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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人-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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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猛突,从座位上起身走到韩天秦面前,伸手就把韩天秦的左眼眼皮给翻了起来。

韩天秦的左眼上眼白中间部分,赫然竖着一条暗灰直线。

我之前已经从九伯那里得知,当人上眼白的中间部分竖着一条暗灰直线,代表着人中了符术。

看到那暗灰直线,我确定了韩天秦是中了符术,只是我不确定韩天秦是中了什么符术,不清楚他这次的意外是否是与他身中符术有关。

“雅蠛蝶,不要啊,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讨厌,人家会害羞的了。”韩天秦虽是身体虚弱,却不减恶搞精神。

韩天秦的这发音,让我额头青筋猛跳几下。

我没理会韩天秦的叫嚷,不去看他刻意装出来的娇羞状,伸手再把他的右眼眼皮给翻了起来。

韩天秦的右眼上眼白中间部分,也竖着一条暗灰直线。

“小冉,你看出来阿秦是怎么了么。”汤思可这个时候凑过来问我。

“没有,只是看到他有眼屎我替他擦下。”我搪塞汤思可的问询。

在没有弄明白韩天秦中的到底是何种符术之前,多言只会徒增他们心理压力。

第二百五十七章咒连心

我的话语出口,韩天秦哀嚎一声,连声吩咐汤思可快点给他拿面巾纸,说他的千年英名今天算是毁于一旦了。

汤思可一边帮韩天秦取面巾纸。一边说她从没有听说过韩天秦有什么英名,只知道韩天秦的小名叫屎壳郎。

“可可,侮辱一个病人是很不道德的行为。”韩天秦接过汤思可递过去的面巾纸擦拭着眼角,和汤思可斗嘴。

“阿秦你脑洞大开果决是想多了,我说你小名是屎壳郎,其实是在侮辱屎壳郎。”汤思可讲完,自己率先喷笑。

谢一鸣这个时候走到我身边,拉上我的手眼神问询,我冲着谢一鸣微微摇头。

在韩天秦的病房里待上一会儿,看韩天秦只聊了一会儿就困乏的紧,我们交代韩天秦好好养病早日康复,也就一起离开。女休叨巴。

医院门口依然围拢着那些个激愤人群,我和汤思可以及谢一鸣的出来医院门口。再次引发激愤人群的一次躁动。

出来医院门口后,汤思可打的回返学校,我和谢一鸣赶往香裱店。

回返香裱店的路上,我郁郁寡欢,韩天秦身中符术,应该也是我的存在连累到他。

我不想我在意的人中任何人受到伤害,可我现在倒是完美演绎了一个真真实实扫把星角色。

我只感心累,靠在椅背上闭眸不语。

谢一鸣握着我的手默默陪伴,倒是没有追问我,之前我在韩天秦那里发现了什么。

来到香裱店。我重新开始供奉白纸。

因为吴喜儿一伙的存在,我第一次的剪纸纸人已然用完,而第二次供奉的白纸也半路夭折,只能是重新打鼓另开张。

等我做法供奉完白纸,我就待在香裱店一楼。看王大郎和姜闫准备晚上需要用的物件,等待夜晚的到来。

在等待的时间段,我问询王大郎和姜闫,有没有什么符咒,会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替人承担伤害。

王大郎摇头说不知,姜闫沉默一会儿,说有,我所提到的应该是连心咒。

听到姜闫提到连心咒,我皱眉追问姜闫给我讲个明白。

姜闫顿住手中动作。给我解惑。

姜闫说,连心咒,咒连心。

所谓连心咒,就是下过这种咒的人有两条命,如果遭遇不测,死的不是下咒之人,而是与之连咒之人。

自古以来,中了连心咒的连咒人,皆是生死一念之差,多少风雨,也抵不过生离死别。

姜闫的解惑让我更紧锁了额心。再问姜闫,如果真的是连心咒,有没有可能,下咒之人与被下咒之人,是均等的承担下咒之人所受到的伤害。

姜闫点头,说只要下咒时候掌握好分寸,我所讲的情况也是可以达成。

姜闫告诉我,连心咒所能达成的效果有两种:一是让被下咒之人,全部承担下咒人所受伤害,直到被下咒之人丧命为止,可谓是不死不休;二是让被下咒之人,和下咒之人均等承担到下咒人所受伤害。

第一种情况下,被下咒之人平时是无异样感觉的,只下咒之人身受伤害时候,被下咒之人那边会瞬间被动把那伤害全部转嫁到自己身上。

第二种情况下,被下咒之人一旦被下咒,日常里就会饱受心绞痛的折磨。

姜闫讲完这些,问我怎么突然会有这个问题。

我坦言告诉姜闫我了解到的这段时间韩天秦的异状,告诉姜闫我昨晚通过剪纸纸人窥听到的有关讯息,还有我已经利用九伯教我的方法窥破了韩天秦身重符术。

姜闫听了我的话后,咂舌吴喜儿是个疯魔的,竟是会对我身边的人下手。

我问姜闫,连心咒如何破除。

姜闫叹息,说连心咒对于普通人而言,相当于无解,普通人想解了连心咒,等同于提前完结性命。

我的目光望向香裱店外明媚阳光,只感浑身如坠冰窟。

无解,那就是说,韩天秦以后的性命都是和陆文豪紧密联系在了一起。

如此,我在与陆文豪的对阵中,不但不能伤害到他,还需要尽力护了他周全么。

姜闫这个时候再次发音,说既然事情已成了定局,我再怎么烦忧都是无用,只等我的本事大大,还是能有机会替韩天秦摆脱了那连心咒。

姜闫的再次发音让我心中升腾起希望,抱怨姜闫讲话大喘气,催促姜闫讲明白他所言到底是几个意思。

姜闫说,他之前所说的无解,只是针对他自己本身的功力而言,倘若哪天我的本事远超过他,别说是连心咒,任何符术盅毒降头都是难不倒我。

我满脸黑线盯着姜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姜闫讲话大喘气不说,此刻大喘气之后说了也等于没说,我的功力远超过他,那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姜闫笑着说有志者事竟成,只要我下定目标,势必是个有出息的。

连心咒一事,让我对吴喜儿一伙儿的愤怒情绪更加飙升,我从来没有过一次,如此的期盼夜幕降临。

夜晚,终是在我千呼万唤中到来,九伯也如约而至。

我以剪纸纸人之眼得知,吴喜儿和陆文豪以及吴喜儿现在共处吴喜儿原本住所,我们一行人关了香裱店店门,驱车前往那住所附近。

按照姜闫所说,我们今晚的任务就是要拦截下李天增的魂魄,再用术法狸猫换太子,送给吴喜儿一个假的李天增魂魄。

我不清楚姜闫如何能做到造就一个假的李天增魂魄为他所用,只听到姜闫的话语,我觉得甚是不错。

车子到了吴喜儿住所附近,我们一行人下车,快步走到吴喜儿所处那栋楼的楼下,溜着墙角走。

如此,身处十楼的吴喜儿一行人,是无法看到我们这一行人的身影,而我们几个的闲散模样,亦不会在这夜幕中引起旁人的怀疑。

顺着墙角处,姜闫每隔一步放置两个定魂钉,且定魂钉摆出十字交叉型,在十字交叉点上,姜闫都会搓些黄泥土搁在其上。

王大郎用香灰绕着墙角抛洒香灰,把整个的楼底围拢在香灰的包围圈之内。

我注意到,王大郎抛洒的香灰不是普通香灰,其里面还掺杂着细碎的麻绳。

九伯拿着他那鲁班尺,悬空点出一阴阳八卦阵图。

我和谢一鸣此刻成了闲人,静立在原地,我关联上我那剪纸纸人。

吴喜儿房间里,有关李天增身上的物件已经被取出摆在客厅地面上,陆文豪和方玮悠闲的坐在沙发上,吴喜儿则是难掩紧张情绪立在阳台上望着外面的漆黑夜色。

“豪,时间差不多了。”方玮抬起手腕瞟一眼他腕上的手表,淡淡发音。

方玮出口发音之后,立在阳台上的吴喜儿瞬间扭转了身体。目光投向客厅地面上有关李天增身上的物件。

陆文豪从沙发上起身,拿起茶几上的黄裱纸,走到客厅地面上有关李天增身上的物件面前,蹲下身体。

看到这里,我低声告诉已经忙完各自动作此刻正聚拢在我身边的几个,吴喜儿一伙的招魂即将开始。

我以剪纸纸人之眼看到,陆文豪的招魂和我之前掌握的招魂之法大差不差,只是陆文豪诵念的咒语是泰语,我是半句都听不懂。

陆文豪动作结束,没多久,李天增的魂魄就现身在我的视线之中,他双眼空洞身形欲直扑十楼吴喜儿房子。

只是其身形刚逼近这栋楼,王大郎之前抛洒的那圈香灰中,猛然升腾起一个粗粗绳索幻象,把李天增魂魄身形弹开。

在李天增魂魄身形被弹开同时,姜闫之前布置的那十字交叉定魂钉上的黄土蓦然聚拢冲进李天增魂魄的眼耳口鼻,阻挡其魂魄发音,部分定魂钉也随即弹起,冲击着那李天增的魂魄进入九伯之前悬空点出的阴阳八卦阵。

当李天增魂魄被逼入阵法后,那些个弹起的定魂钉跌落地面。

被逼进阵法中的李天增魂魄之后,貌似意识到异样就准备冲出阵法,却是其身形刚碰触到阵法边缘,就浑身颤抖速度后退。

他抓挠着眼耳口鼻中的黄土,越抓挠那些个黄土越发的深入其眼耳口鼻,他最终是杵在那阵法中不移不动。

姜闫在李天增魂魄现身第一时间,就开始徒手招魂。

李天增魂魄从现身到被逼入阵法的短短瞬间时间,姜闫已经招来一个身高和李天增酷似的男鬼进入阵法之内。

当李天增魂魄停止逃遁动作后,姜闫双手捏决,双唇快速开合默念着什么咒语。

我看到,男鬼和李天增魂魄开始在阵法中快速围成一个圈急速转动,那转动的速度,看的我是眼花缭乱,我根本辨识不出哪个是男鬼的身形哪个是李天增鬼魂的身形。

当阵法中男鬼的身形和李天增鬼魂身形停止转动,我讶然阵法中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李天增鬼魂的脸。

他们唯一的区别,是其中一个的眼耳口鼻中充斥着黄土。

姜闫的伸手指向那眼耳口鼻中没有黄土的鬼魂,挥手间,那鬼魂遁出阵法杵在姜闫面前。

第二百五十八章送大礼

姜闫之间在楼底布置的其余定魂钉,这个时候全部聚拢而来,冲入那鬼魂体内,如同削骨刀一样快速更改着那鬼魂的身体形状。

那鬼魂痛的浑身颤抖。却是臣服眼神望着姜闫,不发出任何声音,只杵在原地,任由那定魂钉把其身形改变成完全雷同李天增鬼魂身形。

当鬼魂完全被整容整形,姜闫抬手在那鬼魂额心轻点一下,鬼魂身形猛的一震,其眼神也变得如同李天增鬼魂刚刚现身时候的那样,空洞木讷。

随着姜闫的再次挥手,鬼魂身形瞬间激射向十楼吴喜儿住所,而那之前王大郎布置的香灰包围圈再无粗粗麻绳幻象出现。

从李天增魂魄现身到其替身鬼魂直扑十楼,只短短一分钟时间不到,我对于眼前所见的一切,充满新奇和激动。

抛洒的香灰中怎么会升腾起麻绳幻象。如何能使得黄土精准充斥李天增鬼魂的眼耳口鼻,什么原理可以改变鬼魂容颜,定魂钉怎么可以对鬼魂身体进行整形。

这一切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高深莫测的存在。

“各尽各力,开始给吴喜儿一伙送大礼吧。”姜闫低声发音。

心领神会姜闫话语所指,我们一行开始各凭本事召集尽可能多的鬼魂,再把那些个鬼魂统统送往十楼吴喜儿的住所,目标所指人就是吴喜儿和方玮。女木圣号。

我以剪纸纸人之眼看到,当那替身鬼魂进入吴喜儿房间之后,那陆文豪立刻取出一个黄土捏成的小瓶子,把替身鬼魂给强制收进瓶子。

陆文豪招呼吴喜儿靠近。让她划开其右手中指指腹,滴三滴血进入瓶子之内,再用包裹着红布的木塞把瓶口塞紧。

陆文豪刚忙完这些。那被我们一行人强行召集而来的鬼魂就以万马奔腾之势扑入房内,袭击向吴喜儿和方玮。

虽说我们一行人召来的鬼魂级别偏低,可那声势果决给力,猛然的突袭,惊骇的吴喜儿尖叫连连,那陆文豪和方玮也变了脸色。

这个时候,我以我之眼看到,姜闫顿住手中招魂动作,开始针对被困阵法中的李天增鬼魂诵念超生咒语。

随着姜闫的诵念咒语,原本充斥在李天增鬼魂眼耳口鼻处的黄土渐渐消失,当黄土尽散。李天增鬼魂朝着西方飘荡而去,那是他被姜闫强制遣往地府。

九伯在李天增鬼魂脱离阵法之后,举起他手中握着的鲁班尺朝着阵法挥动,那悬空的点点先天罡气,尽数回返到鲁班尺之内。

“走了,今天任务完成,你们说今天来的鬼魂怎么都这么弱,就没见到强悍一些的。”姜闫送走了李天增鬼魂之后。招呼大家离去。

“还能咋的,点背呗,不过今天咱们这一出,也够他们喝一壶的。”王大郎跟随在姜闫身后。

坐车一起回返香裱店,我问王大郎,他那绳索幻象是怎么弄出来的。

王大郎哈哈笑着,说他这师父绝对没有藏私,他今晚上只是个打下手的,我的疑问只能姜闫来给我解答。

“闫爷爷,您给我讲讲呗。”听到王大郎的话,我望向姜闫。

“小冉啊,不是闫爷爷藏私,只不过这是我门派之绝学不可外传,只能师徒相传。”开车的姜闫从车内后视镜里瞟我一眼。

“闫爷爷的意思是我要拜入师门才能教我喽。”我不禁挑高了眉梢。

“理是这个理,不过我可是不敢收你为徒,如果我收你为徒,你奶奶会活劈了我。”姜闫笑着回答。

“什么啊,我奶奶没那么不讲理的好不,王伯也是我师父。”姜闫的话听在我的耳畔,我只感他这是推脱之言。

“你王伯是王伯,我是我。阴逻门和我派本就是传承一脉,我会的你奶奶全会,我不会的你奶奶也会,所以我不敢在你奶奶面前班门弄斧,免得你奶奶那暴脾气上来,我只有遭殃的份。”姜闫为我仔细解释。

“这样啊,那闫爷爷您快些把这本事教给您徒弟呗。”我心中震撼,奶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放心,我这个师父也不藏私,早早晚晚全部本事都是要教给一鸣的。”姜闫哈哈大笑。

王大郎先在香裱店门口下车,姜闫开车再送我和九伯以及谢一鸣去往九伯住处后,才再次驱车回返香裱店。

“小冉,有关你二十四岁事情,你奶奶是怎么跟你讲的。”在姜闫离开之后,我和九伯以及谢一鸣进入院子,九伯开口问我,表情严肃。

我如实告诉九伯,我现在正在修炼《阴阳术》,只要我能赶在二十四岁生日那天大成第五层功决,我就可以闯过二十四岁命劫继续活下去,反之,阴阳两界将再没有我的存在。

看九伯听完我的话后垂眸不语,我继续发音。

我对九伯说,我本就是个死人,是奶奶为我逆天续命,我这样的人,如果闯不过二十四岁命劫,是连鬼都做不成的,更别提什么轮回转世。

九伯沉默,不时摇头,良久,才抬眸望向我。

“小冉,如果你能闯过二十四岁命劫,九伯想收你为徒,你意下如何。”九伯眼底难掩担忧。

“好。我希望能有那个机会,在不久的将来拜九伯为师。”我笑容大大。

其实我想说,让九伯现在教我就是,只不过既然九伯有了时间限制,那我也不强求。

“必须要有这个机会,那九伯我就安心等着喝小冉的拜师茶了。”九伯乐呵呵笑着。

“嗯。”我重重点头,谢一鸣走到我身边紧紧的握上我的手。

我仰头眉眼弯弯望向谢一鸣,第一次,再提我二十四岁命劫时候,我心中没有那黯然情绪。

百婴壁事件,让我的心境和之前不同。

虽说我依然没能达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但也已经看开诸多心中纠结。

晚上休息,我再次关联我那剪纸纸人。

从剪纸纸人回馈的讯息中,我脑海里回放出,大量鬼魂冲入吴喜儿住所后的情况。

吴喜儿惊慌躲闪时候,我不曾看到其用身体饲养的胎盘鬼现身。

吴喜儿逃窜时候从身上摸出一个一尊小人像,那小人像迸发出来的鬼力浓郁,震撼着逼近吴喜儿的鬼魂远离。

陆文豪和方玮快速捏决,手指指点到的鬼魂,皆发出哀嚎。

如此以来,充斥满屋的鬼魂竟是无有一个能再进了吴喜儿和方玮以及本就不是目标人物的陆文豪。

鬼魂受到陆文豪和方玮的攻击之后,因为皆是被下了死令去骚扰吴喜儿和方玮,还是坚挺着不离开,只在屋内寻觅时机下手。

等吴喜儿三个合力把满屋鬼魂给处理干净之后,吴喜儿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惨白,在沙发上萎顿了身体,看起来奄奄一息。

陆文豪和方玮虽不见如何疲累,也都皱紧了额心。

陆文豪说事情宜早不宜迟,他准备即刻就炼制了李天增的鬼魂。

方玮没有表态,只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微眯了眼睛。

陆文豪再瞟方玮几眼,拿出那装着替身鬼魂的瓶子开始做法。

我看到,陆文豪把瓶子放在茶几上之后,就开始围拢着茶几转圈,他的每一步都是遵循着一定规律,双手不停变化着手决,口中吟唱着曲调悠扬的咒语。

陆文豪的动作让我忍不住吐槽,如果陆文豪此刻再穿一草裙,头插一鸡毛,腰部系着长铃,手持抓鼓,那是必须的和跳大神一样。

所谓跳大神,一般都是要有两个人共同完成。

一个是一神,一个是二神。

不少人认为一神是灵魂附体的对象,二神是助手。

在跳大神过程中,一神多是在旋转,二神耍鼓。

跳大神时候有固定的曲调和请神词,等自认为神请来之后,由二神负责与神灵沟通回答人们的问题。

不少人以为这是一种活人和死人的交流方式,其实不然,跳大神完全的是一种有益身体健康的体育项目,仅此而已。

虽说我吐槽陆文豪动作,但我以剪纸纸人之眼,一直都死盯着那陆文豪的后续动作。

我看到,陆文豪围着那茶几转了足足四十四圈之后,猛然并拢右手食指和中指,指向茶几上的瓶子。

那瓶子里传出一声酷似李天增声音的惨叫声后,就再无动静。

陆文豪拿起瓶子都到奄奄一息的吴喜儿身边,把那瓶子倒立在吴喜儿的眼睛位置,拔掉瓶塞。

我看到,有浓郁的两块充斥鬼气的雾团从瓶口跌出,自动一左一右附在了吴喜儿的眼皮上。

看到这里,我知道那替身鬼魂已经被陆文豪给炼化,融成了两块雾团。

吴喜儿萎靡的精神,以肉眼可见速度快速好转,等那雾团上鬼气全部没入吴喜儿眼皮,雾团消失,吴喜儿的脸色泛起健康的红晕。

卧了个大槽,我不禁心中低咒一声。

看到吴喜儿这么快恢复,我惊讶陆文豪到底是如何炼化鬼魂同时,心中升起疑惑,我深深怀疑姜闫是不是搞错了哪个才是替身鬼魂。

倘若被陆文豪炼化的是替身鬼魂,何来的这吴喜儿能够这么快就恢复了气色。

第二百五十九章求和

看到这里,我电话联系姜闫,准备问询下姜闫,之前他是否是弄岔了真实李天增鬼魂和替身鬼魂。

电话铃声只响了一下。姜闫那边就接通了电话,急声问询我发生了什么。

我先回答说没发生什么,再把刚才我从剪纸纸人那里得到的讯息告知姜闫,说我只感那被炼制的鬼魂,其实就是李天增鬼魂本尊。

电话那端的姜闫笑声不掩得意,说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被陆文豪炼制的鬼魂的确是替身鬼魂无疑。

姜闫说,这只是暂时,很快,吴喜儿的身体就会油尽灯枯,时间设定参照的就是陆文豪他们口中的所谓再相助三天。

听到姜闫所言,我放下心来。

姜闫叮嘱我只管安心早些歇息,也就挂了电话。

心下大定的我把手机搁在一边。继续关联我那剪纸纸人。

我看到,身体好转起来的吴喜儿对陆文豪连声感谢,陆文豪摆手说无需多谢,方玮静静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垂眸想着什么。

陆文豪走到方玮身边,蹲下身子,柔声问方玮是否累了。

方玮抬眸望着陆文豪,伸手抚摸下陆文豪的脸颊,轻轻摇头。

吴喜儿嫉妒眼神看着陆文豪握着方玮的手离开,再拿起她之前抵御鬼魂袭击的一尊小人像,捏决念咒之间。张洁的鬼魂从那小人像里现身出屋内。

吴喜儿笑的疯狂,指着她的眼睛告诉张洁鬼魂,此刻李天增鬼魂已经被炼化。已经被她完全吸收利用。

没有了手脚的张洁鬼魂,其跪伏在地的身形瑟瑟如秋叶。

吴喜儿伸手就拨出了钉在张洁鬼魂脑门上的长钉,惹得那张洁鬼魂惨呼一声,其鬼气顺着那长钉拔出位置,快速的外溢四散。

我关注被吴喜儿拔出的长钉,只见那长钉不是普通对付鬼魂的风水钉、定魂钉抑或七煞钉,而是呈暗红色的八棱七寸钉。

这长钉上刻印着奇怪图腾,我没看明白算是什么图案。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吴喜儿在张洁鬼魂身上,尽情变态折磨。

看了一会儿,我也就断开了剪纸纸人的关联。开始修炼竹简内容第五层。

这一次的再次修炼,我期望如同昨日那样,我丹田处的黑白两色珠子可以瞬间暴涨一圈。

却是事与愿违,昨日修炼时候的喜人场景并没有再现。

我的这次修炼,是无有寸进。

这样情况,我无悲无喜,只严格按照竹简内容,一丝不苟将竹简内容第五层功法给运行周天。

第二天清晨。当我出来房间时候,我看到谢一鸣和九伯正在院子里一起打太极。

我静默一边看着他们动作,不禁泛起笑容。

岁月静好是否就是此刻模样,不染事端,每一个清晨起来都可以看到在意的人平安无虞陪伴身边。

等谢一鸣和九伯打完太极拳,我和谢一鸣告辞九伯回返学校。

当的士载着我们到达学校门口,我遭遇不速之客,那不速之客赫然就是人妖方玮。

方玮手里拎着一个精致艳红小皮包,杵在流枫学院门口,吸引不少注目礼,那些个经过学校门口的男生,一个个眼珠子都快要黏在方玮身上。

从我开始下车,方玮的目光就关注到我,只是并没有靠近过来依然杵在原地。

谢一鸣也是看到了那方玮,微皱下额心,牵着我的手远远绕过方玮所处位置,去学校门口附近的早餐店用餐,那方玮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等我和谢一鸣吃完早餐,方玮依然杵在原地,只不过面朝着我和谢一鸣进入的早餐店方向。

“你们好,我叫方玮,能给几分钟时间谈谈么。”当我和谢一鸣快要进入学校门口时候,方玮发音。

“说。”我顿住脚步望向方玮,谢一鸣也跟着我停住脚步,伸手揽上我的腰肢,做出警戒保护姿态。

“之前冒犯之处多有得罪,今天我和文豪就会离开FZ市,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方玮没有移动脚步,就立在原地开口发音。

“连心咒怎么说。”我盯着方玮追问,并没有立刻应承了方玮的提议。

“连心咒对于普通人而言无解,文豪将来有可能大成不老不死境界,你的朋友也能沾光。”方玮迎上我的目光,脸上泛起淡淡笑意。

“哦?那我还要感谢你们不成。”方玮的话让我不悦皱眉。

“不用感谢,权当是向你朋友赔礼道歉了。”方玮的笑意增大。

“我不希望再在FZ市看到你和陆文豪。”我之前已经从姜闫那里得知,连心咒的确是对普通人相当于无解。

事已至此,方玮和陆文豪能主动离去FZ市,那吴喜儿就处于孤立无援之地,这样情况自然是我乐成所见的。

我冷声应下方玮的提议,却是依然对连心咒耿耿于怀。

“好,从此吴喜儿的死活皆与我师门无关,我保证你们弄死她也无人寻你们的麻烦。”方玮点头,爽快和吴喜儿划分界限。

我盯着方玮的眼睛,看方玮眼神无有飘忽坦然迎着我的视线,我转身和谢一鸣进入学校大门,那方玮随即离开。

我电话王大郎,让他掌控隐身纸人去追踪方玮和陆文豪,告诉他方玮刚才在校门口和我的对话内容。

之前谢一鸣长时间离校,刚一返校我和他的恋情就公之于众,随后紧接着我和他双双消失,这一次我和谢一鸣的重返校园,再掀校园八卦热潮。

我和谢一鸣进入教室,饱受班里同学的注目礼。女木向血。

坐在汤思可为我们占的座位,我和谢一鸣相视一眼,无奈摇头。

成为焦点实非我们所愿,我们两个也只能被动接受事实。

上午大课间时候,王浩文走到我的身边,笑着告诉我,我之前托他办的事情已经彻底解决,我无需再担心什么。

我从座位上起身,对王浩文讲声多谢,问询王浩文一共花费多少。

王浩文摇头说并没有花费什么,只不过一切都是仰仗的他老爸的人脉,他老爸这次可是欠了不少人情。

我对王浩文说声抱歉,让他代我跟他爸说声谢谢。

王浩文笑着说,让他传话莫若我亲自去说才显得有诚意,不等我开口,王浩文再讲他只是开玩笑我无需介怀。

王浩文讲完这些,也就离开教室。

我重新坐在座位,微皱额心。

“在苦恼欠了人情债么亲爱的。”谢一鸣低低笑着开口问我。

“对啊,不晓得怎样才能两不相欠。”我望向谢一鸣,坦言心中所想。

“遇到机会还了就是,多想无益。”谢一鸣握上我的手。

上午大课间,教室里只有七零八落的几个同学,我的目光扫视教室,看到那朱元哲今天坐在靠窗的位置,其位置刚好可以一览学校门口风景。

我的目光扫过朱元哲,正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朱元哲瞬间抬头迎上我的目光,咧着嘴朝我点点头。

我瞬移了目光,无视朱元哲那动作。

“他就是亲爱的提到的卧底么。”谢一鸣这个时候发音问询。

“嗯,猪圆褶。”我点头称是。

“亲爱的,我有危机感了怎么办,你看我一不在你身边,牛鬼蛇神就跳将出来了。”谢一鸣委屈着腔调。

“然后咧。”我哭笑不得盯着谢一鸣,深深怀疑我身边这只不是谢一鸣本尊。

“然后就是吃醋了,回家后我哭给你看。”谢一鸣压低声音开口发音。

“泥煤啊,敢哭我就敢抽死你。”谢一鸣的话语让我喷笑。

尼玛,冷酷少言的谢一鸣哪去了,真的是如同有人讲过的,每一个人都有逗比的一面么。

“亲爱的你在讲脏话,我会向奶奶告状的。”谢一鸣脸上是璀璨笑意。

中午我和谢一鸣到达香裱店之后,姜闫就早上我和谢一鸣遭遇方玮的事情,发表看法。

姜闫说,陆文豪因为有连心咒关联韩天秦,我们即便是再心存愤怒,也是奈何不了他。

如果我们迁怒没有参与百婴壁和连心咒的方玮,对阵方玮时候杀了方玮,那会引得他们师门的报复,会引来无数事端,毕竟他们的师父必须不是个善类,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而泰国降头术实在是防不胜防,激怒有真本事的降头师,等同于惹了马蜂窝,全身而退的几率极小。

如此,始作俑者吴喜儿,作为一个被师门抛弃的弃子,我们可以尽情的完爆她,一泄心头之恨。

听完姜闫的话,我再次关联我那剪纸纸人。

从剪纸纸人那里回馈的讯息中我知道,此刻陆文豪和方玮已经离开FZ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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