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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眼之灵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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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之前黄头村传出老铜钟很有可能是金钟的时候,他便信以为真。不过,有些歪脑筋的他,当着议论纷纷的众人面前,立刻编造了一套瞎话,挺身证明铜钟便是铜钟,打消他人心中对老铜钟的怀疑。而他,便开始筹谋想要偷走老铜钟,然后事后还不会引起村中的怀疑。

若是老铜钟无缘无故被偷,在村中经常偷鸡摸狗,不务正业的他,很有可能便会引起众人的怀疑,成为头一号被怀疑的对象,到时很有可能会被黄头村的村民给赶出村子。于是,他为了以后还能在黄头村继续平安的待下去,便绞尽脑汁,想了一个闹鬼的主意,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疑是黄金钟的老铜钟偷走,事后再赖到鬼怪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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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老铜钟(三)

平时就偷鸡摸狗的黄三,怕村中的老铜钟在丢了以后,他会被怀疑,便想要将此事,赖到鬼物作祟的身上。于是,歪脑筋不知转了多少圈的黄三,最终拟定了一个他自认为十全十美的计策。首先,就是先要将老铜钟变成人们忌讳不敢靠近的东西,这样又便于他日后的偷盗行为。于是他先是找来一个小铜钟,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一个人在老榆树下面放着的木板凉**下面挖了一个坑,挖好以后便躲在坑内,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他计划的后期十分的简单,就是躲藏在木板凉**下面的坑洞内,摇动怀中的铜钟,令其在午夜整时,发出诡异突兀的声响。所以,才会在没有人敲钟的情况下,发生午夜钟响的诡异事件。而后来黄头村中村民在午夜结伙查看的时候,也是因为黄三躲在木板凉**下的深坑内。当时,村中老铜钟闹鬼的事件已经传开有一段时间了,没有人敢随便靠近老榆树,晚上前来勘察的人,也是结伙才敢前来。在午夜钟声无端响起,又没有看到有人影敲钟的情况下,有谁还敢去老榆树近前仔细的查看,全都一窝蜂的跑走了。

所以,痞子黄二拙劣的计谋,就这样在虚无的牛鬼蛇神帮助下,成功实施了。他打算今晚再来闹最后一次,然后前去黄头村管事的家中偷取老铜钟,再放出老铜钟闹鬼的谣言,在村中人的惶恐之下,神不知鬼不觉的了结此事。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黄头村的掌事在听闻烟头村来了两位能捉僵尸的高人以后,立刻动身前去邀请前来黄头村处理午夜钟声的事件。

现今,午夜钟声的闹鬼事件,算是圆满的解决了。黄头村的掌事,只是对黄三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因为他还并未实施最后窃钟的行为,而且黄三也是黄头村黄姓一脉的传人,也不能轻易的将他撵出村子,只能对他狠狠的教育一番,令其改过自新,从此重新做人,并勒令他改掉先前偷鸡摸狗,游手好闲等行为,若是再有下一次,便立刻将他逐出黄头村。

黄三感恩戴德的千恩万谢,对大人大量的黄头村管事再三保证,以后绝对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黄头村管事见黄三再三保证以后,便放他回去了。接下来他便挽留印阳琰等人在村中住一宿,明早吃一顿饭以后再走。

此时已经凌晨了,印阳琰等人便只好留下睡几个时辰,然后再回到烟头村。

印阳琰昏昏沉沉睡了几个时辰以后,便起来吃早饭。他不似先前在灵朽阁的时候,每天早上都要韩天一叫半天才肯从**上十分不情愿的爬起来。他与杂毛老道士,还有黄头村管事在烟头村管事家里吃过饭以后,便离开了黄头村。

临走之时,黄头村的管事对印阳琰说:“你们都是大忙人,老朽不便久留。往以后路过此处,能够再次前来喝一杯水酒。”说完,想要塞给印阳琰一些钱财,结果被印阳琰坚决的拒绝了。

回到烟头村,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便立刻躺在炕上进入睡眠状态。睡到中午的时候,才起来吃午饭,吃饭的时候,二人闲聊。先前的几起闹鬼事件,完全都是一场闹剧,就连当时怀疑最有可能是灵异事件的午夜钟鸣,到最后也只是闹了一个乌龙而已。这样继续待下去,遇到的状况一定也是大致相同的乌龙事件,因为这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多的鬼物跑回来作祟。不如明早便立刻离开此处,今天也别再接受任何的灵异案件了。

二人商定以后,便招来烟头村的管事前来商谈,烟头村的管事因为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他答应帮印阳琰去相邻较大的村子,雇一辆载客马车,送二人去兰陵镇。

终于再次来到阔别多日的兰陵镇,印阳琰觉得恍如隔世。不过,接下来他可以重新回到脱离的轨道上面,继续前往上海,寻找张宗冥去了。

杂毛老道士身着破烂老旧道袍,上面还布满各种污渍,而印阳琰身着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色长袍大褂,二人走在一起,别提有多么的奇怪了,完全引人侧目。

印阳琰让杂毛老道士换掉身上的破道袍,既然要去上海,身上的行头也得对得起上海这个繁华都市才行。如果老道士舍不得花钱,他可以出钱帮杂毛老道士买新道袍。

杂毛老道士刚开始推说身上的道袍穿着十分舒适不想换,但在一听到袍印阳琰要出钱给他买新道袍以后,便立刻笑着点头同意,二人便再次前往兰陵县城,前往成衣铺。

兰陵县城内的成衣铺内,并没有道袍,像是道袍并非是寻常人普通的日常衣物,的得需要提前订做才行。不过,成衣铺内伙计充足,做衣服的人手够用,可以在今天中午测量以后,在明天晚上将新道袍赶制出来。

印阳琰付了定金,便同杂毛老道士找了一间客栈暂住,在等待新道袍的这一天半的时间,打算在兰陵县城内溜达闲逛一番。

二人无所事事,心情舒畅的在兰陵县城内四处闲逛了一天半的时间,买了一些准备在路上吃的特产,然后便迎来了取衣服的时间,二人便前去成衣店取新道袍,准备第二天清早便动身继续前往上海。

到了成衣铺以后,成衣铺的老板命人取出新道袍,印阳琰让杂毛老道士试穿一下,看看是否合身,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杂毛老道士试穿了新道袍以后,感到十分的满意,印阳琰便站起身掏出钱来递给成衣铺的老板。

但是,成衣铺的老板却迟迟没有接,反倒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杂毛老道士见此,伸手在成衣铺老板的面前一晃,问他道:“施主,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听到杂毛老道士的问话,成衣铺老板先是“唉”了一声,在长长的叹了一气以后,对二人道明他心中的难事。成衣铺的老板,说他最近遇到了一件烦心事情,很有可能是个灵异事件,他再见到杂毛老道士身穿道袍以后,便有心想要邀请老道士为他解决这间疑难事件。只要杂毛老道士同意帮忙,这件新道袍,他便一文不收的送给杂毛老道士。

杂毛老道士是个热心肠之人,他见成衣铺老板确实满面愁容,被难事缠身不得安宁,便有心帮助成衣铺的老板解决问题。而他并不贪图这件新道袍,而且购置新道袍的钱也不是由他出,而是由印阳琰来支付。

印阳琰见杂毛老道士丝毫不犹豫,便满口答应接办此事,也不能多说什么,只好让成衣铺的老板,将最近所遭遇的,疑似灵异事件的为难之事,对他们详细讲述一下。

成衣铺的老板是老年得子,而且三代单传,他视这个老来独子为掌上明珠,同自己的眼珠子一样宝贵。

近来,这个年龄只有十九岁的男孩子,在夜晚睡觉的时候,老是做一个怪异恶梦。在梦中,他不知在何处,不过在他的面前不远处,有一口水井,一身穿白衣素服的女子,背对着他坐在井边,黑色的头发飘在腰间,双腿垂于井内,状似想不开要跳井一般。

成衣铺掌柜的儿子,见女子欲跳井轻生,便急忙向前迈步,伸手想要拉住女子,但是白衣女子已经投入井中,慢半拍的他,只抓住了女子身上的一条素带。

刚开始,第一晚,成衣铺掌柜的儿子,对于此怪异梦境,并不以为意。结果第二天夜里,他又坐了同样的梦境,而接下来第三天,第四日,他又都在夜晚睡觉的时候,同样做了这个诡异的怪梦。而且后来他发现,梦境中的自己,刚开始的时候,距离水井有一段距离。但是随着时间往后的推移,他距离水井越来越近,后来近到伸手便可触及到面前坐在高高井台上面的白衣女子。

当成衣铺掌柜儿子在梦境之中,伸手便能触及坐在井边的白衣女子的时候,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成衣铺掌柜儿子在伸手成功抓住欲跳井的白衣女子时,那名女子猛地回头,结果他看到女子凌乱黑发下的容貌,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只是面色过于惨白,根本不像是活人,吓得他慌忙松开手,向后倒退了好几步,一下子便从恶梦中惊醒。

其母在听说此事以后,寓之此事不详,“素带”乃服丧用也。而成衣铺掌柜的儿子,也因为这个恐怖的梦境,不敢轻易安寝入睡,结果睁着眼睛挺了一两日以后,变得神情恍惚,貌似丢了魂一般,这可愁坏了成衣铺掌柜夫妇。

成衣铺掌柜的夫人,自从儿子那日告知她这个怪异梦境以后,便进寺庙内拜佛烧香,替他的儿子祈福,并带回一枚护身符,为儿子消灾。但是,他的儿子却是完全不见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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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梦中人(一)

印阳琰要给杂毛老道士定制一件新道袍,便来到了兰陵县城内的一家成衣铺,定制了一件新道袍,但是却听闻掌柜遇到了灵异事件,便答应会帮忙解决。

成衣铺掌柜昨日在见到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进来店铺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他儿子昨天晚上突然犯病了,好似疯了一般在庭院中赤着脚乱跑,还不停的撕扯自己身上衣服,口中嘟嘟囔囔的说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这可把他给吓坏了。心想着得请一位能人来给他的宝贝儿子看一下,忽然猛然的想起,白日在自己店铺内曾经来过一个老道,事情竟然这般的凑巧,说不定是上天的安排,于是便在今日,等到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前来取衣服的时候,恳请帮忙。

印阳琰自然是无心管这些陌生人的事情,毕竟他个性十分的怕麻烦,不是那种特别热心肠的人。不过,现在他的身边,却有一个异常热心肠的人,便是杂毛老道士。他将成衣铺掌柜给他新作的道袍穿在身上,对成衣铺掌柜说:“无量天尊,施主你请放心,这件事情,包在我们身上了。”

杂毛老道士说着豪言壮语,不过他的脸,实在同他身上的新道袍不配,同他所说的壮语豪言更是不相配。

既然杂毛老道士已经满口答应,印阳琰也只好无奈的点头,成衣铺的掌柜,便立刻带着他俩前往家中。

成衣铺掌柜的宅院,距离他店铺不是很远,是一件三间瓦房,前有院,后有园的宅子。成衣铺掌柜将二人带到会客厅内,通知下人去请少爷和夫人出来,并命人拿上一些茶水和点心。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喝着茶水,吃点心的时候,一位长相富态的妇人带着一位面色苍白,走路踉踉跄跄的青年男子从后院走进来。

青年男子走进来的时候,印阳琰立刻开始从头到脚的仔细打量青年男子。青年长相清秀,面色惨白,嘴唇同脸色一样惨白,眉宇之间,隐约有一丝丝的黑色鬼气。黑色鬼气十分的细小,颜色很淡,即使是五感异于常人,有着阴阳眼的灵童印阳琰,也是看了半天之后以后才勉强的发现,这点令印阳琰感到十分诧异。

之前,还在京城的时候,印阳琰接受了一个灵异委托,是李家的小姐,在夜晚的时候,梦见有一个书生想要同她共寝。刚开始的时候,印阳琰猜测李家小姐很有可能遇到了“魇”,也就是“梦妖”,一种似魔似要的东西。不过后来还好,搅扰李家小姐睡眠的只是栖身在青瓷瓶身上的书生鬼,也就是林泉灵,现今被印阳琰收在家中,成为了灵朽阁的住家鬼。

这一次,同样的灵异事件,让印阳琰再度怀疑,成衣铺掌柜的儿子,是不是遇到了“魇”。

不过,现在成衣铺掌柜儿子的样子,已经不能再进行自我阐述了,他自从进到前厅以后,便立刻瘫坐在太师椅上面,好似一滩烂泥一般。

魇的样貌形态为黑色烟气的迷雾形态,是由一下子同时死去的大量人们的怨气凝聚不散而形成,可以入人梦中,令其恶梦连连。魇也可化作人形,但大多为做梦者所畏惧的陌生鬼魂样貌,匍匐于做梦者身上,令其虽然清醒,全身却好似被千斤重担压着一样,肌肉僵硬无法动弹,便是人们口中耳熟能详的“鬼压**”。

不过成衣铺少东家在梦境所遇到的事情,有一些反常,印阳琰不禁看向杂毛老道士。

结果发现杂毛老道士竟然无念无想的在一边喝茶,一边吃点心,似乎将此件事情,完全交给印阳琰独自来处理了。印阳琰不禁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要带着杂毛老道士一起去上海,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不过他可以肯定,爱管闲事的杂毛老道士,绝对与麻烦挂钩。

本来印阳琰还想指望杂毛老道士给他出一些主意,不过现在看来,他只能靠自己了。于是他让成衣铺掌柜,带着众人去他儿子的房间看一下。

成衣铺掌柜带着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来到他儿子的房间,房间不大,摆设整齐,印阳琰在走进屋内以后,便直奔**榻走去。

从麒麟衔玉书的四柱**,看得出来成衣铺掌柜对其儿子有着很高的期望,并不想让他儿子以后像他一样经商,而是能通过读书,能够谋取个一官半职。难怪房间内四壁上面会挂着许多名人字帖,书桌上面还摆着笔墨纸砚,书桌旁还放了一个大书柜,里面装满了订线的书籍,屋子看上去完全就像是将**直接搬进了书房内一样。

干净整洁的被褥,舒适的**榻,没有任何的问题,印阳琰在这个房间内,没有看到一丝的黑色鬼气。不过他不放心,掌柜儿子眉宇之间暗淡黑色鬼气,也是他定睛仔细看了半天以后,才发现的。所以,他又在房间内,仔细的打量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看看有没有被鬼气附着的东西。

结果他瞪大眼睛看了半晌,将房间内仔细的搜寻了一个遍,也没有发现这间房间内有什么不妥之处,不禁心想:难道自己的阴阳眼,现在又忽然开始不好使了,可是他刚刚还发现了掌柜儿子眉宇间的黑色鬼气,不可能就这么一会儿,自己的阴阳眼便不好使了。

忽然,印阳琰脑中好似过电一般冒出了一个想法,他便转身问成衣铺的掌柜说:“请问,你这宅院之中,有水井吗?”

成衣铺掌柜摇头回到说:“没有。我们家吃水,有长工去镇子西边挑水。”

印阳琰便让成衣铺掌柜家的长工,带他们去平时打水的水井近前看一看。

镇中只有这一口水井,因为大多数的人家自己家中院内都有水井,所以镇子只挖了一口水井。像是宅中府内没有水井的人家,便都来这里挑水吃。

圆形的水井非常古朴,由灰白色的砖石垒砌而成,刚好到人膝盖的位置,打水的时候,用膝盖顶着井沿提桶打水,便不会花费太多的力气。

印阳琰走到古朴的水井近前,杂毛老道士也凑到近前问说:“印老弟,你要来看这口水井做什么?”

“不是这口井。”

印阳琰眼前的水井没有一点问题,明亮的月光下,可以发现井水十分的清澈,井沿也异常的干净,周边没有生任何的苔藓,没有透着一些的邪气,饮用完全不成问题,这不是他要找的那口出现在成衣铺掌柜儿子梦境之中的水井。

可是镇中只有这一口水井,成衣铺掌柜的府宅之中又没有水井,那么,出现在成衣铺掌柜儿子梦中的那口水井,到底在哪里?还是难道说:那口水井并不是关键。但是,印阳琰的第六感,敏锐的觉得,出现在梦中的那口水井,一定是关键所在,而且,一定同成衣铺掌柜家有所关联。

一般梦境之中,一些物体不会平白无故的出现。在梦中的东西,基本上都有寓意。所以,出现在成衣铺儿子梦境之中,鬼物一直坐在身下的那口水井,很有可能便是破解这个谜团的关键所在。

不过,既然不是眼前这口水井,众人便只能再次回到成衣铺的院宅。印阳琰说此时太晚了,黑夜不适合用来寻找物件,所以等到明天天明以后,他再想办法。不过,今天晚上,他要同成衣铺掌柜的儿子睡在同一间屋子,看看半夜的时候,成衣铺掌柜的儿子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成衣铺掌柜命人在少爷的房间添了一张**,杂毛老道士也想陪同一起守夜,但是杂毛老道士只要一躺下,便指定呼呼大睡,而且打呼声非常的响亮,就像是汽车鸣笛一般,印阳琰不让他来凑热闹,成衣铺掌柜便令腾出一个房间给杂毛老道士安寝歇息。

经过刚才的折腾,现今已经是午夜了,成衣铺掌柜的儿子,被人扶到榻上以后,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印阳琰坐在给他安置的**上,盯着成衣铺掌柜的儿子看了一会儿,发现他睡得虽然不踏实,但似乎并没有受到惊扰的迹象,便和衣躺在了**上。

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一样,只要一躺在**上,很容易便睡着了。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东方鱼肚泛白了,他慌忙从**上爬起,扭头看向睡在麒麟衔玉书四柱**上的成衣铺掌柜儿子。

成衣铺老板的儿子,仍旧躺在**上,看上去还没睡醒,而且明显可以看出,昨晚他睡得十分安稳。

印阳琰不禁为自己的疏忽大意长出一口气,看来昨天晚上,成衣铺掌柜的儿子,并没有梦到那口诡异井边的白衣鬼怪。

印阳琰起身,整理好衣服,在房间内再次仔细的四处查看了一番,房间内没有不妥之处,印阳琰决定在吃过早饭以后,在彻底的在宅院中搜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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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梦中人(二)

印阳琰清早起来梳洗已毕,便跟随着成衣铺掌柜府上的下人,来到前厅内吃早饭。早饭的时候,因为有喜欢絮叨个不停的杂毛老道士在场,而变得十分热闹。印阳琰不禁苦笑,之前守在自己身边的韩天一,静默如冰,而杂毛老道士完全与之相反,是热情如火!但是他们两个性格迥异的人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喜欢唠叨。不过,韩天一只喜欢对着印阳琰进行唠叨,而杂毛老道士却是不管什么人,也不管他认识不认识,都可以唠叨个没完没了。

早饭过后,印阳琰同杂毛老道士,不需要任何人的带领,便开始在成衣铺掌柜的宅院内查看起来。当他们在走到后院的时候,发现后院内有一个地窖,看上去有些古怪,便叫来下人问话。

下人回答说这口地窖,原来是一口水井,后来因为无缘无故干涸,便变成了用来存储粮食蔬菜的地窖,所以样子与一般地窖有所区别。

印阳在琰闻听这地窖原来是一口水井,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立刻命人拿来木架竖梯,想要下地窖内查看一番。杂毛老道士有些担心,想要一同陪着印阳琰下去查看,印阳琰说下面太过狭窄,两个人下去便转不开身了,他一个人下去还比较方便一些。

待到下人将梯子放下去以后,印阳琰便将大褂下摆掖在腰间,将青竹翠玉扇插在腰带上面,转过身,面朝梯子,开始缓缓的往下攀爬下去。很快,他的头顶便下到了地窖内,不一会儿,他便已经踏在了地窖底下。

阴寒刺骨的寒气不断从地下冒出,印阳琰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这非比寻常的阴寒,立刻引起了他的主意。他将青竹翠玉扇子从腰间拔出,展开以后,在面前轻轻扇了一下,地窖内的寒气同霉气,便被驱赶散去。印阳琰借着投进地窖内有限的阳光,开始打量四周。

冰冷的地窖内摆着一些土豆白菜,还有几个小布袋,里面似乎装着谷物,在墙上还挂着一些辣椒大蒜。地窖并非直上直下,而是呈现倒扣着的漏斗形状,下面较宽一些,印阳琰站在底下泥土墙壁的近前,上面的人便看不见他的身影。

印阳琰站在漆黑的暗处,面对泥土墙壁,伸手轻轻搭在墙布上面。异常冰冷的寒气,从手掌心处直逼心脏深处,一个幽幽的声音,忽然传到印阳琰的耳中。

“莫要多管闲事!”

印阳琰非同一般人,是个天生灵童,身体内带有灵力,一般人类无法察觉他的特别之处,但是鬼怪之物,只要一见到他,便能从他的身上感到他的不同与特殊。

异常阴寒的地窖,也就是干枯的水井之中,栖息着一个鬼物,白日的时间,就隐身在地窖的暗处墙壁之中。在印阳琰下来之时,她便感受到印阳琰身上非比寻常的栖息,知道他是修道之人,特意前来布满霉味的阴暗地窖中,一定是与她有关,很有可能便是成衣铺老板请来的帮手。

印阳琰轻轻转身,嘴角挂着微笑,既然对方只是出言警告,而并非是直接扑过来,所以他也无需立即动手。

漆黑的暗处看不到半个人影,不过印阳琰五感异于常人,而且有可是鬼物的阴阳眼,他在转身的一瞬间,便看到在他对面的位置,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素服的女鬼,年轻貌美,双眼略带哀伤,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

不过,这些都只是虚假的皮相而已。鬼物可以改变自己的面相,可以将鬼气收敛在体内,可以进行各种诡诈的伪装。所以,无论你面前站着的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柔若无骨的美女,都有可能在下一秒钟,咬断你的脖子。

看着女鬼的装扮,印阳琰觉得她应该就是出现在成衣铺掌柜儿子梦中作祟的女鬼,但是不知她为何栖息在这口被用作存储蔬菜粮食的枯井中,又为何会想要加害成衣铺掌柜的儿子?

印阳琰同白衣素服女鬼的中间,隔着圆形的一束阳光,是从井口处投下来的明亮阳光。印阳琰站在阴暗之处,手中的青竹翠玉扇子,又开始习惯性的敲击左手掌心。

“这里阴暗潮湿,不适合像你这样的美女。”

一般人若是说出这样的话语,会令人感觉是登徒浪子,但是印阳琰说得十分自然,就像是在用平淡语气阐述再平凡不过的事实一样。

“与你无关。”

冰冷的回答从对面的阴暗处,好似冰块一样砸过来,印阳琰无动于衷的仍旧紧盯着的对面,看不出来他的眼神,是在看对面的白衣女鬼,还是在看更深更远的地方。

印阳琰最怕麻烦,如果能够用两句言语轻松解决事情,他绝对不会轻易出手。不过,他的忍耐力极为有限,韩天一经常说他会突然好似神经搭错线一样,原本一秒钟还保持平和的状态,在下一秒钟,便突然就变得暴戾起来。那都是因为印阳琰能够忍耐的时间,比金鱼的记忆还要短暂。

“但是我感兴趣,你给我说来听听,为何你会躲在这口早就干枯的井下,又为何会缠上成衣铺掌柜的儿子?”

听到印阳琰直截了当的问话,对面的女鬼忽然陷入了沉默之中,半晌后,似乎是从牙缝中硬是挤出了带着寒气的几个字“他有负于我。”

白衣素服的女鬼,看上去有些年龄了,应该比成衣铺掌柜的儿子大上许多,最少也有二十来岁,闻听此话以后印阳琰不由得心想:这么新潮,难道是姐弟恋?

但是,接下来白衣素服女鬼所说的话,立刻粉碎了他的这个猜想。

白衣素服女鬼似乎因为刚才从牙缝中挤出的几个字,而打开了心扉,她开始述说她自己与成衣铺老板儿子之间的夙怨。

白衣素服的女子并非新鬼,她同成衣铺老板儿子的上一世,一个为千金小姐,一个为她府上的长工,俩人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的二人,后来便生出了爱情的火花。但是,门第有别,高高无法跨越的门槛,使得二人根本无法走到一起。于是,二人决定私奔。

可是,此时被小姐的丫鬟得知了,通知给了小姐的父亲。小姐的父亲便将长工的左腿给打折,长工的双亲都在府上做事,跪地苦苦央求小姐的父亲,不要将断了一条腿的儿子赶走。于是,长工继续留在了府上养伤。而小姐并没有死心,她见到心爱之人,被自己狠心的爹爹打折了腿,便有了寻短见之心。

于是她便悄悄同长工约定,一起殉情,来世再续前缘。

情比金坚,这对苦命的鸳鸯在商定好了以后,但是因为上次的私奔事件,小姐的父亲对其进行严加看管,她无法离开宅院,便选定在后院的水井处一起投井殉情。

到了约定的晚上,二人站在井边,紧紧握着双手,相互对望了良久。银色的月光,温柔的洒在二人脸上的晶莹泪珠之上,相互深情款款的对对方说:“我们彼此约定来世,一定要在一起。”

说完,小姐便先跳了下去,而长工随后也想要往水井处跳下去。但是,因为长工的左腿断了,他在准备跳下去的时候脚下一滑,身体不稳便摔倒了,脑袋正好磕在井沿上面,造成了脑部严重受伤。当天明时才有人发现后院的惨事,小姐此时已经淹死了,而被救回一条命的长工,从此变成了不停流着口水的傻子。完全不记得他与小姐的约定,不管是今生,还是来世的约定,都被他遗忘在了脑海的深处。

小姐在跳进井内就淹死了,她变成鬼魂醒来后,已经不知身在何处,前尘往事也大多不记得了,等到她慢慢忆起往事之后,再次来到她家的宅院之内,已经物是人非,她投身自尽的那口井,已经变成了干涸的菜窖。而约定与她来生再续前缘的长工,也已经投胎转世变成了成衣铺掌柜的幼子。

一模一样的长相,令她认定,成衣铺掌柜的儿子,便是那个没有坚守约定,害她枉死,孤单飘荡在人世的孤魂野鬼,她好恨,她要将他带走,兑现之前彼此之间的承诺!

印阳琰在听过女鬼讲述的故事以后,便劝其不要执迷不悟,早放开手,便早一日得到解脱。执着痴迷于前世的感情之中,不会有什么改变,也不可能会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白衣素服女鬼立刻凄厉的叫了一声,“你怎么能体会我的痛”。结果她此话刚一出口,印阳琰便立刻展开手中的扇子,手腕一甩,扇子在空中划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一道惊天的虎啸龙吟之声,便立刻盘旋在印阳琰的头顶上方,经久未散。

对面的白衣素服女鬼一下子就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还透声细语规劝她的人,竟然毫无预兆的便准备动手了,真是令她万分的错愕,根本无法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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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梦中人(三)

印阳琰阴晴不定的性格,在这世间,估计只有韩天一能够适应自如。

印阳琰此时脸色变得异常冰冷,双眼如电的对对面的白衣素服女鬼说:“不识抬举,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霸道的言语一处,从青竹翠玉扇子之中冲出,盘旋在印阳琰头顶之上的龙虎巨兽,便都立刻再次嘶吼,虎啸龙吟之声,将地窖内震得嗡嗡直响,站在上方看热闹的人,之前并没有听到深处底下,印阳琰同女鬼的对话。虎啸龙吟突然的出现,令他们以为要地震了,吓得纷纷向后倒退。杂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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