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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张良-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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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的目光落在那匹通体雪白的白马身上,忽然想起方才张良带自己看的那匹黑马,惊讶地看了一眼张良,却见他也正看着自己这个方向。少羽又道:“三师公似乎和洛姑娘很熟。”

“石兰性子冷淡,估计不喜欢结交话多的朋友。”无忧心里却在想着,石兰可不就是被自己这么软磨硬泡软化的吗?一冷一热才能互动嘛,可是,这两个小孩子似乎对张良,他们的三师公的私事很感兴趣,这个少羽这么关注石兰,现在还不知石兰的女儿身,却也是肯定想要和石兰交朋友的。只能拿石兰出来说说他了。

张良的私事?无忧微微皱起眉,什么时候,自己和张良交朋友还成了张良的私事了?

可是,少羽终于不说话,只是打量着无忧,她似乎知道自己对石兰很关注,自己有这么明显吗?

“胖大妈,请出题。”在此刻,听到了天明的声音,少羽和无忧都是一愣,原来这个天明没有出现是有原因的。见张良高深莫测地笑着,无忧就猜到了八成又是张良搞的鬼。

不过不得不说,天明的一声胖大妈叫的真是贴切。那公孙的脸上已经是隐忍了太多的怒气了。

“这位兄台,我们还是以白马非马为题。”却见公孙玲珑颇有礼貌地说着。

“白马?你是说那边的那匹马?”天明问道。

“马?哪里来的马,踏雪明明是一匹白马,并不是一匹马。”公孙脸露得意之色,似乎这个小孩子正在一步步地步入圈套。无忧却不是这么想,一来,听过天明的事件,就知道,这个孩子总是能给人带来意料之外的惊喜,可以说,他的潜力是很大的。

这一次,似乎还有张良在一边相助。

“你是说这匹白马不是马?”天明诧异地问道。

“正是,白马非马。”公孙带着几分得意地说道。

慢慢的,大家都开始怀疑天明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孩子,而且看上去绝对没有少羽可靠,可以说,这里任何一个人出来,都会让人觉得比天明可靠。

“恩,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啊,胖大妈。”

听到天明的一声胖大妈,公孙的脸上便呈现了怒意,看来,这确实是刺激到公孙了。

“那是当然!”

天明若有所思地上前,正准备摸那匹白马,就听到公孙玲珑道:“你等等……”

“我还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马。”

只见公孙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笑道:“这位兄台,你又错了,你应该说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白马才对啊!”

“哦对啊,不过这匹白马可真好看啊!”

“你说的没错,这可是我们公孙家的传家宝哦!”公孙更加得意了。隐隐的,无忧也感到有些不对头,感觉天明似乎中了她的圈套一般。

“传家宝?”

天明的一声传家宝,却让无忧忽然明白,此刻,只怕是公孙中了人家的圈套还浑然不知。

“此白马名叫踏雪,一生只生一胎,极为珍贵,从先祖公孙龙子(音译)起到现在正好只传了十六代,只此一匹哦!”

“这么珍贵,难怪是传家宝啊!”天明露出惊叹之色。

“那当然!”

天明上下打量着这匹白马,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正好惊了踏雪,那踏雪常常嘶鸣了一声,而后飞奔冲出了大堂。

这下可急坏了公孙玲珑,此前所有的巧做温柔都不管用了,大叫了一声:“我的马!”

“真是不巧啊,胖大妈!”天明尴尬地挠着后脑勺,一堂的人无不错愕地长大嘴,这个公孙玲珑发起火来,果然是可怕……

“你再说人家胖!你这个臭小子!”

“我错了,我错了,人家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比不过人家,就报复人家的马!”公孙玲珑此刻异常的生气,可是,看在无忧的眼底,却觉得这个女人有那么一些可爱,为了传家宝就这么快露出的本性,倒也不是心机深重的人,并且,她自知胖,也在乎的紧,却自诩美丽。

此刻,倒也和一个孩子动起怒来。

细细品味那一句,你就是故意,比不过人家,就报复人家的马。

似乎就是儿时玩耍斗气说的话。

“是白马。”天明不忘纠正。

“不管是白马还是黑马,都是人家的传家宝!”

“我一定帮你找回来。”

公孙似乎终于发现了不对头,自己是不是过激了?她缓缓神色,道:“兄台有什么本事,能将人家的传家宝找回来?”

“哎呀,我一定帮你找回来!”说着,天明就跑向了外头。

不多时,就见天明牵着一匹又黑又瘦的老马出现,无忧心下明了,这匹马正是刚刚张良给自己看的那匹所谓传家宝。

笔记本

第十八章

不多时,就见天明牵着一匹又黑又瘦的老马出现,无忧心下明了,这匹马正是刚刚张良给自己看的那匹所谓传家宝。

“荒唐!”

“怎么荒唐了?”

“我的踏雪分明是匹白马,这分明是匹又黑又瘦的老马,你居然敢说这是我的踏雪,这不是荒唐吗?”

“什么又黑又瘦的老马,这可是我家的传家宝,传了整整五百多代,就这么一匹,对了,他的名字叫踏人,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雪了!”

“简直是胡言,公孙家又不是瞎子,这白马黑马明白的事,怎么会弄不清楚?”

“这还这是奇怪了,按照你们公孙家的说法,这不就是踏雪吗?”

“胡说!”

“那你听着,按照你们的说法,马不等于白马,白马也不等于马,对吧?”

“是又怎样?”

“这就对了啊,你看啊,这踏雪是你们家的传家宝,踏人是我们家的传家宝,也就是说,踏雪等于传家宝,踏人也等于传家宝。”

“你胡说!你胡说!”一直巧言善辩的公孙玲珑也急了。

“传家宝等于传家宝,也就是说踏雪就等于踏人了喽。”

天明一说完,儒家的人都暗暗叫精彩。无忧看着公孙玲珑一脸吃瘪的样子,原本,是想好好给儒家一个下马威的,可是,非但下马威没有给成,Qī。shū。ωǎng。输给了一个黄毛小儿也就算了,还丢了一匹传家宝……

那李斯的脸色也不是好看,这公孙家原本就是偏的很,自是不会明着挑战儒家,这一回,和李斯自然是脱不了干系。

李斯一行人在辩论之后,也没做长久的逗留。很快也离开了小圣贤庄,似乎,小圣贤庄一下子就安静了不少。

无忧惦记着无虑和庖丁一行人,便向张良辞行。

听完无忧的话,张良只是笑道:“那么现在开始我就不是你的三师公了。”

“怎么?阿良做三师公做上瘾了?”

“可惜,小圣贤庄这么美丽,还是没有留住无忧啊。”

“得,你别贫我了。小圣贤庄虽然好看,可是,这里我就认识你,还有少羽天明。我还惦记着姐姐呢。”

“也好,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你不要去上课吗?我对小圣贤庄现在可是熟悉的很。”无忧挥挥手,张良微微一笑。

“三师公,人好像走远了哦……”天明站在张良的身后,用小手托着下巴。张良转身,才发现少羽和天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自己何时警觉性这么低了?

“子明,你们怎么在这?”

“三师公,漂亮姐姐都走远了,现在都看不到了,你干嘛还站在这里啊?三师公不是忘记了,今天可是你的课哦。”

“子明同学,和三师公说话怎么可以这样呢?”少羽在一边笑道,难得看到稳重的三师公现在是这个样子哦。

“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回去吧。”张良微微一笑,似乎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

而无忧一出小圣贤庄,便向别院赶去。

墨家的人此刻似乎还没回来,都在有间客栈。无虑此刻正在房内,照顾昏迷不醒的端木蓉。

无忧轻轻敲门,然后进去。无虑见到无忧,低声道:“无忧,你这些日子去哪里了?都不见你这丫头的人影。”

“姐姐猜哦?”无忧笑道。无虑摇摇头,道:“什么时候,给你找个婆家,把你嫁了!”

“要嫁人,似乎也是姐姐先嫁哦,我可是觉得阿峰哥哥人不错的很呢!”无忧随口一说的话,却让无虑红了小脸,无忧看出了一些端倪,便继续道:“姐姐,你觉得阿峰哥哥人怎么样?”

无虑别过脸,道:“阿峰,还不错啊。”

“原来是还不错啊。我觉得吧,阿峰哥哥人高高大大,富有责任心,将来一定是一个爱护妻小,保护妻小的好丈夫。”

无虑小嘴微微一张,脸上闪过一丝难过,低声道:“无忧……喜欢阿峰吗?”

“是啊!我可喜欢阿峰哥哥了!”

无虑的小脸更是难过的紧了,只是强笑道:“那……姐姐帮你介绍吧……”

“不要介绍的了!我们不是都认识的吗?我是喜欢阿峰哥哥,我觉得他可是我未来姐夫的最佳人选!”无忧推了无虑一把,无虑小脸顿时红了。看着无忧,正要发难,却见到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影,却是阿峰无疑。

“……都是你这丫头……”无虑娇羞地跺着脚,就跑了出去。无忧见阿峰还是傻傻地站着,就道:“哝,再不去追,人家就飞了。”

阿峰咧嘴一笑,就追了上去。

房内只剩下了无忧和昏迷的端木蓉。无忧托着小脑袋,坐到床沿。好一个清冷的女子,一张未覆脂粉的小脸,何其脱俗。听姐姐说,端木蓉是为盖聂挡下白凤凰的暗器,所以受的伤。她嘟嘟小嘴,想必,她和盖聂都是一样的,将感情藏的太深。

也许除了他们自己自欺欺人,别人也都不知道。除非,除非,当有些东西威胁到了对方的性命,他或是她就会挺身而出。

端木蓉虽然是医仙,可毕竟武功一般。那盖聂是何人?他是剑圣,他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疤无人知晓。他武功盖世,却也绝对想不到,最后,这个小女人,会为自己挡下暗器。用的,还是自己的血肉之躯。

这样的爱,想必,已经是刻骨铭心了。即使,付出了自己性命,也在所不惜。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那么多,这样纯粹的爱,何其至少?至真?

“端木姑娘,你一定要醒来哦,醒来之后,无忧就为你牵线!你若是不醒,想必,盖聂该要一辈子伤心了,你也不想他一辈子孤孤单单的,守着那把冷冷的渊虹了此残生吧?”

无虑出去了之后,那阿峰也没出现过。无忧想着,大概两个人腻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留着照顾端木蓉,一转眼,居然已经是夜里了。

就在无忧打算去休息的时候,小院内,一袭白衣飘动,看去,那男子伟岸的身影为移动分毫,对上他的眼眸,虽然是清冷一片,可,还是看到了难得的柔情。

“盖先生,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呢?”

“原来是洛姑娘。”盖聂抱拳,道:“在下是来看看端木姑娘的。”

“哦……”无忧微微一笑,却见盖聂只是坐到了房外的一只木椅上。无忧有些好奇地问道:“盖先生,你不进去看看嘛?”

“在下坐在这里就可以了。”

盖聂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无忧感到一片凄凉。月色之下,这个男人僵硬如山的身影,仍是未动,如同一个禁卫军一般,守着房内的端木蓉。

“盖先生不休息吗?”

“在下还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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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盖聂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让无忧感到一片凄凉。月色之下,这个男人僵硬如山的身影,仍是未动,如同一个禁卫军一般,守着房内的端木蓉。

“盖先生不休息吗?”

“在下还不累。”

无忧想着,这个男人莫非是每天夜里都会来这里,守着她吗?

无忧正想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声音,原来是无虑和阿峰两人。见到院子里的盖聂,无虑倒是没有觉得奇怪,而是说了一句:“盖先生,你来了。”

盖聂只是微微点头。看到无虑和阿峰腻在一起的样子,无忧摇摇头,笑道:“果然啊,有异性,没人性。姐姐你就会情郎去吧,把我这个妹妹抛在一边。”

“……无忧……你胡说什么呢!”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无虑和阿峰拉开了一段距离。阿峰上前道:“无忧,你别乱说,你姐姐要生气了。”

“哟哟,看吧看吧,我就说嘛,有异性没人性,看来爱护妻小,爱护妻小,妻永远是在小前面的。”

看着无忧一阵摇头的样子,无虑还想说什么,无忧便道:“好了啦,姐姐和准姐夫,我理解了。快去休息吧,别打扰到人家的清静哦!”

无虑和阿峰看了盖聂一样,都沉默了,这个男子虽然不擅长言语,可是,他是世人皆知的天下第一剑客,这些日子以来,也夜夜留在院子里守着昏迷的端木首领。心里多多少少对这个男子都有一些敬畏,看了无忧一眼便去休息了。

“盖先生,没有吵到你吧?”

“是盖某打扰各位了。”

“不,不,哪里的话?只是,盖先生,为何夜夜来此?”无忧明知故问。

“端木姑娘是因为在下受的伤。”盖聂话虽如此,可谁都看出他眼底的悲伤。

“盖先生,只是因为端木姑娘是因为盖先生受的伤,所以难过吗?”

“洛姑娘的话,在下不明白。”盖聂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倒是没有多大的厌恶,从一开始,他对无忧的感觉就是和墨家众人的感觉一样,这个女子笑起来很自然,让人眼前一新。

“没什么,只是觉得端木姑娘为人虽然冷清,心底却是比常人都细心。盖先生,你说是吧?”

盖聂陷入了深思。当初,明明端木姑娘立下三不救的,其中两条就是用剑的不盖,姓盖的不救。自己完全符合。可是,最后,她还是救了自己。那个清冷的女子,在自己和她说谢谢之时,她只是说了,隔壁家的狗受了伤,也是她救的,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分别。

想他盖聂纵横江湖多年,却惟独欠下了这个女子无数的恩情。

第一次,她救了受伤的他。

第二次,在机关城,她相信自己,挡在自己的面前,愣是挡住了高渐离的水寒。

第三次,她救了自己,却是用她柔弱的身躯。

想着往事种种,盖聂竟然有些动容。再看一眼边上的无忧,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她所说的外冷内热,何尝不是盖聂?若是无情,为何你还会动容呢?

“洛姑娘……”

“盖先生想要说什么?”

“在下……”盖聂似乎有话要说,只是一直憋着。无忧一笑,让这个不擅长说出心事的人就这样把心事说出来,的确是为难他了。

“盖先生其实不必和我说的,重要的是,端木姑娘醒来之后,盖先生可以说出来。”无忧微微一笑,盖聂在黑夜之中沉默了。继续转过身子。似乎想了很多。

无忧和盖聂两两坐在院子里,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想起,只听到:“原来盖先生也在这里啊?”

无忧和盖聂一起看去,只见张良那温润如玉的笑容在月光之下分外的清幽。

“张良先生,怎么会深夜来此?”

张良看了一眼无忧,笑道:“睡不着,就出来散散步,没想到就到这里来了。”

“原来如此。”

“洛姑娘,山路太黑,在下来的时候忘记打灯笼了,姑娘不介意给在下拿一盏灯笼吧?”

“张良先生都这么说了,小女子当然乐意。不如,小女子再送张良先生一程吧?”

“那就麻烦洛姑娘了。”

“张良先生刚来就要走了吗?”盖聂却是愣了,总觉得这张良和无忧似乎有些秘密一般。

“哦,我只是刚刚路过,听到这里有声音,便来看看。盖先生,那就先告辞了。”张良看了一眼提着灯笼出来的无忧,笑道。

“告辞。”

出来的无忧听到两人已经在说告辞了,便对着盖聂轻轻点头,提着灯笼与张良离开了。

“张良先生真是有兴致,散步居然可以散到这里来。”

“洛姑娘何尝不是,如此深夜,还能和盖先生畅谈?”

无忧瞪了他一眼,道:“既然夜深了,那么就恕小女子不多送了。”

“无忧,我怕黑。”张良张开手臂,拦下无忧。

“灯笼给你,我不怕黑。”

“无忧,我有话想跟你说。”

“干嘛?”

“无忧,你不是这样和我说话吧?”张良故作委屈地看着无忧。无忧撇撇嘴,道:“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额……那我不胡说了。无忧,你跟我来。”张良拉着无忧,无忧将右手中的灯笼递到张良的手中,道:“总不是要我拿灯笼吧?”

张良接过灯笼,笑道:“是,是,子房遵命。”

无忧一笑,张良拉着无忧去的是前面不远的一处凉亭。夜色鬼魅,亭子上还飘着几缕白布,看上去有些诡异,无忧扯扯张良的衣角,道:“阿良,你干嘛带我来这里啊?这里看上去挺诡异的。”

张良微微一笑,示意无忧坐下。此刻,无忧才见到亭子的中央放着一把古琴,似乎原先就准备好了的。无忧问道:“阿良,是你准备的吗?”

“是啊,忽然想给忧儿弹首曲子。”张良笑道。

“阿良,我不会乐器,不过我的歌喉不错。要不,阿良你顺着我的歌曲谱曲吧?”无忧一笑,这点小小的要求,对于张良来说应该不难吧?只见张良似乎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眼底微微露出了诧异。无忧以为他是惊讶于自己不会乐器,所以笑道:“阿良该不会以为我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这些文雅的玩意可是和我无缘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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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哈哈,女子无才便是德。”张良勾起一抹微笑。无忧却皱起眉了,嗔怪道:“只怕我会的,你不一定会呢!为什么女子一定要会琴棋书画?在这个时代,女子又不能以这些为生。最多的作用就是取悦你们这些臭男人罢了!”

“额……忧儿,你的见解……真是独到……”这是一个乱世,见过的巾帼英雄自然也是很多,墨家和阴阳家就有许多这样的女子。可是,一般的女子还是依靠男人为生的。

“莫非我们的张良先生喜欢有德的女子?”无忧拍拍他的肩,其实,无忧倒不是不会所谓的琴棋书画,只是在现代只是一个业余的爱好,并不是精通,在张良的面前,当然是拿不出手的了。只是听了他的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有些闷闷的感觉。这个男人表面上温润如玉的很,其实挺古代大男子主义的。

“有德和无德并不是我喜不喜欢衡量的标准。如果那个女子有忧儿一样的性格,无才倒也不妨事。若是那女子和忧儿一样,无德也不妨事。”

“切!你直接说你喜欢我的性格不就行了!”无忧哈哈一笑,这家伙敢情在讨好自己吗?张良微微蹙眉,道:“忧儿,有时候,我觉得你很聪明,有时候觉得你很笨。”

“胡说什么!哝,阿良,你不是怕跟不上我的调子,所以故意拖延时间的吧?”

张良摊开手坐在古琴之前,无忧则是站在一边。

刀戟声共丝竹沙哑

谁带你看城外厮杀

七重纱衣血溅了白纱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

谁知再见已是生死无话

当时缠过红线千匝

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无忧才开始唱,张良便将曲子跟了上来。夜风一起,则掀起白衣如练。张良修指在琴弦上抚动,唯,眉间一缕清幽,一念之差,为人作嫁……

那道伤疤谁的旧伤疤

还能不动声色饮茶

踏碎这一场盛世烟花

血染江山的画

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

覆了天下也罢

始终不过一场繁华

张良看着唱的动情的人儿,血染江山的画,怎敌你眉间,一点朱砂。他微微一笑,月光倾泻,他,一笑依然昨日摸样,倾国,倾城。白衣人儿,微微合上眼,迎着夜风。万千青丝,却是剪不断,理还乱。

碧血染就桃花

只想再见你泪如雨下

……

容华谢后君临天下

登上九重宝塔

看一夜流星飒沓

回到那一刹那

(河图。倾尽天下)

琴声绝。两人却久久未能回神。无忧感到自己的眼眶微微湿润。眨巴着大眼,看着张良,笑道:“阿良,你弹的曲子真不错。”

“忧儿的歌唱的也很好。”张良说道。无忧此刻才发现,何时他对自己的称呼都改了?浅浅一笑。

“阿良,时间也不早。不如回去休息吧?”无忧见天色已晚,便想和张良告辞,可是,张良却笑着不答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好吧,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啊?不是吧,你明天还要过来,小圣贤庄和这里似乎不是很近吧?”无忧眨巴着大眼,这个张良是怎么了?

张良也不答话,只是看着无忧呵呵一笑,随后道:“忧儿说的也是,桑海一处的秦兵也是在不断地增加。若是我常常来这里一定和引起秦兵的注意……”

张良顿了一会儿,无忧就想着那你就不要来了。可是,这话,她还是打算让张良自己说。

张良微微一笑,看着无忧道:“可是,见不到忧儿我会很想忧儿你的。我一定会忍不住来见忧儿,忧儿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无忧感到无数的乌鸦从自己的额前飞过。

“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可以天天看到忧儿,又不需要冒险,就是不知道忧儿你答不答应。”张良勾起一抹微笑,却让无忧感到自己中了他的计谋。

“不若忧儿还是像以前一样,每一天都到小圣贤庄,替庖掌柜送食盒吧?”

张良眨巴着清澈的大眼晴,无忧感到自己的唇角在微微抽着。继而道:“那个……我想说的是,为什么我要来看你啊?还有,给庖大哥跑腿,我又没有好处。”

“也罢,忧儿既然不愿意过来,那只能子房来看忧儿你了。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子房也会一并承担的。”张良温润的声音一起,无忧便感到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千古罪人一般,努努小嘴,最后,也只能说道:“我可不敢当,子房的计谋如此,我一个小小女子如何反抗?”

“被忧儿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到不好意思了。”张良依旧保持着他的微笑。

“……你会不好意思吗?”无忧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历史是万般的了不起,堪比三国的诸葛亮,只是,现在看来,倒是有几分赖皮。也不知如若后人知晓汉朝的开国元勋竟然是这样吗,会有何想法。

“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你想我去小圣贤庄呢?”

“这倒没有什么理由,就是,要是你不来,我怕,我会一不小心又散步到了这里,到时候,恐怕对我们不利。”

“也罢,夜深了,我要休息了。”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你还是回小圣贤庄吧,我可不想又让你的二师哥误会。而且,盖先生还在,只怕到时候,他要疑惑了。”

张良抿唇一笑,道:“忧儿,你似乎很介怀?”

“……”无忧吐吐舌头,他问的倒是轻松的很。

“那好吧,忧儿,明天可是要早点来哦。”

无忧挥挥手,转身离开,张良一个闪身,挡住无忧的去路,只见他将手上的灯笼交到无忧的手里,道:“路上小心。”

无忧接过灯笼,心头却是一愣,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觉得心里暖暖的,她张张嘴,道:“阿良,你不是怕黑……”

却见张良已经走远。她拿着灯笼,微微一笑。转念一想,这个张良哪里会怕黑呢?刚刚他说怕黑,只怕是一个借口。

这里离别院倒是不远,就是此刻已经夜深了,无忧拿着灯笼,倏地也觉得踏实了许多。

“呵……”

只听到一声四周的草丛里一声轻轻的嗤笑声。因为夜深的缘故,四周都安静的很,也让那一声特别的清晰。无忧听的清清楚楚。

这里是墨家的地盘,万一是对墨家不利的人出现,无忧担心自己会泄露的行踪,可是,她并不会武功,一时间,也不敢大意靠近。

琢磨来去,无忧想着,还是上前看个清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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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琢磨来去,无忧想着,还是上前看个清楚的好。

“有人在这里吗?”她提起灯笼,轻声问道。

她环顾左右,却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

半晌,就在无忧以为刚刚是自己的错觉之时,一片白色的羽毛缓缓落下,落在她白色的衣襟前。

“姑娘,夜深了,为何还不回去?”只听到一声不屑的声音,一个白衣男子此刻正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月光如练,男子一身的白衣,细细看去,那相貌更是绝美。这个男子虽然绝美,可是无忧也感到他的危险,高傲,不羁。

听他的那一声姑娘,似乎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张良是谁。尽管如此,墨家的别院地处偏僻,这样一个绝色的男子,一看就非池中之物,这样突兀的出现,无忧并不认为只是一个巧合。

“夜深了,公子为何一人在此?”

那男子勾起唇角,一个闪身,已经站到了无忧的身边。他的轻功非常好,无忧早就听说盗趾是天下第一的贼骨头,也曾有幸看到他的武功,只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轻功似乎并不亚于盗趾。

这样的武功,难怪刚刚张良也没有发现。

“姑娘。”男子凤眼微微一斜,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邪魅。无忧微微后退,看来,这个男子莫非是知道自己的底细了。自己此刻绝对不能回到别院,也不能回到有间客栈,该死,一时间,无忧居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

这是一个乱世,眼前的这个男子武功也是高超。若是他想要杀死自己,只要勾下手指就可以。第一次,无忧感到自己的无助。

“荒郊野外的,一个人呆着可不是很好。”

“……”无忧警戒地后退着,眼下,她只能静观这个男子倒地是何目的。

“看来。姑娘似乎很怕我?”男子步步逼近,无忧握紧小手,道:“不知公子有何事?若是无事,小女子就告辞了。”

“哦?倒也没什么事。”

无忧微微蹙眉,若是没事,何必这样缠着?

“既然如此。小女子就此告辞。”

“姑娘家在何处?在下倒是可以一送。”

“哪里敢打扰公子?”无忧还未说话,便听到一声温润如玉的声音,看去居然是含笑站立的张良。白衣男子看向张良,眸色微微一寒,只是见张良气质非凡,也没有冒然行动。

“忧儿,不要闹脾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们回家吧?”张良居然上前扯了一把无忧,无忧还未反应回来,张良便用手指在她的鼻梁上轻轻一勾,笑道:“忧儿,不许调皮咯?”

张良说的暧昧,无忧倏地明白,这个家伙是帮自己。无忧用小手缠上他的臂膀,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还有下一次,我定然是真的离家出走,再也不要你如此轻易地找到!”

“为夫哪敢还有下次啊?”张良眨了一下眼,见无忧彻底无语,又对着白衣男子道:“贱内调皮,让公子见笑了。”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无忧和张良诡异地一笑。他一个旋身,只见已经踏上了一只雪白的大鸟。

“你怎么会来了?”见男子走了,无忧抽出了手。张良笑道:“娘子,不要再闹了。”

张良轻轻一扯,无忧心想莫不是那个男子还没有走?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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