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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嫔升职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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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是肝胆欲裂。
    李宾州感觉自己的手指那里还能感觉到一丝温热的气息,无力的松了口气,真好。
    红裳本来就要哭出来了,看见皇帝陛下这般神情,也惊喜的伸过手指。一时间涕泗横流,李宾州自然不会去看红裳是怎么难过,他只是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再快点找人来看茜儿。
    李宾州就要去太和殿,一掀帘就看到了李丹禛忧虑的眼睛,后面跟的是李丹懿,李丹禛手里还抱着小五丹昊。
    不大点儿的小五一脸纯真的看着李宾州“父皇,我要见娘娘,娘娘都不理我了。”
    李宾州抚了一下小五的头,点头,“娘娘是去睡了,不是不理你。”
    李宾州急着去太和殿宣旨,也匆匆交代李丹禛好好照顾弟弟,便脱身离去。
    当天,皇榜重新更换,能治好熙贵妃的病就赏万户侯,外加黄金二十万两。原先的封赏,就已经让人垂涎欲滴了,如今就更是令人眼冒金光。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形形□的人蜂拥而至,京都再一次热闹起来。
    李丹铎知道父皇又抓了几个人要砍头,却被四皇子拦住的消息,不由摇头笑道“父皇也真是老了,老了!”
    复而哈哈大笑,“这都是我的,都是我的!”李丹铎发了几句狠话,然后刷刷刷的写了几个密令,让人传了出去。
    李宾州看着眼前这个道长,皱了眉毛,“你会治病?若你也只是骗人,应该知道自己的下场是什么”李宾州的话着实不客气。
    那道长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抚须“草民是不知道如何治病。”
    只这一句话,李宾州的脸色就不是很好看了。
    道长仿若未见,胸有成竹,“老道却有法子让娘娘好起来。”
    李宾州不说话,只是看着这个老道。
    “草民观贵妃娘娘并不是得了病,而是这屋里有妖气。”
    “混账!”
    李宾州怒斥,却也没令人抓他起来。这年头还是相信神灵的,只是若是自己的茜儿是妖怪,自己打死都不信……
    老道耐心解释“若是寻常人生病,必有原因,大明御医医术高明不可能看不出来,也有可能是中了毒,可是老道却听不出娘娘服用了何等毒物,就是这居所想必也是换过的。”
    李宾州黑脸,自己当时第一反应就是齐茜遭了暗算,故而全部用自己人看守吃的用的,奈何茜儿还是衰弱程度胜过一日。
    “道人我曾游历五湖四海,娘娘的情况及其诡异,却也有例可循。”
    李宾州听到这里方才重视起来,实在是这几日的骗子太多,自己又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待老道被送了下去,李宾州脸色沉沉,这巫蛊之事早有所闻,早被禁止,若真是有人这般做,自己必定不饶!
    一时之间,后宫凤鸣鹤唳,所有的宫妃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殿门就被御林军敲得震天响。
    一时之间御林军把皇宫包围的严严实实。而齐茜的瑶华宫更是第一个被清理的,好在齐茜现在住的地方不是主殿,倒好了许多。同一时间,后宫诸多宫殿中也遭到了严重的搜查。
    容妃正在佛堂念经,这几天,熙贵妃的病情愈发厉害,容妃在佛堂待的时间也就越久。私底下伺候的宫人都在说容妃娘娘心善呢。
    容妃听到外面仿佛有嘈杂的声音,心里十分的不高兴,不由高声喊了自己的贴身侍女雀儿,“外面怎么回事?”
    贴身侍女雀儿也正一脸迷茫,低声说,“燕儿已经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很快,容妃两个就听到更多的脚步声,雀儿的脸都白了,双腿打颤,容妃则盯着自己面前带刀的御林军头领不放,“你是何人。”
    御林军头领一合拳,态度很是恭敬“臣等奉皇帝陛下的指令,进行搜查。”
    容妃心里一惊,复而平静,“搜查什么”
    “恕不能相告。”御林军头领态度很好,行动也不慢,一挥手,容妃只看见呼啦啦一群人四散开去。
    碧霄殿,这个往日里用来聚会取乐的地方,此时一片哀泣。除了熙贵妃,所有的宫妃都被带到碧霄殿大殿,不再有歌声,不再有舞蹈,有的只有皇帝陛下冷冰冰的一张脸。
    李宾州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能搜到这么多东西,这群恶毒的人。
    上官贵人看到自己扎的那个破布娃娃赫然在列,心中知道自己死定了,反而僵着一张脸。熙贵妃,这人就是我的克星,若不是她,我早宠冠后宫了,若不是她,我也不必被人侮辱,被人耻笑。
    那些御林军一个一个向李宾州报告着哪个是哪个,随着御林军的话,李宾州的脸色愈发难看,后妃中脸色苍白的人也愈来愈多。李宾州实在不知道齐茜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这些女人都这么恨她,一个个都做出这般丑陋状态。
    在御林军说完之后,李宾州就一个个扫过刚刚说过的人名,有的人显然目光闪躲,比如刘小娣,有的就是一副死气沉沉的脸,比如上官贵人。
    “陛下,冤枉!”就在这一片害怕的气氛之中,七皇子的母妃柳婕妤清了清嗓音,在这一片哀愁之中特别显眼。
    柳婕妤跪在地上,无比诚挚的说道“陛下着实冤枉臣妾了,臣妾不服。”
    李宾州眯了眼睛,“你有何不服?”
    柳婕妤朗声说道“妾身不同于他们,妾身自己有孩子。”
    这话一说,令所有的人怒目而视,你有孩子了不起,有孩子就冤枉了。
    柳婕妤却毫不在意她们的目光,能活下来才能说其他的事。“这小人却不是妾身扎的,妾身自有了七皇子,日夜感激熙贵妃娘娘的好意,娘娘平日里虽然冷清,却也是极好的人,从未为难过妾身几个,妾身自知愚钝,从来就不奢望能过越过熙贵妃,又怎么会做出这等事呢?”
    “也只是你的片面之词罢了。”
    “妾身从不知自己的宫殿竟然可以搜出这等东西,这布料,妾身从未有过,望陛下明察。”
    李宾州默不吭声,其他的妃子们一看有戏,就立马哭着喊着说自己也是被冤枉的。
    倒是上官贵人,看了一眼那布料,知道自己就是垂死挣扎,也不再娶哭求,默默跪在那里。
    待李宾州让人去查了那些布料,方娥也把着所有的宫务记录都交给来人,并在一旁协助。
    这厢方娥和浣衣局的宫女在对应着布料的问题,另一方,道长则拿起三个破布娃娃感慨,“就是这三个娃娃,这三个娃娃经过祭练,同时也饱含身份贵重之龙气,才能够伤害到有龙气护佑的贵妃娘娘。”
    “有龙气?”李宾州带着隐隐怒气,恶狠狠的看着道士“你若是说了假话,看朕灭你满门”
    道士念了一句“无量,无量!”
    继而神情极是认真,“这娃娃里有那人的血,这才能形成足够的怨气,方能伤害到贵妃娘娘,这人的巫蛊之术也极是精妙。知道血煞!”
    李宾州心烦意乱,“可有什么法子没有?”
    “简单,只要将着小人给烧个七七四十九天即可。”
    七七四十九!“这么久,贵妃她……”
    老道摇头“无碍,随着烧的时间愈久,这贵妃娘娘身体也就渐好,若是七七四十九一结束,娘娘的身体就完全无碍。”
    李宾州这才放下担忧,点头对老道说“还望道长辛苦四十九天。”
    道长颔首“这是老道分内之事。老道只是希望可以拿到那二十万两黄金修葺我的师门。”
    李宾州豪不在意,“那自然,道长是方外之人,倒不好授予官爵,朕就送你师门一牌匾,让你师门香火鼎盛。”
    不提那神棍和李宾州又是怎么相见恨晚,李宾州对神棍如何礼遇。总之,有人揭了皇榜的事情很快就让李丹铎知道了消息,后宫看守的正严,李丹铎不能收到宫里的消息,很是焦急。
    看见自己的三弟还是一脸淡然的喝着酒,上前就提起酒杯,“熙贵妃的病好了!那蛊毒失效了!”
    三皇子淡淡的掀了眼皮,“急什么,只是有人接榜了。你又没收到消息”
    “这榜都揭下来了”李丹铎很是着急。
    李丹吉继续淡淡的“谁也不知道父皇竟然还真找了个道士,只是这父皇到现在也没有表示,想必是并不知道是我们才是。”
    李丹铎想了一想,确实、应该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可是自己的心就是这么不安,这可是直觉。
    李丹铎右手重重的捶了一下左手掌心,罢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本王要把最后一条路给铺好。李丹吉看着匆匆走远的李丹铎,讽刺一笑。
    深夜,方娥和宫女就把那几个布料来源整理清楚,去了太和殿,面见李宾州。
    李宾州看着记录,盯着方娥,“你说的可是实话?”
    方娥点头,“这带着金丝的锦帛原也不出名,但是这个布重在它的内里的金线是有着形状规则的,一匹布料极其难得,几年也不见一两匹。主子也只得了一匹,到如今都不舍得用,说是自己不过是贵妃罢了,这布料拿来晃人眼睛。这布料还是完整无缺的。而那三个娃娃内里都是由这个布做的,按理说柳婕妤那三人不可能有这种布。”
    方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连忙拍手,就有一个宫女拿着一匹金闪闪的布出来,李宾州一瞧,果真是一样的布,却一点都没动过。
    “这后宫还有谁又这个布?”李宾州沉声问道
    “容妃娘娘”方娥躬身回答。 
        
102狭路相逢
    容妃被单独带到太和殿的时候;心中已经已经有些犹疑不定,待到了太和殿的时候,看到皇帝陛下那冷冰冰的眼神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容妃行了一个非常规矩完美的宫廷礼仪“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估计你是巴不得朕早死吧”
    容妃低头“妾身不敢。”
    “哼”李宾州冷哼一下,是不敢而不是不想,果然朕的女人都是这样;那丹铎?
    想到这李宾州眯了眼睛;“你是怎么请高人做这个法的?”
    道士说了,这是要请高手做法才能做到的;这后妃向来都是不能出后宫;宫外必有外应。
    容妃很淡定;在走来的路上她就想好了;如果被发现了自己抵死不从。真不行了,自己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丹铎蒙受这等弑父弑母的名声。
    “你是不肯承认这是你做的了?”
    容妃普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成双,“陛下!”这一声哭的真真切切,“妾身自十五听从先帝圣旨嫁入皇家,自认兢兢业业,从无做出有损皇家之事,陛下不可听从那歹人之言啊。指不定就是熙贵妃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啊,陛下千万不能被蒙蔽啊。”
    面对容妃的抵死不从,李宾州不是没有办法处理,证据确凿的时候任她怎么说番天都是不可能翻案的。
    李宾州现在担心的是自己的儿子。“丹铎知不知情?”
    容妃听了这话心里一跳,刚刚停下的泪水又流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李宾州“陛下!他是你的儿子啊!”。
    李宾州看容妃这模样只觉的厌烦,明明就是做出这等恶事,还死不承认。看来这丹铎必定是知情人了,想不到丹铎竟然对茜儿恨意如此之深!
    李宾州很生气,自己对他已经够好了,甚至为了他,自己还让自己心爱的人受了天大的委屈。这儿子怎么还想赶尽杀绝!心思狭隘,若是让他登了这宝座,丹懿丹昊几个不就是刀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整个太和殿都只能听见容妃的低泣,方娥早就接过那娃娃直接交给了道长消灾。李宾州不知道愣愣的在想什么。小李子急匆匆的接到情报,转交给李宾州。
    宫外,大皇子府,李丹吉一脸惊恐的望着李丹铎“大哥!怎么办才好!”
    李丹铎原先就为封宫的事情焦头烂额,一看李丹吉素来了无生气的黄脸,如今一脸惊恐莫名,更是心惊肉跳。紧紧的抓着李丹吉的手“出了什么事?”
    “父皇、父皇把容妃娘娘抓了起来。”
    “什么!!!”李丹铎此时完全没想到李丹吉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只是认为自己已经败露了。
    “大哥,父皇一定会来抓我们的,怎么办!?”
    “怎么办!当时你不是说的很好听吗”李丹铎冲着李丹吉咆哮。
    李丹吉有些气弱“我怎么知道会来个知道巫蛊的道长啊。”
    “那牛鼻子道士,本王今后饶不了他!”李丹铎恨恨的望着李丹吉,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听了他的话。
    李丹吉拉着李丹铎就要离开的手,哀求“大哥……”
    “别拉我。”
    李丹吉瞅着李丹铎匆匆往他的书房奔去,看着自己拉过大哥的手,感觉十分愉快“哎,大哥,你动作要快点呢。”
    李丹铎跑到自己的书房,颤颤巍巍的在自己院子里发了个信号,看着信号渐渐升高,李丹铎这才发狠“熙贵妃,老子看你这你这一介女流怎么办。”
    李丹铎无比庆幸自己还是存了一个心眼,没有太过相信李丹吉,还把自己的军队悄悄的移到京城。
    是的,因为父皇如此喜爱那个臭娘们,自己的军队也乔装打扮成各种人蜂拥而至,加上还有自己的外祖父一干人等的接应。父皇,儿子并没有打算谋反,都是你逼的!李丹铎眼里闪过一丝疯狂。
    在李丹铎眼里,就如同流传千古的玄武门事变,只要这场出其不意的一场战斗胜利了,父皇好好的当太上皇就好了。
    就在李丹铎发出信号的同时有几个人也看到了这个暗号,一时之间,京城里暗号丛生。比如说墙角、比如说乞丐、比如说小二。
    李丹铎拥有军队是皇帝陛下默许的,他觉的自己的继承者不能太过懦弱,自然是要有本事,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是最好。当然、一切的前提都是自己的皇位不受威胁的前提之下才行。
    皇帝陛下自然有他的手段去监视李丹铎。因此、当李丹铎的暗号出来,在军队里的探子立马就通过渠道送给了皇宫。
    李宾州看着手中的纸条,长长叹了口气,“果真是丹铎做的吗?”
    原本只有容妃低泣的大殿,李宾州的这一声叹息显的格外清楚。
    容妃脸上的妆都被哭的有些许花,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立马抬头看着李宾州。
    李宾州把情报直接扔到容妃面前的地上。
    “蠢货!”李宾州冷冰冰的扔下这两个字便去去了建章殿。
    虽自己有恃无恐,李丹铎的兵也只是仓促而起,自己终究是要做些准备的。况且,这个儿子终究是被自己抱以希望的。
    容妃看到自己儿子的消息,眼眶蓦地增大,儿子……
    李丹铎在看着自己面前整装待发的军队,心中豪情无限,这军队说起来准备的时间也不久,但是大军之战,胜败一瞬间。京都的弱点自己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更遑论还有人给自己做内应
    趁父皇没有准备的时候偷袭是最好的决定。待父皇的一纸退位诏书一下,谁的军队都无法再与自己争锋!!
    “杀啊!”李丹铎看着自己面前紧锁的宫门,勾起一个冷笑,今日起,这就是我的了。
    底下的士兵依旧在呐喊。宫楼上的也是旌旗挥挥,一壮汉站在城楼之上,大声向下面怒喝“殿下还是及时收手吧”
    李丹铎冷哼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快快投降,本王饶你不死”
    李丹铎久未攻下城楼,有些焦急,时间一久,自己这么点人手,若是还没见到父皇,就要全军覆没了。
    李丹铎咬了咬牙,大声咆哮“加大火力,给我攻……”
    那城楼上的将军本就是和李丹铎拖延时间,看李丹铎攻击密集,大旗一挥,城楼上的弓箭也成倍射出。
    “杀呀……”李丹铎听到这一声音,往身后看去,瞳孔一缩,大旗上正飘扬这一个大大的“萧”字。
    成群的士兵一身青甲,气势汹汹。
    “尔等叛军,投降不死。”
    “尔等叛军,投降不死。”
    “尔等叛军,投降不死。”
    这般极具节奏的口号踩着点子一步一步踏进人心。李丹铎只觉的自己的心随着整齐的迈步而跟着跳动。
    背后的城墙上也竖起了一枝枝弓箭,同声高喊“尔等叛军,投降不死。”“尔等叛军,投降不死。”……
    刀光冷面,李丹铎看着自己的队伍已经有人站都站不稳了。知道败事已定,挣扎无用,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李丹铎被压着进殿的时候看见了自己的祖父以及想干人等,早就被五花大绑的压在建章宫门口,不由各自低下了头颅。
    李丹铎率先被压了进去,早就候着门外的人看着李丹铎进去了,也把人都压了进去。
    李丹铎五花大绑跪在李宾州的面前,面对李宾州一声声质问,不知从何解释。
    容妃的妆容早就哭花了,看见自己的儿子以及父亲兄弟进殿,脸上神情更是惊恐。直接就扑到李宾州的龙椅之下“陛下,一切都是我做的,和丹铎没有一丝关系,那巫蛊娃娃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他们只是太担心……”
    容妃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堵了嘴拉到一边。容妃只是惊恐的流着泪磕头,只求李宾州能饶过李丹铎。
    李丹铎望着李宾州扔下来的罪证以及那张圣旨,眼睛睁大,这……
    李宾州恨铁不成钢,“朕的传位圣旨都写下来了,你竟然还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李丹铎心中虽悔恨,亦是不服,“父皇既属意我,为何还要久久不立太子!”
    李丹铎也知,这事一做,就再无登上大宝的可能,索性问个清楚。
    “儿臣自认为这是清君侧、除奸侫。齐家一家把持朝政,熙贵妃更是不知施了什么**术,把父皇迷的颠三倒四,父皇的后宫成什么样子了,我做儿臣的都看不下去!!”
    李宾州手抖着指向李丹铎,自己竟然不知自己的儿子是这般想的!
    不提大殿之上发生的事,珍宁公主一直盯着自己的母妃看,道长说时辰到了,母妃就可以醒了。
    “母妃!”李青安泪水涟涟,抱着齐茜痛哭。
    齐茜无力安抚她,只好任她哭泣。
    待李青安诉足了苦楚,齐茜才听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眼眸低垂,轻轻叹了声“这大皇子还是沉不住气啊。”
    李青安却满是不屑,“就他那样的,给弟弟提鞋都不配。”
    李青安想到齐茜当日那话,说是让自己家夫君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心里有些发痒,“母妃,你是不是早就?”李青安冲齐茜挤了挤眼睛。
    齐茜却摇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李青安吐了吐舌头,不说我也知道。 
        
103结局
    “大哥,我来看你了。”一杯酒送到李丹铎的面前。
    李丹铎看着面前依旧脸色泛黄的三弟;冷冷一笑“你倒是骗的你大哥好苦。”
    李丹吉不置可否;只是喝了一口酒,“你知道我的母妃是怎么疯的吗?”
    “不是因为陷害熙贵妃不成;加上你这个不孝儿子冲动才疯的吗?”李丹铎冷笑,不放弃任何一个攻击李丹吉的可能。
    自己被抓了起来;三弟还好好的,想想也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李丹吉摇摇头;“哥哥;若是如此;我还会和熙贵妃合作了?”
    李丹铎继续冷笑,“谁知道,你宁肯不孝也要投入奸妃手下”
    李丹吉哈哈大笑“大哥就是清君侧又如何?不还是这般一生困于方圆之内。”李丹铎不理会李丹吉的疯言疯语。
    李丹吉趴到李丹铎的耳旁低语“我的母妃是容妃娘娘派宫女弄疯的,你别糊弄我!”
    李丹铎睁大了眼,李丹吉却看着他的惊容微笑,“大哥不知道吗?”
    “你母妃身边的绿玉总是知道的吧?早几年被放出了宫,她都说了,是容妃娘娘做的手脚,熙贵妃和我母妃不过是你容妃的踏脚石。可惜啊,可惜,容妃娘娘差了一个最重要的人。”
    李丹吉扼腕嗟叹。双目含泪。“我自知我被你们看不起,成王败寇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只是有机会我总要报复的,是不是?我的好哥哥”
    “熙贵妃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丹吉大笑“我如今可没做什么错事,再不济,也是个自由自在的皖南王!”
    “你以为我不会被放出去吗?”
    “你的事四弟早就清楚,父皇心软,倒是有可能,至于四弟嘛,啧啧,也是和熙贵妃一路货色。你当是只有她一个弱女子便能成事的?”
    李丹铎沉默良久,一口饮下剩下的酒,哈哈大笑,“称王败寇,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爽快!”李丹吉拿起另一个酒壶,“三弟今日陪大哥不醉不归!”
    十年之后,明黄色帐内,李宾州躺在病床上,偶尔咳嗽两声。
    齐茜正在旁边拿着勺子精心吹着手里的药汤。“来,再喝一口”声音轻柔无奈
    李宾州歪了歪头,“不喝”
    齐茜又如往常一般哄了好久,李宾州才喝完了整碗药汤。齐茜笑道“陛下倒是越来越孩子气了,如今不过是一碗汤,倒是喝了许久。”
    李宾州不以为意,“朕如今看禛儿处理国事处理的也不错,不过是享几天清福罢了。”
    齐茜笑道“陛□体还康健的紧,就开始享福,可真是惬意呢。茜儿还要管理这偌大的后宫。”
    李宾州轻嗤“你不是早几年就把后宫交给太子妃管理了吗?”
    齐茜轻拍了一下李宾州,“你都不会让着我一点”
    “好,好,茜儿真辛苦。”
    齐茜嗔了一眼李宾州。看李宾州果真无事,倒也放心,低头绣花。
    李宾州身体已经濒临老去,太医都说了到了知天命的年纪,齐茜是真心希望这个男人能够多活几年。自己在这后宫三十多年,能说的来话的,李宾州当属头位。
    良久,李宾州看齐茜还坐在自己身边绣着花儿,不由笑道“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不能看见针孔了。”
    齐茜头也不抬的回击“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能不能看见书上的字了”
    李宾州松了左手拿的书,自己的年纪确实不小了,李宾州看着窗前低头绣花的女人。正是这个女子陪了自己人生三十多年,年富力强到如今垂垂老矣。
    李宾州右手抚上齐茜的鬓发,“你怎的都不见老,头发还是这么黑。”
    齐茜听了这话,眉眼都亮了起来,“是么?我也觉的我还很年轻。”
    “是啊,你还很年轻”朕却老了。
    齐茜看李宾州神色不对,连忙安慰“陛下可是有福的长寿之人呢,茜儿可是说过的要和陛下一起呢。”
    李宾州点头微笑“朕自是要和你一起。”
    整个太和宫笼罩着一层哀戚。李宾州屏退所有的人,只留下了熙贵妃一人。
    齐茜怎么都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哽咽不止“陛下,你不要舍下我一个人好不好?陛下……”
    李宾州抓住齐茜的手笑“想不到我的茜儿现在的手还是这么嫩。怎么就哭成这样,让朕心疼。”
    齐茜此时却笑不出来,李宾州这模样分明是……
    李宾州抓着齐茜的手悠悠说着“当初朕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一身绿衣,细腰袅娜,走起路都可以开出一朵花儿来。朕当时就记住你了……”
    李宾州絮絮叨叨的说着这几年的事情,有些事,分明是以前说过的,可是齐茜再听也听不腻烦,就希望李宾州可以多说两遍。
    “茜儿,丹铎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齐茜猛的睁大的眼睛看着李宾州。
    李宾州却笑了笑,用力捏了捏齐茜的手,努力安抚着面前受惊的女人,“朕怎么会不知道,可是朕不怪你,你,不过是帮朕做出了一个选择罢了。”
    李宾州喘了一口气“朕只问你,你这一生,可是真心、真心欢喜着朕。”
    齐茜的眼泪无声掉落,泪眼朦胧甚至看不见李宾州,齐茜扯起一个难看的笑容,沙哑的嗓音如往日一般嗔道“不喜欢你还喜欢谁?”
    齐茜看着李宾州的眼睛笑道“陛下现在都不知道稀饭的意思吧?”
    “稀饭?”
    “是啊,稀饭,饭通“粥”,粥通州,稀饭稀饭可不是喜州吗?陛下文采斐然也是看不出茜儿的女儿心思吧?”
    “竟是这等意思,朕竟辜负了茜儿一番心意。”
    齐茜一副得意的模样,李宾州却是一脸宠溺的笑容
    齐茜在李宾州怀里用力的摇头,“才不是呢。我是真心欢喜着陛下的,陛下就是茜儿的天,在这个世上,没有陛下,就再没有人可以进入茜儿的心了,你是茜儿心里最重要的人”
    齐茜反握李宾州的手,抬头向李宾州看去,只觉一片朦胧,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陛下,我很快就会陪你的。”
    李宾州摇头,“不、你还是好好的看着孩子们吧。”
    齐茜摇头“孩子们都嫌我老了呢。”
    “他们敢!”齐茜再忍不住趴在李宾州的怀里。
    李宾州看着眼前哭的颤抖不止的女人,想要再次抚摸她的长发,却没有了力气,生命最后一刻,再看不到她的笑容,真的,舍不得呢。
    趴在你的怀里,我一直都是爱你的。
    就让你以为我是一直爱你的吧,
    从开始到现在至以后,
    最后的最后,
    尘归尘、土归土。
    都说装的久了,就真的爱了,
    刚开始,我确实不爱。
    后来的后来,生命中填满了你的痕迹,
    当你的身边没有其他的花朵干扰我的视线,
    我的眼里,你的身影也就渐渐清晰。
    我从未后悔过用那些小计谋,那是我能放心爱你的前提。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依然如此选择。
    我可以坦然的对你说,
    在我的生命中,你是我最最重要的人,没有之一。
    芳草萋萋,身着李丹禛张开自己书房里的画像,一幅蛇目菊张扬而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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