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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白名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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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妲己能兴奋之下给我来一个热吻呢,谁知道妲己看着我的表情,又低下头故意视而不见。

这时大嘴也被拽上来了。我俩一起坐在艇后面。我打心里掂量一番,心说算了,不急在一时跟妲己腻歪了。

我又静静坐起来。

能看出来,警方原定计划,是想用这一波警力跟大维的船死磕,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现在他们任务变了,一方面要活擒那些幸存者,一方面要把落海的死者,尽力都捞出来。

我瞅着这茫茫的海面,心说后续工作有的做了,弄不好还得找蛙人过来才行。

我打定主意守到最后,哪怕是坐在艇上观望也行,但大嘴一直披着外套,闷闷低头不说话,没多久,他还突然痛苦的叫起来,哇哇的。

我挨着这么近,被他吓了一大跳,等扭头看他时,他竟一转身,就势要往海里跳。

我不可能让他犯傻,一把拽住他。艇上其他同事慢了半拍,却也及时赶过来。

我们人多力量大,一起把他摁到艇底躺着。

大嘴有点神经质,跟我们热、热的念叨着。我心说这不扯淡么?我都冷得直哆嗦。

我摸了摸他的脸颊和额头,确实滚烫的,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大嘴发烧的势头来的太快了,这很可能的急病、重病前的表现。

我心说这可怎么办的好?又喊妲己,毕竟她是我们这艇上最懂医的人了。

妲己原本在外围站着,这时很快凑过来,还一把将大嘴的衣服扯开。

我本来不理解妲己为啥这么做,尤其大嘴喊着冷,她这么一扯,岂不要冻到大嘴么?

但当我看着大嘴的胸膛,又一下呆了。他胸膛上有两条黑道道,就好像被鞭子抽出来的一样,只是鞭子抽的,也应该是血道子才对,跟这道子的颜色明显不符。

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儿,妲己却似乎有什么想法,表情一下变得极其严肃,还念叨句坏了。

我问妲己接下来怎么办?这时大嘴还一挺身子,晕了过去。

妲己把大嘴衣服弄好,又招呼我们这条艇的司机,全速往陆地上开。

这司机很听从命令,立刻调转汽艇,一时间马达声震天响。

这一路上,我一直抱着大嘴,我整个心也都拔凉一片。我心说我哥俩好不容易活下来,他可别眼瞅着危险过去,再挺不住啥的。

我念叨几句,给大嘴鼓劲,却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到。

出了洞穴,我们又开了半个多钟头,来到海岸边上了,这里停着几辆警车,带头的是我不认识的一个人,听那意思,是广东省厅下来的一个专员。

我跟他意思一下的打声招呼,而且我也发现了,大维他们躲得地方,离深川不远。

我们又找了一辆警车,一路直奔医院了。

第二十六章大嘴的怪异

在路上,妲己就跟医院那边打招呼了。等警车来到医院门口时,这里已经有担架候着了。

而让我担心的是,这时大嘴身子变冷不说,还有点僵了。

我不敢想为啥这样,只求着一会儿医护人员能尽力,哪怕把大嘴带到抢救室呢,也要把他从鬼门关边缘拽回来。

警车停下来的一瞬间,我就打开车门跳出去了,对着担架旁的医护人员摆手,那意思快快,救人要紧。

没想到突然地,从车里又钻出一个人来,还巧之又巧的站在我身后。

我扭头一看,哇了一声,也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步。

这人竟是大嘴,他不仅醒了,还一点痛苦样子都没有,反倒拿出一副刚醒的样子,纳闷的问我,“圈儿你咋了?”

我心说这话问你才对吧?

妲己也下车了,她跟我表现完全相反,严肃的看着大嘴。

大嘴又撇下我,四下打量一番问,“怎么来这儿,谁受伤了?”

我彻底懵了。这时医护人员都来到我身旁,医生还盯着后车座,这里空无一人了,他问我们,“谁需要急救?”

我和妲己,乃至开警车的司机,一起看着大嘴,但这司机挺闷得,一直没多话,也没发表他的观点。

大嘴被我们这么多目光一瞅,脸上挂不住了。他也猜到啥了,指着自己说,“我要急救?开啥玩笑,看到没,我真没事,还能大跳呢。”

随后他蹦了两下。

就冲他这动作,我心说得了吧,他比我们谁都健康,还急救个奶奶!

医生脾气不小,虽然没直说,却忍不住递话了,“同志,没有别的事我们先走了,现在患者很多,需要我们抢时间!”

我都不知道咋回答的好了,但在医护人员转身离开时,妲己也跟了过去,还跟医生说了点悄悄话。

警车司机没多停留,因为他还要赶往现场,跟我俩说了一句,就开车走了。

这么一来就剩我和大嘴了,我就拉着他走到一个角落,不然医院大门口的客流量太大了。

我问大嘴,“刚才他发烧那么严重,到底咋了?”

大嘴不知道我为啥这么问,我还把他上衣撩开,发现很神奇的,他胸口的黑道道没了,甚至一点痕迹都没有。

我意识到这里面有事,我让大嘴回忆下,尤其是他跟大维打斗时,都经历了啥。

大嘴边回忆边说,他本来正跟我合力斗八字胡呢,但那时候,他突然来了一股很强的危机感,他扭头一看,能模模糊糊发现有个人落海了。

他也不知道那时候咋想的,被很强的潜意识带动着,撇下我,奔着那人游去了。

等他和那人浮出海面后,他认出来了,那人是大维。大维还背了个东西,带着一把手枪。只是大维呛到水了,甚至眼睛也被海水迷住了,正咳咳的咳嗽呢。

大嘴抢先冲过去,一把要夺大维的枪。大维拼死反抗,却斗不过大嘴的力气,最后大维心一横,把背着的东西拿下来。按大嘴的感觉,好像是一块被包裹的骨头。

大维用骨头狠砸大嘴的胸口,邪门的事出现了,大嘴浑身跟被蚂蚁咬了一样,脑子也一懵。

他懵前还挣扎几下,似乎还把枪抢过来,丢到海里。随后他没了意识,等再次睁开眼,就来到医院这里了。

说实话,我听完有点被吓住了。我心说操他个娘的,那长条骨头不会是那次查获走私车的那根吧?

我和铁军当时碰了那根骨头,都没落下好,铁军还因此住院,到现在还没出院呢。

我估计大嘴胸口的两个黑道道,极有可能是被那骨头打出来的。

我不懂这骨头的说道,更不知道这邪乎劲该怎么解释。但唯一让我欣慰的是,大嘴现在没事了,至少没生命危险了。

等我和大嘴又聊几句后,妲己回来了。她眼睛尖,一打眼就看到我俩了。

她凑过来,我把大嘴之前的经历跟她简要念叨一遍。妲己听完没啥表示,反倒一转话题,说她已经办了住院手续,让我和大嘴好好观察几天。

大嘴不满的嘟囔一句,说谁没病乱住院啊?我倒觉得妲己做的漂亮,因为我有预感,大嘴这事,并没完。

我劝了大嘴几句,还说最近太累,我俩住院就当疗养了。

大嘴最后妥协,我们一起走进去。

这医院也是铁军和白老邪住的那个,我以为我俩能跟他俩来个邻居啥的呢,谁知道我们直接住到他俩原来住的病房了。

看着这病床被整理好的两张床铺,我问妲己,“铁军和邪叔哪去了?”

妲己告诉我,前天省里派车,把他俩接到更好的医院了。而且他俩伤势都有好转,过几天就能回来了。

我放下心,跟大嘴一人一张的躺下来。

我觉得,我俩看起来应该是这医院最没啥病的患者了,甚至连输液都省了。

大嘴躺床上没多久就呼呼睡着了,我一时间还没困意,妲己也一屁股坐在我床边。

我是真不客气了,突然地抱住妲己,只是我躺着,她坐着,我只能抱住她的腰和屁股。

妲己腰那么细,屁股还那么圆,我抱起来真的很享受,甚至都快被这股舒服弄得迷失自我了。

妲己本来还挣扎呢,问我干什么?

我不懂得说甜言蜜语,索性直说,“我算不算是你男人了?”

这话有点狠,妲己突然脸有点红,而且也不再挣扎了。我就继续这么搂着。

当然了,我也不是那么色,过了一会儿后,我又想到案子了,尤其想知道我和大嘴被擒到走私船上这段期间,警方都做啥了?

我让妲己念叨念叨。但妲己并不想说。

最后在我一分神之下,妲己猛地站起身,挣脱开我的拥抱。她让我好好养着,晚些时间她再过来。

我一琢磨,现在确实不是亲亲我我的时候,就点头同意了。

妲己离开后,我翻过来复过去一会,也睡着了。

我做了很多乱梦,最后有人扒拉我,我被弄醒了。

我睁眼一眼,天都黑了,这时还有人把灯打开了,我冷不丁被光线刺激的直挡眼睛。

扒拉我的是名护士,她问我,“孙全是吧?”

我点点头,她又说,“漾姐来电话了,让你和大嘴这就去猴山(酒店),有人请你们吃饭。”

我冷不丁还想呢,心说谁是漾姐?但妲己全名叫苏漾,我又明白了。

我怀疑妲己到底怎么想的,之前让我和大嘴住院,现在咋又让我们参加饭局呢?但妲己做事有尺度,不会无缘无故的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跟护士点点头。她转身离开了,在开门一刹那,她还看着另一张床上的大嘴,念叨句,“这哥们,咋还睡呢?”

我没接话,而且大嘴睡的岂止是一个熟,隐隐还有呼噜声。

我凑到他床边,猛地一顿拽,他竟然没醒。我心说不会又是昏迷了吧?但昏迷的人打呼噜嘛?

我决定用出杀手锏来,对着大嘴人中掐了过去。

这下大嘴彻底睁开眼睛,我把妲己的话重复一遍,大嘴也真饿了,一听有吃的,跟我说,“那还等啥呢,赶紧走吧。”

我俩到病房就换上病号服了,现在一想,我头疼穿啥,总不能说还穿之前的那一套吧?

但妲己想的周全,也一定是趁我俩睡觉期间,给我们弄了两套警服,放在病房护理站了。

有护士把衣服拿过来,我和大嘴换上了。

我发现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这护士看着穿警服的大嘴,眼中竟闪出异样的光芒。

我和大嘴没停留,一起下楼,打个车离开了。

我记得猴山是深川这边数一数二的地方了,估计这一桌吃下来,得俩钱,但又不是我俩请客,我也没心疼的念头。

在我俩来到猴山门口,刚下车的时候,有门童迎了过来,问我俩,“是孙先生和刘先生么?”

我俩应了一声,他又带着我们去了猴山酒店的最顶层。听门童的意思,在这里也能俯瞰周边的景色,是猴山最好的用餐地点。

我和大嘴意思一下的应了一声,我更加怀疑,这次请客的人是谁。

另外等电梯门打开后,我发现外面还站着两个人,他们身高马大,穿着便装,一看就是等我们的。

我对其中一人完全没印象,但看另一个,觉得眼熟。

他俩做了个请的手势,又当先带路。我和大嘴跟在后面。

这一层的包房没几间,我们最后停在一个叫“水帘洞”的门前,这俩人有一个站在我们身后,另一个负责敲门。

走过来的一路上,我一直想,眼熟这位是谁呢?

而等他一敲门,我一机灵,脑中一下记起来了,但与此同时,我也来了一阵恐慌感。

我心说我勒个去啊,他不是阔少李强的人么?合着席无好席、宴无好宴的,这次是李强请客?

我猜这位大少爷要找我们麻烦,因为我们把走私贩全端了,他想要的野生动物肉又没着落了。

我压根没吃饭的念头了,对大嘴使眼色,那意思甭等了,赶紧走人再说。

但大嘴没参悟透我的意思,还回个眼色,似乎问我,你干啥呢?

这时候里面有人喊了句进来吧,敲门的人还把门推开了。

我很敏感的站在门口,顺着往里看去。但当看清里面的情景,我又愣住了,心说怎么会这样?

第二十七章反角儿

李强和妲己都在包房里,俩人还挨着坐着。

李强也看着我和大嘴,不过此时的他,一点浮夸的样子都没有,反倒热情的笑着,还摆手说,“两位兄弟,站着干啥?快点进来。”

说心里话,这跟我印象里的李强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逆转,我心说难不成这哥们嗑错药了?

妲己趁空接话,也催促我和大嘴。

大嘴心里肯定也多多少少有点想法,我俩互相看了看,但碍于妲己的邀请,我俩一起迈步。

进去后,李强又一摆手,手下把门彻底关上,这么一来,整个包房里只有我们四个人了。

李强先站起身,很郑重的作个揖,对我俩说,“以前多有得罪的地方,多担待!其实我也是任务需要,迫不得己。”

我和大嘴听得有点迷糊。此时的妲己,反倒像个解说,她又插话,说强哥这个红三代,当得不容易,有时不得不故意拿出一副浮夸样儿,办事才更容易一些。甚至这次能侦破走私案,也亏了强哥从中出不少力。你们懂么?

李强连连说,“太抬举了!”

我突然联系起一件事来。在电视中,往往有去反角儿的演员,但未必说他们现实中就是坏人,而这个李强,或许就因为长得太败家了,才会充当这种角色。

大嘴啊、啊的应了几声,我没急着接话,反倒继续往深琢磨着。

最早接触李强时,他去警局跟大维闹,非要买野生动物肉,这间接让那些走私犯短期内又运来一批货,我们也因此能抓到那辆冒牌军车。

而妲己曾反复提过,我们还有神秘帮手,甚至铁军和邪叔住院期间,还有枪手在周围保护着,现在一看,一定是李强派来的人,这也解释通了,为啥那个枪手能有红外线瞄准设备。

另外大维被揍,也应该跟李强有关,尤其那晚李强大闹医院,非把大维手机摔到地上,这看似一次次浮夸举动的背后,也一定有啥说道。

我就此问了一句。李强哈哈笑了,指着我。他现在变回正常的自己,不过依旧口无遮拦,说了句,“铁哥说过,你和大嘴都是奇才,你有满脑子的馊主意,大嘴的体力潜能无限,今天一看,果然没说错,这么快就把这一切都联系起来了?”

我咋听咋觉得不服,心说我是挺正派一个人,怎么能用馊主意来形容呢,另外就大嘴这德行的,能有啥潜力?

大嘴倒是听得挺受用,还点头表示赞同。

李强不再扯这些用不着,又跟我们露底说,“当时我们都怀疑大维跟走私犯有关,但苦无证据,我就跟铁哥一商量,演了一出戏,那天我带的手下,有一个是搞技术的高手,他把大维手机捡起来时,其实也动了点手脚,这样我们才能实时捕捉到大维手机的动态,甚至发现了隐藏极深的阿雅。”

从这点看,我佩服铁军,别看他躺在医院中,却有种运筹帷幄于手的感觉。

而且说到这,我也挺关心案子动态的,就问李强和妲己,“现在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问题由妲己来回答。她说警方还在捞捕呢,已经发现了十五具尸体,另外抓了四个活口,按这四人的交代,大维是一切走私活动的幕后主谋,连续五年了,他借此敛财无数,甚至因为他刑侦队长的身份,也要挟某些人,让他们出面顶罪,不然他们在深川的亲属就有性命之忧。

别看妲己说的简单,我却能感觉到,大维这败类,一定造了不少孽。

妲己最后还念叨了一件事,大维的主要存款,统计后,国内有一千来万,剩下的都在瑞士银行存着。

我知道自己这辈子肯定是没法在瑞士银行存钱了,因为听一哥们说过,在瑞士银行,亿元户都是小蚂蚱了,而且一般的千万土豪,想去存钱,人家银行也不受理的。

由此可见,这个大维,搂的钱真堪称是天文数字。

我问接下来什么处理?尤其大维已经死了,那些错案冤案,再怎么也得有个说道。

李强和妲己都拿出无奈的样子,李强说,“这事就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看组织的意思吧。”随后他也不跟我们聊案子了。

他说今天请客,更主要的就是想跟我们聚一聚,没几天我们就要走了,以后想见面,估计都难了。

我心说这倒是真的,不然我们回漠州了,他在深川,简直一个天南一个海北。

我和大嘴也都不客气了,接下来菜陆续上,我们一起喝酒胡扯。

这一顿酒席下来,我越发认识了真正的李强,也越觉得跟他交朋友是不错的事。

不过天下没不散的宴席,最后我们一行人出了猴山。妲己原本让我和大嘴住院,但李强的意思,今晚醉醺醺的就别回去了,不然我俩睡得不好,被别的病人看到也不是那个事。

我赞同这话,不然人家都病的难受,我哥俩还有条件喝酒,不是拉仇恨是什么?

李强给我们订了酒店,两个标间,妲己住一间,我和大嘴住另一件。

妲己似乎还有事跟李强商量,他们先行一步,我和大嘴就慢悠悠走回去的。

这一路上,我俩说来说去,又讲到死去的牙狗了。大嘴还问我,“上次那个飞车党,说他是牙狗的朋友,还劝咱们赶紧走,这事的背后到底有啥故事呢?”

我没法回答,甚至我想来想去,总觉得面上看,这走私案是结了,其实会不会还有啥啰嗦没处理呢?

但我喝完酒,脑袋晕乎乎的,条理也不太清晰。

我就绕过这话题,跟大嘴聊起别的。

我们回到酒店后,洗个澡就匆匆睡了。我没啥心事,睡得蛮沉的,但到了夜里,我突然觉得很冷,也被冻醒了。

我心说不对啊,空调点着呢,窗户还紧闭着,冷气从哪跑来的?

我睁眼四下看了看,发现大嘴穿的整整齐齐,正站在我旁边,直勾勾看着我。

我想问一句,“你要去哪?”但没等说呢,我又意识到,冷气就是从大嘴身上飘出来的,这明显是从外面刚回来的节奏,而且出去时间不短。

我就改口问,“你去哪了?”

大嘴嗯了一声,这根本不是回答,但他不说话了,沉着脸,拖了鞋倒床上就睡。

我心说这小子竟敢不回答我!但我困意浓浓,也不想这时候跟他斗嘴了。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一晃到了早晨,我有个习惯,把手机放在枕边,这时手机响了,有电话打进来,不过短暂响了一下,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我听到后,还合计呢,心说是不是骗子打来的?他们就爱用这种手段。

但我还是拿起来看看,是妲己的电话。这下我来精神了,赶紧回一个。

接通后,妲己让我去她的房间,马上!

我搞不懂妲己到底想啥呢,而且她也不多说。

我望着挂掉的电话,突然灵机一动……我的心也随着澎湃了。

我心说不会是妲己要正式的告诉我,她跟我处对象吧?

我忍不住的傻笑了一下。我还这就下床,不过刚睡醒,我头型有点乱,就钻到厕所,猛地一顿倒腾。

这期间妲己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也是响了一声就挂了,似乎在催促我。

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就嗖嗖跑过去了。

我发现自己冷不丁变得很绅士,轻轻的敲了敲门,站的板板正正的。

妲己开门时,我看到这小妮子穿着睡衣呢,尤其我相信自己没看错,她里面没再穿啥,睡衣也挡不住的让某些东西凸显出来。

我鼻子好痒,有种喷鼻血前的征兆。妲己让我快点进去,我这几步走的,简直发飘到极点了,我还合计呢,自己的脚哪去了……

我坐在床上,这一刻还有点后悔,心说会不会接下来会发生啥让我终生难忘的事儿呢?我咋这么笨,不提前去趟药店,买点啥东西预备着呢。

实际上,我想这些都多余。妲己把门关好,走回来后,也不提处对象的事,反倒严肃的看着我说,“圈儿哥啊,你能活到现在,真是赚到了!”

这话让我一下清醒了,因为明显损我呢,我挺忿忿不平的,心说自己咋了?长得违章还是人品危及社会安定了?

但我也看出来了,妲己似乎话里有话。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妲己走到床头,这里有一个小背包,还有一套她刚换下来的外衣。

妲己一边翻着包,一遍跟我说,“我刚回来,这里有几个照片,给你看看!”

随后她拿出一沓子照片,少说几十张。

我纳闷了,看这架势,似乎又有案子了。我把照片接过来,先大体看了几张。

这一定是路口探头拍出来的,上面还有几组数据。综合来看,有一个人骑着摩托车,在探头附近驶过,当时车速在一百二十迈左右,时间是今早凌晨四点多钟。

摩托车能开到一百二十迈,这是一件很疯狂的事儿,甚至一个意外,就是车毁人亡的下场。

另外这个车手太狠了,有几个照片给他的特写,他要么双手不扶车把儿,要么蹲在车座上。

我没急着问啥,等翻到最后一张照片时,这更是把他相貌模糊的照下来了。

我也一眼认出来了,只是一时间觉得不可思议。

我抬头看着妲己,愣愣的来了句,“怎么是他?”

第二十八章鬼不诡

照片里的这位,嘴特别大,几乎成了一个招牌了,不是大嘴还能有谁?而且我也记起来了,昨晚大嘴确实出去过。

但我也很不理解,他骑着摩托做这种高难乃至称为玩命也不为过的动作干什么?难道他想转行去马戏团么?

没等我说啥,妲己主动问,“圈儿,还记得去年漠州警局的搏击比赛么?”

我点点头,那意思自己有印象。妲己又说,“我没记错的话,大嘴是小组第二的成绩吧?”

我心说这都是抬举大嘴了,当时六个小组参加,每组就两个人,说大嘴是并列倒数第一也不为过。

但不管咋说,我也得给大嘴留面,就再次点头。

妲己拿起照片,指着上面说,“大嘴的身手不太好,就算超水平发挥,也绝不能变成这样。”

这话我赞同,一时间一个疑团从我脑海中出现了。我顺带又联系到大嘴和大维最后一搏的场面了。

当时的大嘴就很猛,一记重拳精准的打在大维太阳穴上。这也不符合他的身手。

我突然出现恐慌感,问妲己,“不会是鬼上身吧?而且大维曾用‘黑骨’打过大嘴。”

妲己没表态,拿出一副沉思样。过了稍许,她突然无奈的笑了,说其实还有一件事没告诉我,昨夜有个超市被盗,按监控显示,盗贼几脚把门口的铁栅栏踹开了,进了超市却并没带走啥,反倒一顿猛吃,这吃一口那吃一下的。看记录,也像是大嘴。

我偏袒的心理作怪,这次有点不信了。我问妲己,“会不会是巧合,正好有个长得同样壮实的人,去超市作案,被误以为是大嘴呢?”

妲己手头并没有被盗超市的监控或照片,她也没法细说啥,但她告诉我,想咬准这事也简单,去看看大嘴的鞋子就知道了。

我有点害怕,因为现在的大嘴,一旦非彼大嘴的话,他会不会一发脾气,用那超狠的脚劲儿把我踹死了呢?

我一时间犹豫起来,不过我又想,如果大嘴真不认我的话,昨晚趁我睡觉时,就该下手了。

妲己也从旁鼓励我,那意思核实一下总没错的。

我最后一咬牙,又独自溜回自己的房间了。在门开一刹那,我探个头往里看。

房里只有呼噜声,大嘴还在睡觉。我把门轻轻带上,来到大嘴床边。

大嘴是和衣而卧的,整个外衣也脏的不成样子了,把酒店床单都弄得一道道黑。我不管这些,又蹲下身,把大嘴两双臭鞋拿起来。

这鞋我都没法形容了,上面露了不少口子,甚至鞋底都裂了。我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替大嘴辩解,事实就是事实。

我一时间有点愣。这时我也想看看大嘴的脚,我猜弄不好上面也都是伤口。

但当我一抬头的时候,发现大嘴不知道啥时候醒了,正坐着看着我呢,而且我俩现在几乎脸对脸的,离得很近。

大嘴双眼无神,甚至瞳孔挺大挺圆的,有种死人的感觉。他也没说啥,反倒猛地出了一口气。

一股好大的“风”冲我吹过来,而且我闻出来了,里面好浓的各类小食品的味道。

我更被大嘴这样子吓住了,慢慢半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只是我身后面就是墙,一下子我又贴到墙上了。

大嘴没攻击我,这是好事。之后他突然一翻眼珠子,倒在床上继续睡起来。

我心里彻底毛愣了,扭头就往房门外冲,一时间跑的太急,等关好房门后,发现少了一只拖鞋,估计是落在屋里了。

我心说算了,不捡了。我又单腿蹦,嗖嗖的回到妲己房间。

妲己不知道我这情况,当她开门后,吓住了,以为我腿有啥毛病了呢。

我简要说了几句,安慰下妲己。妲己又把她房间的另一双拖鞋给我穿。

我现在心里压着事,也没跟她逗的心思了。我直接问她,“大嘴现在这样,警方会不会把他抓起来?”

妲己摇摇头,说抓倒不至于,更重要的是我们得想什么办法,把大嘴的“病”弄好了。

我连说对对,而且我还是那想法,觉得大嘴被鬼上身了,另外深川这里有几个挺有名的寺庙。我就跟妲己建议,把那些寺庙的得道高僧找来吧,要是一个不够,就打包一起叫来,围着大嘴念经超度啥的,看能不能把鬼吓跑了。

其实我根本不懂这方面的术语,一时间秃噜嘴,连超度这词都蹦出来了。

妲己却有别的主意,跟我说,“你信我的,那些和尚不行,能搞定这事的,只有邪叔,但邪叔现在在广州,得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赶回来。要不这样吧圈儿哥……”她想想后又说,“这期间你陪在大嘴身边,等邪叔一过来,我就带着他找你去。”

我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想的是,这到底是不是我家“女人”,咋有啥危险事都找我呢?

妲己又用起她嘴皮子上的功夫,各种劝,而且也告诉我,我和大嘴的关系是最近的,这事我不做,还有谁能做,是李强能行?还是她能行?

我最后妥协了。但也不是啥准备都没有。妲己给我一个小“武器”,其实就是一个小型注射器,便于携带不说,里面还有一管子药。

妲己说,一旦大嘴对我有危险,我可以给他打针,这里面有很浓的镇定剂。

我把它接过来,摆弄几下。之后我带着一副心惊胆战的心理,跟妲己分道扬镳。

回到那个房间后,我坐在床上,一点都不想躺下去,还偶尔看看大嘴。

其实我巴不得大嘴一直这么睡下去,一直到邪叔来。但没过半个钟头,大嘴抻了个懒腰,竟然醒了。

他抠着眼屎,又注意到我了,挺纳闷的说,“圈儿,你不睡干嘛呢?”

我听这语气,尤其看着大嘴的表情和眼神,总觉得他又变回来了。但我也不能因此下结论。

我知道大嘴的脾气属性,索性抛出一个话题,“嘴哥,我刚才看个新闻,咱们漠州出事了。”

大嘴好奇心一下被吊起来了,立刻坐起来问我,“啥事啊?快说说。”

就凭他这德行,我又稍微放下心,继续道,“昨天有两个抢匪,去信用社抢运钞车来了,结果被保安用枪一指,就吓住被擒了。”

大嘴听完笑的更厉害了,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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