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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性首席-任性婚假,首席的小蛮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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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准,遇到我以前你的生命里有谁我管不了,但是以后你的所有生活必须和我有关系,何潸潸,你逃不掉的,我觉得我前面做的都太温柔了,以后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让你回到我身边。”
    潸潸冷漠的扫过他的脸庞:“温柔?就买个房子让我布置就是体贴温柔吗?那你的不温柔是什么?绑着我?关着我?或者打到我屈服为止?”
    江逾白浅浅一笑:“你真快就知道了。”
    “混蛋。”潸潸忽然抬起手,她讨厌他这张假脸,她要把他的假笑一巴掌打掉。
    江逾白架住她的手臂,他的脸轻轻依偎着她的手臂,用最亲昵的姿态,“何潸潸,迄今为止,能打我的人只有你。这是个不好的习惯,为了改掉你这个坏脾气,我要惩罚你,以后都用这种方式。”
    没等潸潸反应过来,他便低头吻住了她。
    这是一个霸道侵略的吻,又凶又猛的节奏几乎要把潸潸吞到肚子里;这是一个煽情湿热的吻,让她全身脱力头脑眩晕,唯有紧紧的攀住他……
    他的手指揉搓着她的敏感娇嫩,粗暴的力量让她疼痛到清醒,意识到他再次在身体上掌控了自己,潸潸陡然生出一种绝望的悲愤,她捉到他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下。
    他痛得放开,手指抹去殷红的血迹,黑亮的眸子蹦出灼热的野火。
    潸潸赶紧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跑出去。
    江逾白看着手背上的鲜血,嘴角却露出一个色色的笑容:“艹,见红了。”
    潸潸一口气跑出了别墅,在大街上像个游魂似的晃荡,事情到了这一步她知道主动权又完全给江逾白掌控,她现在只能被动的等着他的挑战,也不知道下一次又是什么幺蛾子。
    潸潸只好自己回到老屋,婆婆现在的情况有江逾白的照顾她也没什么可操心的,梳洗之后她索性躺牀上,最近一直睡的不好,一切等睡醒了再说。
    躺好了,却辗转反侧,江逾白的脸出现在每个角落里,他邪魅狂妄,叼起嘴角一步步把她逼到角落里,他吻着她,他的手搓弄着她,引得她又热又烫,几乎想融化在他身上…。。
    潸潸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发了会儿呆,陡然想起昨夜的梦,不仅又红了脸庞。
    做*,而且那里还湿了,真的丢死人了。
    梳洗换衣服,虽然头微微有点重,潸潸还是一身清爽出现在公司里。
    佟诺似乎对她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把她叫进办公室,佟诺殷勤的端茶倒水,让潸潸想到不安好心的黄鼠狼。
    “佟经理,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潸潸端着一杯飘着雪白茉莉花的香茶,却喝不下去。
    “呵呵”佟诺皮笑肉不笑,“潸潸,是这样的,今天有个活儿需要你接,怎么样,身体没问题吧?”
    潸潸怎么听就觉得怎么别扭,老板我们是在接活儿吗?我怎么听着像接客一样?
    “没问题呀,是哪里的,还是我和月姐一组吗?”
    佟诺忙摇头:“不用,你自己去好了,至于地址?咳咳,是福林路397号…。。”
    潸潸猛的站起来,“佟经理,我不接。”
    “潸潸你别急,听我说听我说。”佟诺也站起来,他以为这个姑奶奶是个好脾气的,今天才见到真面目,果然是个姑奶奶。
    “你明明知道那是……算了,我不去,你找别人吧。”
    潸潸转身就要走,佟诺马上拦住她,“潸潸,你先听我说,别,别走,算我求你了。”
    佟诺毕竟是老板,潸潸规矩还是懂的,她淡淡的说:“是那个人要求的吗?你和他签了什么卖身契?”
    佟诺深感潸潸的深明大义,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潸潸呀,这事儿都怪我,太贪心了,我和他们公司签了三年的保洁合约,你知道他们公司多大呀,而且沈总监保证说我干的好,还给我介绍很多大公司,我吧脑袋一热两眼一花双手一抖双腿……”
    潸潸打断他:“别卖萌,说重点。”
    “重点就是和人家签了合约,也拿了定金,现在人家说我有好几项不具备行业资质,要终止合同,可是定金我都给你们发工资了,你说这不是往死路上逼我吗?潸潸你要是不想去就不去,我们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不去,哥支持你,那什么,这里哪座大厦最高,我跳下去你们谁也别拦我,真的,甭拦,我还不信了。”
    潸潸抱臂看着佟诺自己又演又说的,她真没想到平日里斯斯文文的佟经理还有当 谐星的办事,等他唾沫星子满天飞的表演完了,潸潸才叹了口气:“得了,我去。”
    “你去?”佟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连上吊的毛线都准备好了没想到会这么轻松过关,拖拖眼镜恢复到人的状态,佟诺斯斯文文的说:“潸潸,这可是你自愿的,不是我逼你的。”
    潸潸叹口气说:“江逾白想逼我去就有的是手段,佟经理,你不用这么辛苦的表演。”
    “演,我没演,潸潸是真的,我真的很难。还有呀,我求你件事儿,这些可别告诉柯震,他…。。”
    潸潸点点头:“我知道,佟经理谢谢你这些日子对我的照顾,我不能害了你,还不能害了公司的同事。”
    潸潸走了,佟诺泪光闪闪,多好的女孩纸,怪不得这么多人抢!
    潸潸去的时候天有点阴,看来是要下雨,她也没管,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不定下车的时候雨就停了。
    潸潸去出工的福林路397号正是江逾白第一次让她布置的房子,隔着公司并不近,需要换乘两路公交车,可没想到的是转车的时候就下起大雨。
    夏天的暴雨很可怕,整个天空又黑又低,像口倒扣的大锅要掉下来,忽然而来的闪电却生生撕开了口子,一路蜿蜒而下似乎在人的头顶上炸开,激的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在大自然的淫威面前,人类渺小的不值一提,潸潸站在简陋的候车棚里等着公车,她从小就怕打雷下雨,有一次她去厨房偷了一个鸡腿喂了野狗,厨房的工人问她看到鸡腿没,她摇摇头,那个中年女人就指着天空说:“小孩子不能撒谎,撒谎天雷劈。”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天气,女人的话刚落,一个炸雷响在潸潸头顶,她一开始怔怔的,后来哇的哭了,结果高烧了一宿,虽然最后爸爸把那个女人辞退,但这件事已经在潸潸心里留下阴影,每到这样的天气,她不是赖着爸爸就是赖着婆婆,再后来没有人依赖了,她就强撑在屋里子,但是这样的天气她是不会出门的,哪怕没有最后一粒米吃,她也不会出去。
    她在候车棚里抱紧双臂,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希望天地可以忽略她的存在,但是恐惧的情绪却侵蚀着她的感官,痛苦的她恨不能死去。
    公车终于来了,潸潸一鼓作气跑上去,抱着身体发抖。
    这种天气这种时间坐车的人并不多,潸潸在黑漆漆的车厢里总有种错觉,觉得他们这是要开到地狱里。
    可她还是希望车不要停或者在她下车前雨不要停,可路程似乎一眨眼就到了,她只好跳下车冲进雨里。
    闪电和雷声小了很多,雨却更大了,面筋粗细的雨线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潸潸的身体,她在风雨里渺小的像坐着花瓣企图横渡海洋的蚂蚁。
    下唇已经给她咬成青白色,却努力的不顾一切的前行,这就是何潸潸,虽然弱小虽然胆怯,但是该她面对的从不会去逃避。
    好容易冲进楼座内,她吐出一口气,抹了一把脸,狼狈已经至极,也不需要什么掩饰的,她扭扭衣摆上的水,走进电梯里。
    从电梯的金属门上,她看到*脸色青白的自己,像个淹死鬼一样,也好,看能不能吓到江逾白。
    她的这个样子的确吓到江逾白了,他开门看着滴水的她站在那里,愣了片刻马上把她拉进来,一边拿毛巾给她擦脸一边说:“这么大的雨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潸潸轻轻的推开他,“江先生不是要清洁吗?那请您稍作休息,我马上开始工作。”
    江逾白握住她冰冷的手心疼的说:“谁要你干活了,赶紧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潸潸站立的地板已经形成一洼水渍,她抹了抹鼻子说:“您费那么多劲可不是让我来洗澡的,不是享受我给您服务的吗?来吧,先从客厅开始。”
    “你,马上去给我洗澡,听到没有?”江逾白就是不懂了,教教弱弱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就那么犟,认准的事儿,十头毛驴都拉不回来。
    潸潸坚定的摇头:“没有必要,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洗澡的。”
    “何潸潸,你看你弄脏了我的地板了,我可不希望你走到哪里都弄得到处都是水,马上去给我洗澡换干净衣服。”
    潸潸无可辩驳,气呼呼的看了他一眼,走进了浴室。
    江逾白咬牙,这都什么毛病,好好说话从不听,非得说戳心窝子的才过瘾,何潸潸你丫就是个抖M。
    事实证明,潸潸就是死鸭子嘴硬,热乎乎的水流漫过身体,褪去冰冷的阻隔,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身体,可是头脑里的惊雷闪电却一直徘徊不去。
    没有衣服,她只好找了一件浴衣穿在身上,这还是当时她买的,淡紫色的真丝面料,滑滑软软,穿在身上像一把流水。
    潸潸湿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江逾白一看就皱起眉头,他去浴室扯了条雪白的大毛巾覆在她头上,轻轻的给她擦拭,“洗完头一定要擦干,要不会着凉的,你去牀上躺一会儿,我去热杯牛奶给你喝。”
    “不用了。”潸潸扯掉毛巾,“我想工作,早点干完了早回去。”
    江逾白给她气的牙根儿都痒痒,这样油盐不进的臭脾气到底是怎么养成的?难道非得每次大吼大叫破罐子破摔才乐意吗?
    “去,给我休息,要不我不告诉你婆婆的状况。”江逾白夺过她手里的抹布,给扔到一边。
    潸潸捡起来,她面无表情的说:“没必要知道,你不会亏待她。”
    “何潸潸!”江逾白额头上青筋暴起,他自诩修养到家,却给何潸潸时三言两语碎成渣渣。
    “我听得见,不用大吼大叫。”
    “你?随便。”江逾白打不得骂不得只有气呼呼的去卧室,任她在外面折腾。
    干了一会儿活,潸潸觉得浑身酸痛,而且特别口渴。
    她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才缓解了喉咙里的烧灼感。
    潸潸低头苦笑,还真是娇弱着,不过淋了一会儿雨,这就是要感冒吗?
    江逾白在房间里哪能呆的住,他一圈圈儿像个钟表的秒针走来走去,听着外面窸窣的声音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他借着喝水的机会去了厨房,倒了水却不马上走,而是站在门口看潸潸打扫。
    房子很干净,但是潸潸还是一丝不苟的重新打扫,她正在厨房里擦橱柜,她微微弯着腰,圆圆的屁股翘起来,随着手臂的用力,短短的浴衣下摆就露出白嫩的大腿根儿。
    江逾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有没有穿内 裤?
    作者有话说:谢谢所有支持我的亲亲宝贝们,今天还有一更,求月票。

☆、77。你的报纸拿倒了(加更求月票)

江逾白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她有没有穿内 裤?
    这个想法很猥琐,不过他干了一件更猥琐的事情,他跑进浴室里翻弄了潸潸脱下来的衣服。
    一堆衣服里,果然在下面压着一条白色的纯棉小内内。
    江逾白捂住鼻子,就那么一瞬间,他的鼻血喷涌而出。
    趴在洗手盆里洗着鼻子,他脑子里一片桃色,他想到潸潸擦拭橱柜翘起屁股的动作,想到把潸潸按到流理台上,掀起她的衣摆,从后面……
    不行了不行了,鼻血简直要流干了!
    欲求不满的人,伤不起。
    好容易止住鼻血,江逾白把潸潸的衣服放在洗衣间里,他出来的时候故意对着厨房方向说:“我把你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了,洗完了放在烘干机里烘干就能穿了。
    潸潸并没有理他,连嗯都懒得嗯一声。
    但是,她却发现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双火热的眼睛追寻着她。
    她尽量忽视,可那双眼睛似乎淬火带钩,看到她的衣服里。
    她的衣服……混蛋!
    潸潸猛然扔了毛巾,她转身叉腰:“江逾白,你看什么?”
    江逾白迅速拿起报纸遮住脸,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我看报纸。”
    潸潸柳眉倒竖,“江总,你是报纸拿倒了还是眼睛长倒了?”
    江逾白假装镇定,擦,可不是拿倒了吗,特么的丢人呀,真想钻到报纸里。
    他狠狠的摔了报纸:“我就喜欢倒着看。“
    潸潸摇摇头,对他的中二病毫无办法,转身去了卧室收拾。
    卧室里被褥整齐,和她布置完的时候一模一样,根本就没人住过。
    潸潸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留恋,她用手摸着和睡衣同色系的淡紫飞樱花瓣真丝牀单,微微弯起嘴角。
    “这个颜色很漂亮。”江逾白倚在门口凉凉的说。
    潸潸抬眼看到他,美目一瞪,转身去干别的。
    江逾白再也装不下去,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潸潸。
    果然,软软的盈满怀抱,特么的香!
    江逾白满足的闭上眼睛,后悔死了浪费这大半天时间。
    潸潸身体一僵,她用手支着桌子,装出平板的语调:“先生,你这是骚扰工作人员,我们公司有权拒绝你这样的客户。”
    江逾白的脸贴在潸潸脖子上,忽然烫的他终止了禽 兽行为,“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不用你管。”潸潸去推他,软软的却没有什么力气。
    “家里有温度计吗?”江逾白手忙脚乱的翻找,把刚收拾整齐的房间又弄得一团糟。
    潸潸气的皱眉头:“在书房的左手边柜子里有个医药箱,那里面有。”
    江逾白赶紧去书房找了,潸潸一把拿过去,自己放在腋窝里。
    过了一会儿拿出来,果然,38。5°。
    江逾白一看就急了:“烧的这么厉害,我去找点退烧药,你赶紧去牀上躺好。”
    “不用,我想回去。”
    潸潸不想和他呆在一个屋子里,那会让她莫名紧张,看到他高大的身体和英俊的面容,更让她容易联想到昨晚那个丢人的梦。
    可江逾白哪能让她走,他把人打横儿抱起来,给小心的放在牀上,伸展开空调被细心的给潸潸盖住。
    “好好躺着,我去给你拿药。”
    潸潸碰到牀才觉出自己浑身酸痛,她闭上眼睛紧紧裹住了被子。
    朦朦胧胧间,听到江逾白叫她:“潸潸,潸潸,起来吃了药再睡。”
    半清醒半昏迷间,江逾白已经喂了她吃药,不一会儿,药效发挥作用,她沉沉睡去,但她感觉到,有一只微暖的大手始终握着她的手。
    醒醒睡睡的,等她在清醒已经是晚上,屋子只开着壁灯,一片温暖的光晕。她起牀,因为睡得太久感觉头重脚轻,身上也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道。
    她扶着门慢慢走出来,屋子里到处都亮着灯,很明亮也很温暖,厨房里传来响动,她不仅往那边走了两步。
    高大的男人身上穿着个碎花围裙,微微紧身的短袖T恤显出宽阔的肩膀,紧窄的腰线以及强壮的手臂,此时他正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iPad似乎在搜索什么,是不是皱着眉头抱怨一声,那认真又拙笨的样子,简直能把人的心萌化。
    潸潸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种场面,房子明亮干净,自己喜欢的男人正在厨房里熬汤,瞬间,她的眼眶红了,不管这一刻是不是该属于她,她都决定收藏在记忆里。
    江逾白转头看到她,他忙过来,伸出手,又缩回去在围裙上蹭了蹭,他先放在自己额头然后放在潸潸额头,试了试,说:“好了,退烧了,刚刚有一会儿你烧到39°,我都准备送你去医院了,吓死我了。”
    “我有说胡话吗?”潸潸一开口,忽然发现自己的声音粗噶难听,自己都吓了一跳。
    江逾白帮她把长发全掠到脑后:“嗯,说了好多,我也听不懂。先不说这个,你渴吗?我给你倒水喝。”
    潸潸接过他兑好的温开水,咕咚咕咚一大杯全灌下去,好比干裂的土壤得到雨露的滋润,瞬间觉得好受了许多。
    “什么味道?”潸潸蹙起鼻子,她好像闻到了一点焦糊味儿。
    “我的粥。”江逾白吼了一声,然后跑到炉灶前关火,幸好还没有糊很多。
    他有些恼,把好的那部分全倒在汤碗里,不好的用勺子刮了扔掉,却怎么也刮不干净。
    潸潸觉得他的样子挺好笑,起码比平常阴晴不定的模样有人气多了,“你先倒上水,泡软了自动就下来了。”
    江逾白还挺听话的,立马把锅子倒上水放着,他给潸潸盛了一碗粥,自己先闻了闻,“还好,没糊味儿,你凑合着喝吧。”
    潸潸直接在厨房的小餐桌旁坐下,伸手接过江逾白熬得鸡肉香菇粥。
    潸潸喝了一口,没吐也不好吃,特别平常的样子。
    江逾白很紧张:“怎么样?好吃吗?”
    潸潸微微抬起眼帘,“还行,你自己尝尝。”
    江逾白直接就着勺子喝了一口,他皱皱眉:“很一般,不怎么样。”
    潸潸瞪他:“我感冒了,你不怕传染呀。”
    “不怕,能过给我你就好了。”
    潸潸白了他一眼,少年,你确定这个时候要秀恩爱吗,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生病了就变得格外软弱,潸潸现在不想计较任何事情,只想好好的吃顿饭。
    潸潸没说话,安安静静的把一碗粥吃完,然后把碗递给他:“能再来一碗吗?”
    江逾白摇摇头:“算了,我还是叫外卖吧,我做的不好吃。其实我是擅长做西餐,等你好了煎牛排给你吃。”
    “不用,我觉得这个就挺好,麻烦你。”
    江逾白只得再盛一碗给她,潸潸这次喝光了没有再要,她看了看外面,问:“几点了,我要回去。”
    “不许走。”江逾白刚说完就觉出自己口气有点冲,不适合对一个病人,他声音放柔软:“我的意思是说你还病着,现在都晚上九点多了,你回去又没个人照顾,再发烧怎么办,就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走。”
    也许是潸潸是烧糊涂了,她只是挣扎了一下下,就点头答应了。
    江逾白简直高呼万岁,他立马去浴室放水。
    从身后抱住潸潸,江逾白俯在她耳边柔声说:“你刚才出了很多汗,现在进去泡个澡,我在水里加了洋甘菊、尤加利、薰衣草,有助于缓解感冒发烧,肌肉酸疼,你去里面泡一会儿,不过不要泡太久,会脱力的。”
    潸潸的大脑还处于低能状态,她无法消化江逾白不同寻常的温柔,只当自己做梦好了。
    走进浴室,江逾白也跟着进来,潸潸当机的大脑跟着duang了一声,她掩好衣襟,怎奈出口的话却没什么底气:“你进来干什么?”
    “我不放心你,潸潸,你行吗?”
    “没问题,你出去。“潸潸指指门口,虽然已经给他看光了还那什么什么了,但还是不能做到坦然。
    江逾白举起双手,“那好,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知道吗?”
    “不会有任何事情,你放心好了。”
    事实证明,人不能把话说的太满,潸潸刚迈进浴缸里,脚下一滑,扑通,就实打实滑倒了。
    “潸潸,你怎么样?”江逾白第一时间冲进来,把人从水里捞出来。
    他拍着潸潸的后背,让她咳出水,然后心疼的说:“有没有伤到哪里?”
    潸潸大概是吓傻了。愣是没有任何反应,乖乖的躲在江逾白的臂弯里。
    江逾白叹息一声,他穿着衣服走进去,把人揽在胸前。
    潸潸终于清醒了些,她来回扭动着身体,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
    江逾白紧紧的按住她:“别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下面会发生什么。”
    作者有话说:二更码完,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江总,你丫放开那姑娘让月票来!!

☆、78。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

潸潸终于清醒了些,她来回扭动着身体,想从他的怀抱里出来。
    江逾白紧紧的按住她:“别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下面会发生什么。”
    潸潸果然不敢动了,她红着脸小声说:“你,你出去,我自己洗。”
    “别说话,当我不存在。”江逾白的声音透着急促的喘息。
    “你要是屁股底下有个又大又硬的那什么能当不存在吗?”潸潸磨牙嚯嚯,真的很想咬他。
    江逾白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低笑出声:“你的意思是我很大很硬吗?”
    “公子,你多虑了。”潸潸淡定转头,从现在开始她就要当他的那什么不存在。
    江逾白抓着她的手扣在她小腹上,微微后仰让她平躺在自己身上,虽然想要的很多很多,但是他宁愿咬牙忍下来也换和她的片刻温情。
    不过江逾白高看了他的定力,只一会儿,他就抱着人从水里出来,大毛巾擦干,胡乱穿上衣服就给塞到被窝里,自己却冲了好一会儿冷水。
    潸潸白天睡多了,眼睛亮闪闪的藏在被窝里偷笑,虽然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但是一想到自己对他会造成影响还是觉得很高兴。
    一忽儿,江逾白穿着同款的浅灰色睡衣钻进来,他身上凉凉的,还有薄荷的清爽味道。
    感觉到牀一侧的凹陷,潸潸忙滚到里面,把自己蜷缩成一个虾米。
    江逾白却不依不饶的贴上来,他伸手把她揽在怀里,让身体的每一寸起伏都和她紧紧相贴,不留一点缝隙。
    这样呀,那凉水澡岂不是白洗了?
    瞧见她的表情,他挑起一边的眉毛,“怎么了?不舒服吗?”
    “有点热。”潸潸老老实实的回答。
    江逾白拉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顺手就把空调调低了几度,“现在怎么样?”
    潸潸实在不知道怎么说,索性自暴自弃的滚在他臂弯里装睡。
    江逾白把玩着她的头发,异常沉默。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鼓足了勇气才说:“潸潸,我们别闹了,好不好?”
    潸潸生着病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她闭着眼睛不言语。
    江逾白这次似乎是想把话说到底,“我从小想要的东西并不多,可想要的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爸爸的生命,妹妹的健康,一个人的……。你瞧,我就是这么一个失败的人,我所拥有的从来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潸潸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个,他这是在示弱吗?
    江逾白说的很慢也很艰难,大概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所以连组织语言都有些困难,他顿了顿,也没管潸潸懂不懂他的意思继续说:“我大概不太懂怎么和人相处,你说你想要个家,其实我也想,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从小,我就住寄宿学校,长大了去外国留学,我其实一直生活的很孤独,潸潸,我们在一起试试,就我们两个,早上一起醒来,吃饭上班然后晚上一起做饭吃饭看电影睡觉。”
    说到最后,江逾白的眼睛陡然亮起来,就好像小孩子终于见到了自己做梦都想要的玩具。
    他说的好有*力,这些也是潸潸多年来可望而不可求的。但她还是坚定的摇摇头:“江逾白,别开玩笑了,我们是不可能的,那样的开始和相遇……又怎么可能毫无芥蒂?”
    “可以,我们可以。潸潸,这个房子是你按照自己家的模样布置的,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江逾白温柔的诱哄她,他抬起手,把她脸上的发丝拂开,顺手用拇指抚平她纠结的眉。
    “不行,这不可能,我们完全是不同的人,而且我们还是…。。”敌对的几个字潸潸最终没有说出口,试想有哪个敌人是为了自己做这个做那个甚至连命都不要。
    “谁说非要一样的人才能在一起,小傻瓜,试试吧,半年,啊,三个月,试用期三个月,如果我不合格你就咔掉我。”
    江逾白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潸潸给他戳中了笑点,这是要废掉他的意思吗?
    见潸潸笑了,江逾白顿时得瑟,他蓦的搂紧她:“你这是答应了吗?太好了。”
    “喂,谁答应你了,江逾白,你放开。”
    潸潸给他勒的喘不上气儿,差点给他钻了空子,果然是无歼不商的商人。
    “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不合适我们从此再也没有瓜葛,桥归桥路归路。”潸潸知道,无论她答不答应他总有办法让自己答应,与其再让他用尽手段,还不如明刀明枪的来,最主要的是她真心动了。
    她何潸潸,正如自己说的,什么都没有,还有什么可在乎,就算粉身碎骨也要疯狂一次吧。
    这么想着,她翻过身,仰头看着江逾白,“我还有条件,你得答应我。”
    江逾白用手指贪恋的抚摸着她纷嫩的脸颊,觉得手里的这份柔滑娇嫩要掐出水来。
    “你说,我答应。”
    “别先答应的太早,要是我要你江家的所有财产呢?”潸潸根本不信他,将了他一军。
    “我的人都是你的,钱算的了什么。”不管说的是不是真的,他那睥睨天下视金钱为粪土的昏君特质还是让潸潸心尖儿悸动。
    “那我妈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不准说你妈会游泳。”潸潸配合他幼稚了一把,你想当昏君我就当妖妃。
    江逾白果然一愣,随即就展现了总裁酷帅狂霸拽吊炸天的特性,他低头碰着她的鼻尖,似乎要把她的呼吸都侵占“只要有我在,水里火里你都不会有任何危险,听到没有?”
    潸潸红透的小脸扭到一边去,这算什么回答,一点都不科学。
    给他这么一闹潸潸差点忘了正事,用手挡住他落下来的薄唇,“我还没有说完我的条件呢。”
    江逾白在她手心舔了一下,“你说。”
    潸潸心尖儿一颤,细碎的抽气,差点忘了要说的话。
    “老实点儿,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我的花店。”
    “只有这样?”江逾白弯起嘴角,果然好打发呀。
    “我要继续经营,我不要当米虫,我要有自己的工作,这样等没人要了也不至于沦落街头。”
    江逾白气的咬牙:“不会有那么一天。”
    “别打岔,先说行不行。”
    “好,我不介意你养我。”江逾白眼底含笑,江南十里的桃花风吹开了薄雾,是一片草长莺飞艳阳四月天。
    潸潸被他桃花十里的笑弄得不好意思,刚低下头却看到他微敞的领口,江逾白肤色比一般的男人要白,却不是那种奶油款。总之他白希的肌肤配着他清冷精致的五官就像红酒盛在高脚水晶杯里,是一种天然的契合,处处透着清贵与优雅。
    潸潸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不知不觉中她整个人凑了过去,无法控制的伸手轻触他精致的锁骨。
    忽然,他的大手握住她的,他黑眸微微眯起,里面野狼一样的精光一闪而过。
    “我会当你是在主动邀请我。”
    潸潸的脸又红又烫,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人家的小豆豆上。
    迅速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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