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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祸涅磐劫:千世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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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说话?”他很好奇,这个帮着的男子看到了自己竟然不开口问自己为什么抓他,活着破口大骂等等……他不好奇吗?

“你会说出为什么抓我,无须我多费口舌!”清焕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嘴角一边上扯,淡笑地说道。

“你竟然一点都不好奇?哈哈……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还抓一个凤冠霞披于一身的女子,你也不好奇吗?”心中有些温怒,因为眼前的这个温柔的男子,竟然可以如此的安然,于是提开了嗓子,大声问道。

“你……你们为什么抓她?她怎么样了?你们这群……这群土匪!”清焕一听他们说抓了宁兰,清焕的心立即跳动的急速。他们竟敢抓和亲的公主?他们想干什么?宁兰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眼前的蒙面男人如此一问,清焕完全失去了方才的儒雅,安然的性子,脸上寒霜瞬起。

“哈哈……”见到眼前男子瞬间发怒的样子,砚主忽然快意地笑了起来。暗想,方才不是还风度翩翩的吗?自卖现在知道着急了吗?

清焕仇视地颤声问道:“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你们为什么抓她?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厮守终身】一百二十九

砚主看着眼前被帮着的男子,一脸好笑地问道:“你说呢?”

“你们到底要什么?你们放了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清焕不敢相像宁兰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们是不是也把她关在了拆房?宁兰怕黑的,宁兰怕黑……

“我就不明白了,你既然那么的爱她,她又那么的爱你,你们为什么要分开?为什么和亲的公主偏偏是她?难道大齐就这样一位公主吗?”砚主等了半天也未等到他要的问题答案,于是紧接着又道:“你不愿意说就罢了……”说完从方才坐下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欲要离去。

清焕黯然地说道:“因为她是和安公主,因为她没有选择的机会。”

“是吗?那如果现在你们可以在一起,你们愿意厮守终身吗?”

看着砚主的清焕露出一丝苦笑,厮守终身吗?他又如何不想,可是,她是不会答应的。

未等到回答的砚主,嘴角忽然轻扬了起来,向着柴房外走去。他不需要被绑着的这个男子的回答,因为,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

“你不要把她关在黑暗里,她怕黑。”虽然砚主已经步出了柴房,可是他还是听到了……她怕黑吗?这就是她喜欢的男子吗?

于氏见砚主从柴房里走出来之后,便一直向前走,在要走到湖边的时候,快步上前拦在了砚主的身前,面带不解地问道:“主子,我们这是去哪?”于氏转头看看不到一步的湖水,暗想:这再走下去……不就真要掉水里面去了?

从失神中反应过来的砚主,淡淡地哼了一声之后说道:“看湖。”

“哦!主子,那柴房里是什么人?他口中说的‘她’是不是布大夫看病的那个女人啊?”于氏一脸求知地问道。

“恩,于氏,你去看看她……死了没有,你就留在布大夫的身旁帮助布大夫吧。”

“是,主子。”于氏答完便屁颠屁颠地走了,他正想去看看呢。

【花落谁家】一百三十

琼所宫殿的假山后面,有一个碧绿的湖泊,湖泊上架着一座水上洋亭,那便是沐予亭。一个身着便衣的英俊,威武的年轻男子,半倚半躺地依偎着石柱,坐在石墩之上。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书本,专心致志地看着手中的书本。湖底的小鱼,清晰可见,正悠闲地游来游去。

格勒穿过假山时,面色凌然,稍作迟疑之后便健步如飞地向着亭子上走去。亭子里的男人并未因为来人而谈起头来。

格勒看着聚精会神看书的王,张口欲言,半会后又将到了嗓子眼的话吞了回去。他不是不敢说,而是在想如何去说……怎么说才让王不动怒呢?这个……

慵懒地翻着书页的人,不是旁人,正是当今大汗国的国王——耶律瀚明。在格勒站在假山旁,停顿了片刻时,他便已经知道格勒来了,而且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片会之后为等待格勒说话的耶律瀚明,懒懒地扭了扭脖子,将书合闭了起来,微眯着眼沉声问道:“有什么事情便说吧!不说便退下,别惊扰了孤的小鱼儿。”说话间将搭在石桌上的腿,收了回来,缓缓地站了起来。

格勒支支吾吾地低声说道:“回禀王……”

“怎么?你未用午膳吗?”说完之后将手中的书啪的一声扔在了石桌之上。继而又问道:“大齐的公主到了王都吗?”

那个红衣女子?远远看起来到是个让人魂牵梦绕的架子,不知道那张面纱之下的容颜如何。都说大齐国的水土造就美人,到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少时在那寺庙脚下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到真是好看!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一张笑颜,依然让他心动不已!美啊!不知此时已花落谁家了……

“回禀王,大齐公主还未到王都。”格勒皱着眉头回道。

“格勒,你说什么?方才孤未听清楚。”耶律瀚明眉峰一挑,一双黑眸深暗了几分,不温不火地问道。

【公主被劫】一百三十一

“回禀……王,大齐公主还未到王都,不过使臣程静到是回来了。”格勒在心中默默地给程大人念叨了起来,程静啊!程静……!

耶律瀚明瞪了下去,看着水底的游荡的小鱼,淡笑开来,温声笑道:“怎么?大齐公主又回国了?还是与别的男子私奔了?”

若是那个女人和那男人私奔了……他会将她碎尸万段!阴狠的眼神中透露处看不见底的温怒。忽然间想起那日里在邱坡之上的情景。那个男人?她若敢给自己面上蒙羞,他会踏上铁骑,扫平大齐的整片国土!额头上青筋微凸,英容上闪过一抹杀意。

“回禀王,程大人说,在乐池,入夜之后遇到了一群蒙面的杀手,其中以个男子将公主劫持走了。”

“杀手?当真是杀手吗?”不会是那个男子与公主摆设的一场戏吧?若是那样,他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女人给抓回来,会在她的眼前杀死她的心头深爱的男人!他最痛恨的就是与他人有所染指,跟人私通的女人!无不乎她有没有给自己抹羞,他都不会留下!

女人吗?那个女人那日真该杀死,当日若是杀死,现下也就不会给自己添乱,让自己派人去找!

“回禀王,据程大人回报说,公主当时被杀手打成重伤,他们怕杀手杀了公主,便……”

‘啪’的一声过后,放在石桌上的书本,被耶律瀚明狠狠地摔在了水中。怒愤地说道:“有人竟然敢动孤的王妃吗?去查!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孤彻查!”耶律瀚明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里去。

格勒在身后回道:“是,属下遵旨。”紧跟其后里去的格勒,不忘记地朝着湖中的那本书看去,湖面书本的旁边竟然浮起了一条红色的小鱼,而且死翘翘了……

格勒嘀咕着说道:“王让我别惊扰了他的小鱼,可是自己却杀死了小鱼!这相比之下,到底谁狠?真是可怜的鱼儿……”

【注定无缘】一百三十二

“布大夫,你打听到了吗?”宁兰面色紧张地看着端着药碗的布大夫问道。

“姑娘,你别急……先把药喝了。”轻轻地将宁兰按坐了回去,面对宁兰的紧张,幕僚心里开始担忧了起来。瀚明那孩子,对女人有成见,这孩子若是心中装了个人,让他知道了该如何是好?为什么熙儿把自己唯一的孩子送在这千里之外?难道……那个男人待她不好?

“大夫,你就叫我兰儿吧!”

“你所说的男子是不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布大夫接过药碗,一脸平静地问道。

“大夫你见到了他吗?他心中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宁兰的一连串的问题使得布大夫眉海纠结的更深。

沉默片刻,布大夫带着疑虑问道:“兰儿,你喜欢那个男子……是吗?”

一张白皙交错着忧伤地面容,因布大夫的问话泛起淡淡的红润,长长的眼睫毛低垂了下去,轻轻拧着被角的玉手微微的一紧,片会之后点了点头,淡漠地看向布大夫说道:“恩,可是兰儿与他有缘无份。”

“那为何不放下他?既然你们没有缘份成就佳缘,何不放下?”

“布大夫,兰儿会放下他!不瞒布大夫,兰儿此行乃是赶往大汗国,嫁人……只是未想到如今落于此处,更未想到他竟然千里迢迢地追至此处……此生,注定是兰儿有负于他,只想他莫要为了自己丢了性命。”

“兰儿能看清更好,若不然;你未来夫君知晓了,心中定是会起芥蒂……不过,那男子对你到是一片痴情啊……你们若是有机会逃走,会去过那种双宿双飞的日子吗?”幕僚一直后悔,后悔当初未带着熙儿一起走,若是当年强行带走熙儿,也许人生会是另一种色彩。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些爱一旦错过,会用上数百倍,更或者数千倍的时间去追悔。

“布大夫,兰儿与他不会有那么一天,兰儿今生注定是要嫁给我那未来夫君的。”

【仓皇而逃】一百三十三

“恩……这样也好。”知道了宁兰的想法之后,布大夫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布大夫,兰儿求你,救救他,兰儿知道,你定是可以救他的,求求你……”布大夫正要开口,却立即换口说道:“姑娘,老夫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感觉身体还好吗?”

“布大夫,你退下吧,我有话与她说。”鹰目在布大夫的话音刚落时走了进来。盯着床上的宁兰沉默了片刻说道。

“是,砚主。”布大夫临走的时候,轻轻地拍了拍宁兰的手臂。

“你!把他放了。”

方才宁兰一脸的柔软都被砚主尽收于眼内,为什么她见到自己就只有冰冷?突然火气直升,立即邪笑地说道:“他真是爱你啊!他求我……求我不要将你关在黑暗中,他说你怕黑!”

“你,卑鄙!”宁兰一脸鄙夷地看着眼前的蒙面男子,怒愤的脸色煞白,一时气血攻心,腹内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砚主慌忙大声叫喊道:“布大夫……”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和一个女人过不去呢?轻轻将宁兰嘴角边的血迹抹去,心里又疼惜了起来。难道自己喜欢上了她?这个和亲公主?不!她是耶律瀚明的未来王妃,自己怎么可以对这样的女人动心?想到此处一把将揽着怀中昏迷的女子推开,‘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仓皇地逃了出去。

卓清:“砚主。”逃出破屋里的砚主,向着湖边走去,赶巧遇上了正在寻找他的卓清。

压下快速的心慌,冷声问道:“什么事?”

卓清郁结地回禀道:“回禀砚主,耶律瀚明已经出动了几万的兵马追查……追查大齐公主的下落……”

“是吗?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你已经将流言散发了出去吗?”

“回禀主人,已经按照主人的意思散发了出去。”是吗?已经散发了出去?耶律瀚明会不会对她不利?

【布满杀意】一百三十四

“主子,我们何时离开这里?那个大齐公主该如何处置?”卓清见砚主深锁着容颜,不明所以地问道。

那个男子已经那个大齐的公主留下?让他们二人在一起?这是当初自己心中所计划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心中却不舍得放下那个女人呢?方才她又被自己给激怒吐血了……

“砚主……”半响未得到砚主回答的卓清,又一次轻唤一声。

“让大家准备离开砚山,我们退回云端。”如今族人就余下他们了,此时不退,真到是灭族了。

“那……他们呢?主子准备如何处置?”卓清追根问底地继而又开口问道。那个大齐公主不杀死也不能带着走啊!那可是个祸端,砚主这样的犹豫……难道是喜欢上了那个公主?

“他们……他们留下。这个我自有打算,你先行退下吧。”

“砚主是将他们留下还是杀了?”浊清暗想,砚主该不会想继续带上那个大齐公主吧?那个女人可是耶律瀚明的未来王妃!虽然说她也是无辜的,可是因为那个女人少了好几个兄弟,这若是不从她身上捞回点什么,也就太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了。

“这事情你无须多管!容我在想想。”

卓清上前单膝一跪,带着深深恨意地说道:“砚主,属下希望你不要忘记我们族人的血海深仇才好!若是你不忍心杀了他们,属下愿意代劳。”

“放肆!你以为我会忘记族人的血海深仇吗?退下!”听到卓清要杀大齐公主,砚主随即便是一声冷喝。

卓清不情愿地应声言道:“是,砚主。”

卓清看了看关押公主的方向,暗自想到:方才砚主眼中明明就带着犹豫。不行,他不能让那公主活着,既然谣言已经散发了出去,那个女人的死活都不重要了。可是为了因她死去的兄弟,他要她死。砚主不忍心的话,就由自己来好了!卓清双目中布满了杀意。

【暗藏杀机】一百三十五

砚主看着离去的卓清心理有种不好的感觉,他应该不会擅自做主杀了大齐公主吧?应该不会,卓清一向很安分守己的。

“布大夫,砚主在等湖边等你,找你有些事情。”从湖边走向关押大齐公主的卓清,刚巧在半途遇到了采药回来的布大夫。卓清看着提着药筐子的布大夫一脸认真地说道。

“是吗?那……”布大夫人看了看手上的箩筐,犹豫起来,是先去给兰儿熬药还是先去湖边呢?

卓清面不改色地说道:“布大夫你先去湖边吧,这药让卓清帮你送过去。”

“可是那姑娘要到喝药的时间了,方才,病情又加重……这若是不及时……”布大夫为难地说道。兰儿方才又吐血了,这气血本身就很虚弱的她,若是不及时治疗。很有可能落下病根的。虽然她有些武功,可是毕竟身上的伤,伤的太重了。

“布大夫,你放心吧,于氏不还在那屋子里吗?我让于氏去熬药吧。”布大夫面对卓清合情合理地建议,只好扯下箩筐递给面前的卓清,还不忘记地补充着说道:“记住,让于氏用小火熬,大火的话,药性就被破坏了。”

“恩。卓清这便前去,不耽搁这熬药的时间……”卓清浅笑地对着布大夫说道。

“恩,那好,老夫现下就去湖边找砚主。”布大夫说完也未做多想地向着湖边走去,虽然脑海闪过一丝不安,也很快被他打消了。

卓清在心里暗算……这不大夫去湖边一来一回至少要一个时辰。那么,自己便只有一个时辰去办事。

走到了关押大齐公主的破屋门前,卓清见于氏一脸认真地守在床边,心中不由地焦急了起来。

暗想还是背着于氏比较好,于是迟疑了片会儿说道:“于氏,给你药,这是布大夫刚采摘回来的药,你……去煎药去……”

于氏愣愣地看着卓清问道:“卓清,布大夫人呢?”布大夫可是从来没有让自己熬药啊……

【逼向悬崖】一百三十六

“你去吧,布大夫去砚主那了,砚主找他有事情。”卓清不耐烦地对着于氏说道。

“可是,可是……那她怎么办?谁来看守着呢?”于氏挣扎了起来,指着床上熟睡的人支支吾吾地问道。

“这就交给我好了,你怎么那么啰嗦,这喝药的时间可是要到了,你还不去!”卓清厉声催促着于氏说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若是等布大夫找到砚主这样一问,自己还有用手的机会吗?

“哦,好!我这便去。”于氏被卓清这么一凶,立即带着怯意快速地离开了。片刻之后,卓清见到于氏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便开始向着床边靠了过去,握在手中的利剑也越来越狠绝。

正当他将要挥刀的时候,忽然念头一转,暗想:还是不能在次杀了她,若是在这杀了她,砚主看了定是会……

卓清伸手一捞,将床上的大齐公主,穴道给点住了,麻利地往身上一背,扛在肩头向着后山快速奔去。

“啊!”被卓清一下扔在地上的宁兰,因为身上的剧痛使得熟睡中的宁兰苏醒了过来,一阵头晕目眩之后,卓清那张阴冷的面容逐渐地清晰了起来。

“你是谁?”宁兰看着慢慢逼近的男子,向后挪动着身体,冷声问道。

“杀你的人!公主,你可别我!要怪就怪你是未来的大汗国王妃。”卓清说完,向着宁兰身上刺去。

宁兰在千钧一发之际,从地上抓了一把灰土用了八成的内力向着对面的男子的眼睛上扔了过去。

“贱人!”卓清连忙擦着背灰土眯住的眼睛,怒骂了起来。

宁兰见自己命中了目标,趁着杀他的男人揉眼睛的时候,爬起来就拼命地奔跑。她知道此时没有人可以救她,此时不逃就真的只有死路一跳。

“贱人!你还跑啊?怎么不跑了?”卓清通红的眼睛中布满的怒恨,看着站在悬崖边的大齐公主,阴笑地说道。

【跳下悬崖】一百三十七

‘呕’宁兰一口鲜血随之吐了出来,看了看身后的悬崖,又看了看阴笑着向自己走进的男子。嘴角上露出惨笑,如今这不跳是死,跳也是一死!自己即使死也不选择被人所杀,不能辱没了自己的国家,二皇兄,兰儿失言了,对不起!纵身一跃,向着悬崖下跳了下去。闭上双眼的宁兰,记不得在空中降落了多久。

忽然间失去了意识,眼前展现出了一个很古老的城堡,有一个很漂亮的小女孩和一个很美的小男孩。

“墨荷,别哭。来,天羽皇兄背着你回去。”

“天羽皇兄,墨荷长大了做你的王妃可好?”伏在小男孩背上的小女孩童真地问道。

低头的小男孩,眼眸发出一道美丽的赤色,对着背上的小女孩柔声地答道:“好。”

“墨荷,天羽皇兄一定要把你夺回来,等着天羽皇兄……”看着花轿渐行渐远的男子,流下了两行清泪,立誓说道。

放下轿帘的美貌女子,在心底里暗暗说道:“天羽皇兄,墨荷不想嫁给殇,墨荷只想嫁给你,做你的王妃……”

一身白色盔甲的男人,痴迷地看着城楼上舞动的身影,大地皆为她黯然……可是,在一曲舞尽时,白色衣装的她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插进自己的心口……

白色盔甲于一身的男子,飞快地冲了过去,在女子将要倒入地面的那刻,紧紧地抱住……泪流满面地问道:“墨荷,你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择自杀?天羽皇兄来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为什么……”

“天羽皇兄,对……不起……墨荷爱他……”

“墨荷,你说过要嫁给天羽皇兄的,天羽皇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为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地离开?为什么……”男子撕心裂肺地痛哭了起来,赤色的眼眸中带着深深的绝望,将奄奄一息的貌美女子紧紧地搂在怀中。

“天羽……皇……兄,墨荷……对不起你,对……不……起……”美貌女子一滴泪慢慢地从眼角落下了地面。

【落于忌崖】一百三十八

“墨荷,天羽皇兄真的错了吗?墨荷,天羽皇兄不要你死……不是要你死啊!墨荷……”男子赤色的眼瞳,瞬间失去了色彩,一头乌黑的鬓发,瞬间白透……抱着死去的美人,纵身一跃,跳下了城楼。

宁兰看到此处也跟着哭泣了起来,为什么会那么真实?他们是谁?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的心痛?

“姑娘,你醒醒了?”看着昏迷中的女子落下晶莹的泪水,身旁的白衣男子立即开口唤道。

宁兰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出现的一个非常俊秀的男子,眨了眨眼睛,定神看了看。这是做梦吗?自己已经死了吗?

“姑娘,你醒了?”男子和煦地笑了起来。

“你是……这是哪?我是不是死了?”宁兰轻轻地掐了一下自己发现很疼,恍惚地问道。

“姑娘,你没有死,这是忌崖,你可能是从上面掉了下来,我是在下面的河滩上发现你的。”男子眉峰轻挑地说道。

“是你,救了我吗?这样说,我没有死?”宁兰不敢相信地再次问道。立即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的伤竟然没有了,一点不适的感觉也没有,于是好奇地问道:“我身上的伤是你治的吗?我怎么……”

“你现在很好……这忌崖潭上的水,传说是天上情人的眼泪,具有治疗百病的神力!不过也只是传说,百年一次,还要赶在夏末的月圆日,是真是假,这我也就不知道。至于你身上的伤,是不是这样的缘故,我也不知道。”男子看着从昏迷中醒来的女人,一脸坦然地回道。

“谢谢,这传说真美。”宁兰从石榻上起身下了地,面对男子的注视,一脸绯红地说道。

“是啊!”男子见眼前的女子羞红的容颜,不由地狡黠一笑。英挺的俊容上,更是妖冶几分。看着女子在心中暗想:这女人真美,羞红着面容的时候,更加俏丽!此时,男子原先愤怒的心情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似曾相识】一百三十九

“请问,公子这里是何处?这是大齐国境还是大汗国境?”宁兰看着身前俊逸非凡的男子,柔声地问道。看着像城堡一样的房子,四处看了看,心里升起了好奇。忌崖?

“这里是大汗的国境。”男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忽然觉得女人也不是那么的……嘴角露出干净的笑容,紧随其后地回道。不过……

“这里好奇怪,这里不是应该有着一架古琴吗?”宁兰走到一块大石台跟前,脱口而出。

“啊?姑娘你来过此地?”男子疑惑地问道。

“没有,我只是感觉。感觉这里好熟悉……这里应该有架琴的话,会不会更美?”宁兰也为自己冲口而出的话语讶异了起来。

“是吗?这里放着琴的话会不会有点奇怪?那人是站着弹奏吗?”男子一点都不认为这大石头上放着琴有什么好看之处,琴架的那么高,弹奏的人难道是举起手来弹吗?

“啊……也对!”宁兰细细一看,窘迫地说道,不过,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姑娘怎么会独自一人,看姑娘的装束不像是大汗国的子民哦!”男子睿智的一双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宁兰的眼睛,在他心中,他认为人的眼睛永远是不会说谎的。问完之后,在心中想道:不要欺骗,不要说谎。

欲言又止的宁兰,脸上露出一抹的浅笑,片刻之后说道:“公子说的没有错,我确实不是大汗国的国民,我是大齐国的国民。我……与家人路过此地时,遇到了杀手……便失足跌落下了悬崖。”

听完宁兰说话的男子,轻轻扯起一边的嘴角,在心中暗想:她的眼睛里有过一缕的躲躲闪闪……她说谎……她竟然也说谎吗?天下的女人难道都是一样吗?

被男子这么一问,宁兰忽然想起了清焕,清焕在哪?会不会已经死了?还有和亲的队伍现在在何处?若不是遇到了杀手自己怕是已经到了大汗国都了!那……那大汗国王发现自己失踪了,被刺客挟制了,会怎么做?会派兵来救自己吗?

【追兵临近】一百四十

“啪,啪……”接连的几巴掌过后,砚主冷问说道:“说,你把公主弄哪去了?你是不是杀了公主?”

卓清摸着嘴角边的血迹,一脸冷然地回道:“她被属下杀死了!砚主,你不要忘记了,她可是大汗国的未来王妃,我们是为什么而抓她的!”

“你竟敢杀了她?你竟敢擅自做主?你找死!”砚主立即抽到指向卓清,怒愤地说道。

“是,属下是擅自做主了!难道砚主想留着她的性命?难道砚主忘记了我们的族人是如何惨死的吗?难道砚主喜欢上了那位大齐的公主?难道砚主忘记了这次为了抓她而死去的兄弟吗?”卓清字字如刀般的质问,让砚主不由地手上一松。愤怒的眼神也舒缓了许多。是啊!自己不就是为了让耶律瀚明蒙羞,为了让大齐与大汗国和亲不成才抓了她的吗?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在意她的生死?难道真的若同卓清所说的那般,自己真的喜欢上了她吗?不,自己怎么可以忘记了仇恨,忘记自己的妻儿?真是该死!

砚主冷眼盯着卓清,又沉声问道:“那关押在柴房里的男子你也杀了吗?”布大夫找到砚主后,才知道原来是中了卓清的调虎离山计。立即赶回破屋的时候,发现破屋空空如也,大齐公主的人已经不见了。立即赶到柴房,发现关押在柴房里的那名男子也不见了。

“什么?那男子也不见了吗?”卓清听到砚主这样一问,立即吃惊地回问道。

“真的不是你杀了?”砚主讶异地看着卓清,厉声问道。

“回禀砚主,属下没有杀他,属下若是做了便是做了!”卓清也很意外,那男人去了哪?难道是追兵?

“砚主,不好了……”于氏飞快地跑了过来,大声喊道。

“怎么回事?”砚主眉宇间凝聚起不耐烦地问道。

“回禀砚主,据说,据说北边山下有大批的官兵……大批……的官兵……”于氏气喘吁吁地回禀着说道。

【九死一生】一百四十一

“什么?追兵?怎么这么快?卓清听令,传令下去,立即撤离。”追兵竟然来的如此之快?官兵已经追来了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大声令道。

“是,砚主,属下这便前去。”跪在地上的卓清立即站了起来,去组织撤离的事情去了。

“布大夫,你也和我们一起撤离吧,此地不宜久留……”

“砚主你们自己走吧,老夫习惯了……老夫是一个大夫,他们也不会对老夫怎么样。”布大夫一口回绝地说道。

“那……那也罢!布大夫保重。”砚主见布大夫脸上的神色坚定,便也不再多说,带着于氏准备撤离去了。

布大夫见砚主一走,立即开始寻找了起来,顺着卓清回来的方向。心里很是焦急,心里疼痛。这随是短短的时日相处,可是他已经把兰儿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般……如今这……这兰儿出了事情,他怎么对得起熙儿?

布大夫心里十分的恐慌,方才在卓清说他杀了兰儿时,他见到了卓清双眸微垂,他希望那是最后的希望。

布大夫一路的寻找,走到了悬崖旁也未发现宁兰的踪迹,额上的青筋高凸了起来!难道兰儿真的死了吗?怎么会这样?

正待绝望离去的时候,布大夫忽然发现脚下的红色血迹……弯身用手摸了摸地上的血迹,心里寒意顿生!这是兰儿的血迹,这血迹中还含有他给兰儿熬的一株中药味!这是兰儿的血……兰儿真的死了吗?可是血迹为什么会出现在此处?看了看身后的悬崖,布大夫黑着面容暗想。难道是卓清将兰儿逼至此地,兰儿自己跳崖了?兰儿虽然有自己传给她的内力护体,可是……还是重伤之身,如此高处跳了下去还能死里逃生吗?或者是卓清将兰儿杀死之后,从这里将兰儿扔了下去?

无论是哪种可能,对于兰儿来说,从这下去,都将是九死一生!

【悲愁交加】一百四十二

布大夫一张俊逸非凡的脸上悲愁交加,无论宁兰是生还是死,他都要找到她。至于兰儿所说的那个男子,此时不知是生是死,现下没有什么比去寻找兰儿更重要的了!打定了主意之后,布大夫便向着山下走去。

躲在草垛里的花景待那批杀手走后,又再三确认之后,才解开诸葛清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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