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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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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下山,因为心里揣着事,所以速度不免快了些。那些女人也是撑着身子,才勉强跟上莫贞等人的步伐。任人猜想,那个奇怪的有本事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见的,她也一定是有着些本事的,若不然,也不会三个月就操控了整个镇子。“喂,那女人一个人凭什么就能操控你们这么些人?为什么之前你用‘惹’这个词呢?难道是你们招了她不成?然后人家才理所应当的报复你们?”终是按不住无聊,泰姬又开了口。
“小姐,您有所不知,她到了这里不单人招摇,而且先找上我们来挑衅,当地的堂口,武场,就连镖局都没有放过,在她赢了这里所有的武人之后,讥讽嘲笑我们说:这里的人都是三流货色,整个桑镜也不过如此。我们心里憋着气,就连平时那些不入流的人也看不过去,有人如此猖狂的讽刺此地的人,而且还讽刺了整个桑镜,这口气如何能叫人咽得下,所以暗地里在她常饮水的地方投了毒。”
下面的话不用说泰姬也猜出来了,一定是被人家发现了,刚好利用此事为引,公然的挑了这里的府衙,连同所有的人都控制起来。但是有一点泰姬没猜到,就是那个女人用了同样的方法报复这里的居民。而且用的毒是谁也解不了的,只有她一人有解药。这个消息被冬晴听到,可是雀跃了好一会,解毒啊,他可是喜欢着呢,而且是越难得毒他越有吸引力。
“你们这里进来之前的那些雕像是怎么回事?”泰姬把这个话题留到最后问,也就是希望在熟悉一点的时候,彼此间有一点互信的时候,这时问题的答案可信度比较高一些。“有雕像吗?我们这里没有雕像啊!城门外只是一望无际的花海,哪里有雕像呢。”那细脸女人摇了摇头。
“呃!你有多久没有出过城了?”泰姬不得不这样问啊,因为她们进来之前绝对是看到了,不光是她自己看到,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而且还差一点被那些草上飞的石头们踩扁。“有两月有余了。”细脸女人如实的回答着。
“那也就是说它们可能来了两个多月了。”泰姬在心里嘀咕着,这个地方还真是,说不出来的不一般呢。先一个主动找上门来挑衅所有的女人,然后再来一些会草上飞的臣大石雕,想说不怪都都难。本以为最后一个地方了,可以安稳一点的渡过,料不到啊,还是麻烦连连啊。这平安的日子她在桑镜是不可能有了,亲爱的现代啊,我要回去!
“最后一站,耐点心吧。”若臣猜到了泰姬的想法,出声提示泰姬打起精神来。“哦,我知道。回去之后只要能把海之国的事解决妥了,我们就可以安然离开了。到时你能舍得父亲亲吗?”泰姬稍带着问一句。
“以后的事无法预料。我们还是看着眼前的事,目前该解决的是这个问题。”做为桑镜的尊妃,他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他比泰姬更有责任心。
“小姐,前面就到了,我们是一起进去,还是分开进去?”不知不觉已经下了山,行的路开始变得很窄,可能很少有人或车行走,只是从那轮廓依旧看得出它过去是多么的宽敞光滑,左转右转的来到一个僻静之处,细脸女人问着泰姬。
“一起进吧。”就算她们有什么计谋也能当面拆穿,泰姬可不相信,随便几句话就能让她相信,也太轻看她了!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神秘女人
泰姬这心计也不算多,只是能称做够用。但要是比起若臣与莫贞来说,就稍微少那么一些。大家虽然绝口不提此事,但是在对这件事的态度上,却是很认真的,比泰姬那么点心思要谨慎得多。
为什么要说这段废话呢,我也不知道啊。进去的时候,初草可是故意挨得泰姬向里走,如果一万,或者万一,他只管泰姬安全就行。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所以不单初草担心,莫贞的警觉性此次也是特别的高,如果说他莫贞王连个老婆都保不住,多没用。不单单是面子问题,更多的是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要说进到这个神秘女人住的地方,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很普通的,主房与厢房都分得很整齐,也没有像什么迷宫一样的感觉。如果这是在视觉上的一个迷惑,那么,只能说大家多心了。
细脸女人小心翼翼的带着泰姬一行人向里面行进,其间大家谁也不愿意出声,气氛低沉,弄得像走进大狱一样,四处的充满着压抑的气息,而且不单是气息压抑,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含着一种怪味,有些像草叶腐烂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稀稀薄薄的,初闻时不觉得什么,闻多了却觉得有些恶心。
“莫贞,你闻到一股怪味了没?”泰姬问着旁边的莫贞。“闻到了。”莫贞皱了一下眉,这个味道不太好,很像迷药。如果这种伎俩能将莫贞与萧朗这样的人撂倒,那么我也不想写下文了,如此简单的就被撂倒了,还装什么英雄!
莫贞与萧朗对了一个眼神,他们二人很早以前就服过一种药丸,不说百毒不侵,也差不多少。只要两人同大家一样的反应,那么在稍后,很有可能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因为那个人显然是对自己下的三流毒很有自信,所以除了下毒之外什么也没有再准备。
人有的时候就是死在自己的自信下,如果太过于自信了,那么不见得是好事。还有身边要利用的人也一定得选好,不然有一天自己什么时候被出卖了,身首异处时都不知道因为何故。
“小姐,这里的话味就是这样,一般没有什么大碍的,出去就好了。”细脸女人主动为泰姬解释了原由。“啊。”泰姬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很随意的点了点头。“这就要到了。我们进去吧。”终于在左转右转之后,到了一间像是庙一样的房前。房室上下两层,还有一点类似于城堡的感觉,不说坚不可催,也得是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小姐,请。”细脸女人作了一个请的姿势,泰姬扬起嘴角一笑,这哪里是有围剿什么神秘女人的,这根本就是被人家‘请’进来,等着挨刀的。多亏没有真真的相信这个女人的话,不然,惊讶得还是自己,后悔也一定是自己。不管怎么样,她说的是真还是假,一会应该就可以有所知晓了。只要谜题解开了,不论用得是什么方法,行的是何种路经,都无所谓了。
泰姬腿一伸便进了屋,也没有顾虑太多,事后大家问她为什么那么胆大就进去的时候,她还笑着说:“有其他的路可以选吗?”反正是要必经的,不过心里坦荡些。
众人都如瓮中之鳖一样,静静的等着。最后还是泰姬忍不住了,静静的等,那个感觉真是不好。又不是在手术室外面,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她们等待面对敌人,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喂,如果你再不出声,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害怕我们了,或者你就是个缩头大王八,整天缩壳里不敢出头,派些虾兵蟹将来打前阵,也不觉得臊得慌!如果你再不出来,我们要走了,姑奶奶我没TMD时间陪着你在这里守着黑不见五指的地方受罪,连个椅子都没有,你爹娘没教你啊,请人来做客,怎么也得奉上茶点,好生侍候着,你也够穷的了,连个椅子都准备不起!人要是穷成这样就别出来丢人显眼,也不怕让人笑话。”泰姬吞了一口唾沫,接着挖苦。
“这个地方,阴冷阴冷的,怪不得没人来,寒酸成这样还能有人来,都见了鬼了……”泰姬长长一大窜,足足挖苦了这个所谓的神秘女人半个时辰,其间只停了几次咽唾沫,听得若臣等人听了不禁暗叹泰姬‘口才好’,这个时候如此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泰姬又说了什么呢?她说:“你爹娘好不容易养了你,可是偏偏不学好,学人家搞神秘,装老大,如果老大那么好当,估计世上全都是老大了,还要我们做什么?识相的就赶快出来,姑奶奶我就饶了你,不然给你卖妓院去!”
泰姬摸了自己的袋子,里面还有几颗,应该够用了。“你不说话,我要回去抱美人睡觉了。TMD浪费了姑奶奶我这么长时间。宝贝们,我们回去,洗集体浴去。”泰姬借着黑暗中看不到脸是否红,故意说了一些话来激那个屋主生气。如果大家都不出声,明显她们这些外来的就要吃亏。这种亏不能吃,为了速战速决,泰姬不惜破坏自己的完美形象,张口破骂。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泰姬她们也有听到,终于忍不住了吧,只要是个人,被人家这么挖苦,还能忍得住不吱声的,实在是太少了。
“我数一二三,你不出来。我们就走。”泰姬给了时间限定,如果那人还沉得住气,就别出来。“一……二……”未等泰姬数到三,终于有动静了。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室内的灯亮了,大家看清了面前的一切。在前方五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处被帷帐遮挡着。那后面应该挡着人,或者就是他们要找的秘密源头。
“哟,真如我说的,连一只椅子都没有。穷到了家呢!啧啧!”泰姬继续作着挖苦状,两手背在身后,身后有莫贞挡着,前面的人看不到她的小动作。在帷帐后面也同样有人注视着泰姬的一举一动,注视着泰姬一袭白衣,长发只是简单的束着,嘴角向上扯着。话应该怎么说呢,不是冤家不聚头,这不又遇到了吗?
帷帐被轻轻拉起,露出一张清秀的但是却冲满着邪气的脸。众人想不怔都难,因为本以为应该是一个永远不会见面的人竟然在这里出现在大家的面前。最怔的就初草,他进到这宅里的时候就闻到一种相识的味道,因为觉得不大可能会是真的,所以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现在看到了本人后,才证实了自己之前所想的,确是事实。
“之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变哑巴了?看到我意外吗?”那人缓缓的从榻上起身,一步一步的向泰姬等人走近。“变哑巴怎么可能呢?你用个女人的身份来掩饰自己,隐藏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弄得像鬼一样,这种日子就好了?”泰姬还口问道。
“你们搜了几天不是也没有搜到我的身影吗?一群废物!”德学脸上不怒反发嗔的说道,众人无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初草挡在泰姬前面,厉声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初草真的是不相信,一个应该会被苦痛折磨至死的人,竟然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且再一次的下了套让他们落进来。“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你认为我死了是吧?真是不好意思,没如你的愿!”现下换了德学来挖苦他们了。
“既然是故人了,我就好心的告诉你们原由。”德学迈着优雅的步子,眸中闪耀着异样的光,幽幽的开口。“我就先讲一下,中了你的套以后的事吧。我可真是几经磨难才活过来的,虽然那时也经历了不少的苦痛,我都觉得自己无法坚持下去了,可现在,你们看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继续练我的功,多亏了你啊!如果没有五公子那高贵的灵力,我也不会这么快的换掉我身体里那下贱的血统,现在我的地位和你一样高了,不用再忌讳你了,所以不要白费力气了。这次你们落到我的手里,就是插翅也定难飞!”尖锐的刺耳的含着报负与快感的笑声穿过众人的耳膜。
大家都把耳朵塞住,这种笑声,刺进耳朵深处,直接干扰着大脑,在听到的一瞬间感觉身体都开始麻痹,有种被发笑人牵引着的力量在拉着自己,令之随他发笑,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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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九章 遇‘故人'
“你真的练成了’摄灵邪功‘!”初草的周身泛起青银色的光芒,只能勉强的将泰姬和若臣圈进来,自己也不知道能支持多久。希望这一切可以快点结束,不要再像恶梦一样的缠着他们了。
“这也要感谢你,感谢我那可爱的师傅,你给我高贵的血统,他竟然给我留了一颗能吸取天地之灵气的珠子,不单加快了我疗伤的速度,而且还助我更进一步,早知道他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挂在我身上,我也应该在他的坟冢上哭上两声。”德学冷哼着,眼里一点也不见对师傅的留恋,可怜那个老法仗终了,爱徒也没有为他送行。
“你果真没有人性。”泰姬将一颗催泪弹用力的向德学掷出,知道德学会躲开,但是,她要的就只是在他一分神的时候,大家可以从他的操制中恢复一些神志。“你以为同样的亏,我会选择吃两次吗?”德学一挥衣袖,泰姬掷出的催泪弹便飞速的向她们的方向冲来。泰姬不怕流泪,但是如果真的中了弹,那么想要自由行动,便有些难了,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一定会脱大家的后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莫贞一挥手,便把那颗已经开启的催泪弹用掌力甩出了门外。是烟是雾出去冒吧,屋子里的人算是幸免遇难,逃过了鼻涕眼泪的折磨。
德学的本事现在比以前大了,所以贸然行动吃亏的就是她们这一方。“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念旧来找我的,果真被我猜中。”德学一甩衣袖,人已经回到之前的榻上,而且腿下一用力便将榻前的地面踏得裂开。碎裂的地砖噼里啪啦的落了下去,众人一见,下面是一个散发着怪味的池子,足够十几个人在里面洗澡。但是棕红色的池水让人作恶,再加上它散发的味道,想不让人吐都难。
众人强忍住胃中的阵阵翻滚,压抑着不要失态。之前的那些石板落入池中,溅落出一些水滴,水滴所落之处都被腐蚀得不堪入目,原来这是一个化尸池。(化尸池无非就是什么酸液之类的东西,我猜应该是高纯度的,所以人一掉下去,立马没影儿了。)
“大家可要小心了,掉下去就完了。”德学放声大笑。泰姬愤恨,在脑袋里赶快想对策。若臣用眼扫了一下大家,净岩与他哥哥,还有樱木早就抱着头,蹲在地上作痛苦状了。再这样下去,他们这些人有可能真得在这里全军覆没。泰姬满脑子的想,这个声音如此刺耳,好像和什么很像。突然间脑袋上灵光一现,就觉得这个情节有点熟悉,终于想起来了,是黄老邪选女婿的时候,郭靖和欧阳克比试音律,郭靖因为不识音律,乱打一气,所以竟然瞎猫碰死耗子,让他占了便宜。假如德学的发出的笑声也是有一定的音律的,那么发出其它奇怪的声音与之相抗,也许,或者,可能就会破了他的怪笑,保大家平安无事,不管是否有用,试过才能知道啊。
泰姬想到这里有些高兴,蹲在地上翻她的包包,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有一个哨子。只要用力吹一定有很大的声音,泰姬的手摸到了那个要找的东西,嘴上扯出一个笑。泰姬把哨子叼在嘴上,冲着大家露出一个微笑,很自信的,成败在此一搏了,她一直相信,她的运气不错,老天也不会让她短命的。
“你搞什么花样?知道你这个女人是麻烦,早就应该毒死你,让你多活了那么久,不过,这次我是不会放过你们了,还有你这个族里的叛徒,你不配做海族的子民!”德学踢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半卧在榻上,脚下有和初草一样的印记。那印记开始发着微光,一点点的扩大,然后光包裹住他的周身,他也在保护着自己。如果他也在小心翼翼,那么他的’邪功‘就没有练成,只是初成,或者他走了什么捷径,以至于他没有十全十的自何能力。
这件事除了泰姬没有看明白,其余的人都看得明白,他们有这么多人,如果拼体力,的确占了大大的优势,(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就不要讲什么以多欺少啊,胜之不武的话了,保命是首要。)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如果德学没有把握也不会敢让手下的人把她们带来了。
再说那些手下的女人如今在做什么,她们的腿都是冬晴治的,药也是冬晴给上的,所以要动手脚,易于反掌。现在所有的女人都混身软绵绵的东倒西歪的倚在地上和墙上,本来就是虾兵蟹将,有没有她们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大家心里都各揣着不同的打算,有的时候只消一个信任的眼神,彼此就心领神会了。“你们这些人高兴什么?都要死了,还能乐出来。也罢,这也是你们最后的一笑了,乐吧……”德学尖锐的声音再次出现在空中,向四面八方传播着。泰姬趁着他开口大笑的时候,用力的鼓起两腮,吵人的哨声便与德学的笑声相抵,莫贞等人趁此机会围住德学,因为他的周身有着护体的光,普通的武器都刺不进去,众人焦急的时候,初草快速的弯腰抽走了泰姬左脚上的匕首,用力的向自己的手臂划去,泰姬反应过来的时候,鲜血已经如注一般,洒了开去。
初草把自己的血洒向德学的周身,德学拥有初草的一部分灵力,所以初草认为他的血可能会破德学的护体之光,即便不能全都破解,只要能削弱一点,他也算是尽了一份力。在这个大家庭里,不希望有任何一人受伤,也不希望有任何一人掉队,一人荣之全家荣,一人辱之全家辱。
初草的血的确起了些效果,在血溅掉的地方,那光明显变弱了,莫贞与萧朗眼疾手快,用力的一刺,便刺中了德学的身子。
一口鲜血喷出,德学竟然是笑了。而且笑着很开心,那笑竟然如此的纯洁,不似之前的德学,刻薄,古怪,刁钻,他好似在等着这一刻一样,放下了心里的担子,人变得轻松许多,而现在的他应该才是真正的出自内心的要表现出来的一面。
“呵呵……我就猜到一定会死你们手里的。”他的话没话完便觉得喉头一甜,紧接着一口鲜血喷出。此次喷出的竟然是有些泛黑的血,德学的身子瘫软下去,斜靠着床榻,用左臂的衣袖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然后伸出两根手指,一弹,四周的窗户全都被一股无名之气打开。(德学现在的本事,如果不是自己一心求死,谁能伤得了他?)淡淡的月光洒了进来,点点星光更衬出此时的凄美。如果不论事,只论现在的德学,还真是十足十的一个凄惨美人。
“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引我们来,然后死我们手里,为什么?”初草逼进德学,因为是一个族的,毕竟有剪不断的联系。初草有些激动,脸胀得发红。“五公子,你是对的,像我这样走偏门的人才真正不配做海族的子民,如果一人茫无目的的活着,他得到的只有永无休止的孤寂,这辈子都不会开心的,我在得了神功又得到了金钱之后,才深刻的明白,如果身边没有一个对你总是露出温暖笑容的人在,没有总是呵护着你,宠溺着你的人,那么即使是活着,也是枉然。……咳咳……”德学用力的咳,咳得肺子都快要吐出来了。
“你不要讲话了,我们现在为你治伤。”泰姬示意萧朗上前为他诊视伤势。如果派冬晴去,怕万一德学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对冬晴不利就不好了。而萧朗的功夫这么好,警惕性一定很高,不会中招的。
“不用费事了,如果你们不刺我,我也要自我了断了,没有目的而活很累。本来活到现在就已经是多得的了,呵呵。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为了练功伤了那么多的生命,可是最后报答我自己的竟然是无休止的孤寂,真是活该啊,如果我和他一直在一起,不动邪念,我们还是很快乐的师徒,现今终日在冷与热里煎熬着,寂寞无法摆脱。”这血要是一个劲的流,一会就流没了,就算人暂时不死,可是这意识也不清楚了。
泰姬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她得趁这个人没咽气之前问:“城外的石像是你动的手脚吗?”德学抬起脸来看看泰姬,嘴角扯了一下。“你的嘴从来就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俗言俗语,根本没个尊者的样子。”被讥讽了,泰姬不怒反乐。“我会说好听的,可不是说给你的,是说给我的夫郎们听的。”言下之意,跟你没关系。
“也对。那我知道的事也愿意说给我喜欢的人听。”德学竟然调皮的学着泰姬的口气说话,让人不得不怀疑一个血要流光的人,怎么还能如此的坚持下去。“哼!愿意说就说,不说算了。”泰姬不理他了,反正他要是不打算说出来,一个要死的人,任你折磨他也不会说的。“没耐心。”德学一笑,仰头望天,目光的焦距开始涣散,在遥远的一个地方,有着永远疼爱他的师傅,那个学识渊博的小老头,德学好像看到了他的师傅一样,又露出小时候那种顽皮可爱的笑,只此一笑,便是他在人世间最后所留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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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平息该事
只是短暂的紧张,一切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事情结束得有些突然,也有一些仓促,如果不是有一具已经泛凉的尸体,真真实实的摆在大家面前,她们一定会以为只是作了一个梦,梦在一刹那间便醒来,醒来之后,只是出了一头的冷汗。泰姬看着面前的德学的尸体,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感叹生命很脆弱,一眨眼之际便没有了,任人如何唤也不行,回不来了,就像冷儿。
“五儿,德学毕竟是你的族人,你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吧,好歹相识一场,不要让他横尸在这种阴暗的房间里,我们送他一程。”泰姬还是很好心的,人都死了,一切都让它过去好了,与一个死人还能计较什么呢,难不成还要虐尸?!何况,德学也是一个心里窝着苦的人,说来说去,人就是逃不出一个’情‘字,甭管是什么情,终究是逃不过。
泰姬叹了一口气,没有人能逃脱世事的摆弄,一切都有它自定的轨迹,人有的时候,想要转变它是很难的,甚至有的时候明明是知道的,可也无法扭转。就像是她自己,一念之差便得来了个完全不同的人生,这样的生活虽然短暂,可也会令人终生难忘。刻骨铭心,只此一遭便够了,不需要过多。贪心也要贪到该贪的地方,若划身边至亲的人因为自己一时的私心丢了性命,让她日后如何有脸活在世间。
想得多一些,泰姬又叹了一口气。初草已经将德学放平,找来自己的干净衣裳预为他换上,希望他走的时候可以干干净净的,休体面面的。别挣扎十余年,最后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得到,这人也真是够悲点了。初草一想着,族里的幼儿,如他和德学这样的人不知道送出来多少,也许在某个他不知道的地方正做着和德学一样的蠢事,为着达到目的,而用着某种卑鄙的手段,残害着无辜的生命。或者有一些日子过得悲惨的,连一日三餐的温饱都不能保障,而且身边没有家人陪伴,从小孤苦伶仃,挣扎着渡日,何其悲!哪有自己这般好命,嫁得如此疼人的妻主,呵护备至。想到此处,心里虽然暖流四溢,但又可怜那些过得疾苦的族人,再看着已经转凉的德学,心里抽痛,这眼泪不知不觉便流了下来。
“五儿,不哭哦。你要是难受就让小厮们来弄好了,别哭。”泰姬一见到初草落泪,心里就是一个难受啊,她最看不得人哭了,特别是她身边的美人们。“没事的,我可以的,就是这心里揪着的痛……”泰姬为初草拭了脸上的泪水,见初草未有放手的打算,也就随他去了。
初草脱着德学的衣服(这个时候是女人的都把头转过去了,毕竟看一个男子的裸尸,不礼貌,死者为大,应该尊重。至于那些个领路来的女人们,全都被提到屋外去了。)在德学的怀里发现了一封信,初草拿出来,看到信封上面是写着’五公子亲启‘。这信明显是给他的,先放到一边,稍后再看。初草在辛北的帮助下,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为德学换好了衣裳,要说着死人比活人重,的确不假。
想起这封给自己的信,刚想要打开,便被清风在一旁阻止了。“请慢,恐有诈!”谁说死人就不陷害人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绝对要堤防敌人的每一个举动。
信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读到内容,为防止在信纸上下毒,信都是用筷子挑开着看的。在打开信的时候,闻到一种花香,淡淡的香气,不熏人,却能让人为之清爽万分。(这其实就是德学给他们的解药了,他们在进到德学的宅邸时闻到的那种奇怪的味道,是德学以防有外人进来的时候而下的,现在他都死了,也觉悟了,当然不会再多带无辜的性命而去,当然,有冬晴在,他也不是说随便下点小毒就能得手的。)
信的内容如下:
五公子:
您展信时,我已经不在世间。
要说这人世间还真是奇妙,纠缠着剪不断的缘份也许就在身边,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发现竟然是如此的不舍。当我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回头已经晚了,我失去了太多,注定我孤寂一生。
请念在同族之份上,带我的骨灰到师傅的坟冢,我愿陪他长眠于地下,德学在此拜谢。
除了师傅外,我对不起的还是那些惨死在我手上的孩子们,希望他们可以早日升上极乐,再次转世为人,过得幸福康健。我自知罪孽深重,本已经打算在此了渡残生了,岂不知竟然让我遇到了你们,算我假你们之手送自己一程吧。只怪我没有胆子自我了断,终究还是一个懦弱的人,真是无颜!
此地的居民都关在地牢里,请放他们出来吧,也请替我安抚他们,拜谢。
城门外的石雕像,我也不知道是何因,只是一夜间突然出现的,原因只得由你们查清了。
我要说的也只有这些了。
德学叩谢。
这德学也真是一个细心之人,虽然不愿意多说什么,却把他能料到的事情都写在了信中。初草看完上一页,下一页打开是德学写给他师傅的相思之词,如何能想得到,德学如此年轻竟然会这般的迷恋自己的师傅,这世间之情还真是没有办法解释得清楚啊。(有什么解释不清的,德学不单是个同性恋,而且还是一个有恋父情结的同性恋。吼!如此简单,现今在当代这种情爱也不能全为人们所接受。汗!)
“我们完成他最后的心愿吧。”初草看了看德学挂在腰间的神珠,这个东西就让它随之化为灰,伴他终了吧,也算是他带着自己师傅的一个念想。
接下来的几天,为德学处理这些后事,一忙日子就飞快的过去了。城里的居民从惶恐的惧怕中一点一点的恢复过来,家里的孩童没有沦为德学手下冤灵的,欢天喜地,惨遭不幸的,哭天哭地。平民间的各态展砚出来,泰姬也没有觉得不耐烦,还好耐心的安慰着众人。
再说这当地的官员,倒真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官,只是因为无法与德学相抵抚,才落得为民不周,心里这就一人愧疚,连说着要自动请辞啊!这样的官才是个好官,泰姬当下开心,又拿了清风的令牌,自作主张的,减免了此地三年的税收,此事也算是和乐的解决了。
再说到德学住的那个宅邸,里面的那个化尸池,泰姬是看得心里发寒,又觉得过于恶心。便命了当地的官员将之添了,连土带沙啊,添了好多下去,总算了去掉了。其不知啊,那化尸池里有多少孩童的骨水在里面,只是被这样用土沙一添,也算是让他们入土为安了。
再向前追述一下,这德学因为火化的时候吧,身上配着他师傅留给他的那颗奇殊,所以,在被烧的时候,整个尸休连同珠子都闪着金黄色,极为耀眼,就在德学的尸休焚烧的第二日,天突降大雨,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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