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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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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我们几个正准备下车,就看到,有一辆车从我们车边经过,径直朝着周亮郊区房产处驶去。

那车子停在周亮院子门口,有人下车打开大门,车上再下来几个人,从车上抬进去一个包裹严实的物件,从那物件的外形上看,我辨识不出里面包裹的是什么。

谢一鸣这个时候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说看到有人杀人,地点就是周亮郊区的房产处。

我讶然望向谢一鸣,谢一鸣挂了电话,说古人云,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掉一个,或许他们抬的真的是人,那么,警察的介入,可以帮我们很多事情。

王大郎点头,说谢一鸣的想法不错,如果他们抬的真的是人,警察的介入,的确是能帮我们很大的忙。

即便他们抬的不是人,也不会是啥好东西。

警察来了有了收获,也是不会太过追究我们的责任。

说完这些,王大郎又给张处长打了电话,说明下,现在的情况。

警察这次来的很是迅猛,不大一会儿,鸣着警笛的警车,就把周亮郊区的房产给团团围住。

此刻,那些个进入房子的人,还不曾从房子里离开,全部被围在了里面。

第一百七十五章报警电话

估计是因为谢一鸣报警电话里,讲的是这里正在杀人,警车里下来的人。多数是全副武装如临大敌。

院子里本来亮着的灯光,在警车靠近院子时候,全部熄灭。

院子里灯光的变化,让我心底雀跃。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如此,也能说明,院子里的人,正在进行的事情,果决是违法行为,或许,真的是如谢一鸣所讲,那些人。抬进去的是人。

我坐在车里,看到有警察已经翻墙进入院子,有警察拿着喇叭,冲着院子里喊话。

现在也算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警察的动静不可谓小,引得这附近的住户,都开窗观望,有些还穿好了衣服,近距离去瞧个明白。

警察的用喇叭喊话声,遮下了院子里面的动静。不大一会儿,警察押着几个人,从院门口走出来。

那几个人带着手铐。被塞进警车里带走,一拨警察涌入院子。

黄色的警戒线被拉开,阻挡围观的群众,过于靠近那房子。

王大郎再给张处长打一电话,让他交代一声,一会儿让警员给我们几个放行。

挂了电话,王大郎招手我和谢一鸣下车,带着我们两个朝着那房子走去。

我们走到黄色警戒线处,居然遭遇熟人,上次去香裱店请王大郎过去警局帮忙的两个警员,今天晚上也出警了。就在负责维持秩序,不让人靠近警戒线。

我们的到来,那两名警员迎了上来,说已经接到电话通知,我们几个可以进入院子。

走进院子,我看到,偌大的院子里面,以最大程度刻入地面一个阴阳八卦阵。

南乾位,刻印三连画。

北坤位,刻印三断画。

东离位,上下各一连画,中间一断画。

西坎位,上下各一断画。中间一连画。

西北艮位,上边一连画,下边两断画。

东南兑位,上边一断画,下边两连画。

东北震位,上边两断画,下边一连画。

西南巽位,上边两连画,下边一断画。

龙凤,以黑白两色阴阳鱼形态把八卦阵一分为二。小龙凤,以黑色中的白圈和白色中的黑圈形态呈现。

在阵法中的小龙凤处,各有一个水井,上面盖着水井盖子,贴着锁魂符,且那凤处地面,有血迹还不曾干涸。

两层小楼下面的房门大开,我看到,里面有警察开始拍照,拍照过的地方警察开始着手搜查。

阴阳八卦阵的小龙凤凤处,亦有警察在对着那地面血迹拍照,且另有警察开始对地面血迹采样。

看到地面那血迹,我皱眉极有可能又一条人命枉断性命,又满心期待,如山铁证就在那井里面。

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的进入院子,换得院子中,正在办案的警察侧目。

带我们进入院子的两名警员,立刻上前解释,说这是张处长的吩咐,且张处长讲,可以让我们插手侦破案件。

王大郎在那两名警员讲完,带着我和谢一鸣,走到那井口血迹不曾干涸的水井处。

王大郎围着那井口处转上几圈,吩咐谢一鸣去车上,把四个扎纸纸人全部带来。

我本来是准备和谢一鸣一起去后备箱里的扎纸纸人,王大郎止住我跟随谢一鸣离开的动作,让我在这水井口摆阵,就摆囚鬼镇魂阵。

王大郎要求的囚鬼镇魂阵,不是一般的囚鬼镇魂阵,而是一模一样阵法的双份重叠摆出。

我依言围着水井口,摆出双份叠加的囚鬼镇魂阵,静等王大郎的下一步动作。

王大郎从他挎包里,取出一沓剪纸纸人,用蘸了朱砂的毛笔,每一个剪纸纸人上勾画囚字,然后把那些个剪纸纸人交给我,让我把剪纸纸人均匀靠夹在阵法的麻绳中间,且字面皆朝着井口。

王大郎等谢一鸣把扎纸纸人拿来后,吩咐旁边的警员移开水井盖。

大概是因为我们有张处长撑腰,旁边被王大郎吩咐的警员,虽说是满脸的不情愿,还是按照吩咐,把水井盖移开。

在水井盖移开一条缝的瞬间,王大郎把那警员一把就给扯出了阵法。

谢一鸣手中的纸人开始无风自动,围拢在水井口旋转。

被王大郎一把扯出阵法的警员,本是一副扭头就想斥责王大郎的模样,在看到谢一鸣手中的纸人无风自动后,立刻噤声,满眼愕然。

纸人的异状,不止是这个警员愕然,其他院子里办案的警员,也都是惊掉下巴,小楼里办案的警员,也都住了手中动作,围拢过来。

院子外面围观的群众,有眼尖的看到院子里情况,开始骚动,大门随即被紧闭,隔断了外面围观群众的探究目光。

纸人开始旋转在井口,有肆虐的怨气从井口升腾外溢,两个女鬼从井内浮现身形。

就在两个女鬼现身在阵法中后,囚鬼镇魂阵的麻绳瞬间绷紧。

整个的院子,鸦雀无声,警员们愕然望着的,是扎纸纸人和绷紧的麻绳,我盯着看的,则是那两个女鬼。

在看到两个女鬼的第一眼,我就紧皱了额心,对于自己每每看到鬼魂,皆能看到它们临死时候模样,是恨不能自戳双目。

两个女鬼,身上的皮连带头皮,皆被生生剥去,是光秃秃血淋淋状。

不止如此,两个女鬼的身体,并不是全部连在一块儿的,而是七零八落。

显而易见,她们死的时候,不仅被剥皮,还被碎尸。

两个女鬼现身出来后,怒气滔天目光,阴狠扫视着周围的人。

那被剥去的皮,被两个女鬼顶在头顶,她们极力的想把,被分隔多份的身体,塞进皮囊里,却是无法做到。

两个女鬼立在阵法中,那支离破碎的身体,不是这块掉下,就是那块跌落,地面上,鲜血流淌蔓延。

这个时候,围拢周围的警员,看到那些,在他们看来是凭空出现地面的鲜血之后,难掩惊恐,脚步后退远离阵法。

两个女鬼身上的怨气越发浓厚,相视一眼后,一起冲着阵法的一处,猛然冲去。

看到这里,我心中猛然揪起,唯恐两个怨气极大的女鬼,就此破了阵法,那就情况大大不妙。

我瞟一眼王大郎,王大郎此刻背着双手不急不躁。

那两个女鬼冲到阵法边缘,被阵法狠狠弹回,发出凄厉哀嚎声,怨气倍增。

原本被我夹在麻绳中的剪纸纸人,从麻绳中弹射而出,围拢在两个女鬼周围,不停旋转。

王大郎这个时候,右手执着蘸着朱砂的毛笔,在空中圈圈点点。

王大郎的这一动作,使得围拢在两个女鬼周围旋转的剪纸纸人转的越发迅速,把两个女鬼逼到一处。

那两个女鬼,对于围拢她们周围的剪纸纸人,看起来很是畏惧,不敢轻易去触碰。

剪纸纸人把两个女鬼越发逼在一起,两个女鬼被逼急,开始对围绕周围的剪纸纸人出手。

却是她们的身形只触碰到剪纸纸人,两个女鬼的身形就快速萎缩,直到她们的身形完全消失,全部附着到了剪纸纸人身上。

当两个女鬼完全附着到了剪纸纸人身上,剪纸纸人全部从悬空处跌落地面,静止不动。

王大郎踏入阵法,把所有剪纸纸人给收拢到一起,塞进一个瓷瓶里面,封上封口,装入挎包。

我注意到,王大郎用的瓷瓶,只是简单的瓷瓶,并没有在瓶口瓶身处,做什么的防护措施。

王大郎忙完这些,瞟一眼周围被吓破胆的警察,招手谢一鸣过去帮忙把井盖完全移开。

井盖移开后,王大郎挥手间,四个扎纸纸人陆续自动进入深井。

没多大一会儿,四个扎纸纸人从深井里出现,王大郎用手抚上出来深井的纸人,闭眸片刻,再次发音。

王大郎对围在周围的警员讲,深井里现在有三具尸体,让他们想法给弄出来,并告诉警员,这深井里并无井水,只井身四壁,是潮湿的。纵状台血。

王大郎发音之后,院子里的警员没一个动弹。

我望向那些个警员,皆个个脸色发白双腿哆嗦两眼恐惧。

对于警员们此刻的反应,我表示我完全理解。

黑漆漆夜色里,唇红脸白的扎纸纸人无风自动,地面诡异出现的血滩,凭空出现的哀嚎,白色剪纸纸人风中乱舞,每一样,都能把普通人吓破胆,何况还是多样的附加一起,更会让人难以接受。

我还记得,在曙光公园,有扎纸纸人出现帮我解围后,我是哀嚎着冲出曙光公园,奔向出租车遁走的。

王大郎摇头,没有再去吩咐那些个警员去做什么,招手让我和谢一鸣与他一起,去小楼里看看。

小楼里,物件不多,却到处透着诡异。

正房客厅里的布置,除了摆设的物件更讲究一些,和普通人家相比,没有太大不同。

每一个房间,都有一个香案陈设其中,一个香案上供着一个香炉。

每一个香炉前,搁置着一颗檀木佛珠,那檀木佛珠皆又处于小小的锁魂阵中央。

我看到,每一颗檀木佛珠里面,都有鬼魂附着在内里,使得檀木佛珠表层,更显光泽。

第一百七十六章女尸【加更】

王大郎快步在每一个房间转上一遍,我和谢一鸣紧随其后。

走到最后一个房间之后,王大郎长舒一口气。连声说还好还好,还好那些个警员,没有破坏了这佛珠前的阵法,没有把佛珠给拿出阵法之外。

王大郎挥手掷出一个纸人,那纸人直扑香案上的佛珠,围着佛珠不停转动。

王大郎扭头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把我看到的,有鬼魂附着在佛珠里面,告诉王大郎。

王大郎说,他在看到屋子里的陈设时候,就判断佛珠是有异状的。

如今纸人帮他确定,他判断正确。再加我的看到,王大郎说,周亮这是在通过佛珠,豢养鬼魂为己所用。

王大郎摇着头。说周亮不止是通过这些佛珠,豢养鬼魂为己所用,这院子中的水井,包括眉山家的老水井,都应该是周亮豢养鬼魂为己所用的场地。

王大郎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内外皆涂了朱砂的瓷瓶,走到我们所处屋子的香案处,小心的收拢那围拢佛珠的小小锁魂阵。

王大郎放缓动作,把佛珠。用布置锁魂阵的麻绳给夹起来,搁进瓷瓶中,在把瓶塞给塞紧。

王大郎做完这些,把手中瓷瓶递给我,让我和谢一鸣,按照他的方法,把每一个房间里,香案上的佛珠,全部收入瓷瓶之内。

王大郎叮嘱我和谢一鸣,一定要小心谨慎,免得多出状况。

我点头应下王大郎吩咐。和谢一鸣去往其他房间,把其他房间香案上的佛珠,按照王大郎示范的方法,都给装入瓷瓶。

当我和谢一鸣把所有房间里的佛珠,都给装入瓷瓶后,我看到王大郎正在正房客厅里,蹲在地上用手指敲打着地面。

看到王大郎动作,我望向那地板,一块块地板整齐排列,仔细去瞧,着实是干净的有些过了头。

我也蹲在地上,用手指敲打地面。纵木尽弟。

一块块地板敲过去,还真是让我赶在谢一鸣和王大郎之前。发现了异常。

我现在蹲着的地方,地板敲响的声音,是空心的。

我招呼谢一鸣和王大郎过来瞧,谢一鸣从他背包里取出一匕首,小心的撬着那地板的四周。

也就在这个时候,有原本待在院子里,保持惊恐静止状的警员,走进了正房内,看到我们围拢在那地板处,主动过来帮忙。

那地板很快就被挪开,有一个黑洞显露出来。

警员们快速把正房里所有地板都给挪开,如此一来,地板下的情况就一目了然。

我最初发现异常的地方,周围的三四块地板下面都是空的。

有警员拿着探照灯朝着那下面照去,有一个阶梯,直通更深的地下,用探照灯也是无法照到地道的尽头。

没有警员主动下去打探情况,都把目光望向王大郎我们三个。

王大郎让谢一鸣去把外面的扎纸纸人给拿进来,挥手间,那几个扎纸纸人自动一个接一个,走入地道。

唇红脸白的扎纸纸人,动作僵硬的一步步走下地道,让屋子里的警员再次脸色发白,我清晰听到,有倒吸冷气的声音,从警员群里传出。

屋子里很是安静,我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立在地道入口处,等待扎纸纸人的回返。

我有疑惑,王大郎为何不用剪纸纸人去打探消息,反而要这么大费周章的,用扎纸纸人去窥探消息。

今天来的路上,我没有细究王大郎带扎纸纸人的原因,此刻情况,周亮已经难逃法律的制裁,那眉山也会被牵出水面难逃干系,我心下稍宽,才开始想到这问题。

我瞟一眼王大郎,看王大郎这会儿表情轻松,就开口问出我的疑问。

王大郎告诉我,他今天带来的这几个扎纸纸人,其脸部粘贴的白纸,用的是做法供奉过的白纸。

纸扎纸人,本就指挥起来省力的紧,最重要的是,扎纸纸人本就是鬼魂喜爱之物。

一般情况下,扎纸纸人都不会受到鬼魂的攻击,不至于打探消息时候,半道上被鬼魂给袭击回返不了。

这样特制的纸扎纸人,相较于剪纸纸人和其他纸扎纸人而言,更能准确判定鬼魂的级别,指挥起来更省力,且安全。

王大郎说,这样的特制纸扎纸人,也是有缺点的。

其缺点是,无法在第一时间内,把消息反馈回来,而是必须等特制纸扎纸人回返面前,再通过触碰,感知其所得到的讯息。

王大郎这边刚给我解惑完成,刚才进入地道的扎纸纸人,一个接一个从地道口走了上来。

王大郎的手,在每一个扎纸纸人身上抚过,王大郎闭眸感知一下,脸色黑沉。

我问王大郎怎么了,王大郎说,这地下,很多被剥皮碎尸的死尸,且皆为女性。

王大郎拿出手机,拨打张处长电话,说找到了尸体存放地,让张处长再派一拨人过来,现在在场的这拨警员,都萎了。

王大郎讲完电话,不去看屋内警员色彩缤纷的脸色,径直走到院子里,去往另一个没有打开的水井处。

依葫芦画瓢,我没等王大郎开口吩咐,就在那水井处,再次布置叠加的囚鬼镇魂阵。

当一切准备妥当,谢一鸣去把井盖拉开,在井盖被打开瞬间,谢一鸣跳离阵法。

这一次,从水井里出来的几个鬼魂,较之刚才水井里的鬼魂,一模一样的被剥皮碎尸惨死装,其浑身四溢的怨气更加浓重。

王大郎不慌不忙把那几个鬼魂,逼入剪纸纸人,装入之前装剪纸纸人的瓷瓶里面。

做完这些,王大郎一声收工,带着我和谢一鸣回返我们之前停在路边的车子,驾车回返香裱店。

走到半道,王大郎问谢一鸣会不会开车,谢一鸣点头说会,只不过还没有驾照。

王大郎说无妨,晚上没人查驾照,让谢一鸣帮忙开车。

我问谢一鸣驾车技术如何,别介把我和师父给带到沟里去。谢一鸣笑着说,他的驾车技术,比王伯只高不低。

谢一鸣开始开车,王大郎坐在副驾驶位置,打电话给张处长,问这次的劳动报酬是多少。

听到王大郎找张处长索要劳动报酬,我是忍俊不禁。

这次事情能如此顺利进行,张处长在其中也是起到很大作用的,现在情况,王大郎竟是反打一耙,找起张处长要报酬,怎么样想都是可乐的紧。

我侧耳听电话那头张处长的回答,自然是对王大郎的索要报酬,果断拒绝。

王大郎确认了周亮已经被刑拘,交代张处长一旦案件有了进展记得通知他一声,再和张处长闲扯闹腾一会儿,也就挂了电话。

王大郎把椅背放倒一些,躺在椅背上,闭眸歇息。

我坐在王大郎身后,这个时候才发现,王大郎脑后,竟是有了几根白发,心中猛然发堵。

我确定,昨天我见到王大郎时候,王大郎还不曾有半根白发。

因为忧心我的事情,王大郎昨晚应该都没有休息好吧,这一夜之间多出来的白发,让我眼底酸涩。

我仰头眨眨眼睛,不让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流淌下来。

“丫头,好好跟着师父学本事,跟着你奶奶学本事,到时候,就什么都不用怕了。”王大郎闭着眼睛,叹息一声,开口发音。

“嗯,我知道,师父只管放心就是。”我重重点头,泪水随着我的动作,滴落下来。

“我就说丫头是个好的,我们能有这师徒缘分,也是天意使然,是我的福气啊。”王大郎笑容大大,感慨发音。

“师父,你这句话可是有不对的地方。能拜了您为师,是徒儿的福气才是。师父,我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我努力让声音保持正常,不显异样,却是泪水止不住流淌脸颊。

“哈哈,是我们两个都有福气。我说丫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今天这么乖巧,是啥子情况。”王大郎从座位上坐直,扭头望向我。

“哎,怎么了丫头,哭个啥子。”王大郎回头,看到了我没来得及拭干的泪水,急急发音。

王大郎的这声问询,谢一鸣是直接把车子停靠路边,微皱额心望向我。

“没有,好好的,就是眼里进沙子了呗。”我用手抹干脸颊泪水,笑着回答王大郎的问询。

“真的没事?丫头,现在周亮这边搞定,眉山那边也会很快解决,没啥好担心的。”王大郎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挠着头,担忧望着我。

“都说是眼睛进沙子了,师父你真的是太啰嗦了些。”我冲着王大郎挑高了眉梢。

“得,被人嫌弃了,继续开车吧小子,这丫头没啥事。”王大郎再盯着我看一会儿,也就扭转了头,吩咐谢一鸣继续开车。

谢一鸣没有讲话,再深深看我一眼,继续开车。

谢一鸣驾车找到一处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我们在便利店里随便吃点东西,就回返香裱店。

王大郎交代,可以直接先把车子停在香裱店门口,等第二天早上再送往停车场。

到了香裱店门口下了车,王大郎就催促我和谢一鸣早点回去休息。

我和谢一鸣步行前往香裱店不远处的宾馆,坐电梯上去我们昨晚住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我愕然睁大双眸,有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阴魂,正杵在电梯门口,眼神直直的盯着电梯门。

第一百七十七章电梯口的老太太

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阴魂,就那样一动不动的杵在电梯门口,不进来不离开。眼睛盯着电梯里面,如同对外界没有感觉。

谢一鸣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把我揽入怀中,过了几秒后,伸手就去按了往下一层的电梯按钮。

电梯门关上,把那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阴魂身形关在门外,那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阴魂,并没有与跟进电梯。

电梯在下一层顿住,电梯门再次打开时候,门外,并没有再见到异状。

谢一鸣拉着我的手,我们顺着楼梯上去我们那层。

当我和谢一鸣到了我们那层。我朝着电梯方向望去,那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阴魂,依然杵在那电梯门口,不移不动。

谢一鸣也瞟一眼那电梯方向。就收回了视线,拉着我径直回返我们的房间。

我和谢一鸣刚到了房间门口,隔壁楚非住的房间房门就打开了。

我讶然望向穿着整齐的楚非,这个时间已经是凌晨一两点钟,楚非竟是还不曾休息。

我问楚非怎么还没休息,楚非说他睡不着一直在看电视,听到脚步声,就出来看看。是不是我和谢一鸣回来了。

我交代楚非别看太久电视,免得早上起不来,看楚非点头应下,我也就和谢一鸣进入我们房间。

进了房间,谢一鸣问我,路上怎么哭了。

我告诉谢一鸣,我看到了王大郎的白发,那白发,昨天还没有,就只一夜,王大郎就有了白发。

谢一鸣把我拥入怀中。轻拍我的背部,无声安慰。

我回拥着谢一鸣精壮腰身,在谢一鸣温暖怀抱里,我安心满足。

感受良久谢一鸣温暖怀抱,我踮起脚尖,在谢一鸣的唇瓣留下轻轻一吻,就准备洗漱休息。

谢一鸣却是不容我离开,更紧拥着我,加深了那个吻。

直到我无法呼吸,谢一鸣才分开我们的唇齿相依,灼灼眼神望着我。

“亲爱哒,你说,我们是继续。还是打住。”谢一鸣的声音,暗哑魅惑,他修长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唇瓣。

“打住。”如此样的谢一鸣,让我心跳紊乱,立刻弹跳出谢一鸣怀抱,麻溜进入卫生间洗漱。

我的身后,传来谢一鸣低低笑声,我的脸颊滚烫的厉害。

望着卫生间镜子里的自己,那双颊泛红媚眼如丝春意盎然的脸,我打开冷水管,用冷水洗脸,籍以平复自己失常的情绪。

早上我和谢一鸣收拾妥当离开房间时候,楚非已经早我们一步离开宾馆。

我和谢一鸣在路上买了早餐,带去香裱店和王大郎一起吃。

今天早上的王大郎,精神不错,看到我和谢一鸣到来,哈哈笑着说他现在也享受到了,这足不出户饭菜到家的待遇了。

我问王大郎,有什么可乐的事情,讲出来大家都乐呵乐呵呗。

王大郎告诉我,张处长今天早上五点多就给他打电话来了,说周亮被刑拘后,开始嘴巴闭的挺紧,最后还是竹筒倒豆子把干的坏事都招供了,连带带出了眉山。

眉山背负不少人命案,也已经被抓了起来,估计这辈子要老死狱中。

王大郎说,如此,事情算是圆满结局,当然是要高兴了。

王大郎交代我和谢一鸣,中午放学后早点过来,中午吃大餐好好庆祝一下。

王大郎的这个消息,的确是大快人心,我点头应下王大郎的提议,说我和谢一鸣上午放学,会麻溜过来。

吃着早餐,王大郎又说,下午时候,我们要再去眉山家,看看他家的老水井,说他已经告知了张处长,不让人动那院子里的老水井,免得出现问题。

吃过早餐,谢一鸣先把停在香裱店门口的车子送到停车场,我和谢一鸣再一起回返学校。

因为时间还早,我和谢一鸣选择乘坐公交车回返学校。

公交车走走停停,每一个站牌处,都有上上下下的乘客,坐在公交车上,我问谢一鸣,那鬼车是否还会出现。

谢一鸣说,一切皆有可能,他也是不能断言,到底那鬼车是否还会出现,不过,之前出现的鬼车,也只是给人找了冥币,并没有其他危害人的行为,我不用多虑。

上午课间休息时候,汤思可抱怨我现在,只顾着跟某个人甜蜜,都不记得和她这个姐姐亲近亲近,问我是不是准备继续的见色忘义。

汤思可的抱怨出口,坐在汤思可前面的谢一鸣是笑容璀璨,我则是满脸黑线。

我瞟一眼谢一鸣,告诉汤思可,让她把心放在肚子里,俗话说的好,色字头上一把刀,我不会见色忘义。

汤思可听了我的话,是笑的前仰后合,连声说某人惨了点,我这是准备戒色节奏。

就在我和汤思可闲聊时候,久未在我们教室出现的白伶儿,再次光临。

白伶儿进入我们教室,我们教室里是立刻安静,教室里的人,目光皆望向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白伶儿。

白伶儿进了我们教室,径直走到谢一鸣的课桌边,也就是我的正前方位置。

“谢一鸣,今天是我生日,我邀请你参加我的生日派对。”白伶儿把其手中的请帖搁在谢一鸣的桌子上面,难掩紧张忐忑。

“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我不会和其他女的有过多瓜葛,免得我女朋友误会。”谢一鸣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把请帖推向白伶儿方向。

“你,你之前不是说你只是有爱慕的女孩子吗,怎么现在……”白伶儿顿时急了。

“我爱慕的女孩子接受了我的追求,所以,我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谢一鸣打断白伶儿的话,唇角是淡淡笑意。

白伶儿盯着谢一鸣,泪水瞬间飚射,扭身奔出我们教室。

白伶儿离开我们教室,谢一鸣成了教室里同学目光关注对象,开始窃窃私语,谢一鸣的女朋友到底是哪个。

汤思可笑弯了眼睛,满眼崇拜的瞧着坐在她前面的谢一鸣,挽着我的胳膊,压低声音发音,让我随后转述给谢一鸣,说她为谢一鸣点赞N次,且N大于无限次。

我点点头,提醒汤思可,把她的口水擦一擦。

汤思可听了我的话,立刻用手背擦下唇角,有了这动作之后,汤思可才反应过来,我是在逗乐她,立刻开始对我不依不挠的索赔偿。

我承诺会好好考虑,怎样赔偿才算是合情合理,汤思可才算是不再继续不依不挠,说她会坐等我的赔偿条款,早点弄出来。

中午,我和谢一鸣去往香裱店,和王大郎一起吃过午饭,就带着几个扎纸纸人,自驾车前往眉山家。

眉山家的老房子,有几个警员留在那里,看到我们来,问清楚我们的名字,就放我们进入院子。

此刻是艳阳高照,王大郎招呼警员,移开老水井上面的盖子,让扎纸纸人进入老水井,窥探讯息。

当老水井盖子移开的瞬间,阴冷气息就扑面而来,就是在这艳阳高照的状态下,立在井口的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想起眉山和周亮曾讲过,这老水井,是一个连接阴阳两界的道口,我皱眉,这老水井里面的鬼魂,会是什么等级。

谢一鸣把我往后拉一把,让我远离些井口,不要太过靠近井口。

院子的警员,在移开老水井盖子之后,也是个个后退,不去靠近井口。

扎纸纸人进入老水井,久久都没有出来,王大郎锁紧了额心,表情不见轻松。

王大郎朝着井口里投入剪纸纸人,剪纸纸人也没有一个能再次从老水井里遁出,只不过,剪纸纸人倒是回馈给了王大郎,一些有用的讯息。

王大郎告诉我和谢一鸣,老水井深不见底,越往下面越发阴冷,聚拢着不少女性鬼魂。纵木妖弟。

那些个女性鬼魂,一个个都是怨气满溢,剪纸纸人所窥探到的部分鬼魂,等级多已快达到厉鬼级别。

王大郎围着老水井踱步,说老水井里的鬼魂应该全部都是,最近一段时间失踪人口鬼魂。

老水井作为阴阳两界的一个道口,其滋养鬼魂使得鬼魂变强的作用太过骇然。

王大郎说,他没有想到,短短时日,普通阴魂能在这老水井里,等级提升的如此迅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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