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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泪染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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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涵瑜轻轻一笑,她都已经选择了这条路了,还能怎么样?而身后的店家也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传来断断续续的拨珠算术声。周涵瑜仍然是风轻云淡的上楼,笑容没有一丝裂痕。
来到天字号头间,玲珑雅致的阁楼设置让周涵瑜忍不住暗暗称赞。她轻轻敲门。静立了一会儿,却没有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复而又敲敲门,只听到里面传来一个清澈如水的男声:进。”
周涵瑜缓缓推开门,在门完全打开的一刹那,周涵瑜看到一个俊逸出尘的男子倚在椅子上,那是怎么样一个人啊,有着暮宁的温润尔雅,却更胜一筹,显得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明明有一双和凤漠一样的凤眸,却一点都不显得邪魅,反倒平添了一分安逸。米色衣衫,微微被风吹起,淡漠如水的神情,更是衬托出男子的仙气翩然。
那一刹那,周涵瑜心中情感奔涌而出。有惊讶,有愤恨,有心痛。母亲死去前的模样在她脑中不断浮现。还有那么多无辜的人,在她眼前死去。而一切,都是因为目前这个人,这个的画像曾经给她看过千百次,这个人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虽然周涵瑜心中感情很复杂,可是,她面上的表情却用惊讶,和一种女子的花痴很好的掩饰住了她所有的恨。
凤惊岚原先以为是凤漠忘记什么东西,回来取。便想着让他进来取。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一个女子。明眸善睐,肤如凝脂。水眸含情。不算倾国倾城,但肯定是个美人。
不过凤惊岚也是看了那么淡淡的一眼而已。美女,他在帝都见得多了去了。清纯如水的,妖媚似妖的,小家碧玉的她都见过。说实话,进来的那个女子在他眼里,不算什么。
凤惊岚看到周涵瑜面上浮现出的花痴,似乎早习惯了众人这般对他一样。依旧是倚着木椅,缓缓开口:“姑娘有事?”
周涵瑜见凤惊岚说了话,忙回答道:“不好意思打扰公子,那个,莫寒在吗?”
凤惊岚挑眉,但语气依然是平淡的:“莫寒?这里没有莫寒。”
周涵瑜一愣,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一个答案。奇怪的看了看手中的布袋。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疑惑
“这是天字号头间呐,这个玉佩不是莫寒的吗?”
凤惊岚是什么人,看着周涵瑜疑惑的模样,心里又大概明白了肯定是他那个弟弟做的事情。
当下便说:“莫寒刚刚走了,你可以把东西给我。我转交给他。”
周涵瑜却颇为防备的看他
“你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你?”
凤惊岚淡雅出尘,看都不看周涵瑜一眼
“凤惊岚。”
怎料周涵瑜竟然是一挑眉,语气里是不尽的不相信“凤惊岚?我怎么相信你?凤惊岚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凤惊岚见周涵瑜这般防备,虽然面上不悦,可心里却是默默赞着这个女子。不为美色所迷惑,有着应有的防备心里。这样的女子,很好。
然而凤惊岚表面还是淡漠的,他轻问:“怎么样你才信?”
周涵瑜狐疑地看着凤惊岚“除非莫寒本人过来。”
凤惊岚不屑的笑,端起檀木杯抿了一口茶,茶香芬芳,一室寂静。过了好一会儿,凤惊岚才慢慢悠悠的说道
“那么不好意思了,姑娘,他走了。”
周涵瑜看着凤惊岚全然不把她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态度,喂喂愠怒。可面色却是如常。
“好吧,那我只能等下次莫寒来秦淮再还给他了。”
凤惊岚微微一笑,他弟弟凤漠是什么人,太子,会少一枚玉佩吗?
凤惊岚微笑无痕“那么姑娘请回吧。”
周涵瑜也不是纠缠之人,爽朗转身,走时很守礼仪的请了一个礼“公子告辞。”
然而,谁也没有瞧见周涵瑜转身眼眸里闪过的精光,她相信,凤惊岚一定会自己过来找她的。复仇,不急在这一时。
秋宛密谋
梅林秋宛。纵使是在下午,可是秋宛的气氛压抑的让人根本透不过气。低沉的仿佛布满了六月的乌云。
白玉面具在一片梅林中,风扬起白玉面具白色的衣衫。青丝随意的披在肩上。殇情冰冷的剑气划出一道道雪色的剑花。明明是极具危险的一场舞剑,可偏偏被白玉面具舞得那么闲适怡然,白色的身影如鸟儿一样轻盈,白玉面具似乎与殇情合为一体了,殇情在空中划过一道极美的弧线,而白玉面具得身体也在地上舞出一圈圆来。
周涵曦在旁边奏着琴,眉目如画,微笑着看着白玉面具。琴声悠悠,剑气凌凌。夏日的落叶纷纷扬扬。构成一副闲适的画卷。
殇情在空中一弧划过,剑鞘似乎有感应般,缓缓升起,只见白色的剑气后一个白色的身影划过,只是一瞬间,“镗”的一声,剑入剑鞘。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主上,剑术愈发厉害了。”周涵曦停下琴声,由衷地赞叹。
白玉面具却没有笑意,声音冷得如极地之冰
“厉害?曦儿,这个武功去袭击凤惊岚,恐怕还差的远。”
“主上,何出此言?曦儿觉得,您已经绝世无双了。”
白玉面具下的冷冷冷的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犹如淬了冰和毒药一样,冷的人四肢百骸都冰冷至极“凤惊岚七岁回到皇室,九岁率领凤军出战,大获全胜,当年他仅仅十岁,便夺得凤朝文武状元,十三岁奉凤皇之命,清缴北方叛徒 ;不出一月,便班师回朝。十七岁那年,他与太子一起,灭……梁国。曦儿你说,他是多么惊才艳艳?”
“这……主上,那么皇上还要您……”周涵曦远不如白玉面具了解的这么多。
“是我自己要复仇,而且我相信,想要复仇的,不止我一个秋宛,至少,在秦淮,就有一位。”白玉面具下的面具笑容不变,却越来越让人感到压抑与恐惧。
周涵曦看着白玉面具,许久没有说话,心中的像被什么堵着一样,心疼,难受。
过了很久,寂静无声,看着白玉面具略微沧桑又瘦弱的身子。终于缓缓开口。
“为了复仇 ;真的是太辛苦你了。为什么要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呢?”周涵曦心疼的看着白玉面具。
“累不累在我心里已经不重要了。”白玉面具的笑容终于消失,闭上了眼,满面的苦涩。
安静了片刻,白玉面具睁开眼,眼里是一片冷漠无情,不见半点苦涩。
“传令下去,今日起,秋宛倾全力刺杀凤惊岚,还有……周涵瑜。”
“是”
梅林效率很高,话才刚刚出口,外面就已经有人应承。
然而周涵曦却是一脸诧异,不可置信布满了脸。惊呼出声:“为什么要杀周涵曦?你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然而白玉面具却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阳光洒满了肩,在金色里,突然显得很脆弱,留下一句冷漠的话:“曦儿。回去吧。接下来的日子,秋宛要交给你打理一段了。我……累了”
一句不接之前的话,让周涵曦陷入了疑惑中。作为秋宛少主,她从来不参与任何事情,因为她相信主上是有能力的,可是刚刚主上说要刺杀周涵瑜,她无法理解,刺杀周涵瑜有意义吗?姐姐明明就是主上的……。主上这么做,岂不是太没有缘由了?而且主上明明说不在乎累不累的,为什么突然说累了。
当然,周涵曦不知道,白玉面具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完美无缺的计划,可以彻底摧毁凤惊岚的计划。但是不能让曦儿知道。
周涵曦还想问些什么,可是眨眼间,白玉面具已经消失,只留下周涵曦一人在梅林中疑惑……。
相邀清沽楼(一)
翌日,本来昨日还是艳阳天,今日却是阴云密布。沉闷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
周涵瑜坐在桌前素手执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仔细一看,周涵瑜画的是一个美人,红装妖娆,虽然是个美人,但看得出来有些年纪了,但一张脸保养的极好,风韵犹存。岁月的皱纹反倒给她添了几丝成熟的美。右下角是一行小字。一看便知书**底扎实,娟秀温婉的字,让人忍不住遐想主人是怎么样一个女子。
周涵瑜看着画上美人,微微的笑了。婆娑着画上的那行娟秀小字,西子红妆犹见羞。这是世人对母亲的评价。
母亲,周涵瑜微笑,母亲其实多么爱自己呐。记得她七岁时,有日不慎从树上掉落下来,险些毁容。母亲当时虽然是严厉的批评她,说她学的武功白学了。可是后来上药,都是母亲亲自来上的。当时她疼的龇牙咧嘴,一心只委屈母亲不安抚她,反而还批评她。
母亲在世时,她也从未喊过一声母亲,总是冷冷淡淡的喊“您”。也从来不会照顾母亲的感受。
现在想想,她真是太傻了,太任性了。
后来母亲为了保护她,就那样惨死在她面前。母亲温暖的鲜血染红了她的眼,也温暖了她的心。可是她明白的太晚太晚。
母亲刚刚离世的那段时间,她悲伤欲绝,夜夜不能安寝。几次险些轻生,可是她明白,她背上背的,不只是母亲的仇,还有众人的仇。
那段时间,若不是暮宁日夜陪伴,她都不知道她,她还能不能支撑下去。现在,她在悲伤中重生,那么,她一定要报母亲的仇!
“凤惊岚”喃喃着这个名字,周涵瑜的拳紧握着,太过用力,以至于关节处竟然发白。指教戳入掌心,有丝丝血丝,可是周涵瑜毫不在意,这种痛算什么,怎么比得上母亲惨死在她面前的痛?
“大小姐”
突兀的一个女声,却打断了周涵瑜的思绪。
周涵瑜转头,眼里的情绪被压下去许多,只留下不见底的幽深。
“什么事。”
“老爷让我和您说一声,他和迟公子要去云国一趟,说府内的事情,由您和二小姐打理。”
周涵瑜微微抬头,手托着下巴,气势凌厉正如一个大家小姐。
“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情?”
哪丫鬟递上一个信函,低眉顺目
“小姐,刚才有个公子在府外,说要将这个给您。”
周涵瑜优雅地拿过信函,却不急着打开看,而是颇有气势地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回大小姐的话,没有了。”
“嗯”周涵瑜微微颔首“你可以下去了。”
“是,大小姐。”
周涵瑜拿着信函,坐到软塌上,待丫鬟走后,方才打开信函。信函上只有寥寥数语
申时清沽楼邀见。凤惊岚
周涵瑜看着那么一句话,微微勾唇冷笑,她说过,凤惊岚迟早会要找她的。这个速度,正好。
素手轻轻将信纸揉成一团,扔在书桌旁。
精致的眼眸里是一片冷然,昨天她在常往客栈天字号的时候,低头扫了一眼玉佩,隐约看到东宫二字,根据暮宁告诉她的事实来看,再稍微分析。莫寒恐怕根本不是什么莫寒,应该是凤惊岚的弟弟,凤漠,本朝太子。东宫玉佩象征太子身份,这种东西掉了,可是大罪。
而昨天她既然已经去过常往客栈,并且表明还玉佩。想来今天凤漠应该也告诉他无所不能的哥哥凤惊岚他玉佩丢失一事。凤惊岚为了这块象征太子身份的玉佩,一定会来找她的。不过,看起来凤惊岚比他弟弟要厉害,一下就查出了她周涵瑜的身份。
清沽楼相见,恐怕要的就是这块太子玉佩。
周涵瑜看着书桌上露出一角的玉佩和美人画卷。勾出一个妖媚至极的笑容,很好,她的计划,可以开始实施了。凤惊岚,等着接受我的报复吧。
相邀清沽楼(二)
清沽楼,凤惊岚靠着窗,有一搭没一搭的达不到着窗沿。深黑的眸子看着外面阴郁的天气,宛若谪仙的面容是一如既往的淡漠,他本来以为昨天凤漠掉的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佩,便没有太放在心上。可是昨晚凤漠却修书,八百里加急。要他帮忙寻找太子佩。
太子佩,太子佩……
凤惊岚幽黑的眼里不带丝毫感情,他一直疑惑,昨天那个女子才来还东西,他没有收下,下午漠竟然就修书说太子佩遗失。他本想着会不会是那个女子故意偷走的,于是他派了罗杉去查了那个女子的身份。没想到罗杉带回来消息,那女子竟然是周泽之女周涵瑜,既然她是周涵瑜,就没有必要偷皇族东西,那么也没有必要得罪皇族。也就是说,是漠丢失的?
但是昨天他说了他是凤惊岚,那么她必然知道他是漠的哥哥。却拒将太子佩给他,这又是什么意图?可是看昨天周涵瑜口口声声说要给莫寒玉佩,他以为周涵瑜知道莫寒身份,会再次回来还玉佩,可是周涵瑜却没有回来还玉佩,难道,周涵瑜真的不知道漠是太子而不是莫寒?
凤惊岚觉得,他有必要好好了解这位周家大小姐了,毕竟虽然周泽虽然不在凤朝为官,可是周家近几年在民间的声望越来越高了,作为下一代皇族,周家的存在已经威胁到了朝廷。而周涵瑜要是以太子丢失太子佩一事大做文章的话,那么漠的地位会岌岌可危。漠是他唯一的弟弟,他答应过娘亲要保护好漠。所以……凤惊岚的瞳孔一缩,少见的出现杀意。给他的淡漠之感,添上了几笔嗜杀的味道。
可那不过是顷刻间的事情,过了一会儿,凤惊岚眼中的杀意就如被洗涤一般,褪去的一干二净,恢复了之前的淡雅,仿佛根本没有过之前的情绪。
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
“公子,周姑娘到了。”
门轻轻被打开,一位女子缓步走进。
艳红的唇,白雪似的肌肤,明眸皓齿,一身华服。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魅惑之感,很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
这个女子,正是周涵瑜。
凤惊岚见了今天一身盛装的周涵瑜,忍不住暗暗皱眉,昨日见到周涵瑜,只觉得好看,不觉得有多么出众。可是今天周涵瑜,一身妖惑华服,朱唇雪肌。衬托的人比花娇,虽魅惑,可是比起那些庸俗的莺莺燕燕,又多几分别人模仿不了的高傲气质。虽然人是变得好看了许多,可是……凤惊岚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这样说明周涵瑜是有备而来,看来,今天要拿到玉佩,不容易了。凤惊岚周身的气场,变得有些不同了。
周涵瑜进来门,也没有去看那儿坐的谪仙美男,只是自顾自的寻了一个位置坐下。
落座之后,饮了一口茶,红唇勾起迷人的弧度:“不知公子寻奴家,有何贵干?”
凤惊岚微微一笑,文雅非凡“昨日姑娘说要还莫寒玉佩,今日我来取了”
周涵瑜眸中露出惊讶之情,掩唇轻笑,丝毫没有要还的意思。说道:“公子莫不是忘了?奴家昨日可是说了,劳烦莫公子自己过来取呢。”
凤惊岚轻轻放下茶杯,语气却依旧淡漠“姑娘,别人是不可以取吗?”
周涵瑜笑得更甚,言行间极具魅惑之意:“公子,奴家难道表达的不够清楚吗?”
凤惊岚放下杯子,虽说是微笑的看着周涵瑜,可是周围的气流流动有些不寻常,隐隐的透出一股沉郁“姑娘,莫寒即是舍弟凤漠,本朝太子,还请姑娘不要让在下难做。”
“公子这是什么意思,莫公子告诉奴家他是莫寒,是莫氏钱庄的少主,而您说您是七王爷凤惊岚,您既不是莫公子本人,也不是莫公子亲人。单单凭你一家之言,无法让奴家信服”周涵瑜不看凤惊岚,把玩着茶杯,语气却妖_媚惑人,明明说的那么针对,可是如果只是单纯的看语气,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周涵瑜是在针对凤惊岚而故意这么说。
凤惊岚挑眉看周涵瑜,语气夹杂了些微的威胁:“周姑娘,看来,你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给我玉佩了?”
周涵瑜抬头,毫不畏惧的看着凤惊岚迷人的眼睛,轻佻的说:“正是如此。”
凤惊岚周身的气流呈现出高压之感,桌上的茶杯隐隐的在颤动,可凤惊岚却还是风姿高雅的坐在椅子上,语气依然淡然,可是仔细听,会听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沉重:“周姑娘,在下一向觉得,和女子交手,不算一件光荣的事情。”
“咯咯”周涵瑜却突然娇笑起来,说笑声如同银铃一点也不为过。“公子,那块玉佩你我都清楚它的价值,价值连城,这么贵重的物品,奴家怎么会带在身上呢?”
凤惊岚闻言,周身的气流稍微舒缓了一些,不是凤惊岚怕她,而是他知道周涵瑜这次来必然有什么事情,不如先看看周涵瑜的条件再说。
周涵瑜也是懂得武功之人,看得出凤惊岚稍微放松了一些,心里冷笑,果然那块玉佩对于凤惊岚很重要,看来,只要没有得到那块玉佩,凤惊岚不会动她,而且她这周家大小姐的身份,就算凤惊岚不看重,可是朝廷还是忌惮三分的。
“姑娘,你想怎么样?”凤惊岚拇指托下巴,食指搭在鼻梁上,以此掩饰他的情绪。
周涵瑜看出凤惊岚暂时还不敢动她,娇笑着,更加肆意地靠着木椅“我不想怎么样。”
凤惊岚看着周涵瑜带着笑意的水眸,试图看出些什么,可是,在周涵瑜的眼中,除了不加掩饰的笑意,就是一些朦胧的雾气,深藏在雾气下的,是一些他看不清的东西。他正准备开口,可是周涵瑜却突然缓缓的说话
“公子,奴家可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刺杀
凤惊岚看着周涵瑜突然出声,凤眸微垂,盯着周涵瑜。
周涵瑜一手托腮,一手轻轻搭在桌子上,水眸轻眨,数不尽的风『流』魅『惑』,看不透的妖『娆』风情。
“公子,奴家原本是不知道莫公子的身份的,可是……昨日还玉佩时,莫公子不在,奴家便突兀打开看了看,没想到,原来莫公子是这么有来头的人。”
凤惊岚沉沉地看着周涵瑜,嘴角挂着淡漠的微笑。这个女子,一言一行似乎不在他的设想范围内,反而有一种自己被她牵着走的感觉,这样,让他感觉很不好。
“你想说的是这个?”
周涵瑜微微仰头,看着凤惊岚明明微笑,却夹杂着怒气的面孔,似感叹:“哎呀,公子别急,听奴家来说。奴家虽然不曾去过帝都,但是也明白有这块玉佩在手里不会是好事情。想着早日还给公子才是……”
凤惊岚似是询问实则命令的说:“那玉佩……”
“可是奴家再不懂事也是一个明事理,奴家在想,若是玉佩还给公子了,可否能让奴家活着走出清沽楼?”周涵瑜妩『媚』地看着凤惊岚。
凤惊岚闭眼微笑,淡漠褪去了好多,蒙上了一层说不尽温柔“周姑娘这是说笑呢。再怎么说,你都是周家大小姐。不是吗?”
周涵瑜勾唇妩媚的笑着,明白凤惊岚不会动她,但是,难保凤惊岚以后不会动她呐,天家要除去一个朝廷大官,都不过是反手间的事情。更何况她只是一个伤商人之女呢?暗杀,毒杀,随便定个罪名,要她的命都很简单。而且,她今天来,本来就没有打算给凤惊岚玉佩。毕竟,太子佩可是很重要的东西。若是不把握住这次报仇的机会,以后要是想报仇接近凤惊岚就太难了,而且,她的计划要实施,就不能没有太子佩
“公子,奴家自是知道公子不会这么做,可是恕奴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玉佩来之前奴家已经交给值得信任的人保管,三个月内,她出发看见我安然的活在秦淮,否则断然不会交出来。”
凤惊岚脸上的笑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深沉:“姑娘这是不相信我?”
“公子,皇家杀一个人,太容易了。而且,您弟弟丢失玉佩这件事,恐怕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奴家虽没有长在帝都,但是天家的暗斗与权力,还是明白些的。”
凤惊岚眯眼,沉沉的看着周涵瑜,他本来就不是什么谪仙人,他本来就性情深沉,但是为了对外界,他不得不伪装出淡逸非尘的模样。可是,现在周涵瑜一语道破天机,他的确有杀周涵瑜的想法,暗杀。但是现在看来,周涵瑜太过聪明,恐怕不好下手。
凤惊岚正想着怎么回答周涵瑜,这是,突然有几十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冷剑直指凤惊岚,而令另一拨从门外进入,目标直指周涵瑜。一时间,黑衣人包围了凤惊岚和周涵瑜两人。
凤惊岚沉着如山,看着剑指他的黑衣人,运气,一个茶杯挡住了呼啸而来的剑,破碎了剑气。
凤惊岚恢复了之前的淡雅微笑,然而全身却充满了危险得气息“你们是谁派来的?”
没有黑衣人回答,凤惊岚看着黑衣人不断袭来的剑,自己只能不断抵挡着,凤惊岚武功不弱,而且很高,堪称绝世高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点内力都提不上来,只能单纯的靠自己的武功。一边抵挡袭击,一边看着这些黑衣人,似乎刺杀杂乱无章,可其实明明是有序有阵法的。
凤惊岚笑意更甚,看来,这是一个组织派来的。
而另一边,周涵瑜也起身反击,周涵瑜的武功很好,对付那些黑衣人不算太吃力。
但是另一边的凤惊岚虽然武功不弱,可是没有内力护体,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周涵瑜看着凤惊岚吃力的抵挡袭击,心底倏然涌现出母亲抵挡袭击的模样,母亲明明不会武功,但就是那样倔强的保护她。母亲与凤惊岚的影子重叠,周涵瑜竟然不由自主的过去帮凤惊岚抵挡袭击。
凤惊岚看着过来帮自己的周涵瑜,她的眼眸里似乎带了一些痴痴的感情。心底暗道,这女子终究还只是个女子,虽然聪明皎洁,但还是有妇人之心。不过现在要她来那帮倒也是可以的。而且他现在内力正在暗暗冲破枷锁,慢慢恢复。
且说周涵瑜慢慢靠近了凤惊岚,突然看见有黑人从背后偷袭凤惊岚,眼前突然浮现出母亲被偷袭的模样,那日的场景与今日何其相像,周涵瑜顾不得那人是谁,飞身过去,惊呼“小心!”
周涵瑜轻功不赖,在那么顷刻间就飞去了凤惊岚身边,一个茶杯扔过去,正好砸中黑衣人,可也就是那一刹那,凤惊岚刚好恢复内力,听到周涵瑜的提醒,只是迟疑了一会,反身就是一掌,带着十足的内力。
怎料周涵瑜已经击到黑衣人,于是,那一带有凤惊岚十成功力的一掌,悉数落到了周涵瑜身上。
凤惊岚武功可是上上乘,周涵瑜受了这一掌,身子如断线的风筝,飘飘零零飞到墙上,又滑了下来。额头被撞的鲜血直流,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的红装更加的深。
凤惊岚心中一惊,没想到周涵瑜已经帮他处理掉了偷袭,更没想到自己竟然误伤了周涵瑜。看了看周围的黑衣人,眼中冷了下来,眸中染上嗜血的味道。
拾一把利剑,见一个杀一个。一时间,鲜血溅满了包厢,杯中的茶盛满了红色。
凤惊岚恢复内力,只是用了一下,便解决掉了所有的黑衣人。当黑衣人全部倒地后,他丢下剑,忙去周涵瑜身边。看着周涵瑜惨白的一张脸和鲜血淋漓的额头,声音里有着他自己不曾察觉的紧张:“周姑娘,你怎么样?”
生死不明(一)
然而周涵瑜已经陷入了昏厥之中,根本听不到凤惊岚讲的话。
凤惊岚手搭上周涵瑜的脉搏,似有似无的脉搏象征着她生命的微弱。凤惊岚抱起周涵瑜,想要带回别宛救助。
却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迟疑了 ;。
周涵瑜,之于他和漠而言,就是火药一般危险的存在,本来想着若是周涵瑜不知道那玉佩就是太子佩,也就饶她一命。可是周涵瑜偏又知道那是太子佩。看周涵瑜的意思,似乎也有以此要挟他的意思。他本来就想杀了周涵瑜,现在若是放她在这里,任她自生自灭。那么不仅周涵瑜会死,而且可以把责任推给这些黑衣人 ;也算是除去了他和漠的一个心腹大患了。
可是,低头,看着女子明明惨白却因为沾了鲜血而红的吓人的脸之前还巧笑嫣然,现在已经毫无生气。周涵瑜毕竟是因为来救自己而被自己误伤了才落得如此状况,而且……周涵瑜说,玉佩不在她身上,若是她死了,取不回太子佩那该怎么办?他是不是应该留她一命呢?至于玉佩……也许周涵瑜是真的因为怕死,怕皇族下毒手才出此下策吧。
凤惊岚看了看地上的黑衣人,又看了看周涵瑜,垂眸,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似是感叹,似是无奈。抱紧了周涵瑜,沉声“青衣,取车。”
马上,就有灰影从窗口出去,只是一瞬,动作极快。
凤惊岚看了看满地的尸体,以及血流满地。打消了出门的想法,现在救人要紧,还是不出去和店家周旋了,免得浪费时间。思及此,他放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便从窗子中出去了,一路轻功。
只留下满地的狼藉。
而在凤惊岚离开后不久,周涵曦从窗外进了包厢,看了看墙上的鲜血,轻轻触摸,眼里一片黑,默默不语……
凤惊岚的马车几乎是一路狂奔回别宛的。
素水看着自家王爷抱着一个女子疾步回府,女子面色苍白,浑身染血。吓坏了一张俏脸。
“王爷,这是怎么了?”
凤惊岚来不及解释这一切怎么回事,也也顾不上保持他的翩翩公子之态,喊到
“素水,快来看看她。”
素水听了,忙把女子接到房间,平躺在床榻上。
而凤惊岚则出了房间,看了看沾了血迹的衣服,蹙眉,于是进了自己的房间,去换了身衣裳。
当打开门,凤惊岚披了一件水绿色的外衣,谈吐举止,又变成了那个温润尔雅,风华绝代的翩翩公子凤惊岚。嘴角又挂上了他标志性的淡雅笑容。风轻云淡的让人惊讶刚刚那个疾步的男子究竟是不是凤惊岚。或者应该说,现在这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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