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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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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长老对视了一个眼色,然后不动声色的向兰亚斯王行礼。

“陛下,我国大祭司萨满大人昨日夜观星象,陛下今年会有一劫难。但陛下如能册立王妃,以大喜冲之,或能破解。”

亦长老作为五位长老之首,他玉白长袍踏前,上前恭敬躬身说道。

几位长老纷纷点头,陛下已经登基半年有余,册封未来王妃的人选,已是应当。

陛下迎娶王妃,诞下冀国未来皇嗣,这是国家的一大要事。

侍寝(5)

兰亚斯狭长杏丹紫眸闪过一丝不悦,道:

“册妃之事不急,几位长老过于谨慎了。星象之说,大祭司萨满大人又能算得准吗?当年先皇首次血祭,又说有大灾祸降临。以本王看来,这先皇也无灾无难过了二十四年了。”

他挑了挑唇,居然还没等他报复,就已经驾崩了。先皇这二十四年,也算过得轻松快活了。

另一位长老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

“可是,陛下年已二十,是该册立王妃,诞下我冀国皇嗣,以延绵后代。如今朝中各位皇族、贵族、高官,均送闺中女儿画像入宫,希望陛下参办选秀,选中王妃的人选。”

叶莺莺微微一愣,要举办选秀了吗?古代的君王都会选秀,这里当然也不例外。

嗯,选秀的话,那以后有了王妃,也会充足四宫大妃的人员,当然还有其它各类的嫔妃、姬妾等,对古代的君王来说,兰亚斯的后宫现在确实是“瘦”了点。

不过,这也让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今,在宫里,所有人都认为她早已是王的女人,只是差了个身份。

可是,她知道,她自己不是啊。

名义上,她只是一个侍候王的小丫头。

虽说,王对她的侍遇还不错,但主是主,仆是仆,她还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挣扎了几下,这次更加大的力度,想要从兰亚斯的怀里挣脱出来。

似感觉到她的挣扎,兰亚斯俊邪脸孔沉了下来,更有力的箍着她的身子,让她仍旧无法离开他怀里。

叶莺莺气恼的瞪向他,他却仿佛未见着,只是抬头对几位长老说:

“选秀之事容后再议。几位长老,如果没什么事,就退下去吧!”

他大手一挥,已经毫无一丝耐性。怀中的人儿明显已经在挣扎,这一次,她是很认真,这让他心里填充着一股烦燥。

几位长老走后,叶莺莺终于忍不住发火,

“让我下来!”'TXT小说下载:。。'

侍寝(6)

兰亚斯下意识放开了她,叶莺莺扶着石桌站起。

随后有一位近身女婢上前搀扶着,想让叶莺莺坐在对面的石椅上。

“不用。”

叶莺莺挥了挥手,她只是站着,而且站着兰亚斯身后一侧的石柱撑着她柔弱的身子。

“我现在只是一个女仆,是不能与王平起平坐的。”

长老们的话和目光,让她再一次看清了自己。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头,而且,不愿意做姬妃,像古代后宫的女子一样,只做君王后宫三千佳丽中的一个。

还好,现在还来得及,她没有身份,也跟他没有关系,那么,她还是原来的叶莺莺。

兰亚斯一震,倏地站起回身盯着她。

他紫眸翻起一番风浪,瞳眸黯沉得可怕。他绷着脸,狭长的紫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说:

“你说什么?”

叶莺莺淡淡却坚定的回视他的目光,在他面前施然行了个礼:

“陛下,奴婢愿侍候陛下的起居,请陛下付我俸禄。”

如此,就一撇而清了,除却她欠他的人情,亦或一万两黄金。将来有机会,救了她爹之后,她会想办法赚钱还他的。

可是,她不愿做他身边的女人,即使是宠爱的,也不要!

“你……”

他一手钳着她一边手臂,她蹙紧黛眉,却又咬牙舒展开来。

“是吗?那么,本王准了。”

他忽地放开她,狭长的紫眸盯着她半垂的眼睑,微绷着脸甩了甩袖,便离开了御花园。

“叶姑娘,你没事,奴婢扶你回龙华宫吧。”

近身女婢体贴的上前扶着她说。

“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要照顾我了,我也只是一名婢女,同你一样。”

叶莺莺淡淡的笑了笑,忽然很想出宫。如果能立即赚到那一万两黄金,她就想出宫见爹娘。

离开这个皇宫吧,这里,不会是属于她的地方。

扶着近身女婢友情的手,她淡笑着一步步走回了龙华宫。

侍寝(7)

又过三日,叶莺莺已经可以行走了。

虽然伤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只要她不是进行剧烈的运动,应该是没有大碍。

她坚持要下床行走,之前几日也在前院花园里走走,几天下来,她已经可以行走自如了。

她换了一身洁白素净的衣裳,就往太医院走去。

南宫曦照例坐在雅间里喝茶,太医院里依旧很忙,太医们,药女们,都忙得团团转。只是南宫曦,好象无事一般地静静品铭着杯中香茶。

叶莺莺走进去,南宫曦眼也不抬。叶莺莺施礼唤了声,“南宫医士。”便走到他身后站着。

他依然品着茶,也不去管她,她静静站着,他也静静品着茶。

少顷,叶莺莺轻声说,

“谢谢您,救了容妃娘娘的性命。”

今早,怜忧宫的老嬷嬷来告诉她,容妃娘娘身体大好,因为南宫曦三日的治疗,脸色褪去了原本的青黄,渐渐变成红润起来。

身子也不再咳了,只是还有少数的痰血,南宫医士说,再开几副药喝下,吐去,慢慢修养几个月就会好了。

老嬷嬷高兴得满脸红光,让她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她想象着,自己的爹病愈的那天,她也会这么高兴的。

南宫曦停下了品茶的动作,微侧过脸,淡淡的注视她。

看见她凝脂净颊上那一抹喜悦,他只是淡淡勾起唇,

“傻瓜,不是想救你爹吗?救了容妃,已经想到办法再赚一万两黄金救你爹了吗?”

他勾起讥诮的注视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蠢人才会做这种没有好处又没营养的事!

“没有。所以,我才来了。”

她老实的说。郁闷的瞥他一眼,就是因为没有钱,所以才来找他,做他的助手啊。

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这家伙赚钱门道多得很,跟他准能找到门路,她的第六感和经验告诉她。

他撇撇嘴又回过了头,“随便你,反正我不缺丫头。”

侍寝(8)

叶莺莺没有理会他话中的冷淡,反正这家伙就是这样,独来独往惯了。

这里没有人能管着了他,他也不受任何人的管束。

叶莺莺也习惯他这个样子,只要他不赶她,就已经是对她极好的了。

过一会儿,他站起身。叶莺莺微微一愣,看向他。

他已走出了门外,叶莺莺于是跟着追了出去。

“南宫曦,你要去哪里?”

叶莺莺困惑问道,没见有人找他看诊,他难道未卜先知?或许,他又出宫了?

可是,他不是往宫门的方向,而是坐上了他的马车,往皇宫北侧极深处的地方驰去。

叶莺莺也跟着爬上了他的马车,她掀开车帘一路看出去,这里僻静得很,他来这里做什么?

南宫曦只是挂着淡淡招牌温和的笑容,说:

“去玩。”

呃,叶莺莺郁闷的瞥他一眼,没生意上门就偷跑去玩了。她干嘛陪着他去啊,真郁闷!

而且,她临出门时,还“不小心”拿来了他的药箱,就以为他是出来工作啊,她做为助手的,总要为“老板”做点什么吧。

到了一个深宫的院落,有一个内侍官微笑迎了上来,

“南宫医士,你来了,已经预留了您的位置,这边请。”

他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走到地下室,这里居然有个地下拳击场,看来只是业余,是偷偷瞒着皇上进行的吧?

场上打得激烈,不知道是士兵还是内侍,两个均孔武有力,出手都很狠厉。

最后,那个瘦小一点的士兵被打伤,场上一阵欢呼。

士兵嘴角渗着血,看上去十分沮丧。

南宫从内侍手中得了不少银票,不知道有多少,总之一大叠。这个家伙,原来也赌钱。

不过对他来说是小赌,赢得不算多,他说是来玩的,果然如此。

不过,她倒担心那输了的士兵的伤。这里看起来没有任何医护人员,他坐靠在角落里,根本没有人去注意他,注意一个失败者。

“你还好吗?”

叶莺莺蹲在他身前,担忧的看着他的伤。

侍寝(9)

手臂有几处红肿青紫,嘴角还渗出了血,拳头骨都磨破了皮。伤得不轻。

士兵抬起头看看她,只是奇怪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小姑娘出现。

“你是南宫医士的人?”

他问道。

他当然知道南宫曦,太医院的首席御医,不过,也知道南宫曦的脾性,非重金不治。他的人,应该也一样。

“你走吧,像我这样的人多的是。”

他毫不在意的说道,接下来的几天还有几场,他们这种人,就是靠打这个赚钱的。

“没关系,反正我没事干。”

她回头看了看,南宫曦还坐在他专设的席位上看着场上的另一场比赛,手中依然捧着一杯这里恭敬奉上的香茶。

叶莺莺打开药箱,一下懵了,这么多药。

还好有几种写了药名,她随手拿了一瓶金创药倒出药粉,又用了棉花和绷带,给那士兵涂伤、包扎。

他的药似乎很好,很快就止血消肿了。

过后,士兵居然递了一张十两银票给她,“给你的诊金。”

“诊金?!”

她愣了愣,她居然有诊金。

“抱歉,我只有这么多,如果我下场打赢了,我给你的会更多。”

他歉意的笑了笑说。

“好,谢谢你。”

叶莺莺接过那十两银子,这可算是她的劳动所得,接得心安理得。

而且,她需要钱,这是一个好的先兆。

南宫曦这时站在栏杆旁,隔着老远的看着她。

他依然淡淡温和的眼睛里,挂着几分若有所思。

一天下来,叶莺莺居然收了不少的银两,也因为南宫曦的药很好,她也在这里大受欢迎。

“南宫曦,你不会怪我吧?”

回去的时候,叶莺莺吐了吐舌,对南宫曦说。用了不少他的药,有些药粉几乎用光了。

南宫曦冷冷瞥了她一眼,

“那些药我一般不用,只是用来摆设的。不过,你赚的那点钱,还远远不够吧。”

叶莺莺怔了怔,也是,这一天下来,虽然也有一百多两,就算赚足一个月,她也不够支付他的诊金。

侍寝(10)

“我会想办法的。”

她咬咬牙,不管怎么样,也得赚足爹的诊金。

这个家伙冷血得很,就算跪在他面前求他,他也不会答应救爹的。

有容妃娘娘的前车之鉴,幸好时间还有二十来天的时间,她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晚上回到龙华宫,在外奔波了一天,刚沐浴梳洗完毕。侍女长波莲便来到她面前说,

“王吩咐您到殿内侍候。”

“是。”

叶莺莺点点头。她整了整装,便跟着波莲来到殿内。

殿内此时一片灯火通明,丝竹声乐,悠扬悦耳的乐器声袅袅的传来。

宫殿里,几个蛊惑妖娆的舞娘们扭动着曼妙的美体,掀起万千风情的婆娑起舞,轻挥长袖带过的丝丝芳香,夹杂着怡人的气息,蛊惑人心。

一个美艳妖娆的女人媚姬几乎全身挂在兰亚斯的身上,纤美如笋的手指执起一颗已剥了皮的紫红葡萄,轻巧地放入他微张的嘴里。

兰亚斯这时潋滟紫眸瞥见叶莺莺,当即吩咐道,

“过来!倒酒。”

“是,陛下。”

叶莺莺顺从的走过去,接过侍在一旁女奴手中的酒,弯腰倒了满杯,又退后侍在一旁。

媚姬鄙夷的瞅了她一眼,随后极尽谄媚的用傲人的前胸紧贴上兰亚斯宽厚的胸膛,殷红丰满的美唇含下一口酿美浓郁的美酒,便趋脸喂向兰亚斯。

兰亚斯含下她口中浓香的美酒,在她柔软的檀口间缠绵探索,两人交缠得激烈,旁边的女侍都垂着头,脸红得不敢看。

叶莺莺微微低着头,那都不关她的事,只要做好女仆的角色,还可以领俸禄。

“嗯……”

媚姬忽然娇吟了一声,叶莺莺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在她的角度正好看到兰亚斯那只大手,已从媚姬半敞开的薄蝉纱裙的前襟里探进去,握住了她一方丰满的柔软。

叶莺莺脸腾地一红,撇开了头。

媚姬娇吟得更深了,幸好场上的舞娘依然舞得出色,声乐也悦耳动听,正好掩盖了她脸红耳赤的申吟声。

侍寝(11)

可是,叶莺莺就站在兰亚斯身后不远的地方,她可是在殿内唯一能听得到的人。

她的情形很令人尴尬,想走不能走,要留下又很窘。

她干嘛非要留下来看两人表演香艳的戏码,赚那丁点的俸禄,还真不容易。

媚姬似乎极熟稔这种调情的方式,她丰满的娇躯更贴紧兰亚斯火热健硕的身体,妖红的双手娴熟在他胸膛四处游移。

那双能蛊惑人的美眸媚惑的挑起,含情脉脉的凝睇着他,

“王,今晚,就让媚姬侍候您吧。”

她低呢柔美的吟音使人酥软乏力,而兰亚斯似乎也极享受这种乐趣,他薄削的唇勾起邪肆的笑,大手在媚姬的衣裙里一捏,媚姬更娇吟了一声。

殿内的两人丝毫不在意在殿内表演一场又一场香艳的戏码,反正在君王的宫殿里,这种戏码是常见的,更香艳的还不在少数。

媚姬的薄蝉的衣裙已半褪,只能堪堪挂在粉藕的臂间。

在叶莺莺那个角度,该死的又刚刚好看到兰亚斯的手,在媚姬曲美柔滑的凝白肌肤里上下游移,那些个风流的动作。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看了,会得针眼的!

她下定决心的撇开头,再也不回头了,听到什么也不会回头。

“倒酒。”

又一声非常磁性低沉的声音。

啊?

她忽然反应过来。抬起头,正好对上兰亚斯那双透着几分情欲又炙热,却炯炯盯着她的紫瞳。

“哦,是的,陛下。”

她急忙回神,哎呀,在工作中,她又走神了。

她上前给两人倒了满杯,给兰亚斯倒了酒之后,她刚要退开。不知怎么,脚下忽然绊到了什么,她一个趔趄便顺势倒在兰亚斯的怀里。

“对……对不起……”

手中的酒泼了自己一身,呀,毕露的曲线,虽说,她的没有媚姬的丰满成熟,但也玲珑有致,均匀适到好处。

而且,兰亚斯圈着她的腰间的手,又适好横放在她隔着衣物柔软的胸脯上。

侍寝(12)

“你这个愚笨的奴婢!想故意勾引王的吗?滚开!”

媚姬瞧见这个样子,心头堵上一股酸溢味,认为当然是这个丫头分明想赢取王的注意,才故意摔在兰亚斯的怀里。

无耻的女人!

前几日在别的宫殿里不知得了什么运气,得到了君王的一时爱宠。可那时,君王不过是贪个新鲜。

现在,又让她重回卑微的奴婢的身份。而她,是绝对不会让这小小的丫头再引起王的注意的。

“不,不是的!对,对不起。”

叶莺莺急忙道歉,真纳闷啊,怎么会摔倒的,明明前面没有障碍物,她就是想不通啊。

可是,的确是她犯错,摔倒在先,而且,酒也泼了一身,这个时候,当然是要快点回房清洗换衣服了。

可是,兰亚斯横放在她腰间的手不肯放,她挣扎了几下,他还是不肯放。

她抬头看向他,他也正眯起炙热的紫眸在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离他近在咫尺,她还能感觉到他温热含着酒气、喷在她细嫩柔嫩脸颊上的呼吸。

“你这丫头,想勾引本王吗?这倒是新鲜事,既然如此……”

“王,您今晚让媚姬陪您吧。”

媚姬大吃一惊,她清晰看见兰亚斯盯着那女孩眼中显而易见的情欲,她急忙阻止道。

她太明白那目光代表着什么了,王想要那个女孩!

兰亚斯勾了勾唇,

“哼!”他冷哼了一声,

“本王还不至于看中一个容貌普通的丫头。”

说罢,他松开了对叶莺莺的掌控,叶莺莺松了口气,急忙挣脱出来,侍在一旁躬身说道,

“抱歉,奴婢失态了,请允许奴婢先告退了。”

兰亚斯不耐的挥了挥手,叶莺莺这才得以逃离了宫殿。

叶莺莺倒了满满的一大桶热水,褪去了身体所有的衣服,便踏入水桶中。

“真倒霉,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而且,才刚洗好的身子又要再洗一次,衣服也脏了,待明日再洗好了。”

她郁闷的嘟囔着,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还是沐浴完先睡觉好了。

侍寝(13)

今天,还真有些累了呢。

叶莺莺泡在水桶里,氤氲的热水覆满了她整张脸,让她原本细嫩的脸更凝玉柔嫩了。

如果是牛奶浴则更好,据说,以前有妃子用整缸的牛奶泡身子的呢。哗,真浪费,泡完了就浪费了一大缸的牛奶了呢。

啧啧,古代的皇宫真是奢侈,就像那满汉全席、啥子生疆运来的葡萄等等,真令她不停的咋舌又咋舌。

泡了泡身子,开始有些困乏了。

好象越来越困了,不行,还是快点起来,擦拭身子早点休息好了。

她刚想起身,这时,房门“吱呀”一声推开,有人走了进来。

叶莺莺一惊,会是经常服侍她的奴婢常娥吗?

自从在御花园里,她和兰亚斯一撇两清之后,她就吩咐常娥再也不用照顾她了。

可是,这小妮子是死脑筋,还是经常来帮助她,她心里很感激的。

可是,令她想错了。

那脚步沉稳的一步步朝她的里间走过来,他一手掀开掩挡的雅致屏风,然后硬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

她脸色一白。

竟然是……兰亚斯。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俊美邪魅的脸孔,一头褐色茂密的头发被嵌宝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一对狭长杏丹的潋滟紫瞳,充满深邃无底又深沉的光芒。

那双眸底里,

还有,对她毫不掩饰的情欲。

“王,你怎么……”

叶莺莺大惊失色,兰亚斯怎么突然闯进她的房间里。

而且,

还用那种眼睛看着她。

他,

不是应该和媚姬回寝宫里,翻去覆雨,

而他,

竟然,

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她面前。

“本王想要你。”

他依然瞬也不瞬地盯着她,那双潋滟的狭长紫眸十分炙热,像是烘炉火一般的,在燃烧着。

叶莺莺身子一震,震惊的看着他,

他……

刚刚说什么?

侍寝(14)

她急忙用毛巾覆在身上,

虽然,

在热水桶里。

他也许,

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她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

他那一句话。

“你不是说不会看上我这种丫头吗?那就不要……”

她急忙又焦急的说道,就在刚刚在宫殿里。他明明讥诮的说,

他不会看上容貌普通的丫头,

可是,现在。

他更大步迈上前,大手伸向她白皙光洁的肩膀钳住,

她肩膀一痛,可,她更怕他的眼神。

“那是本王言不由衷,本王想要你,想要得你全身都痛了……”

他薄薄润泽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邪气笑容,依然死死瞬不瞬地盯着她,

“所以,本王为什么该死的要克制这一切!”

他深邃如深夜的大海潋紫瞳眸,更燃烧着灼热一片的火亮,手掌更是一下将她提了起来。

“啊!——”

她惊吓的用白色毛巾遮挡在胸前,她脸色一片煞白,

那双炙热正在燃烧的紫眸让她害怕,

她虽然还小,

但,似乎已经明白那是代表着什么。

“不要!”

她失声叫道。

他早已听不进她的声音。

他已打横抱起她,即使她湿漉漉的身子渗湿了他紫金的衣袍,他也毫不在乎。

他抱着她未着寸缕的幽柔身子,径直大步迈进里面的卧室。

兰亚斯刚把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她急忙退缩在角落里,扯来薄薄的被单覆在身上,用一双惊恐慌乱的眼眸看着他。

“不要,不要……”

她哀求他。

她不要这样的待遇,

她还没有心理准备,

而且,

她不想给他。

兰亚斯缓慢的坐在床沿上,灼热依旧的狭长紫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本王想给你最好的一切,教你习字、绘画、抚琴、仪礼……,让你可以成为匹配本王的女人。可是,你拒绝了本王。”

“既然不是顺从的遂本王的所愿,那么,即使要用强的,本王也要试一试的。”

侍寝(15)

“不要!”

她大叫一声,因为他一手扯了覆在她身上的被单过来,她全身已无一丝衣物遮盖。

她大手抱着胸,踡缩在床的角落里,委屈又害怕的哭了起来。

“别害怕,只要你成为本王的女人,一切都会好了。”

兰亚斯一手扯她的纤臂过来,置于身下,他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长长褐色柔顺的发丝垂落下来,轻抚着她无暇细嫩的肌肤。

“我不要成为你的女人,我不愿成为你皇宫里的女人。”

她用手推着他,可是,推不动。

她很用力的推着,“你不是喜欢媚姬那种女人吗?你们明明刚才在殿内……那么亲热,我相信一定会好好的侍候你的,你……为什么不找她?”

她不懂,不懂为什么他要舍去媚姬,而特地跑到她的房里。

把她放肆的从浴桶里抱起,然后抱到里间卧室的床榻上,还说想要她。

可是,可是她害怕,她怎么,怎么也不愿给他的。

她不爱他,她不愿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属品。

“本王怎么会喜欢那些庸俗的女人,否则,本王又为什么后宫无妃……”

当叶莺莺发愣的脑子回响着这句话时,她柔软的红唇已被兰亚斯俯下头,堵了上来。

“呃……”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她感觉很窒息,还未得及反应过来,她已被他霸道的吻上了。

不知是他体内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心中那深沉炙热的情,他吻得激烈,吻着强势,说不上的温柔,说不上的细腻,他只想着吞噬着属于她的柔软和幽香。

沿着她唇形柔美的弧线,整个含着,吸吮,更灵巧的舌尖霸道的探了进去,肆意的撩拨。

他的大手也缓缓从她曲美的线条一路顺势的游移下去,他温热的掌心来至她柔美的纤背,一路滑游下去。

光洁细腻、柔滑的肌肤,如初生的婴儿一般,初浴的女孩的肌肤,就如同浸泡在牛奶浴缸里的一样,仿如世上最好的丝绸,让人着迷和眷恋了。

侍寝(16)

“我求你,不要,不要……”

她不停的在他身下哭,不停的哭,晶莹剔透的泪珠滑下细嫩无暇的脸颊,滴落在雪白柔绵的枕巾。

她能感觉到他强而霸道的欲望抵在她下腹的地方,这让她更慌了。

她挣脱不开他,她只有不停的哭,

她不懂,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明明只是想成为他的女仆,待赚够了救爹的钱,她就会离开。

可是,他如今这么对她,是不是将来的关系就会不同了呢。

可是,只感到害怕,她哀求他,只希望他放过她。

兰亚斯眼中充满了火热的欲望,只有对她才有的欲望。

这种深切的欲望,他仿佛从来没有过。

他眼睛里,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

他只看到她的娇,她的美,她不同于其他女子的纯净和莹洁。

他的蓄势待发抵在她柔软的下方,薄润的唇热情的吻着她柔软令他深深迷恋的朱唇,大手已顺着她身上柔美的曲线一路游滑下去,另一只手已来至她胸前生得娇好的丰盈。

“王,你放过我,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叶莺莺又惊又恐的哭着说请求道,

“你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可是,我不要,我就是不要!”

兰亚斯微微一震,他停下手中抚摸的举动,抬头盯着她哭得如泪雨的容颜,和那双澄亮如星明的美眸。

他心中一动,他纤长的手指来至她无暇柔嫩的脸颊,轻轻拭去上面晶莹的泪珠,

“你说什么?”

他柔声问道,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伤心。他心中填充着一种酸涩,真的要这么强行的要了她吗?

让她这么伤心,让她这么泪流满脸的成为他真正的女人,他的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确定。

他胸口被她涨满满的,深沉的热,无底的情,还有深深不停的怜惜。

她一双明澄灵波的美眸含着晶莹的泪水,注视着他说:

“王,我会听你的,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要你放过我,放过我,可以吗?”

侍寝(17)

纤长手指轻刮去她脸上又惊又恐的一滴泪水,兰亚斯趋身再吻去她凝脂玉颊残留的泪珠。

咸湿的泪水,心中有抹淡淡的苦涩,让他方才对她勃发的欲望渐渐消滞了下去。

“好。”

他低哑着声线,在她微湿的耳边轻轻说。

强忍着对女人的欲望,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只有她,才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可是,他已经不愿这么对她。

“莺莺,这是你说的。本王要对你怎么样,你也不能拒绝。今晚,本王不会走,陪陪本王。以后,如果想来,你也不要拒绝。”

他从腰间双臂圈入,紧紧抱着她,健硕炙热的身体与她的光洁毫无一丝间隙。

仿佛这样,能让他感觉到她和他融合在一起,他渴望着她的柔,她的冷,融解他体内的热。

“好,我不拒绝,只要你不碰我,我就会听从你。”

叶莺莺放弃挣扎,因为,他除了搂抱着她,也不再有亲密的举止了。

她能感觉到他体内的骚动在竭力的渐渐趋于平静,虽然身体的热似乎灼烧,但,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了。

她静静的平躺着,任由他抱着她的身子。

他圈着她很牢,她除了枕在他宽厚的肩膀,和他健实的手臂上,她无法动弹,她全身被他强有霸道的气息紧紧包裹着。

稍后,不知是哭得累了,还是真的已经困乏到了极点。

她渐渐睡着了。

在他的臂弯睡着了。

梦中,她仿佛感觉一双炙热潋滟如星辉的紫瞳,在一直凝视着她。

清晨醒来,小女仆常娥敲门端来了洗脸水。

叶莺莺睁开惺松的眼眸坐起来,她脸迅速红了红,她全身未着寸缕,又急忙扯了被单将自己包裹着。

小常娥轻轻笑了笑,从衣柜取出亵衣亵裤给叶莺莺穿上。

叶莺莺穿上,然后走到洗脸盆,洗了把脸。

她照照铜镜,眼睛肿肿的,昨晚几乎哭了一晚,现在,就像一只小白兔一样。

侍寝(18)

“王吩咐,从今以后,还是像以前一样,由奴婢来服侍叶姑娘。”

常娥屈了屈膝说,此外还有两名女仆,都是王吩咐给叶姑娘差使的。

叶莺莺点点头,她已经不能拒绝什么了。

昨晚她答应了兰亚斯,什么都得听他的。

“教学问的师傅已经来了,是翰林大学士仲先生,还有琴艺师谢先生……,都来了,正在等候给叶姑娘教学。”

常娥继续说道。

叶莺莺怔了怔,真的来了。而且,来得这么快。

“是,不能让师傅们久等了。”

她赶紧让常娥简单梳了两条辫子,穿了比较端庄的素洁衣裳,准备面见几位师傅们。

早上的课排得满满的,直到中午,她才重重喘了口气。

这课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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