃。

三人吃饱喝足,回了宾馆,随便洗漱了一下就睡了,毕竟在火车上太过疲劳。

另外,我们订的是三人间,倒不是因为我们省钱,或者非得腻歪在一起,这些日子的事情总透着一股子诡异的劲儿,分开了反倒没有安全感。

睡到半夜,睡眠很轻的我听见沁淮起夜的声音,这小子有起夜的毛病,我总结为肾亏,所以他起夜我也不以为意,估计是因为看不见,我听见沁淮开灯的声音,晃的正在打呼噜的酥肉嘟囔了几声。

上完厕所,沁淮估计清醒了一些,脚步声也显得没那么迷糊了,我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沁淮关灯,可等了好一会儿,沁淮都没有关灯,我正想再说点儿什么,却听见沁淮大叫了一声:“**。”

这一叫,把我和酥肉叫醒了,酥肉一个翻身起来,吼到:“啥事儿?有小偷吗?”

而我也准备起来,看看是咋回事儿,却没想到沁淮用一种惊恐的眼神看着我,说到:“承一,你别动。”然后使劲儿的对酥肉使眼色。

酥肉当然看懂了沁淮眼神的意思,闭嘴屏住呼吸看着我,也是一脸震惊,弄的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忍不住猜测我咋了?

顺着酥肉的眼神,我脖子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在我的肩膀上,一下子我就起了鸡皮疙瘩,我肩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趴着一只非常大的飞蛾,比一个成年男人的巴掌小不了多少,那翅膀上跟眼睛似的花纹,仿佛是在嘲笑着我。

我从小就怕这些昆虫,最怕的是蜘蛛,当然对飞蛾的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它趴在我肩膀上,我心里真的害怕,面对鬼怪都没怂过了的我,对这些小虫子真的怂了。

此时,酥肉随手操起了一个什么东西,缓慢的靠近我,然后非常快速的‘啪’一声打在了我肩膀上,那只蛾子溅出了恶性的汁液,然后应声落到了地上。

我‘霍’的一声从床上一蹦而起,然后说到:“有啥等下再说,我必须去洗澡。”

可是沁淮却叫住了我,对着关闭的窗户努了努嘴,然后说到:“承一,我估计你把这宾馆的飞蛾都引过来了,这就是所谓的招蜂引蝶吗?”

我一看,头皮立刻发炸了,那关闭的窗户上,趴了不下二十只飞蛾。

那我肩膀上那只哪儿飞来的?我疑惑的想到,酥肉好像很能理解我的想法,指着门上的小窗户说到:“这只飞蛾估计有智商一点儿,绕着从那里飞进来的。”

“关上!”我毫不犹豫的说到,然后冲进了洗澡间。

酥肉则在后面笑骂了一句:“看你那害怕的样儿,也不怕我们被憋死在这里。”

仐三说:

先上一更,等下要去吃火锅,陪妈妈吃。晚上还有,但一更还是两更不定。总之,在这几天会陆续的加更。1号堆积加更计划失效,2号加更计划预备。

第二十八章妖蛾子

我洗完澡出来以后,门窗已经关上了,可是酥肉和沁淮两个人都没啥睡意,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

我看得好笑,忍不住问了一句:“哟呵,你们哥俩是看对眼了?要不明天去领个证儿?我去给你们当结婚人?”

沁淮幽怨的瞪了我一眼,一副你很恶心的样子,酥肉则一副憨厚又委屈的样子,接了一句:“沁淮没咪咪,我不喜欢。”

“哈哈哈。。。”酥肉说完以后,我们三个人同时爆笑,然后我这才问到:“你们俩刚才咋回事儿啊?坐这儿发愣?”

沁淮摸出支烟来叼着,说到:“我看我们今天晚上不用睡了,刚才你进去洗澡,我们听见走廊上有脚步声儿,忒吓人了,走我们门前就停了。我和酥肉怕一开门就被人下蛊,没敢开,然后酥肉贴门上听,都听见那人的呼吸声儿了。”

沁淮还没说完,酥肉就接着说到:“然后老子忍不住了,和沁淮一人提了一根儿板凳,悄悄的过去,猛的把门一打开,你猜怎么着?”

“咋?”我擦着头发,有些好奇的问到。

“**,门口连个人影子都没有。你说我们是不是闯鬼了,三娃儿,你开个天眼来看看呗?”酥肉这样说到。

我一愣,忽然就想起火车站那个背影,心里莫名的就感觉有些沉重,还没来得及说啥,把烟点上的沁淮说话了:“承一啊,我觉得你在火车上的预感是对的,说不定火车站也真看见什么人了,我总觉着吧,我们被人盯上了。”

经历了老村长的事儿,相比于鬼,我更怕的是人心,酥肉说是闯鬼了,我倒信了几分,我说到:“不管怎么样,我开门看看吧,几个大男人,难道还能在这屋里被吓死?”

说着,我就起身,猛地打开了门,走廊外清清静静,再远了就是一片黑暗,看起来幽深无比,但就是如此我也没感觉到半分‘鬼气’,根本不是有鬼,而且也没有鬼存在过。

要是真有鬼来过这里,它那一身儿阴气是逃不过我的感觉的。

但不知道为啥,我这样开着门,愣愣的看着走廊外,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让我毛骨悚然?

我来不及细想,酥肉已经在我背后大呼小叫的喊到:“三娃儿,看见啥没有?哥哥我已经拿好刀了,随时准备给中指来一刀。”

呵,这个酥肉倒上记上中指血了,我刚想回头让他们放心,可就在这时,猛地一团阴影朝我扑来,带着厚重的粉末,让我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

人一闭上眼睛,就难免心慌,我喊了一声:“**!”然后双手无意识的乱舞,感觉摸到了一个冰冷的,软软的东西,我更心慌,这种触感可不怎么美妙,我不由得大喊:“沁淮,酥肉!”

可一张嘴,却感觉嘴里扑进了大量的粉尘,这是什么玩意儿?我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全身都是鸡皮疙瘩,那感觉比让我面对老村长还恐怖。

接着,一双手就把我拉了进来,我听见沁淮和酥肉大呼小叫,乒乒砰砰的声音,我终于鼓足勇气睁开眼睛,看见沁淮和酥肉一个人拿着一个扫把,一个人拿着一个拖把,也是闭着眼睛在房间里乱舞。

怪不得他们,因为接下来我就看见一只飞蛾,很大的飞蛾,快有大半个人脑袋那么大了,呈非常诡异的灰红色,像快要干涸的血,飞舞着,翅膀不停的落下粉末,那样子显然是拼命的在朝我飞来。

“三娃儿,快想办法,***惹了一个啥妖蛾子啊?”酥肉闭着眼睛大喊到。

“哥儿我从小到大就没有那么怕过这虫虫蚁蚁的,都是些啥啊?承一,弄死他。”沁淮也大喊到。

其实,男人不是不怕虫子,而是那些虫子没触碰到他们的底限,这种妖蛾子谁不怕啊?

这两人下意识的就依赖我,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原本我是被拉到了沁淮和酥肉的背后的,我一下子冲出去,那蛾子也跟着我飞了过来。

我转身停了下来,双手抓着铺盖,那只飞蛾就这样朝着我飞来,在它飞低的一瞬间,我拉着铺盖,猛的朝它一扑,终于把它罩在了铺盖里。

然后我大吼到:“过来,我抓住它了,在铺盖里,踩死它。”

沁淮和酥肉一听,不要命般的冲过来,然后对着铺盖一阵儿‘砰砰砰’的狂踩,终于铺盖下面没啥动静了,我这才松开了铺开,如虚脱一般的靠在了墙上,天知道,刚才已经让怕虫子的我拿出了天大的勇气了。

酥肉和沁淮也来挨着我坐着,这两人也不好受,身上一片一片的灰红色,就是那蛾子身上的粉末,估计他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蛾子吓住了。

“怪不得我妈从小就说妖蛾子,妖蛾子,这蛾子估计是个妖怪了,啥不长光长个了。”酥肉拿出一支烟,一边说一边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沁淮拿过酥肉手上的烟吸了一口,则说到:“这被子等下扔了吧,免得宾馆问起懒得解释,那么大只蛾子。”

至于我,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上发麻发痒,嘴里也是这感觉,我又从沁淮手上拿过烟,吸了一口说到:“我没见过妖怪,但我知道蜘蛛,飞蛾,狐狸,黄鼠狼,蜈蚣这些东西是最有妖性的,很容易变成妖怪。”

这个时候,我什么都不想去分析,虽然我直觉这蛾子来得不简单,很有可能和门口的脚步声儿有关。

三个人轮流抽一支烟,抽完后,神魂总算定了下来,沁淮说掀开被子好好看看这只蛾子,而酥肉则嚷嚷到:“身上又痒又麻。”

沁淮听酥肉这样一说,也立刻惊呼到自己也有这感觉。

我挣扎着站起来,意识莫名其妙的开始模糊,我对酥肉说到:“快,三个人一起去洗洗,用热水冲掉身上的粉末。”

可刚说完,我的脚步就不怎么稳了,感觉自己全身麻痹到连大脑都快被麻痹了,我咬着牙说了一句:“沁淮,联系我李。。李师叔,说。。说。。说明情况。”

说完,我就人事不省了。

其实,我在当时,原本的意思是想说,让我李师叔联系我陈师叔,我觉得我们中了这蛾子的毒,而我陈师叔是堂堂医字脉,他一定有办法,可我的意识支撑不了我说那么多话,所以我只能仓皇的说出了这一句。

在一片迷蒙中,我感觉到酥肉和沁淮拖我到洗澡间,感觉到热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感觉到嘴里也被灌了水,也听见他们在喊我,我就是没办法睁开眼睛,就是没力气去回应什么。

我在心里暗自嘲讽的想着,我这他妈都昏倒多少次了?为啥每次昏倒的都是我,这次明明不是昏倒了,可还要做出一副昏倒的造型,是啥意思?

那俩小子在胡乱的给我擦着,然后再胡乱的给我扔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我很想大喊一句,别给我盖那床飞蛾被子啊,也不可能喊的出来。

这种感觉非常难受,全身麻痹,比在老村长的梦世界里还难受一百倍。

我听见这俩家伙热火朝天的讨论,接下来要咋办,议论了很多种可能,可惜我都插不上嘴,终于没办法了,我闭上了眼睛,干脆睡觉。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依然是这种情况,全身麻痹到眼睛都睁不开,房间里分外安静,沁淮和酥肉俩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肚子饿的要命,无奈自己就跟一个清醒的植物人一般,只能死躺在床上。

真要命啊,希望他们是去联系我大师叔去了,并且能把情况说清楚,不然我要真这样成了植物人咋办啊?

反正这样躺着也没事儿,我开始分析起这件事儿,开始拼命的回想我在火车上听见的声音,和在火车站看见的背影到底是谁?

越是想,越让我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是谁呢?也许是在绝对的安静与静止间,人的大脑分外活跃,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人。

第二十九章二师兄

“我小时候就中过蛊。。”

“我婆婆懂一点儿蛊术。。。。”

“哦,我没去过那寨子,我婆婆从来不说。。。。”

在全身不能动的麻痹中,我终于想起了这个人,我从北京回四川在火车上萍水相逢的人。

那憨厚的话语,那平淡到没有什么特征的脸,那朴实热情的性格,怎么会是他?!如果不是我记忆力惊人,我对这人可能连熟悉的感觉都不会有。

忽如起来的发现,让我的情绪极其激动,如果不是全身被麻痹,说不定我已经全身发抖了。只因为如果真的是这个人的话,那么真的就如我的感觉一样,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在渐渐的朝我网来,而我却一直不自知。

无奈,我现在是一个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的植物人,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了两天,我躺在床上,渐渐清醒的时候少,沉睡的时间多了,我有一个可怕的发现,我发现一开始我只是身体被麻痹,可思维还是比较活跃,但是到现在,我连思维都感觉有些麻痹了,不然怎么会沉睡那么久?

而且思考起来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去强行思考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一样。

不止是我,我在思维清醒的时候,听见酥肉和沁淮说话,也知道他们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麻痹感越来越重,沁淮跟酥肉形容,就像人被剥光了,扔大雪地儿里,全身僵硬的感觉。

我不懂医学,可我觉得非常奇怪,按理说任何有麻痹作用的东西,应该都会随着时间慢慢的减退,变淡的啊,怎么会有越来越严重的感觉?

或者是麻痹过量?天知道。

思维的麻痹,让我一思考人就犯困,终于我再次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全身有了感觉,这感觉非常的强烈,就像有人在我四肢不停的按摩,揉捏,接着我听见一个非常温和,让人听了如沐春风的声音说到:“应该差不多了,强烈的痛觉能很快的刺激他醒来,接下来,就这样吧。”

“承心哥,这也有些太狠了吧?”我听见了沁淮的声音。

“就是,承心哥,你确定要这样子啊?”酥肉的声音。

来人是谁?我一听声音就听出来了,来人是我那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二师兄,苏承心。

听到酥肉和沁淮的话,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我现在还动不了,也说不了话,根本反抗不得,偏偏我那二师兄还非常温和,一副关切的口吻对酥肉和沁淮说到:“有些时候是要下猛药的,才能起到最后的效果,你们不懂。他再这样躺下去,身体机能都会衰退,这就不是药石能弥补的事儿了。”

二师兄和二师叔长居苏杭等地儿,一口苏杭味儿的普通话原本就软糯缠绵,原本男人说起来难免有些娘,可我这二师兄说起来就是让人听着舒服,温言软语的很有说服力。

完了,我不能指望沁淮和酥肉这两个家伙救我了,接下来,我感觉到什么东西锤在了我的身上,我全身传来了一阵儿刺痛感,痛的我瞬间就流出了热汗。

“不对啊,怎么还不醒,看来下手还得重点儿。”二师兄自言自语,接下来又是一下,果然比刚才的还重,我听见了酥肉和沁淮倒吸冷气儿的声音,接着我再也忍不住,就像声音强行冲破了喉咙似的,‘啊’的一声叫出了声儿。

“有效果,有效果,承心哥,再来。”酥肉和沁淮几乎是同时大喊到。

而我在发出了第一个啊字以后,就好像声带恢复了功能一样,终于我能说话了,我几乎是费尽全身力气的喊到:“不要!”

喊出来之后,我出了一身的热汗,前几日觉得很沉重的眼皮也一下子就睁开了,只不过视线还有些模糊,于此同时我听见二师兄说到:“也好,醒了就不用了,准备点热水给他喝吧。这两天这小子应该饿疯了,全身麻痹到连自主吞咽功能都没有,可怜啊。”

接着,我听见酥肉说了几乎让我崩溃的话:“就是,还跟小孩儿似的,来尿什么的,啧啧。。。不说了。”

估计是酥肉的话刺激了我,我的意识飞快的恢复了,视线也变得清晰了,第一眼就看见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笑容非常温和好看的男子站在我面前,不是我二师兄又是谁?

我说不出什么来,只是稍微恢复了一点儿力气,就努力的看被子里面,还好,一切还算干净,当植物人的感觉真可怜,我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沁淮弄来了热水,小心的喂了我几口,喝下几口热水以后,我才觉得腹中空到难受,饿的我眼冒绿光,恨不得把身下的床都给吞下去。

二师兄坐到我床边,问我:“感觉好了吗?是不是很饿?不能急着大吃特吃,慢慢来,先喝粥垫着,这几天少吃多餐,让肠胃适应。”

二师兄就是这么一个人,我一男的都觉得他简直体贴入微了,要姑娘在他面前还不得马上就心怀一波春水了啊?想到这里,我恨的牙痒痒。

从第一次接触,我就觉得我这二师兄是那种蔫坏型的,春风般的笑脸下面隐藏着‘恶魔’本质,不然刚才也不会拿个我不知道是啥的玩意儿整治我了。

躺了几天,其实是件疲劳的事儿,精力是需要慢慢恢复的,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我那二师兄对我说:“承一啊,这一趟苗疆怕是我要和你们一起跑一趟了。”

我:“。。。。”

经过两天的恢复,我的身体总算好了起来,加上二师兄,我们4个人也在这两天里沟通了不少事儿。

比如我告诉了他们我在昏睡中想到的事儿,二师兄也告诉了我,我中的是一种麻痹性的剧毒,这种剧毒最特别的地方就在于接触到人的皮肤后,会起一种特别的反应,慢慢的就会越发作越强烈。

太具体的二师兄也不知道,毕竟苗疆的养蛊之术太多独到特别的地方了。

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了那天二师兄用什么东西敲我,那是按摩会用到的梅花锤,上面全是针啊,一使劲儿敲下来,不痛才怪。

关于这个二师兄给我的解释是,我躺了那么多天,血液循环都有些不流畅了,放点儿血有助于血液流畅。

**!我竟然无从反驳。

另外他以后不准我叫他二师兄了,当然他不是什么好心的想叫我大师兄,而是他说二师兄总让人想起猪八戒,让我叫他承心哥,他叫我承一。

理由同样不容反驳,因为他年纪比我大。果然,骨子里恶魔本质。

不过,再怎么扯淡,最让我们头疼的还是那个火车上遇见的人,按理说我从北京回四川的火车上遇见那么一个人,原本应该就是萍水相逢,怎么可能?这是让人非常想不通的地方。

既然想不通,那就只有做,我们决定在第二天就去那个地方,那个在火车上的人和陈大师都提过的地方。

当然,第一站是进入湘西。

在出发之前,承心哥还做了一件事儿,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儿,那就是用草药放在纱布里,包住了我的肩膀,他说到:“我暂时找不到特效的药来抹去你肩膀上这个印记,只不过,我研究了一下,这草药能稍微中和一下你的这个印记,不会散发出那么强烈的气味。别怀疑,你的这个印记是用一种特殊的草叶的汁液画在身上的。”

是啊,你研究,我肩膀放血,我忍了。

仐三说:

今天原本想多写的,无奈今天有十群的答疑,被我忘记了。然后去十群耽误了一些时间。今天还有一更。不想再拖了,明天后天两天四更。好吧,我又承诺了,嗯,承诺就承诺了。

第三十章风景与计谋

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去湘西的客车,在上车之前,我很神经质的在四周打量,想看看那个人在不在,结果周围全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那个人并没有出现。

坐在客车上,我的思绪很不平静,我有很多问题想不通,可也没法想通,俗话说隔行如隔山,作为一个道士,我接触了不少灵异的,普通人想象不到的事儿,可遇见这关于蛊术的事儿,一样的,什么都不懂,就如普通人不懂玄学。

看来真的是所学不同而已。谁,都只是普通人。

承心哥就坐在我的旁边,见我一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忽然来了一句:“湘西,山水险恶,道路难行,可是风景美的让人心醉,也是咱们国家为数不多还能找到某些药材,药引子的地方了。我和师父来过很多次。这一次,我们先去凤凰县吧?”

车子是开往吉首市的,原本一到了地方,我们就马不停蹄的去到我们想要去的县城,却不想承心哥忽然说要去凤凰,那是个什么意思?

可惜面对我探寻的眼光,他只是笑着说:“人这一辈子都有很多事儿要去做,要去解决。如果不是迫在眉睫的事儿,那么在沿途中,抱着闲适的心情,多看些风景不是一件坏事儿。短短几十年呐,我们都要看得开。”

说完,承心哥不再说什么,而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拿出一块儿毛巾,整整齐齐的叠了,放在脖子后面,然后就这样非常安然的睡去了,弄得我嘘了一声,这家伙挺会享受的。

车子顺利的到了吉首市,其实在进入吉首市的范围时,我就发现我的眼睛不够用了,那沿途的风景已经成功的抓住了我的双眼,不论是巍峨的山势,清新的流水,大片的农田,还是那袅袅的炊烟,都是那么的美,就像一幅幅生活的油画一般,让人惊叹。

忽然间,一股子闲适的心情也从我的心底散发出来,就如承心哥所说,人生短短几十年,别都只因为赶路而赶路,忘记了沿途的风景,人的终点也不过就是生生世世的轮回,这沿途的风景才是一生最宝贵的财富吧。

对啊,沿途的风景就是这样,一遍遍,一次次,用大自然的美,洗涤我们的内心,让我们的心灵最终能够归于自然,这才是天道要告诉我们的事儿吧。

不知道我本身融入了这一幕幕风景,还是这一幕幕风景感染了我,总之出发之前,我那心急火燎的心态几乎没有了,到下车的时候,我的脸上竟然挂起了笑容。

抱着这样的心情,我们很安然的在吉首市游玩了两天,估计是我和承心哥的心情也感染了酥肉和沁淮,这俩家伙也分外的安静,和我一起乐呵呵的游山玩水,吃吃喝喝,看美女,非常乐在其中,特别是酥肉,这小子几乎忘记他身中蛊毒的事儿了。

“这才是生活啊,老子忽然觉得不想赚钱了,就想这样慢慢的走遍我们中国的大好河山。可是不赚钱,又走不了,真烦。”这是酥肉的感叹。

“哥儿我也想啊,可是怎么做到那么洒脱?对家人朋友的责任呢?人生就是那么的无奈啊。”沁淮也有如此的感叹。

至于我,想的很简单,干净纯粹的生活每个人原来都是向往的,可这样的干净纯粹和懒散也只是一步之隔,恰恰是这些责任,因果才能历练于本心,在有一颗本心的眼中,哪里又不是风景呢?

至少,一个普通的小屋里,一家人温馨的吃饭,那也是一副风景。

不过,我自问我还没有这样的境界,只有靠近自然,我的想法也才更为自然。借助外因,终究不是自己的自然之道。

我们三个游山玩水,可承心哥却忙忙碌碌,他忙着去当地的一些恐怕只有他知道的地方,收集药材,当我们要出发去凤凰的时候,他已经收集了很多药材,拜托了他当地一个熟人,帮他晾晒,说是日后来取。

我原本以为承心哥的本意只是让我们放松心情,面对接下来的恶局,却不想这个看起来温润的男子,却另有一番用意,而且起到了奇特的效果,以至于让我后来在看到学医的人之时,都会本能的觉得学医之人心思比平常人缜密太多。

两天后,我们到了凤凰县,这个县城在当时还不是那个闻名全国的旅游之地,相对还比较封闭,果然一踏上这里的土地,我就觉得这里美的让人窒息。

在这里,我已经能感觉到那一股股别样的风情了,苗疆的风景。

看清澈的沱江水从这里流过,看水边吊脚楼炊烟袅袅,走在青石板的路上,仔细的看着每一栋的建筑,那独特的花纹都让我觉得淳朴到美不胜收。

“怎么样?来这里不后悔吧?”承心哥拦住我的肩膀,说到。

“嗯,很好,我常常梦想就在这样的地方,和家人朋友生活在一起,这一辈子都不离开。哪怕别人说我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哪怕会生活的很清贫,粗茶淡饭,我都原因。”我很认真的跟承心哥说到。

“承一啊,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情怀,听诗意的。”承心哥露出了招牌似的微笑,接着却又分外严肃的望着我,说到:“知道你的痛苦在哪儿吗?”

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我的痛苦在哪儿,承心哥怎么会突然说这个?

他摸着下巴,忽然又笑了,用很平常的,他特有的温和语气说到:“在于你骨子里只是一个安于平淡生活的男人,可现实却是童子命,却是山字脉的传人,推脱不了命运和责任,和你的理想相悖。所以,我希望你度过的每一天呢,惊险也好,平静也罢,你都能当是你的平淡生活,安然处之。”

我有些吃惊的望着承心哥,发现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他,他倒是挺了解我的。

看我吃惊的表情,承心哥拍拍我的肩膀说到:“别这样看着我,这些话都是你师父说给我师父听的,然后被我记得了而已,我们这一脉,哪个又不承受些什么呢?不过,你最辛苦而已。哈哈。。。”

我无奈的看着他,心说,我怎么觉得你幸灾乐祸呢?

就这样,我们一行四人,聊着天,很闲适的走在古镇,承心哥说他在这里有熟人,所以可以有个小院儿住,我很惊叹,怎么他吉首市有熟人,这里一个县他也有熟人啊?

不过这也好,至少走在这镇子里,我想不到有什么地方有旅社住,或许有,我也不想去住。

果然,在失踪了一个小时以后,承心哥找到了在河边玩水我们三人,然后带我们进了一条巷子,在巷子中间,他真的就找到了一栋小木楼给我们住。

不知道这里原本的主人去了哪里,总之我们进去,这里就是没有人,但一切的生活设施又很齐全,我甚至看见了挂着的,风干的腊肉。

酥肉和沁淮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一进屋子就被屋子里的新鲜迷住了,特别是屋子里的火塘,看得沁淮大喊要弄一个烧烤大会。

至于承心哥走进屋子,就让我把衣服脱了,我非常‘惊恐’,他这是要干啥?

承心哥微笑着对我说:“你看我像没有女孩子喜欢的样子吗?然后,你看我像你吗?求而不得,得而不顺?所以,你放心脱衣服好了。”

**,要不是看着是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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