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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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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誉手里的东西哗哗落地。
    田亚茹忙帮他收拾起来,单小纯小声说:“他们每年都要闹这么一出的,你甭管,反正得利的都是我。”
    沈誉觉得心像给挤在电梯的夹缝里,不上不下又疼痛难忍,他问:“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啊,什么真的?”单小纯没听懂,趴在沈誉耳朵边问,忽然砰的一声,林红摔碎了一个盘子。
    “唉,去年是碗今年是盘子,妈妈,幸好你不这样。”秦一航撇撇嘴,小孩儿显然也适应了林红的暴力。
    “你们都快住手,沈誉在这里,你们这样做多不好。”田亚茹及时把沈誉抬出来,他们果然停了手。
    林红被田亚茹拉走,林红一边走还一边说单国瑞是嫉妒,红果果的嫉妒,沈誉来到单国瑞身边,轻声问:“叔叔,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
    单国瑞以为沈誉问的是刚才他指责林红他们炫富的话,便说:“当然了,我说的句句属实,要是撒一句谎我不是人。”
    沈誉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他又问:“那你可有过后悔,要不是你,她们母女也不会这样分离,你后悔吗?”
    单国瑞抬起头,他觉得沈誉有点不对劲儿,虽然自己刚才有点儿过了,但也不至于让你一个晚辈来质问吧,于是他不悦的说:“这有什么可后悔的,那个女人就是咎由自取,我看了不欠她什么。”
    “是吗?”沈誉的眸子眯起来,他冷冷的盯着单国瑞,就像两把冰锥子。
    单国瑞给他看的不寒而栗,心说今晚一个个怎么了都是中邪了吗?他没好气的说:“是不是那个女人和你说了什么,那个女人就是那样,我就因为这个看不上她。”
    沈誉冷笑一声:“我懂了。”
    看着沈誉的背影,单国瑞皱起了眉头。
    今晚的生日聚会秦楠也来了,他送给单小纯一串晶石手链儿,同时还带给她一个好消息,他决定去考雅思出国了。
    单小纯知道秦叔叔早有意思把他送出去,可因为她,他宁可上职校也不出去,现在想出去就是想开了,这还要谢谢沈誉。单小纯回身寻找沈誉,却发现他站在阴影里,也不知道是灯光的关系还是怎么了,他看起来很阴沉。
    “沈誉,过来,我们要开始了。”单小纯高声喊沈誉。
    大家都坐好拿起杯子祝单小纯生日快乐,推杯换盏一番,忽然秦楠问沈誉:“你给小纯准备的什么礼物呀,连一航都送了她整整一罐子软糖,你呢?”
    给单小纯的礼物沈誉早买好了,是一条buccllati的项链,铂金的细链子上用独特的切割手法镶嵌着一颗钻石,简洁却不失高贵。这条项链花了二十多万,他觉得算作一个临别礼物吧,感谢单小纯给他的快乐。
    沈誉把盒子递给她,单小纯一打开就哇了一声:“好漂亮,沈誉你哪儿淘换来的,赶明儿咱也批发些,女孩子肯定喜欢,太好看了。”
    单小纯坐在林红旁边,她是个识货的,“这个恐怕不是西贝货,沈誉呀,这个东西你花了多少钱?”
    沈誉微微一笑:“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小纯的心意。”
    关于礼物价格的事儿又刺激到单国瑞,他也说:“林红,知道你们爆发户,显摆什么,有钱了不起吗?我最讨厌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
    沈誉冷笑了一声,他对单国瑞说:“是吗?难道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别以为披上清高知识分子的外衣就真清高了,小纯的那所别墅是怎么一回事?夏若雪的孩子又哪里去了,单国瑞,今天你给我说清楚。”

☆、20。你活该呀你活该

沈誉冷笑了一声,他对单国瑞说:“是吗?难道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别以为披上清高知识分子的外衣就真清高了,小纯的那所别墅是怎么一回事?夏若雪的孩子又哪里去了,单国瑞,今天你给我说清楚。”
    沈誉这话说出口,大家都惊了。
    单国瑞瞠目结舌,完全不懂沈誉说的是什么。
    最先反应过来的林红,她激动的说:“好你个单国瑞,我说怎么当年如雪会把房子留给你,原来还有这些猫腻,老娘跟你离婚真是离对了,你就是个渣。”
    她这一说田亚茹糊涂了,她一向崇拜爱恋自己的丈夫,难道他真是那个年轻人说的人渣?
    单国瑞简直要疯了,他抓着沈誉的胳膊说:“小子,你给我说清楚,什么乱七八糟的。”
    沈誉嘴角凝起一个讽刺的冷笑:“单国瑞,时隔二十年,你活得有滋有味有儿有女,可是夏如雪却流落异乡孤苦无依,几个月前她走了,宫颈癌,到死她都念着你和孩子,对她,你难道没有一丝愧意?”
    “如雪她死了?”单国瑞看了看林红,重复了一遍“如雪她死了”。
    林红楞了愣,接着眼泪就流下来:“如雪,如雪她,她不是一直都过的很好吗?”
    “所谓的好是个什么标准?林阿姨,如果让你和孩子分离20年,自己一个人辛苦讨生活,你会觉得好吗?”沈誉语意苦涩,他想起雪姐独自鏖战病魔,痛的双手把桌子都抓烂的情形。
    单国瑞沉痛的说:“是我对不起她,当初就不该放她走。”
    沈誉不依不饶:“现在忏悔有什么用,人都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单小纯忽然走过来,她蜜桃一般的小脸儿绷的紧紧的,冷声对沈誉说:“是呀,人都死了,你来找我爸爸又是个什么意思?能让她复生吗?”
    “小纯”沈誉不敢看她的眼睛,“我只是想还她一个公道,还有寻找她的孩子,她有一个女儿,生在阴历的七月初七,和你是一天”。
    单小纯呵呵一笑:“真巧,那你找到了吗?”
    沈誉点点头:“嗯,你—就是那个孩子。”
    单小纯觉得这太可笑了,“沈誉你是八点档电视剧看多了吗?还是脑子被驴踢了?我爸爸妈妈都在这里,你说我是一个死人的孩子,你有病吧,我现在懂了,你一定是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赶紧回去治,你这程度出不了院。”
    沈誉眸子一紧:“小纯,我也不想说的,但是就觉得对雪姐不公平。”
    “沈誉!”单小纯尖叫,一巴掌甩在了沈誉的脸上。
    “她是你什么人,让你居心叵测到我家里卧底?我不管她的伤心旧事,也不管你的伤心之事,你给我滚,滚出我的家,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你。”单小纯手指着门口,颤抖的指尖出卖了她内心的纠结和痛苦。
    原来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什么没钱打工,什么需要自己收留,就凭他整天大爷模样,就该知道他是骗人的。
    “小纯……”
    “世界那么大,你真该出去看看!”平时的玩笑话现在用这种方式说出来,竟然分外的沉重压抑。
    沈誉咬了咬牙,对单国瑞说:“这事儿没完,我会走司法程序要回雪姐的东西。”
    单国瑞急躁的说:“你弄错了,这是个误会。”
    “爸爸,什么都不要说,他想怎么着随他去。对了,还你的项链,我受不起。”单小纯把项链扔到他怀里,然后对单一航说:“关门,放小航。”
    单一航等着乌溜溜的眼睛说:“沈誉哥哥,你把我们全家人都得罪了,你走吧,要不我姐姐会撕了你。”
    沈誉看了看单小纯,然后走了出去。
    单一航耸耸肩膀,“虽然他没说那句话,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单小纯深吸了一口气:“爸,人都走了我们谈谈这事儿,我是你和妈的孩子吗?”
    林红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傻丫头,妈为了生你遭老罪了,当时医院里没病房,他们在走廊里用白*单围起来当的产房,你爸说我叫的隔十里都能听到。你刚生下来才4斤6两,像个小猫儿,你大姑父看了你第一眼就说这孩子养不活,我记恨了他好几年,这么多证人,哪能成了别人的孩子,单国瑞,你快跟她说清楚。”
    单国瑞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一口,神情颓唐,“这都怪我,太贪财了,要是当初不要这房子,哪能闹出这档子事儿来。小纯呀,你是爸爸的女儿,更是你妈亲生的,你不信我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爸,我相信你,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单国瑞拉着女儿,跟她说起了一段悲伤的往事。
    单国瑞有个好朋友叫大树,单国瑞结婚的时候他从部队回来,正好认识了林红纺织厂的同事夏如雪。
    两个人一见倾心,等大树回到部队一个月后如雪发现自己怀了身孕。
    她很害怕,曾经写信到大树的部队里,但大树去西臧执行任务,并没有看到。
    如雪久久都没盼到音讯,就去大树家里找,开始大树的父母待她很好,说等大树回来就给他们办婚礼,谁知道等和把如雪养大的外婆见了后才知道两家是世仇。
    如雪外公解放前是资本家,开着好几片纱厂。大树的爷爷当时是工会的头头,在一次罢工中被如雪的外公让人打成重伤,后来回家吐血死了,后来解放了,纱厂也归国有,当时大树家却把这段血海深仇铭记在心,他们万万不会让大叔娶仇人的外孙女。
    如雪的外婆也是传统女人,因为如雪的事儿她一病不起,不到两个月就去世了。
    唯一的亲人死了,大树迟迟没有消息,而肚子也越来越大,如雪觉得自己都快崩溃了,幸好有单国瑞夫妇一直帮着她撑着她,林红说她们的预产期差不多,到时候就说生了双胞胎,他们来替她养孩子。
    临产在即,大树还是没回来,却等来了一封绝情信,大树在信里说和她好只是一时糊涂,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让她别等了,信的邮戳是很久以前,发自西臧,也不知道辗转了多久经历了什么才到了她的手里。
    如雪心如死灰,孩子早产,正巧林红也破了羊水,单国瑞在病房外撕心裂肺照顾着两个人,如雪未婚先孕在那个时候是大事,单国瑞找关系走门子才让她进了医院,家属签名那里自然也是签的他的名字。
    如雪的孩子因为脐带绕颈导致缺氧,生下来就死了。单国瑞夫妇怕她受不了,不敢告诉她,就说自己的孩子死了,然后把小纯抱给她。
    她以为小纯是她的孩子,但是以她未婚的身份不可能养育孩子,她把孩子留给了单国瑞夫妇,附带着她在海螺路的房子,而后自己一个人远走他乡。
    她走了吗,单国瑞夫妇才松了一口气,他们一时好意把孩子抱给如雪,但他们也怕如雪真把孩子带走,那可是他们的心头肉呀!
    故事到了这里似乎结束了,可就在如雪走了不久后大树家里接到部队的电报,大树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
    当时,他并没有收到如雪的信,但是到西臧执行任务时他就知道自己可能回不去了,才写了那么绝情的信,他以为他们的感情还浅,如雪能忘了他,可以好好生活。
    一步错,步步错,也不知道是造化弄人还是缘浅情深?
    单小纯无限唏嘘:“这样呀,那如雪阿姨再没有回来过也不知道大树叔叔的死讯吗?”
    单国瑞摇摇头:“没。后来听说有人在帝度看见过她,听说她过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不回来也好,省的勾起伤心事。”
    “可是她也没有忘记过呀,唉,红颜薄命。”单小纯叹了一口气,替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伤心。
    秦刚刚才没怎么说话,他觉得没什么立场搀和,现在倒说:“小纯呐,沈誉又是什么意思,他又是怎么会知道这些,你们……?”
    单小纯知道瞒不住了,她颓丧的说:“都是假的,他肯定是奔着这件事来的,住在我那里扮演我的男朋友,好让秦楠死心。”
    刚才一直想揍沈誉却给秦刚拉住的秦楠现在暴跳如雷:“我艹,他这是找死呀,看我不削残了他。”
    “秦楠,你还不明白吗?我受到这些侮辱和欺负全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的纠缠我不会离开家也不会找上沈誉,你难道不能成熟一点别给我找麻烦吗?”单小纯声音严肃,第一次有了姐姐的威严。
    秦楠低下头,但从粗重的呼吸里赫然昭示着他的不服气,单小纯也懒得再管他。
    “蛋糕呢,蛋糕,我们还没吃蛋糕,是我最喜欢的冰淇淋蛋糕。”
    一听姐姐要吃蛋糕,单一航马上从冰箱来端出来,单小纯挤出一个笑脸:“大家都坐呀,赶紧唱生日歌。”
    单一航先开始唱,接着秦楠也跟上,很快大家的声音响成一片,单小纯的最响亮。
    一个路人甲而已,凭什么影响姐过生日的心情?
    吃过饭后,田亚茹和林红都要单小纯在她们家住下,但是被她拒绝,她说自己很好,什么事都没有,但是连单一航都能看出来,他姐根本是不高兴。
    回到了自己的家,单小纯瘫在沙发上,她懒得开电脑,低头看到沈誉喝水的杯子,她拿起来想扔出去,抖了抖手腕儿又没种的放下,炒蛋的是人,不能糟蹋东西。
    以前没有觉得,现在少了一个人觉得屋子大的过分,单小纯慢慢把眼睛落在楼梯上,她幻想下一秒沈誉就站在那里找抽的说:“单小纯,回房间睡觉。”
    “单小纯,你又喝冰水!”
    “单小纯,我饿了,快做饭!”
    “单小纯,你赶紧站起来跑两圈儿,都肥成猪了。”
    “单小纯,等我学会了,一定给你做锅包肉吃。”
    “单小纯……。”
    单小纯觉得自己快疯了,沈誉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压进她耳朵里,她把头埋在抱枕的下面,撅起屁股,想做一只鸵鸟。
    生活里消失了一个叫沈誉的大概也没什么,她照样卖她的衣服,玩她的微博贴吧和天涯,,可有什么不一样了,只是单小纯还没有看明白。
    一纸律师函落在了单国瑞的手里,沈誉还真要通过司法途径要回房子。
    房子的房产证在单国瑞手上,但是户主是夏如雪,如果单小纯想要继续住在那里,只能承认她是夏如雪的女儿。
    单小纯已经表了态,他们可以不要房子,但是也不能胡乱应承,这样对不起死去的如雪,也对不起单国瑞,总之沈誉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单国瑞却还是担心,他不知道沈誉的来头以及他和如雪的关系,却也不想房子落在沈誉手里。他答应过如雪好好照顾她的“女儿”也好好看顾她外婆留下的唯一财产,哪能给冒出来的一个毛头小子弄走?
    沈誉又和那个老王去海螺街的派出所档案处取证,却给邵岩赌了。
    把老王支出去,邵岩关上了档案室的门。
    沈誉警惕的退后,“你要做什么”?
    邵岩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有胆儿到人家家里行骗,就没胆儿和警察独处一室?”
    沈誉哂笑:“得了,就您那棺材板子脸能幽默的起来吗?有事说事儿,我正忙着呢。”
    “沈誉,开始我以为你是为了钱,可是我差了你的底子,帝度沈家的三少爷区区几百万又怎么看在眼里,你要的难道就只是那房子?”当警察的烟瘾大,档案室不让抽烟,邵岩只好拿一根儿白含着。
    沈誉咬着牙说:“你错了,我要的只是一个交代,单国瑞当年害的雪姐那么惨,这个公道我要替雪姐讨回来。”
    邵岩拖了把椅子坐下,“我们姑且不论你能不能替雪姐出着这口气,先说说你找的证据。沈誉,你手里拿的那份出生证明是小纯的,而夏如雪的孩子早死了,她的骨灰和她的爸爸一起埋在了烈士陵园里。”
    沈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微微皱眉看着他。
    “你的事儿单叔叔都告诉我了,他也和我说了他所知道的事情的全部真相。你太武断了,你以为自己是胡斐,可他却不是苗人凤,凭着似是而非的对话你就以为他是夏如雪的那个男人?太可笑了!”
    “邵岩,你说什么?”沈誉猛地蹿过去,揪住了邵岩的衣领子。
    “我说你很可笑,当年单叔叔为了让孩子能名正言顺的在医院出生才签上自己的名字,而孩子的父亲,早就在西臧执行任务时牺牲了。都是你这样自大偏执又的混蛋自编自演了一起闹剧,你知道你伤害的人是谁吗?是小纯!”邵岩吼起来,他总是喜怒不行于色,这次啊是动了真火。
    “你,你有什么证据?”
    邵岩把几分纸摆在他面前:“自己好好看看吧。”
    他站起来想走,忽然又停下,活动了几下手腕,对着沈誉的眼睛就是一拳。
    沈誉捂着眼睛倒退了好几步,他立即想扑上去,可是邵岩却退下,他临走是说:“这一拳是我替小纯打的,你活该。”
    难道只换回一句活该
    一个人静静发呆 两个人却有不同无奈
    好好的一份爱啊怎么会慢慢变坏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
    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
    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
    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单小纯摇头晃脑在YY唱着这首冰雨,于帅在公屏上一个劲儿嘲讽她:“单小纯你是90后吗?整天唱这么老的歌,失恋的感觉很浓厚呀。”
    “你失恋你全家都失恋,于帅,我祝你被白杨爆到下半身不能自理呀!”
    他们两个一撕开立马有人开始站队,都是群里那些没节操的,挑事儿不怕事儿大,最后于帅被逼的下YY;还放狠话拿不下白杨他再也不上来。
    单小纯也觉得没啥意思,看看时间才晚上十点,有人说养成一个好习惯只需要七天时间,那么她和沈誉在一起度过了好多个七天,他改掉了她熬夜的毛病,现在一到10点她眼睛就睁不开,现在想来沈誉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算是半个闹钟了。
    打了个呵欠,单小纯准备去睡觉。
    忽然,门口传来窸窣的声音,单小纯的睡意立刻给吓醒了,她摸上防狼电棒,慢慢的站在门后面。
    门慢慢被推开,一个人悄悄的闪进来,单小纯上去就是那么一下儿。
    巨大的打击电流闪现出耀眼的火花,那人闷哼一声就摔在了地板上。
    “沈誉!”
    进来的哪是什么贼,正是沈誉。
    沈誉给电的七筋八脉都移位了,偏偏还装:“我,我没事。”
    “没事那你走吧,钥匙也带走,我明天会换锁的。”单小纯变脸比翻书都快,冷的像从北极来。
    “单小纯,我,我是来拿东西的。”
    单小纯点点头,“明白”。
    她上楼上转了一圈儿,然后拎着个包下来:“您好好看看别再短了什么东西。”
    “那我一定要好好看看。”沈誉还是没缓过劲儿来,都说淘宝上买的是假货,怎么这防狼棒这么好使?
    他坐起来,磨磨蹭蹭打开包,单小纯抱臂站在他身边,看他还耍什么花招儿。
    什么花招?除了把你装包里我带走这样幼稚的话沈誉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他索性推开包说:“单小纯,我撤诉了。”
    单小纯其实已经听到单国瑞说了,现在她也没什么奇怪的:“是吗?您觉得这样做合适?能让您的雪姐含笑九泉?”
    “单小纯你别阴阳怪气的,我是来道歉的,我不对,凭着主观臆测就对单叔叔怀疑指责。”
    “哟,瞧瞧您这道歉的态度。嘿,我们家传给你受不起,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我们不稀罕。”单小纯学着沈誉的京腔儿越发痞气欺人。
    “单小纯,你差不多行了,我长这么大可没道过几回歉。”沈誉有点挂不住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感情我还刷新你道歉的记录了,哈哈哈,好了,现在行李也拿了话也说了拜拜再见。”单小纯拿着包把他拉起来,然后一起推到了门外。
    沈誉差点气冒烟儿了,他站在门口好长时间才悻悻离开,他忽然想起当年他的所有江逾白追老婆时半夜把他拉起来买房子,忽然觉得自己此时和他当年的处境好像。
    慢着,沈誉有点糊涂了,他是追老婆,自己的这事儿根本和他没有可比性,唯一能比的就是对象都是女人。
    沈誉自然不能这样就算了,他是个知错就改的人,给人家带来这么大伤害甚至连人家的妈都差点给换了,他应该负些责任,可是她一直不原谅他又该怎么办?
    沈誉像个噩梦让单小纯本来就没怎么平静的心又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没办法原谅他又没办法对他狠,他就像条软趴趴的绳子系在她心尖上,甚至连关心邵岩和唐颂雅到底有没有分手成功的劲儿都没了。
    她真找人把门锁都换了,甚至还打了一张沈誉与狗不得入内的纸贴在大门口,后来又觉得特傻缺儿,就把纸撕了。
    沈誉从那次来了后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这样无声无息了,单小纯反而不习惯了。
    难道他就这样走了,来去如风,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世界中了吗?

☆、21。我错了,行了吗?

沈誉从那次来了后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这样无声无息了,单小纯反而不习惯了。
    可是不习惯也要习惯,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特别是单小纯没了沈誉那厮的管东管西,会活的更加芬芳灿烂。
    瞧瞧现在,订单一个接一个,赚大发了。
    单小纯打开一瓶冰糖雪梨,哈哈这运气竟然是再来一瓶,她美美的喝了一口,然后又把眼睛放回电脑上。
    今天有个大单,一下买了她1000多块钱的货,而且买的都是无人问津的库底子,还是自助购物,单小纯看了N遍才敢肯定不是系统抽风,单小纯觉得今天赚大了,必须撸个串儿庆祝庆祝。
    刚想约于帅,买家终于和她沟通了。
    看看ID,单小纯差点笑尿,她见过无数奇葩的名字,可是这“我错了,行了吗?”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叫。
    不过买家就是上帝,单小纯才不管他叫什么,给对方发过去一张幂幂脸,接着就问:“亲,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吗?”
    对方打字儿挺溜:“能包邮吗?”
    “当然,亲,我家小店是满299都包邮,新疆内蒙除外,对了,亲,您是哪里的?”
    “我是琴岛的。”
    单小纯一拍大腿,卧槽, 同城。“亲,太好了,我们是同城,这样您拍下的宝贝明天就可以送到的。”
    “店家亲自来送吗?”
    “不是的,亲,我们还是会拜托快递公司的,淘宝需要这个流程。”
    “你亲自来送,要不我不拍了!”
    对方很傲娇非要坚持单小纯自己去送,单小纯瞬间脑洞大开,同城呀,买的还都是没什么价值的垃圾,还让自己亲自上门送货,会不会是有人在暗恋自己?
    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答案,不是暗恋是什么?难道是谋财害命?“美少女店主送货上门,被肢解弃尸大海!”这样的标题想想都惊悚,还是不要了。
    单小纯举起不定,只好求助于帅。
    于帅一听就骂她:“你傻逼呀,看看对方的收货地址是哪儿?”
    “是呀,看我的猪脑子,你等等呀,姨,海啰嗦路378号帝景大酒店217房间,擦,是酒店呀,这个好危险!”单小纯吓得从椅子上蹦起来,这肯定是不法团伙在捕获美少女呀。
    “单小纯,你别激动,帝景旁边是派出所,你个二货。”
    单小纯一想还真是的,估计没人选在派出所,她咬了咬牙说:“于帅,敢不敢和我闯闯龙潭虎穴?”
    于帅发给她一个敲打的头像:“滚犊子,老子没空。”
    “于帅,帅帅,帅哥,于帅咯咯,陪我去吗?”单小纯不要脸,死缠烂打。
    “好了好了,陪你去,明天下午3点我有空。”于帅算是怕了她,只好点头答应。
    “欧耶,于麻麻,完事儿我请你劈柴院撸串儿去。”单小纯高歌一曲,也忘了曾经于帅是怎么不靠谱。
    配送问题解决了,可是光找出那些库存熨烫打包就花了她一整天的时间,到了下午2点多,她自行车上一捆,双脚一蹬,嗖嗖的飞去帝景。
    于帅这次不错,早早的在门口等着,而且他身边还有一个人,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运动服的白杨。
    单小纯眼珠子差点儿掉下来,这大白天的看白杨还是像个男人,单小纯的眼睛一个劲儿盯着人家的胸部看。
    白杨眯起狭长的眼睛:“你要摸摸吗?”
    单小纯两眼放光,举着爪子跃跃欲试:“要,我要。”
    “要你个屁呀。”于帅的小嫩手死死的按住她,意思很明显,谁敢侵犯老子的一抹三分地儿老子就和她血战到底。
    单小纯赏了他个白眼儿,指指车架子上的大包裹,“男人,这是你的活儿。”
    于帅亮亮他的小细胳膊,碰到包包袋子的时候脸有点儿内伤,他完全提不起来,在女朋友面前,这是一件多忧伤的事情呀。
    白杨推开他,轻轻松松的把包提起来,然后问:“几楼?”
    “217。是二楼。”单小纯忙跑到前面给她推开旋转门。
    “白杨,你真有力气。”单小纯一脸崇拜。
    “我是练散打的,所以今天于帅让我来保护你。”白杨脸不红气不喘,步履矫健,单小纯甚至怀疑她 要是再提上于帅也照常。
    他们两个,是多么奇特的组合呀!
    到了217门口,单小纯敲门:“您好,亲,我是小纯的外贸原单店主,来给您送货上门了。”
    里面乒乒乓乓传来响声,可过了好一会儿人才来开门,门里的人大热天还带着帽子和墨镜,一看就不是好人。
    单小纯身边儿有人,她不怕,笑米米的问对方:“请问您是我错了,行了吗吗?”
    对方点点头:“嗯。”
    “您拍下的宝贝都在这里了,请您验货。”
    “不用看了,我签收。”那人似乎是压着嗓子说话。
    单小纯说:“那好,再见。”
    于帅拽了她一把,单小纯假装没感觉,转身就走。
    都走出酒店了,于帅才说:“单小纯,那不是……”
    “闭嘴,不准在我面前提起那两个字儿,我不爱听。今晚我请客,白杨,一起来呀,咱也不到外面去,就买了东西搁家吃火锅,行吗?”
    于帅看着白杨:“我没问题,白杨你呢?”
    白杨点点头:“行,我带着啤酒。”
    就这么着,今晚注定了会是一个二货不能安睡的夜晚。
    一 夜狂欢,第二天单小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客厅的沙发上,于帅他们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她晕乎乎的站起来,觉得脑袋都不是自己的,用力捶了几下,她又躺回去装死,宿醉的滋味太难受了。
    躺了一会儿,她拿起iPad,竟然发现217那个蠢猪又下单了。
    这次的少,只有200多块钱的一套运动服。
    单小纯敲他:“3天后送货,店主不舒服。”
    “怎么了?”
    面对他的关心,单小纯觉得假惺惺,“喝醉了,头疼”。
    对方却没有再回,单小纯用拇指点了点他的名字,“假惺惺”。
    过了一会儿,传来敲门声,景记小哥洪亮的声音在外面喊:“小纯姐,外卖到了。”
    单小纯挠挠头:“我有叫外卖吗?”
    她打开门,景记小哥塞给她一个罐子:“砂锅鸡汤,趁热喝,解酒的。”
    “我没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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