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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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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小纯故意气他:“给你买的充气娃娃花了我好几百,人家还不支持七天退换货,我这笔账早算你头上了。”
    于帅一个劲儿嚷嚷:“那不算不算,我这么高大上的正直有为青年哪能要那个,换了,要不今晚不准来吃饭。”
    “好了好了,给你去买上次看好的施华洛奇水晶耳钉好不好?”
    于帅一听就乐了:“单小纯,这才够意思。戴上你家那口子,一起来。”
    “喂,于帅,沈誉不是我家的,你……”单小纯好想爆粗口,尼玛你一个男人还说自己是直的,我女人都不带耳钉,你要耍的哪门子彪!
    听说于帅生日沈誉倒是很好说话,晚上果然给了面子,开着单国瑞的车就去了。
    在路上,单小纯一再叮嘱:“不准说医院里的事情。”
    “医院里什么事情?”沈誉装傻。
    “就是单口喘的事儿,于帅是个大喇叭,他知道了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单小纯咬着牙恨恨的说,小嘴儿圆嘟嘟的噘着。
    沈誉忙别过头专心开车,可是心里却像爬着一群搬运粮食的小蚂蚁,一个劲的爬着爬着。
    于帅生日来的人不少,呼呼啦啦摆了两大桌,但大多数还是学生,看出来于帅在学校里人缘儿不错。沈誉仔细瞅了瞅,没有秦楠。
    单小纯知道他在看什么,压低声音说:“秦楠去西臧了,还没回来。”
    沈誉很傲娇的说:“我看他干什么。”
    单小纯无言以对,便不和他说话。
    吃晚饭,很多学生都散了,剩下一部分特铁的要求去酒吧。
    沈誉不想去,但是单小纯特别想,她长这么大还没去过酒吧,所以很好奇。
    沈誉拧不过她,只好陪着他们一起去。
    到处的酒吧其实都差不多,喧闹的环境,迷离的灯光,唯有雪姐的酒吧不像酒吧,她那里简直可以说是沈誉的天堂。
    诸多往事涌上心头,沈誉闷闷的,他开车不能喝酒,就打开桌子上的一盒烟抽起来。
    雪姐的“大雪”是开在帝都的酒吧一条街上,纯白的装饰鹤立鸡群与众不同。
    他喜欢在这里临窗的位置坐着,听雪姐弹弹琴,吃她制作的各种世界小美食,看她每一条皱纹里最真挚的笑意。
    雪姐说,琴岛是她的故乡,很美!春天的时候到处开满樱花,夏天的时候大海送来清爽,秋天枫叶红了,冬天一场接一场的大雪,整个城市都是白色的。
    她喜欢雪,她却生在夏天,也是在夏天,她离开了这个美丽的城市,开始了她数十年的漂泊。
    “沈誉,你看那边那个人,是男的女的?”单小纯指着对桌一个短发黑色衬衫的人问。
    沈誉看了一眼,就觉得那人很冷,眼神凌厉,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他按着单小纯的脑袋说:“是男的怎么着,你看上人家了,你不是有你的邵大哥吗?”
    “不是,他一直在看于麻麻,我决定他八成看上于帅了,完了,于麻麻今天可能晚节不保了!”
    作者有话说:谢谢给墨墨投月票的亲!

☆、15。赐贱人一盒避孕药(一更)

“不是,他一直在看于麻麻,我决定他八成看上于帅了,完了,于麻麻今天可能晚节不保了!”
    对于单小纯这种神奇的脑洞沈誉很无力,他的脑子现在很乱,哪有心情去管人家的闲事?
    于帅今晚喝的挺多,起来上厕所的时候都摇摇晃晃,有个孩子跟着站起来:“于老师,我扶着您吧?”
    于帅摆摆手:“喝你的,我没醉。”
    走过那一桌的时候,那个看于帅的人也站起来,跟着他去了厕所。
    过了好一会儿,于帅还没有出来,单小纯担心,就对刚才那个孩子说:“你去看看于帅,不会喝挺尸了吧?”
    孩子麻溜的就去了,过一会儿回来报告,说是没有。
    单小纯气坏了:“这个于帅不会是为了逃避付账跑路了吧,我给他打个电话骂死他。”
    电话打过去却是关机,单小纯的眉头皱在一起。
    沈誉问:“怎么了?”
    “于帅不接电话,会不会出什么事?”
    “走,去找找,酒吧里龙蛇混杂,也难说。”沈誉站起来,拉着单小纯就去找。
    他们不断的问人,终于有一个服务生说:“穿粉色T恤的那个花美男是吧,我看见了,他和一个另一个花美男走了。”
    “纳尼?”单小纯眼睛瞪得老大,“于帅你个王八蛋,敢搞一ye情,看姐不打死你”!
    “走吧,他又不是你儿子。”沈誉拉着她,先去付了帐,才和大家散了。
    一路上,单小纯小嘴儿就没停下吧啦,一会儿说看着于帅就是个GAY他还不承认,一会儿说酒钱充气娃娃还有耳钉钱一并要讨回来,一会儿又说于帅不自爱,万一碰到个*怎么办。沈誉一直没吭声,好容易等她不说话,他递给她一瓶水:“喝吧,我估计你也渴了。”
    为于帅牵肠挂肚一晚上,单小纯早上才迷迷糊糊睡着,谁知道门铃没命的响,她顶着俩熊猫眼去开门,是于帅!
    昨晚的气加起*气全撒到他身上,单小纯对着于帅大吼:“于帅你个王八蛋,昨晚死哪去了,今早我还准备去派出所认尸呢。”
    于帅还没说话就哭上了,他一个劲儿抽抽搭搭,单小纯的心就凉了,再看看他萎靡狼狈的样子,就像一朵惨遭*的粉色小桔花,心说坏了,真碰上*了。
    把于帅拉进来,纸巾盒子扔他怀里,单小纯还是一副晚娘脸,掐着腰把一杯牛奶搡给他:“哭,哭个屁呀,傻子就跟人走了,走,去医院。”
    “去医院干什么?”于帅抬起头,粉白的小脸哭的是梨花带雨。
    单小纯的手指狠狠戳着他的脑袋:“你说干什么,你现在还能走吗?他没把你给捅漏了,别跟我说你不好意思,于帅,命最重要。”
    于帅一脸懵懂:“我看了,没出血,我很温柔的,但是他也太心狠了,我25年的处男身呀,真是*。”
    “等等,于帅,你捅他?你就吹吧,把人干了你还能哭哭啼啼的,就那男人,你能压倒他?”单小纯一点革命友情都没有,充分把于帅看扁。
    于帅擤了把鼻涕,“单小纯,你想哪儿去了?她是女人,虽然胸小点儿,但起码比我的大,虽然她在上面儿,但是……”
    单小纯凌乱了,“你说她是女人,那是个女人?这也太不科学了”!
    于帅羞娇的咬着小手指:“嗯,我干了一个女人。”
    “靠,那你哭个屁呀,给人赖上了?”单小纯特么的想把他哭的卫生纸都给他塞到嘴里。
    “可是她提上裤子不认账,还说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的不用当真。小纯,人家可是第一次,你说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于帅咬着小手指嘤嘤嘤,真是哭碎了人民大众的玻璃心。
    但是,单小纯的心是花岗岩的,她幽幽的说:“来人,赐这个践人一盒避孕药!”
    “噗”一直站在楼梯那儿看戏的沈誉实在忍不住了,虽然感觉有点不厚道,但是他好想大笑一场。
    “啊,沈誉你也笑我,一定是给单小纯教坏的。”
    沈誉摇着手里的钥匙说:“单小纯,今天你爸要针灸,我去送他到医院,你就在家安慰安慰于帅吧。”
    单小纯立刻摇头:“不行,今天我表姐回来,我得去接机拍马屁,要不她的货给了别人咋办?”
    “那我呢?”于帅顿时觉得自己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
    单小纯拍拍他的头:“回家去好好养胎吧,小宝贝儿。”
    沈誉开着车去了单家,单爸爸今天好多了,他一直念叨着那天多亏了沈誉,是百分百认准了这个好女婿。
    沈誉先送他到医院做针灸,回来后就陪着他聊天,单国瑞虽然是个工程师,不过也挺感性的,跟沈誉谈了老多,从单小纯到单一航,在沈誉的循循善诱下,他谈到了年轻时候的一些事。
    沈誉装作不经意的问:“叔叔,男人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多多少少都会犯错呀,比如害了一个女人让她流离失所,还有一个孩子让她从小孤苦伶仃?”
    单国瑞低下头长叹了一声:“是呀,我年轻时候真混,害的她们孤苦无依,现在想想我太自私了。”
    沈誉心一下子揪起来,果然, 他就是那个负心汉!
    不过为了不错杀好人,他还是决定再问一次:“叔叔,那天我找医保卡在您抽屉里看到一张照片,您年轻时候很帅呀,您身边的女孩是林红阿姨吗?感觉和小纯有一点像。”
    单国瑞想了想说:“你说的是那张发黄的旧照片?那不是林红,唉,那也是个遗憾,你觉得她和小纯像吗?其实我也觉得。”
    一股子怒火从沈誉的胸腔里升腾而起,手指不由的紧紧攥住。
    “叔叔,小纯住的房子是您家祖传的吧,那儿环境真好。”
    单国瑞摇摇头:“不是,唉,说起那房子,那就是照片上的女人留下的,她把房子留给了小纯,人却不知道那儿去了。”
    “那你就没找过她吗?那房子现在少说也值好几百万,你就这样心安理得接受了吗?”沈誉情绪起伏很大,他想起雪姐临终前痛苦的样子,如果单国瑞不是单小纯的爸爸,他一定会揍他。
    “她执意要走我又去哪里找,再说了离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单国瑞沉浸在一段尘封的往事里,眼角眉梢不由的染上了惋惜。
    也只是惋惜!
    沈誉忽然为雪姐不值,她用整个青春年华来爱的男人竟然卑鄙到此,她却一直念念不忘,值得吗?
    真怕忍不住会动手,沈誉站起来,他垂着眼睛说:“我想起来我还有点儿事骂我先回去了。”
    “很急吗?要是不急等你田阿姨回来做饭,你吃了再走也不迟。”
    沈誉摇摇头:“不了,很急。”
    沈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下楼的,怎么把车开走的,他的人仿佛被一团棉花给包裹住,轻飘飘的。
    把车开到海边,他垂头抵住方向盘,静了一下,才拿出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沈彻阴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臭小子,知道给我打电话了。”
    “二哥能帮我个忙吗?”
    “你有事才想起我是你二哥,是不是没钱了,我查过你资料,所有卡都挂失了,怎么一回事,我问丝丝她又不说,你们合着伙骗我。”
    “不是,先别说这个,二哥,你帮我从琴岛市公安系统找找人,我要查个20年前的事情。”
    沈彻沉默了一下才答应,不过他可不是吃亏的主立即就提了条件:“等你那边的事情了了赶紧回来帮我,还有,我给你物色了姑娘,肤白貌美胸大屁股大,智商也高,今年结婚三年抱俩。”
    沈誉不等沈彻说完就挂了电话,还暗暗吐槽他二哥“这样的极品你怎么不要”?
    单小纯在机场接到了唐颂雅。
    唐颂雅去法国溜了一圈儿人也更时尚,她本来长得就高挑,如今穿了一条裸色雪纺长裙,银色高跟露趾凉鞋,咖啡色长卷发披肩,回头率坚决百分百,背心短裤的单小纯走在她身边,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拎包小丫头。
    在车里,唐颂雅递给她一个小盒子:“送给你的。”
    单小纯打开一看,哇的就喊出来,那是条白金手链儿,细细的链子上镶嵌着几粒碎钻,简单大方,又光彩夺目。
    马上就戴上,单小纯咔咔拍了好几张照片:“我要发朋友圈儿,让他们看看我的法国货。”
    唐颂雅拨了拨头发:“我还想着要是你个小没良心的不来接我就不送你了,还好你聪明。单小纯,听说你有男朋友了?”
    “你知道了?信息社会真可怕,此等消息竟然也能漂洋过海传给我,不错,本尊终于有人要了。”|单小纯一个劲儿摆弄手上的链子回答的没一点正经。
    大美女唐颂雅美眸流转:“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是你那个男闺蜜于帅吧?”
    “切,关他什么事儿,我又不是重口味。这个好,外来的,比较帅。”
    “单小纯,你就吹吧,今晚我请客,把人带来我瞧瞧。”
    “今晚?”单小纯的眼神有些躲闪,“还有谁”?
    “没谁,就叫上邵岩,他这个人讨厌死了,女朋友回来都不接机,整天被个破班儿上。”
    作者有话说:你们现在懂了为什么小纯和邵岩会那么别扭了吗?所以说认识的早不如认识的巧,还是三少机会好。接下来的一更是于帅的小番外,笑裂你的裤裆。

☆、16。于帅小番外(二更)

于帅他家没计划好生育,一连生了俩儿子后他妈又怀上了,这次打褂算命都说是个女儿,他爸妈就冒着倾家荡产的危险把他给生下来,结果他一从他妈的肚子里出来医生就说是个带把儿的,他妈在产房里嚎啕大哭。
    待产时候所有的东西都是按照女孩儿买的,粉色的小棉被,粉色的小衣服,粉色的奶瓶粉色的尿布,结果于帅的童年就在粉色中一路疯长,跑偏了。
    小时候,于帅很漂亮。他的俩哥哥都随他爸,五大三粗黑不溜秋,唯有他像极了来自江南水乡的母亲,从小皮肤又白又嫩,眼睛又大又圆,每次他妈妈给他穿上粉色的小裙子走到街上,路人都要停下来说:“看,这家的小姑娘真漂亮!”
    日他的小姑娘!
    于帅小时候很娇气,哭是他最大的爱好。哥哥抢他的零食他哭,哥哥扯他的小裙子他哭,小猫不吃糕糕他哭, 不愿意上幼儿园他哭,他浑身好像有用不完的水分,他的俩哥哥甚至怀疑他是葫芦兄弟里的水娃,接下来的很多年他们一直走在他们是什么娃的路上。
    小时候是娇气,长大了就是娘气!上了小学后,小屁孩渐渐懂事儿了就叫于帅娘娘腔,可没等他听到呢,叫人的早就给他的俩哥哥打掉了牙,给人过分保护的小于帅自然听不到来自群众的声音,继续在娘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直到有一天他妈妈幡然醒悟,她养的是儿子不是女儿!
    但那时候已经晚了,于帅进入了青春期,虽然他比哥哥们成熟的都晚,但还是显出一些男人的特性,比如嘴巴上的小绒毛,日渐明显的喉结。
    其实于帅觉得他妈是瞎操心,虽然他动作娘气又爱穿花里胡哨的衣服,但是他心理很爷们儿,他从没把自己当成个女人,也没有去喜欢个男人,他第一个人是他的音乐老师,胸很大腰细,每次上课的时候他的眼睛都牢牢锁住她的胸口,幻想自己小时候吃奶的样子。
    上了高中于帅的日子就艰难起来,没有了哥哥的庇护他再难两耳不闻窗外事,女生都笑他男生都说他*不敢和他一个寝室,弄得他整天恍恍惚惚的,成绩一落千丈只能考去了本市的职校。
    那时候职校还没有五校合一,没有现在那么大那么美的校园,也没有那么多的学生,基本上来这里上学的都是被党和人民遗弃的渣子,还好他们家已经出了两个大学生,一个上航空学院的一个上军校的,他妈妈对于这个小儿子没什么要求,觉得没什么比他开心更重要,她甚至想要是哪天他领来家个男的她也不奇怪,毕竟她要为儿子的成长负责。
    不过于帅也是奇葩,他不但平安无事的上完三年职校,而且还被留校当起了于老师。
    虽然他这个老师并不传道授业,但是好歹也是在学校里工作,这简直是他给家里的一个大惊喜,他爸妈大摆筵席,那排场比他两个哥哥考上大学当上飞行员和军官都要大,就差举国欢庆了。接下来,他妈就等着他往家领男人了。
    于帅在学校里人缘不错,但是真交心的没几个,工作的第一年学校里来了个腐女单小纯,第一眼见到他就想给他介绍男人,他恨不得见一次打她一次,打来打去的两人打出了感情儿,好的不可开交,有人还曾经举报他,说他和女学生谈恋爱,校长知道这件事后直接就笑了,后来全校疯传校长的名言,“于帅呀,你们说他和男学生谈恋爱我信”!
    校长英明至此,好像于帅不找个男人就对不起全国观众,但是他真不喜欢男人呀,他喜欢香香软软嗲声嗲气*童颜的萌妹子,为什么就是没有人相信?
    他苦逼的熬到了25岁生日,求老天赐他个萌妹子。
    一群小混蛋酒吧里可劲儿灌他,其实他还是有点酒量的,可挨不住车轮战,特别是看到傻乎乎的二货单小纯身边都有了个极品中的极品帅哥,他的心就在夏日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啤酒喝多了就想去放水,他晕晕乎乎的站起来,拒绝了身边一孩子的搀扶,经过邻桌的时候,一个长得很酷的帅哥也站起来,跟在他身后。
    于帅回眸一笑:“帅哥,也去尿尿,我们一起吧。听说酒吧的洗手间挺乱的,你长得这么好看,我,呃,我来保护你。”
    于帅真是喝多了,他伸胳膊就搭上了人家的肩膀,两个人一般高,他胳膊搭得很舒服,末了还给了个好评:“哥们儿,你的身子真软,像个女人。”
    那人瞪了他一眼,“放开”!
    这小声音!
    于帅虽然喝的不清不楚的,但还是觉得对方的声音好听,低沉而不浑厚,带点金属乐器的质感,有点儿—雌雄难辨。
    这要是平时于帅肯定就放了,可今儿他喝醉了,有点找不着北,他哈哈笑着说:“哥们儿,干嘛呀,大家都是男人,难道你还是女人?”
    那人又狠狠看了他一眼,竟然默许了他的手。
    他等于搀着于帅,把他弄到洗手间门口。
    “行了,你到了,放手。”
    于帅听人家的声音听上瘾了,他傻乎乎的说:“哥们儿,你说话真好听,反正我们是一路的,你就唱个歌给我听吧,就唱个小苹果,简单通俗,哎,你怎么放开了,我我……”
    于帅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人按在了墙壁上。
    那人的手紧紧按着他的肩头,力气大的能压碎于帅骨头,他贴着他的耳朵低声说:“还想听我唱歌吗?”
    于帅不知死活,抽抽搭搭的说:“想……”
    那人没想到这么娘的于帅还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货,他咬着牙想再给他点苦头尝尝的时候,忽然那边过来一个人,远远的就喊:“白杨!”
    “槽!”那人骂了一声,拖着于帅的衣服领子就把他拖进了男厕所。
    于帅一头给磕到墙上,痛的他眼泪都下来了。
    “你干什么呀,疼死老子了。”
    那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哭个屁呀,你是男人吗?”
    “老子如假包换,现在就脱裤子给你看。”于帅给憋的难受,见到厕所赶紧脱裤子防水。
    黑衣人抱臂站在他身边,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掏鸟儿。
    于帅醉的七晕八素,毫无警觉的拉裤子掏鸟儿,哗啦啦放了水还不忘把家伙事儿抖一抖才塞回裤子里。
    黑衣人哼了一声:“想不到你人这么娘,家伙还不小。”
    于帅显然把这个当成夸奖了:“我们家男人都是天赋异禀,家伙贼大,保准让女人生男娃。你怎么不尿,是不是鸟太小不好意思掏?”
    黑衣人显然欣赏不了他的冷幽默,他警惕的看了看外面,在听到脚步声后果断的把于帅掰过来压在了墙上。
    软软的嘴唇裹着淡淡的酒香在满是尿骚气的厕所里铺天盖地的把于帅裹住,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被人啃得七晕八素。
    “白杨,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男人走进来,看到搂在一起的人,他的心碎成渣渣。
    “如你所见,赵峡,我不喜欢你那种类型的,我喜欢乖乖的小兔子,你以后不要烦我了,让开。”
    在赵峡惊愕的目光中,黑衣人白杨搂着于帅的肩膀走出了酒吧的洗手间。
    白杨没让于帅回酒吧,他铁钳一样的手紧紧扣住于帅的后颈,把他给薅出去。
    “哥,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于帅哪敢再逞能,酒也醒了一大半儿。
    白杨把他甩到墙上,然后整个人都压过来,他单手撑墙,另一只手插在裤袋里,趴在于帅耳边问:“小子,你看我特别像GAY吗?”
    “像,啊,不,不像,哥,我不管你像不像反正我是直的,真的,我是直男,我喜欢的是女人,你就放过我吧!”
    “你不是?检验一下就知道了。小子,约吗?”白杨的手覆在于帅的裤裆里用力揉了揉。
    于帅那不争气的二两肉竟然特么的有了反应,他真是欲哭无泪求死不能。
    白杨把他甩到摩托车后座,就给绑到了他家去。
    一进门儿,白杨就扑上来,先是压在门上一通啃,然后直接给于帅撕了衣服推倒在牀上。
    于帅捂着下面的二两肉哭喊:“我真不是,哥你放过吧,我有钱,我给你钱你去叫鸭子,别把邪火发在我身上。”
    这话算是把白杨彻底惹恼了,“我再说一次,我他妈的不是GAY”。
    “您不是那这又是干嘛呀,我不是女人,您也看到了。”
    “闭嘴。”白杨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绳子,直接把于帅绑在*柱子上。
    于帅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只好哭着骂:“王八蛋大*,你最好把小爷弄死,否则我掀了你们家祖坟。”
    白杨可不是吓大的,他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衣扣子,然后……他妈的大*他竟然穿女人穿那种运动胸衣。
    他解下皮带脱下裤子,然后*竟然是蕾 丝的。
    于帅闭上眼睛已经不敢再看,他明显感觉到身体上的重量,然后软软的嘴唇亲上他的……
    于帅是小雏鸟,第一次就来这个他肯定受不了,几下就哆嗦着交代着,白光闪过的时候他想到古代上断头台吃的那段好饭,现在他的情形和死囚犯很像。
    可是当温暖湿润的紧窒包裹住他,他在逍魂的感觉中觉察到了什么不对。
    他睁开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起伏的人,猛然明白过来,他他他是个女人!
    一碗癫狂,于帅醒来的时候白杨已经穿着睡衣倚着牀头吸烟,她的脸掩在烟雾后面,英气中带些妩媚更有一丝魅惑,不仅让于帅的心肝儿都一颤。
    “你走吧。”白杨冷冷的说。
    “啊?昨晚,那个?”
    “昨晚感觉不错,你看着像个绣花枕头用起来却不错。我还要上班,没时间招待你,你走吧。”
    “那个,我叫于帅,在职校当老师,我现在住在学校里,你叫什么,好像是白杨吧,你在哪里上班,我们彼此认识一下。”
    “没这个必要,于帅,我们这是one night,只认JB不认人,好吗?”白杨狠狠的吐出一口烟雾,浅色的唇瓣儿看的于帅一阵口干舌燥。
    “我们其实还是从人开始的,那个做完我误会你了,是我不对,但是,但是,我,那个……。”于帅结结巴巴,又快哭了。
    白杨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他妈的是不是个男人,哭个屁呀,除了下面儿好用点,你他妈的和个娘们儿有什么区别,赶紧给我走。”
    “白杨,我实话说了吧,我昨晚可是第一次,你要负责。”
    白杨给他气笑了,还真是个奇葩,“我负责?好啊,等你肚子大了就把孩子生出来,我养!”
    于帅真的掉眼泪了:“白杨,你不能这样,白杨,我们好好谈谈。”
    “滚!”白杨一脚就把于帅踹下去,然后把他的衣服塞怀里,给推了出去,砰的关上了门。
    于帅穿着条小裤衩在外面敲门:“白杨你开开门,白杨我们谈谈,白杨,就算赶我走也不能说滚呀,你可以说翻滚吧牛宝宝或者是世界那么大你怎么不出去看看,白杨!”
    于帅喊破了喉咙白杨也没有出来,反倒是邻居出来了,那姑娘一看于帅吓得啊了一声,拿着扫把就要打*,于帅赶紧穿衣服走人。
    这一路上于帅想死的心都有了,25岁给人睡了,人家还提上裤子不认账,于帅呀,你怎么就这么失败!
    这就是他25岁的生日,平生第一次睡了个姑娘,虽然胸很平,但确实是个姑娘!

☆、17。她单纯可爱,长得漂亮

“单小纯,你就吹吧,今晚我请客,把人带来我瞧瞧。”
    “今晚?”单小纯的眼神有些躲闪,“还有谁”?
    “没谁,就叫上邵岩,他这个人讨厌死了,女朋友回来都不接机,整天被个破班儿上。”
    单小纯还为邵岩辩解:“我想他肯定想来接你的,他们所里最近特忙,什么夏季消防管理,每天都要下办事处跑企业,很辛苦。”
    唐颂雅斜了她一眼,“单小纯,你够了解他的呀,看来没少关心他”。
    “不是的,我也是那天碰到小袁听说的。姐,我们去吃什么呀?”单小纯赶紧扯开话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提到邵岩,唐颂雅就话里话,每次都闹的她特难受。
    本来想陪着唐颂雅去她家,可这一句话反而让单小纯没了心情,她找个了借口自己有事,就回到了家里。
    一进门,看到沈誉坐在沙发上喝啤酒。
    单小纯扑过去:“喂,谁让你喝我的啤酒了,你不是不屑喝这么廉价的酒吗?”
    沈誉推开她:“别烦我,一边儿去。”
    单小纯不但不走反而在他身边坐下,她摸了摸他的头:“没发烧呀,难道是大姨妈来了?”
    “滚!”
    “喂,沈誉,我是个女孩,你要委婉一点,人家于帅都会说,亲,世界那么大你怎么不去看看?或者是翻滚吧,牛宝宝!”
    提到于帅,沈誉想起早上的事儿,他不由的笑了。
    单小纯一看他笑了,更蹬鼻子上脸,滚到他怀里闹他:“乖乖给大爷笑一块钱儿的。”
    沈誉微微低头就看到怀里单小纯这张天真无邪的脸,她的眼睛清澈如水,没有一点防备和猜疑,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的丑恶和污垢都不存在似的。
    沈誉身体里似被灌进了大量的海水,又涩又咸,连心都泡疼了,他推开单小纯,恼声说:“单小纯,你都不知道男女有别吗?别一天到晚忘我身上蹭,我们是假戏,我可没打算和你做实了。”
    单小纯那孩子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揉着被沈誉弄痛的手臂噘着嘴说:“干嘛这么凶,不就是开个玩笑吗,以后我注意还不行?”
    沈誉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无力的叹了口气,转身上楼。
    “哎,沈誉你别走,我表姐今晚请吃饭,也请你了,我们一起去吧?”单小纯抱住他的手臂,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祈求。
    “不去。”沈誉甩开她,把她推得远远的。
    “去吧,沈大侠,我求你了。”单小纯的尾音咬的很长,酥酥软软的钻进沈誉耳朵里。
    沈誉几乎忍不住答应了,可是脑子里一闪而过雪姐的脸,他狠着心说:“不去,除非你给我非去不可的理由。”
    “理由呀,那简单,就是我们又省下了一顿,有大餐,不吃白不吃。”
    看着单小纯鼓着脸颊的可爱模样换做平时沈誉一定会掐她下,可是今天,他牢牢地攥住了手。
    “好吧好吧,其实是这样的,我表姐听说有你这么个人的存在非要见见,而且还要叫上她男朋友。”
    “祝你们用餐愉快。”
    “沈誉,我表姐的男朋友是邵岩。”
    单小纯没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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