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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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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他想要她。
下腹一阵紧绷,
他知道,他忍不了太久了。
但他,仍然站在她面前,他揉抚的右手缓缓上移,来到她细腻莹白的脸颊上。
纤长的食指缓缓摩挲着她曲线柔美的柔软的唇瓣,
他轻轻俯下头,吻上了她。
她冷颤了下,又乖顺的不动。
他更加深了这个吻,他热烈的摩挲,吸吮,
他的手指来至她精致下鄂,挑起,与他俊邪的脸相对。
他灵滑的舌尖技巧的探进去,她微启的檀口,似引诱的红熟果实,让他心中如烧起一把烈火,险些难以自控。
他将她幽香的身子一把抱起,枚兰的自然香,夹杂着刚洗浴过名贵乳香的味道,让她清新又透着醉人的色彩。
叶莺莺顺从的靠伏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也钟鼓般急促的心跳。
他在高兴吗?急促的心跳,是因为她吗?
她脸泛起绯红,更深的埋在他炙热宽厚的怀里,冰冷的身体因靠着他的胸膛,而开始有了暖意。
她如瀑的青丝缓缓散落在洁净的床榻上,凝肌玉肤映得纯白的床单,更有种圣净的光。
“莺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愿意给我,可是,我想要你,已经渴望到身子痛了起来。成为我的女人,我不会辜负你的,我会好好珍惜你,就像至宝一样。”
兰亚斯趴伏在她上方,有力健实双臂撑在她脸颊两侧,他褐色柔顺的发丝从宽广的额际滑下,轻拂着她白皙细腻的脖颈。
侍寝(46)
叶莺莺仰脸看着他,那双在黑暗里依然炙热如烈火的紫瞳。
感受着,他强烈、霸道的气息圈牢着她。
她不知道他的话,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是这么说。
而且,他用的“我”,是他给了她平等了吗?
“嗯,我知道了。我不会拒绝的,可是,能温柔点吗?我……”
她羞涩的咬了咬唇,“我还是……”
她还未说完,他已含上了她柔唇,把她的话含进了嘴里。
他当然她要说的是什么,
从一开始,她生涩的吻,生涩的举动,
一切都说明着,
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那么,她今晚肯放开给他,
是下了多么的勇气。
唇齿相交,他热烈的唇交织着她的柔软,如品尝了甘汁的珠露,缠绵却又持久。
稍后,他濡湿的吻沿着她曲线优美的唇形,缓缓滑下深邃的皙嫩颈脖,轻舔啃咬,
再滑下,
来到她柔软的浑圆,……
他分开她白皙大腿,横跨着他腰际。
“我……”
她有些慌张,惊惶的大眼睛看着他。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他深邃的紫眸深深的凝视她,那眸底有着深沉、原始,最炙热的光亮。
一经点燃,再也无法熄灭了。
“莺莺,我喜欢你,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他隐忍的汗粒密布在光洁宽广的额头上,他大手放在她腻白的臀部,捧着。
他知道他已经做够了足够的前戏,可是,他仍然忍耐着想要她的答案。
叶莺莺雾眸迷蒙,她脸色绯红,全身也泛着漂亮的粉色,
“我,我不……”
不知道,她不知道,不管是在她意识清,亦或在现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她都不知道。
“不,不要拒绝我……”
兰亚斯忽然不想听到她说下去的话,因为,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都不会放开她的。
她,是他的。
他咬牙一挺身,在她痛吟的时候,他含住她的呼唤。
侍寝(47)
他热烈的吻着她樱桃的红唇,腹下也激情的要着她。
他是有些失控,明知道她是第一次,他更应该放慢一点。
可是,当真正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对她有多渴望。
他深切的想要这个女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也许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就想要她了。
拒绝了青楼多情妖媚的女子,脑子一直想着她娇小俏皮的模样。
最后,他舍弃了众多女子的诱惑,回到客栈,就只想要她。
“痛,痛……”
叶莺莺蹙着了黛眉,痛吟从他含着的樱唇里细碎的流逸出来。
她忍着撕裂的痛,本以为一下就过去了。
可是,他越来越激昂,她的痛就一直不停的袭来。
“很痛吗?”
兰亚斯停了下来,他额头大粒隐忍的热汗,却担忧的盯着她蹙眉痛苦的脸孔。
“嗯,好……好一点了。”
她羞红着脸,又轻声说道。
他停下来,才稍稍缓解了她体内的疼痛,可是,却有一种陌生的压抑着,在她体内肿胀,让她的脸更红。
“莺莺,我……不能停太久,我……”
兰亚斯咬着牙,隐忍的汗大粒大粒的滑落下来。
以往,他从来不顾及女人的疼痛,女人们也忍着痛使尽狐媚的诱惑他。
他发泄体内的所需,也从不关心她们的身体。
如今,为了她初次的痛,他隐忍着,他埋在她的体内,再不动,他会痛疼死的。
叶莺莺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反应,她的脸更红得似滴出血来,
“嗯。”
她轻轻点头,却羞得说不下更多的话儿。
兰亚斯紫眸透出一抹惊喜,他大手轻抚着她纤腰优美的肌肤,让她放松,他终于咬牙,开始律动。
嘤咛的喘息,带着她身上独特的枚兰的香味,让他迷醉的仿佛不知疲倦的索要着。
两具身体紧紧的纠缠,奏响着自然、美好的韵律,他热烈吻着她,仿佛入了瘾一般的,醉蚀人心。
侍寝(48)
叶莺莺好几次从昏迷中醒来。
她从留着缝隙的窗棂看出去,天还是迷蒙蒙,淡暗一片,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
她以为已经结束了。可是,她轻看了男人的欲望。
觉察到她醒来,她又被翻身压在了下面。
很快,体内又传来了肿胀感。
她呻吟出声,对上上方依然炙热如火的紫眸。
如火的纠缠又很快连成一片。
她忽然想起,以前问过兰亚斯的话。如果她把身子给他,换那一万两黄金,他会给吗?
当时,他说的话,令她脸红耳赤。他要说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这个色坯,
这个主意果然超烂,可是,她却是毫无选择的。
清晨,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在皇宫的南侧,近着太医院的地方,一道玉锦修长的身影站在那里。
南宫曦不知怎么,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早出现在皇宫里。
他昨晚心情就一直很烦燥,直到来到皇宫,心情也还是不好。烦燥,压抑,想要发泄什么的,他一直冷静沉稳,这是第一次,人生的第一次,出现这样无法自控的情绪。
皆因,他昨天下午说的话,
如果她今日拿不出一万两黄金,他就不会救她的爹。
然而,她却坚强的告诉他,
今日,她会给他一万两黄金。
一万两黄金对他来说,并不多。
可是,是因为她说的话。
在那种情况下说的话,所以,
更让人压抑。
他的心一直无法平息下来,直到,
他看见一道娇小柔白的身影渐渐出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万两黄金。还有,这是三百两黄金,可以送我出宫吗?”
叶莺莺来到南宫曦的面前,木然而认真的看着他说。
为了一万两黄金,她出卖了身体。
她,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她不能留在这里,她会羞愧死的。
她趁兰亚斯还未醒来,忍着身体酸痛,偷偷的离开了。
侍寝(49)
坐在南宫曦安排的马车里,叶莺莺终于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忍着羞辱,偷偷的离开。
她昨晚,与外面出卖初夜的青楼女子有什么不同。
只不过,她的要价高了点。
可是,她还是令人羞辱的女人。
车帘,这时被掀开来,修长的身影站在车帘前。
她迅速把头别了开去。
她不想让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即使是羞辱,她也想自己一个人舔着伤口,
不想看见别人的眼光。
南宫曦看见她脸上那明显的泪痕,没有说什么。他闪身进入了车内,便吩咐车夫驰向宫门。
一路畅通无阻,就像她之前那次离宫那次,没有一个人上前阻下马车。
他们很顺利的离开了皇宫。
在京城城东接到了爹娘,叶书钧和施清儿,他们正担忧着女儿。之前,叶莺莺也塞过一些银两给出宫办事的内侍,让他们帮她带信给家人。
叫家人放心,治病的钱,她一直在努力。
叶书钧和施清儿虽然不大相信女儿能赚到这么一大笔钱,但也只能呆在京城,一边在京城的请大夫慢慢养病,一边等着女儿。
现在,看见女儿完好无事,总算是放下心来了。
而且,他们还惊喜的看到上次那位太医院的首席御医南宫曦。
今天,他亲口答应为叶大叔治疗,一家人都很高兴。
接了叶书钧和施清儿之后,南宫曦的马车一直往京城郊区一处幽静的别苑驰去。
南宫曦说,为了治疗叶大叔的病,需要在一处极之幽静的地方养病。这是他的别苑,外人并不知道,十分适合叶大叔养病。
叶莺莺吁了口气,她离皇宫越远越好,在这个地方,没有人知道最好。
她不想,不想再回到皇宫了。
她的那份记忆,
让人羞愧的记忆,
她不想再让人提起了。
自己,
也像驼鸟一样,
缩在自己的世界里,
什么也不要去想了。现在,她最关心的是爹的病,只要全家健康快乐,这就够了。
侍寝(50)
南宫曦把她爹娘安顿在南厢,她在西厢,他住在东厢。
别苑很大,分为东西南北厢,每个厢院落都有花园。
别苑东面还有一片竹林,青竹嫩绿,摇曳而动感。
竹林内侧是一条蜿蜒的亭阶石道,青荷戏鱼,小亭流水,整落呈现出一派惬意和自在的风雅气息。
总算安顿下来,叶莺莺来到西厢的房间,这里一间十分雅致的房间,桌、椅、床、衣柜等一应俱全。
而且,看起来所有的家俱都十分典雅高档,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的寝房,而不像是她这种小丫头应该住的地方。
窗棂桌几,还有一盆精美的纯白兰花,正在绽放。
不知道是何种兰花,在深秋这个季节还会绽放。
她从布袋里取出几件从月明村带来的衣裳,放进衣柜。她现在,只有从家乡里带来的衣裳,别的没有了。
有空的时候,真应该去京城的街道裁剪几件好看的衣裳,年轻女孩子嘛,就应该要打扮得漂亮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遇上自己命定的夫婿,不过,她眼神黯了黯,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不会嫁得好了吧?
古代男人很注重贞洁,像她这种失贞的女子是没人要的。
不嫁就不嫁了,反正嫁了爹娘没人照顾,那就留在家里照顾爹娘好了。
她堵气的坐在床沿,床很柔软,用的丝质绒褥,十分昂贵。
这个南宫曦,为什么要让她住上这么好的房间?
“叩叩叩”,房门有人轻敲。
叶莺莺困惑的走到外间,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南宫曦。
南宫曦黑曜眸子闪着一丝深沉的光,正目不转晴的注视着她。
“我可以进来吗?”
他用一贯温和的声音问道。
“好的,请进。”
叶莺莺微愣了愣,随即让开身子,让他走进房间。
谁知,他一进了房间,却反手紧闭了房门,随后,回头看着她。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1)
叶莺莺怔了怔,下意识微退一步,她就觉得,南宫曦今天的眼神好象有些不一样。
十分黯暗又深沉,似有什么想要翻涌出来,却又被他竭力克制住。
还没见过他这种眼神。
甚至是,今日早上,她出现在他面前。
也是这么深沉幽黯的看着她。
她当时拿了一万两黄金,和她仅剩的三百两黄金放在他面前。
请求他治疗她爹的病,和送她出宫。
他那时的眼神深邃得仿佛无底一般,
她第一次看见他这个眼神,
神秘深沉却又隐着翻滚的波浪。
“失礼了。”
还未待她反应过来,他忽然一手探向她的胸口。
“嘶”地一声,
她胸前衣襟的口子被撕开了一片,露出里面雪白细嫩的大片肌肤。
她雪白颈脖肌肤上,立时显现出几处红色刺目的吻痕。
如樱桃般红耀的印记,
代表着她昨晚被人恩爱的事实。
“你……你干什么?!”
叶莺莺大吃一惊,急忙后退一步,捂着衣襟羞辱的看着南宫曦。
这个混蛋!他到底要干什么?
别以为,他救她的爹,就可以乱来。
“果然,如此。”
南宫曦并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只是黑瞳继续深邃的注视她。
什么果然如此?
叶莺莺怔了怔,明白无故撕开她的衣服,就是想看她被人羞辱的证据吗?
混蛋,
这不都是你逼的吗?
她鼓着一堵气,还未动气,南宫曦却已转过身,打开门,离开了房间。
叶莺莺气得瞪向门口,真不知道搞什么鬼!
好了,是想羞辱她是不是?
看不起她的人,就不要理她啊。
只要他救她的爹就可以了,她才不要管他理不理她。
过一会儿,南宫曦竟然又再次走进她的房里。
而这一次,他手中拿着一碗汤药,递给她说:
“喝下去。”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2)
叶莺莺困惑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他,问:
“这是什么?”
干嘛要她喝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吃坏肚子怎么办?
南宫曦黑瞳跳跃起一丝异样的色泽,
抿着嘴,并没有言语。
叶莺莺怔了怔,又看向那碗热腾腾的汤药。
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让她喝这汤药。但她隐隐有些知道,这似乎是某种避孕的汤药。
他是想让她不要那么痛苦,是不是?
就算被人羞辱了,
也不会留下痛苦的记忆。
她接过来,蹙了蹙眉,然后憋着苦味,喝下去。
“以后,我会准备一些补身子的汤药给你,你一定要喝下去。”
他面无表情的说罢,便又再次离开了。
这次,他没有再来,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有个年纪很轻、容貌清秀的十四、五岁小丫头,手中端着碗汤药,向她屈了屈膝行礼说:
“公子吩咐奴婢以后就跟在小姐的身边,侍候小姐。这碗汤药,是公子吩咐让小姐喝下去,是滋补身子的药。”
叶莺莺颦了颦黛眉,又是汤药,今天早上喝的,苦死了。
她接过端在手里,看了看汤药的色泽,竟与早上的不同。
仿佛还飘着名贵灵芝和人参的味道,果然是滋补的汤药。
她轻啜了一口,一点也不苦,还有一种甘甜,缭绕在齿间。
“公子很少来别苑,而且,今儿还带小姐和叶大叔、叶大嫂来。看公子的样子,还打算在这里住下来。而且,公子还吩咐,在府里,所有的下人都要尊敬小姐和叶大叔、叶大嫂。”
“哎呀,是小眉多嘴了,小姐,您累了吗?要不,小眉吩咐下人给您准备洗澡水好吗?”
“好的,谢谢你,小眉。”
叶莺莺看见小眉十分活泼,而且没有心机,也十分喜欢。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曦会安排,她们一家住在他的别苑里。也许,是因为她爹的心病吧,需要一个极幽静的地方,所以,才选择了这处僻静的别苑。
虽然花费昂贵,但是,如果能治好她爹的病,她会十分感激他的。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3)
夜晚,叶莺莺睡得很安稳。也许是累了,也因为心中可以为爹治疗的心病终于落下来。她放下心来,睡得很好,也睡着很沉。
睡得好,早上就起得早。
叶莺莺清晨就自然醒来,女婢小眉细心的帮她端来了洗脸水。
她起床,用温水扑了扑脸,更觉得清爽了很多。
过了一会儿,裁缝店的老板来了。
他的几个伙计搬了几大箱质材上乘的绫罗绸缎,给她挑选,和裁剪。
叶莺莺愣了原地半晌,
“这是怎么了?”
她好象没叫裁缝店的人来裁剪衣服吧?
而且,竟然拿了这么多昂贵的绸缎给她裁剪衣服,她钱可不多,可不能这样乱花。
“小姐,这是公子吩咐的。这是全国最有名的‘雪云坊’的宋老板,他们店里裁剪的衣服是全国最好的。做工精细,质料上乘,而且,款式也是国内最新颖的。”
小眉一脸羡慕的说道,听说“雪云坊”的衣服很贵,非千两银子也买不起。
平常人家一件衣服也买不起,如今“雪云坊”老板亲自上门,还送来几大箱的绸缎给小姐挑选,就算是要裁剪一百件衣裳,也是绰绰有余的。
叶莺莺纳闷的看着裁剪师傅上前一边给她量尺寸,她是想要买衣服。
可是,“雪云坊”是国内最好的裁缝店吧,那衣服一定很贵。她钱也不多,好辛苦才赚了几千两,可不能这么就花掉了吧?
“等一下,老板,我想以后再说好了,这个……”
太贵了呀,她可买不起。等爹的病好之后,她还要照顾家人,钱可不能这么乱花呀!
“小姐,这是南宫公子吩咐小人给您置办的衣裳,帐目当然是南宫公子支付,小姐不用担心。”
裁缝店老板看起来十分精明和善,他笑盈盈的对她说道。
什么不用担心?!
她和南宫曦又不是什么关系,他干嘛为她花这么多花啊!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4)
“老板,我想还是……”
她颦了颦眉。
“要不小姐,就由小人帮您挑选好了,根据您的要求,先为您置裁二十件好吗?如有需要,我再上门给您裁剪。”
老板体贴又周到的继续微笑说。
二……二十件?!
叶莺莺眼瞪得老大,
如果按千两银子一件,那岂不是要两万两银子。
“老板,我还是……”
叶莺莺上前一步,不行,不管是入谁的帐目,她都不能花这么一大笔钱。
“宋老板,就按照你说的去做,你们先下去吧。”
一道轻磁温和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然后一道修长玉白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南宫曦露出一贯温和的微笑,迈步走了进来。
“是的,南宫公子。”
宋老板赶紧躬身行了个礼,便让几个伙计退下去了。
按照南宫公子的要求,先裁剪二十件最上乘、新款的衣裳给叶姑娘,连夜赶做,三日内便要送到府上。
“南宫曦,我不需要这么多衣服,就算要买,我自己付帐就可以了。”
当然,如果要买,她也不会买这么昂贵的衣裳。真是天价,动则就两万两银子,南宫曦出手就是不一样,这家伙,天生是个不缺钱的主儿。
可是,她是缺钱的主儿啊,为了赚钱,她可是很努力的。
虽然,门道少了点,没有他这么厉害,一出手都有钱赚。
“叶姑娘,不用担心这个。”
他随后示意珠宝店的老板进门来,老板也带了一个伙计,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黑色托盘,上面满满的是金银玉等名贵稀有珠宝首饰,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十分昂贵。
叶莺莺眼瞪得更大了,这才送走一个全国裁缝第一,又一个全国珠宝第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宫曦,我……”
“看,这个很好看,你戴上去一定很美。”
南宫曦用挑剔的目光挑选出一枚紫金珠钗,然后别在她乌黑的云鬓上,珠钗垂着细碎的珠宝流苏。
在早晨光线下,分外的妖娆美丽。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5)
南宫曦眸子深了深,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叶莺莺也愣在一旁,
她殷唇微启,
这是怎么了?
他为什么要送她这么昂贵的首饰。
就算他们是朋友,他也勿须送她这么昂贵的东西。
更何况,他和她并不是朋友。
充其量,是哎呀助手。
不过这都别提了,是她硬安上的称号,人家根本就不承认。
“从今日开始,我就为你爹治病,所以,暂时我会住在别苑,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下人。在这里,你也算是半个主人。”
南宫曦又恢复了平日温和的微笑,他琉璃一般的瞳子流泽着温和的光,眼底的那抹冷很淡,很淡,淡的让人看不见。
“可是,南宫曦,我只是一个客人……”
他挥了挥手,不想再说下去,
“没关系,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哦。”
叶莺莺低了低头,只是一个月的时间,只要冶好她爹的病,她就会离开了。
这里,就当是他暂时租借给她,给她爹养病的别苑吧。
如果要租金啥的,只要不算贵,她会给他。
唉,就当是迈过这步大难,灾祸过后,就是彩虹了吧。
将来,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她对此,很乐观。
下午,南宫曦就正式给爹治病了。
他用的是针炙,还辅佐汤药治疗。
他们关在房里,一施针就施了一个下午。
看见南宫曦满头大汗的走出来,娘早就冲进去去看爹。叶莺莺则迎上前去,问南宫曦道,
“南宫医士,我爹怎么样了?”
南宫曦站定脚步,温和的淡淡说道:
“还需要针炙几次,我三天后再来。汤药我会吩咐下人定时煎好送来,叶大叔一定要准时服用。”
“谢谢你,南宫曦。”
叶莺莺手抓着丝帕,想帮他擦擦额头上的汗,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她把丝帕递了递上去,微赧的说:
“你辛苦了,忙了一个下午,这个……给你擦擦汗。”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6)
纯白绣花的丝帕从她白腻的手里递过来,南宫曦怔了怔,琉泽的黑瞳跳跃出一丝异样的光,
他缓缓接过来。
“谢谢。”
他将丝帕抓在手心,却没有马上拿来擦汗,只是盯着她微赧红的脸颊,没有移开视线。
叶莺莺抬起头,
对上他璀亮深邃的黑瞳,
心,微微一震。
“莺莺,莺莺,你爹看起来好多了,快进来看看!”
从里屋传来娘惊喜的呼唤声。
“好的,娘,我马上就来。”
叶莺莺转头答应了一声,随后对南宫曦屈了屈膝,便转身愉悦的往屋里跑去。
南宫曦一直看着她娇小的身影开心的奔进里屋,瞳仁微动,俊美脸孔缓缓流泻出从未有过的柔和。
他握了握手中的丝帕,敛了敛神,转身离开了。
“爹,你脸色好多了喔,渐渐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叶莺莺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爹的脸孔,一边看一边高兴着。
叶书钧原本脸色一直不太好,尤其是这一个月之后,斯文的脸上更泛起了淡青色,显露出他的病态。
可是,经过南宫曦一个下午的施针之后。
虽然,根据南宫曦的说法,就是第一个疗程之后。
爹的脸色就明显好了很多,看来,南宫曦真是个医学天才。
就算在现代来说,他的医术也毫不逊色。
“是的,南宫大夫治疗之后,我的心胸仿佛舒畅了很多。”
叶书钧白净斯文的脸上也露出欣慰的笑容,能让娘子和女儿开心,不再让她们担心,是他近年来最大的心愿。
“嗯,南宫医士真是一个医术高明的人。”
施清儿也高兴重重的点头说。
“不过,”她转过头对女儿说,“南宫曦的诊金也太高了吧,将来,我们能还得起吗?”
她又颦了颦眉,女儿说,南宫医士的诊金将来还要还,可是,他们一家子怎么还得起这么一大笔钱呐?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7)
叶莺莺心微微一窒,急忙说道,
“当然可以啊,我们一家人可以打工嘛!幸好南宫医士这次行善济世,愿意先给爹治疗,诊金可以慢慢还。所以,爹、娘,不要担心啦!”
叶莺莺笑哈哈的,其实,她骗爹娘说,这笔诊金只是先欠着,她根本就没有给付南宫曦一万两黄金。她也请求南宫曦不要告诉她爹娘。
因为,她怕爹娘猜测她怎么能得到这庞大的黄金,让她更难堪羞辱了。
“而且,南宫医士还让我们住这么好的房子,还有这些衣裳……”
施清儿也看向房里的衣柜,今个儿早上,也有裁缝店的裁缝来给两老各自都量了尺寸,很快送来了一箱的衣裳。
这些衣裳都是大户人家才穿得着的,像他们在村里呆久了,可穿不上这华丽的衣裳。
而且,不知道这中间花了许多的钱,还有这居住的别苑环境十分幽静清雅,南宫医士真是好得没话说!
“我……我也不知道,爹娘,等爹的病好了之后,我们再努力赚钱,还给南宫曦吧。”
叶莺莺还不知道怎么说,按理说,她给诊金他。他救好她爹的病,就两清了。
可是,这额外的“服务”为什么会这么好?
不单给她买昂贵的衣裳,还赠送数件首饰给她。还有她的爹娘,也都得到很好的礼遇。
要说他只是一个医术高明,又遵从职业道德的商人,这未免也说不过去。
其实,只要能呆在爹的身边,就算在别苑里给个丫头她当当,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可是,如今他照顾他们一家都很好,很舒适,那她欠他的情就会更多了。
晚饭时,陪爹娘在南厢吃了一顿晚膳,因为爹生病的关系,一直吃得很清淡。
这里的厨子也十分周到,做的菜清淡又可口,不咸不腻,但又兼有本地的特色。
叶莺莺吃得很开心,很久没有和爹娘一起吃饭了,那种感觉很温馨,很愉快。
就算吃得是清淡的食物,也觉得高兴。
别以为你就可以乱来(8)
叶莺莺吃过晚膳之后,回到西厢的房里,贴身女婢小眉递上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手。
“小姐,房里已经备好了文房四宝,还有古琴,小姐想练习哪一样?”
叶莺莺微怔的看向书房里,那里书桌上早已摆放着精致的文房四宝,旁边的矮台上,还有一把名贵的古琴。
“这是……”
叶莺莺缓缓走近,
书房内,硕大的书桌上整齐的摆挂着大小不一的毛笔和一块纹如罗丝、色泽青莹的歙砚。
薄薄如蝉的宣纸,铺摆在桌案上,仿佛静待着主人的动笔。
“这是公子吩咐,给小姐所用。小姐请不要介怀,尽管使用,这都是公子怕小姐在闺房里会闷,所以,特地让下人去购回来的。”
小眉微笑的在一旁说,她好羡慕小姐。从未见过公子对哪位小姐上心,好象对小姐一样的好。
“嗯,谢谢你们公子。”
叶莺莺点点头,随后,再看向旁边的古琴。
是宝袭古琴,十分名贵,看那池上所雕刻的图纹,就精细非凡,不愧是南宫曦所选之物,都不会是凡人之物。
她坐下来,轻轻拨动一根琴弦,果然那音色极佳,空谷传音,缭绕动听。
她端正坐着,随后认真的弹了一首曲子。虽然,她弹得不好,但这音色实在好,仿佛也掩盖了那三分的暇玼。
还好,只是随便弹弹,没人批评。若是师傅在,又被指责几句了。
上次,兰亚斯王还说,要她在冬祭的皇室盛筳上弹首奏。
以她现在的水准,怕不笑死人吗?连师傅也脸上无光吧。
“小姐,您弹得真好。”
小眉在一旁又惊又喜的说道,没想到小姐平日俏皮活泼,居然也弹得一手好琴。
叶莺莺怔了怔,弹得好?
她觉得一般而已啊。
虽然,在皇宫的时候,琴艺师傅就一直执鞭站在旁边,弹得不好,就挨打。
逼着她不停的练习,再练习,真是累死了。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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