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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夫凶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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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拦住白姑,却不料手上被拴住了一条绳索,这绳索尽头带着一个铁爪,也就是昨夜白浅用来从楼梯处滑到一楼的工具。

这个工具用的极其好,因为我只要稍稍一动弹,钩子便会完全扎到我的皮肤里。

“孙遇玄,快出来,白姑进去了!”无法拦住白姑缓慢而稳健的脚步,我只能通过吼得。

然而白浅却是讥讽一笑,对我说道:“别白费力气了,里面的空间根本什么都不能听到。”

“不是。”我摇摇头,焦急得说:“孙遇玄很厉害,我怕真正交锋起来,他会伤害到你奶奶。”

“得了吧。”白浅呵呵一笑说:“昨天晚上,我在他眼皮子底下逃跑了,这样的鬼能厉害到哪里去。”

“他昨晚是故意放你走的。”

白浅闻言,愣了愣,显然出乎所料。

“他为什么要放了我。”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孙遇玄没交没情的,孙遇玄完全没必要放了她。

“可能是看你一个女孩子,不想欺负你,他真的是一个好鬼,你放了我吧。”

“先不谈他是个什么样的鬼,你觉得你想现在这样和我谈话我就会放了你?有本事打赢我啊。”

打……

听闻这个词,我迟疑了,因为我现在除了只会用指甲乱挖人,其余的,根本不行,但是白浅就不同了,她身板虽小,但却灵活矫健。上找亩才。

就在这时,我已经听到白姑打开那地板的声音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白浅一个愣神的期间,我猛地的前进,绷直的绳索瞬间一松,趁白浅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快速搅动手腕,摆脱了那缠在手上的绳索,看向之前被爪手压住的手背,只见上面露出了血点。

这白浅要是再用点力,只怕我的手骨都要被她挖的外露出来。

我伸出指甲,刚准备朝她挖去,面对那张可爱的脸,却收起来了,就在这时,白浅固住了我的两只手,其中一个膝盖抵着我的膝窝,看样子是准备把我绑起来。

我在感受出她手的方位后,猛地拽住,一个背摔,将她摔在了楼梯上。

白浅不服,在我上楼梯的期间,将那爪子甩到了我的腰上,只要她稍稍一用力,我的肠子都会倾泻而出,于是我不得不伸出指甲,划断那根可沉重几百公斤的尼龙绳。

顺便将白浅绑在了楼梯上,打了个死结,她挣脱两下无果,愤愤的看着我。

“逃脱专家你慢慢解,我失陪了。”

我讲完这句话后,便火急火燎的上了楼,压开地板,沿着狭窄而又岌岌可危的木梯进入了密道。

153。舔我的红衣男人

密道里黑乎乎的一片,就像好端端的空气里,被泼了一桶粘稠的墨汁一样。

但还好我的眼睛有夜视能力,所以看起来也不太费力气,就是得把瞳孔睁大一些,这木梯十分的狭窄。像是开在墙壁中的,由于房间在二楼,所以密道一路向下,估摸着到了比一楼还要低的地势,才终于走完了这扶梯。

这一路下来,我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却根本没有感受到白姑的动静,这让我感到惊讶,因为我跟她进来的时间前后也差不了多少,却连她的人影都没有看到,足以看的出来,白姑的腿脚有多么得灵活。

好在我把白浅捆绑的很成功。以至于现在我都没有听到她下来的动静。

越往下走,我的鼻腔越是不受控制的发痒,一股腐败的血腥味钻了进来,就是昨夜那女血尸身上的味道,想起那女血尸,在得知她是孙遇玄的妈妈后。我竟对她多了一丝担忧。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

现在是白天,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害人,有没有被人抓起来?

下了密道之后,发现这里面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从土中挖出来的而已,土壤潮湿,微微渗水,大概是为了防止塌陷,所以有几个地方用木式结构支撑着。

我看到地下的稀泥里有白姑的脚印。便蹲下身子查看,这一蹲,我便感觉到有强烈的血腥味钻入了我的鼻尖,原来这地上不是水,而是鲜红的血!

这个想法把我吓了一跳,令我浑身都冰冷了起来,这地上得浸泡了多少血,才能到这种渗出来的程度?!上何页扛。

我立即站了起来,沿着密道走,在这种环境中很容易迷失方向感。所以最开始的路我还能判断出方向,不过几百步之后,我便彻底不知道哪是哪了。

然而走着走着,怪异的感觉便腾升了上来。

为什么我走了这么久,四周却一直都静悄悄的,就好像这密道之中只有我一个人在走一般,我脆生生的叫了一声孙遇玄,然而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久久都没有人回应。

为什么这空荡荡的感觉,如同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只有那一只飘散在鼻尖,不曾散去的血腥味,一直在提醒着我,我确确实实就在密道里。

如果叫孙遇玄没有回应,那叫白姑总可以了吧,我叫了一声白姑,空气里仍然是静悄悄的。

奇怪!

这明明只有一条路啊,却像永远都走不到头的那般。

我不敢再走了,就好像是突如其来的第六感在作祟,让我忽的一下,停住了脚步。

不知道现在往后退还来不来的急。

于是我朝身后返回,却有点神经敏感的觉得这根本不是我之前走过得路,十几分钟后,我肯定了我的这个想法,因为我发现……我走不出去了!

就好像进入了一个错乱的迷宫之中,压根就找不到来时的路,这下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我身后却突然碰到了一个木制框架,随后我的手荡了一下,这时候我才发现,我以为是封闭的墙,其实是一个通道!

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些木质结构的真正作用,其实是为了给人造成视觉错乱,就像我刚才一样,明明觉得自己是在走一条直线路段,其实已经不知不觉的走进了好几个岔口。

这种设计的目的,是为了让那些发现这条密道的人,有去无回!

意识到这一点得时候,我的腿部不由得一阵发酸,那么孙遇玄呢?他是不是也被困在这里面了。

还有那白姑,她根本不用眼睛去看东西,所以自然不会有视觉错乱这一说,她会用耳朵去听!可是,一个只用耳朵去听的人,能走得那么快,是不是太不合乎常理了?!

我又呼唤了几声孙遇玄,希望他能听到我的喊声,然而我刚发出声音,就后悔的闭了嘴,如果孙遇玄回应了我,那白姑岂不是会更快的找到他。

我咬咬牙,看来只能自己摸索出去了,就算是饿死,我也不会在这坐以待毙!

我摸索着,进了几个隐蔽得穴道,渐渐地,有一股浓厚的血腥味钻入了我的鼻尖,就像是从源头处散发出来的。

对啊,我可以找找这血腥味的源头,这样即使出不去,也能发现些什么。

我的心脏紧张的在胸腔里直跳,又细又冷的汗珠,沁了一背!

我闭上眼睛,让嗅觉尽量的灵敏起来,不过一会儿的时间,我便判断出了那血腥味得来源,不仅是血腥味,还有一点轻微的响动,沙沙的声音,如同响在我的耳边,激的我浑身汗毛直立!

我寒着胆,几乎是踮着脚尖靠近那越发浓重的血腥味,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的脚步竟会这么的轻!

越靠近那血腥味,那沙沙的声音便越发的响亮,甚至还带着摩擦骨头的吱吱声,分外响亮。

走着走着,眼前的景象豁然开朗,走进一个转弯后,我看到了一个相对来说大的多的空间,里面摆着一张冷冻床,银白色的金属床板上躺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而那床的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身上还披着一个红色的斗篷。

斗篷的帽檐很大,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遮住了他得半边脸,而那沙沙的声音,就是从他的手里的那根针里传出来的。

他白净得手上此时正拿着一个不完整的心脏,用那根宛如发丝粗细的银针一丝不苟的缝补。

沙沙沙……

沙沙沙……

如同砂砾磨过耳膜的声音,一直想在耳边。

我第一个反应便是炼骷!虽然两个人衣服的颜色截然不同,但是装束是那么的相似,况且,红颜色不更能代表火焰的颜色么?

可是,炼骷怎么会出现在这,他明明是不可以随便走动的!

那人在感受到我的脚步之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那根针,就这么冷冰冰的杵在空气中。

冷冻床上的尸体个子高大,显然是一个男人的尸体,我的头皮木然一痛,红衣男人手里的心脏,不就代表着冷冻床上的尸体是孙遇玄么!

“你是谁!”我尽量鼓足底气,讲出来的话听起来却是怯生生的。

那人闻言,放下了手中的心脏,朝我转了过来。

然而,在他转过来的那一瞬间,我便窒息了,他的大半张脸,都被一副银色面具封了起来,连眼睛处都是用银水浇注死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就连鼻孔处也是被封死的。

难道他不呼吸吗?!

整张脸,唯一暴露在外面的就是那两片暗红到极致的嘴唇,就像是吸过无数次的鲜血,才造成了这种唇色!

他会不会……才啃食过他手里的心脏?!

“你到底是谁!”

不,这不是炼骷,因为炼骷根本就没有脸,如果是炼骷的话,他完全不会像现在这样打哑谜!

红衣人用一双银色金属浇注出的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只是伸出了猩红的舌头,舔了舔他嘴角的血液,那血液是粘稠的,以至于在他猩红的舌尖形成短暂的拉丝,他的一举一动,都透着危险的味道。

就在我准备向后撤退的时候,那身影却快速的移到了我的跟前,我还没来得及求饶,那身影便扶住了我的肩头,霎时间,仿佛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了我的肩膀上,以至于我的脚都陷入了柔软的湿泥中。

我紧张的喉咙上下颤抖,却呜咽得说不出半句话。

那红衣男低下了头,高大而寒冷的身躯笼罩了我,他猩红而柔软的舌头忽的舔上了我得脖子,我问道了他口齿中的甜腥味,既害怕又恶心,但我浑身不能动弹,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闭上眼睛,痛苦的忍受着。

没想到,我千辛万苦的躲过了女血尸,却主动把自己送到了这红衣男的嘴上!

他一定会吸干我的血,再吃空我得心脏,然后像刚刚那样再将它缝补起来吧!

那样的过程一定会痛苦极了,我不想也被皮肉分家!

意料之外,红衣男的舌头并不是冰凉的,而是比烙铁还要火热,他的舌头沿着我脖子上的大动脉,细细的舔舐,一寸一寸的燃起滚烫的火焰。

与那火热的温度截然不同得是我的身体,我只感觉浑身冰冷的仿佛下了地狱。

“嗯……”那男人舔着,发出满足的闷哼。

要吸血便吸,能不能不要在我的脖子上舔来舔去,那种湿滑的触感真的恶心极了!

我厌恶的皱起眉头,整个脸躲的远远得,那红衣男似乎对我这个行为颇为不满,用尖尖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我得血管,我登时浑身战栗,连腿都软了。

那种站在垂死边缘的感觉,太恐怖,太恐怖了!

这时,我忽然发现自己终于可以动弹,于是立即伸出爪子,朝他的胸膛狠狠挖了上去。

“嘶……”他轻微的呻吟一声。

与此同时,他的衣服已被我挖出三道口子,从衣服破烂处,可以隐隐约约看见,他的皮肉上被我挖出了三道伤口。

只是那伤口,并没有流出一滴血,不过是顷刻之间,便愈合完全。

154。宛若冰封

我看不见他的眼神,但我知道他此刻一定是生气了,因为他突然含着我的动脉,狠狠的吸了起来。

我被吸疼了,伸手就准备挖他,却被他给箍住了手腕。情急之下,我抬起膝盖,想要朝他下身顶去,却不料他好像猜到了我的这个动作,身子猛的向前紧贴,便让我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个变态,你要杀就杀,别……”

我话还没说完,他便狠狠吸了一下,疼的我立马把接下来得话咽进了肚子里,连眼泪都钻了出来。

这样子的吸法。留下来的会是吻痕,而不是伤口,要是被孙遇玄看到了,我该怎么解释。

我的眼里扑嗒一声滴在了他埋在我颈窝里的脸上,像是他的银色面具渗出了冰珠。

他停了下来,锋利的嘴角。挽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把那个尸体……给我!”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却死撑着咬紧嘴巴,指着冷冻床上的尸体。

他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极阴之血能唤醒女血尸,却不能唤醒冷冻床上的尸体。

他伸出手指,平行着在我的嘴巴上滑了一下,温凉而带着薄茧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向后缩去,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在说。如果我再多说一句话,他便用缝尸体的针缝住我的嘴巴!

我死死的抿住嘴巴,愤怒的瞪着他,我不知道他得视线来自于哪里,但他一定看的到我。

就这么对视良久之后,我声音沙哑而颤抖的说:“放我……放我出去。”

他闻言,对我颔了一下首,随即,殷红的嘴角残忍的扬了起来,就在我准备张开嘴巴对他说话时。他却伸出手掌,狠狠的劈向我得后脖子。

刹那间,昏厥。

我不知道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那个红衣男人对我做了什么,以至于我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心口的地方,一动就疼。

我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还在楼梯的尽头,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幻境,我摸上了脖子,那一块他吸得的地方一碰就痛。

这不是一个梦,只不过,那红衣男人在我昏迷后,把我送到了这里而已!

我呆坐了片刻,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得事,我飞速的爬上楼梯,然后打开地板钻了出去,一瞬间,我只感觉自己的大脑一阵恍惚,好像突然空白了一下。

我没时间惊讶,快速跑进了浴室,找来工具,站在凳子关住了热水器的自动上水阀门,然后将里面多余的水排了出去,随后,将它的侧盖打开,我看了一眼,只见心脏不见了。

果然……

果然什么呢,我怎么只记得要看热水器里有没有心脏,却把这之后的事给忘了?

我想的头皮发疼,在密道里发生的一切只停留在我醒过来的那一刻,之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从凳子上跳了下来,却在猛然跳下来得那一瞬间,心口疼的抽搐,我感觉有点不对劲,立马解开衣领查看,只见我两个胸脯之间,有一个小小的伤口,呈八叉模样,此时已经被缝合了起来。

这伤口看起来并不触目惊心,反而有些暧昧的味道,就像别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个记号一般。

是谁干的?!

“在看什么。”

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吓得我浑身冷不丁的一抖,立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慌乱的扣着衣服扣子,还把领子立了起来,遮住了那意味不明的吻痕。

“没看什么。”我苍白的说着。

孙遇玄如同墨砚般淳黑的眼珠盯着我,里面透着愠怒,气氛倏地寒冷了下来,我心虚的看着他,仿佛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对不起的事。

“我一直在下面找你,你去哪了。”他语气平淡的质问我,可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胆怯。

“我……”我哑言,只好凭着自己的记忆对他说:“我一直在楼梯下面。”

孙遇玄听完我得回答之后,脸色更加得不好看,他一定以为我在对他说拙劣的谎言。

“我……”我刚一开口,孙遇玄便冷硬的打断我。

“我以为你被陈三带走了,差点要顶着阳光去找你,但你,却是在躲我。”

“我没有,我是去……”

“没有?”孙遇玄再次寒寒的将我口中的话堵了回去,朝我走了过来,绷着嘴角,一把扯开了我系错纽扣的衣服,只听啪啪几声清脆的声响,我衣服上的纽扣应声而落。

我的仅仅穿着内衣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了孙遇玄的眼前,他与我相隔一段距离,在看到我脖子上紫红的吻痕后,双眼在刹那间染上了肃杀的冷。

“谁干的。”

我的肩膀在他的凉指触摸间,收缩了起来:“我、我忘了。”

“忘了?”他慢悠悠的重复着我的话,有熊熊得火焰在他的眼底燃烧着,说:“但这痕迹,你总望不了。”

他说完,拇指紧紧的按住了我脖子上的吻痕,疼的我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孙遇玄,我是看到白姑下去了,才会跟下去的,但是,在里面发生的事我真的全忘了,这些东西是怎么来得我真的不知道,我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看你的心脏还在不在。”我指着还没有关上的热水器,对他说:“你看,你的心脏不在了,你知道它被谁拿走了么。”

“不在最好。”他说话间,手指又用力了几分。

“疼。”我暗呼出声。上何纵弟。

“疼就好。”他阴鶩的凝着我,无比的陌生:“至少你疼了,我就不会那么疼。”

孙遇玄的手用里一甩,我踉跄一下,差点跌到地上,因为纽扣的缺失,我只能默默的抓住自己的领口,一阵阴风袭过,我以为孙遇玄是要去找那个我不记得了的人,却不料,等我跟出去的时候,他只是去了那间有棺材的房间,然后动作迟缓的躺了进去。

我这才反应过来,想到了孙遇玄那白的如同纸的肤色,以及异常漆黑的眼眸,我才知道,他受伤了!

我抓紧衣服,来到楼梯口的时候发现大门已经紧闭,整个大厅暗淡的没有一丝光亮,先前被绑在楼梯口上的白浅已经消失不见,估计是跟白姑一起离开了。

可是,既然孙遇玄都受了这么重的伤,白姑为何又会善罢甘休的离开呢,难道说,白姑也受伤了?

想起下到秘道得那一刻,泥泞中的单只脚印,以及白姑那双瞎了的眼睛,我的心里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其实白姑根本没有下来,她一直守在上面的!

孙遇玄在听到我的喊声之后,或许回应了我,但是我没有听见,自然没法回应他,所以,他以为我其实是在别墅里,便上来找我,就在他上来的时候,和蹲守在上方的白姑进行了一番打斗。

孙遇玄受伤了,他拖着这样身体,下去找了我很久,甚至说,如果再找不到我,他就打着伞出去找我,可是,他却没想到,他见到的我是一个被别人轻薄过的我。

我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走了过去,我将事情得前因后果全部向孙遇玄解释了一下,他却躺在棺材里,合着棺材盖,一言不发。

这么一坐,就到了晚上,夜间气温寒凉,我周身却更加的冷。

我摸了摸棺材,心中一凉,怎么会这么冰?!

我见状,一把推开了棺材盖,竟发现棺材里的孙遇玄皮肤上结了一层寒霜,像是被冰封了一样。

我拍了拍他的脸颊,发现他竟然没有丝毫的知觉,我这下是真的怕了,叫了几声也无人应答,我一时间不由的慌了神,房间里没有任何的通讯工具,我想像陈迦楠求助,却没有办法联系到他。

对了!电脑!

我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便狂奔下楼,虽说陈迦楠这样的人玩qq的可能性很小,但是总要试一试!

于是我坐在电脑面前,心急如焚的等它开启,边等边焦急的跺脚,电脑打开之后,我迅速登录了qq,找到陈迦楠的qq之后,心情一瞬间跌入了谷底。

头像是黑色的。

我仍然不死心的点开了对话框,刚点开的瞬间,便听到大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我抬头看去,只见白如寒霜一般得月色下,站着一个红通通的尸体,相较于昨天,今天她身上的颜色更加发黑。

我被吓的手上一滑,不知道点开了什么。

那具血红的尸体哐得一声巨响蹦到了我的身边,这是巧合吗,为什么她会偏偏在这种时候出现!

这更加证明了她是有思维的,不仅有思维,还很聪明!

她一胳膊盖下来,我条件反射的伸手去挡,那一刹那,骨头一阵发麻,就像要碎掉一样!

她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怒喝,随后举起了我,将我狠狠的朝地板上摔去,我的腰痛的就快断了,在对上她血红的双眼那一刹那,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已经不是单纯得要喝我的血,她这是在向我复仇!

就在我想要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时候,她却猛地向我俯冲过来,手臂一曲,便将我夹在了胳膊下。

随后,她用力一跃,将我带出了别墅。

155。救命玉佩

她把我用力得携在怀中,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我用手敲打着她的皮肤,总感觉她得皮肤似乎比昨晚更加得坚硬了,打在上面,手都在疼。

我不能就这么被她带走,如果现在别墅里进来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让孙遇玄丧命,他现在正处于危险之中,他在那种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心里也一定非常的气愤,如果醒来后发现我已经不在了,他一定会再次大动干戈的!

“阿姨,孙遇玄受伤了,他是你儿子啊,他现在很危险!”

我勉强的抽出身体,对她喊道,希望此举能够唤回她的理智,然而根本没有用。

就像孙遇玄所说。她不喝到我得血不会善罢甘系,只是她这次学聪明了,不再在别墅里就动手,因为她在忌惮孙遇玄,所以,她这是在将我带到她得领地范围内。然后好好的享用。

我开始痛恨我这次的来潮。如果没有来潮,血味不向外扩散,这女血尸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干渴,一定要将我灌入到喉咙里才行。

我忽然想到孙遇玄昨晚说过,她说这个女血尸对我血液得渴望超过其它任何一种血液,所以,她在吸到我的血之前,是不会去吸别人的血,那么这不就代表着,一旦她吸干我的血。就会展开杀戮!

不行!我一定不能让她得逞,一方面为了自己,另一方面为了其他手无寸铁得人!

女血尸将我带到了她得洞穴,在乱石杂草中,十分的隐蔽和荫凉,以至于我在进去的瞬间,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寒噤。

洞外月色如绡,将空旷的土地映衬得银白,就像棺材中,孙遇玄那张结满冰霜的脸。想到这,我心口不由得一滞。

然而女血尸对这月色丝毫不感兴趣,也对,她是靠血液为生的,怎么可能会吸纳天地灵气。

她慢慢的向我走了过来,我吓得缩到了洞里,在白惨惨得月光映衬下,眼睁睁得看到她得牙齿一点点变长,变长……如果插入血管,我会被立即吸干!

亏我几秒之前对她还是有希冀的,我以为她将我带到这里是有别的事情,并不是单纯的只为吸血,但现在一瞧,她不是要吸血,还能是啥!

我蹭的一下从地上弹起,丝毫没有了方才一副小绵羊得模样,因为我不想被吃,我要想办法自救!

只要我拖到白天……白天……

不,白天实在是太遥远了,我根本就拖不到那个时候。

我刚跑到洞口,还没有把凌乱的树枝拨弄开,身后的女血尸便已感到,长着利甲的手直接抓破了我的衣服,在我的肩膀上留下了血痕,有温热的血流了下来,她在嗅到之后,整个人明显兴奋了起来。

我的伤口处疼的火烧火燎,然而此时却根本无瑕去管,我转身,朝她怒吼,像一个发怒的野兽一般呲起了牙齿,她见状,也扯着嗓子朝我怒吼一声,只是她的怒吼声比我大多了,也比我有威慑力多了!上何豆扛。

她的嘴巴上没有嘴唇,所以她的牙齿本就是呲着的,此时看上去,更加的恐怖。

看来她今天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了,那就像白浅所说得那样,看看谁能打的过谁,总不能这样等死。

我从凌乱的木枝中抽出一根木棍,为了避免和她近距离的接触,我举在身边,做防卫状,她只是稍稍疑惑了一下,整个人便扑了上来,我用木枝去挡,却被她一掌劈断,随着虎口狠狠一震,我手里得木枝只剩下了半截茬子,揪着女血尸的运动惯性,我拿着木枝直接朝她的心脏处扎去。

然而根本没用,木枝没有那么锋利!

如果此时我手上拿的是根桃木枝,情况绝对会不一样吧,因为桃木克阴。

但是由于这一番折腾,洞穴里已是灰尘遍布,我立马闭上了眼睛,扇灰尘的同时,发现女血尸也乱了阵脚,在那里胡乱扑腾。

对啊,她没有眼皮也没有睫毛,所以灰尘和她的眼球是直接接触的!

意识到这一点得时候,我就使劲跺脚,把地上的灰尘全部都跺起来,但我还是太天真了,因为她根本就不是在用视力判断食物,而是靠嗅觉,她之所以乱了阵脚,大概只是因为难受而已。

所以下一秒,她就朝我蹦了过来,我像个受惊的兔子一般,不要命的往外逃!

我边揉着被灰尘迷了的眼睛,边在空地上逃跑,这时候,只听身后传来‘扑,扑……’的风声,随即一双血红色得脚,落在了我的身后。

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我把她给引到空地上来了,这样她的活动就不再受山洞所限,对付我来说更加得易如反掌!

她鼻子两边的红肉翳动,里面发出粗重的喘息。

完了,这下我死定了!

我伸出指甲,准备和她抵死一搏,然而最终我却被她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在摔倒在地的那一瞬间,我感到大腿外侧狠狠一硌,像是有块石头在底下。

我心中一喜,大脑中终于迟钝的运作起来,我口袋里有玉佩啊!

如此一想,我立即从口袋中掏出了玉佩,激动地连手都在颤抖,终于在女血尸向我跃来的那一刻,贴在了她的身上,我本想贴在她的心脏处,却手一偏贴到了她的锁骨处。

刹那间,只听得‘滋滋……’两声,像是生肉放到了高温铁板上发出的响声,女血尸吃痛的吼叫,大步退开了好远,就在我把手中的玉佩当做绝地反击得武器时,那血尸眨眼功夫来到了我的背后,一脚将我踹到在地。

要不是她想喝我得血,估计她会用她的爪子像削泥巴一样削掉我的脑袋!

女血尸的脚步非常的重,我只感觉五脏六腑都传来了碎裂感,手里的玉佩飞出了老远。

糟糕!

那女血尸一把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伸出獠牙就准备朝我的脖子上咬,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喉间一哽,仿佛被死神掐住了脖子。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铜铃声,身旁的女血尸忽然不动了,她转过身,眼球竟有些震颤,她在害怕?!

我终于得以呼吸,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捡起那块玉佩,在捡起的同时,我发现了一抹红的发烈的身影。

犹记得我和孙遇玄初见时,他也是穿着红色的喜袍。

红色……

我愕然抬头,看见了那站在不远处的红色身影,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

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我们又见面了!

红衣男子负着手,看着那女血尸,他什么也没做,那女血尸就害怕起来,低眉顺眼的瞅着他。

就在这时,那红衣男子突然发出了一个声音,类似于毒蛇喷毒液时得声音,谁知女血尸一听这声音,吓得浑身抖了一下,像个夹着尾巴得狼,出溜溜的钻进了她的洞穴,没有眼睑的眼睛,从缝隙中暗戳戳的瞅着我们。

红衣男子见状,朝我走了过来。

“你别过来!”我举起手中得玉佩朝他恐吓道:“我手里的家伙可厉害的很,你要是再往前一步,就别想活了!”

然而他听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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