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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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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潸潸不解的看着他:“难道这不是早就做好的选择吗?陆湛,你看清楚了,你娶的人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更应该清楚她的病情,你现在有什么立场在我这里说这些?”
    他们只顾着说话,并没有发下天花板上正有个摄像头对准了他们闪烁着红光。
    作者有话说:想知道潸潸和江逾白第一次相遇的情形吗,在《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第136章里有,他们是错误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却只能错误的擦身而过。错了的章节问题已经改过来了,如果有重复订阅的朋友墨墨在这里道歉又感谢,昨晚脑子抽了,哈哈哈。

☆、89。趁他喝醉揍他一顿

陆湛看着她,清隽的眉宇间划过伤痛,他哑声道:“潸潸,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我们真的要分开各过各的日子吗?”
    潸潸不解的看着他:“难道这不是早就做好的选择吗?陆湛,你看清楚了,你娶的人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你更应该清楚她的病情,你现在有什么立场在我这里说这些?”
    他们只顾着说话,并没有发下天花板上正有个摄像头对准了他们闪烁着红光。
    陆湛烦躁的扯扯领结,“潸潸,这都是莫清苒她逼得,她根本就是个疯子,我已经受够了她。”
    “陆湛。”潸潸打断他,“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难道你和她上牀也是她逼的吗?够了,不想听你那些龌龊的过程,你难道不懂吗?是你,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把我们都毁了,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你已经成年,你该为自己所做的承担责任。”
    潸潸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心里也很不舒服,她没有后悔过为陆湛所做的一切,甚至都没有怨恨他的辜负,自始至终,她都觉得她欠他的,不,是自己爸爸欠他的,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陆湛的表情越发阴狠,双眼迸出寒光让潸潸觉得陌生,他上前一步,忽然掐住了她的脖子。
    “陆湛,你要干什么?”潸潸呼吸困难,她挣扎着去掰陆湛的手。
    陆湛的手是拿手术刀的,一向很稳很有力。
    他笑了,笑得冰冷没有温度,“何潸潸,你是爱上江逾白了吧。很好,很好,是你逼我的,我一定要让你后悔。”
    “陆湛,别做傻事。”潸潸不清楚他会做什么,但是他眼睛里闪动着疯狂的光芒,骇人心魄。
    “你说要是在婚礼酒店的休息室新郎和新娘的大嫂发生点什么,别人会怎么看?”
    潸潸脸色惨白,“陆湛,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吗?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陆湛咬着牙一字字的说:“我不在乎,十年前我已经毁了一次了,不在乎第二次。”
    这句话给潸潸带来的震动太大了,她脑子就像一个小容量的移动硬盘被过度塞进了大容量的东西,乱成一团糟,甚至连陆湛的大腿硬塞到自己的两腿间也没有觉察。
    “陆湛,你都知道些什么,你说呀?”潸潸双眼泛红,她紧紧的抓住陆湛的手。根本无法形容此时的感受,离着真像似乎只有一步之遥,但她却没有勇气和胆量去捅破那层纸。
    疼痛似乎让陆湛清醒,他目光有一瞬的慌乱,大声说:“难道不是吗?十年前大火烧死我父母,让我重伤失去记忆,这不叫毁又叫什么?”
    几不可见的,潸潸长吁一口气,就在刚才她以为陆湛什么都知道了,现在看是自己多心了。
    这层心放下才惊觉自己的危险处境,潸潸推了陆湛一把“你放开我。”
    “我会放开你的。”陆湛伸出舌尖在她下巴上舔了一下儿,然后一口咬在她的颈侧。
    他咬的很用力,舌尖上满是腥甜的快意,按在她腰间的手几乎下死力的勒紧。
    “陆…。。湛,别…。。让我恨你。”
    陆湛猛然放开她,潸潸跌坐在沙发上大口的呼吸,同时,因为愤怒剧烈的颤抖着。
    陆湛伸出舌尖示威性的舔着嘴唇上的血迹,“你的滋味还是记忆中的那么好。”
    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又不知道什么时候陆湛走出去,潸潸浑身冰凉,似被抽干了力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潸潸扶着沙发才站起来,她走到镜子前,抻着脖子一看,果然已经留下痕迹,血迹染上了白色的丝绸领子。
    潸潸皱眉,幸好这件衣服是高领窄肩的设计,只要不仔细看倒也发现不了什么,仔细的整理了仪容,她才慢慢的走出去。
    婚礼已经开始,她忙躲在角落里,四周慢慢黑下来,只远远亮着仿佛星星一般的小灯,大大的灯光打在新娘身上,江逾白挽着她的手臂一步步走向陆湛。
    陆湛面带微笑满眸深情,在灯光下,他面如冠玉眉目清朗,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戾气。潸潸眉头一跳,这样的陆湛让她觉得危险,心中隐隐生出不安的感觉。
    冗长的仪式潸潸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她的眼睛一直追寻着江逾白,现在她很需要他坏脾气的吼她“瞎操什么心,一切有我。”
    好容易得了空,她拽住江逾白的衣角,小声说:“江逾白,我有话想跟你说。”
    江逾白拍拍她的脸:“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你别跟着我应酬了,找丝丝玩去。”
    潸潸很急切,小脸皱成一团,“江逾白,我真的有话说。”
    江逾白无奈的点头,“好,给你一分钟。”
    “刚才我在休息室…。。”
    潸潸刚开口,一个腆着肚子的胖子走过来,他举着酒杯哈哈大笑:“江总,恭喜,恭喜呀。”
    江逾白忙点头寒暄:“程局,谢谢大驾光临,您最近气色不错,是不是又要升了?”
    两个人一来一往就谈起来没完,潸潸耐心的等在一边,可谁知程局刚走又来了李总。李总走了又是王主任,总之江逾白半点空都没有。
    潸潸等了大半天彻底失望了,一个人退出人群到外面去透气。
    外面空气很好,绿茸茸的草地上竖着一层又一层的鲜花拱门,紫色和粉色的气球时不时飘上了天空,泡泡机不断的制造出大小迥异的气泡儿,在阳光下反射着五彩的光泽,引得很多小孩子奔跑着追逐。
    潸潸用手背接住一个泡泡,白胖胖的小东西颤巍巍的裹着阳光,像一张湿润的小嘴儿吮 吸着她的皮肤。
    潸潸任性的把它戳破,然后举起湿润的手背轻轻挡住了眼睛。
    “你怎么抢我的泡泡?”忽然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子跑过来,推了潸潸一把。
    潸潸很吃惊,看他穿的也不差,怎么就这么没教养?
    “没了怎么没了?你赔我的泡泡。”男孩竟然坐在草地上放声大哭。
    潸潸愕然,她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已经挑起家里的重担,可这位怎么跟三四岁一样呢。
    男孩是真的哭,特别伤心那种,眼泪沿着他苍白的近乎透明的脸流下来,竟然让潸潸觉得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她忙走过去拽着裙子弯下腰,柔声哄着他:“小地弟,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男孩撇着嘴抽泣:“泡泡都没有了,它们也不跟小宝玩,大家都不喜欢小宝。”
    潸潸忽然有些明白了,这孩子好像脑子有点问题,大概传说中的弱智。
    拉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怎么会,只是泡泡它们自己都管不了自己就被风伯伯给吹走了,可是它还有很多小伙伴呀,你看。”
    潸潸把他带到泡泡机前面,随手挥了挥,密密麻麻的泡泡就分散开来,飘到了天上。
    “好多泡泡。”男孩高兴起来,他伸出指尖小心翼翼的触碰,然后哈哈笑出来。
    明明眼角的泪水还没干,笑容却那么纯粹,对他来说一个泡泡就已经满足了对生活的所有美好幻想。
    潸潸被他感染,跟他玩起来,男孩现在也不凶她了,反而用白白软软的小手抓着她的手,把一个泡泡送到她的指头上,“姐姐,送你的戒指。”
    “哇,好有创意,你真棒!你叫什么名字。”
    “小宝,宝宝,大包子。”本来已经有少年的轮廓却说出那么天真幼稚的话,潸潸有点心酸。
    他的眼睛天生色浅,却有着琉璃一般的通透和干净,似乎任何污垢到了他那里都无所遁形。
    潸潸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像个朋友那样说:“你好大包子,我叫小饺子。”
    “饺子我最爱吃了,不过你比饺子好看。”小宝笑眼弯弯,已经把潸潸当成了朋友。
    两个人正玩着,一个穿白色香奈儿套装的女人走过来,她有些气急败坏,见到小宝就凶他:“小宝你不乖,妈妈只不过上个洗手间你就跑了,以后再也不带你出来了。”
    如果小宝当演员绝对厉害,他的哭和笑可以随意转化,而且绝对是真性情,被他妈妈一吼立马就瘪了嘴巴。
    潸潸忙拍着他的头安慰,然后对那女人说:“这位太太,您别生气,小宝一直很乖,我们在这里玩泡泡。”
    女人上下打量着潸潸,然后含笑说:“谢谢你江太太,我们家小宝给你添麻烦了。”
    潸潸没想到自己已经这么出名,尴尬的笑笑,然后问:“请问您贵姓,今天家里来的客人太多,抱歉我没认出来。”
    那女人苦涩一笑:“我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认识也是正常的。我叫韩晴,这是我的儿子韩随,不过我们都喜欢叫他小宝,你也看出来了,这孩子脑子不太好使,给你添麻烦了。”
    潸潸一听又是一个跟着母亲姓的,但是估计这二位肯定不会像江家那样讲究继承权的问题,也许是因为小宝的状况……如果真的是因为小宝脑子不好他的爸爸就拒绝抚养他,那么这个爸爸一定是个禽 兽。
    韩晴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一眼就看透了潸潸在想什么,也许这样的经历多了,她美丽的脸上也看不出波澜,只是淡淡笑着:“我们要走了,江太太,回见。”
    “怎么这么早就走,小宝他吃过饭了吗?”潸潸摸摸小宝的头。
    小宝大概是听要走了,他有点恋恋不舍,“我不要走,我要找鱼哥哥玩,他说要给小宝买一整套铠甲勇士。”
    韩晴严厉的说:“他今天很忙,没工夫陪你。”
    “那我要找爸爸,爸爸他不忙,他一直在喝酒。”
    孩子提到爸爸,韩晴的脸一下子落上一层严霜,“你爸爸没空理你,赶紧给我回家,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孩子更加执着起来,“我不,清苒姐姐当新娘子好漂亮,我要和她咔嚓咔嚓。”
    潸潸一听,这孩子还是江家的亲戚,便客套的挽留,“既然孩子不想走就再玩一会儿吧,小宝又不闹。”
    “小宝不闹,妈妈闹。”
    小孩子的话刚说完韩晴的好脾气一下子就全耗光了,她抬起眼睛,神情有几分狼狈,“小宝的爸爸是江培风,难道他们江家的人没说吗?就算没说你现在也知道了,你还确定要他留下来丢江家的脸吗?”
    “江培风的儿子?”潸潸哑口无言,她真的什么不知道,不知道清苒是个病娇又腹黑的女人,不知道江培风有个弱智儿子,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不知道的。
    “早就听说你不得那女人的意,看来果然如此,江太太,我奉劝你一句,江家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好自为之。”韩晴大概现在觉得潸潸的地位也不怎么样,说话间几分同情几分嘲讽。
    潸潸有些愣愣的,等人走远了才反应过来,她手心里硬邦邦的,那是小宝临走时塞给她的一块儿糖,她伸开手里看着斑斓美丽的糖纸,却不知道这迷绚的外壳里包装的是什么?
    就像人一样!
    这场婚宴一直闹到深夜。
    潸潸躺在牀上,虽然她一天几乎什么都没干,可还是浑身酸软,躺那里就不想动。
    江逾白给一帮少爷们截住,因为说他结婚没请客,不知道又要押到哪里去喝酒。
    潸潸有些庆幸,幸好他不在,要是给他看到脖子上的牙印儿不知又要怎么闹了。想到江逾白潸潸不仅弯起了嘴角,今晚让人送她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喝得差不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又抱又亲差点把她丢死,他却把她大大方方的从怀里拖出来,对着他的一帮哥们儿说:“这是我老婆,我得惯着她,我要回家给她洗脚,你们谁也别闹。”
    周围一片起哄声,那些少爷们喝了酒都是没节操的,其中一个官二代大声叫着:“哥哥呀,那你平时最喜欢和我嫂子的啥姿势?”潸潸受不了那个,偷空儿就跑出来,脸上还火辣辣的,满身都是江逾白的酒味儿。到了门口她还听到江逾白说:“只要是她的我都喜欢。”
    潸潸想,这个喜欢只是代表牀上的喜欢吗?
    手不经意抚过脖子山过得牙印子,潸潸又想起了陆湛,有些恨也有些可怜。她觉得自己辛苦了十年其实养的不过是一条狼,为什么只要她成全陆湛,而陆湛却一点不为她着想,现在这样,果然不是有一个脾气阴晴不定的男人可以依靠,她又该何去何从,这些陆湛替她想过吗?
    正迷糊着,楼下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潸潸一下子就醒了,她忙爬起来穿鞋下去,顺手打开楼梯上的壁灯,果然江逾白正摇摇晃晃的站在客厅里。
    沈誉和阿水跟在他后头,江逾白挥开他们企图搀扶的手大声说:“我没喝醉,你们都边儿去。”
    潸潸快步走下来,“这喝了多少呀?”
    沈誉的脸也红的像猴子屁股,小酒窝里都快冒出酒来,他有点吐字不清:“嫂子,你快安慰安慰老白吧,想你一晚上了,我走了,不耽误你们了,祝你们性 福。”
    江逾白那兔崽子拉着阿水腾云驾雾一样走了,潸潸看着那耍赖的大块头儿犯难,“我要怎么把你弄到楼上去?”
    不过江逾白还算配合,只要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像个哈士奇一样拱来拱去就不怎么闹腾,好容易把他弄到卧室里,潸潸累出一身汗。
    知道他这样是不能洗澡了,潸潸给他扒了那一身满是烟酒味道的礼服,然后拿着毛巾给他上上下下的擦了一遍。
    估计是这位爷感到凉凉的很舒服,打开四肢晾着肉哼哼唧唧的等着擦。
    “真是欠你的。”潸潸一边擦一边偷偷的吃他的豆腐,话说江总穿着衣服感觉挺瘦的,可是脱了这身肌肉硬邦邦的,还有人鱼线,赶紧多摸两把,就算伺候他的小福利。
    摸着摸着那人已经打起了呼噜,估计是睡着了。
    潸潸掐着腰做泼妇状,指着江逾白的脑袋就是狠狠的戳了一下:“死鬼。”
    睡觉的人纹丝不动,不知道梦到什么还吧唧嘴。
    潸潸忍俊不止,她觉得这是个报仇的好机会,一巴掌就拍到江逾白挺翘瓷实的屁股上,“让你给我拽,今天姑奶奶就赏你一顿笋子烧肉。”
    啪啪打了几巴掌,绝对是脆响儿,潸潸觉得不过瘾,爬上牀趴在一边儿看着他的脸憋坏。
    “这里,还有这里,给画上个大王八,这里画上个媒婆痣,对,就这么干!”
    潸潸刚想爬起来去找工具,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就给喝醉的人重重压在身下。
    潸潸用力去推他:“江逾白,你耍诈,你根本没喝醉呀。”
    她上方的人根本就不回答,一双眼睛即使在黢黑的夜晚也可以看到星火点点。
    潸潸太清楚他着眼神的意义了,而且她已经感受到他身上小怪兽变身的威力,小声求饶着:“你下来,我们有话要好好说。”
    晚了,他按住她,不由分说就把她裹住、吞噬、然后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一晚江家放了很多烟火,可潸潸看到的只是不断的在自己脑子里炸开的烟花。
    全家的第一顿早餐,潸潸应了她的名字,姗姗来迟。
    众人都吃的差不多,齐刷刷抬头看着她。
    潸潸红着脸低声说“对不起。”
    江夫人慢条斯理的用丝巾擦着手,冷笑道:“真是看不出来,昨天最累的竟然是你。”
    江逾白对江夫人笑笑:“是我累的,所以我没叫她早起。”
    他的话一出口潸潸就想咬死他,非得说出来吗?
    清苒把吃了一半的早饭扔下,站起来冷漠的说:“我吃饱了。”陆湛一直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拿叉子的手指却分外用力,骨节处都显出了青白颜色。
    全家最淡定的大概就是江逾白,他把潸潸拉到身边坐下,然后让佣人给她端来一份早餐。
    细心的把她的面包涂上果酱,江逾白替她试了试牛奶的温度,“有点凉,我去给你加热一下。”
    潸潸忙制止他:“不用,这样就可以了。”
    “不行,你喝凉的会胃疼,一分钟就好了,你先吃着别的。”说着,江逾白真的端着牛奶去了厨房,简直不能再贴心。
    感觉到江夫人赤果果的小李飞刀,潸潸忙把头低到盘子里,她只希望能快点回B市,结束这种炼狱一样的生活。
    潸潸食不知味的吃完饭,逃似的离开了餐桌。
    回到他们住的小楼,潸潸揪住江逾白的衬衣领子诉苦:“江总,咱什么时候能回B市呀?”
    江逾白搂住她下滑的腰,“还要等一段时间吧,这里的公司出了点问题。”
    “啊,还要继续住下去?那我可不可以先走?我的花店没人照顾,我还要去找许博士治病,我很忙的。”
    江逾白眯起眸子,看着她颈侧的牙印儿,目光渐深。
    潸潸忽然意识到他看的是什么,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江逾白拿开她的手,笑着说:“还挺深的,见血了吧?”
    潸潸觉得他的笑太诡异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他的指肚描摹着牙印儿的形状,一圈又一圈儿,潸潸汗毛都竖起来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咬的时候疼吗?”

☆、90。做我的女人只有一件事可做……就是享受幸福

这个……疼吗?”江逾白指着牙印儿问、
    “啊?”潸潸的神经绷得很紧,等着他的问话不亚于等着一把要落下来的刀。
    “我说问你这里疼不疼?下次不会这样了,我喝醉了有点没轻没重。”
    他以为这是他咬的?潸潸本来还在想怎么回答他,这么一说她放下心来,她不是怕告诉他,只是江逾白这人心眼儿像针鼻儿,说了还不知道又怎么闹。
    呵呵一笑,潸潸说“不疼了。”
    江逾白的目光柔的能滴出水来:“那就好,以后我会小心的。”
    潸潸僵硬的点点头,本来在酒店里想告诉他的那些话就更说不出口。
    “对了,昨天在酒店里你急着找我说什么?”江逾白把潸潸拉到大腿上,从后面搂住她,一根根玩着她的手指。
    “我…。。”潸潸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她不忍心打破眼前的平和安宁的气氛,略一迟疑,她改口说:“我遇到一个孩子,叫小宝。”
    “嗷?你要跟我说的是小宝?”江逾白的黑眸微眯,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嗯,他是江培风的儿子?”
    “呃,小宝,是个可怜的孩子。”
    潸潸侧转身体抱住他的脖子,挺疑惑的问:“小宝怎么跟着他妈妈姓,是江培风不要他吗?”
    江逾白点点她的小鼻头儿,“怎么,你要听八卦?”
    潸潸眼睛亮闪闪:“要的要的,我想听听他到底有多渣?”
    江逾白略嘲讽的说:“他是要多渣就有多渣,韩晴是他的*,却只被当做发泄晴欲的工具,后来韩晴怀孕了,他非让打掉,给韩晴吃堕胎药。韩晴这个女人也很顽固,她自己到医院里洗胃,不惜以自杀威胁江培风,最后才把小宝生下来,结果也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孩子天生的脑瘫,现在13岁了,只有5岁孩子的智商。”
    “啊?”潸潸小嘴儿张的能塞下个鸡蛋,“这样呀,真的好渣,真该拖出去喂狗。”
    江逾白煞有介事的说:“对,下次去借沈彻的黑背,把渣男吞到狗肚子里。”
    潸潸蹙着眉头看他像看外星人:“我就说说玩的,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江逾白挑起眉毛,“那必须呀,听老婆的话才能吃饱睡好。”
    “滚你。”潸潸一把把他的俊脸推一边儿去。
    “不想上班,老婆,求*!”江逾白玩上瘾,他蹭着潸潸的脖子竟然在无耻卖萌。
    潸潸给他震的七晕八素,江总,你这样卖萌你公司的全体员工知道吗?
    潸潸决定当个昏君身边的狐狸精,于是她更无耻的撒娇:“江总,不想在江南,我们回家吧。”
    江逾白哈哈大笑,把人紧紧的勒在怀里,“不行,该干的事情必须要干。我现在就去公司,你要跟我一起吗?”
    “行吗?我能去公司?算了,我去干啥,那么多人,好丢人。”
    江逾白捧着她的脸说:“那你在家里能干什么,我办公室里没有人,等午休的时候我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江逾白故意把字咬的重重的,潸潸想不想歪都难。
    “你讨厌!”潸潸捏起粉拳想捶打他,却给江逾白捏住手腕,他的唇缓缓落在她的眉间,然后沿着鼻子下滑,最后落在她的粉唇上,给了她一个绵长深情的热吻。
    大清早的,潸潸给她亲的晕头胀脑,等清醒过来已经给他拐在车上。
    潸潸脸红红的,她有点不敢看江逾白,离着他挺远,身子贴在车门上。
    江逾白故意逗她,手悄悄的伸过去,像*一样握住了她的手。
    两个人表面上看着都正襟危坐,手却暗度陈仓亲密交握,甜蜜从手心里一层层荡上来,扩散在心头。
    车子在G&H总部大楼停下,江逾白先下车帮潸潸打开车门,然后很绅士的把手臂伸给她:“江太太,请。”
    潸潸瞪了他一眼:“小白子,给本宫带路。”
    江逾白瞠目,“反了你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相比B市G&H大楼的雄伟现代化,总部反而低调古雅的多,潸潸跟着他走进那座有些年头却已经光鲜如初的大楼,手始终紧紧的拉住他,淡淡紧张。
    江逾白一进大楼就板起脸,不同于B市的有专用的总裁电梯,在这里江逾白是要和大家一起挤电梯的,因为过了上班时间,来往的人并不多,偶尔有人经过见到江逾白也不惊奇,点头向他问好,不过眼光却有意无意落在潸潸身上。
    潸潸知道,今天她绝对是这座大楼里的话题大王。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潸潸一本正经的和江逾白保持距离,抬头盯着电梯上的数字。
    江逾白玩心大起,忽然站在她跟前撑臂困住她给她来了个电梯咚。
    潸潸吃了一惊,刚想问他抽什么风,江逾白却已经低下头魅惑的问:“小丫头,你是哪个部门的,跟老总一起乘坐电梯是想被潜规则吗?”
    潸潸一愣,随即陪他演:“总裁对不起,我,我我其实有个等着换肾的三舅公,还有个买不起苹果的大姨妈,求您*我吧!”
    江逾白玩上瘾儿,他捏着潸潸的下巴说:“那你有什么本领呀,比如,这张小嘴儿技术怎么样?”
    潸潸笑的肚子疼,再也演不下去,抱着肚子说:“江逾白你丫神经病,笑死我了!”
    江总觉得不演完很可惜,刚想来个热吻什么的,电梯门很不配合的开了,真的好可惜呀!
    江逾白在B市的公司有个秘书室,里面环肥燕瘦有3个小秘书,还有苏珊这个得力助手。潸潸很好奇他这里会有几个,谁知看到的却是俩帅哥。
    江逾白在总部的办公室也比B市的小很多,名牌上挂的是总经理。
    江逾白打开门把潸潸拉进来,自己把公事包丢在桌上,然后回头对潸潸说:“你自己随便做,里面有休息室,累了可以进去睡一会儿。”
    “哪能整天睡,你当我是猪呀。”潸潸嗔怪他,信步走到他的大书架前。
    江逾白的这间办公室格局布置其实和B市的差不多,除了绿色的植物绝对不会很累赘的东西。
    “检查完毕,没有找到女人的痕迹。”潸潸耸耸肩,装着挺失望的。
    江逾白从文件里抬起头,“你说的那种东西绝对不会在我这里找到,像我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留下证据。”
    “哈,你个狡猾的老狐狸。”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男助理进来,把江逾白要的文件都送了进来。
    江逾白点点头,然后温和的对那个人说:“10点钟的会议都准备好了吗?”
    男助理点点头,把最上面的一份文件拿给他,“这是会议需要的资料,您看看。”
    江逾白点头让他出去,然后低头认真的看文件。
    潸潸略寂寞,她看到江逾白桌子上有个白色骨瓷咖啡杯,便拿起来看了看,问:“要咖啡吗?”
    江逾白抬起头看看她,“好啊,咖啡在那个柜子里有,不加糖,一勺奶,谢谢。”
    潸潸一歪脑袋给他抛了个媚眼儿:“好的,您稍等。”
    潸潸在咖啡店打过工,她泡的咖啡味道不错,江逾白端起杯子闻了闻,“嗯,味道不错,比我两个助理泡的好多了,这样吧,一月给你800,给我来当咖啡小妹。”
    潸潸趴在桌子上撇嘴,“切,人家总裁没万都开不了口,800说出来也不嫌丢你江家老祖宗的脸。”
    江逾白微微往前倾了倾身子,以现在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他正好看到潸潸胸前雪白的沟壑,目光有些沉,他的手指摸了摸,“乖,我在上班,别*我。”
    “谁*你?”潸潸还没说完话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走光,忙用手遮住同时撅起小嘴儿骂了句“流 氓。”
    江逾白捏捏她的下巴,“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潸潸忙摇头,她低声说:“这是办公室而且你快开会了,赶紧工作。”
    “快点儿,跑步过来,要不我就不工作。”江逾白又卑鄙又撒赖,偏偏一脸理所当然各种酷霸拽,竟然没有一点违和感。
    潸潸可不是他随便捏的小面团儿,傲娇的甩头:“又不是给我干的,您老随便。”
    江逾白歪头做心痛状,“可是我要赚钱养家,没钱怎么让老婆貌美如花?”
    潸潸哭笑不得,突突突跑过去一屁股坐他腿上,嘴里还给自己找理由:“起开,让我也过过总经理的瘾。”
    江逾白往上顶了顶,然后一口气吹到她眼睛里,“你在上面也可以过总经理的瘾。”
    “江!逾!白!”潸潸揪住他的领带,忽然又觉得这样太那啥,忙又放开给她整理好。
    江逾白用了很大的定力才没把她扑倒,最近不知怎么了,就像吃药了一样见到她就浑身发热想做坏事。
    正在这时又传来敲门声,潸潸动作不能再敏捷,嚯的从他身上跳下来,一时没地方躲,直接钻到了办公桌底下。
    “艹”江逾白瞪大眼睛,有必要这么害怕吗?这可是老子的地盘呀!
    进来的人是个部门经理,快50岁的秃顶男人大概到了更年期,一直跟江逾白叨逼叨,告这个的状说那个的坏话,唾沫星子喷的到处都是,江逾白开始考虑要不要打个伞再和他说话。
    要是在平时他早就赶他出去了,可是今天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半老头子特别可爱,在他的废话连篇下,潸潸蹲在江逾白的两腿之间瞪着乌溜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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