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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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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尸体应声掉了下来。大嘴还傻兮兮的有接的举动呢,最后意识到接不住,他放弃了。

这尸体砰的一声,摔落到地上,激起好大一股土沫子。

我们蹲在其旁边,铁军用匕首背儿,对着尸体亮堂堂的地方,划了一下。

等拿回来闻了闻,他跟我们说,“是调味外加防虫的药物。”

我心说这是啥意思?难道要做木乃伊吗?但立刻的,我又反应过来,骂了句操他娘的,这是把这八个人当腊肉晒呢吧?

我没把这想法说出来,估计铁军和大嘴也都想到了。

我本来还幻想着,能跟之前派来那拨人汇合呢,那样我们两股力量合在一起,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就我们仨这么势单力孤的。

但看着八具尸体,这幻想完全破灭了。

铁军叹了口气,招呼大嘴一起把这尸体挪到树根下面,让他静静的躺着。随后铁军招呼我俩离开。

大嘴看着还吊着的七具尸体,多问了句,“要不要把他们都弄下来,就算死了,也不用这么惨的晒着吧?”

铁军拒绝了,说省着子弹,回来再说吧。但我们仨走前,一起对着这八具尸体敬了个军礼。

接下来我们跑了很久,过了喉山的半山腰了,再赶会路,我们就接近山顶了。

我一直不知道铁军啥计划,别看没问,但能猜到,铁军不是带我俩来送死的,他有办法把这帮土匪剿了。

这时候我们也都累了,天也彻底黑了,我跟铁军说,“歇一会儿吧。”

大嘴很敏感的插话,说歇归歇,可别打强心剂了,我心脏扛不住这么频繁的药剂。

铁军嘿嘿笑了笑。我们仨各找地方,我和铁军盘腿坐着,大嘴更是图痛快,直接躺下来了。

这么过了一小会儿,铁军很敏感的嘘了一声。

我知道有情况,就问他怎么了?

铁军扯耳倾听,甚至还撅着屁股,趴到地上听了听。之后回答,“远处有脚步声,不止一个,应该是越南毒贩那些人。”

我心说坏了,一定是我们杀了那狙击手后,毒贩跟他联系不上了,这才派另一组人过去查看。

我还悲观的想着,要是来的敌人多,我们仨正面冲突的话,很难对付他们。

铁军却让我和大嘴别慌,他嗖嗖往树上爬,还让我俩各找地方埋伏好。

这附近的树都很直,而且树干上全是树脂,滑不溜秋的,我想像铁军那样爬树也做不到。

我和大嘴把注意力都放在一处灌木上。

这灌木有半人多高,占了半个瓦房的面积吧,我和大嘴一起钻了进去,而且我哥俩图个照应,紧挨着躺到一起。

我刚趴下去的瞬间,闻到很臭的一股味道。我被熏得直翻白眼,还忍不住问大嘴,“你是不是放屁了?”

大嘴不满的念叨句,“放屁!”

我也不知道他这算不算是承认,这时我和大嘴也都隐隐听到脚步声了,我就没再多说啥,静静观察着。

脚步声还挺有劲的,一看就是好皮靴发出来的,这证明来的人,肯定都是武装分子。

大约过了一分来钟,三个黑影模模糊糊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我松了口气,心说原来就三个人,早说嘛,这把老子吓得。

大嘴还悄悄拍了我手背一下,证明他跟我想的差不多。

我原本打算,要是敌人的数量多,我们就憋着不吭声,把他们放走得了,但现在我计划变了,只等树上埋伏的铁军有动作了,我就突发袭击,把这三人收拾了。

渐渐的,这帮人来到我们附近了。此刻我手心都是汗,随时准备扑出去。

这三人倒没我想的那么菜,突然的,他们都改跑为走,带头的还叽里咕噜说几句话。

他们警惕的要把背上的枪拿下来。这时铁军行动了。土农来技。

他倒挂金钩的从树下落下来,用脚勾着树杈,很巧的,他脑袋正好落在三人的身后。

他没拿微冲,举起泛着森白光亮的匕首,对着一个人的后背狠狠戳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悬崖之下

铁军下手极重,这一匕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敌人别看长得挺壮的,但心脏被戳了个窟窿,连哼都没哼,一下子躺到地上。

铁军又一扭腰劲。旋转一百八十度,轻巧的落到地上。

另外两个敌人已经醒悟过来,一起回头,铁军对着最近的一个矮子,继续戳刀,还对另一个敌人,狠狠踹了一脚。

矮子很机灵,及时一侧身子,避了过去,他又哇哇叫着,跟铁军血战在一起。

而那个挨了一脚的敌人,被力道一带,推了几步。他也气的哇哇直叫,这就要举枪。

我和大嘴都不是吃素的,同时从灌木丛扑出去,我俩还都奔着下三路去的。各拽着一个敌人的脚脖,让他一失衡之下,扑通一声,掩面摔到地上。

其实按我本意,全用枪突突了得了,但铁军改用刀,很明显要活擒一个。

我和大嘴就奔着这个去了,又一起发力,把敌人拽进灌木丛。

我对大嘴喊,让他赶紧往死掐敌人脖子,我则仅仅搂住这人的胳膊。我不信我哥俩这么配合,他还能抗住。

但这敌人是个强悍的主儿,早在我俩合围之前,对着大嘴胸口啪啪打了两掌出来。

大嘴没好声的呃了一声。又坐了一个大屁蹲。

我知道大嘴的底子,别看身手不行,但他身子骨很强壮,咋能被人三拳两脚的就收拾了呢?

我没时间想太多,看这人转过精力要对付我。我急忙抓住他两双手,又一发狠。用脑门对准他鼻梁骨狠狠撞上去。

人的鼻梁骨也是个敏感区域,就我用的这个力道,估计轻者撞断,重者能直接撞昏迷了。

这人也没太防备,我正暗中偷着乐呢。谁知道脑门撞上去的一瞬间,一股剧痛从我脑门传了出来。

我难受的反倒想流眼泪了。而且这一刻我也明白了,敌人是个练家子,甚至很可能懂点硬气功之类的。土叨吐圾。

敌人就此反击了,他用起他的脑门,对着我脸撞来。

我担心自己的鼻子,慌乱之下,急忙用脑门迎了上去。伴随咣的一声响,我跟撞到一个铁桩子没啥区别。我眼前也全是小星星了。

我双手更是一下子失去力道,没法握他的手了。他对我狠狠来了一掌。

我也没好气的呃了一声,噗通一声,滚坐到灌木丛里。我看到敌人又要找枪,心里连说坏了,但一时间身子不配合,我想站起来都难,更别说阻止他了。

这时一个意外出现了,大嘴原本有点懵懵的,突然他冷冷的抬起头,拿出一双散发野兽目光的眼睛盯着这个敌人。

大嘴还跟打了鸡血一样,甚至有点像弹簧,嗖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了。又伸手对着敌人的裤裆抓过去。

这并不怎么优雅,却很实用,大嘴捏住对方的蛋蛋后,还用力一捏。

这人整个五官都扭曲起来,疼得呀呀大叫。大嘴又趁机绕到这人面前,手脚并处的打起了快拳。

啪啪啪声音不断。我看呆了,也想到一个可能,大嘴变身了。

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稍微过了一会儿,铁军把对手解决了。

他没法擒住对方,索性给矮子来了抹脖子。矮子倒地的瞬间,拿出恶毒的眼睛看着铁军,紧捂着脖子,但顺着指缝,有血呼呼往外溢。

铁军显得很气恼,或许因为没擒住人的缘故吧,当他看到大嘴这边的举动后,先是一喜,随后又惊呼说,“嘴哥,你是我亲哥,留人一条命!”

大嘴猛地一顿身子,扭头看着铁军,不过同时,他还踹了一脚,把晕乎乎的敌人踢出去老远。

我怕大嘴六亲不认的,别又对我和铁军下手。但我冷不丁又不敢说什么。

僵持了一小会儿,大嘴眼一翻,身子一软的瘫坐下去。

我和铁军慢慢凑到大嘴身边,铁军让我照顾大嘴,他又去看看那个没死的敌人。

按之前的经验,大嘴这么一晕,鬼知道多久才能醒。我正发愁呢,心说这么一来,我们岂不陪大嘴在这种当不当正不正的地方待一晚上?

但也就过了两三分钟,大嘴就絮絮叨叨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观察他眼神,觉得他正常了。我扶了他一把,让他坐起来。大嘴还跟我吐槽呢,说他娘的点背,竟被毒贩子几掌打晕了。

我面上应了句,还安慰他,危险过去了。其实打心里我不这么想。

这期间铁军把那敌人彻底弄晕了,还翻着背包,拿出一个充满药剂的注射器,对其打了一针。

我看不明白了,问铁军这是啥意思?铁军回答,这或许是咱们唯一能擒住的一个毒贩了,得留着他录口供。

我又纳闷上了,心说山顶上的毒贩子多了,又何必急着留这一个呢?

铁军不在这话题上多说啥了,他又看着这三个毒贩,跟我们说,“换衣服,咱们穿他们的。”

我赞同这么做,至少这么一来,安全很多。

我们仨各找跟自己体型差不多的,忙活起来。我和铁军倒还好说,大嘴有点费劲,因为最壮的毒贩,也比大嘴瘦了一圈。

大嘴勉勉强强穿了上衣,等套裤子时,因为用力过大,嗤的一声,裤裆竟然开了。

他气的直骂娘,但我安慰他,甭管那么多了,开裆就开档吧!

大嘴反驳,说我不是嫌磕碜,而是这么一弄,裤裆处太凉了。

我没法子了,而且总不能让我一路上一直给他捂裤裆吧?

我让他自己想办法,这样等我们仨都换好后,又把两个尸体和一个昏迷的毒贩全丢到灌木丛里了,铁军还特意记住了现在的位置。

我们继续往前赶了一段,铁军再次叫停。他皱眉盯着小平板,还让我和大嘴过去看看。

按仪器显示,前方的雷多到离谱,密密麻麻的。

铁军不往前走了,要带我俩往悬崖处绕。我提醒一句,说地雷多也不怕,总比绕大远去悬崖强吧?

铁军坏笑一声没回答,拿定主意的带我们绕路。我隐隐觉得,地雷多或许不是主要理由,还有其他啥原因。

另外我也想起钟燕雪保镖的提示了,从悬崖攻上去,是唯一的出路。

我懒着再多想,更想不明白。我和大嘴随着铁军了。

等我们渐渐逼近悬崖时,我发现路况也变了,不在有灌木丛和树林,取而代之的是黄沙。

这有种沙漠的感觉,而且这里的沙子很怪,黄中还透着黑。大嘴问我,“会不会是持续的战争,让这里沙子都蒙上一层怨气,这才导致发黑呢?”

我没法回答。等我们来到一处悬崖旁,铁军举起大拇指,跟山顶对了对,这是一种估算距离的土法子。

他也下了个结论,说离山顶还有三百米了,这距离可以。

我心里想着,光说高度,确实并不高,但要我们爬上去,我这技术和体力都做不到。

我还看着大嘴,大嘴虽然没多说啥,只是一脸苦相,暴露他心里的想法了。

铁军把背包放到地上,又在里面翻啊翻得。我看他拿出绳索来了,以为真被我们猜中了呢,谁知道紧接着,他又拿出两把折叠铁锹来。

他指着铁锹跟我们说,“知道不,这玩意就是工兵铲,据说盗墓贼就爱用这玩意儿。”

我和大嘴都愣了一下,大嘴更是拿起一把工兵铲,反问铁军,“我说,咱们哥仨九死一生的来到这儿,就为了当把盗墓贼?再者说,这附近有墓么?”

铁军摆手不多解释,又指着贴近地表的悬崖壁,让我们仨轮番的开始挖洞。

我彻底迷糊了。但我们仨挺有效率的,外加这工兵铲确实锋利。

很快我们就刨出一个一人多高,两米来宽的洞来。我和大嘴累的直抹脑门汗珠。

铁军当先钻到洞里试了试,很满意的点点头,又拿出他的手机。

他这是卫星电话,这时候还有信号,他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看着小平板,把我们的坐标说出来,又估算的报了山顶的面积。

我听那意思,这是要叫空中支援的节奏。但来之前我们也了解到,山顶有防空洞,这些毒贩子有重武器,空中支援要强攻的话,很可能损失惨重。

等铁军撂下电话,我把这担心之处说了。铁军让我别太多想,一会就知道了。

我们躲在大洞里,铁军还把背包里最后的宝贝拿出来,这是小型的防毒面具。

他说一会用的上,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这样待了有一刻钟,远处天空传来异响,轰轰的声音。

乍一听我以为要打雷呢,但今晚只是多云,还没到阴天下雨的程度。

我和大嘴先后猜会是啥,而且这轰轰声来得很快,等到我们脑袋上空后,我们仨全从洞里出来了。

铁军拿出一副膜拜的样子,还对着山顶跪到地上。

他双手合十的,问我们,“知道这帮越南毒贩信什么么?”

我和大嘴摇头。铁军说,“他们做尽丧尽天良的事,肯定不相信因果循环,所以不信鬼神,但天网恢恢,地有八狱。凡触犯十不善业,即下阿鼻地狱,受火刑,灵魂烧为灰烬,永不超生。”

在铁军这话刚说完,喉山山顶突然出现五个亮光,这亮光还迅速扩大,就像打了一个特大的烟花一样。

烟花发出耀眼的白光,像雨一样往下落。

我和大嘴当然知道,这肯定不是烟花这么简单,甚至也有烟花笼罩在我们头上方。

我多问一句这是啥?铁军对着山顶继续跪拜,喊了句罪孽,又回答说,“这就是这次火狱的创造者……马克77型白磷弹!”

第二十五章毒幽灵

我不懂马克77代表的是啥意思,更不懂这型号有啥不同的特征,但我知道白磷弹,它堪称是军事武器中的“雅典娜之惊叹”!

像白磷这种东西,是一种无色或者浅黄色、半透明蜡状物质,具有强烈的刺激性。其气味类似于大蒜,燃点极低,一旦与氧气接触就会燃烧,发出黄色火焰的同时散发出浓烈的烟雾。

所以白磷弹可以用来燃烧普通燃烧材料难以燃烧的物质,甚至温度可达到千度以上。当它接触到人身体的话很难及时去除,肉皮会被穿透,然后深入到骨头。它不断地燃烧,直到烧光骨头渣子后熄灭。

我打心里算了一笔账,山顶那帮毒贩,就算机灵点的,及时躲到防空洞里,又有什么用?会被白磷燃烧的气味熏得受不了,但爬出防空洞,迎接他们的,就是“火狱”。估计等灾难彻底过去了,能有十分之一的生还者就不错了。

我冷不丁觉得。这次警方用的手腕太狠了,但我又想起之前的一幕幕,尤其那八个被勾起来当腊肉晒的同伴。这么一看,这帮越南毒贩,也真该遭此劫难。

我们头上方也有一小部分的亮光,正迅速往下落。我们要再不有所行动,很可能也会被烧死。

铁军指着事先挖出来的洞,我们先后钻进去,并排坐了下来。

铁军把防毒面具拿起来,跟我俩说,“咱们手里就这一个家伙事,一会轮番吸,每人两口。”

我和大嘴点点头。而且等“亮光”砸到地面的一瞬间,我立刻感受到了一股热浪。更被亮光刺激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铁军喊了句,“都小心。”之后咬着防毒面具的吸嘴,用力的吸了两下。

我和大嘴这期间都有点难受,有种被火烤的感觉。我俩又紧倒腾双腿,往里凑了凑。随后铁军把面具递给大嘴了。

大嘴很贪婪的吸了两口,这时我眼巴巴看着。等着他交接。谁知道这畜生,又开始吸第三口。

要在平时,我让让他也行,但现在我憋得难受,就不客气的抢了过来。

我们一直在洞里熬了一刻钟。山上偶尔出现很强的爆炸声,轰轰的不说,我还能感觉到山洞微微抖着。

地雷或手雷绝对没有这种威力,我猜很可能是大型火箭炮或者小导弹被弄爆了。

我一方面心里震撼的哆嗦几下,一方面暗叫侥幸,幸好我们没硬攻。

这样等洞外白磷彻底烧光了,我们先后爬出去。也因为长期蜷着,我们身子骨都有点散架子的意思,就先原地活动几下。

随后铁军抬头往上看。还招呼我们准备行动。言外之意,我们要上去了。

我以为我们要爬悬崖呢,但我是真笨了一把。铁军招呼我俩,再赶到斜坡,从那里上去。

我们行军速度很快,铁军时不时看着小平板。

这次白磷弹的数量有限,山顶是肯定遮盖到了,但斜坡这里,大部分地方没被白磷烧过,那些地雷也都完好无损的藏在土中。

我本来以为,这一路压根见不到敌人了呢,谁知道刚上斜坡没多久,就看到远处出现七八个黑影,他们正结伴往坡下逃呢。

我们仨默契的一起趴了下来,我还偷偷观察一番,这些越南贩子一定是太慌了,没注意到我们仨。

我和大嘴都把微冲拿起来,我还压着声音问铁军,“把他们放过来,再一起下手?”

大嘴更接话问了句,“要不要再留点活口?”

铁军摇摇头,说这都是恐怖分子,不是一般的杀人凶手或贼,下手不能软。随后他又把小平板拿起来,看着屏幕说,“省省子弹,这次用它来杀敌。”

这小平板显示,前方斜坡上的红点很多,也很密集。

我和大嘴都明白铁军的意思了,一时间等于没事干了。我俩抱着枪,默默等待。

等这七八个越南贩子又离近一些,来到雷区里面后,铁军果断的同时按住几个红点。

嗡嗡的振动声过后,那几个雷全炸了,而且被这几个雷一波及,周边的雷也轰轰的响着,来了一场连环爆炸。

那些越南贩子全跟断线的风筝一样,无数的残肢断手和碎肉,都被抛到天上。

我估计他们在死前那一刻都想不明白,这些地雷怎么会爆呢。而且自打上了喉山,我发现我的心态也变了。

以前看到死人,我多多少少有点反应,这次见惯了死人和杀戮,我都有些麻木了。土叨吐弟。

铁军一样,冷冷的等着前方硝烟散去,当先爬起来,招呼我们继续出发。

我猜刚死的那一批人,是山上最后一拨敌方势力了,等我们仨再到山顶,很可能只负责端着枪,清点货物,等着下一波警方支援到来就行了。

但又往上行进一百来米吧,铁军愣了一下,也止住脚步。

我心说他咋了,顺着他目光往上看。这时斜坡上雾霾蒙蒙的,估计跟白磷弹燃烧有关系,而看着这种浓霾,我发现有一处地方,突然出现一双带着绿光的眼睛。

它有半个人那么高。我一下想到自己在北仑河遇到的鬼了。这事我也跟铁军和大嘴说过。

现在我又重新念叨一遍。大嘴一脸怪表情,神神叨叨念叨几句。

我一时间犹豫起来,不知道我们要不要冲过去。铁军很冷静,哼了一声,把微冲拿到手上,举着瞄准那双绿眼睛。嗤嗤嗤的打出一排子弹。

这子弹有准头,我也相信自己没听错,绿眼睛处发出嗷的一声响,这双眼睛也消失了。

铁军让我们一起举枪,我们仨拿出丁字形的阵势,往前靠去。等找到绿眼睛刚才停留的地方,我看到地上有血。

这一定是绿眼睛留下的。铁军招呼我们蹲在血迹旁边,他拿出匕首,用刀背刮了一块血,送到鼻前闻了闻。

我观察铁军表情,他突然皱眉,说太难闻了。

大嘴好奇,接过匕首也闻了闻,但铁军明显把这怪味说轻了,大嘴冷不丁闻完,都有要对眼的意思了。

缓过来后,大嘴还问呢,说什么人的血这么腥臭,难道一辈子没洗澡?

我心说血臭不臭,跟洗不洗澡没啥关系吧?铁军想的很缜密,又跟我们说,“这未必是人血,可惜妲己不再,不然可以做点药品分析,确定这血的成分,而现在咱们有个笨法子,可以尝尝这血,如果是咸的,十有八九能确定是人血。”

他还举着匕首,那意思我和大嘴要尝不?

我俩互相看看,都摇头。我是这么想的,谁知道这血有没有毒?甚至是剧毒呢?

铁军嘿嘿笑了笑,也不打算把时间过多浪费在研究血上,他对准地面,戳了戳匕首,把上面血迹弄掉,这就又要带我们出发。

巧合的是,远处天边传来嗡嗡声,我们看过去,模模糊糊能瞧到三束白光。

我想到直升机了,铁军也猜测跟我们说,“第三波援军到了。”

我突然有种彻底松口气的感觉,三架直升机,估计能载个十几人甚至几十人。

我们仨想到一块去了,消极怠工一把,让第三波援军先去山顶吧。

铁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掏出烟来分给我俩。

我吸烟的同时,也留意着直升机的动向。它们先后开到山顶上方,等都拿出一副要往下落的架势时,意外出现了。

一阵哒哒声传出来,山顶上断续出现一道黄光,对着其中一个直升机打过去。

这黄光都是子弹,打在直升机上后,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也没持续几秒钟呢,这直升机轰的一声炸了。

一个大火团跟小太阳一样,划出耀眼的光芒,它还迅速往地面坠落。

那黄光又调转方向,对着另一个直升机打起来。铁军看到这,连烟都不抽了,骂了句,“娘的,重机枪。”

我脑袋里冒出个问好,因为我想不明白,山顶上怎么还有留守的毒贩?他不逃生,难道就要死守到最后,跟警方作战到底么?

我也被这最后的疯狂震慑住了,甚至更不知道,这毒贩跟刚才见到的那双绿眼睛有没有联系。

另外两架直升机是两个态度,一个拿出死搏的意思,也调转机身,用它自带的机枪,跟地面的重机枪对射着。另一个急忙往远处开去。

但直升机的机枪威力不行,很快被敌人的重机枪压制住,随着被一顿黄光打中,它也爆炸了。

再一个火球出现,甚至坠落下来。

地面的重机枪不解恨,继续对逃走的直升机开火。只是射程远了,那直升机挨了几下后,并没出现啥大碍。

直升机也没因此彻底离开,它就在远处天空转悠着,试图寻找机会,杀回来给同伴报仇。

我心里跟炸了锅一样,甚至看到铁军沉着脸,弓身子爬起来时,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我心说自己就他妈的是苦命,最后还有一劫,我们仨得想办法把这重机枪给端了。

我一时间没啥好招儿,大嘴也愁着脸。铁军下命令,让我们仨再潜行一百米。

这一百米,我走的那叫一个忐忑,想想也是,敌方枪手要突然发现我们了,给我们来一顿扫射,我们怎么防?

不过形势没那么悲观,这也得感谢浓霾,等眼瞅着到山顶边缘了,铁军说可以了,又把身上带的手雷全拿下来。

他把手雷分给我俩一些,又问,“全力撇的话,都能撇出去五十米远么?”

第二十六章勇搏机枪手

我没急着回答,拿着手雷掂量起来。大嘴倒是挺随便的来一句,说估计能撇个十米八米的。

我瞪了大嘴一样,心说这也不是铅球,看这重量,比垒球重不到哪去。就算一般的老娘们,也能撇垒球撇个三四十米远吧?铁军给我俩的要求,真是不高。

铁军也没时间跟大嘴逗笑,他又认真的对我俩下任务,“这次撇雷不仅在距离上要到位,更要争取在敌人没反应过来前,咱们用雷海战术,把对方重机枪端了。”

我接话问,“多长时间撇多少雷?”

铁军比划两下,表示七秒钟内至少撇出五个雷。土大休号。

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给对方鼓鼓劲。我们稍微准备一番,铁军喊了句,“走着!”我们全行动了。

我不知道他俩撇雷什么感觉,反正我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了,一颗颗的撇得很有质量。

七秒钟很快过去,我们前方连续出现砰砰的响声。我也打心里算计一下。心说一共是十五个雷,够敌人喝一壶的了。

等爆炸声结束后,周围环境突然静了下来。我和大嘴压着声音喘粗气,还都对铁军竖起大拇指。

这时远处的直升机也有动作了,虽然有雾霾,它在上空却观察的很清楚,还调转了射灯,对着我们这片射了过来。

铁军带我们站起身,还让我们一起挥手,给直升机一个信号。

但没等直升机再做出反应呢,重机枪的砰砰声又传来了,一道道黄光射向我们前方的地面上,离我们不到十米。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奶奶的。这都没死?他们也忒命大了。

这黄光还直线的往我们这边移动。铁军喊了句躲,我们仨各自往身旁扑过去。

我动作稍微慢了点,等扑倒在地时,黄光刚刚经过,被子弹打出的碎土屑也蹦到我身上,一时间弄得我很疼。

我呲牙咧嘴的同时。也侧头看着。

敌方机枪手的经验很足,知道这一梭子子弹,并没打死我们,他又重新来,把重机枪的枪口调整。让黄光右移一段距离,再往回绕。

这正好能经过大嘴扑到的地方。我赶紧给大嘴提醒。

大嘴身板子大,看着笨呼呼的,实际上却很机灵,他吓得哇了一声,急忙往旁边滚。

重机枪的黄光又一无收获的往上移动过去,随后枪声停止了。

我猜机枪手一定在合计什么歪歪绕呢。铁军抬头注视着前方,其实他根本看不透远处的情景,但此时的他。脑袋里也在琢磨着事。

很快他有注意了,跟我和大嘴念叨句,“你们负责吸引火力,给我半分钟时间就行。”

没等我和大嘴回答呢,他又弓着身子往前跑,看那架势,他要深入敌前,用剩下手雷炸“碉堡”去。

我对这次分配的任务很忌惮,细想想,我俩没带啥好装备,就这么吸引重机枪火力,很容易当烈士。

但话说回来,我和大嘴不冒险,铁军就没机会,我们也永远处于被动挨打。

大嘴先上来彪劲了,说死就死,怕个屌啊!

他拿出微冲,拧下消声器,对着前方砰砰砰的打了几枪。这引起敌方机枪手的注意,甚至是敏感了。

重机枪再次开火。大嘴也没闲着,打完就赶紧滚动身子。

只是敌方枪手换套路了,等打了十几发子弹,他索性改为乱射了。大有来一把浑水摸鱼的架势。

我傻眼了,看着黄光不规律着,一会我前方三五米的区域出现一股碎土屑,一会我右方地面又有动静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躲了。

如果任由这种情况持续下去,我估计很快的,我和大嘴就会死在乱枪之下。

我急的满脑门都是汗。原本躲在远处的直升机,突然有动作了。

它直线冲过来一段,而且离得老远,也不管距离不距离的,开始机枪连射。

这对敌方机枪手并没威胁,却有震慑力。敌方机枪手不敢大意,又调转枪口,对着直升机打起来。

我和大嘴缓了口气,此刻我也觉得,心脏就在嗓子眼呢。

我和大嘴没时间休息,我对大嘴喊了句,“斗牛!”

他知道我啥意思,我俩也举枪对着前方开火。这么一来,我们两拨不同方向的火力,把敌人弄蒙圈了。

我能猜出来,他保准打心里把我和大嘴骂了一大顿,甚至特想再次调转枪口,收拾我俩。问题是,相比之下,直升机更有威胁,甚至就在重机枪有效射程的边缘晃悠着。

他又不得不撇下我俩,专门留意直升机的动向。

而且我们这些“条子”,来了个狡兔三窟,其实最不能忽视的,不是我俩和直升机,而是已经趁空推进的铁军。

我不知道此时此刻铁军具体在什么地方呢,但突然间,前方又传来爆炸声。

这次爆炸声很少,只有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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