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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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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五章 解神秘盒(前)
泰姬现在可真是喜欢懒床,从到了桑镜以后,以前早起的习惯全抛到脑后去了,这不,都日上三杆了还在床上发懒。“泰姬,起床了。”净岩在泰姬的耳边轻唤着。“别吵,在睡一会。”泰姬一翻身,顺手拉住净岩的脖子,接着会周公。其实她是累啊,这小家伙真是年轻力壮,缠着她做了半宿,真是初尝禁果,没吃到什么苦头,反而是尝尽了甜头,这才让她现在腰腿酸软,一动也不想动。早知道就折磨一下他,弄个什么软鞭之类的吓唬吓唬他,他就会收敛一下欲望,自己这会也少受点罪。
(众:你舒服那会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这会想要玩SM,啪飞你!转过头对对着净岩口水直流的说:小弟弟,她要是虐待你,姐姐们的怀抱为你敞开!漏:快擦擦你们的口水,别在想了,再想美人也不能给你们,想要美人的咱私下谈。唉哟,泰姬,你干嘛打我?泰姬:我的美人,谁敢动一下,我药死他!!漏:呃,这女人真强悍,早知道就写她是学摄影的好了,比较没有危险力!泰姬:那我用摄影机砸死他!!众:她疯了~~)
“泰姬,别懒了,若臣来了,有事找你。”净岩从泰姬的胳膊里挣出,将半迷糊状态中的泰姬从床上抚起来,然后为泰姬穿上鞋,拉着泰姬到后室去洗浴。这一连串的动作完成,已经过了快半个时辰,最主要这衣服就够穿一会,连有头上戴的东西,又回来了,‘压断脖’,泰姬为那金冠取的名字。还想着等她走的时候,登基时穿的那套华服,还有这个金冠,无论如何她都要带回去,这可是值得她骄傲一生的事啊。
“若臣啊,有什么事,要你亲自来。”泰姬到若臣的小脸上揩了油,然后又亲了一下,这才坐在桌前准备吃早餐。“太尊让我来找你我,关于净岩与落日册封一事。”若臣也坐了下来,品着新茶。
“那岩就封为净妃,日就封为……”泰姬想了一下,日妃已经封给阳阳了,那落日如何封呢,一下子想起来落日在樱花下翩翩起舞的样子,那叫‘花妃’,不行,叫快了好像化肥!然后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落日时,他还叫做樱木的时候,斜倚在门边,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捏着酒,自斟自饮颇有贵妃醉酒之意,灵感一来便开口道:“就封为醉妃。”泰姬自己还暗下得意,她可是取了多好听的一个名字啊,未料到若臣冷眼看着她,这名字是一个比一个取的难听。
“呃,若臣,你有更好的建议?”一看就是不满意自己取的封号,泰姬暗自咂舌。“净岩封为岩封道也可源,可是落日为醉妃确是不雅,不如封为旦妃,可好?”若臣提议着。“好好,不按若臣所说吧,反正封号就是一个身份的名代,你们以后跟着我回我老家,这些跟本用不到,都是直呼其名的。”泰姬耸耸肩,一杯奶茶,外加两块香果,就已经添饱肚子了。
“那我们去朝堂吧。”若臣起身,泰姬也跟着起身,净岩与落日拂了拂身子,目送二人离去。“你喜欢哪个封号?”净岩轻问着落日。“其实我倒是挺中意醉字,因为那时候我唯一的乐趣便是喝酒,所以人也总是醉熏熏的,还真是与那字十分贴切。”落日眼里有着些许的自嘲,口气却是轻松得紧,看来全然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了。“可是你现在一点也不醉啊,自从你跟了她,可是连酒壶都未碰过啊。”净岩调皮的眨了眨眼,笑着说道。
“你这坏胚,得了便宜,有心情揶揄哥哥了是吧,早知道昨日任你哭死也不管你。”落日装作发怒,将脸转于一旁,气状。净岩一听这话,立刻赶到落日面前,拉着落日的衣袖,撒娇道:“好哥哥,弟弟和你开玩笑呢,别气啦。我们去找辛北他们玩好不好?”呆在这里也是无聊,当然是一群妃子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谈天说地的,时间过得快不说,而且还满心欢愉。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们去玩了,园哥哥还在替你昨日发烧一事忧心,现在煎药还未回来呢。”落日一提点,净岩还真是不好意思说什么了,他忙去找净园了。
“外婆,您找我不单单是为了册封一样吧?”泰姬才没有那么笨,外婆会为了册封两个妃子而特意让若臣来找她?她才不信。“还不是这个东西。”太尊一指桌上的盒子,果然,这个东西谁也是没用办法,就连一向见多识广的外婆都不知道开解的办法,她又让哪里知道呢。
“这个东西,没有钥匙我们也打不开,而且常人连碰都不行。”太尊皱了一下眉,目光锁在那个幽色盒子上面。“可是我也打不开啊?”泰姬耸了耸肩,她也不知道方法,怎么开盒子,再说她也不是锁将,没那本事。要是在现在可以弄个什么透视的摄线之类的看一下,可在这个落后的地方,没戏了。
“太尊是否知道些许方法可以打开?”若臣问道,太尊不会突然叫他们来的,一定是听到什么消息了。“也只是听说,用你们二人的血,可以打开。”太尊声音不大,但是却含着不容拒绝的力度。“是谁说的?外婆,您去找若臣的父亲了吗?”泰姬想不出还有其他的人能算到这个打开的方式。
“的确是神望所言,所以才召你们二人前来。”太尊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求一定要放他们二人的血,全凭他二人的意愿。“外婆,以后您能不再让若臣的父亲使用神力吗?”泰姬同太尊商讨着,可是语气里同样是不允许拒绝的,祖孙两人还真是像啊。“也到了他该要休息的时候了。”太尊突然有些忧愁的说。“外婆,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姬的心里直发毛。
“若臣再有两月就成人了,那时,神望自是由若臣来接位,兰青也该要休息了。”太尊所指的是这个意思,泰姬虽然心里面暂松了口气,可是又想到她们就要在两月内离开了,不觉得心又沉闷起来。可为了避免以后桑镜再无神望而令外婆再要求若臣的父亲使用神力,泰姬也只好如实的说:“外婆,神力耗损的是若臣父亲的生命,用得越多,生命消耗的越多,直至力竭人亡。”泰姬将实情说出来,希望外婆在以后有求于若臣父时,能好考虑一下。
“我记下了。”太尊在听了泰姬的话以后,未有惊讶,只是含了一下首。泰姬希望外婆在外理国事的时候,偶尔能徇一下私情,像个正常人一样,不要什么事都以公为重。“好,那若臣,又要让你疼了。”泰姬也舍不得放若臣的血,可不放的话,永远也解不开这个谜。
“没什么的。”若臣眼含着笑与混着感激向泰姬一望,这一望便是心灵的寄托。将终生的命运都交在了泰姬的手里了。
“那就再等一些时候吧,兰青说正午的时候是最佳时机。”太尊说完这话便神游了,思绪放得很远,看得出来,她的心里在想另外一件事。泰姬为了不无聊,话匣子又打开了,问道:“外婆,您知道老外公认识立夏的师傅木天散人一事吗?”
“知道啊,他们是旧识。”太尊回了泰姬的问题。“怪不得,老外公要让我见到木天散人时向他代好。”泰姬是实话实说了,可未想太尊竟然十分的激动的问道:“只给木天散人代好了吗?没有留话给我?”
“没有特意留话给您,只是在得到这个盒子的时候,因为老外公的手碰不了盒子,我便让他跟我们一起回来,然后再向您讨要。可是,老外公说这个东西得来本也是为您,就不来了。”本来有些激动的情绪,又被打回到了谷底。“连见我一面都这么难吗?”太尊婆婆喃喃自语着,眼里的落寞更深了。
“外婆,愿意同我说说老外公的事吗?”泰姬走近外婆,贴坐在一旁。太尊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目光投得很远,漫幽幽的开口说:“那年,昌青去世,只留下慕兮,虽然是后殿尽数美人,可是,任人也抹不去那份思念,我只是沉浸在失去昌青的悲痛里,后来下到民间的时候,结实了白风,带回宫来,那时满腔爱意都投给了白风一人,自是忽略了其他的人,而这些人当中也有前来探望慕兮的昌宗,那时我也没有多想,以为他思念兄长,又喜爱慕兮才对我的所举不悦,也未多有顾及,可未想到,就在我说要把慕兮给白风抚养时,他竟然如此的激动,而做出自残的举动来。”这不是一个美好的回忆,所以太尊在回忆的时候,一直是皱着眉头的,眼里有深深的痛,是无耐又略显自责的痛~
正文 第八十六章 解神秘盒(后)
“在我们发现的时候,他身边全是血,若不是当时有冬尊医在,他也定是追随着昌青而去了。但是虽然救回他一条命,可是他的身子是如何也养不好,他几乎不吃不喝,终日只靠那两碗药水而活,后来我实在不忍再见他这般,便去问他要如何才能进食,他却投给我一颗炸弹,当时我听后便觉得头疼万分。”太尊婆婆再顿一下,大喘了口气,可见当时她听到那话的时候有多惊讶。“他说:想让我吃东西也行,你现在就要我。我当时顿如晴天霹雳,轰得头都裂开了,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太尊在回忆这段记忆时,整张脸都还有那时所留的惊讶。
“的确,是很惊讶。但是,外婆,您一点都没有查觉到老外公对您的爱恋吗?如果爱一个人,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情愫是不一样的,您这样聪明又怎么看不出来呢?”泰姬直直的剖开了太尊的内心,还想要遮掩到什么时候,心结就得在心上解开,不面对自己的心,永远都无法解开。
“你这丫头,不知道要给外婆留个台阶吗?”轻举手在泰姬的头上轻轻的一个轻打。接着说:“就是因为知道,我才不想正视他。其实昌宗与昌青还是有几分相似的,若我收了他,不难免的将他视作昌青的影子,而昌青会是我心里长久的痛,我不想每次看到昌宗的时候,都要让心里那份属于昌青的爱意混沌不清,毕竟活着的人与故去的人不一样,但又有着分解不开的联系。很复杂,那时的心情,我有些无措。”太尊也有无措的时候,泰姬还真是觉得难得。
“后来呢?”泰姬一心要知道,后来有没有让老外公乖乖的吃东西。“后来,我依了他,他就乖乖的吃东西了,养好了身子,便不告离别了。带着我的愧疚,永远的消失在了我的生命中。”太尊叹口气,她的故事讲完了,看看时辰,也快在正午了。
“外婆,你没找到老外公吗?”泰姬的好奇心全都引了出来,竟然还八卦起了外婆的情事。“找了,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后来因为国事烦忙,就渐渐的遗忘了。”太尊轻叹了口气,然后看看天,严肃起来说:“时辰到了。”
泰姬点了点头,拉着若臣的手,走到那藏着众人想要知道的秘密的盒子前面。“若臣,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泰姬拉着若臣的手,一把匕首割开两只手腕,两只手同时翻转过来,两条红缝轻贴在一起,鲜血顺着两人纤细的手腕流出,如一颗颗鲜红的珍珠一样,先是滴落在沉陷的麒麟内,然后便像散落的珍珠项连一样,如连成线的珠子一般,滑落入内。血添满了原本空荡荡的凹陷,盒子也在血添满的时候,发出了耀眼的眩光,承蓝紫色,闪得屋内的三人睁不开眼睛。
光芒过后,三人将目光投在那盒子上,原来是鲜红的血液已经结成块状,而且晶莹剔透,若不是知道那是自己的血,一定会以为它是块上好的鸡血玉。“要打开吗?”盒子上已经出现了两个突起的圆点,若没猜错,那一定就是打开盒子的按钮。
“打开吧,我们找了这么久,也都是为了它。”若臣回答了泰姬的问题。泰姬回了一个温柔的贴心的笑后,示意若臣同自己一起,按向另一个突起的圆点。在两只手指轻轻的放到那突起上面的时候,泰姬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还是紧张呢,长吁口气,数一二三,同若臣一起按下那个藏着秘密的盒子。
在咔喀一声响后,盒子下层弹出一个像抽屉一样的夹层,里面工工整整的放着一个封着的卷轴。这个就是大家一直所想要得到的东西吗?泰姬伸了两根手指将它取出,在手心中掂了掂,不过二两,却让那么多人为之忧愁。真是物贵不在重,这种东西,她没有心情要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换作是初来到进的心境,她一定会立刻就打开这个卷轴,一睹其内容,现在,她只是回以一个淡笑。
将那卷轴放到外婆的手上,然后拉着若臣,紧紧交握着。“让阳阳给咱们好好包一下,别留了疤痕,有疤就不好看了。”其实这样的疤会让人误会他们是自杀过的人,泰姬不想若臣在日后遭到这种眼神的注视。而且,阳阳那里一定会有上好的去疤药。
“好。”紧握着泰姬的手,若臣回了一个满意的笑。“外婆,这个东西您自己消化吧,我们先回去包扎伤口了。”泰姬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看到外婆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卷轴上面,也就做罢了。反正都是要离开的人了,该不管就不管了。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呢!”冬阳一看到两人手腕上的血痕,立刻皱了眉,便赶忙为二人包扎,用了上好的去疤药,叮嘱泰姬二人:“不许吃辛辣的食物,我会每天过去换药的。”冬阳那么不爱说话的人竟然能发问似的说那以多,真是环境造就人呢。
“阳阳,我也是个大夫,这个伤只要上点药就行了,你那里有去疤痕的药膏给我们些,涂上就行。”泰姬轻笑了一下,笑冬阳如此紧张。“那怎么能行,我要亲自为你们换药。不然我不放心。”冬阳收拾好药箱,看着泰姬与若臣的手腕,叹了口气。“一定又是为了某种你们认为是重要的东西才这样牺牲自己的。”冬阳现在的话不但多了,而且还能说出那么有见解的话来。
泰姬就势搂住冬阳,回来这几天还没搂过冬阳呢,这一搂不要紧,冬阳竟然低声饮泣起来,靠在泰姬的怀里,头不时的磨蹭两下泰姬的肩膀。“哭什么啊?都是当爹的人了,不怕孩子笑话你?”泰姬怜惜别的将冬阳拥在怀里,这些人个个都是她心头上的肉,动哪一个都疼。哪一个受了委屈,她都不好受。
“孩子还小,不懂这些呢。”冬阳带着重重的鼻音,回着泰姬的话。“嗯,那把泪水存着,等孩子大了再哭,他就知道了,他爹原来是个会让水灾产生的水坝。”泰姬开个小玩笑。冬阳一听便破泣为笑了,口里还不依的说着:“你坏,你欺负人家。”冬阳泪湿的小脸贴上泰姬的脸。“泰姬,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丢也我了,一个人好孤单啊,你不知道那种思念的痛,终日被思念所吞噬,我都要喘不上气了,看着你送我的东西,心里就泛酸。我和炎,东,经常坐在一起谈你,我们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谈你……”冬阳说着又哽咽起来。
泰姬爱怜的轻抚着冬阳的头发,轻声说:“不用了,以后再也不会将你们丢在没有我的地方了,以后我走一步你们跟一步,好不?”泰姬的心揪着的疼,没料到冬阳那么少言少语的人竟然能说出这么感性的话来。
“嗯,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冬阳贴在泰姬的怀里,小声说着。“嗯,再过一段时间我就带你们回我的老家,那时咱们就天天在一起,住一起,玩一起,再也不会分开了。”泰姬一手搂着冬阳,一手搂着若臣,许诺着。
“上尊,太尊有请。”门外侍卫的声音打扰了正沉浸在对美好的不分离的生活向往的快乐生活的三人。“好,本尊这就过去。”泰姬应了一声,轻拍了两人,示意若臣跟着自己一同前往。“阳阳,照顾好悦青。”临走前还亲了亲冬阳那红艳艳的小嘴,这产过子后的冬阳真是越看看耐看,身子虽然瘦了许多,可是那张小嘴却是比之前要红润了许多,留恋一会,才放开已经微喘的人儿,不舍的离开。
“外婆,您有事找我?”泰姬拉着若臣这方包过伤口,重又回到了太尊这里。“泰姬,你看。”太尊婆婆将那卷轴打开,放在泰姬与若臣的眼前,一张白绢,什么也没有,连个图都没有。泰姬不解的看着外婆,太尊也一脸不解的看着那白绢。怎么会这样呢?他们历经万难,最后找到一方白绢,这不是讥讽她们这些为了私欲而想要走捷径,或者想满足一己之私的人吗!!
泰姬想了想,前人还真是会试他们这些后辈,弄个本无的东西令他们找破头,最终得到的竟然是一张未着任何字墨的白绢。讽刺啊!!放声大笑,前人们真是聪明,留下个悬念,让这些人去抢破了头,结果也只是在试他们的本性。该说是前人太过聪明睿智?还是后人们太过愚笨啊?不论是哪一种,现在真相大白了,从此便可以安心踏实的走自己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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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七章 太尊离朝
“外婆,我们都被骗了,什么也没有,只是前人们捉弄我们而留的,哈哈~~我们竟然真的相信会有什么不用努力就能得来的安枕无忧的生活,果然捷径是走不得的,上天入地也是不能走的,我们怎么就不知道脚踏实地的生活呢!一白绢,真是好寓意啊!谁在操管桑镜谁就上前画上最辉煌的一笔,最后画满的白绢上便是历代最耀眼光辉,画笔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啊,外婆!!”泰姬从未如此的畅快过,人生就是这样,自己的人生画笔握在自己的手中,要绘五彩缤纷的人生还是灰黑沉闷的人生,全凭自己,谁又能左右的了!!
“是这样吗?哈哈~~~”太尊也放声大笑,原来人生真是造物弄人,在未得到的时候一心要得到,得到后不满自己的意,却在脑中造成一个这物不是真的假像,自己欺骗着自己,原来想要认定的便是从外人的口中得到的确实,自己连首肯真相的能力都没有了吗?真的老了?不!她没有老,她的心里清楚得很,她的眼睛不是白长的,一切都是看在眼里的,只是因为那是自己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心故意的回避了它的存在,就像这个空白一片的卷轴,就像她知道泰姬其实不属于这里,所有的一切她都知道,只是自己的心不愿意承认,或者得是在这些个问题前面,故意蒙蔽了双眼。
“泰姬啊,谢谢你来到这里啊!让外婆可以偶尔的释放一下内心的真实想法。”为了桑镜,她失去了很多,就像流浪在外的昌宗,她早就应该找他回来的,也不知道那时有没有受孕,虽然挂心,可是太多的事分了她的心,现在不能再压抑自己了,要做的事就趁着活得的时候做,到要死的时候才要后悔,晚矣!
“外婆,哪里话啊。”泰姬将那卷轴装起来,重新放回到那个盒子里,用手推上,不管里面还有没有暗层,一切就在此关闭吧,太过于空的信念也不一件好事,人,应该有理想,而不是空幻想,这种让人想一步登天的捷径,不适合他们。
随着喀咔一声响,这个盒子重新的关上了,泰姬拿出那本她与若臣的血凝在一起的似鸡血玉的凝块,用软帕子包住,放在外婆的手中,也许以后会有人想要打开一探究竟,那这个东西若没有坏,兴许会满足那人的好奇心。将那盒子就摆正在太尊的桌角,这个盒子就算是对大家的一个鞭策,人要脚踏实地的生活。
“泰姬,你说昌宗还会在那里吗?”太尊的口气里有着太多的不确定,这不像是平常的外婆,原来外婆也有心慌的时候。“会吧,我觉得老外公会一直在那里。”在那里等着,等着心里的某一个人去找他,然后他们重逢。
“白风,把木天找来。”太尊的口气从未如此的焦急过,白风应了声便匆忙离去了。唯有等待的时候人是如此的坐立难安,太尊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坐下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眼晴不时的望着门外,一直到一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她才终吁了一口气。
“草民参见太尊,上尊,尊妃……”话未说完便被太尊接了过去。“收起那一套,你这个臭小子。”太尊婆婆竟然口出粗语!泰姬瞪大双眼。“也不用惊讶,他是我的弟弟,因生性顽劣,不愿意受朝堂所管,早早的到江湖玩耍去了,也不知道在哪里学得一身本领,倒也没让人占光了便宜,我害怕他哭喊着让我为他报仇呢。”太尊竟然在明里暗里的揶揄着木天散人,泰姬也因为木天散人竟然是外婆的亲弟弟更为震惊,将目光投给若臣,若臣也是一脸的不解。原来,这还真是一个众所不知的事情啊!
“孙儿拜见舅姥爷。”泰姬说着便要跪下行礼,却被木天散人一手扶住,未跪下去。“算啦,有这份心就行了,规矩咱就免了。”随后将目光投给太尊,问道:“姐姐叫我来不是叙旧的吧?”这姐姐可是无事不扰人,此次叫他前来,一定有事。
“你知不知道昌宗的下落?”目光如锥,直直的盯着木天散人。“知道。”都已经问得如此明白报,想抵赖也不成啊。“说!”语气中带着不满和一丝怒气,王者之气顿时散发出来,压迫着室内的人。
也是到了该让姐姐知道一切的时候了,毕竟现在大家的年纪都已经到了花甲,也许再不说,以后想要见到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清了清嗓子。“呃,还不就是,他当年要离开你,然后来求我帮忙。他说你身边美人环绕,跟本看不到他的存在,他是否在你身边都无所谓,你宠爱着从民间带回的白风一人,又把慕兮过继给了白风,他才想要悲愤离去的。我一想,你身边那么多美人,也不缺他一人,也就未考虑那么多,便同意了他的要求。”看着太尊的脸越来越暗,木天反倒耸了耸肩,接着说下去:“如果要消失就要彻底的消失,从此世上便再无昌宗一人,然后他就隐世了,而且一隐就是几十年。”
“那关于‘红艳谷’的谣传也是你替他散播出来的?”太尊声音冷哼着问,低到了冰点。“‘红艳谷’本就是独角兽所栖息之地,令人恐惧万分,他挑了那处,我只是顺便将恐惧的信息扩大一些而矣。”无辜的撇了下嘴,完全是恶意的。“那里不留人,留人必有亡,也必见血,这也是你动的手脚?”太尊眉角挑动,脸更沉了。“不动下手脚,前赴后继来的人没完没了的,只能出此下策了。不过,姐姐,扮成鬼魂和这些人玩真有意思,那些人啊,平时耀武扬威的,结果都是那副熊样,真丢桑镜女人的脸!”一样到那些女人连他的脸都不敢看,只因为他戴了一个鬼魅的面具,连在他脚下求饶时都那样让人作呕。
“算了,这些我都不追究了,你伤了多少我前派去解决问题的侍卫,这笔帐日后我在跟你算。”太尊冷哼着,臭小子,别以为你那时活动了筋骨,事后就不打你算后帐了。“姐姐,都那么久的事了,我不是把爱徒都给您差遣了吗?这还不能补偿!”哦!亲娘,姐姐还真是和您的性格一样,嫉恶如仇!!!
“那是你应该的做的,身有尊家的一员,做点点事还来邀功!”随手拿起桌上的镇纸石,嗖的就投向了木天散人。“姐,你谋杀胞弟啊。”这么一块石头若真是砸在头上,不晕也得流血。还好他的身手不错,稳稳的接住这个石头,未让它飞出去伤及无辜。
“带我去找他,不记你的过。”该放下的终究要放下,总有从心底里想做的事情,都已经过了半百,想做的事再不做,以后不定就没机会了。不能在弥留之迹还有遗憾,这就是人生,该去做的,在能做的时候千万不要犹豫不觉,不要放弃。“好好。”木天散人一听,不记他的过,那么他以后的人生又可以逍遥自在。
“泰姬,朝堂的事就交于你了,外婆也该要休息了,以后是你们的天下了,你们要如何做,都随你了。”太尊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转过头来向着白风,轻声说:“鸩风啊,你也恢复本来的身份吧,故去的已经故去了,自我欺骗这么久,也委屈你了。”太尊此时是真要放的手了,连一向如左右手的白风也要弃之了。
“太尊,风儿没地方去啊!”他恢复身份又怎么样呢?还不是一个没有人要的妾室,妻主都不在了,他要以何位立足于后宫之中,他真的除了以父亲的名义活着以后,再没有选择了。
“风儿啊,是兮儿对你不起,那本尊就为你做个主,将你许了人家可好?”其实也只有三十几岁,再嫁人也未尝不可啊。“太尊,风儿,风儿……”没有立足的地方,只能将他再嫁出去了吗?他也是三十几岁的男人了,现在还要改嫁,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让他情何以堪,这样式事他做不出来。
“太尊,风儿要回去想想,这个事,风儿要想想。”白风有些神情恍惚的拖着身子离开了,泰姬放心不下,跟着出去了。“伯伯,您不要想不开啊,不论如何还有慕儿和岩儿呢。”泰姬看出了白风此时的状态不佳,拦在连走路都有些踉跄的白风前面。
“我要以什么身份见他们呢?是外公还是父亲?”白风有些惨笑,如果以外公,可他又不是,以父亲的身份呢?对外又宣布他已经死了。真是,连个位子都没给他,让他如何立足,以往有太尊,他还可以觉得自己有些用,可是现在呢?他的人生毫无目的了,连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安生的地方都没有,怎能不让他慌恐,怎能不让他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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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 调戏若臣(上)
泰姬也怔在那里,面前男人问的话她竟然答不出来。男人踉跄的步伐令泰姬的心都揪了起来,心也跟着凉了半截。“你们,快点跟着,出一点事,拿你们问罪。”焦急的吩咐着一旁的侍卫跟了上去,心里总觉得空空的,摸不到边。难道真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让人接受事实竟然如此的难吗?
“若臣,外婆走了,剩下我们两人了,怎么觉得少了什么呢!”泰姬感到好失落,自从外婆说要去找老外公,然后第二天便动身以后,这都近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朝堂没有发生什么事,过得依旧泰然。可是白风却将自己关了起来,谁也不愿意见,泰姬也拿他没有办法,只是命人看着,不要让他寻短就好。
“你三五天就要说一次这句话,让我怎么回你的话呢?”若臣将泰姬按坐在椅子上面,替她按压着肩膀。“若臣,桑镜如果离了我们会怎么样?”终于到了要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了,再有一个月若臣就满十六了,海之国那面还没有消息,万一他们选在若臣成年这一天来闹事,虽然他们也不一定会成什么事,但是对百姓们来讲就是灾难啊。
“能怎样你不是比我还清楚吗?”若臣将下巴垫靠在泰姬的肩膀上,微侧着脸问道。“是呀,能怎么样?”泰姬重复着若臣的问话,陷进沉思中。
“若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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