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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禁忌-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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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如实告诉我,我现在就立刻离开巫村,你做了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就算你真的在养蛊虫,我也不管你。”我这样说。
辉老头变得很严肃:“年轻人,你听了村里的传言了吧,不要招惹我,否则你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辉老头的威胁,对我不起作用,我冷冷一笑:“昨天还埋怨村子里的人传你养蛊害人的谣言,现在又这样威胁我。”
辉老头不在意,他只摆了摆手,让我们赶紧离开,否则就对我们不客气,但是我们仍然站着,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辉老头先是怒视了以我们一会,随后又妥协了,他手里端着盆,让我们跟他进屋再说。
又进了辉老头的家里,我和王雅卓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放在了辉老头家里的水缸上。辉老头一进屋就叮嘱我们,不要去碰水缸。坐下之后,辉老头还是给我们倒了用虫子泡的茶,我们依然没有喝。
辉老头穿着红嫁衣的女儿,果然已经不在村子里了。
辉老头也不着急,端着茶,绕着我们走了起来。辉老头绕了很多圈,喝了茶之后,才重新坐回去,王雅卓给了我一个眼神,像是在问我辉老头围着我们绕圈干什么。我摇了摇头,辉老头的行为方式诡异,让人捉摸不透。
终于,辉老头问我们想打听谁的消息。
我的嘴里吐出了两个字:段坤。
辉老头先是一愣,随后站起身来,让我们出去,说不想再和我们有任何交谈,见我们不走,辉老头开始推我们了,屋里的动静引起了村民的注意,被大家看着,我们只好退出了屋子,小鬼也被辉老头推了出来。
辉老头骂骂咧咧几句,把门关上了。
很多好心的村民唉声叹气,说千叮万嘱我们不要招惹辉老头,可是我们偏偏不听,说我们这下肯定要大祸临头了。王雅卓问我要怎么办,我想了想,绝对先离开村子,免得引起更大的动静。
回到镇上的宾馆,我才跟王雅卓说,我想到无字碑没有被人发现的部分原因了。
回来的时候,我特地观察了一下路线,如果村民去墓地的话,必然要经过辉老头的家里,辉老头如果发现有村民要去墓地的话,可能想办法阻止。这应该就是换碑之后的几天,没有村民去墓地发现无字碑的一部分原因。
但是,这种办法也不能完全保证村民不会发现无字碑。大晚上的,村民迷信,不会去墓地,就算如此,白天的时候,辉老头也没有一整天都坐在家门口观察谁去了墓地,今天大家跟我们执意去墓地,辉老头也没能阻止。
王雅卓也对我点了点头,说一定还有其他原因,才让无字碑没有被村民发现。
让我们不解的是,辉老头为什么要换碑,并带自己的女儿以非常诡异的方式,大晚上去祭拜无字碑,我们同样不知道,究竟是谁临时给无字碑刻上辉老头父亲的名字。
巫村和巫村的人,都非常奇怪,我决定找机会进去再查清楚,毕竟段坤的消息,辉老头还是没有告诉我们任何只言片语。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鬼突然辗转反侧,一直都没有睡着,往常这个时候,小鬼早就已经睡了。我和王雅卓都感觉奇怪,我问小鬼是不是想玄一了,小鬼躺着摇头,眼神有些放空,她说身上又痒又疼。
我微微一愣,王雅卓伸手去摸小鬼的额头,这一摸,王雅卓慌了,她说小鬼在发烧。我也赶紧摸了一下,结果发现小鬼的额头非常烫,绝对是发了高烧。小鬼开始抓自己的身上,她说话的声音也变弱了,只是一直喊痒和疼。
我把小鬼抱起来,掀起了小鬼的衣服,这一看,我和王雅卓都愣住了。
小鬼的身上,起了大大小小的红点,有的地方还起了水泡,那水泡都被小鬼给抓破了。
我替小鬼穿好衣服,抱着小鬼冲出了宾馆。
镇上只有一家卫生所,我敲了半天,也没有人开门。
小鬼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抱着她,我都能感觉到她身体滚烫的温度。
王雅卓急的都哭了:“小鬼是不是被辉老头下蛊了!”
第183章生命垂危的小鬼
我愣了愣,我想起了白天村民的哀叹,他们说我们得罪了辉老头,一定会被辉老头用蛊术杀害。我马上收起了这个念头,我挨家挨户地拍门,说明了情况之后。好心的居民终于替我们找来镇上开小卡车拉货的人家。
我们匆匆往粤市的医院赶去,距离市内太远,王雅卓在车上一只叫着小鬼。可是小鬼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小鬼的气息也越来越微弱了。终于,在凌晨的时候,我们把小鬼送进了市里的医院。
小鬼被急救部送进了急诊室。
我和王雅卓在外面等着。我从来没有看过王雅卓这么惊慌的样子,她已经把小鬼当成自己的亲妹妹了。我也心烦意乱,心里满是不安,我总是护着小鬼,不让她出事,只是防不胜防,没想到这次到巫村,小鬼就突然这样了。
王雅卓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等急救部的医生走出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了。
偌大的医院,这个时间只有我们还在急诊室外面候着。医生一出来,我马上问小鬼的情况,医生告诉我们,如果再晚一步,小鬼恐怕就没命了。小鬼被救活了过来。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情况非常不乐观,需要住院观察,医生也没有办法向我们保证小鬼能不能活下去。
王雅卓听了医生说的,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我扶着,她已经跌坐在了地上。我问医生小鬼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医生也摇了摇头,说小鬼的体温非常高,完全不正常,需要先给小鬼退烧。至于小鬼为什么会突然生命垂危,医生暂时也没有找到原因。
医生只说,可能和小鬼身上的那些红点和水泡有关系。
医生说完就走了,我和王雅卓进了病房,眼睛都不敢闭上。一只守着小鬼。天亮的时候,小鬼的烧还是没有退,医生给小鬼测体温的时候,还说温度又升高了一些。小鬼没有醒过来,闭着眼睛,药瓶里的药水一点一点地输进小鬼体内。
替小鬼反反覆覆地检查了一个上午,医院方面怀疑小鬼是中毒了。医院化验了小鬼的体液和血液,发现了异常成分,医院正在进一步分析当中。至于小鬼身上的红点,非但没有减少,竟然比昨天晚上,还多了不少,很多红点也正在慢慢地起水泡。
我思前想后,又给王雅卓和自己也做了检查。
小鬼这几天吃的,喝的,都跟我们是一起的,寸步不离地待在一块,就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相同的,如果小鬼是中毒,我们可能也有危险。我们做完检查的时候,小鬼又被推进了检查室,医生说要对小鬼进行更全面地检查,尽快找出病因。
王雅卓的眼睛都哭肿了,她拉着我的手,说如果真的是中毒,那最有可能对我们下毒的,便是辉老头。这两天,我们和辉老头最经常接触,只是,我想不通的是,我们分明没有食用辉老头为我们准备的食物和茶水,怎么会中毒。吗厅布扛。
因为情况危急,医院用最快速度就给出了化验结果,我和王雅卓,一切情况正常,没有出现和小鬼一样的情况。王雅卓慢慢冷静下来之后,又反问了我一句:“难道辉老头,真的会下蛊?”
王雅卓已经问过一次相同的问题了,第一次问的时候,小鬼生命垂危,王雅卓慌了才会这么说,因为她根本不信蛊术。此刻,同样的问题被搬出来,我也皱起了眉头。等医生终于出来之后,我照常问他是不是检查出什么来了。
医生点了点头,说的确有了一些推测,但是不太确定。
医生怀疑小鬼,可能是被某种致命的毒虫给叮咬了,因为,他们在小鬼的脖子上,找到了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红点,那个小红点正在扩大,并迅速糜烂,和小鬼身上其他的红点和水泡不太一样。
医院怀疑小鬼发高烧,身上红斑和水泡蔓延,全都是因为脖子上那个不起眼的小伤口。只是,医院到现在还没有确定小鬼的真正病因,只能用各种方法替小鬼退烧和消炎,以及治疗身体里的毒素。
再次把小鬼送回病房,我的心冷了下来,我想起了辉老头昨天对着我们转圈,最后把我们赶出去的场景,当时,辉老头还把小鬼推出来了,隐隐约约记得,辉老头和小鬼接触的地方,正好是脖子。
王雅卓听了,微微一愣,说一定是辉老头干得。
辉老头养了很多我没有见过的虫子,那些虫子,稀奇古怪,他是最有嫌疑的,但只要想到,辉老头竟然养了足以让人致命的毒虫,我的头皮就一阵发麻,如果我们三个人都不明不白地中招了,恐怕三个人都要死在宾馆里了。
虫子,每个人都经常见到,可是可以致命的毒虫,生活中却比较少见。只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世界上存在非常多种毒虫,毒素足以致人死亡,但据我所知,这类虫子,一般都生活在深山老林,甚至在热带丛林里。
“要不要报警?”王雅卓问我。
我摇了摇头:“报警也没有用,医院都还没有查出那毒素是什么,就算真的是辉老头干的,他应该养了一种非常罕见的毒虫,你觉得就算现在警方去他家里搜,还能搜出那种毒虫吗?”
王雅卓点了点头:“他一定把那种虫子给清理了。”
“等医院的结果查出来再说吧。”说着,我的声音冰冷了下来:“他最好祈求小鬼平安无事,否则,我会让他死上一千遍。”
整整一天的时间过去,小鬼没有醒来,医院专门还开了诊断会议,但是仍然没有结果。幸运的是,小鬼的性命暂时保住了,也没有再出现生命特征不稳定的情况。
其实,我们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是辉老头干的,只是他和我们起了冲突,又养了很多不知名的虫子,嫌疑最大而已。一般而言,被可以致命的毒虫叮咬了,当时就会觉得疼,但是我记得小鬼被辉老头推搡的时候,没有什么异常。
而且,仅仅接触了一下,辉老头就把毒虫放到小鬼脖子上,有点不可思议。要知道,稍有不慎,毒虫咬的可能是辉老头自己。直到天黑的时候,小鬼的生命特征趋于平缓,为了不引起警方的注意,我们还是没有报警。
小鬼的脸蛋通红,我们守到凌晨的时候,小鬼终于醒过来了。
小鬼没力气动,迷迷糊糊叫着我和王雅卓。
我们也不敢去碰小鬼,只能按着小鬼的手,不让她去抓身上的水泡。
小鬼哭得都咳嗽了起来,她一只喊着身上很痒,想要去抓。
小鬼只是个小孩而已,就连大人都未必忍得住,她又怎么可能忍住。
见小鬼难受的样子,我的心疼了起来,就在王雅卓掉眼泪的时候,小鬼突然不挣扎了,她咬着牙:“方涵哥哥,雅卓姐姐,你们不要生气,别难过,我不抓了。”
果然,小鬼接下来强忍着,一动不动,难受得脸都涨红了。
小鬼越是懂事,我的心就越难受,好不容易,小鬼终于又睡过去了。
罗峰的手下没有找到玄一,半夜也全都赶到了医院里来,我让他们寸步不离地守着王雅卓和小鬼,自己揣了一把匕首,叫了一辆车,连夜赶到了巫村。
到辉老头门口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小鬼那副难受的模样,我一脚踹开辉老头家的木门,直接从床上揪起了他,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要杀了你!”
第184章录音,风衣男介入
屋子里一片漆黑,我很快就感觉到了异常,在床上躺着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辉老头,我听到了他阴冷的笑声。我往后退了一步,死死地盯着正在床上的那个人影。他没有动,我伸手在桌子上摸了摸,很快找到了油灯。
我掏出打火机。把油灯点燃了,这下,我终于看清了床上的人。他一身风衣,还戴着口罩。风衣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他把他的手伸了出来,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他把他的爪子伸了出来。
这个人,就是之前在渝市出现的风衣男,没想到,他竟然也到了巫村来。风衣男从床上跳了下来,他阴沉着声音问我,为什么要杀辉老头,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死死地盯着,我感觉到了蔓延全身的危机感。
我在石头屋里四处找了找,没有发现辉老头。我冷声问风衣男是谁,加上这次,风衣男已经出现过三次了。我并不认为这是巧合。风衣男又伸出了手,露出他如野兽一样的尖锐指甲,说如果我要杀辉老头,他可以帮我。
说完,风衣男又笑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着。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要杀他,我也会自己动手。”我举起了手里的匕首:“你是谁,为什么接近我,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全部告诉我,否则你今天别想安然离开。”
风衣男根本不顾我的威胁,他从怀里突然掏出了一根东西,原本以为他要掏枪,我还警惕了一下。等看清楚,那东西,是一支录音笔。风衣男按了上面的按钮一下,嘴里说了一声:“完成了。”
我蹙眉,我问他什么完成了,风衣男晃了晃他手里的录音笔,我明白了过来,他是指他已经录音完成了。我的心里突然不安起来,我刚刚和风衣男的对话,全被他录了下来,辉老头不在这,我担心他已经出了什么事。
如果辉老头真的出事,风衣男把我刚刚说要杀辉老头的话提供给警方,我会有大麻烦。风衣男不顾我拿匕首指着他,慢慢地朝门外走去,我挡住了他,又一次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风衣男戴着口罩,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反问我想要干什么,我让他把手里的录音笔交给我,风衣男只是耸肩笑了笑,把录音笔又给收了起来,随后,他突然出手,掐住了我的脖子,他的速度太快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风衣男尖锐的指甲好像已经陷进了我的脖子里。
我拿着匕首一划,风衣男松开手,已经退到了一边。
我往脖子上一摸,果然,已经出血了。
风衣男冷笑着问:“你现在确定你能拦住我了吗?”
风衣男的语气里,满是不屑,短短的一个照面,我已经感觉到风衣男的不简单了。我拿着匕首攻了上去,但我发现,风衣男的速度很快,总是像能预知到我的攻击方向似的,我怎么都伤不到他。
很快,风衣男晃过了我,冲出了门外,我追了一会,停下了脚步,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夜之中了。我喘了几口气,这个人的身手太好了,绝对经过专门的训练,就算是长期训练的武警,都未必打得过。
我迅速在村子里找起了辉老头,把整个村子给找了一遍,我还是没有发现他在哪里,我的心里越来越不安,就在这个时候,我想起来还有一个地方没有找过:墓地。我匆匆朝墓地跑去,果然,在这里,我发现了正倒在地上的辉老头。
我拍了拍辉老头的肩膀,他没有反应,把他翻过身来,确认他还有呼吸之后,我才更加用力地摇晃起他来。终于,辉老头迷迷糊糊醒过来了,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墓地里,马上站了起来,问我对他做了什么。
看样子,辉老头是被迷晕之后,带到这里来的,我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但我也疑惑起来。辉老头没事,我想不通风衣男为什么要录下我说的话。
我冷声一笑:“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对小鬼做了什么?”
和风衣男打斗之后,我慢慢冷静了下来,我已经把匕首收了起来。
辉老头笑着,也没有承认他对小鬼说了什么,只是问了一句:“那小孩出事了?”紧接着,辉老头又沉声说:“我早说过了,不要招惹我,如果你们都想要活下去,赶紧离开这个巫村,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里发生的事情。”
“你这算是承认小鬼出事是你干的,还是没有承认?”我冷冷问。
辉老头也不回答,转身,若无其事地朝回村的方向走,我大步拦住了辉老头。辉老头不高,我揪着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提了起来。
“我警告你,最好祈求小鬼没事,这样你才能活下去。”我咬牙道:“告诉我,小鬼是被什么毒虫咬的。”
虽然小鬼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谁都不能保证她会不会突然又出什么事,最保险的办法,就是尽快知道小鬼的病因,才能对症下药。辉老头还是一点都不怕,他反着威胁我,说最后警告我一次,赶紧带着人离开这里,免得怎么死的都不一样。
想到小鬼痛苦的样子,我动了真火,天已经隐隐要亮了,村子里开始有了动静,我只好把辉老头给放下来。辉老头笑了两声,继续朝前走。我在身后问他:“你不想知道是谁把你弄到这里来的吗?”
辉老头没有回应,我继续说:“那个人,可能就是在石碑上刻字的人。”吗厅来号。
辉老头的身形一顿,但是很快,他继续朝前走去了。
天彻底大亮的时候,辉老头又坐在自家的门槛,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那肥硕的白色蠕虫,就像先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脸上还傻笑着。
我找到村民,问起了情况。
大家都诧异地看着我,问我怎么又来了,他们不停地劝我快离开,免得出事,我犹豫了一会,说已经出事了。
我把小鬼的情况告诉了那些村民,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只是,大家听了之后,脸都吓白了,他们说,当初辉老头父亲死的时候,就是这模样。
我一愣,让他们赶紧说下去。
辉老头的父亲死了有几年的时间了,本来年纪大了,生老病死很正常,可是辉老头父亲的死,让很多知情的人,印象深刻。据说,辉老头的父亲死的时候,全身也起了红点和水泡,那样子非常可怕,身体都快要烂了。
水泡胀得很大,不少都破开了,流出来的脓水也非常恶心。
当初,村子里的人和辉老头一起送辉老头的父亲去过镇上的卫生所,但是卫生所里的医生也束手无策,让他们赶紧送到大医院去。只是,村子里的人没钱,最后只把辉老头送回村子里了。
又过了两天,那水泡都张到了辉老头父亲的脸上去,把眼球都给挡住了。
没过多久,辉老头的父亲就死了,辉老头给父亲下葬的时候,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辉老头的两个女儿也没有哭,倒是村子里和辉老头父亲关系比较亲近的村民,哭得死去活来。
记得当时,很多人都骂辉老头和辉老头的两个女儿不孝,但是也有人说辉老头是后来才进的村子,和自己的父亲没有太多接触,没有哭也是正常的。
在辉老头进村之前,村民是不知道辉老头的父亲有儿子的,后来有人问起,辉老头的父亲也只是说年轻的时候家里穷,就把辉老头过给别人当儿子了。
第185章新娘的诅咒
其实那个时候,关于村子里的人会蛊术的传闻已经有了,不过都是村外人传的。村外人知道这个村子,曾经是苗疆人的聚集地,所以有了这样的传闻,只不过传言没现在这么凶而已。
村里人也开始传。就是在辉老头的父亲死后不久。辉老头的父亲死的很诡异,之后辉老头养虫子,神神叨叨的行为被大家发现。于是大家又开始说辉老头养蛊,甚至有人怀疑,辉老头父亲的死,是不是也和辉老头养蛊有关系。
村民不会刻意疏远辉老头。因为辉老头对大家热情,但也不会走的太近,大家心底还是害怕的。有人把小鬼的病情和辉老头父亲的死联系在一起,这么一说,大家全部都吓惨了,竟然还有人说要不要到村外躲一阵子。
“能有什么事,在村子里这么多年,不也没事吗?”有人插了嘴:“连他两个女儿那么诡异的事情我们都见过,不也没事吗,你出村去,你有钱吗?”
大家争论着的时候,我悄悄走开了,从村子里问不出什么,我决定回去陪小鬼。我也没有心思打听其他问题了,现在。我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小鬼痛苦的模样。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小鬼是醒着的,医生正在给小鬼清理身上的脓包。
小鬼见我回来,马上哭着跟我说对不起,说她没有忍住,抓破了身上的脓包。我拍了拍小鬼的头,王雅卓愣愣地坐在一边,脸色苍白。医生跟我们说,他们还在研究小鬼的病情,医院已经将小鬼列为了重点观察对象。一定会全力保证小鬼不会出事。
医生还给小鬼打了针,小鬼这才觉得没那么痒了。小鬼虽然清醒,但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王雅卓喂小鬼喝粥,小鬼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我和医生走到门外。医生说在给小鬼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发现了很多寄生虫,那些寄生虫都是人体常见的,医生会提起,完全是因为小鬼体内的寄生虫数量很多。
我微微一愣,小鬼从小吃生肉长大,体内的寄生虫自然多,虽然在港区的时候已经除过一次了,但是那么多年的积累,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体内的寄生虫想要清除到和常人一样的状况,不是一时半会做得到的。
除此之外,医生还跟我说,小鬼的消化系统跟正常人也不一样,根据胃部的形态和特征,医生推测小鬼的消化功能要比普通人强很多,胃内的分泌物也多。医生问我是什么情况,我只摇头:“你是医生,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如果把小鬼从小被当成野兽饲养,吃生肉长大,太骇人听闻了,我没有说出来。
医生叹了口气:“算了,不影响身体就行,她的抵抗力很好,这也是好事,如果换了其他孩子,恐怕早就死了。”
医院已经将诊断结果确定为毒虫叮咬,医生问我有没有带小鬼去什么深山老林,我摇头。医生纳闷地离开了,他也惊讶有什么毒虫会这么厉害,他让我放心,说医院还会再继续分析检查。
把医生送走之后,小鬼又被王雅卓哄睡着了。
王雅卓这才注意到我脖子上的伤,她紧张地问我怎么了,我把到巫村之后的事情跟王雅卓说了一遍,王雅卓听了之后,冒出了一头冷汗:“那个人到底是谁,他要杀你吗?”
我摇了摇头:“想杀我的话,早就动手了,放心吧,他很厉害,但是想要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又是一天过去了,小鬼除了身体不舒服,依然没有生命危险,我稍微放心了一些。
王雅卓又接到了王鉴明的电话,因为小鬼出事,王雅卓心烦意乱,直接对着电话吼,说她绝对不会答应王鉴明传业给她的要求,语气非常坚定。
距离港区的行动,也没有几天了,罗峰打电话通知我,说胡玉芳的身世还是查出来。
我把罗峰的手下打发到巫村边上的镇里待着,让他们留意辉老头。风衣男把我的话录下来,我心底还是有什么担心,我怕他会陷害我,找机会对辉老头下手。只是,一两天的观察下来,罗峰的手下没有再发现风衣男了。
两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医院给小鬼打了不少针,我们一开始还担心医生这是在试药,没想到小鬼的病情真的有所好转。只是,医院到现在好没有查出那是什么虫子,只是根据毒素的成分,对症下药,彻底保住了小鬼的命。
小鬼身上的脓包和红点也消退了不少,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有着急让小鬼出院。
这次小鬼突然病危,我和王雅卓两个人每天都提心吊胆,连眼睛都不敢合上。小鬼差点死了,就算是现在,医院都花了很大功夫才保住小鬼的命,如果换成几年前,医院可能还真的束手无策。
想了想,就算当时真的把辉老头的父亲送到大医院,医生恐怕也是无力回天。
随着港区行动的一天天接近,我悬着的心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吊得更紧了,我总觉得会有大事发生,心里满是不安。
小鬼身体的力气慢慢恢复了,就在我喂小鬼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罗峰手下的电话。
他们说,今天一大早,辉老头的两个女儿回到了村子里,然后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个人大吵了一架,整个村子都闹腾了起来。我马上问他有没有打听出什么,他激动地跟我说,他找了个村民,动手威胁了一下,那村民总算说了。
我微微一怔,罗峰的手下办事大手大脚,这次倒起了大作用。
“这个村子,最可怕的传言,不是辉老头养蛊。”罗峰的手下对我说:“但也和蛊术有关系,是新娘的诅咒。”吗厅豆扛。
他说,村民都在传言,辉老头不仅自己会蛊术,还把蛊术传给了女儿。
我想起了关于苗疆蛊术的记载,蛊术,一般只会传给女儿,而且女子必须保持童子身。
罗峰的手下继续告诉我,辉老头的其中一个女儿,叫徐芳,已经带了很多个男朋友回村子,每个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是,每次只要快要结婚的时候,徐芳的对象都会突然死亡暴毙,算了下来,已经有四个了。
具体的死因,村民是不知道的,但是大家都说是徐芳被人下蛊,得了诅咒。
更让人惊讶的是,村民都说,给徐芳下蛊的,是徐芳的妹妹徐徐艳。
村民知道的不少,只是我之前没有强行问出来而已。虽然不可全信,但我始终觉得无风不起浪,会有这样的传闻,总有特殊的原因。
罗峰的手下继续跟我说,之所以有这样的传闻,是因为辉老头只把蛊术传给了妹妹徐艳。
徐芳和徐艳两个人很小的时候,就跟着辉老头养虫子,但是后来,辉老头突然不让姐姐徐芳掺和了,只让徐艳跟着。而徐艳每次都哭着闹着,全村跑,因为她不愿意接触那些恶心的虫子。
因此,大家才说辉老头只把蛊术传给了徐艳,而徐艳自己是不愿意学的。
至于为什么没有把蛊术传给徐芳,有人说是徐芳在很小的时候,就在外面和男人鬼混,丢了童子身。
辉老头对徐芳很宠爱,但是对徐艳就很严厉了,甚至不允许她谈恋爱,据说是为了让徐艳保持童子身。
大家都说是徐艳被强迫学蛊术,并且嫉妒不用学蛊术的徐芳,所以就利用自己从辉老头那里学来的蛊术,给徐芳下了咒,至此便有了新娘的诅咒。
我们谈话的时候,突然有人推门进来了,是个女人,她一脸媚笑,说她是徐艳……
第186章道歉?药水
我还没有挂断电话,罗峰手下最后说的一句话是,徐芳和徐艳大吵一架之后,两个人都已经离开了村子,已经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了。我把电话挂断,王雅卓盯着门外那个自称是徐艳的女人。瞪了我一眼:“你在粤市都有女人?”
徐艳长的很漂亮,准确的说,应该用妩媚形容她。和徐艳的名字一样。她穿了一身艳红色的衣服,冬寒已经逐渐褪去,徐艳穿得不多,胸前的沟壑都露了出来。我还没跟王雅卓说起村子流传的新娘诅咒。所以王雅卓并不知道徐艳。
我愣了愣,确认道:“是辉老头的小女儿,徐艳?”
徐艳点了点头,朝着我们走了进来,王雅卓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她马上站起来,怒问徐艳来做什么,徐艳扭着屁股慢慢踱步到了我的面前,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和她才第一次见面,她却能作出这样的动作,可想这个女人有多轻浮。
王雅卓一把推开了徐艳,怒视着她。
徐艳也不在意,只是冲我眨了眨眼睛,说她是来道歉的。我扬起了嘴角。问徐艳来道的什么歉,还问她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在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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