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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大人萌萌哒-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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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我在听到容麒的这段话以后,却是微微的愣住了。

是啊。

为什么在这茫茫人海,姓苏的姑娘千千万万,容麒偏偏唯独遇上了我,偏偏唯独爱上了我,偏偏唯独甘愿这样被我里外磨搓,还甘之若饴。

是因为……

我与他的这段缘分,是我的前两世,用十八载的痴痴相盼,和生死相随,拿命换来的呀。

呵呵,到底是谁欠了谁。

分明是我自己的前世,明知缘分不够,明知情深缘浅,还要硬生生强换的……怪得了谁?更加怪不得容麒。

我窝在容麒的怀里。

一瞬将我想了很多。

他爱的好苦,我爱的也好苦,干嘛还要这样彼此为难彼此。

我沉默的片刻,终于,嗓音沙哑的道:“容麒。”

“嗯?”

“我错了,我再也不气你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永永远远的陪着你,不离开你,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

我明显感觉到,容麒的搂着我的身子,颤了一下,我知道,自从我跟容麒交往,很多事情上,都是我欺负容麒,长我两百岁,所以让他让着我。

无理由的包容我。

哄着我。

所以我的突然示弱道歉,于容麒而言,绝对比回光返照还难得,没办法,容麒已经被我虐的出不了那个怪圈了。

“苗苗,你鬼上身了?”

“你特么才鬼上身……”

我有气无力的翻了翻眼皮。

“那你不气我了?”容麒小心翼翼的问。

我点头:“事已至此,你还是继续说吧,都这个时候了,我不闹脾气了,你说,只要不回冥城娶那个什么冥后,不让我做小,我什么都应你。”

容麒一听我这么懂事。

瞬间开心了。

“苗苗你放心,就算真回去,你也不可能做小,要做也是她……”而话一说完,他舌头一打结,就乐极生悲。

好在我今天回光返照,额,不是,是特别通达懂事。

所以也懒得跟他计较。

但淡淡道:“养尸地,是不是也有你的一道残魂,养尸地下面的东西,是不是跟你……也有关系?”

第四卷 第465章 苏家的时机

我记得,曾在养尸地见过容麒的银眸,尽管只是匆匆的一眼,但我敢肯定,我不会看错,应该就是。

只是我始终不懂。

苏家的养尸地,跟容麒究竟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而撇开这些问题,更令我感到疑惑的,其实还是我的祖上,苏霍,究竟在这其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刚才我在听容麒的一系列讲述中,我也敏感的发现了一点,那就是,容麒的很多信息,都是来源于我的祖上。

退一万步说。

如果我祖上说谎呢?

当然,我相信,容麒有辨别谎言的能力,他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但他既然信了我祖上,肯定是有他相信的理由。

我祖上代表了阴间的官府。

他一早就知道容麒的身份,却一直秘密雪藏着,对,就是雪藏,他在等一个时机,一个有关苏家养尸地的时机。

冥城,容麒,祖上,养尸地。

我好像一瞬间,找到了什么,却又不太确定。

这让我想起,上次在赶尸寨,做的那个梦,梦中,我父亲跟祖上密谈,说什么幸亏上次加固了容麒的封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上次是指九玄山。

那次,显然是为了对玉棺少年,瞒住容麒的身份。

但我想,就算赶尸寨容麒没有暴露自己的银色眼眸,想必玉棺少年,现在也已经开始怀疑了。

容麒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

如果不是上次九玄山的意外,恐怕连我这个枕边人,都未必知道,还有另一个容麒的存在。

但同时我有预感,我祖上跟容麒,一同隐瞒了两百年的秘密,似乎快要瞒不住了,因为那个时机要到了。

养尸地下面那个东西,已经到了一个轮转。

只是这跟容麒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冥城知道了容麒那双银眸的存在,又会怎样?

我仿佛突然领悟了夙悦的话,如果有一天,容麒不在是容麒呢?

一想到这些,我就脑仁子疼,只望着容麒,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答。

而容麒并不知道,我刚才脑子里的千头万绪,他只静静望着我,然后点头:“是的,刚才的一幕你也看到了,养尸地有我的一道残魂,不过并不是很强大,苏阴官一直在帮助我,吸收那道残魂……”

“那刚才?”

我喃喃的问。

刚才,容麒站在养尸地的时候,眼睛是纯银色的,气质也大变,那种感觉好陌生,也让我感到很害怕。

“刚才,你太叔公……在帮我招魂。”

容麒淡淡一语。

我则瞬间明悟,原来太叔公刚才是在招魂,“那现在呢?”

我急忙问容麒。

容麒笑着安慰我道:“已经没事了,其实自从我上次在养尸地闭关,吸收了那道残魂后,我就跟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势均力敌了,加上这次吸收,我几乎已经隐隐强过了他,也就是说,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我是可以吸收吞噬他的。”

容麒突然喜滋滋的道。

因为这意味着,他可以永远掌控这个身体,永远是我的丈夫。

但我看着容麒,心里却并没有他这样的乐观,我伸出一只手,细细的磨搓着他英俊的侧脸,问。

“如果,冥城知道你呢,你又该何去何从?”

“该如何便如何,反正你是我媳妇,这谁也改变不了。”容麒颇有种孩子气的别别扭扭道。

大有一副,有本事你揍死我,要么我就是不听你们的话。

我看着容麒,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养尸地下面的东西,你知道吗?”

容麒摇头,“我不知道,苏阴官也并没有给我多言,但我知道,只要我吞噬了另一个自己,一切自然会迎刃而解。”

只是到时候,又该是一场怎样的风云莫变。

“还有就是……”

容麒犹豫着继续道。

“其实我的心脏,在离开我的这段时间,一直被苏家,埋进了养尸地,那对我的尸妖体,有着前所未有莫大的好处,所以当我感知到的时候,一点不急着往回要,最好多埋个一年半载,不过这次,怕是待不住了,苏家要挖出来还给我……”

容麒皱着眉看着我。

当初,容麒为我挖出心脏,向苏家表示承诺和保证时,我是多么的心痛和感动,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一心在帮他找回心脏。

可谁又想得到,最后的结局,居然演变成这个样子。

果真是世事无常。

还是我太傻太太天真,猜中了开头,却总是参悟不透结局。

“那个时候,也就是你的身份,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了吧?”

我低低一语,如果到了现在还不懂的话,我就真傻缺了,而那也是,我祖上一直一直都在等的所谓时机。

我窝在容麒的怀里。

但一瞬间,我却明悟了,从一开始,从两百年前,从我祖上苏霍看到容麒银眸的第一眼,或许一场大局,就已经被布下了。

我跟容麒,甚至老疯子,叶群,秦守……等等,都不过是某人棋盘上的棋子。

只是,这煌煌天地,阴阳两界,谁才是那个执棋人,祖上苏霍?不太像,感觉应该是更厉害神秘的存在。

阴间的……府君?

作为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小女子,现在我太想做太多的猜想,我只想确定,我跟容麒,究竟还要经历多少。

“什么时候,是你装回心脏的时机?”

我幽幽的问。

容麒沉默了片刻,道:“没有多少时间了,可能就是明晚。”

“这么快。”

怪不得他今天说话这么痛快,原来是知道瞒不住了。

说着,我莫名想笔直发酸,因为我隐隐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很大的变数。

“苗苗,别怕。”

容麒紧紧抱住了我。

而与此同时,经过我俩的此番畅谈,天边也出现了淡淡的鱼肚白,应该天就快要亮了,虽说村里很多人都搬迁了。

但肯定还有没搬完的,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我跟容麒真窝在街角哭呢,所以我立马就决定先回家,只是回家之前,我看了眼养尸地,忽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容麒,你知道柳风轻吗?”

容麒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知道自己问错了,柳风轻这个名字,似乎是我给那个人起的。

被人肯定不认识。

所以我立刻纠正道,“就是,住在养尸地下面,地狱之门的一个人,我上次被勾魂的时候,意外见过他,一直在一棵柳树下站着。”

之前我有怀疑,柳风轻也许就是容麒的残魂,因为细细想起来,柳风轻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可是容麒却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

“算了,回家吧。”

我没有在仔细探究,而回到家后,我父亲果然没有睡,估计在发现我不在,容麒去找我后,他也睡不着了。

就蹲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我父亲平时并不是特别爱吸烟的,显然只有在他有心事,或者烦躁的时候,才会抽的这么狠。

知道看到我回来。

他才其灭了最后一只烟头。

而我父亲的身材,一只都是那种很魁梧,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但就这个鼎天地里的男人。

此刻独臂,蹲在院子的贴机上。

莫名让我觉的心里难过,心酸。

“爸。”

我歉意的唤了一声。

我父亲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道:“你都知道了。”

他应该是预料到,容麒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我点头。

“如果我不发现,你们打算瞒我,瞒到什么时候?”我问。

我父亲苦笑摇头:“有些事,是瞒不住的,就算你没有发现,今天我也会告诉你,丫头……这就是命,你也别怪容麒,别怪祖上……养尸地,我们苏家历代镇守,那土地上,不知道撒过多少我苏家人的血。”

“如果不把握好这个时机,不彻底解除养尸地下面的东西,苏家可能会继续陷入,下一个轮转,无休无止的镇守着这里。”

“可天命轮转,我苏家又能在坚持多久,几十年,还是几百年……我可以为了苏家死,你伢子叔也可以为了苏家死,很多叔伯们,都义无反顾,只因为我们姓苏,这是我苏家的宿命,但是我们却不希望,我们的子孙后代,依旧过着我们这样的日子。”

是啊,苏家神秘强大,一直窝在这个小村子里。

但是,谁又了解,这份神秘强大的由来。

苏家必须强大,不强大就会被灭族。

祖上看似在阴间风光无限,却是为了这个宿命,操碎了心吧。

时机。

时机!

祖上一直都在煞费苦心的寻找等待那个时机,其实是为了,永远的接触,苏家的禁锢,或者说,养尸地这个隐患。

“爸,你知道下面封印的是什么吗?”

我期待的问。

因为那可能跟容麒有关系。

我父亲无奈摇头:“不知道,祖上并未说出来,我想应该,那还不是我们有资格触及的层面,很多层面的东西,触及的多了,对我们未必就是好事。”

就像一个普通人,如果知道了玄门,知道了阴阳,却没有能力去该改变,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所以我很快释然了。

只是现在看在我父亲跟容麒,我突然想起了昨晚,跟夙悦的对话。

第四卷 第466章 平常心

如果夙悦说的都是真的,我感觉,或许一切都是存在着疑问的,就比如我父亲曾向我提起的那封信。

那封由夙悦,以刘能元名义发出,诱骗我父亲跟慕容绝的信。

但我潜意识里觉的,夙悦还不至于做这样的事,可如果,真的不是夙悦做的,那又是谁,但我想,如果真的是外人的话。

那肯定是希望,苏家跟夙悦结仇的人。

苏家和夙悦结仇,是谁喜欢看到的呢?

当即,我就把我的疑惑,告诉了我父亲,当然,这其中还包括容麒家族,二十年前的那场灭门。

夙悦已经亲口承认,他两百年前的那日,的确去过容家,但容家却并不是他灭的门。

这两条讯息一出。

我父亲跟容麒的脸色,名下都微微的变了。

“你又见到那口玉棺了?”容麒侧目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他会这么看我,自从上次我在睡梦中,喊过夙悦的名字。

他就一直耿耿于怀。

这老僵尸的性子,总是这样飘忽不定,有时候开明豁达,有时候心眼又小的跟针一样,总是跟我斤斤计较。

“啊,见了……”

我鼓了鼓嘴。

心想,你前世在冥城有个妻子。

还不许我前世有个老相识。

“他的话你也敢信?”

容麒沉下脸看我,但我知道,他跟我沉脸,不是因为我亲信了别人,而是我对玉棺少年的态度,好了。

他就不乐意了。

“我觉的他没必要骗我。”我摊了摊手。

这个时候,就听我父亲,在沉思了片刻后,缓声道:“其实,这些年,我也不止一次的怀疑过那封信,以那口玉棺的实力,想要杀我跟慕容,并不用费这些周折,同样,他也从不顾忌苏家,如果那玉棺少年真的要杀我们,我们不会活到今天……”

“只是我想不透,那信究竟是谁写的?加上时隔多年,也无从查起,我只知道,我们被诱到刘家村,你妈就是给那玉棺少年杀的。”

我父亲最后这样说了一句。

是的,说破大天。

我母亲还是被夙悦杀的,但,夙悦使计诱骗我父亲去,和别人使计,诱导我父亲跟慕容绝,往玉棺少年的枪口上撞。

却是另外两个,完全不同的性质。

当然,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问问玉棺少年夙悦,他对刘家动手的事,还有谁知道,这样或许可以缩小范围。

至于我跟玉棺少年,剪不断理还乱的前世关系,我现在不想去考虑。

之后。

我父亲简单的吃过早饭,就又去伢子叔那了,估计苏家屯即将面对大变,还有很多的细节,是需要他们商量的。

而今,苏家屯的搬迁的情况,已经有一大半了。

出了一些孤男难离的老人,基本许多年轻人都搬去政府安置的新农村了。

剩下的人不多,却几乎各个都是苏家内部的叔伯前辈,他们看似一如寻常的,在做着最普通的农务。

但是我可以嗅到。

整个苏家屯,似乎都氤氲着一种紧张的气息。

想起上次我们离开,前往神仙墓,在看看此刻空荡荡,却熟悉的街头,我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其次,我还发现了另外一点。

那就是村里留下来的,几乎没有年轻人,苏慧儿自从上学走了,也没有回来,我猜测,伢子叔根本就没有告诉苏慧儿。

有关这次苏家屯的大变。

因为这次所谓的时机,所谓的大变,神像难料结果,从私人方面想,谁家不爱惜侄女,从大局着想。

万一有个好歹,苏家需要留个根苗。

这是玄门自古都有的一种理念。

所以仔细看下来,村里似乎只有我跟容麒两个人,勉强算是年轻的。

而经过昨晚的事,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也曾思考过挣扎过,但无论怎么挣扎,我与容麒的一切缘分。

都已经是剪不断理还乱。

所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跟他一起面对。

想开这些后。

大半天的时间,我跟容麒什么都没有坐,只有我俩,田间地头的转悠了起来,不断畅聊一些,我们以前发生的事。

直到晌午的时候。

我发现村头石台旁,那颗老槐树下面,太叔公不知什么时候,正稳稳的坐在那里,而他的周遭。

气息极其的凝固。

我微微打开梦眼,就见太叔公的身旁不远处,立着一个雪白的身影,那身影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幽幽侧过头来。

我看的清楚,是夙悦。

只是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他应该是来见太叔公的。

同时,容麒也感觉到了夙悦的气息,脸色变的不太好,不过夙悦这次来,并没有半点杀气。

我们就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直到夙悦离开。

我与容麒才一同,走到了太叔公的跟前。

而太叔公,似乎还一如我记忆中的样子,除了老态龙钟的一点,整个人还是很有精气神的。

只是他的手里,不在捏的是弹珠了,而是圆润的棋子。

知道我们来了以后,他自顾自的笑了笑,道:“方才那人棋艺颇高,可惜,就是多少心燥了点,差了半招,呵呵。”

太叔公似乎在标榜他精湛的棋术。

只是我闻言一愣。

刚才那个人,可不就是夙悦,原来刚才,夙悦跟太叔公下了一盘子。

看来夙悦也老早就来了苏家屯,他应该也是来养尸地,等那个时机的,太叔公也知道他的存在。

大家仿佛心照不宣一样。

不过我却心里有些担心,“太叔公,似乎有不少人盯上了今晚,不会有什么变数吧?”

谁知太叔公淡漠的看来我一眼,懒洋洋的笑了起来,“刚说完那位,躁了点,你这丫头怎也浮躁了,万事总有因果来去,改不了,也变不了,既然注定要发生,哭着是一日,笑着也何尝不是一日,来来来,你们谁会下棋,陪老家伙下一盘。”

围棋?

我是不会的。

我看了容麒一眼。

容麒面露惭愧的道:“恐怕要让太叔公见笑了。”

却见太叔公撇了容麒一眼,喃喃道:“在笨,也笨不过伢子那小子,苏家换了多少任家主了,就没见过下棋那么笨的……”

额,太叔公,您会怎么黑伢子叔,真的好吗?

容麒看推不掉了。

只好坐下,跟太叔公对弈了一盘,我看不太懂,却也能看得出来,太叔公的棋艺真的很厉害。

饶是容麒认真对待,可最后手里的棋子,还是被太叔公吃死了一大半。

“惭愧。”

容麒弃子投降。

太叔公望着一盘残局,道:“有什么可惭愧的,赢便赢,输便输,一切自有定数,送你三个字,平常心,否则,自生乱……今晚,你准备好了吗?”

今晚。

苏家要启出容麒的心脏,正式还给容麒。

而今晚,又恰巧是养尸地下面,那个东西,一个轮转的时机,关乎苏家存亡的时机,祖上经营百年等待的那个时机。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注定,亦或者,是算计。

一阵凉风吹来。

我微微的闭上了眼。

脑中莫名的一丝清明闪过。

“回吧。”

这一日的苏家屯,在这诡异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平静,我虽然不知道,太叔公究竟要说什么。

但心里却莫名的安定了许多。

晚饭的时候。

我又重新拿出了包里的三生棺,看到棺底的两行字,还没有显现,知道三生棺是打不开的。

又想起,那天被吸进三生棺的众人,心里就担心的不行。

我想试着用梦眼,看能不能看透,可三生棺就像是一块实体的大疙瘩,绝缘体,什么都谈查不到。

“怎么办?”

我无数次的愁苦问容麒。

而容麒似乎要比我淡定了许多,他把玩着三生棺,道:“我觉的慕容叔叔说的对,这三生棺又不是杀生棺,是宝物,被它吸进去,总感觉是福不是祸。”

我揶揄的翻了翻眼皮。

“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慕容叔叔,羞不羞。”

老僵尸脸皮子厚厚的道:“不羞,我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喊什么我喊什么。”

“德行,你才是鸡是狗呢。”

“不,我是你男人……”容麒一本正经的纠正我。

我俩刚才还沉闷的气氛,正开始慢慢升温的时候,忽然,我感觉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厚重的呼吸声。

“呼呼呼……”

带动着一种,让人源自内心的恐惧。

我惊的面色突然一变。

这呼吸我太熟悉了,正是年前祭祖,养尸地暴乱那晚,发出的神秘呼吸声,我记得,我的梦眼,那次就清楚的看到。

养尸地的下面,盘根错节的生长着一株大柳树的树根。

而树根的中心,就紧紧的缠绕着一口朱红色的大棺材。

至于小恒之前描述,看到养尸地下面的那口,里面装有黑色珠子的玉棺,则在养尸地的另一个方向。

上次暴乱,那口玉棺根本没有丝毫动静。

后来,夙悦告诉我。

我很久以前的法身,就葬在这里,而那日,他让我祭拜的方向,也是那口养尸地玉棺的方向,所以我一直怀疑,那玉棺中,就是我很久以前的法身。

第四卷 第467章 大变

很久以前。

夙悦跟我认识,似乎关系匪浅。

他的法身就一直在玉棺里。

而我的法身,也在玉棺里,这让我越发觉的,我跟夙悦很久以前的关系,很不一般,所以就算明知他杀了我母亲。

可心里总是有着异样的感觉。

恨不得。

近不得。

总是横着一道道,朦胧的沙,隐约能看到他,却始终看不透他。

“要开始了吗?”

我淡淡一语。

然后随着侧目,看向了窗外,才发现,不知不觉,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了,正好,我父亲个跟我舅儿,刚踏进门来。

他们的神色,似乎都显得几分郑重。

这让气氛,莫名又提高了一个点。

容麒没有说话,似乎一切都在他的计算之中,然后低头交代我道:“把三生棺带在身上,养尸地一旦暴动,苏家屯必然空虚,别让小人得逞。”

我点了点头。

这次暑假暴动,玄门中人不可能不知道,而玄门中人,素来人心不齐,谁知道哪些是帮我们的,那些又是看我们笑话的。

不得不防。

“爸,舅儿。”

我喊了一声,我们就进屋了,就见我舅儿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微笑中,隐隐透着几分慈爱。

“时间不早了,到祠堂集合吧,那东西已经启出来了。”

那东西。

指的大概就是容麒的心脏。

大概,也正是因为启出来了,才会惊动了下面的那个东西吗?我猜测着,反正这个时间点,正好都有所有的巧合都给汇集了。

汇集成了一个生死成败的时机。

“走吧。”

说着,容麒已经自顾自的站起了身,拉着我,我们一行四人,就出了老房子,顺着苏家屯空荡荡的街道,往祠堂的方向走去。

祠堂就位于我们村的村东头。

那里一直都是村里,明文规定的禁地,尤其不让小孩子过去玩耍,而我童年的记忆里,哪里也总是很萧条。

所以就是让我来,我也不大愿意来。

只有每年祭祖的时候才会来。

“村里人都搬走了?”

我悄声问了一句。

我舅儿点头:“嗯,该走的都走了,不该走的,想走也走不得。”

“呼呼呼……”

那沉重的呼吸声,就像是地下藏着一个病重的巨人,在不断的垂死挣扎,而他的每一次呼吸,偏偏又带着一种恐怖的悸动。

好像随时都会从地下,破土而出。

而我苏家的使命就是,永远的镇压着那个东西。

但今天,此刻,是那个东西的一个轮转,也是那个东西,唯一彻底破土而出的契机,也是永远封印他的契机。

这就彷如与巨龙搏斗。

已经到了关键的一步。

而似乎,容麒,成了我祖上,百年经营筹划,唯一培养出的杀手锏,他似乎很相信,那双银眸,能镇压了那东西。

总之。

这不长不短,通往祠堂的一条路,让我莫名有种前路也难明的感觉。

很快。

祠堂终于遥遥在望了。

老远,就见伢子叔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看到我们,也没有说话,只是心照不宣的跟我们点了点头。

我才看到,不少族中叔伯都在院子里等候。

每一个都的表情,都很严肃,如果说,整个苏家屯的气氛,现在很低气压,那祠堂内,几乎低的都能压死人了。

我紧紧拉着容麒的手。

不过容麒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我的手,道:“苗苗,别怕,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

“我跟你一起去。”

我态度坚决的道。

上次容麒主动挖出心脏的时候,就是他一个人,在这冰凉的祠堂,当时我就心疼的很,现在,我绝不准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要陪着他。

“伢子叔,我陪他进去。”

我也知道,这事容麒说的不算,所以我直接就把目光望向了一脸严肃的伢子叔,明显,伢子叔有点犹豫。

我则苦笑,“现在还有什么,是我见不得的。”

我已经是半人半尸了,最惨痛凄厉的进化蜕变,我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是见不得的,而我的长辈们。

似乎永远都还认为,我始终都还是那个小女孩。

“好。”

伢子叔立刻点头同意了。

我尾随着容麒,就进入了祠堂的内部。

苏家虽然在玄门声望很高,但苏家的祠堂,却格外的朴素,每次,我们晚辈几乎都是在外间祭拜的。

那里安放着一排一排的灵位。

还有几副祖上的画像。

穿过这些灵位,后间,却是我从未来过的。

这里,被特别安放着一个人的灵位,我还以为,这里是专门给祖上苏霍,设置的独有灵堂,不过这个念头很快没有了。

因为里间的这个单独祠堂上的灵位,是被用一块黑布,盖着的。

似乎,并不愿意让人看到,却又一定要安放。

我一直盯着那灵位看了许久,可就是看不透那灵位后面的名字,心里也越发好奇,这该是那位苏家前辈的灵位。

但是出于对长辈的尊重,我又不好开启梦眼。

“丫头,不该看的别乱看。”

太叔公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我一抬头,发现他老人家就站在那灵位前,手里,抱着一只黑色的匣子。

一看到那匣子,我的心就咚咚的跳了起来。

那是容麒的心脏。

如果是以前,我发现不了什么,不过现在,身为半人半尸的我,却是清楚明了的感觉到,这颗心脏,此刻的强大。

容麒一旦重新收回,安放上这颗心脏,并且在他的尸妖体力循环,那种结果,我简直不敢想象。

那对容麒而言,绝不仅仅是更上一层楼那么简单。

怕是……

我看了容麒。

容麒同样在看着那颗心脏,我想,他此刻的心情也该是复杂纠结的,对于一个尸妖而言,这是一个突破的机会。

但后果,却是我们无法控制的。

“准备好了吗?”

太叔公又看了容麒一眼。

容麒点了点头,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把匕首,跟他上次挖出心脏的是同一把,我就这样静静的望着。

容麒拿起匕首,就顺手脱掉了他的上衣。

现在是初夏的季节,他穿的很单薄,马上就露出了他,白皙精壮的上身,柔软的漆黑色短发,此刻有些微微的凌乱。

但目光,却一如我与他初见时,水洗般的温润明了。

他一手执着锋利的匕首。

容麒最后又看了我一眼,浅笑着安慰道:“如果不喜欢的话,就先闭上眼,很快的,刀子也很锋利。”

原本我觉的我能挺住,可没想到,一听容麒的话,我反而更忍不住了,有眼泪从眼眶落下。

我摇着头,“我不闭,说好陪着你的。”

容麒依旧笑看着我,无奈道:“可你不闭,总是哭,我心疼呀,万一装歪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会装歪。

“我不哭。”

我擦了眼泪,强迫自己淡定。

容麒没说服我,也就放弃了,他赤裸着上身,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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