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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之灵媒-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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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阳琰冲着毛老道士使了一个眼色,二人便朝着抽水烟袋的老汉身前走去。
抽水烟袋的老汉穿着懒汉衫,腰系一根麻绳,脚下蹬黑色厚底老汉布鞋,穿着装扮同繁华的大都市格格不入。
印阳琰走到了桌子的对面,开始偷眼上下仔细的扫描老汉,发现他的身上,透出隐隐的邪气,但是他并非是鬼魂怪物,身上也没有灵力,也并非是修炼邪术之人。
通常,具有阴阳眼的印阳琰,或是本身修道有慧眼的人,像是杂毛老道士,能看到他人身上是否具有灵力。灵力在人体之内,但是它会散播出灵气,会好似保护罩一般罩在人体外边,样子好似彩虹,具有七彩的光芒,灵力越强的人,光芒越盛。杂毛老道士就是通过这种保护罩,才发现印阳琰与众不同,很有可能是一位灵异人士。
抽水烟袋的老汉,身上虽然透出邪气,但是他却是普通人一个。这说明,他并非是身怀异术,而是在他的身上,带了某种邪物。而这个邪物,很有可能便是帮助他逢赌必赢的宝贝。
印阳琰仔细了老汉的全身,在他的胸前,鼓起一个包,似乎在他的颈上,带着一个什么东西,用红绒绳拴着。他时不时的会伸手隔着衣服,不知是有意还是下意识的抚摸一下挂在他胸前的吊坠。这说明,他十分的在意胸前带着的那个吊坠,这也说明,那个令他逢赌必赢的制胜宝物,应该就是他胸前带着的那个吊坠。
印阳琰没有隔空取物的本事,杂毛老道士也不是三只手的小偷,虽然心存怀疑,但是得不到证实,便只是凭空猜想而已,必须得取得抽水烟袋老汉胸前的证据才行。
看来,来暗的不行,就只能明抢了。
印阳琰立刻朝着杂毛老道士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二人包抄过去,以免被他跑掉。
结果,就在这时,一个长着一双细长老鼠眼的小个子男子,忽然挤到了抽水烟袋老汉的身边,紧贴在老汉的身上,样子鬼鬼祟祟,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便知他心存**。他伸手假装朝着桌面下注,但是在他一抬手的瞬间,印阳琰便看到抽水烟袋老汉胸前的那个鼓包不见了。
原来,还有别的人盯上了抽水烟袋老汉的好运气。果然,在这一次赌桌揭开谜底之时,失去逢赌必赢宝贝的老汉,输掉了桌上下注的钱财,他立刻下意识的慌忙伸手摸向胸前,而他的胸前,此时已经空无一物。
偷走老汉逢赌必赢宝物的老鼠眼男子,早已经溜之大吉,这可急坏了的老汉,在赌桌前面吵嚷抓小偷,但是却不知是谁偷走了他的宝贝,只能揪住身边的人不放。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早就跑去追那个老鼠眼的小个子男子。此时,老鼠眼的小个子男子,得意的吹着口哨,将手中刚刚偷来的宝物抛到空中,然后反复的抛接,朝着甬道的出口处走去。
印阳琰好似一阵风一般出现在老鼠眼小个子男子的身侧,将他抛到空中的东西抢到手中,老鼠眼的小个子立刻扭头想要抢回,但是已经被印阳琰将东西紧紧的握在了手中。
“还给我。”
“这个东西又不是你的,凭什么还给你。”
“到了我手中,便是我的东西。”
“那么,现在它在我的手中,便是我的东西了。”
印阳琰仍旧嘴角挂笑,露出迷人的笑容,可是他的笑容比韩天一的表情还要冰冷,并透着诡诈的邪气。
老鼠眼的小个子男子,在看到印阳琰的眼神以后,心底莫名感到十分的畏惧,他觉得,眼前的男人虽然在笑,但是笑得好危险,好恐怖。于是,他不再想要讨回丢失的东西,反正也是他偷来的东西,他现在只想要逃离,远远的逃离开眼前这个恐怖的男人。
可是,老鼠眼小个子男子,想要逃走已经来不及了,他被随后赶来的杂毛老道士和黑沙的手下给抓住了。身穿黑色长褂的彪形大汉,好似提着小鸡仔一般,将老鼠眼小个子男子给提着,同印阳琰走进之前他们待着的那间房间内。
而此时的**内,已经恢复了平静,那个抽水烟袋的老汉,已经被黑沙的手下也带到了这间房间内。
印阳琰走进屋内以后,摊开手掌,发现先前他抢来的那件东西,是一块招财黄石雕成的一个物件,鹰头蛇身,十分的古怪,鹰眼凌厉,蛇身鳞片光滑整齐,不知是个什么怪物。
这个鹰头蛇身的黄石挂件,身上透着一股邪气,不是黑色的鬼气,并非是有鬼魂附在上面。这股邪气,也不是妖气,这个挂件并没有修炼成精,所以并非散发出来妖气。
这种邪气,像是修炼邪术的人,用自己带有邪气的鲜血,喂养物件所制成的邪物。看来,这个用招财黄石雕成的奇怪物件,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挂坠,但是却被修炼邪术的人,用具有邪气的鲜血,制成能逢赌必赢的邪物。
抽水烟袋的老汉,看到印阳琰手中拿着他招财的宝贝,便立刻大声的喊着“是我的,快点还给我。”然后便朝着印阳琰疯狂的冲过去,想要将黄石挂件给抢回来,但是却被黑沙的手下给死死的拉住了。
印阳琰将带着邪气的物件递到黑沙的近前说:“就是这玩意,逢赌必赢的邪物。”
黑沙想要伸手接过去看看,但是在听到是邪物以后,伸出去的手便放下来,厉声对还在苦苦挣扎的老汉说:“你来我的赌坊,凭借邪物耍老千,按照规矩,得剁去你的双手。来人,将这个老头的双手剁去。”
“救。。。救命,饶了我吧!”
抽水烟袋的老汉吓得双腿发颤,腿软的差点就跌坐在地上,对着众人不断的苦苦哀求。
“无量天尊,等等,先不要动手。”
杂毛老道士拦住准备动手的黑沙手下,然后转身对黑沙说:“黑沙兄弟,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若是剁了这个老汉的双手,以后让他怎么活啊!而且,我看他只是一个淳朴之人,很有可能是受人蒙骗,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情。”
老汉见到杂毛老道士给他求情,便立刻扑到杂毛老道士的近前,高喊“道长救我,救救我。”
杂毛老道士让他先稳定情绪,然后问他这个东西,是从哪里得来的?
老汉在稳定了一下情绪以后,吞咽了一口唾液,这才开口回答说:“这个东西是一个苗人给我的,他让我拿着东西去赌坊内赢钱,然后赢的钱分给他一半。”
听到是苗人以后,印阳琰立刻抬起手,将手中的黄石挂件举到灯下仔细的的观看,看看这枚鹰头蛇身的挂件,是不是蛊虫?
鹰头蛇身的黄石挂件并非是蛊虫,印阳琰这才放心的握在手中,不过,苗人来中原圈钱这事,令印阳琰觉得有些在意,便问腰间别着水烟袋的老汉说:“那个苗人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你们现在还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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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夜都市(五)
老汉说苗人头上裹着头巾,穿耳带着银质的耳环,穿着汉服,并没有穿苗装,名字不知道叫什么,但是知道他姓“黎”。不过,他们最近没有了。之前,那个姓黎的苗人,几乎每日都会到老汉那里收钱,可是最近几日,他都没有来找老汉。
老汉本是一个良善之人,自从等到这个宝贝以后,便被金钱蒙蔽了双眼。他觉得此时苗人虽然没有出现,但是总有一天,他会再次出现,并且会把这个能逢赌必赢的宝贝要回去。所以,动了歪脑筋的老汉,想要在苗人回来之前,用这个逢赌必赢的宝贝,多赢一些钱财。
结果老汉是个死心眼的人,在黑沙这里赢了钱财以后,也不知换地方,结果他的死心眼最后引起了黑沙赌坊内看场子的注意,这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印阳琰听到姓黎的苗人,便想到了黎阿里,不过,黎阿里头上并不带头巾。这件事情,印阳琰怀疑与苗人黎阿里有脱不了的。
苗疆有毒蛊两大派系,蛊人一派最为擅长养蛊虫,印阳琰仔细观察了一番抽水烟袋的老汉,他身上并没有被种蛊虫。不过,老汉双眼泛黄,身体十分虚弱,摇摇晃晃的样子,看上去好似得了重病,没有几天活头了一样。鹰头蛇身的黄石邪物挂件,缺少了主人血液的供养,便倚靠吸取他人身上的精气继续为此邪气存活。抽水烟袋的老汉不知道自己因为一时的贪念,惹上了要命的祸事,还在不知死活的用贪婪的目光看着邪物,一副恨不得立刻抢回的架势。
这种邪物不能留,留下只是祸害,印阳琰毫不迟疑的将鹰头蛇身的黄石吊坠摔在地上,随着黄石碎裂,一股黄烟飘到了空中,开始渐渐的凝聚在一起,好似要再次化作鹰嘴蛇身吊坠的样子。印阳琰将手中的青竹翠玉扇子展开,在空中一挥,黄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汉见吊坠被摔毁,便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等到缓过神来,他竟然执迷不悟的冲向地上碎裂的黄石碎片。
杂毛老道士将他拦住,对他说黄石挂件是一个邪物,会害掉他的性命,让他千万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但是老汉却好似痴傻了一般,疯狂的捡拾摔在地上的黄石碎片,根本将任何话都听不进去。
印阳琰见已经被贪婪吞噬掉心的老汉,也不多看他一眼,便对黑沙说:“黑沙大哥,你的问题我帮你解决了,剩下我想要请你帮一个忙,我们回家再说吧!”
“他,怎么办?”
黑沙指着老鼠眼小个子男人问印阳琰说。
老鼠眼小个子男子刚才听到黑沙要砍掉老汉的双手,现今见黑沙恶狠狠的想要处理自己,便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拉着黑沙的裤腿求黑沙饶他一条命,他以后再也不敢在黑色老大的场子内偷东西了。而后觉得自己说的不对,便对黑沙保证,以后再也不敢踏进黑沙场子内半步。
黑沙将老鼠眼小个子男人踢到一边说:“听我兄弟的,他让你死,你就得死,他若是开恩让你活,你就能活。”
“你叫什么名字?”
印阳琰双眼紧盯老鼠眼的小个子男子,开口问说。
“小的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外号叫“神偷圣手小佛爷”。”
印阳琰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转过身背对着小佛爷道:“你以后就跟着我吧!”说完,便迈步朝着门口走去,但没走两步,他便倏然转过身,双眼射出冷光对小佛爷说:“永远不要忘记,今天是我救了你的命。”
小佛爷在听到这句话以后,身体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他立刻从地上站起身,屁颠屁颠的跑到印阳琰的身后。而从今天起,在往后数年间,小佛爷也从未忘了今日印阳琰对他说这句话时的犀利眼神。
印阳琰十分欣赏有才能的人,他是灵朽阁的灵媒师,在京城内同江湖上的各界人士都打过交代。三只手的小偷,京城内不是没有,但是却没有像是小佛爷这般行偷盗之事,竟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刚才他只注意到小佛爷挤到了水烟袋老头的近前,然后他胸前带着的黄石挂件便不见了,对于神偷圣手这个外号,小佛爷配得起。印阳琰觉得他是一个人才,今后一定有用得上他的地方。就算是以后没有用到他的地方,让他在灵朽阁内当个下人,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黑沙让人将疯疯癫癫的老汉丢出去,然后便同印阳琰等人回到他的府上。此时天色已经黑透了,黑沙就印阳琰说:“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反正老弟你得留在我府上住几天,我才肯放你走。”
闻听此言,印阳琰笑着点头,黑沙让人给小佛爷也准备一间房间。印阳琰对黑沙说不用了,让小佛爷同杂毛老道士住在同一间房,他对小佛爷现在还是有些不放心。若是第二天,大家在起来的时候,猛地发现黑沙家被偷盗一空可就惨了。
众人互道了晚安以后,便都回房睡觉。印阳琰的担心,被杂毛老道士轻易的便解决了,他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对小佛爷“无量天尊”的规劝了一个晚上,劝他要从此金盆洗手,改邪归正,不要再做偷盗的事情。
小佛爷坐在**上,是困倦得不住的点头,感觉自己的双耳都快要起茧子了,杂毛老道士却还没有要住嘴的架势,他只好跪在**上不住的求杂毛老道士放过他,不要在继续念经了,他实在是困得不行,等他睡一觉以后,明天再继续说教也不迟。
杂毛老道士说我这哪里是在念经,然后便继续开始自说自话的对小佛爷进行劝解。实在受不了小佛爷,将枕头盖在脑袋上面,钻进了被子里面,但是仍无法阻挡老道士的穿耳魔音。
杂毛老道士后来不知念叨到了几点,大概在他快要口吐白沫之前,累昏了过去,终于耳根子清净的小佛爷,这才睡着。但是,他只睡了一会儿天便亮了,他只好瞪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起**。
印阳琰领教过杂毛老道士好似唐生念紧箍咒的能力,见到小佛爷没睡好的样子,他一点也不感到吃惊。心想:看来杂毛老道士已经把小佛爷给教化好了。但是他不知,接下来的几天,杂毛老道士仍旧在继续他的教化工作,直到小佛爷将他在心中定位为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成功的挤掉了原本印阳琰在小佛爷心中的地位。
逢赌必输的灵异案件解决以后,印阳琰觉得抽水烟袋的老汉,很有可能被那个姓黎的苗人给抛弃了。那个姓黎的苗人,说不定在许多地方,都用这种方式进行榨取钱财。抽水烟袋的老汉和黑沙,都只是这个事件的受害一方。
兴许,这件事情,并没有终结,而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不过,眼下,确实是已经结束了。
黑沙问印阳琰需要他帮忙的事情是什么?
印阳琰便对黑沙直言相告,他这次离开京城,远道而来上海,就是为了寻找失去消息的朋友张宗冥。也把之前发生在牛家庄收服三足金蟾,同金二冒名入住灵朽阁,后偷走三足金蟾等前因后果,全都讲述了一遍。
听得黑沙双眼瞪大,好似听到了来自外太空的玄幻故事一般,小佛爷更是从心底深处对印阳琰感到佩服不已,三足金蟾,他这辈子听都没听说过的神物。杂毛老道士也是头一次详细的闻听这件事的始末,他对能结实印阳琰这样优秀的灵异人士,感到十分的幸运,又想到许多普通百姓,能因此而得到救助,十分的感慨和欣慰。
黑沙说之前发生的事情很复杂,超出想象,但是在上海寻找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他正好希望印阳琰在此多住几天,现今印阳琰只要安心住在这里等消息便可,他会派手下出去打探张宗冥的消息。
印阳琰知道自己肯定没办法在偌大的上海,凭自己的能力寻找到张宗冥的消息,除非,真的遇上瞎猫碰上死耗子这样奇迹一般的事情。所以只能安心的住在黑沙的家中,等待黑沙的手下出去外面打探消息的状况。
结果第二天,没有迎来张宗冥的消息,却迎来了麻烦事。
在京城内,印阳琰因为胖子刘同他师父的交情,不得已同官家打交道,挂着一个灵异警探的名号,帮官家处理灵异方面的疑难案件。结果,他在离开京城来到大上海,没想到也没能逃得掉同官家打交道。
黑沙同他在官场上面的朋友聚会的时候,便吹嘘他认识了一位来自京城的灵媒师,那是真的有大本事,简直就把印阳琰都给捧上天了,说得印阳琰就好似天神下凡一般。
结果,在这帮人当中,有个在警署工作的人,最近正好遇到了一件棘手的麻烦事情,疑似灵异事件,他便有心用了一个激将法,冷嘲热讽的不相信,让黑沙带他那个神乎其神的灵媒师朋友,给众人认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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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吓破胆(一)
黑沙同一些官场上的朋友聚会,将他最近认识了一个灵异人士名叫印阳琰的朋友,在酒桌之上好一顿吹嘘。结果当中就有一个在警署工作的人,正好遇到了一件灵异案件,让黑沙将印阳琰介绍给众人介绍一下。黑沙推说今天太晚,客人在他家做客,这么晚叫他来不方便,也不合乎情理。
可是黑沙没有想到,那位在警署工作的有心的人,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便来到了他家,要面见印阳琰。当时,在昨天晚上的聚会,黑沙有些喝大了,后来醒酒的时候颇感到有些后悔,他自己将话说得太满。印阳琰对他算是有恩,结果他就这样把印阳琰给了,他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既然人家警署的人亲自前来登门,他也不好拒绝,便十分不好意思的对印阳琰如实告知了他酒后失言的事情,并对印阳琰感到万分的抱歉。
印阳琰笑着安慰黑沙不必感到歉意,他闲在家里反正也没事,不如出去活动一下筋骨,便同黑沙走到客厅,去见那位登门拜访的警署朋友。
黑沙这位的警署朋友姓“谢”,是个秃顶,人送外号谢秃顶。他是个颇有心计之人,原先只是一个在家门口油豆腐的小贩,后来凭借他的头脑,开始步入到官场,从看城门的一步步高升到现今警署的片长。还是不改以往的作风,削尖了脑袋想要做出一些成绩,然后继续往上高升,丝毫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
善于看人的谢秃顶,在看到印阳琰以后,露出微微错愕的表情。这也不怪他,迄今为止,没有一个人觉得印阳琰这位翩翩的公子,会是一个同妖魔鬼怪打交道的灵媒师。怎么看,都觉得他是一位养尊处优,长相俊美的富家大少爷。
谢秃顶是个精明透顶的人,所以头上的头发都掉光了,他在错愕的同时,感觉到印阳琰身上强悍的气势,果然非同凡人,便立刻起身笑着同印阳琰见礼。
这时,杂毛老道士和小佛爷也走下了楼。他们二人是闲着没事才睡醒,下楼以后才发现来人了,便坐下看看是什么情况。
黑沙再次给大家相互介绍,然后便让谢秃顶说明来意。谢秃顶掌管这片片区的警署,是个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的片长。他的警区最近接到一起报案,是一起杀人案,但是案件十分的诡异,似乎凶手并非是人类,而是鬼怪之物。
印阳琰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面聆听,他让谢秃顶将案件当中奇怪地方的细节,详细的讲给他听一下。
谢秃顶这时从身旁拿起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印阳琰,印阳琰解开上面的绳子,拿出里面的几张纸,上面绘画了死者尸体的样子,便在一些地方重点标明注解,剩下的几张纸,都是对于整个案件的分析。
印阳琰开始仔细的阅读卷宗,上面描述一个疑似被吓破胆的受害人,全身铁青而亡,似乎在临死之前,受到了过度的惊吓。
印阳琰才看了这几句,便皱起了眉头,什么叫“疑似被吓破胆”,大上海内警区的验尸官,竟然如此的草率,这点令人感到十分的无力又可疑。而且,吓破胆也只是一个描述方式而已,并不代表人会真的就会被吓破胆。中医讲“恐伤肾”,不过《南史》上面有过记载:南齐的魏准就是“惊而死”,意思就是受到过度的惊吓而死。其中对魏准尸身的描述为:“举体皆青,人皆以为胆碎”,但并不表明他就是胆碎而死。还有关于动物受到惊吓而破胆的县志流传下来,证明动物的胆会被吓破,但是人与动物不同,不可一概而论之。
看来,只能亲自去查看一下尸体再做打算。于是,印阳琰带着杂毛老道士和小佛爷,同谢秃顶前往警局查看案件的受害者,黑沙留在家中继续安排手下查访张宗冥的下落。
到了警局的停尸房,众人便已经感到不寒而栗,当阵阵冷气吹过以后,使得众人身上全都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看守停尸房的人员,将受害者的尸体搬出。因为案件被定为特殊案件,还没告破,所以尸体并未通知家属领回去。
印阳琰在泛着青黑色的尸体近前,从头到脚的仔细对其观察了一番,小佛爷以停尸房太冷为借口,溜之大吉,其实他是因为害怕,先闪了。印阳琰从小便同鬼神之物打交道,死亡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在看了一遍尸体以后,印阳琰停留在尸体的头部近前,弯下腰,低头仔细的观察尸体的面部五官,几乎都要贴到了尸体的脸上了,这让看惯尸体的谢秃顶,还有修道的杂毛老道士都感到十分的意外。
印阳琰仔细的观看了死尸好一会儿,认真的样子就好似他在离近听取死尸的遗言一般,令人感到有些窒息。大家都知道他是个通灵的灵媒师,兴许现在就是在同死者的鬼魂在进行沟通。但是其实死者的鬼魂并不在停尸间,印阳琰如此贴近尸体,只是心中有所怀疑,想要在死者的脸上找寻到对案件有所帮助的蛛丝马迹。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印阳琰在几乎零距离的认真观察下,发现死者的嘴唇边同鼻子附近,有被擦拭过的痕迹,于是他同看守停尸房的管事,要了一点棉花,伸进死者的鼻孔内,然后拿出来查看。
洁白的棉花上面沾染了一些血迹,说明死者的口鼻出,曾经流出过血液,而事后被人清理干净了。不过百密一疏,鼻孔内还残留着一点血液没有被清理。
砒霜中毒的死者,在死后,身体也会呈现青黑颜色。现今看来要另请仵作前来验尸,之前那个验尸官,不知道是与这起案件有关,还是收受了贿赂,才会将死亡证明写的含糊其辞,并且将整个事情推到了鬼身的身上。
既然不是鬼神的问题,印阳琰觉得自己可以在此处抽身,剩下的事情,只要严查之前的验尸官,然后顺藤摸瓜,便能找到真凶。不过,他还是对谢秃顶说了一些他的想法。一般,通常毒杀的案件,凶手多为女子,这样对于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是最为简单便捷。二是,通常毒杀,往往都是被害者身边的熟人所为,而且大多蓄谋许久,一定不是临时起意的行为。
谢秃顶谢过印阳琰的帮忙,便命人将印阳琰等人送回黑沙的住宅,说是情况紧急,他抽不开身,等到案件破获以后,一定会亲自前去请印阳琰吃饭,以表感谢。
不过,这个疑似吓破胆的案件,并没有那么简单便完结。当天晚上,谢秃顶便再次登门,他说警局已经安排了新的仵作再次勘验,确实为毒杀,而且他们已经锁定了几名嫌疑犯。不过,这几名嫌疑犯,竟然十分巧合的在死者死亡的当天,一直都待在一起搓麻将,中途吃饭的功夫,也都在一起,离开彼此间视线的时间,也就只有去洗手间方便的几分钟而已,根本不可能跑去毒害死者。
杂毛老道士问谢秃顶,这几人,有没有串供的嫌疑。
谢秃顶说打麻将的人中,有一位是死者的至亲,就是他的母亲,不可能为了杀死他儿子的凶手作伪证。搓麻将的人一共有五个人,分别轮流上桌打麻将,其中没有上桌的那个人在一旁进行吃红,大家在打麻将的时候,都没有离开过麻将桌近前,即使在旁观战的人,也没有离开过麻将桌。他们在搓麻之前,提前说好,只有在吃饭的时间才可以上茅房,搓麻中途禁止开小差,所以,中途并未有人离开过。而上厕所的时间,小号也就三分钟完事,大便也就七八分钟,最多也就十分钟,虽然十分钟可以毒害被害者,但是在调查中,并未有人单独在厕所中逗留过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现在案件,一下子陷入了僵局,谢秃顶没办法,只好再次前来求助印阳琰。
印阳琰说若是灵异事件,他能够帮的上忙。但是现今这个案件已经查明,而且锁定了嫌疑者,他就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求他帮忙也是无用。
印阳琰此时的心中所想:这帮拿着钱不办事的酒囊饭袋,一到了要负责任的时候,立刻便四处寻找背黑锅的人。他们是把他给当成傻子了,这件事情,他再也不想插手了。
谢秃顶又不是傻子,见印阳琰把话说死,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好起身告辞。
谢秃顶走后,杂毛老道士问印阳琰说:“琰老弟,你对这个案件,有什么想法吗?”
“我是有了一些想法,不过不敢肯定。这件事情,是一件麻烦的棘手案件,弄不好,到最后遭殃的会是负责处理案件的人。所以,我们不要再插手了。”
听到印阳琰的回答,坐在沙发上的黑沙突然开口对印阳琰说:“兄弟。我与老谢有一些交情,赌坊的事情还要托他打点。若是你知道一些线索,不妨就看我的薄面告知他,也算是我给他一个人情。”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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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吓破胆(二)
黑沙希望看在他的面子上面,一个人情给谢秃顶,印阳琰闻听此言,也不好拒绝,心说:刚刚才抽身,现今又得陷进去,都怪杂毛老道士多嘴问话。不过现今也是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对黑沙说:“黑沙大哥,这件事情确实有为难之处,不过既然你开口,小弟岂有拒绝的道理。明天,你对谢片长谎称我在今晚夜间见到了死尸的鬼魂,已经道明了谁是凶手。然后明天让他将此事告知给嫌疑人,并将他们全部带到警局,到时是否能有答案,就要靠运气了。”
杂毛老道士之前只是随口一问,因为他知道印阳琰脑瓜子聪明,说不定看出了什么门道,但是没想到,印阳琰似乎真的就已经了答案。
其实,印阳琰心中哪里有什么答案,他只是想了一个敲山震虎,打草惊蛇的办法,看看能不能将真正的凶手诈出。
到了第二天,印阳琰便带着杂毛老道士同小佛爷,坐着谢秃顶派来的车,来到了警署。在他们到来之前,谢秃顶已经早早的将五名嫌疑人带到了警署,并按照印阳琰的吩咐,将死者还魂道出真凶的事情对几人说明。
印阳琰来到警署以后,谢秃顶立刻对众人介绍印阳琰是京城内来的灵异警探,并对众人说:“昨晚死者已经向这灵异警探道明了死因,还有害他的凶手。他并非是受到惊吓破胆而亡,而是被人毒杀而死。”
谢秃顶今天才将死者的真相告知众人,保密工作还算做的不错。五个嫌疑人在听到死者被毒杀以后,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死者的母亲是立刻放声嚎啕大哭,哭她无辜可怜的儿子,到底是得罪了怎样狠心的歹人,竟然落得了一个如此的下场。
五位嫌疑人之中,除了死者母亲,还有一名女士,说是死者母亲的朋友,但是年龄却同死者相近,她解释自己同死者母亲是忘年交,因为都喜爱打麻将而相识。她在听到死者是被人毒杀以后,感到十分的吃惊,然后便立刻安慰死者的母亲节哀顺变,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表现出来的吃惊样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另外三明嫌疑人,都是男性,年龄都在三十左右岁,平日里都与死者有来往。眼下看来,他们三个反倒比较有嫌疑。
最初的毒杀嫌疑人定位为女性,现今得到了颠覆,五人之中的两名女性,一个是死者的亲生母亲,在得知儿子死后便哭得肝肠寸断,在得知是被人毒杀以后,更是指天骂地诅咒害死他二人的人不得好死,根本不可能是毒杀死人的犯人。至于另外一位女性,也就是死者母亲的忘年交,平时与死者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彼此间没有任何瓜葛,比形同陌路的陌生人强不到哪里去,根本没有犯罪的动机,所以也不太可能是凶手。
印阳琰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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