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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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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瀚明点住穴道的宁兰,瞅了一眼地上带着血迹的银簪:“这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瀚明满脸狐疑地问道:“你口口声声说孤是小人,孤倒是要听一听,怎么个小人了?”
在殿外的吉索听到耶律瀚明的大喊,立即冲了进来:“大王,出了什么事?”
瀚明冷扫了一眼吉索极其侍卫,大喝言道:“给孤滚出去!”
“可是……”吉索速瞟了一眼瀚明怀中的女子,虽然有些不解,还是为难地退了出去。
待吉索以及一干侍卫退了出去,坐在石墩上的耶律瀚明,快速地从他自己身上扯下一条锦缎,包扎起宁兰颈脖处的伤口。
瀚明包扎伤口间的温柔举止,让宁兰倍感心慌,俏脸上一片凌乱:“你到底要干什么?耶律瀚明,你放开我!”
【孤不清楚】二百七十六
原先恼怒的瀚明,见宁兰一脸的凌乱,不由地笑了起来。
宁兰诧异地问道:“你笑什么?”
瀚明为宁兰包扎好伤口,放坐在了石墩上,戏笑道:“笑你!你怕孤?”
“本宫才不怕你!”
瀚明又提了提嘴角,不怒反悦地言道:“想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么样子吗?武功太差,性子太烈,脾气太坏!”
“那也好过你这样一个出尔反尔的小人千倍万倍!耶律瀚明,本宫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快解开本宫的穴道!”
耶律瀚明拿起桌子上的筷子说道:“孤可以解开你的穴道,可是你得答应孤,安安静静地坐着。”
安安静静地坐着?宁兰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好!本宫答应你。”
解开宁兰的穴道,耶律瀚明慢条斯理地问道:“孤不明白,孤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公主你如此鄙弃?”
行动恢复自由的宁兰,起身欲走,想到落儿伤重,坚持做了下来,一字一顿地言道:“你心里清楚!”
瀚明一脸不解地回道:“孤,不清楚!”
“你……”
瀚明憋着笑意,看着桌子上的晚膳,有滋有味地边吃边道:“恩,今日御厨做的晚膳,真是可口!公主,你要不要坐下来一同尝尝?”
噌的一下,宁兰从石墩上站了起来,心焦地指着瀚明吼道:“耶律瀚明!你……本宫没有时间和你闲谈!你到底给不给本宫派太医?若是本宫的侍儿出了事,本宫绝不饶你!真是笑话,堂堂的大汗国王,竟然言而无信!”
瀚明的脸色,唰的一下冷了下来:“太医?”
“别说你忘记了!”
瀚明将手中的筷子重重地放在石桌上,大声喊道:“来人!”瀚明的声音刚落不就,吉索及其侍卫匆匆地奔了进来。
吉索碎步跑进殿内,一见耶律瀚明脸上的神情严冷至极,立即跪倒在地,惶恐地拜道:“奴才叩见大王!”
【可还满意】二百七十七
耶律瀚明冷冷地质问道:“吉索,你好大的胆子,孤吩咐你的事情,你竟然也敢忘?”
吉索看了一眼宁兰,立即明白了过来,跪拜叩罪地说道:“大王息怒,奴才不敢!”
瀚明面无表情地冷笑道:“不敢?你竟然说不敢?”话音刚落,笑意尽,瀚明一把将手中的酒盏,狠狠地摔碎在吉索的面前。
‘啪’的一声,酒盏碎成了数片!其中有一片,因撞击反弹了起来,直接划伤了吉索的脸颊。
吉索立即连连磕头拜道:“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奴才转告了太医,太医们也赶去了冷宫,只是在冷宫门口的时候,被伊妃娘娘宫中的奴婢小雨给拦住,她说……那时伊妃娘娘身子不适,太医们就立即折转去了伊萱宫……”
“竟有这等事情?”
吉索点头说道:“回禀大王,奴才禀告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句谎言,请大王明察。”
耶律瀚明听完吉索的禀报之后,脸上的寒意渐渐淡了下来,又思索了片刻继而又问道:“那为何去了伊妃哪儿,随后还是未去?”
吉索立即解释道:“回禀大王,太医们一直都在伊萱宫候旨侍候。”
耶律瀚明鹰目冷瞟了一眼吉索,沉声说道:“你现在就去伊萱宫,让太医们火速赶往……冷宫,若是冷宫里的病人出了任何差池,就让他们提着脑袋回去吧!”
吉索得了圣旨,立即迈着碎步向着苍穹宫外走去:“是!奴才告退……”
瀚明在吉索走了出去后,抬手轻轻一扬,苍穹宫里的宫女们便全部退了出去。
瀚明一把拽着起身要离开的宁兰,淡淡地问道:“孤如此安排,公主觉得可还满意?事情解决了,公主就要走了吗?难道公主连句道歉的话儿也没有嘛?”
在耶律瀚明嚣张跋扈的言语下,宁兰面色一僵,随后说道:“你不过是完成了你承诺过的事情,本宫为何要感谢与你?”
【没有看你】二百七十八
瀚明有那么一刻失神,她是与众不同的!她那双瞳剪水目、她那细弯柳叶眉、她那俏嘴粉唇,都写着满满的骄傲和目空一世的固执,这样的一个女人,她在皇宫里的如何活下来的?
方才明明帮助了她,她说的到好像是他欠了她,一切都理所当然的一般,天下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她是唯一一个敢正面直视他的女人,她敢骂他、忤逆他、甚至是要杀他,在在天下间,恐怕只有她敢这般姿态对他了吧?
眼前的这个女人,难道已经刻进了他的心里不成?为什么看到她,心,会忍不住地往下沦陷?而这样的沦陷,他却偏偏又着迷的喜欢?
他这是怎么了?
如鹰一般的双目落在她雪白的颈脖时,慢慢变冷!
他有些气恼,有些忍不住的愤怒,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这般的不珍惜她自己!他的心猛然一抽,温恼地说道:“你,坐下来,陪孤用膳!”
话毕,他拧起酒壶,猛喝了一口,在宁兰转身要走的时候,瀚明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若是敢走,那后果可就得自负。”
宁兰一阵气噎,随后很不情愿地转身。四目相对时,牙缝里挤出冷冷的一句话来:“你!你真卑鄙!”
卑鄙?
是!他是卑鄙!他竟然为了留下一个女人陪他用膳,耍起了威胁利诱?他这是怎么了?瀚明微微一怔,随后说道:“坐下吧!”
宁兰很不客气地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瀚明淡淡地说道:“只是想你陪孤一起用顿晚膳!”
宁兰有那么一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温柔说话的耶律瀚明、这样目光淡静如水的耶律瀚明,这样近乎儒雅的耶律瀚明,是她从未见过的!
耶律瀚明扬起嘴角,问道:“你为何这般偷看孤?”
宁兰脸上一热,白皙剔透的容颜,瞬间火红一片,躲过瀚明的双目,僵涩地反驳道:“我没有看你!”
【心慌意乱】二百七十九
看着宁兰瞬间嫣红的俏容,瀚明原本阴霾的心情,在这一瞬间云开雾散。
瞅了一眼立在对面的宁兰,简短地说道:“吃吧!”僵持了几秒,在瀚明的淡冷的目光下,宁兰坐了下来。
她那原先气怒的心情慢慢地淡去,瞅着专注用膳的耶律瀚明,她竟有些不自觉地失神,眼前的这个男人,她一直没有仔细地端详过……
他眉宇间有着一种天生的威严与戾气,双眸仿如黑夜一般幽静,陡挺的鼻梁有着一种难以言清的刚毅,双唇……
宁兰第一次觉得耶律瀚明不只是莽夫,他的脸轮上写着睿智!打量着瀚明的宁兰,不由地脱口说道:“你长的很好看!”
“咳……”正吃饭的耶律瀚明,被宁兰忽然间开口的夸赞,给呛住了!
瀚明连连咳嗽了起来,一张俊逸的脸,被呛的通红,非常狼狈,宁兰不由地扯起唇角,淡笑了起来。
“给!”
未作多想,宁兰伸手从桌子上拧起茶壶,倒了一杯凉茶,递给耶律瀚明,茶水递到一半时,忽然间顿住了,宁兰为她这样的行动,愣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给他倒水?淡定如水的双眸,闪过一抹无法隐去的凌乱。
咳嗽中的瀚明,因宁兰这一突然的举动,震住了……在宁兰欲要收手的时候,一把握住宁兰的玉手。
‘咚’的一声,装满茶水的杯子掉在了桌子上,茶水洒了一桌!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冻结了一般,两个人都懵了!
这一刻瀚明的心仿佛漏掉半拍,渐渐弯起唇角,双眸布满了笑意。
宁兰慌神地摔开瀚明的手,起身便走,不想却被瀚明由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身子一阵轻颤,心慌意乱。
“你快放开我……”
瀚明扑哧一声,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转过宁兰的身子,盯着一脸凌乱的宁兰,问道:“你怕我?”
瞥开瀚明的注视,窘迫地说道:“我……我该回去了……”
【蹙眉成川】二百八十
一语打断了宁兰的话,说道:“我喜欢你!”
他的话让挣扎中的她,瞬间僵住了,美丽的大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瀚明。
瀚明的嘴角,瞬间扯起,在宁兰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便已经吻住了她的双唇,那双柔软而又冰凉的唇瓣,让他的心,猛然一窒。火辣而又浑厚的火舌,快速地低开她的青涩,温柔而又忘我地索取着她的幽香,原先深邃的双目,渐渐炽热了起来。
“啊!”一声尖叫还未落下,宁兰的身子便被瀚明拦腰抱起。
“你要干什么?你放我下来……”花容失色,慌乱地挣扎。
“我要你!”话音未落,他便俯身而下压在她的身上,宽厚的大手快速地滑落到她的腰间,扯着她的衣裙。
宁兰慌乱地嚷了起来:“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炽热的双眸渐渐冷却,扯着裙带的大手停了下来,眉宇间一片黑暗,双目微微一眯,冰冷地问道:“你竟然不想做孤的女人?别忘了,你是孤的女人!”
‘嘶’的一声,她那雪白的肩膀展露无遗,毫不温柔地在她那白净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挣扎捶打着瀚明的宁兰,瞬间停了下来,在瀚明诧异地抬头时,快速出手,点在了瀚明的穴位上。
宁兰见她一招得手,用力推开伏在她身上的瀚明,瞥开瀚明那炙热的眼睛,揽了揽衣服,慌乱地跳下了大床。
那双炙热的双眸,闪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狡黠,颇为欣赏地瞅着满脸凌乱的宁兰,沉声说道:“你迟早是孤的女人!”
宁兰听后,身子猛然一僵,娇容又是一片绯红,在转身离去的那刻,恶狠狠瞪了一眼瀚明,头也不回地匆匆跑出苍穹宫……
躺在床上的瀚明,扯了扯嘴角,翻身一跃,跳下龙榻,展开他那紧握的左手,蹙眉成川,一脸的深思!
这半块玉佩竟然会在她的身上?难道这就是幕僚那老头子口中所说的缘分吗?
【无可替代】二百八十一
她怎么会有这半块的玉佩?想到宁兰离去时的表情,瀚明便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在见到玉佩的那一刻,他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所以他并未抢行要了她,即使他很想得到她。
方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不下,她的笑容,竟然是那么的干净,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这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以及那种从未有过的心跳,让他既陌生又期待。
一直以来他见到的都是她的骄傲、倔强、怒目相对,而这样可爱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此刻,他的心,很激动!这一夜,他没有离开苍穹宫;这一夜,他为了一个女人,激动的辗转难眠,一直到天明。
翌日清晨,吉索带着一干人等来到苍穹宫侍候瀚明梳洗。
瀚明小心翼翼地放下了他手中紧攥了一夜的紫玉环佩,由着宫女们侍候着穿戴朝服,一脸平静地问道:“太医怎么说?”
吉索微微一愣,恭敬地回道:“回禀大王,王妃身边的那位侍婢,受的乃是重伤,并非疾病,现下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瀚明听完吉索的回禀,额头上升起了几条黑线,狐疑地问道:“重伤?她怎么会受了重伤?是谁下的手?”重伤?昨夜,她怎么没有对他说?
吉索见瀚明的脸色,转瞬间变冷,立即跪倒在地上,惶恐地回道:“奴……奴才不知!”
瀚明双目闪过一抹阴冷,沉默了片刻,沉声说道:“去查!孤到要看看,是谁胆敢如此放肆!”
“是!”
在走出苍穹宫的时候,瀚明忍不住地瞟了一眼倒在石桌上的茶盏,心情瞬间大好,继而又开口说道:“传孤的旨意,王妃虽身在冷宫,她还是大汗国的王妃,好生侍候着,若是谁敢冒犯,孤,定不轻饶!”
吉索连忙应声:“奴才领旨!”
经过昨夜一事,吉索很清楚地认识到,冷宫里的王妃,在大汗国后宫中的地位,那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就连怀着皇嗣的伊妃娘娘也不行!
【为何不躲】二百八十二
伊妃对着宫女们大怒地吼道:“滚,你们都给本宫滚出去!滚!”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全被她推倒在地上,顿时,大理石地板上,碎瓷四溅,碎落在一地,吓的一干宫女们,匆匆行了礼走了出去。
一地的碎瓷,让小雨倍感震撼,她跟从伊妃娘娘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见伊妃娘娘发这样大的火气。不,严格上说,自从有了王妃,伊妃娘娘就和往常不一样了!
小雨立即跪下求道:“娘娘,息怒,奴婢求求娘娘保重身体啊!”
伊妃一阵心浮气躁,瞥见小雨脸上的泪水,更加气愤了起来,对着小雨吼道:“哭什么哭?啊?难道本宫就要死了不成?”
伊妃顺手从梳妆台上拿起小铜镜,便砸向小雨的头上砸去,不想一发击中。咚的一声,小雨的额头上,砸破了皮,流出了鲜血。
伊妃娘娘愣住了,看着小雨额头上冒出来的鲜血,惊诧地问道:“你……你为何不躲?”
小雨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微笑地说道:“娘娘,您有什么气,就洒在奴婢的身上吧,可是千万别气坏了您的千金之躯。”
伊妃的怒火瞬间熄灭,拿出手绢走到小雨的身前,一边给小雨擦着额头上的鲜血,一边感动地说道:“你这傻瓜,疼吗?明知道本宫在发脾气,怎么不跟着她们一起出去?”
小雨摇了摇头,说道:“娘娘,小雨不疼!只要娘娘心情好了,就算是要奴婢去死,奴婢都是心甘情愿的!”
伊妃的双目涌上了一股热气,拉来小雨,温柔地说的:“你这孩子,为什么要对本宫这么好?”
“奴婢对娘娘好,都是应该的,奴婢……娘娘您在奴婢的心中,就是亲人!”
小雨的一句亲人,瞬间温暖了伊妃娘娘的心,感动地说道:“亲人?好个亲人!”
小雨点了点头,说道:“娘娘,还是让奴婢自己来吧!免得弄脏了娘娘的身子。”
【按耐不住】二百八十三
伊妃柔声地说道:“傻丫头,方才你还在说将本宫当成了亲人,既然是你的亲人,又怎么会有脏字之说?方才本宫吓着你了吧?”
小雨感动地只掉眼泪:“娘娘……”
伊妃拉着小雨的手,站了起来,一脸深沉地问道:“小雨,本宫是不是老了丑了?”
“娘娘一点儿也不老。”
伊妃嘴角轻抽,一抹苦笑浮面,悲伤地说道:“那大王的心,为什么还是变了?为什么几年的相守,却抵不过她初来数日?为什么?”
他的那句还是大汗国的王妃,又岂不是说给她听的吗?在他的心中,她才是王妃,她才是王妃啊!
这么多年,后宫争斗,死了多少妃嫔,大王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是,他一次也没有出面说过什么,而这一次,也是第一次,为了刚来数日的她出言警示!
小雨宽慰地说道:“娘娘,大王他是爱你的。”
伊妃擦了擦眼眶的泪水,看了一眼满地的碎瓷说道:“爱?小雨,你错了,他对本宫的只是宠,从来都不是爱。宠不是爱,宠像那瓷杯,一摔即碎!让她们收拾一下,本宫乏了。”
小雨恭敬地说道:“是,娘娘!”
小雨应声之后,便唤来了两个宫女清扫地上的碎瓷,而就在这个时候,顾美人走了进来。
顾美人一进内殿,一双单凤眼便扫向地面上的碎瓷,狐疑地问道:“吆,小雨,这是怎么了?”
小雨立即行礼言道:“奴婢叩见顾娘娘,给娘娘请安。”
顾美人调回投向地面上的眼神,盯着小雨头上的伤口,心里便有了些明了。暗想:她终于按耐不住了吗?终于虚伪不下去了吗?
顾美人暗暗抽了抽嘴角,说道:“起来吧!你们的娘娘呢?”
小雨立即应声说道:“回禀顾娘娘,娘娘她在歇息,奴婢这便去通报!”
“恩,去吧!”顾美人话毕,便扭着蛮腰,豪不客气地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摆起架子】二百八十四
小雨走进了寝宫,柔声地说道:“娘娘,顾娘娘求见。”
坐在梳妆台旁的伊妃慢慢地站了起来,其实,顾美人和小雨在外边的谈话,她都听到了。把玩着手中的铜镜,眉心处升起了一抹淡淡的厌烦。她又来做什么?是来看她的笑话吗?
小雨见伊妃愣愣地失神,又轻唤了一声:“娘娘……”
伊妃看了一眼她身上穿着的粉色纱衣,说道:“恩!你去吩咐奴婢上茶,本宫宽衣后便出去。”
“是,娘娘,奴婢告退。”小雨恭敬地退出了寝宫。
伊妃瞅着铜镜里盛装华贵的装束暗想:若是在以前,她是不会这般在意衣着的吧?若是往日,她会立即出了寝宫,怕慢怠了别人,留下口舌。
如今,她忽然间改变了,她的容忍和退让,得到了什么?曾经她是那么的如覆薄冰地活着,又得到了些什么呢?曾经的委屈求全,她要宣告从此终结!
顾美人有些等的不耐烦了,虽然她的心情,今天还算不错多等了片刻,可是这样迟迟等待不见伊妃出来,她的心情也逐渐冰冷了下来,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盏,不高兴地问道:“你们娘娘是不是又睡着了?怎么还不出来?是不是你这奴才没有说清楚啊?”
“顾娘娘冤枉,奴婢……”
伊妃浅笑浮面,迈着轻盈的莲步,从寝宫里走了出来,她那清脆动听的声音也随即响起:“顾妹妹好大的脾气啊,是姐姐不好,让妹妹久等了。”
伊妃一身金黄着装让顾美人微微一愣,诧异了片会儿,笑道:“姐姐此话严重了,是妹妹心焦了些,妹妹给姐姐请安了。”
“妹妹不必多礼,都是自家姐妹。”这一次,伊妃她只是口上客气,却没有阻止顾美人的行礼,反而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顾美人行礼时的脸色,颇有点僵硬,今天伊妃这样的架势,她没有想到,心里暗骂:这个死女人,今天竟然跟她摆起架子来了?
【下马威啊】二百八十五
顾美人行完礼原想一屁股坐下去,可是她见伊妃不似平日,便又忍住了,毕竟这女人现在是有了龙子,还是谨慎些好。
顾美人这样一想,便立在一旁夸赞地说道:“姐姐这身衣裙真是好看,不过看起来不大适合姐姐平日的穿衣风格!”
伊妃端起了茶杯,莞尔一笑,柔声说道:“是吗?妹妹有所不知,昨日姐姐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所以……今日姐姐便顺着梦意做了改变。”
立在一旁的顾美人,见伊妃漠视着她,没有丝毫让她坐下的迹象,陪着笑脸的她,心里已经烧起了大火,语气有些僵硬地言道:“竟有这等奇事?妹妹颇为好奇,不知姐姐可愿说与妹妹分享?”
伊妃很是淡定地看了一眼顾美人,喝了一口茶水,柔柔地说道:“这到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姐姐若是告诉了妹妹,妹妹可得答应,千万别笑话了姐姐……”
“这个自然不会,姐姐快说吧!”
伊妃又喝了一口茶,放下手中的茶盏说道:“其实是这样的,昨夜姐姐梦见了一个白胡子老道,他在姐姐的梦中与姐姐说,姐姐乃是这大汗国后宫的四妃之一,如今这肚子里怀着的是大汗国的龙子,这龙子可是贵气得紧,姐姐若是穿着打扮太过素淡,恐怕有损龙子的贵气,所以……姐姐这便有了今日的打扮,希望龙子可以平平安安地降临!其实这梦也未必全信,,只是,姐姐这肚子里怀着的是大王的第一个孩子,为了谨慎起见,宁愿信其有,大意不得。妹妹,你说是不是?”
顾天凤听完,脸上是一阵白、一阵黑、一阵红,可谓是瞬息万变,丰富多彩!
这个贱人,说的这番话,开口一声妃子,闭口一声龙子,她这可不只是在向她炫耀怀上了龙子,更是在给她一个下马威啊!
顾美人强忍着心中的不满,应声说道:“姐姐说是极是,还是姐姐心细,想的周到啊,若是这事情发生在妹妹身上,妹妹可就想不到这一层了。”
【大忌树敌】二百八十六
伊妃淡淡一笑,言道:“兴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吧!”
顾美人听完伊美人的话后,心头又是一阵大火!这个该死的女人是在炫耀吗?有龙子又怎么样?能不能保得住还很难说!
“以妹妹看啊,还是姐姐心思细密才是!”
“妹妹缪赞了!”伊妃掩口轻笑说完,话音刚落,立即惊讶地说道:“呀!妹妹,你怎么还站着?你瞧姐姐这记性,怎么都忘记了呢……妹妹还说姐姐心思细密,这话儿,日后可不要再说了!妹妹快坐,姐姐礼数不周,望妹妹不要介怀才好!小雨,还不奉茶!”
顾美人接口笑道:“姐姐这是什么话,都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介怀的,又不是山野村夫,心胸狭隘的记挂在心中,姐姐,你说是不是?”顾美人说完便坐了下来,端起小雨倒好的茶水,喝起茶来。
伊妃感觉心中的话儿也说的差不多了,见顾美人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心里有些发闷,又不好直接起身便走,近日,顾天凤和那萧静走的比较亲近,虽然她不是什么上的台面的角色,可也不好得罪了去,在这后宫之中,树敌可是大忌!
伊妃她也未能想到,今日这个顾美人,性子竟然如此能忍,不像平日泼辣,令她不自觉地刮目相待,所以,她才让顾美人坐下,才让小雨奉茶。
沉默片刻,伊妃见顾美人只是沉默喝茶,不出声,不由开口说道:“都说女人怀了孕,就特别容易犯困,这话,姐姐以前就不相信,如今姐姐有了身子,才知道,这话儿还真的不假!妹妹今日来姐姐这儿有事吗?若是没有什么事儿,姐姐想小憩一会儿了。”
顾美人听完伊妃的话后,微微一愣,暗压心头的怒火,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茶盏,直截了当地说道:“姐姐,妹妹来找姐姐,确实有一事儿,只是不知道姐姐的意思如何?”
伊妃佯装讶异地接口说道:“妹妹有事怎么不早说?”
“姐姐,妹妹有些话儿,也不知道当不当说……”
“妹妹若是把本宫当成姐姐,有什么话便说与姐姐听听?”
【添油加醋】二百八十七
“姐姐既然这样说了,妹妹就不拐弯抹角了,姐姐你也知道,妹妹就是一个直肠子的人,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的!其实妹妹很替姐姐不平,那个女人凭什么一来大汗国就那么的嚣张啊?”
伊妃佯装不明白地问道:“妹妹说的那个女人是……”
顾美人气愤地说道:“姐姐,妹妹说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和亲而来的王妃!姐姐,你说大王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对她那么的不同啊?妹妹方才听说,大王不顾姐姐这肚子不舒服,把太医给掉到了冷宫,心里很是为姐姐抱不平!她一个奴婢生病了,竟然要一群太医去救治,这奴才的命怎么就那么重要?她不就是一个和亲而来的公主吗?不一样是个女人?”
顾美人的话,被伊妃听在耳里,刺在了心头上。面对着顾美人,她除了大方得体的微笑,便还是微笑!
顾美人见伊妃不说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接着又说道:“姐姐,你说大王是不是爱上了她了?听说昨夜……昨夜那个女人闯出了冷宫,去苍穹宫行刺大王了!”
伊妃听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讶异地看着顾美人:“什么?大王他可有受伤?”
顾美人讶异地言道:“大王没有受伤,姐姐难道不知道此事吗?”
伊妃淡淡地摇了摇头,缓缓坐下。她因昨日太医之事,一直愤怒未见宫女禀报,想必昨夜就是这事儿吧!
顾美人越说越气,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姐姐,你说奇不奇了?这行刺是何等的大罪?大王不但没有责罚她,还让人宣旨意,说:王妃虽身在冷宫,她还是大汗国的王妃,好生侍候着,若是谁敢冒犯,大王定不饶恕!也不知道这狐媚子用了什么媚术,姐姐,你说这往后,她要是出了冷宫,我们往后的日子还有的活吗?”
“是吗?”伊妃听完顾美人的一席话,不由地一阵失神,心里又是一阵难过。
看来,大王是真的爱上她了!
【统一战线】二百八十八
顾美人说完,看向伊妃,从伊妃脸上,寻得了她想要的东西后,以一脸单纯且无辜地说道:“姐姐,你在想什么?你有没有在听?”
伊妃收起脸上的悲伤,平静地细声说道:“嗯?大王也许为国事着想吧!毕竟她是和亲来大汗的公主,只身一人来大汗国,大王对她多些宠爱也是应该的。”
顾美人不屑地说道:“姐姐,你怎么这么善良啊!都是大王的女人,凭什么她就该不一样?你瞧瞧她来到大汗国都做了些什么?那条不是死罪?就是因为她的身份是公主,便可以为所欲为吗?”
伊妃虽然提到宁兰,心便纠疼,可是嘴上依然保持着得体地劝慰道:“这……妹妹莫要为她气坏了身子,她的年岁尚小,日后……”
顾美人一语打断了伊妃的话语说道:“她小?以妹妹看,她就颇为心机深沉之人!在妹妹心中,希望姐姐一直得宠!”
伊妃又因顾美人的话一愣。
顾美人紧接着又言道:“姐姐,实不相瞒,妹妹和萧姐姐心里,都是希望大王宠的是大汗女子,姐姐之见如何?”顾美人言下之意,就是她们已经统一了战线,势必让冷宫的那位不能得宠。
“这……”
顾美人见伊妃优柔寡断地犹豫,立即接过话来,继续说道:“姐姐,你就表个态吧!其实妹妹来此,萧姐姐也是知道的。姐姐难道希望大汗后宫里,获得盛宠的人是一个外国女子吗?姐姐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你肚子里的小王子想想啊!如今,她还没有子嗣,此时,身在冷宫,无需任何逢迎讨好便能得到大王的欢心,若是她日后再有了身孕……即使姐姐今日心宽慈善容得了她,她日,她有了小王子,为了小王子的前途,便一定能容得了姐姐肚子里的小王子吗?”
伊美人闻言,不自觉地抚摸着腹部,眉心纠结成团。伊妃很清楚,顾美人句句在理,这也是她心里曾郁结的事情。
片刻之后,一番深思后,伊妃朝着顾美人,深深地点了点头。
【前世今生】二百八十九
下了早朝,瀚明向往日一般顺着宫道向苍穹宫走,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想起那日他早朝闻得的琴声,不由地掉头向着赝梨宫走去。
“吉索!”
吉索闻声立即上前应道:“奴才在,大王有何吩咐?”
瀚明一脸平静地问道:“上次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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