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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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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X啊,最近你表现的很不错,当初我就说你为人严谨,哈哈……”
主管隔着门板开始对我夸奖,此刻的我只能寒暄的回应着,“嗯,都是主管您的带领,我一个菜鸟能有什么实际的表现,呵呵……”
成长的岁月下,潜移默化中,我也开始会耳不红面不赤的讲述这样虚伪奉承的话语。
“呵呵,小X真是谦虚啊,很好,年轻人就应该向你这样稳重,看看那些被辞退的年轻人哪一个不是毛手毛脚的,总想证明自己怎么样,其实不过就是棉花,空有体积,却没有重量,我就是喜欢你这样踏实的年轻人,我看得出来你的新闻学基础不好,但是没关系,以后我会继续带着你的。”
“……多谢主管栽培。”此刻寒暄的我不由得怎么的联想到我就像是数千年前一个老奸巨猾太监身边的小太监,这样肉麻的奉承话真是令我心生疙瘩。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安排你的。”主管很得意,豪爽的回应着我。
而那一刻站在一平方米大小的隔间天地中,纵使有着灯光的晴朗,但是窗外那阴沉天空的颜色还是笼罩在我生活的整个世界中。
很多时候束缚自己的锁链榔头都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套上去的,冗长的命运,冗长的故事,真是冗长的折磨,有些时候想要放弃,但是回顾时,那一路走过的脚步,那么漫长曲折,如果就这样停止了所行走的路程并不是终点路程折中的数字,是与起点一样为零。
无论是我自己,还是正在阅读这冗长故事的朋友,阴色的天空确实是令人想放弃,但是……
……“但是”转折的并不总是坏事。
第二十一章 毫无相关的故事(平行世界3)
题记:“他妈的,结束吧这样冗长的故事,这样冗长的人生!!!”
“啊咧?”
不知何时我习惯了这样的惊叹语气。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源自《yintama》这部被人吹捧的脑残影视,不知何时我也已经成为脑残。
接着便是前文的“但是”转折的延续,在新联合国拟定第三次联合作战,第二次对使徒军团政策清剿的时候,在这样外放消息的情况下,所有媒体自然不能被落下,而之前我在洗手间对主管的奉承马屁也起到了作用。
“呐,这一次无法实行和平的全程战事转播,我们只派遣一两名记者凑个热闹就可以了,为的就是要一个我们SW也参与了及时政治新闻报道的名声。”总boos如此的在电视会议中讲述着,但是这样的话语经过我们主管的加工后,便是带有了恐吓、声明的味道。
“呃,由于最近公司财政紧张,看来裁员又是不可避免的了……”
反复的啰嗦了一大堆话语,最后把手指指向了我,“……所以前往非洲弗利可可的战时采访就由我和小X两个人好了。”
省略了过程便是结果,身旁的四名同僚对我投来恶毒的目光,口中开始对我赞美颂扬,或许此刻他们这些平日总是跑在主管鞍前马后的混混是无法明白的,为什么我这样一个冷漠异常的人会得到主管的亲睐。而我也无法讲述这真实,只能揣摩这是平日这主管已经听惯了阿谀奉承,而从未奉承过别人的我,在讲述那有些绕口的马屁时,让主管经常被抚顺圆滑的屁股,猛然间来了一下僵直的拍打,长久的松懈被这异样的触感弄得亢奋,或许这也可以称之为Sadomsochism。
总之就是这样,我又一次的出国了,这一次到达的不是新建的富足乡,而是贫瘠战乱的大陆。虽然出发前查询了很多当地信息,以及备注,但是当到达那由弗利可可政府安排的新闻媒体宾馆时,我彻底叹息了,这样邋遢的住所虽然设备齐全,但是全还不如国内三线城市的旅馆,与其说这次是公费出差郊游,还不如称之为拿着公家的钱却无法消遣的遭罪。
我连续郁闷的样子主管看在眼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年轻人嘛,对着爱情什么的,信仰誓言什么的,我都是知道了,但是像我这样逾近中年的年纪来讲,那些青春的幼稚都已经被岁月腐蚀竭尽了,现在的我只剩下了放纵,所以……”
所以,接下来主管便跑出了弗利可可安排的宾馆,去这个淫色的城市内放纵他的中年生涯了。而我,被主管莫名其妙的戴上了一堆高帽,什么年轻人的理想爱情誓言狗屁的,他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让我一个人看着新闻摊子,他自己出去快活放纵。
啊咧……猛然间的我又一次恍悟,原来主管在一开始挑选我作为他的陪同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只有我平日不喜言表,没有高爬高攀的欲望,只有这样的我才能保守着主管这样公费放纵的秘密。
想念幸福对自己释放怀抱的时候,那何尝不是恶魔的怀抱,此时此刻我只能无声的叹息。
由于到达弗利可可的日子较早,或者也可以认为是主管主观这样提前的计划,在真正宣言的战事还没有开始的时候,在这个动乱的异国他乡,连英语说的都有些绕口的我,只能安居在宾馆中,每日去看着新来的一名名外国记者大叔而提不起胃口;偶时我会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打开电视观看这个荒淫国度播放的淫秽节目,那确实使我亢奋,但也仅仅就是停留在精神的亢奋层面上,我不否认我联想的要去做些什么,但是仅仅是联想我都觉得那有些太过于邪恶了。
关闭了电视机,我一个人懒懒的躺在身后的床上。潮湿的被褥沾染着阴冷陌生的气息,即使被空气中显赫的清新剂陶冶,那也是无法祛除的味道。窗外虽然是光鲜的艳阳,但是我却不敢打开窗户,撩开窗帘,我不知道在那外面是否有一口狙击枪已经瞄准了这里。在之前宾馆总理警告的话语还在我耳边清晰回荡——“……不要做任何关于危险的举动,我们虽然是有责任去保护你们的,但是由于你自己的松懈而造成的一切,只能由你自己负责了。”
这样的日子真不知还要延续多久,全无采访心情的我只能是无力的叹息,在现实面前,渺小的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翌日的时候,有人敲门,朦胧睡眼的我新生厌恶,连时差生物钟都没有完全调节过来的我,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开门,在这之前我只能意念着是主管回来了,别无其他,可是当房门被拉开的那一刻我震惊了,那是一名我从没有在现实中见过的美丽女孩,更重要的是她那黑色的头发,已经眼瞳无一不在诠释着她东方人的身份,只是她那碎乱的短发使人诧异,如果是一头飘逸的长发,配合她那精致的五官,绝对是堪比小说故事中的女主角。
男人有时候真是第三只脚思考的动物,看到美丽的女性任谁都会犯浑。那个时候的我便莫名的语无伦次起来,虽说是语无伦次,但是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没有一句话表述的清楚。
那名年弱我的女孩白了我一眼后,开口讲道,“XX?”
“嗯。”我点了点头,虽然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我名字的。
“我是STJT媒体记者,我们媒体不只要对即要的战事做报道,还要对参与这次战事的所有媒体做一次辛苦赞颂报道,希望你能接受。”
“嗯。”我再一次的点头,在得到我的肯定后,那名女孩解下了腰间挂带的相机,在我猝不及防的时候便已经闪光照下了我的样子。
“好了,在得到你的真人影像资料确认就可以了,具体的档案我们已经从宾馆部门获取。”
“哦,那么还需要我的笔记等其他辅助吗?”
“呃……那个由我们媒体的其他记者去完成,不麻烦你了。”
“哦,原来是这样。”
“嗯,那么就这样吧,我告辞了,回见!”
“回见……”
这“回见”的话语便注定了命运中没有交集部分的演绎。那样一个美丽的女孩子是令人不得不去遐想的,虽然我的年龄看样子至少比她大四岁左右,但是思念的犯罪,并不会受到任何惩罚的,毕竟现代的社会并不是《一九八四》故事中描述的那个极权主义社会,没有人会打开另一个人的脑子去审视你罪恶的记忆。
美好的回忆只留念在那一个瞬间便是足够了。
世界的纷乱,矛盾,惶恐,言辞反复的推来回去对我来说都是没有任何的意义,我虽然生活在这海洋中,虽然是凝聚这海洋的一升水,但是我却并不在意里面的鱼儿如何残杀苟命,我更在意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身边真切的事情,比如说明天是否是阴雨,明天是否是艳阳。
就是这样,我不知道世界的结果如何,我只是知道我身边人的结果怎么样。
回国之后,淫乱快活的主管不知对上面的boos说了什么,然后我便被开除,或许这应该是由一开始的一开始就能预料的。矛盾权利的斗角太过于飘渺,当那个时候我还是一个等候冲锋过独木桥的小兵时,我便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不是传奇英雄少年的自己,注定是落水的命运,眼下这一切攻陷城池,升官加爵,都是我在落水前的可笑幻想而已。在激荡冲刷自己身躯远去的水流中,望着那不久前站足的独木桥头,我真是想笑,可是褶皱的肌肉却不是口轮匝肌,而是眼轮匝肌。
“啊咧,我的未来将会怎样?”
“啊咧,我的命运便是不久前遥望在那雨中不得不奔跑的废材大叔吗?”
“啊咧……”
明明可以观望的到那些真实,却是无法改变这不是很滑稽吗,这就是所谓人与人之间平行,永远无法相交的距离吗?
如果一个人就是一个宇宙,平行的宇宙世界间阻隔的那是连光也无法穿梭逃逸的黑洞吗?
在这样冗长的岁月中,独自一个人终老,独自一个人享受寂寞,独自一个人去回忆这冗长故事的片段,啊,咧……我,我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那些人,那些平行世界的人又在为了什么?
或许该是结束的时候了吧?
……
时光逆流。
在返航的飞机上黑美打开照相机,开始浏览每一张此次行动记忆的相片,但相片切换刷新为一个青年的东方人后,她的表情不由得一怔。
在他身旁的奥岛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头凑近后,看了看那照片后,开口讲道:“哟,新认识的男朋友,看样子似乎与我的年纪相当了,难道……啊!”
还没等奥岛讲完,黑美便挥手给了奥岛一记爆栗,“只不过是平行世界中的路人罢了。”说着,黑美着手选择了相机的删除选项,在下一秒的时候,这电子相机的有关这一切的记忆便都被清除了干净。
注:1,《一九八四》,是英国左翼作家乔之·奥威尔于20世纪40年代末所著小说,小说通过对这个社会中一个普通人生活的细致刻画,揭示了任何形式下的极权主义必将导致人民甚至整个国家成为悲剧。
2,Sadomsochism,性施虐与受虐,之所以没有使用简称是网站屏蔽该词汇。
第二十二章 第三次的(破碎的觉悟)
题记:“哗啦!”碎了便是碎了,那么为什么还有惋惜呢?
当耄耋的米拉可·米拉可挥舞着拐杖,敲打裹在棉被中瞌睡的拉里克时,拉里克本能的条件反射便从床上跳跃起来,麻利的穿戴好衣服,纵使此刻他依旧疲惫不堪,纵使这时墙上悬挂的钟摆指针停留在午夜,他也不敢有丝毫的抱怨和怠慢,逾近六年与这老者朝夕相处的折磨,他已经完全的清楚一件事——与这老人的对抗不会取得任何的胜利,即便是口头取利,但很快便会在肉体上遭受到数倍的打击报复。
米拉可·米拉可老人看到拉里克迅捷的表现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你的表现很好,但我还是要惩罚你没有今天的早点了。”
“为什么?鸡蛋里挑骨头是不是?你个老不……”还没等拉里克“死”字出口,米拉可老人手中的拄杖精准无比的击打在拉里克的下巴上,瞬时便让拉里克吃痛缄口。
“哎呀呀,你的嘴巴怎么总是这么臭呢?这样侮辱老人的话语从帝国的皇子口中讲出,你不觉得你与那些地痞流氓没有任何的分别吗?”
“你个老混……”
“嗯?”米拉可把眼珠子瞪了起来,同时把玩摇晃起掌中的拄杖,拉里克看着米拉可如此模样,那恶毒的语言却是再也无法讲出,那被拄杖敲打一下疼痛并不是闹着玩的爆栗。
“你想说什么啊,四皇子?这样把话说一半却没有理由的停下来,对老者来讲可是极其不礼貌的啊……”米拉可老人再次意味深长的朝拉里克看去。
拉里克的表情尴尬起来,眼珠转了转继续讲道,“呃……那个我是想说今天真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啊……”
“嗙!”米拉可老人毫不犹豫的再次回击起手中的拄杖拍打在拉里克的脑袋上,“晴朗的好天气?你个混小子给我看清楚喽!”说着,米拉可老人踱步来到窗边,使用拐杖划开窗帘,在这样摆钟指针在午夜的时候,窗外并不是漆黑的阴郁,而是一片苍白的颜色。
“雪?下雪了?”拉里克看着窗外的纷飞的雪花有些诧异。
“呵呵……”米拉可老人独自幽幽的笑道,“你虽已经如几年前来时成长了不少,但是刚对于自己的成长还是不够的,你还要去感悟这个世界的成长,就像你刚才那样信口开河的胡乱讲今天好是一个好天气,真是让人觉得你这可朽木无法雕琢。好吧床上棉衣随我到外面走走吧。”
“大半夜的给我叫起来就是为了这等荒谬?”
“荒谬?对于一个耄耋老人实时召唤的事情,你就用荒谬而搪塞拒绝吗?四皇子,你太年轻了,如果是你父亲此刻被我邀请去在雪地漫游,我想老陛下肯定会欣喜的接受的。”
“哼。”拉里克白了白眼睛,对于米拉可口中的老陛下,他自己的父亲他并没有多少好感,但是眼下却也不敢说出什么驳逆的话语。
别墅宅院内的灯火缭绕,在这样早冬的雪夜中颇有一番圣诞的味道。穿戴整齐的拉里克率先的来到正厅门口,在被轻雪堆积的台阶上,踏出第一个脚印。纷飞冰冷的空气,让久居内室的他感到无比的清新,恍惚间他觉得被米拉可这样提议在雪夜漫游也是件不错的事,可是还没等他迈出这别墅庄园的时候她便立刻的又改变了这看法。
“什么?!要徒步从这郊野别墅区走到市中心?你疯了吧?!”此刻拉里克对于米拉可的提议感到无比的惊诧。
“四皇子这样复述的不是很正确吗,我的话语并没有任何的歧义。”米拉可老人莞尔的一笑,便摆手对门口的更夫会意了一下,接着便率先的走出了别墅大门,在飞雪的道路上踱步前行,同时高声的喝道,“啊,四皇子陛下您也可以选择不跟来,不过如诺天冷地滑把我这把老骨头摔残的话,我不介意对总统帅,你的兄长陛下进上那么一两句谗言,到时候我想你就不是在我的家里看护花圃了,而是去清洗各个宫廷大臣家的马桶了,据说那些庸碌的大臣都有痔疮,大便的时候在马桶垫上总会留下黄色的粘稠,哈哈哈哈……”
拉里克听着米拉可老人那放荡爽朗的笑声已经无力吐槽,要不是历史资料等视频上显著的留有这个人曾经功绩的影像,说什么拉里克也不会相信这样的一个老人会是曾经帝国的建设者,帝国的脊梁。
微微叹息后,拉里克迈动起了脚步,在漫天的风雪中黑夜中。
行走的距离渐渐远了,那些从室内蒸腾的温暖已经被冷空气全部的同化,寒冷的气息直逼进人的心肺,这时从未如此长途漫步在雪地中的拉里克感到寒冷无比,而此刻他在抬眼朝前方的米拉可看去,那稳健的脚步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耄耋老人所该拥有的,而他的拄杖完全就是没有任何的实用价值,此刻拉里克才恍然,原来米拉可手中实时拿着的拄杖的本质就是针对他的教棍。
“喂,别愣神在原地发呆啊,如果表现的好,刚才取消的早点可以恢复哦!”米拉可虽然背对着拉里克但却像是在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对拉里克的行动了如指掌。
“你走那么快我怎么能跟的上?宫廷礼官也没有教过我要在雪地上长途跋涉的漫游!”
“没教过你的便无法去做?你这借口真是滑稽可笑,那么我问你五年前你主导的那粒子放射卫星陨落去中国的那件事,是谁教你的?!”
“这……”拉里克答不上来,虽然过去了那么久,他也清醒了许多,但是每当联想到那时的事故时他总是内心自责,而口中却无法真正的承认那错误,总是搪塞而过。眼下面对米拉可对他自己的揭短,他佯作不削的轻哼,不做言语。
“你这般不做回应的哼声就是默认了?好,那么老朽就给四皇子陛下您分析一二,那时候的你不过刚过二十余岁是个愣头青,对于自己兄长对巴尔也夫吉斯坦的卫星武器制裁感到极其的震撼,那样毁灭的力量,掌握数十万,数百万人生死的力量对于青年人来讲是最具有蛊惑的,如果你不是生于皇室,只是一个普通的帝国公民,那么这震撼对你来说不过就是停留在幻想的层面了,但是你却是身为四皇子,同时又在那时掌控了帝国的天文卫星,想象的一切完全有能力去实现,所以在如此的主管下,你便开始模仿你兄长总统帅陛下的所作所为,也想让人敬畏,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哼。”拉里克撇了撇嘴不做言语。
“有野心,有抱负是一件好事,这世间的人谁不是如此呢,但是当你存有野心,存有抱负的时候,你便还要有一种觉悟。”
“觉悟?那是什么?”
“想要知道那么就跟上我的脚步吧,呵呵,据说卡里姆公爵的女儿与你的年纪相当,哈哈……”
“老混蛋在讲什么和什么玩意儿?!”拉里克狠狠的皱起了眉头,虽然周身感触无比的寒冷,但是在自己身前那样一个耄耋的老人都没有任何的退缩,他又有什么理由去选择后退?年轻人骨子里那份热血沸腾起来,把纷落的雪花蒸腾为水汽升华。
当瞧看见城市圈的灯火时,已经是近一个半小时后的长途跋涉了,此时米拉可的脚步也是已经松懈了下来,在极近城市内的郊野道路上的二十四小时咖啡店前停下了脚步。
米拉可长叹一口浊气,“好了,我们进去歇一歇吧。”
此刻的拉里克也是气喘吁吁,从没有如此皮肉奔波的他也意识强弩之末,但是看到一直走在前列的米拉可已经疲惫不堪,这一刻他反倒是倔强的嘲讽起来,“呵,原来您老人家的耐力也不过如此嘛?”
“哦,看样子陛下您还很有精神吗,那么您就继续往前漫步好了,而我一会儿等司机到来前去追赶你,你看怎么样?”
“……”
夜半之时,咖啡店内清冷无比,店员没想到在这样的雪夜还会有人光顾生意,虽然诧异,但是年轻的店员还是满是敬意的依照着两名看似爷孙的顾客吩咐,把煮香的咖啡送上。
“喂,老头子,我们这样的光顾小店是不是太冒险了?”拉里克用着桌边的杂志当着半张脸讲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可都是帝国有头有脸的人物。”
“哦,如果陛下您觉得在自己统治的地域上,在自己子民的咖啡店喝咖啡是见很丢脸的事,那么您请移步遵嘱我刚才的提议怎么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玩意被人认出来,第二天媒体网络上便会报道原帝国第一大臣与四皇子陛下深夜在近郊咖啡店会晤……”
“呵,四皇子陛下的心真是不够细腻啊,你看在我们雪地漫游的道路上可预见到任何一个路人?”
“呃……”来立刻语气一窒,讲不出话来。
“继续一开始我话题吧,你看我手中的这咖啡杯,从最初的一开始不过是这星球上最普遍的石英,在反复的冶炼后,它最终选择了成为精致的杯子,当它有觉悟成为如此精致的存在后,它便必须要有着这样的觉悟——”米拉可语气一顿,有意的把手中的杯子抛掷向地板,接着清脆的响声震响在夜半空旷无人的咖啡店中。
“——即为破碎的觉悟。当你有了这样的觉悟时候,位居在陛下你这样的位置时,这个世界便不再是那么简单,也不在是那么的复杂了。”
“……”
“呵,怎么不说话?”
“呃……那个米拉可老先生,你带钱吗?我可是从来没有出门带钱的习惯……”拉里克讷讷的看着地上那破碎的瓷片讲道。
而正略有些得意的米拉可也是一怔,表情开始越发的尴尬,“呃……这也是我正想说的,砸碎了别人的东西,就要赔偿,在一开始我便是有着这样的觉悟……”
“……”
第二十二章 第三次的(灾难的眼睛1)
题记:哲人说聪慧的人总是用第三只眼睛看世界,遗憾的是我并不是一个聪慧的人。
当一夜的飞雪飘舞竭尽,拉里克拿着厚重的扫把去清扫庄园内堆积的白雪时,在艳丽的日光下,晶莹白色反射的光彩使整个世界的光明比夏日的正午还要耀眼。拉里克喘息着这冰寒的空气,呵气成霜,懵然抬起头瞭望天空那璀璨时,在心底不由得叹息。
如果从一开始便能预料到些什么……一捧普通的石英砂经过反复的冶炼烘焙被铸造成精致剔透的杯子,但计算式经过那么多层的磨难,依旧不能永远的定义什么,它还是时时都有从精致的聚合堕落为石英砂的命运。或许对于那石英砂,那杯子来讲,具有主观思考能力的人类,便是他们的神灵,便是可以主宰它们,创造他们世界奇迹的存在。
蓄念中拉里克不由得再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漫长的白雾在空气中快速的凝结,快速的升华飘散。
远处天空那阵阵的轰鸣清晰无比的传响在这郊野地带,苍茫色的天空一角那腾空而起的空舰已在拉里克的肉眼中化作为蝼蚁那般的大小,并且还在继续的缩放,直至消失在视觉的尽头。
“又要开始了吗?第三次的……这一次使徒军团应该是败亡了吧,就像是那老头口中的杯子一样,反复的颠簸下,裂纹已经产生,虽然依然是聚合的,但是本质已经被动摇了。”拉里克幽幽的叙述着,短暂的歇息后,在他身后米拉可不知何时出现在别墅阳台的高处,看到伫立在原地的拉里克便开始大声的喝道,“喂,别偷懒,抓紧把积雪扫进花圃中,身为一名花匠,从冬天便要准备夏日鲜花的盛开了!!”
“从冬天便要准备夏日花朵的盛开?呵。”拉里克不屑的撇了撇嘴,身子便开始动作起来。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在潜移默化中,他自己已经蜕化了。
2617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北半球全部的进入冷冬时节。在这样纪年最后的一天中,上帝并不想让这个世界的灾难开始在新的一年。
在人为的主导下,旧历的最后一天总是充满了特殊的意义,在这一天中人们除了缅怀在这一年中种种的故去,还要彻底的把污秽之气清除,在这众多的人口之中总有那么一些激进者,采取激进的做法去告别过去,如果要给他们所做的行为冠名一个统一的称号的话,那就是“革命”了。
三十一日夜,在位于东南亚的内比都境内,与往年辞旧迎新一般,在首都内克里的广场上聚集了大量等候见证新一年钟鸣的人们,但如果有细心的人便会发现在这聚集的人群中,百分之九十都是年青人。
在中国整合东北亚,东南亚等诸多国家的同时,文化地理,时间等等其他的因素也全部的拥挤入这些国家之中。在距离十二点还有三分钟的时候,当这个广场会台上的主持人要宣布预备敲钟的时候,猛然间大量的人群拥挤上那会台,无论是内克里的市长还是首都的其他官僚全被被踩踏在这群激进年青人的脚下。
“距离我们国家真正的新年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会台上一名抢夺了主持人麦克的年青人高呼道,他的话语使很多人不解,但是在场直播的诸国新闻媒体中,对于历史知识渊博的记者很快便会意这名年轻人话语的意思,此时此刻的午夜十二点是许久以前中国政府统合时规划的时间,相对来讲之前内比都的时差正好是中国B市的负一!
“……长久以来我们的国家饱受着China的欺凌,政府的软弱无能,逆来顺受,贸易的逆向倾斜,不同国籍劳工的不等待遇,还有无尽的精神文化冲击,放眼看来,现在的我们内比都还剩下了什么完全的属于我们自己?我们在也不能如此这般的向China政府妥协了!我们必须压倒我们这个腐败堕落的政府,让我们的民族不在持续这样被吞噬的命运!”这名青年一边激昂的演讲着,在一旁四五名青年人从背包中扯出已经预备的China国旗,以及内比都现任总统的照片后,便开始在公众的面前点燃,赤红的火焰在夜晚中分外妖娆,各国驻地记者本以为会是一场迎接新年热闹的新闻,却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演绎为政党反动的及时宣言报告。
2617年最后的一天,对于在内比都的首都内克里的居民来讲,这并不是辞旧迎新的夜晚,而是噩梦一般的夜晚。
在那群反抗革命的青年发表完演讲后,在他们国家新年的钟声还没有敲响之时,浩浩荡荡的青年队伍便开始在首都城市圈内席卷中国驻地的企业,中国商人的店铺,他们的主力军早已经把持着军火,在首都广场那边声音鼎沸的时候,便对总统府发动了攻陷,仓惶的警卫根本无法阻止这群青年人的嗜血般的疯狂。当他们拨打电话寻求警察署的援助时,在警察署的话筒内传响的一阵阵枪火爆裂的对射已经说明了一切。
2618年元月一日,枪鸣贯彻一夜的内克里城市圈终于安静下来,在位于北回归线与赤道以内的内克里并没有太多冬日的严寒,晴朗温和的艳阳再次照亮在这座城市时,除了散布硝烟的气息,以及四处可见坍塌的建筑墙体外,便再也没有了人烟,一夜之间整座城市似若已经成为了死城。远处街道偶尔传来枪响,空旷的回音很快便招惹来爆裂的机枪轰鸣,须臾之后一切再次归入于无人的死寂。
中国B市。
“……原本与昨日的辞旧迎新,在各地的公共场所都聚集满了守岁的人们,这原本美好的事情却被内比都的青年反抗革命党打乱。来自内克里当地的最新消息,经过一夜的激战内比都青年反抗革命党已经占领了内克里的总统府,但是内比都的总统甘腾林先生在昨夜已经从内克里撤退出来,并开始着手调动军队对内克里城市圈实施了封锁,为了减少对城内无辜市民的伤害,以及内克里重要建筑的损伤,内比都政府内阁已经向我国提交高级动战战士援助计划,希望我国可以派遣高端MS对侵占内克里首都总统府的青年反抗革命党实施军事制裁……”
胡志敏幽幽的叹了一口,对于电视新闻内容继续的评论他已经懒得再去听了,此时从居舍的后堂中,一名徐娘半老的女子走了过来,在胡志敏依靠的沙发背处,停下了脚步,抬起手娴熟的为胡志敏捏揉起肩膀。
“又是烦心的事吗?”那徐娘半老的女子开口讲道。
“嗯。”胡志敏再次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的我亲眼目睹着这个世界的堕落,却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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