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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天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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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揉了揉眼睛,猛地爬了起来扑到她身上:“阿姨,为什么阿姨被绑了起来?”
她眼泪滚落得愈发凶了,却说不出话来。
岳岳看到她脸上红肿的痕迹,那五个手指印清清楚楚印在上面,他抬起粉嫩的小手轻轻触上去,大大的眼睛里瞬间涌出泪滴:“阿姨,谁打阿姨了,很疼是吗?”
她流着眼泪狠狠摇头:“不疼了,阿姨不疼了。”
岳岳像似想帮她解开绳索,可是那小小的孩子怎么会,笨手笨脚地拽着她身上的绳子,小小的手却连握都握不住绳索,急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阿姨,岳岳没用,岳岳要快些长大,长大了就可以保护阿姨,再不让人打阿姨,再不让人把阿姨绑起来。”
她想抱着他哄他,却无能为力,拼命扼住泪水笑出来:“岳岳乖,岳岳不哭,爹哋很快就来救我们了,爹哋很快就来了。”
岳岳竟真的乖乖的不哭了,伸手抱住她的脖子:“阿姨,岳岳不怕,岳岳听话,岳岳不哭了,阿姨也不哭。”
她点了点头,一脸严肃对他说:“岳岳,一会儿躲在角落里,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看,不要听,也不要闹,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游戏,以后一定要把这些都忘了,答应阿姨好不好?”
岳岳眨巴着大眼睛,懵懵懂懂地看着她,似乎是她的表情太认真了,他也极认真地点了点头。
她透过门缝看到金二一个人一瘸一拐地回来了,她知道,她的噩梦到底还是来了,她逃不掉的。
金二打开门锁,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她不还好意地笑,那双上下打量她的眼睛都像似能脱衣服,她看了一眼岳岳,岳岳听话地慢慢松开她躲在角落里,竟真的闭上了眼睛,伸出小手捂住了耳朵。
她转开视线望向金二,极力扼住心头的恶心厌恶,娇柔地笑笑:“二爷,只要能保住我的命,你想怎样都行,做谁的女人不是做,只看谁的技术好了。”
金二挑眉笑了笑,一瘸一拐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手指慢慢向下滑:“云天泽的女人果真不一般,真是识时务。”
她唇角的笑一点一点变得魅惑,斜眯着春意盎然的眼眸看他:“二爷,想试试我的技术吗?”
他眼中的火光越来越盛,慢慢俯身靠近她耳边,轻咬她耳垂:“想,当然想了。”
她语气含着一丝娇嗔:“那二爷松开我不行嘛,这个地方我也跑不掉,人家的手都麻了,怎么伺候二爷嘛!”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急不可耐地去解她的绳索,嘴巴还在她脖子上占着便宜,含含糊糊地呢喃:“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今天老子要好好享受你。”
可能总是解不开他自己都恼了,索性摸出匕首刷刷砍断了她的绳子,她急忙握拳狠狠砸着地面让手快些恢复知觉,他已经急不可捺地把她按在地上,在她脸上啃咬起来。
双手稍微恢复知觉,她就开始慌乱地去撕他的衣服,他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啃向胸口,嘴里还含糊低笑:“没想到你比我还急,这个小贱|人。”
她扯掉他的衬衫以后就开始撕扯他的腰带,他被她撩|拨得更加欲|火焚身了,发疯似的在她身上胡乱摸着,然后一把撕开她的牛仔裤,就在他的手沿着她的腰间向下滑的时候,只听碰的一声枪响,他闷哼一声,睁大了双眼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下的她。
她整个身子都在瑟瑟发抖,眼中涌出难以形容的惊惧,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能一只手扣动扳机,炙热的鲜血流向腰间,她下意识惊醒似的一把推开身上的男人,看到他腰间汩汩冒出鲜血来,她不知道那一枪会不会让他死,只见他又挣扎地站了起来,她咬紧牙关,对准那条支撑他站起来的左腿砰的又是一枪,他便彻底倒下爬不起来了,只是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我真是小瞧了云天泽的女人!”
她看着他那样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的愤恨神情,突然之间竟不害怕了,杀了他最坏不过防卫过当,总比被他毁了强,何况,她很清楚,他一个人回来就是来解决他们的。
她急忙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踢开地上的匕首,慌慌张张去看岳岳,岳岳小小的身子卷缩在角落里,依旧紧紧闭着眼睛,死死捂着耳朵,只是小小的身子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她紧紧抱住他的时候才发现他苍白的小脸全是泪,她颤抖地亲着他脸上的泪柔柔安慰:“岳岳没事了,没事了,不怕。”
暮色渐渐袭来,她抱着岳岳小心翼翼走在山间,金二的身上没有手机,见金二久久不回,金大一定知道事情有变,她不确信金大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云天泽现在很危险,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不,他不能出事,绝对不能出事。
这里的地形并不复杂,山间小路有明显的坡度,只要沿着坡度向下走,一定能走出大山。
可是,老天似乎总是在给她希望以后再让她绝望,很快,她就隐隐约约听到身后的林间传来异样的响动。
她知道,那不可能是警察或者云天泽,他们找人不会这么小心翼翼,那么一定是金大,金大一定发现金二被她重伤了,甚至是被她杀了,所以来找她报仇。
果不其然,昏暗的暮色里,穿过纷繁的树枝,她看到了那个恐怖的身影,真的是金大,他竟然能找到这里。忽地脑中光芒一闪,她的身上有金二留下的大片鲜血,她身上有浓重的血腥味,他早晚会找到她的。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岳岳,岳岳也瞪大了双眼看她,像似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轻松,柔柔笑了笑,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岳岳,阿姨把你藏在这片草丛里,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动不要出声,等看到爹哋或者警察叔叔再出声,知道吗?”
岳岳听话地点了点头,她忍着眼中的泪水让自己笑得更好看一些,轻轻亲了他一下:“岳岳,记住,阿姨爱你。”
她小心翼翼把岳岳放到草丛里,又轻轻拉过一些枝繁叶茂的树枝挡在前面,然后握着手|枪蹑手蹑脚走向远处,藏在另一片草丛后观望。
如果被金大发现,他们必死无疑,可是,他们根本躲不掉,金大如今如此小心,只是因为她的手里有枪,可是她手里的枪比起他手里的枪,那真是没有可比性。她能伤金二是因为距离很近,对付远处的金大,她是根本不可能打中他的,他却可以打中她。
她抬头看了一眼蔚蓝天空,金大如今宁愿来追她,也没有去取钱,多数他已经发现云天泽报警了,他现在是绝境中的困兽,抱着必死之心要带着他们同归于尽。
她唇角勾起一抹惨烈的笑,阿泽,我不后悔,纵然今天死在这里,我还是不后悔,因为,我爱你。
眼见金大的脚步越来越接近岳岳躲藏的地点,她咬紧牙关,抬起手腕,对准金大的方向连连扣动扳机,一阵一阵的枪声回荡在山林间,她不断乞求老天,让寻来的警察快听到,快快赶来,她争取不了多少时间了。
为了防止流弹伤了草丛里的岳岳,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方位,可能是她的攻击太猛,金大竟只回了三枪,就躲在树后,他在等她子弹用尽,她便借着这个时机一点一点腾挪过去,在手|枪里最后一发子弹用尽的时候,在躲在树后的金大唇角噙着冷笑冲他抬起手|枪的时候,她猛扑过去,借着这股大力抱住金大迅速翻滚下山坡,在那一刹那,她听到岳岳撕心裂肺地冲着她滚落的方向喊了声:“妈咪——”
她闭上眼睛,眼泪滚滚而落,她想,值了!
可是,这并不是她最后的记忆,她最后的记忆是她半昏迷之际,看到不远处鲜血淋漓的金大爬了起来冲她抬起手|枪,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冲了过来,两声枪响过后,两个人同时倒在她眼前,她的意识,彻底变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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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阳光透过窗子暖融融照进病房,她手里拿着毛巾轻柔地擦过他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棱角分明的面庞,她脸上始终带着柔柔的浅笑,像似跟他话家常一样:“阿泽,都两个月了,你怎么还不醒啊,那两个混蛋都醒了,咱们不能让那两个混蛋看笑话是不是?快点醒来好不好?”
托起他雪白的手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擦拭:“岳岳都叫我妈咪叫了这么久了,你不想醒来听听吗?岳岳一直等着我们一家人去儿童乐园,等着爹哋抱,不要让我们的儿子等太久好不好?”
他始终不理,她佯装生气,嗔怒:“如果你再不醒,我就带着岳岳改嫁,我就和儿子再不理你了。”
眼中的水气被她逼回去,像似怕他听到会生气似的,急忙俯下身子抱住他,脸颊贴在他额头上,柔声认错:“阿泽,我逗你的,我不会改嫁,我只会嫁给你,只想嫁给你,你快醒来娶我好不好?我要嫁给你。”
纤长手指拂过他脖子上的沉香木吊坠,坐在床边握在手中轻轻摩挲,那是由世界上最名贵的沉香木雕成的心形木牌,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戴着,他不说,她也不问。
以木牌表面的磨损程度来看至少也要四五年了,记得有一次他感冒发烧,她给他擦拭身体的时候嫌碍事把它取了下来,早上醒来,他发疯似的到处找,还险些跟她发脾气,她在抽屉的角落里翻出来给他,转身出了房间,刚刚走出房间就被他一把抱住,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叹了声气。
她紧紧握住木牌,终于有勇气问出口,他却听不到:“阿泽,木牌到底意味着什么呀,你为什么那么在意?”
话音刚落,手里的木牌竟奇迹般啪地响了一声,她不可思议地张开五指,惊奇地发现木牌竟像折叠镜子一样打开了,而里面,像似镶了一张照片。
她怔怔拿到眼前,心像被瞬间刨开,各种各样的调味料杂乱无章地丢了进去。
照片中的少女侧对着镜头,微眯着双眼望着蓝天,细碎的阳光落在她的浅色T恤上,装点出斑斑点点的琉璃色彩,齐肩的短发被夏风扬起,露出清甜秀美的侧颜。
那竟然是八年前那个山坳里在树下乘凉的她,她还记得当时不经意回头,看到他盯着手机痴痴的笑,她当时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如今终于明白,他在看她的照片,他竟然偷偷拍下了她的照片。
而木牌的另一面刻着两个英文单词:MY LOVE。
她眼中的泪瞬间像珠子一样掉落下来,有人推门而进,她泪如雨下地抬头,望着走进病房的父母,泣不成声地说:“他默默爱了我八年……我竟然到现在才知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他苍白消瘦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爱已垄断
“我不要爹哋给洗澡,我要妈咪,我要妈咪……”
“你已经是大孩子了,怎么可以还让妈咪给洗澡,以后只能爹哋给洗澡,啊……云岳岳,你给我老实点儿……
“不嘛,不嘛,我要妈咪,我就要妈咪……”
“云岳岳,你现在越来越不怕爹哋了是不是?”
“哇——妈咪——爹哋欺负岳岳……”
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云天泽不知道抽什么风打死不让她给岳岳洗澡,到底把岳岳气哭了吧。她把手里的遥控器狠狠丢在沙发上,冲进浴室把云天泽推了出去:“儿子都被你气坏了,哭成这样你也忍心,出去,出去,我来给儿子洗澡。”
云天泽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刚被推出去又转了回来倚在浴室门口愤愤地看她,她没心情管他,急忙去给岳岳洗澡,浴缸里打滚哭的岳岳顿时咧嘴笑了起来,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洗澡水,反正可爱得不得了。
她愈发怜爱,捧住他嫩嫩的小脸蛋儿狠狠亲了一口,岳岳也很开心地搂住她的脖子亲了她一口,然后母子俩就欢快地打起水仗来。
眼角余光偶尔瞥向门口,发现云天泽的脸色似乎越来越臭了,她回头想想,是不是她和儿子太漠视他了,让他心里不舒服了,正准备把他也拉过来一家人打水仗,再转头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她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继续跟岳岳玩闹起来。
哄睡了岳岳回到卧室的时候,云天泽已经把自己埋在被子里了,似乎是察觉到她来了,生闷气似的翻了个身,留了个冷漠的后背给她。
她觉得近来云天泽似乎越来越小家子气,总是有事没事的跟她摆点小脸色,她也不知道到底哪里惹到他了,索性不理他。
掀开被子躺进去也留给他一个背,拿过手机随意翻看了一下近期新闻,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到底忍不住了,猛地翻过身来把她拉进怀里,脸上的神情几乎认真到严肃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问:“雯雯,你嫁给我到底是因为爱我,还是因为爱岳岳?”
她愣了半天,扑哧一笑,推开他,又翻过身去看新闻:“你真无聊。”
他竟像似真的生气了,翻过身去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隐隐的,她觉得气氛有些压抑,小心翼翼起身探过头去问他:“你不会真这么小心眼儿跟儿子吃醋吧?”
他没好气地瞥她一眼,手臂却悄无声息环住了她的小蛮腰,然后,慢慢收紧:“不回答我,我会惩罚你的。”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回答的让我不满意,我还是会惩罚你的。”
她真有些哭笑不得,慢慢把身子依进他怀里,听着他强壮有力的心跳,心底满是甜蜜:“阿泽,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爱岳岳吗?”
好久好久,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她却觉得他的身子越来越热,环在腰间的手也开始愈发不老实了,她蹙眉抬头瞪他:“我的回答你不满意吗?”
他眼中促狭的光变得越来越火热,揽过她的身子慢慢压下去:“满意,满意,所以……”缠绵的吻落在她唇上,含糊出声:“……我要奖励你呀。”
她嗔笑着抬起手腕捶了几下他的背,手臂慢慢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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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她在花园里浇花,岳岳在嫩绿的草坪上玩耍,一道高大的人影悄无声息投在草坪上,她以为是云天泽也没有在意,始终低头整理着花草。
“嫂子……”
一声低哑又沉重的呼唤蓦地传入耳中,她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并不熟悉,可是,她还是确定自己一定在哪里听过,身体里的血液恍若瞬间倒流,那种自灵魂深处传来的恐惧像巨浪一样袭来,她猛地起身连连后退,险些踉跄摔倒,眼前的陌生男人似乎想扶,又不敢,只能局促地站在原地。
然后,她冰冷的身子跌入一个温暖的胸膛,云天泽自身后紧紧抱住她,阴冷着一张脸轻喝一声:“阿言,你吓到你嫂子了!”
她脸色惨白地埋在他怀里,下意识按住腹部的刀疤,那个惨痛的遭遇是她灵魂深处难以磨灭的阴影,那种本能的恐惧和疼痛,根本是她无法控制的。
眼前这个叫阿言的男人就是当年把尖刀插|入她腹部,差点儿要了她半条命的人,虽然她一直很清楚他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并不想杀她,否则那一刀就直接奔心脏去了。可是,她还是害怕,还是恨过,毕竟,那一刀的结果太惨烈了,没有人在经历了那些血和痛的遭遇之后,可以轻易释怀。
阿言默默低下头,低低说了声:“嫂子,对不起。”
云天泽拿开她按在小腹上的手,然后把自己温暖的大手覆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按揉着,贴在她耳边柔声安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让阿言来见你,就是希望你能早些走出那些阴影,乖,不怕了,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抬头看了一眼阿言,二十六七的模样,是冷酷帅哥的类型,望着她的眼神带着无尽的愧意和惧意,想他当年不过十七八岁,竟然可以那样狠,真是年轻气盛,做事不顾后果。
阿言被她看得愈发局促起来,低下头不敢看她:“嫂子,当年的事情是阿言不对,给嫂子带来了巨大的伤痛,今天阿言来负荆请罪,还请嫂子原谅。”
然后不知他从哪里变出一根荆条来,单膝跪下,双手捧着荆条递到她面前。
她实在无法习惯他们这些江湖做法,急忙侧身躲开,淡淡说了句:“你先起来再说。”
阿言抬头看了一眼云天泽,见云天泽点了一下头,慢慢站了起来,颇为赧然地笑了笑:“我是个孤儿,从小在市井里混,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还总被人欺负,后来遇到了泽哥,泽哥一直护着我,带着我闯社会,如果没有泽哥,我可能早就死了,或者……在黑|社会里混日子。”
他的声音渐渐自然:“我一直认为泽哥就是我的天,所以,当时泽哥因为嫂子被抓,我非常愤恨,脑子一热就做了一件让我悔恨终生的事。”
他顿了一下:“当时我还不以为然,直到泽哥出狱,每年到那一天,泽哥都会喝好多酒,然后打我一顿,连着三年,我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泽哥已经爱嫂子爱得疯了,而我,竟然做了一件如此对不起泽哥和嫂子的事情,所以……我选择了投案自首,法院判了我两年监|禁。可是我知道,纵然如此,我给嫂子带来的伤害还是无法弥补的,嫂子,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只希望嫂子可以早日走出阴影,让泽哥安心。”
怪不得几年前警方通知她当年伤她的嫌犯自首了,她那时刻意排斥着有关云天泽的一切,所以从未想过个中缘由,不过,就算她想,她也绝对想不到是这个原因。
她细细打量他,如今的阿言已经不再是一个年少轻狂的毛头小子,全身上下透出事业有成的稳重气息,他的眼神中是满满的真诚和悔恨,她知道,她一定会原谅他,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而已,当她彻底原谅他的时候,也就是她彻底走出阴影的时候。
一切都是命里的定数,幸福和伤痛,欢笑和泪水,一样都缺不得。
她抬头看了一眼云天泽,眼中浮出淡淡的释然笑意,目光转向阿言:“阿言,谁都年少轻狂过,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今天听到你说这些,我还是很感动的,我一定会原谅你,给我一点时间。同时,我还要谢谢你,在阿泽最低谷的时候,你依然在他身边,你是一个难得的好兄弟。”
阿言愣了一下,眼中竟然隐隐泛出一些水雾,他望向别处用力眨了眨眼睛,再次看向她时面上满是崇敬的神色:“嫂子,我终于明白泽哥为什么那么爱你了,世间的女人,除了嫂子,再没人配得上泽哥了。”
她唇角慢慢浮出狡黠笑意,挑了挑眉:“哦?那么你泽哥身边到底有过多少女人呢?”
阿言又愣了一下,怯怯看了看云天泽,讪讪笑了笑:“没……没多少……”
云天泽伸手揽过她的纤腰,一脸黑云地瞪了阿言一眼,冷冷吐出字句:“你可以滚了!”
然后阿言就马不停蹄地滚了。
她似笑非笑抬眼看他:“没多少是多少?”
他皱着眉看她不说话。
她问:“十个?一百个?一千……”
然后唇就被他低头封住,她费了好大力气才挣开他,羞恼地瞪他:“会被儿子看到的。”
他不以为意地挑挑眉,紧紧抱住她,叹息似的在她耳边唤她:“雯雯……”
那一声轻唤裹着化不开的宠溺和爱恋,她迷恋着他带给她的一切,安安静静依在他的怀里,低低应了一声:“嗯?”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句:“那时……我真的很痛苦。”
她想,“那时”两个字应该包含了很多内容,那段她被刺伤躺在病床上的日子,那些她刻意选择遗忘他嫁给别人的日子,那些他爱她却触不到她的日子……都一点一滴沉淀在那两个字中了,他们两个人究竟是谁虐了谁?想必连老天都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如今在一起,并且,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踮起脚尖吻在他唇角:“阿泽,我再也不会让你痛苦了。”
他借势狠狠吻了她一顿,望向还在草地上玩耍的岳岳,轻轻笑了笑:“珍珍嫁给了一个追求了她许多年的男人,而且又要当妈妈了。”
她唇角牵起柔柔的笑,她知道他关注这些只是希望她可以心安,她任何一个细微的想法他都会顾及到,她愈发依恋地抱紧他,轻声应:“嗯。”
他低头看她,眼中的神色是久违的凝重:“雯雯,你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吗?如果你想要,我带你去美国。”
她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目光凝在草坪上蹦跳打滚玩得不亦说乎的岳岳,微微摇了摇头:“阿泽,我们有岳岳就够了,如果再有一个孩子,岳岳会认为我不爱他了,何况,我的爱已经无法再分出去了。”
她抬头看他:“你们已经把我的爱垄断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今生,再无他求。”
他眼中溢出晶莹的光,吻落在她额头:“一切都听你的。”
“爹哋……妈咪……”
头顶是白云逶迤的蔚蓝天空,四周是柔软舒适的嫩绿草坪,身后是五彩斑斓的芬芳花朵,琉璃般的阳光挥洒流溢,他和她相偎在一起,含笑望着远处飞奔而来粉雕玉琢的小岳岳,那个瞬间,便是世间最美好的画面。
2015。4。16
【全书完】
。。 … m。。………【蓝莓果粒茶】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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