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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嫔升职记-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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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除了看账本,每逢傍晚的时候齐茜和容妃总要跑去皇后的翊坤宫,去聆听皇后娘娘的教诲,皇后娘娘若是累了就让身边的人给她们几个讲解。
    如此一来,齐茜真真是忙的脚不挨地,孩子也不能多看两眼。好在安安和禛儿已经到了岁数,都有去跟着师傅学习,就是那小的也日日由奶娘的照顾。
    齐茜也就偶尔让奶娘把丹懿带到自己的殿上,偶尔看上两眼。怎么如今已经渐渐步入轨迹了,主子反而说很忙呢?
    方娥看见齐茜一脸严肃,知道事情不小,仔细答应了。
    齐茜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今晚随便找个理由让太医去看看三个孩子”
    “悄悄的。”齐茜还是不放心。“你去叫红裳过来。”
    红裳是个有鼻子灵敏的,原来是在调香店里做丫头的。齐茜自己不用香,红裳也就不怎么用了。
    “你明日陪我去皇后娘娘那里的时候多闻闻她那里的味道。”
    红裳面色一凛,仔细答应。齐茜这才轻松了一些,只再多一天,自己应该没那么背就出事了吧?
    第三天晚上李宾州又来了瑶华宫,齐茜自然是打起精神接待李宾州,只是时不时的还要轻轻打两下呵欠。
    李宾州瞧见齐茜的黑眼圈,心中不由十分不满。皇后自己身体不好,竟然是要朕的茜儿也不能好吗?实在是可恶。
    不得不说,皇帝陛下迁怒了。李宾州实在心疼,齐茜可是他这辈子最为用心的女子了,绝不允许她出任何岔子!
    “这个宫务再分出去一些吧,你太累了。”
    齐茜听了清亮的眼睛里隐隐泛起了薄雾,很是委屈,“我也是这般说的,奈何皇后娘娘不许,说是我才是贵妃,自然要多分担一些。”
    咳,皇后娘娘的话自然委婉一些,齐茜说的不免太直,听起来感觉可不太一样。
    齐茜瞄了眼李宾州的脸,很好,已经有了愈发变黑的趋势了,齐茜趁热打铁,又是诉委屈,“我这才生完丹懿,往日里总要修养上几年的,这次,我可全是为了你……”
    李宾州被这么一怨责,偏偏齐茜声音软软,饱含委屈,也只能柔声安慰。
    在齐茜的旁敲侧击之下,皇帝陛下终于有种感觉,齐茜需要休息。
    后宫之中找太医是最最方便的。李宾州大袖一挥,又找人去叫醒王太医。
    王太医本来今日不值班,奈何昨日收到了消息不得不值班。
    心里一面想着老婆孩子,一面怨念,这博富贵也是不容易的啊。这大晚上的,皇帝陛下软玉在怀,我一个热炕头都没有…… 
        
94巴掌
    王太医对齐茜一番流程下来;满是褶子的脸上更是皱的多了一层褶子。额头也浮上一层细汗;王太医不由拿宽大的袖子压了压。
    如此一番作为,惊的齐茜眼泪朦胧的偎依在李宾州身上。李宾州也有些担忧;“这熙贵妃可有什么不好?”
    王太医皱了眉,对李宾州施了一礼;“娘娘眼眶发黑;脉象有些奇怪……”
    齐茜抖的厉害;李宾州只好轻抚齐茜的背部;一双锐眼盯着王太医;“是何缘由?”王霸之气全面放开。
    王太医立马就跪了下去,“老臣也不知道,只是娘娘的脉象着实奇怪,娘娘按说若是处理宫务乃是劳累所致;理应虚脉,可是如今却是代脉,这代脉脏气衰微之征象……”
    这王太医越是解释,这齐茜的身子越是哆嗦的厉害。
    齐茜如小兔子一般的神情可怜兮兮的望着李宾州“陛下,我是不是……”
    李宾州连忙止住齐茜的话头,责怪道“怎么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
    李宾州一面只好让王太医停了解释,“你便说怎么才能治好吧?”一面还要安抚着齐茜。
    王太医略一思忖,“这脉象看来,不过是半个多月的后果,许是娘娘不慎吃了或者用了什么东西的缘故。还请娘娘派些人帮老臣查探一番才是”
    李宾州自然是全部都答应,只是齐茜哭的厉害,只能带着齐茜去了内室。
    良久,王太医才禀告,这瑶华宫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引得熙贵妃有如此脉象。
    李宾州向内室扫了一眼,茜儿刚刚已经被自己哄着睡了过去。李宾州皱了眉,看向容嬷嬷,“这瑶华宫没有问题,茜儿怎么就如此生了如此大病。”
    容嬷嬷也是一脸为难,“陛下,这瑶华宫被主子用心打理,就是那些饭菜,老奴也是派了可靠之人。主子这几日日日都喊累,老奴也就以为是处理宫务的原因,主子又不爱熏香解乏,方娥几个日日给主子按摩。”
    容嬷嬷拉拉杂杂说了一堆,就是说齐茜是这几日才有问题的。
    红裳也在旁边候着就多了句嘴,“主子向来不爱熏香,不过这两日也是奇怪,平日里爱极了花香,这两日说是。让奴婢去皇后娘娘那里偷师,说是每每到了皇后娘娘那里,那香清甜的紧,人总是要舒畅一些,到了自己的殿内,总是提不起精神。”
    李宾州眼神一闪,“哦,那你家主子还说了什么?”
    红裳皱了眉,“也就前两日让奴婢跟着去皇后娘娘那里,说皇后娘娘不舍得香料方子,让奴婢去偷学点。”
    红裳说了这话脸有些红,跪了下去,恳切答道“还望陛下不要和主子说是奴婢说的,要不主子可不是要恨坏了奴婢。”
    “王太医,你觉的呢?”李宾州并不理红裳。
    王太医躬身回礼“回陛下,这个老奴也不确定。总要看看才是。”
    李宾州挥了挥手,“罢了,随朕走一遭吧”
    事关心爱之人,自然是要速度点才好。
    “娘娘,娘娘,陛下到了。”
    王皇后听到这个不由有些呆滞,陛下?陛下怎么会来呢?
    “桃红,你说这陛下今日本该是去哪里?”
    去哪里?自然是去了熙贵妃那里。
    王皇后冷冷一笑,是来为她的熙贵妃来诉委屈了吧。王皇后微微正身,皇帝陛下来势汹汹,皇后竟是一点都不担心。这倒是令桃红心安不少。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王皇后尽量让自己不那么憔悴,鲜艳的红唇愈是艳丽,就愈发趁的勉为其难。皇后就如同高贵的牡丹一般,看着皇帝陛下。
    李宾州心里只想着自己的熙贵妃,倒也没有去在乎皇后娘娘的气色。只是到底是突然过来,李宾州咳了一声,“皇后身子近日来可曾好一些了?”
    王皇后笑道“有两个妹妹为自己分忧,妾身果真觉的松快好些。”
    “那就好,熙贵妃这两日身子已经亏损了,朕想着若是你身体好些了,这宫务也就可以收回去了。故而叫来了王太医再给你看看吧”
    “谢陛下关心。”皇后已经有些漠然了,自己就是再不忿又如何,心尖尖的人身子不过半个月就亏损了,眼巴巴的要本宫一个病人继续处理宫务。
    寂静无声的大殿,李宾州却没有丝毫不适,只是慢慢喝着茶水。
    太医依旧是那些话,皇后娘娘果真是亏损的厉害,再不适宜管理宫务了。
    皇帝点头表示知道了,随意的冲王太医点了点那鎏金百合大鼎,“这皇后身子不好怎的还点这么浓重的香,你去看看罢。”
    王皇后一脸吃惊的看着李宾州,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不过目光也渐渐沉静了下来,并不反对王太医,看起来无比镇定。
    王太医也只是闻了闻那香,便有些皱眉。“回陛下,娘娘这香原是极好的九合百花香,清心凝神静气。”
    皇后冷冷的看着王太医,她既然敢把这香明晃晃的显摆出来,自然是有恃无恐的
    皇帝陛下则是一片淡然,“即使如此,朕便放心了。”
    皇帝陛下丝毫不会觉的愧疚,这皇后可是调香高手,若是不小心着了道,却就不怎么好了。皇后以前做的事李宾州还记的清楚。
    可以说,皇帝陛下从心底不会信任皇后。都说帝王多疑,你可以做下那些事不让后宫之人怀孕,自然让两个妃子了无声息的去了也是没问题的。
    这王太医没说完,自然要承接了皇帝的话头说,自己事情还没办好呢。这要不是熙贵妃昨夜递的消息,自己又怎么会知道。
    王太医心底打了一冷战,这女人轻易得罪不起啊。
    “回陛下,这九合百花香是有多种花瓣花心做成,味道香甜,平日里绝对是清心凝神静气的好香。只是若是这香和其他的花香接触,打破原先的平衡,极是危险。若是和依兰花同处一殿,则有着玉石散的效果。”
    玉石散!李宾州的太阳穴微微的跳动。
    玉石散,不过是前朝之君炼丹之物,后延续至今朝。
    这玉石散有个特点就是,服用玉石散一段时间,就会离不开玉石散,缺了玉石散就会全身如蚁啮。然玉石散继续服用下去,日渐消瘦,全身如骷髅。
    这五石散可是已经被禁用了的。前朝的灭国之君便是死于五石散。
    李宾州锐利的眼睛扫向王皇后,王皇后则是一脸平静,“王太医所学渊博,妾身也是从以往一位老嬷嬷手上知晓的,不过,妾身这可是给自己用的,这殿内从不摆放鲜花。因此陛下大可放心。”
    王皇后面上平静,心中还是一跳,这都该是失传的事情才是,这王太医不知从哪里知道的。好在本宫也不怕她。
    李宾州则是压住火气,“平日里熙贵妃和容妃也都到你的宫殿,你也点这个香?”
    王皇后很是镇定,“本宫闻着无事,怎的那两个就有事了?”
    王太医又是一躬身,“娘娘,此言差矣,娘娘足不出户尚可,这两位娘娘可都是要出门了,如今正是阳春三月,鸟语花香的时候……”
    皇后嗤笑一声,“这香是要与花一处才可有效,这出了门和本宫的香有何干。”
    王太医摇头叹息,“娘娘,休要哄臣,这香极为清甜浓烈,两个时辰内和花相遇,不过是慢慢浸入,原也要两月尚可,奈何熙贵妃素来爱花,平日里动不动就是插花……”
    王皇后听了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王太医竟然信口开河。而在李宾州眼里就是真相落败的表情了。
    “宣容妃来……”李宾州虽说心里偏向齐茜,却也是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算他心中认定是皇后做了亏心事,也要皇后辩解两句。此时,大概就是容妃这个中间人方才适合了。
    “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必多礼,起吧,谢陛下。”
    “容妃,你最近可有什么不适?”皇帝陛下单刀直入
    “不适?妾身的身体还算硬朗。陛下何出此言?”
    皇后听了这话嘴角不免有些勾起,这容妃也是恨极了我熙贵妃才是。
    “这几日来皇后这里可是舒爽?”李宾州改而另问。
    容妃掩唇笑道“自是舒爽,可能是皇后娘娘福泽深厚的原因,妾身在皇后娘娘这儿总是神清气爽的。就是出了门看到那些花花草草,妾身也是倍感舒适呢”
    “哦?就这么嫌弃自己的地方?”
    皇后娘娘虽觉这不过是个拍马屁的话儿,不过放在这可不是很好,故而调侃了一句。
    容妃顺势回答,“那可不是真真的嫌弃,前几日娘娘不是告诉熙贵妃和妾身,说是可在屋里放些牡丹啊,水仙,海棠之类的花儿,还要说给我们香料方子,我们虽然不敢要,可也是真真羡慕呢,就是我这儿不懂风花雪月的俗人儿,也日日摘了几多花儿放在屋里呢”
    皇后脸已经惨白,怎么也想不到容妃竟然这么说。“本宫何时说要给你香料方子了。”
    容妃看着皇后铁青的脸,这才恍然大悟的模样,“是妾身的错,娘娘当时说的是这熙贵妃素来爱花,这香料都是花制的,没那个必要。”
    容妃看似惭愧,为皇后遮掩的模样,却又在李宾州面前砍了皇后一刀。后宫谁不是人精,这什么时候踩什么人可是有讲究的,不过是皇后有些不清楚罢了。
    容妃小脸微低,可是眼睛也是随时瞟着的,说什么话,陛下的脸会更黑,这可都是讲究。为了讨陛下欢心,可不是一个劲儿的说。
    “你!”皇后待要分辨什么,李宾州已经听不下去了。
    本来唤容妃来也就是给自己一个安慰,给皇后操劳这许多年一个交代,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就不必再听了。
    王皇后看着李宾州远去的明黄色,心里直觉的一阵悲凉和疑惑。
    这个药效要两个多月才起效,到时候谁都医治不了,病发时便是入膏肓之时,熙贵妃怎么可能现在就有事呢?
    王皇后看了眼还没走的容妃,脸上是怎么也止不住的笑容,皇后心中一动,一定是这容妃搞的鬼。
    “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本宫!”
    “陷害?娘娘您着是生病糊涂了吧”容妃得意洋洋。
    在王丽娟眼里容妃那得意的笑就是在打她的脸,因而更确定心中的想法,“你为何要害本宫!”
    容妃以为王丽娟说的是刚刚那夸大的话儿,故而也是得意一笑,“什么陷害不陷害的,说的多难听,还不是娘娘你太小气了,连个香料方子都不愿意分享。”
    “为何要陷害本宫!”
    王皇后恍然,“是李丹铎是不是?是为了他!”
    “是又如何?就你那不争气的儿子还巴巴的占了个嫡子的名分,那又有何用!”
    容妃虽然不知道怎么扯上自己的儿子,但是本来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登上那宝座。因而豪不退让,皇后显然惹怒了皇帝陛下,容妃自然肆无忌惮。
    皇后心中恨极,这贱女人怎么能这么说我家茂儿。心中一动,抬起一巴掌就扇向容妃的脸。那长长的护甲生生的刮破了容妃的脸。
    容妃哪里料到皇后竟然会动手,此时只觉的脸生生的疼,然后就是温热的液体顺着脸庞往下掉,“啊!!!”
    高八度的声音响彻整个翊坤宫。 
        
95解决
    “陛下……”齐茜直接哭的梨花带雨;抽噎之间俱是风情。
    “茜儿可是做了什么对不住皇后娘娘的事情;茜儿自认为人恭谨,待人真诚;也不恃宠而骄,怎的;娘娘她……”齐茜泣不成声。
    “不是茜儿不好;是那等毒妇心思恶毒!”
    李宾州可以容忍后宫女子为了争宠而做的一些小事;偶尔看戏也是一件蛮有趣的事情;就是茜儿自己也知道她会故意罚跪其他人。
    在自己看来;这是茜儿也会懂得示威,茜儿曾经说过若是狐假虎威有用,那她一定做一只名副其实的狐狸。
    “小狐狸,朕必定给你一个公道~”
    齐茜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后又一副犹疑神色,“那这王丞相会不会阻止?”
    李宾州看小狐狸这副担忧的神情,心下也不由一松,淡淡的说道,“不足为虑。”
    李宾州此时可一点都不用顾忌王丞相,况且皇后的证据确凿,若是不够,朕可是还能提供一些。李宾州正想着,却感觉怀中小人已经睡了过去,小脑袋不停的点着。
    李宾州心里也是心痛,还好,茜儿身子娇贵,及早的就请了太医,要不是自己前去找了王丽娟,恐怕……
    想到玉石散的后果,病发之时便是病入膏肓之时……李宾州怒气冲冲,恨不的现在就灭了王皇后,这等毒妇怎堪一国之母之位!
    目送李宾州上朝,齐茜懒懒的伸了下腰,额,这动脑子果然是要费力气的。齐茜趴在被窝,静静的看着屋外的绿叶,此时太阳也就才露出小荷一角,天边的朝霞正晕染的羞红。
    齐茜的目光又从窗外流连到室内,桌子上已经空无一物,再也没有摇摇欲坠的鲜花傲挺在那里。“容妃,皇后下台了,本宫就等着你了。”
    没有早朝,并不意味着后宫的消息就不再灵通,至少,皇后娘娘的翊坤宫晚上那一声惊悚的尖叫是瞒不了别人的。
    容妃娘娘捂着脸从皇后的翊坤宫出来这件事情千真万确,不少妃子都急着想见容妃的容颜。奈何,容妃足不出户,各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期盼给皇后娘娘请安。
    偏皇后娘娘如今也不主事,贵妃娘娘身子娇贵,和众妃关系最“好”的容妃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众妃着实无聊,没法子看八卦,聊八卦,实在是要人命。
    夜深人静之时,皇帝陛下再一次来到了皇后的翊坤宫。“陛下,您总算来了。”
    显然是皇后叫人唤了皇帝陛下来。事发之后皇后几次求见李宾州,李宾州俱不答应。总算多次之后,李宾州终于迈开贵脚来了一趟。
    王丽娟看着自己的夫君,惨白着脸笑道“陛下必定是恨极了我,我也不奢求陛下原谅。只希望陛下不要怪罪于茂儿。”
    李宾州静不吭声,王丽娟急的又咳了一声,“我知道我做错了很多事,只是,茂儿什么都不知道。”
    王丽娟连妾身和本宫都记不起来要说,只苦苦哀求,“我知道陛下又废后的意思,只希望陛下不要废了我。我可以立马就去死,绝对不去碍陛下的眼,只希望茂儿还是皇后的孩子,即使、即使是前皇后”
    王丽娟说到这里很是心酸,然而为了茂儿,也只能如此。茂儿,母后无能,只能为你铺这最后一条路了。
    “你不知道,茂儿绝对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储君人选吗?他太过懦弱,要嫡子位分有何用。”李宾州就在王丽娟苦苦哀求的时候来了这么一句
    王丽娟瞪大了眼看着李宾州,急匆匆的摇头,“不,不,茂儿不是懦弱,茂儿是心思太过纯良。他、他只是文弱了一些。”
    李宾州摇摇头“就没有纯良的人可以做皇帝”
    李宾州盯着王丽娟,“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吗?”
    “不,您相信我,他真的真的”王丽娟说的颇是费劲,“只是太过单纯。”
    李宾州嗤笑一声,“若是生于普通百姓之家,这性格倒也或可。”李宾州背了手看向窗外,“可惜他只能做个闲散王爷,若是安分些,倒也一生无忧。”
    李宾州又扭过头,“朕的孩子不多,自然是要偏护着点。但是,大明的基业绝对不能毁在朕的手中。若是后世有说书人记载是因为朕选了个不好的儿子做了皇帝而导致大明败落,朕万死不得其咎。”
    王丽娟有些呆滞,茂儿就如此差劲吗?
    “可是熙贵妃的儿子不过是五岁稚儿,又如何担当大任?”
    李宾州有些惊异,这便是王皇后对付茜儿的原因?
    不过想在王丽娟没几日好活的,也就耐心解释“谁说朕中意禛儿了。朕中意的是大皇子丹铎。朕的子息太少,这丹铎虽说性情暴烈,为人凶残些,但是手腕足够。至少是个将才。至于禛儿,”
    李宾州苦笑一声,“朕已不惑,禛儿……太小了……”
    李宾州不知道想到什么,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默。
    王丽娟则是一脸惊讶和悔恨!陛下竟是没有立四皇子的意思!容妃她……王丽娟一想起容妃又是一阵火起,这容妃竟然当着本宫的面下黑手!
    本宫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王丽娟心神一定,没了自己儿子扰乱心神,王丽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头脑。
    见李宾州还在沉思,轻声哀道“既然陛下如此说了,茂儿必定是没希望了。妾身现在只希望茂儿能够想的开。”
    李宾州被打断思绪,听到王丽娟如此说话,不由抬头看了看自己的结发妻子。一脸苍白,衣服都塌拉在身上,愈发瘦弱,手上青筋微起,眼睛也起了皱纹。不由心生怜悯,总归是自己的妻子,既然茜儿没事,就让她静静读过余生吧。
    李宾州终于对王丽娟温柔了一次,“你就好好的待在翊坤宫里吧。茂儿一定会是一代贤王。”
    王丽娟心中一跳,“妾身争执了半辈子,就是为了茂儿,如今茂儿的前途都定下来,妾身也了无遗憾了。只是……”
    王丽娟用担忧的神色看着李宾州,“这铎儿自小就是大哥,生性霸道,又去过战场。陛下也说他为人凶残。如今四皇子也是储君热门,丹铎难免会记恨于心,陛下即是给茂儿一个前途,便也想想丹禛和丹懿吧”
    王丽娟的话恰好打动李宾州的心,这恰恰是李宾州不知如何解决的问题。不过帝王多疑,不得不考虑王皇后以前做的事。这让李宾州又想起了王皇后的狠毒,质问道“你这般说又想做什么?”
    王丽娟苦笑,“妾身已经半个身子都在阴间了,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陛下听也罢,不听也罢,总归妾身是做到了妾身的本分。”
    王丽娟如此作态倒是令李宾州愧疚,只是也不好道歉,因此只能干巴巴的安慰“好好将养将养还是可以的。”
    李宾州犹豫了一阵,还是说出口“朕叫茂儿回来看你”
    “谢陛下!”王丽娟喜的泪水涟涟,跪在地上磕头“谢陛下……”
    想不到我有朝一日还能见到我的茂儿,王丽娟心中激动不已。
    “代尔,你说这是皇后的意思?”齐茜趴在床上小声的给代尔说话
    代尔也借着按摩的空挡回话,“嗯,是以前带我的姑姑传来的消息。”
    齐茜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纸条,皇后竟然说昨夜陛下告诉她心中的储君人选是大皇子,并告诉自己要小心容妃,同时表示二皇子已经被皇帝陛下否决了。
    若不是她自己苦苦哀求,保留儿子的尊严,陛下才让她苟延残喘几日等等。至于说这些话的原因,不外乎是希望自己若是成功,能够给二皇子一条生路。
    这皇后的心有这么好?齐茜怀疑,该不会是缓兵之计吧?占了一个嫡子的位分,这以后可不好办啊。
    不过,大皇子是最大的威胁,这倒不假。齐茜想到这里撇了撇嘴,这皇后以前怎么没想到,竟然还对付我,让容妃在旁边隔岸观火。
    齐茜想了想,还是要毁了这纸条,至于和皇后娘娘合作的事。开玩笑,皇后娘娘人都快没了,合作什么。
    “茜儿在呢?”齐茜和代尔正嘀嘀咕咕的说些琐碎的事情,李宾州突然进来说了一句话。
    倒是让齐茜的心跳慢了半拍,赶紧把手上那纸条塞到代尔的内袖,详装整理衣物,烧掉——代尔点头。
    “这两日身子极乏,让代尔给我按摩呢!”齐茜扭头嗔了一句李宾州。
    李宾州一瞧,这半个身子还挨在塌子上呢,倒是深信不疑,“身子乏了就该走动走动。”代尔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齐茜一看代尔走出门了,心下一松,伸手就要偎依在李宾州身上,“陛下~”
    齐茜因在自己的寝宫,只着了一件嫣红抹胸外罩纱衣,这春寒料峭的时候,瑶华宫依旧烧着最好的无烟炭火。
    李宾州瞧着齐茜雾蒙蒙的双眼,一脸依赖的表情。加之这服饰实在引人遐想,不由情动,一双手就这么抚了上去,“你这小狐狸,还不到盛夏,这衣服怎的就穿的如此少。”
    齐茜不依,“这炭火烧的足够,穿的多了要热的。”
    “那朕再帮你松松……”李宾州豪不犹豫的就下手了,这衣服薄就是好,隔着衣料就能感觉到细嫩的肌肤。
    唔,“果然是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尊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事难穷”
    李宾州念了一段艳曲儿,齐茜羞的面似桃花,更添媚态。
    一场**过后,李宾州抱着齐茜,想来茜儿应该不会在这时候生气,这才小声说道“朕并没有废了皇后的位子”
    齐茜轻轻嗯了一句,没有远离李宾州,反而靠的更近了。
    李宾州心下欢喜,更是掏出心窝子的话儿来“朕虽知皇后对你做的事情该千刀万剐,废后不足以平你所受委屈,奈何,总归是活不过几日了,总不好让茂儿怨恨于你。”
    李宾州经过那个萧氏的事情和齐茜闹过一次别扭,果真是剜心之极,生怕齐茜又不高兴。故而这番话说的是小心翼翼之极。
    齐茜只闷闷回答“那若是我被害死了呢?”
    “胡说!这话再不能乱说。”李宾州匆匆打断齐茜的话。
    齐茜不再吭声。李宾州知道齐茜还有心结,只好一阵苦口婆心的解释,解释的嘴干舌燥,齐茜这才吭声
    “随你罢,我是无法让你去做什么事的。”这话颇有些颓废之气。
    李宾州待再要解释,齐茜只说,“无论如何,你若是去了,我也跟着便罢了。只你要安排好我的孩儿,我便安心了。”
    李宾州大吃一惊,茜儿竟是要和朕一起!李宾州声音都有些哆嗦“茜儿,你可别……”别瞎说。
    齐茜却埋了头在李宾州怀里,“无论如何,就是要和你一起罢了。只是,这孩子我却是一万个舍不得。”
    李宾州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如何想的,只觉的震撼非常。这后宫里的女人有了孩子就是一生无忧的,茜儿她却……
    李宾州心里一团乱麻,无法,只好把齐茜搂的更紧,仿佛要深入自己的骨髓。
    “你放了心罢,我们的孩子一定会好好的。你,”你也会好好的。 
        
96琐事
    要说甜言蜜语的好处大概就是皇帝陛下到了发情期;一生相许更是出发了皇帝陛下的灵敏带;谁都希望有个可以爱自己爱的无怨无悔的人。
    故而最近李宾州对齐茜总是一副脉脉含情的模样。皇帝陛下对齐茜的宠爱肆无忌惮,众妃子更是对齐茜谄媚有之。
    刻意拉拢后宫妃子的容妃知道这个消息也气的要命;更是摔碎了一个皇帝陛下赏的八宝瓶。容妃愣愣的看着地上的碎片;阴沉沉的对自己的侍女丽儿说了声,“收拾好下去;你知道怎么说。”
    “是”那丽儿脸都不敢抬;虽说自己也跟着容妃有十年了。可是,今年,自己就要被放出去了;万万要小心伺候;可不能得罪了这个最后的主子。
    容妃一直到屋里都没人了,殿里都是冷冷清清的;这才又抚了自己的脸颊,那一道疤,怎么摸能感觉的出来。
    太医就是看了也都不敢打包票能好,一个个推说着要自己好好保养,总能好。若是全靠自己保养,要太医何用!
    容妃想到这里,强压下去的怒气又抬了上来。
    “废物!都是废物!”
    “你们还不进来收拾东西,想作死啊。”
    殿外的宫女们你瞧我,我看你,终究还是过去了两个人,安安静静的拾起了碎片。
    “你们怎么也出来了?”丽儿刚倒完那八宝瓶碎片,回来就看见两个守门的宫女,很是诧异。这丽儿平日里很是和善,谁都知道她要被放走了,故而和她关系都不错。
    其中一个宫女平日里也爱说话,就凑上去悄声说道,“娘娘又摔了一瓶子”
    那宫女还朝自己手中的东西努了努嘴,顺便抱怨一句“娘娘宫里的东西都摔的差不多了。”
    “可不是嘛,自从那一晚上以后都这样,镜子最先遭殃……”
    “镜子算什么啊,这受罚的宫女可不少,谁长的稍微好看点,被娘娘看见了都要训上一顿,厉害的都要受刑呢。现在都是低着头走路”
    “哎,你小声点~”
    丽儿都要走了,自然不会和他们为难。难的是,容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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