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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人-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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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带着我和奶奶径直走到那第二个石门前面。这一次是把钥匙的三分之二插入一椭圆形小孔内里。尽央斤技。
这一次,楚非所选的锁眼处,和第一个石门不同。
同样的场景再现,第二个石门在我们面前缓缓没入地面。
楚非这个时候说,蛇派密室自建成以来唯有两把钥匙可以开启蛇派密室,且还必须是依照正确的开启之法。
听到楚非所言,我问询楚非。如果用仿制的钥匙开启密室会如何。
楚非告诉我,再高仿的钥匙都是无法开启密室石门,这个问题是蛇派历代掌门口口相传的事情。
倘若用高仿的钥匙开启密室石门,不但不能开启密室石门。还会引得当时处于地道之内的人陷入陷阱。
我瞟一眼奶奶挑了下眉梢,奶奶摇头浅笑。
第二道石门后面依然是空荡一片,紧接着是第三道石门。
在第三道石门开启之后,蛇派密室的真容终是完全呈现在我们面前。
蛇派的密室里面三面皆有石质书柜,书柜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盒子。
楚非径直走到书柜的一处,从书柜上取下一个盒子,双手递给奶奶。
奶奶打开那盒子取出里面的红布包之后把盒子递给我,我接了空盒朝着奶奶手中望去,我看到,奶奶打开的那红布包里是另一枚方印。
另一枚方印与之前我在紫山小村庄中看到的那方印外形一模一样,且方印内里果然亦有栩栩如生的白虎幻影。
只是,奶奶手中方印内里的白虎幻影与之前那枚方印内里的白虎幻影所摆的姿势不同。
如果两枚方印搁置一起。两个栩栩如生的白虎幻影的姿势是头抵头抑或是尾对尾。
拿着那方印,奶奶难掩激动神采。
楚非这个时候告诉我和奶奶,蛇派方印一共两枚,只是另一枚方印在之前弄丢了。
听到楚非终是提及蛇派之前的另一枚方印,我坦言告诉楚非,蛇派之前的另一枚方印此刻就在我和奶奶手中,我简单告诉楚非有关紫山小村庄戏服女鬼的事情。
楚非听完,稍微讶然后点头说那就好,说蛇派方印只要不旁落到其他人手里就可以。
看着面前如同一夕之间变得成熟稳重的楚非,我心中忍不住喟叹一声。
我伸手拍拍楚非的肩膀,对楚非讲一切都会变好。楚非淡淡笑容说他知道,问询我谢一鸣怎么没有陪着我们一起来。
我说谢一鸣跟着他师父去历练去了,楚非说让我代他告诉谢一鸣,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楚非的提及谢一鸣,我才意识到,我已经有半个多月不曾和谢一鸣联系。
离开密室之后,我催促楚非回去好好休息,楚非点头说好,再问询奶奶接下来还有没有他能帮上的忙。
奶奶说没有,说得了方印也就到了我们离开蛇派的时间。
楚非有些愣神,再就是极力挽留我和奶奶多在蛇派待上几日,说他还不曾有机会和我叙旧。
奶奶摇头拒绝,说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情并不适合在蛇派进行,且我的这个暑假已经过去半个多月,她还要带着我去别处走走多长些见识。
楚非勉强点头同意,送我和奶奶离开蛇派。
立在蛇派地面上那破落庭院门口,楚非满眼的不舍抿紧了双唇。
看到楚非此刻再无老成模样完全是彷徨无依少年模样,我给了楚非一个大大拥抱,笑着对楚非说后会有期,笑着说楚非现在可是蛇派一代掌门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楚非脸色浮现笑容,说他还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再拍拍楚非的肩膀,我笑着对楚非挥手告别,和奶奶一起离开。
走在远离蛇派地界的路上,我没有回头去再望一眼楚非,但我能感知到,楚非一直都立在蛇派破落庭院的门口,其目光紧紧锁在我和奶奶的背影上。
再不舍,都是改变不了终是要离别的结局,再无依,也都是要努力的活,这都是成长中无法避开的经历。
远离了蛇派,我才开口问询奶奶接下来要去往哪里。
奶奶说想要将两枚方印合并召唤白虎精魄,必须要等黑网恢复了七七八八之后再进行,接下来时间,我们就在这苗疆之处随便走走。
听到奶奶说要在这处处充满危险的苗疆随便走走,我是一个头两个大,我问询奶奶为何定要等黑网恢复到七七八八后才可进行下一步。
奶奶说,如果利用两枚方印真的可以召唤出白虎遗留在人间的那部分精魄,那白虎精魄一旦被召唤出来是会立刻遁走的,那就必须是利用黑网捉了那部分精魄,才能最终达成令那部分白虎精魄为我们所用的目的。
听到奶奶讲那白虎精魄会遁走,我问询奶奶,如果白虎精魄遁走会如何效果。
奶奶郑重了脸色,说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为四神煞亦被称为金舆,神煞包括吉神和凶煞。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无定性,所谓的吉神和凶煞皆在它们的一念之间,且多数时间它们性情暴虐。
一旦我们能利用两枚方印召唤出白虎留存在人间的精魄,是必须的降服了那白虎精魄,做好万全之策不可任由其遁走。
其一旦遁走,将甚难被再次捉到,毋庸置疑会为祸一方,那样的后果太过严重。
奶奶的话令我心情不得轻松,我点头说明白了,再问询奶奶,既然白虎精魄暴虐,那我们想要降服了它是否也很困难。
奶奶说的确困难,但再困难亦是要排除万难降服了可能会被召唤出来的白虎精魄。
讲到这里,奶奶顿了下声音,说她想让白虎精魄为我所用,到时候在做法过程中我亦是要承受难言的苦痛。
我挽上奶奶的胳膊说无妨,说奶奶不用担心,再难捱的苦痛我都是可以捱的过去。
奶奶叹息一声,带着我继续赶路。
再次进入凤凰古城的旧城区,时间已经是下午,奶奶带着我不慌不忙的闲逛在街头,直到快要日落西山时候,才寻一处旅馆住下。
这一次的再入古城,奶奶特意的带我去往那民间工艺一条街,奶奶说,那地方才是最显苗疆浓郁古韵和边塞情调的地方。
和奶奶一起行走在那街道,我看到,青石板路面被岁月的鞋底打磨得锃亮,两侧满布着客栈、扎染、蜡染、银饰、姜糖铺面,密密的一家紧挨着一家,时时又有背着背篓的苗族女子的倩影显现街头。
果真是如奶奶所言,这地方,点点滴滴都带出了那浓郁古韵和边塞情调。
我和奶奶所投宿的旅馆临窗就是清浅的沱江,立在窗口,能看到远山如黛,峰峦若即若离。
有狭长轻舟从水面上经过,有着装着苗疆特色服饰的女子在那两岸清洗着物件梆梆的捣衣声清晰入耳,有孩童在岸边玩耍,带起欢笑声一片。
对岸的吊脚楼清晰可见,重重叠叠错落的瓦面饱含着动感。
夕阳之下,看窗外风景,我不禁莞尔,有短暂的时间,我几乎忘记了此刻我是身处在,苗疆这片之于我而言是为危险神秘之地。
我和奶奶所住的旅馆所住的房间,皆为奶奶所选,看到那窗外风光,我盛赞奶奶有眼光。
奶奶浅笑着说那是必须的,说只等夜幕降临我会看到更好的风景。
奶奶的话令我心生期盼,我对奶奶说那我就坐等夜幕降临,到时候好好看看奶奶口中所言的更好风景。
奶奶点头说好,说等我看了她口中所言的更好风景之后我绝对不会后悔,因为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了奶奶的话,我顿时苦皱了脸色,我问奶奶现在后悔是否来得及,奶奶说没得商量。
这个时候,有敲门声响起,我问门外的是哪个,门外的人说她是旅馆服务员,这会儿是来送热水来的。
我去打开房门,那服务员递给我两瓶热水,我注意到,那服务员的两手食指皆是残缺的。
这样的发现让我讶然,一般人即便是不小心手上落下残疾,那也是不可能如眼前服务员这样,两只手的食指皆为齐根断掉,其它手指却是完好无损丝毫不曾受到伤害。
这样的发现,让我不由得多瞟一眼那服务员。
我看到,那服务员长相是普通的清秀,只是她的娇小身材令人不得不赞一声好,真心可谓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
我注意到,在我多瞟一眼那服务员时候,那服务员的目光亦是死盯在了我的双手上面。
第四百三十四章食指
服务员那直勾勾目光让我心生膈应,我接了那服务员递过来的两瓶热水搁在地上,扶着房门做出准备关门的动作。
“等等,那个。我想问一下,你这假手指是在哪里买的。”那服务员急急开口,狂热眼神望向我。
服务员的话语让我满脸黑线,尼玛你瞎啊。我这是货真价实的手指好不。
我冷眼望着服务员,保持沉默,只感这服务员太过的蛇精病。
“你这手指太仿真了,请告诉我在哪里买的行吗。”服务员依然没有离开的打算。
“并不是所有人都必须要依靠食指才能保持身材,速度离开,别等着我们通知前台。”奶奶在这个时候接了话茬。
奶奶的话语刚落,那服务员眼现慌张情绪。目光再瞟一眼我的双手之后,连声说着对不起,再匆忙离去。
奶奶的话语和接下来服务员的反应让我心中疑惑,关了房门。我走到此刻正立在窗口远眺的奶奶身边,问询奶奶什么叫做依靠食指保持身材。
奶奶叹息摇头,说那是一种摆不上台面但在苗疆一代被隐秘传播开来的小邪术,不提也罢。
我抱着奶奶的胳膊耍赖,说这会儿距离夜幕降临奶奶口中的美景上演还有时间,不如奶奶就将那小邪术当个故事讲给我听,这样一是可以打发时间,二是可以为那所谓美景上演提前烘托些氛围。
奶奶浅笑,说既然我想听,那她讲给我就是。
奶奶说,吃的欲望是人类最基本和最原始的欲望,每个人的食指都代表着人的贪婪。
食指之所以被称为食指。是因为古人说一旦看见好吃的东西食指就会跳动,如此也就有了食指大动四字成语。
吞下自己食指指甲抑或是吞下自己的整个食指可以变瘦,这样的小邪术源自茅山术。
吞下自己食指指甲这个术最多一次且只能维持数年,这个术每个人可以瘦的程度是有限的。
如同服务员那样,双手食指尽失,估计也就是只吞食食指指甲后,其身材并没有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所以,她才会再自断自己的食指,籍以令身材状态完全达到自己的理想状态。
这样的术一共可以用三次,当三次用完,据说最后会发生很恐怖的事。
毕竟。茅山术禁忌极多,容不得这样的小邪术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到底,倘若有人执意用完三次机会,轻则破财倒霉,重则有血光之灾甚至祸连后代。
奶奶讲到这里,也就顿住了话语。
我挑眉听到的这有关食指小邪术,感慨看脸看身材的社会果决是逼疯了不少人,再追问奶奶第三次到底是什么。
奶奶之前已经讲了,第一次为吞食食指指甲,第二次为吞食自己双手食指,却是独独没有讲有关食指小邪术的第三次是怎样个情况。
奶奶的目光远眺窗外,说第三次就是吞食自己父母抑或是自己子女的食指。
子女和父母之间有着看不见的纽带,一方可以以转嫁的方式把自己的一些个疾病或者痛苦是可以转移到另一边。
奶奶的这次回答令我噤声,自动脑补为了身材去吞食指甲吞食自己食指吞食自己父母抑或子女的食指的场景,我只能说画面太美我无法直视。
人性本是丑陋而又邪恶的,伴随着成长,汲取了人性教育的养分,人们才开始学会克制和放手。
学会克制人性中丑陋堕落的东西,克制人性中腐朽肮脏的一面,克制冲动的激情,克制欲望的侵扰,为心营造一片宁静的天空。
学会放手那些抓不住的,放手那些即便抓住也最终无法拥有的,放手过时的机遇和错过的任何,放手痛苦的回忆,放手自知遥不可及的白日梦,现实才能定格为生命此时最美的风景。
只是,当人性教育不坚的时候,不少人只会将目光盯紧在社会丑陋阴暗面和人性自私贪婪面之上。
这个时候,人性中的丑陋邪恶将会被无限放大,从而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怎么不讲话,很是接受不了么。”奶奶扭头望向我。
“没,能接受。”迎上奶奶的目光,我轻轻摇头。
已经见识了过了白云中、白伶儿、吴喜儿、莉莉妈妈、蛇派楚天中等等的处事行径,我如何会接受不了所谓的食指小邪术。
想到白云中这三个字,我即刻关联追踪白云中的可隐身纸人,看一下白云中之前所得的那合乎其心意的女婴现在是否依然存活。
以可隐身纸人之眼我看到,此刻的白云中正坐在那女婴房间里抱着那女婴,那女婴正睁着黑白分明的大大眼睛盯着白云中。尽央他才。
杨元昭杵在白云中身边,正低声向白云中汇报着有关寻觅尸丹的进展状况,其不时瞟向女婴的目光中难掩艳羡狂热。
白云中本就满脸的笑意盎然,在杨元昭讲到寻觅尸丹行动已经大有进展,正针对锁定的几处细细排查,只要排查结束就能确定尸丹的具体位置时候,白云中脸上的笑容更是加大。
白云中没有去追问杨元昭他所锁定的几处是哪几处,赞扬杨元昭几声后,再把关注力放在其怀抱的女婴身上。
杨元昭立在白云中身边对白云中说恭喜,恭喜白云中终于得偿所愿。
白云中瞟一眼杨元昭,眼底闪过精光,说一旦再得另一个合乎标准的女婴,他会将第二个女婴赠予杨元昭。
杨元昭连忙出口感谢,再说他有没有合乎标准的女婴都是无所谓事情,只要有白云中这句话他就已经知足。
白云中将其怀中女婴递给房间里的一个保姆,待着杨元昭去往地下道场的书房。
坐定座位之后,白云中对杨元昭讲,白伶儿初有身孕他定要好好照顾,不过有关寻觅尸丹事情亦是不能落下。
白云中讲完,杨元昭懊恼挠头,说他本来是准备为白伶儿请几个保姆,但白伶儿却是不同意,他分身乏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白云中说白伶儿就是太过任性回头他会训斥白伶儿,杨元昭连忙摆手,说千万别训斥白伶儿免得白伶儿动了胎气。
白云中拿出手机拨打白伶儿电话让白伶儿过来一趟,再对杨元昭讲让杨元昭先离开免得白伶儿受了训斥之后迁怒于他。
杨元昭从座位上起身,苦了脸色说待会儿白伶儿过来,还望白云中别太激动。
白云中说他会斟酌话语,不会惹了白伶儿不悦。
关联追踪白云中的可隐身纸人到这里,我讶然那白伶儿在这段时间竟是已经有了身孕,愕然杨元昭所提到的有关寻觅尸丹事情已经大有进展,皱眉那合乎标准的女婴存活正常,再去关联追踪白伶儿的可隐身纸人。
我看到,白伶儿此刻正准备出门,吕小北随在白伶儿身后。白伶儿小腹平平,单从外形上还看不出其已经怀有身孕。
白伶儿开车很快到达白云中那有着地下道场的别墅,车子停在别墅外面,白伶儿留吕小北在车子边待着,并没有让吕小北随着他一起进入别墅。
多日不见的吕小北,依然是阴魂等级,其脸上之前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在白伶儿朝着别墅内里走去时候,其木讷表情垂眸杵在白伶儿的车边。
白伶儿进入地下道场时候随手紧闭了地下道场那出入口,当其推门进入书房时候,坐在书房办公桌后面的白云中是直接冲着白伶儿张开了怀抱。
白伶儿扔了随身带着的挎包在那办公桌上,走到白云中身边是一屁股就坐在了白云中的腿上,而白云中的双手则是顺势就探入进了白伶儿的衣衫之内。
我挑眉看到的这情况,是只感天雷滚滚。
奶奶这个时候开口招呼我下楼吃饭,我随着奶奶去往吃饭地方,继续关联处于地下道场书房的可隐身纸人。
人都是有八卦因子的,我想要弄明白这白伶儿的所谓怀孕,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白伶儿任由白云中动作,很快娇喘连连,很快和白云中就在那地下道场书房的办公桌上面嘿咻。
白伶儿边和白云中嘿咻,边抱怨白云中把她肚子搞大这算是哪门子事情,问询白云中是生还是不生。
白云中一边动作一边说随便白伶儿决定,说白伶儿如何决定他都是会双手赞同,说在他心里白伶儿最大。
关联处于地下道场书房的可隐身纸人到这里,我已经知晓了白伶儿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的了,遂即刻断开和那可隐身纸人的关联。
恶心呕吐的感觉席卷而来,越发窥探白伶儿和白云中的隐私事情,我越发是觉得白伶儿和白云中是两只闪瞎人眼的奇葩。
收敛情绪跟随在奶奶身边下楼,在楼梯上我再次遭遇之前那服务员。
这一次,那服务员在看到我和奶奶之后,顿住脚步垂手立在楼梯侧边,再冲着我和奶奶礼貌点头,并没有再盯着我的双手猛瞧。
看到那服务员如此态度,我虽不喜她但亦冲着她点点头。
也就在我和那服务员将要擦肩而过时候,奶奶突然脸色沉了下来,一把将我猛然扯离那服务员,再快速一脚踹向那身材娇小的服务员正胸口位置。
第四百三十五章谈盅色变
服务员被奶奶一脚踹在正胸口位置之后,是直接伴着一声惨呼其身形飞起,再身体重重跌落到楼梯上面,整个人再顺着那楼梯骨碌碌滚了下去。
我没明白奶奶为何如此反应。但我确定奶奶定然是窥破了那服务员的什么。
想到苗疆之处盅术降头满天飞,我不由得心中膈应,在感觉自己身体无异之后,我心下稍宽。
看奶奶踹了那服务员之后绷着脸色静立原地。我亦选择按捺着心中疑问立在奶奶身边保持沉默。
奶奶脚踹那服务员导致服务员滚落楼下的这个动静不可谓小,很快我就听到楼下传来繁杂脚步声,再接着就是有人顺着楼梯上楼的声音。
我和奶奶所住的房间为五楼,现在我和奶奶所处的位置是三楼拐角处,我很快就看到了那从楼下上来的人。
那人甫一现身,我就认出他是之前我和奶奶入住这旅馆时候,和我们打过招呼的这家旅馆的老板。
那人在距离我和奶奶还有五六级楼梯距离时候顿住脚步。眼神快速扫过我和奶奶以及其面前的几级楼梯,再眼神飘忽问询我们为何殴打他旅馆的服务员。
奶奶直视着那旅馆老板,冷哼一声没有接腔。
旅店老板脸色有些白,再开口依然是再继续之前话题。说我们殴打了他旅馆的服务员,就必须的赔偿那服务员医药费和误工费以及精神损失费。
“别给脸不要脸,事情捅出去,你这旅馆也就到了关门歇业的时候。”奶奶终是开口,声音冷然。
“我……之前多有得罪,还望两位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会立刻辞退了阿紫。”奶奶的开口之后,那旅店老板脸色更显泛白,立刻改变了态度。
紧接着,那旅店老板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手套戴在手上,从我和奶奶下一级阶梯处拾走了一长约十公分的竹篾。
旅店老板匆匆离去,奶奶这才抬脚继续朝着楼下走去。我随在奶奶身边是满心疑惑。
当我和奶奶到了旅馆一楼,我看到有几个人正围拢在那被旅馆老板称为阿紫的服务员身边,问询她此刻感觉如何,旅店老板则是阴沉着脸色手中拿着那竹篾杵在一边。
我和奶奶的下楼,那围拢在阿紫身边的几个人的目光齐齐关注过来,再都瞟一眼旅店老板后,那几个人也就把关注力重新放在了阿紫身上。
此刻的阿紫,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直哼哼,脸色惨白额头满是冷汗。
奶奶带着我脚步不停目不斜视,经过阿紫身边后径直朝前。
出了那旅馆大门,我才问起奶奶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奶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先问询我有没有看到旅馆老板手中拿着的那竹篾。
在我点头说必须看到了之后,奶奶才开始给我解释刚才她为何会对那阿紫出手。
奶奶说,盅术里面有一种盅为蔑片蛊。
所谓篾片盅,是将竹片施以秘制蛊药后即成,制作篾片盅,多选用长约十公分的竹篾。
当篾片盅被制成后,将那长约十公分的竹蔑,趁人不注意时放在路上,行人走过,蔑就跳上其脚腿瞬间刺入人肌肤之内,使人疼痛异常。
过些时日,蔑又跳进膝盖,使其脚小如鹤膝,此人活不过四、五年。
奶奶的解惑令我讶然惊悚不已,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事情多了去了,我越发深刻知道蛇精病的世界我不懂。
不去探究那阿紫为何会意图对我下手,我只问奶奶她所知道的,类似篾片盅的还有那些盅术。
奶奶一直紧绷的脸色缓和,赞许眼神瞟我一眼,说她所了解到的类似篾片盅的盅术还有石头盅和疳蛊。
我催促奶奶快快给我详解,我不想稀里糊涂就把小命给落在了这苗疆。
奶奶浅笑着摇头,为我一一讲解有关石头盅和疳蛊的知识。
奶奶说,所谓石头蛊,是将一块石头放在路上,此块石头能够行动、呜啼,使人便秘消瘦,而且又能飞入人的双手双脚。
中了石头盅的人,不出三、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所为疳蛊,是两粤的人,在端午日取小蛇、蜈蚣、蝉、蚂蚁、蚯蚓、蚰虫、头发等研磨成粉末,置于箱内或房内所刻的五瘟神,长期供奉后就成为毒药。
将疳蛊放在酒、肉、饭、菜内给人食用,或者是放在路上,路过者踏着即入身,药粉会粘在肠脏上,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
奶奶说,她所了解到的太过防不胜防的盅术也就上面这三样,其余的盅术都是需要借助于饮食下盅。
奶奶叹息一声,说人们谈盅色变,也就是因为盅术的防不胜防。
奶奶所言令我心情不得轻松,我再问奶奶,她之前是如何窥破那阿紫搁放在楼梯处的竹篾是有异样的。
奶奶摇头,说她并没能窥破那竹篾有异,只是窥破了阿紫有异。
结合到之前阿紫送水时候的反应,在看阿紫杵在那楼梯上她就觉得不同,当她看到那楼梯处的竹篾时候,她基本上也就确定了那竹篾就是用来对付我们的。
我问奶奶,如果我修习了苗疆盅术,是否就能轻松识得那那竹篾的异样。
奶奶说不能,说即便是我修习了盅术将盅术本事练就的炉火纯青,亦是只能运用盅术去达成目的,只能防盅避盅依然不能轻易识破她刚才所提到的三种盅术。
究其原因,是因为那三种盅术中竹篾和石头的外形和正常的竹篾和石头外形无异,而疳蛊药粉被撒地面如同灰尘,没谁会走起路来还要先令人前方清扫路面。
听完奶奶所言,我心情更显沉重。
想起汤思可陈叔家,我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对阵那苗疆之人时候那满屋的盅虫,以及那苗疆之人曾用盅虫袭击我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我问询奶奶,盅虫被作为武器时候时候效力如何,盅虫的弱点是什么。
奶奶的表情有些讶然,顿住脚步,问询我之前是否是遭遇过盅虫的袭击,说如果我没遭受到盅虫的袭击,我是不会在她还没提及盅虫时候就先开口问询她这个问题。
知道瞒不过奶奶,另加那事情已经过去,我竹筒倒豆子将之前我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在汤思可陈叔家的遭遇讲给奶奶听。
奶奶微皱着额心听完我的讲述,先说一声王大郎我们一行的举动实在是冒险了些,才开始给我讲述有关盅虫的知识。
奶奶说,盅术皆来源于盅虫,盅虫是盅术中的重中之重,降头术虽起始于盅术但现在早已经跳脱出传统盅术,无需再依靠盅虫。
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豢养盅虫在这苗疆之处可谓是比比皆是。尽丸住才。
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原本它寄只附于女子身上,随着盅术的发展,男人亦是可以以身饲盅。
养盅之术分高中低等三类,选其中等级别的养盅之术而言,其饲养蛊虫的过程,其实也就是先收集一些毒性很强的虫子,放那些个有毒虫子全部在一个特制的瓦罐里。
所谓特制,是那个瓦罐烧制的时候,是用盅主自己的血泡过,让血都渗入了泥土,然后做成罐子。
当那些个有毒虫子被收集到一个瓦罐里之后,需饲主每天用血养着。
每一个月需将瓦罐封口打开一次进行全面清理,收集了那死掉毒虫的尸体后,把死掉的毒虫烧成灰再放进罐子。
每一次养盅一般要养半年,剩下的最后一只毒虫,即为蛊虫;如果到最后一只毒虫都没剩下,那就需要重新按照之前的步骤全部再来一次。
谁养的虫,或者说喝谁的血长的的虫,谁就是它的主人。
当盅虫养活,养盅之人会以身饲盅,将盅放入其身体内里随身携带时时奉养,那盅虫是为母盅。
母盅可以独立完成繁衍盅虫的任务,且其繁衍的速度受盅主控制。
当母盅开始繁衍盅虫,养盅之人会把除却母盅之外的盅虫给移出体外专门再用其它方法饲养。
一人之身,始终是只能奉养起一个母盅。
倘若盅主任由所有母盅以及母盅繁衍的盅虫继续留存体内,那盅主早晚都是就会落得一个被盅虫啃食干净丧失性命的下场。
人们豢养盅虫,皆是为了利用盅虫去达成龌龊目的,不是为求报复伤害他人抑或心理扭曲敌视任何,就是想用盅虫作为袭击别个的有利武器。
奶奶说,当利用盅虫作为武器攻击别个的时候,一旦盅虫沾到皮肤,那盅虫会立刻没入人的身体。
如果那盅虫没有被及时取出,那盅虫就会很快钻入人的心脏位置啃食加吸血,只等人死后,那盅虫才会离体再回返盅主身边。
“奶奶,我们还是回去喝水止饿吧。”听完奶奶的话,我彻底苦皱了脸色。
奶奶瞟我一眼忍俊不禁,牵着我的手继续朝前走,说她虽然讲的比较严重,实际上只要稍加注意都是可以避开那伤害的。
第四百三十六章草木皆兵
我对奶奶的话不置可否,心中却是哀嚎不已。
奶奶这明显的是敞开天窗说假话,这哪里是稍加注意就可以避开那伤害,这是分分钟一个不留神就可能会遭受到伤害的好不。
不情不愿的跟着奶奶到达一处餐馆。我随着奶奶一起进入餐馆,在那餐馆里此刻唯一一个空桌边坐下。
这餐馆的客人不少,看别个用餐用的兴高采烈模样,我是毫无胃口。只感他们送入口中的每一口饭菜都可能是被人下了盅抑或是被人下了降头的。
餐馆服务员很快过来问询我和奶奶要吃些什么,奶奶随口报出几样饭菜,那服务员也就带着菜单离开。
我注意到,之前奶奶带着我是经过好几个餐馆都没有顿住脚步。
那几个餐馆里没几个客人收拾的还很是干净,而此处餐馆明显是没那几个餐馆干净还如此人满为患,但奶奶却是偏偏选择了这一家餐馆就餐。
我低声问询奶奶,她如此选择用餐地方。是否也有什么深意。
奶奶笑我草木皆兵,说她如此选择并无深意,她只是觉得这家的饭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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